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完成契约？
不知不觉天就暗了，不知不觉也就下起了雨。明明并不是近晚的时候天色却暗了下来。他站在窗户边，丝毫没有去注意到打入房内的雨水，衣服被沾湿了也没有察觉。时不时有人来向他报告情况，可惜毫无例外都是没有消息，他无心多顾其他，桌子上的文件被风吹乱也没有发觉，一直到有人走进门。
小祭在黑暗里借着爠爠的电光看见少年眺望远方的样子，眼中也黯然了下去；她停了几秒，还想说什么，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而其实早发觉她来了的少年随之开口“怎么了，祭，有什么想说的话么？”
小祭听见犹豫地抬起头
“听说老师午饭也没有吃，所以……”
“那个没有什么。有消息了么？”
少女听见一摇头
“还没。齐藤夫人也去追了，但是没有看见回来。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藏匿的地点，都怀疑说他们不在这附近……其实我爱罗老师，我觉得你不用这么担心的，因为鼬先生那么喜欢鸣人君，一定会把他……”
话才到这里，突然门外有人迅速地跑来，小祭一怔回头看，却见是小荷。只见小荷跑进我爱罗的办公室，冲着我爱罗开口“风、风影大人，那位金色头发的鸣人君，他回来了，在您的房间等着您呢。”
我爱罗听见迅速回头，睁大眼问
“鸣人，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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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惊喜，失踪了的鸣人居然回来了，我爱罗只是一路不带喘气地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到门口，他发现房门半掩，他也顾不上疑惑，只是连忙推开门。
“鸣人！！”
房内没有开灯，我爱罗皱了皱眉头，摸到墙壁上的一个摁扭摁下，于是屋子内立刻亮堂起来。他一侧目，看见了站在房间中央的人。那人浑身都是雨水，湿淋淋的，他好像一只都是这么站着的，根本没有移动，因此地面上他的脚边有一小滩的水。听见声音，一直站着的人知道是有人来了，于是回头。等看见棕色头发的少年后他怔怔地道“啊，我爱罗，你来了。”
我爱罗见他淋湿成这样，几步上前皱起眉头
“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他们呢？”
鸣人听见低着头
“鼬和齐藤夫人把我救出来了。他们……我爱罗，我……”
“回来就好，你先去洗个澡不要着凉了，其他事情等下说。”
鸣人听见，抬起头，但是只是看了我爱罗几秒后什么也没说，点点头。我爱罗从柜子里取出衣服和浴巾给他，他看了几秒接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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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鸣人换洗完，我爱罗于是问
“他们还没有回来？……对了，他把你带走后你身体有没有事情？要不要我让医生给你看看？”
听着我爱罗如此关切的话，鸣人心里揪起来。他想着自己来的目的，抱着手里倒了热姜汤的杯子久久不语。半晌后，在我爱罗疑惑他的沉默的时候，他开口“呐，我爱罗，有个事情求你。”
我爱罗听见，看向鸣人，却发觉他的面色有点古怪。尤其是鸣人的眼睛。往常那双眼睛里总是充满着他独特的灼灼的气息，可是如今他却低着头好像故意要躲避什么一般。我爱罗看着，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道“有什么事情？”
鸣人听见，手上更加握紧杯子，低着头道
“齐藤夫人和鼬现在在离这里有半天路程的一个山洞那里。齐藤夫人在替鼬治疗。”
“鼬受伤了？”
我爱罗这么问了句，随后又接着奇怪地问
“为什么不带他回来治疗？”
鸣人听到这里，眼中失落下去，他看着杯子里自己的影子，道“嘛，带不带回来都一样，他的病复发了，而且吐了很多血。现在一直都……都没有醒过来。而且，连呼吸都没有。好像……”
