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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

书籍名:《定情卷》    作者:candya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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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卢方身形颤颤巍巍,怆然间语不成句。
  “老四,你倒是说句话啊。就属你最机智灵敏,干吗一言不发就让他们两个走了。”韩彰看着两人身影转入后院慢慢消失,不由回首埋怨蒋平。
  “咳!二哥,说了也没用啊!展昭虽一向淡定从容但心思决绝坚韧,认准了断不会回头;老五更不肖说,那一味逞强的倔脾气,十八头驴都拉不回来。他二人早已情根深种事到如今劝是劝不住了,但且顺其自然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若真有个差池好歹,我们这些做哥哥的,也只好尽力回护着了,老五啊老五,就是个祸星。”蒋平微叹,无可奈何。 宋时男风大兴,可多在文人士大夫中流行,狎戏娈童小倌,放浪形骸自命风雅而以。 江湖之上,此等断袖分桃之事仍是难容,尤其展白均乃名动江湖叱咤一方的风云人物,兹等事体一旦流传出去,必成头号笑柄。 只怕那两人过得了情关,却堵不了悠悠众口。
情和
展昭自认乃清心寡欲之人,虽偶尔有冲动难抑,然绝非纵欲之人。可跟白玉堂亲近之后,尝得个中滋味,便近乎难以自持。山洞结合床上恩爱,又互表情意许下誓言,更去丁家退婚兄长面前坚定应对,扪心问来,自己该做的都做全了,偏偏这一套套功夫下来,白五爷对自己的态度,竟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甚至愈发添了几分疏离。不但归京路途坚持分房而睡,回府之后分明故意躲避,白天忙罢公事便人影不见,晚上更是积极的连连入宫值守,几天下来连根鼠毛都没摸到,当真一日如三秋。
  不光展昭蹊跷外加郁闷,白玉堂也难以明了心中之事,想五爷一向光明磊落坦荡洒脱,何曾患得患失畏手畏脚当过缩头乌龟?
  这日晚上,轻手轻脚关上房门正待离开,却听一冷冷的声音响起:“玉堂这是要进宫么?”
  呃,被抓到了,抬眼看那猫一身绯红官服打扮齐整,分明是严阵以待,结巴开口:“啊,进宫值夜去,那个,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正想开溜,哪有那么容易,“玉堂莫急,今夜展某跟你一同去。”
  “何需你多事?又不该你轮值。”老鼠试图挣扎。
  展昭一步不让:“无碍,不管是谁的班,展某顶了就是。”
  不容再分说,拉住白玉堂便走。
  御书房内,赵祯随口问了一句:“吉祥,今夜当班的是谁?”
“回皇上,今儿个来的是展护卫跟白护卫。”小太监恭敬回答。
  噢?赵祯不觉有趣,这几日似乎一直是白玉堂在值夜,稀奇!于是开口唤道:“吉祥,宣两位护卫进来。”
展昭白玉堂有些摸不着头脑,夜间值守向来是守在门外,不知道为何皇上临时起意宣他们入内。进门后正要行跪拜之礼,赵祯摆手说免了,非人前无需多礼,二人自是谢过,疑问仍未解。
  赵祯玩味的看着两人,似笑非笑。五爷被他盯得一阵发毛,不知道这小皇帝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慢悠悠开口:“少见开封府的两位护卫同时进宫值夜啊。”
  展昭恭敬作答:“回皇上,最近几日府内事务清闲,臣自当克尽职守,不敢放松宫内职务。”
  白玉堂在一旁心内腹诽:这不废话么?总得记惦着包相爷的安危吧。
  “朕以前难见白护卫一面,最近几日很积极嘛,夜夜当值,值得夸奖!”别有深意看了白玉堂一眼,接道,“假期一趟回来,白护卫气色红润了不少,无需过度操劳了。”
  这话说出来,让两人同时一惊,且不管其中意有所指,白玉堂还得先谢恩:“谢皇上关心,臣职责所在,理应鞠躬尽瘁。”
  “今夜暂且在寝宫歇下罢,吉祥,摆驾!”
  这就算盘问完毕了,展白都松了口气,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展昭非愚忠之人,白耗子更是胆大包天,只不过,这君前的紧张气氛,还是少点好。
隔日清晨,回到府中,展昭有意拉着白玉堂进他的房内一起去补眠,却见白玉堂匆匆换上便服意欲出门,沉下脸不乐道:“玉堂,劳累了一夜,莫再出去厮混了,同歇息下吧。”
  “死猫,说什么屁话!爷爷这几日困乏的紧,到夏尘那儿好好睡一觉,什么出去厮混!”