我爱罗听见心里一惊。他看向鸣人，却见他眼里藏着难以言喻的神情，于是我爱罗眼中紧然，道“是怎么回事？”
鸣人摇了摇头，然后开口
“我爱罗，其实我来就是为了一件事情求你……鼬他现在没有呼吸了，齐藤夫人说是还能感受到他的体征，可是我知道，他其实死了。”
说到这里，鸣人抬起头，有点哽咽地看着震惊的我爱罗开口“只有你可以救他了。”
我爱罗一怔
“我？”
鸣人抓着我爱罗的手，认真地看着他道
“我知道这么要求你很过分，我也知道这么做你一定会生气，可是我绝对不能让鼬死。事后你要怎么骂我打我恨我都可以，我爱罗，当是我欠你的，你……”
鸣人一咬牙，颤抖地道
“我必须要实现齐藤夫人的契约，不然鼬就死定了。我爱罗，求你。”
我爱罗听见，心里猛然一跳。他的思绪立刻混乱起来。他难以置信地睁着眼看着鸣人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我实现那个契约，你要我……”
鸣人眼里黯然下去
正是让我爱罗格外震惊的事，屋子里也立刻安静了下来。外面雨声哗哗雷声阵阵，而我爱罗久久睁着眼睛，迟迟没有回复。突然，他瞬间站起身，背转向鸣人厉声道“不可以！”
鸣人听见，心里一惊，他抬头去看我爱罗，却见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爱罗的拳头握得很紧，他此时显得格外激动，但是他努力地抑制着，只是这么强硬的拒绝，鸣人于是也站起“我爱罗，算我求你。”
“鸣人，你心里喜欢的不是我是他，你要和我……这样的事情，你自己难道不会觉得奇怪么？”
“我知道，我爱罗。如果不是到了万分急迫的时刻我绝对不可能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我爱罗，我是真心把你当做自己的朋友，我是真心不想伤害你的。”
“可是你和我说这样的话，就已经伤害到了我。”
我爱罗这么说着，回过头，眼里是受伤的神情，他看着为自己的神情一愣的鸣人，正色道“你也说了，你把我当朋友。所以鸣人，我也是这样的，我放弃了你，想要安心地和你做朋友。我逼迫自己不去妒忌宇智波鼬，也要自己慢慢忘记对你的那种感觉，可是如今你和我提出这样的要求，鸣人……”
我爱罗一握拳头，眼里紧然
“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鸣人听见呆呆地站着，他看见我爱罗眼里的痛苦，进而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他满心愧疚起来。
的确，我爱罗为他牺牲的已经太多了。我爱罗喜欢他，可是却从来没有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对他做过什么；我爱罗保护着他，根本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他。我爱罗处处为他着想，他喜欢的不是我爱罗可是我爱罗在为他付出一切后依旧一心一意地对他好，我爱罗牺牲自己的幸福成全他从头到位都把他放在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可是他呢？
他拒绝了我爱罗的爱意，他对着这样一个喜欢他的人说他只想和他做好朋友，他在他这里休养在这里理所当然地享用着我爱罗自愿为他提供的一切服务，他为了他所爱的鼬付出一切可是对于我爱罗却只是在需要用到他的时候才来这里求他。
鸣人握紧拳头，紧紧闭上眼，痛恨起自己来。
“对不起，我爱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鸣人。但是，鸣人，如果是其他的请求，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为了你，我可以做很多我以前从来没做过的事情，但是这个事情我绝对不能答应。你难道忘记了上次的那件事情么？”
我爱罗一说上次，鸣人很有默契地想起了那次我爱罗中了迷药的事情。我爱罗看着他，徐徐道“那一次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能犯那样的错误。鸣人。”
鸣人听见，看着我爱罗，他想着我爱罗对自己的深切情意，一咬牙低下头。
“我爱罗，那不是你的错，那次的事情我们之间也沟通过，我说过，你是我一生的朋友，这一次也是作为这样的立场请求你帮忙。我没有想过利用和践踏你对我的感情，随意挥霍你对我的关心。我爱罗，我知道为了鼬求你一定会刺伤你，但是我已经走投无路了。算我求你。”
鸣人说到这里，突然在我爱罗面前跪了下来。他低着头，道“我爱罗，求你帮我。”
我爱罗看见跪在自己面前的鸣人，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他慢慢地走到鸣人面前，轻声道“鸣人，你要知道，虽然是做朋友，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喜欢你的，你不要做这样的事情来挑战我的极限。”
鸣人紧紧闭着眼睛道
“算我求你。”
“你求我？你为了其他男人的性命在这里跪着求我强X暴你么？”
“这不是强X暴。”
鸣人抬起头看着我爱罗，眼中紧然道
“我爱罗，我是自愿的。”
我爱罗听完，干笑一声，痛楚地道
“可我觉得就是……你不是自愿的。”
“我爱罗。”
“不要再说这个。”
“不然！！”
说到这里，鸣人突然站起身，然后一把抓着我爱罗的手，神情紧然道“不然让我来做吧，我来……”
我爱罗听完更觉得好笑，他拽着鸣人的手，看着此时激动的他道“够了！！”
鸣人一愣，却见我爱罗带着受伤的神情看着他
“鸣人，如果这个是你的想法，那我就答应好了……不过我对你的感觉并不如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真的要发生了我就不会停下来。你不要后悔。”
话落，鸣人眼中一惊，却感觉对方已经揽住他的腰将他搂进怀里，随即用温热的唇印上他的，鸣人极近处看见我爱罗紧闭的眼睛，诧异间顿时无语。
电光灼然，雷声轰鸣，鸣人感受到我爱罗的心跳，也听见了他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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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的确是一个善良的人，他虽然因为鸣人的话而痛苦，可是他却没有将这样的情绪发泄在鸣人身上，他依旧保持着他惯有的矜持还有仔细，即便是这么突然亲吻上鸣人也尽量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让一切变得温和下去。鸣人睁着眼睛看见他痛苦皱起的眉头，眼里也失落；他闭着眼，强迫自己去习惯我爱罗的亲吻，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爱罗的肩膀，努力强迫自己将他想象成鼬，他努力去回忆那天鼬带给他的犹如日光一样温暖的吻，强迫自己不要露出马脚。
心里有一种痛楚让他的眼睛忍不住湿润，可是他知道不能显露出痛苦。因为他已经让我爱罗付出了，所以他就不能回头，也不能让我爱罗知道他的痛苦。
身体微微一倾，鸣人惊慌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我爱罗抱着鸣人走向床边，短短的几步路却突然变得很长。被轻轻地放在床上，鸣人看着面前的我爱罗，而我爱罗停了好几秒，只是轻轻地道“鸣人，如果真的走上这条路，我不会停手的，就算你哭喊了我也不会心软。你有最后后悔的机会。”
鸣人抬起头看着一旁的我爱罗久久不语，最后却只是开口“谢谢你，我爱罗。”
话才说完，我爱罗用那双没有神情的绿色的眼睛看着鸣人几秒，随即干脆而轻巧地跨过鸣人的腰，跪撑在鸣人身上。他的手慢慢地落在鸣人的衣襟上，一颗一颗地解开鸣人的衣扣，徐徐地将鸣人的衣服拉到了肩膀之下，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瞬间，鸣人的眼里一滞，脑海里也慢慢地有一种僵麻感。他看着天花板，呆呆地想着一些事情，想起前几天他还在这里，一边休养着一边幻想着未来的事情。想着他还曾幻想着将来和鼬一起过着快乐的生活的场景，尤其是那天晚上，他还想着鼬偷偷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话，想着鼬打算要和自己做的事情而心里乱跳，面上泛红地想找地方钻进去。其实，他虽然觉得很害羞，可内心里却偷偷的期盼，总是有的没的乱想，因为那些事他未来美好生活的一部分。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泡影，因为他和我爱罗在床上马上就要做着这样的事情，而这以后，他和鼬的所有未来也就要这么付诸东流了。