  展昭一听,知道小耗子贪恋夏尘屋里的宁息香还有雕花大床,不再阻拦,唯心下有些遗憾,又让小耗子从指间跑了。
五爷是风月场的老手,除了荆素秋,跟这个名叫夏尘的小官亦交情非浅,不过此倒当真是清白相交朋友之谊。当然,男娼之所在,展昭是绝对不会涉足的。
  这世间小官也有个三六九等,分成四个字号:天字上上号,地字上中号,人字中下号,和字下下号。夏尘本乃官宦人家出身,自小经受良好教育,而后家道败落,无以为生竟沦落风尘。 他精于诗文,博古通今,见解不俗,更是酒量过人千杯不醉,很快便在上等天字号混出了名头,往来俱是达官贵人,文人才子。夏尘另有一诀窍,善于调制各种花果露汁密制薰香,更是合了五爷脾性。闲暇时去逸风楼,一同谈些奇闻轶事,吟诗品酒,别有一番快意。
  白玉堂与夏尘混熟后,知他白日不留外客的规矩,经常不打招呼的就从窗户钻到人家的卧房。 夜路走多了都会撞见鬼,小耗子果然吃到了教训,撞见了了不得的香艳事。
  那是从陷空岛回京后的第二日午后,府内暂无事又因晚上排了值夜,白玉堂熟门熟路飞入了夏尘房内。
房中情事正渐入佳境,五爷自认洒脱豁达,没有落荒而逃的习惯,只退到了外间,完全没有非礼勿听的自觉性。
“啊……很舒服……尘哥哥……狠狠弄我……”
一副欲仙欲死模样放浪叫着的,是夏尘身边的小童儿子南,那个沉静乖巧带着几分羞涩的少年,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影子。
伴随高亢甜蜜的哀鸣里屋的酣战落幕,一阵淅淅梭梭后,夏尘披了件薄绸袍子步了出来。见白玉堂坐在椅子上惬意斟着茶水,便自顾到旁边另张椅子落座。
“五爷前些日子回了陷空岛不是么,怎么一回京便有兴趣来我这……”话音未落突然瞪大了眼睛。
白玉堂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吃惊的人也该是看到大白天目睹春宫戏的五爷才对吧。
  “你…你跟展昭……”还没从震惊中回过来。
  “谁跟那死猫……”猝然醒悟闭嘴。
  这算不算不打自招?夏尘总算消化完眼前事实。
  “反正,做便做了。”
  这种事情,确实很难向别人启齿,似乎也只有跟夏尘谈了。一回京便跑到这里来,也存了如此心思,所以也不再嘴硬,灌了口茶水闷闷开口:“或许,一切就该这样,我跟他,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我只是不明白,事到如今,心内为何总乱成一团理不清。”
  陷于纠结中无法自拔,这一点都不像白五爷,只不过,这种经历对于他完全是陌生的,总归可以理解。当情感需要经历考验时,坚强应对如此自然,反倒是水到渠成后,隐隐的不安于内部萌芽。
  夏尘似明了他的烦闷,似又不明了,这门坎终究需要白玉堂自己跨过去。
一连数日过去,别扭闹够,也许心绪也该解了。闷头睡了两个时辰后别了夏尘,顺手摸走了一坛桂花酿。
拎着酒坛子进了猫窝,猫大人也刚起不久,已过了午饭时候,去厨房取了些吃食,有美酒在旁,两人倒也能应付的过去。
  “猫儿——”
  展昭眼睛晶亮,温柔的看着他:“怎么?玉堂”
  自己就是沉溺于这两潭温柔中的吧,白玉堂望着展昭,似有些痴了,连日没来由的懑烦顷刻间烟消云散,仿佛雨后灿烂阳光重现。
  不知是哪个先动作,撕扯着滚向床边,积郁的相思爆发,吻在一处拥在一处抵死缠绵,呼吸热烈肉体纠缠快感翻滚。
缱绻欢爱后,白玉堂两腿分开于展昭两侧,跪坐于他腰腹上,紧致翘臀有意无意的在展昭□那处擦过,邪魅一笑,口中惑诱软语:“猫儿,你可喜欢我这里?”的c15da1f2b5e5ed6e6837
  明目张胆的挑逗下,某猫早已心神迷乱脱口而出:“喜欢!玉堂这处地方销魂无比,世上再无如此美好,展某死在里面都心甘情愿!”
  白玉堂闻言大怒,左手按住展昭胸膛,右手握拳冲着那张俊脸,狠狠揍了过去,同时口中斥骂:“展昭你个无耻之徒,把爷当女子一般玩弄羞辱,白五爷一生英雄,难道就只有身下这个地方让你展昭瞧的过去?”
纵然有千种机智万般伶俐,展南侠此时也彻底使不出来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春云化雨一场恩爱,任性的情人坐在自己身上风情挑逗,神魂颠倒,然后…眼冒金星,面门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再一次哀叹白玉堂思维转变之快,可还是不能不哄:“白玉堂在展某心中,从来都是堂堂男儿,顶天立地,侠义风骨,卓尔不群,展某从未有一时敢存折辱之心。 你我所行之事,发乎于情,情之所至,欲从心生,乃情人间正常欢好,无关男女。”
一番冠冕堂皇说辞,可惜耗子的别扭不是那么容易捋顺的,“好一个无关男女,死猫,说得好听,那你怎不让五爷玩上一玩?”
  “你我之间,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只要尽得欢愉享受其间,哪须计较这许多?况且,猫吃老鼠岂非天经地义?莫非展某未让玉堂舒服么?”嘴角浮上一个可疑的弧度。
  “放屁!”展昭啊展昭,你可是乐意了,在身下婉转承欢的那是白五爷。心下恨恨,可五爷总不能昧着良心说不舒服吧,又着实不甘愿委身人下,“既然如此你我再来上一回,爷自会让你舒服。”说罢心内暗想,今回爷在上方,占尽先机,死猫你无处着力,还不是任我摆布为所欲为?手也不安分的在展昭身上乱摸。
展昭也在盘算:玉堂啊,你两腿分开后门失守,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纵然展某被压在身下又如何?笑而不答,双手绕到后面轻捏白玉堂的臀肉,间或恶质的向两边外掰,长指不经意间划过那犹自濡湿的娇嫩入口,如愿以偿看身上那人轻轻战栗欲拒还迎。
  残存的淫.乱气息下,感官格外的敏锐。刚经情事的密所根本不经挑逗,稍微些许刺激便寂寞难耐,艳红媚肉外翻挂沾着些许白浊张合着想要更多。白玉堂不自主的扭动腰肢,磨蹭着展昭的跨下之物,凝起的心神已然涣散开来。内里似有羽毛不停搔弄般,似痒非痒似麻非麻似痛非痛,就是说不出的难受,只想着有个什么东西能进去,抚平难过填充空虚。
  耳边响起展昭魅惑的声音:“玉堂,想要我进去么?”
  早已被情.欲控制了心神,下意识答:“猫儿…快…进来!”恍惚间身体顺从本能,不知觉握起展昭早已勃发的硬挺,轻抬腰身坐了下去。
“唔——”一阵舒爽的叹息,也不急着摆动腰身,一心感受体内之物。神志慢慢清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适才做了什么。
展昭眼里,除了满足,分明还有得意外加几分戏谑。
罢了,爷不是忸怩作态的矫情人,既以陷入如此境地便先行享受一番。输人不输阵,面上口舌之利总要逞:“今儿个小猫儿伺候好了爷,赶明儿爷自会投桃报李服侍于你,带你一游天人之境体验神仙般快活。”总有一天,要将这猫压在身下听他低沉嗓音委婉呻吟,五爷恨恨。
独立番外之鼠吃猫-小白的歪心思
两个大男人,自然也不想总腻歪在一起,若是没那房事需求,平日倒多各睡各屋。这夜他二人陪同包拯进宫赴宴,直至过了巳时才回。回了偏院展昭本欲回房却听白玉堂轻声道:“猫儿,今晚睡我屋吧。”未想其他,夜深劳累草草收拾下便相拥而眠
次日一大早,展昭被一阵厮磨弄醒,“猫儿…猫儿…”白玉堂撒娇地蹭在他怀里,耍赖般的语气口中相求,“猫儿让我来上一回吧。” 方才明白这人安的那番心思。
若按过往白玉堂非要逞强好胜赌气分高下,展昭是断不能叫小耗子翻了身,可听着他的娇憨软语,反倒狠不下心索性随他去了。
见展昭默许的神色,白玉堂立刻粗鲁而又甜蜜的吻上了爱人的唇,那是锦毛鼠独有的一贯任性霸道的温柔。
这个如火一般热烈的人哪,展昭心内感叹,更加猛烈的回吻过去。
威风凛凛泛着青筋的亢奋物件,散发着青年男子特有的性感味道,回忆起这东西曾为自己带来的至高快乐,不由有些脸红,简直忍不住想要别过头不看,却又咬咬牙,含到了口中。清楚感觉到那坚硬通红的巨物生生又暴涨了三分,直顶到喉咙。当下按不住有些恶心,却是倔强的不肯松口。那猫平日对自己关怀备至,同样的口淫事体做了那末多次,五爷既然下决心想要主动一回,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他。
享受着情人的服务,似是不满足那柔软舌尖的舔吮更在他嘴里抽动,展昭倒也不客气。
  高昂的茎身沾满了口水翘立在空中,白玉堂抬起头,一丝唾液从嘴角流淌下来,分外勾人。把展昭翻过身来,恶意地在结实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取了润滑用的香膏,在洞口转圈抚慰几下,沾满香膏的手指强行进入。陌生的刺激让展昭本能欲逃,却被白玉堂另只手强硬禁锢住腰肢,插入的手指轻轻搅动,让香膏进到里面。
暗红肉穴紧张蠕动着,吮吸着手指。身后奇妙的异样感,带着丝丝的羞耻,却让南侠更加兴奋了,先前被舔噬得泛着水光的前端,益加雄壮。
痛!真的痛!还是不能叫出来的痛!伴随着的那种满胀充实的感觉,却又是十分美好。感受着身后的撞击,在自己体内的,是锦毛鼠白玉堂,是彼此交付生命的人,这种跟挚爱结合带来的无上满足饱和,却远远胜过了生理的快感。
啪!拍了一下御猫浑圆的屁股,“给爷抬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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