他不可能在被其他男人抱过后，还能安然地和鼬过着以前一样的生活。
我爱罗自从将他抱上床以后就再也不说话，只是这么安静地看着他。停了几秒，我爱罗一闭眼，双手撑在鸣人身边，低头去吻他，而鸣人微微一惊，却在身体的排斥之前强迫自己闭着眼睛接受了下来。
双唇相接，鸣人的心里颤抖着。他的手下意识地要去推开身上的人，可是当想到鼬生命垂危，他却将推变为抱，尝试着呼应我爱罗要去抱住他。但是也就在下一秒，我爱罗却很快地抓住那只手，紧紧地摁在了一边——对我爱罗来说，与其让鸣人强迫自己去伪装喜欢自己的亲吻，不如让他来扮演主导一切的强硬角色，让一切显得明了，把一切归错于他的好。他不需要他来呼应自己。
唇齿相碰，空气里也弥漫起暧昧，我爱罗慢慢地进入了角色。他抬起头，看着面上泛红的鸣人，不自觉地就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扯到腰下。他摁紧鸣人的手，探身仔细地亲吻起他，这样的亲吻从唇角开始蔓延到脖颈，一点一点蔓延到其他更深的地方。
双手被紧紧地摁住，鸣人感受着脖颈处的吻，只是木讷地看着上方。对方的体温贴合着他的身体而来，由平时的低温到越来越炽热，鸣人听见他的心脏的跳动，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他平时看见的那个不善言语又不愿意多说的我爱罗，他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有着最起码的生理要求。
鸣人的心里砰砰地跳着，空白多于痛苦和僵硬。看见我爱罗的眼睛从他亲吻他的那一刻开始彻底地黯淡下去，看见他带着甘心情愿被自己喜欢的人利用的伤，伪装自己一点都不在乎，尽心尽责地去满足自己无理的请求后，鸣人的胸口突然隐隐的痛了起来。
“我爱罗……对不起……真的……”
话才到这里，压着他的人抬起头，很快地吻住了他，他根本不想听到这些。于是泪水从鸣人的眼角掉落下去，他知道我爱罗是真的被自己伤害了，也是真的怨了自己。
我爱罗的唇停在鸣人的胸前，小心地含起那里，鸣人一惊，动了动手，可是却无法从他的钳制中挣脱。
“我爱罗……”
鸣人这么有点惊慌地低声道，可是我爱罗却并不理睬。他小心地用唇碰触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而亲吻着那里。酥麻的感觉让鸣人的身体渐渐发软，他的喘息有点急，大脑也开始空白了。眼前的天花板越来越模糊，鸣人感受到胸前轻柔的温，手不自觉地抓紧身下的被褥。
“不要……”
鸣人的心里有一点慌张。虽然他很早就和我爱罗说了，他并不会介意也不会害怕，只希望我爱罗能帮他。可是当他面对着事实，当他现在躺在这里任由我爱罗摆弄的时候，他的心里却突然产生了一种古怪的情感。他心里的悔意越来越深重，他的手也越发由抓着被子隐忍转为企图挣脱开。他突然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噩梦，他希望一切只是幻觉而已。他甚至希望有人来阻止一切，告诉他他不用这么做。
“我爱罗……”
然而，即便感受到鸣人这样的变化，我爱罗也并不停下。他只是没有感情地开口“你后悔了么？”
鸣人听见，眼里湿润起来。他用力咬着牙，企图说出那个“是”，可是却迟迟开不了口。而也在他要这么说的时候，我爱罗看着他眼里的情绪，一闭眼沉沉地道“我说了，如果要开始，我就不会停下来。我一直以为喜欢你就可以被你尊重，可是你为了其他人求我这么做，深深的伤害了我的自尊。所以鸣人，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不会放开你的。这也是你走出这一步后就必须付出的代价。”
话才到这里，我爱罗松开了鸣人的手，却将鸣人的衣物彻底地除了去。鸣人察觉到反射地要遮挡身体，而我爱罗却抓住了他的手，道“你不是要救宇智波鼬么？在这里停了他就死定了。”
这样的话让鸣人睁大眼睛，泪水迅速地从他眼睛里滑落，而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扶抬起，有什么软软地垫在了下面。他的身体突然战栗起来，同时他反射地抓住我爱罗的臂膀，看着他，动了动嘴“我爱罗……等，等一下。”
我爱罗平静地看着鸣人恳求自己的模样，压低了身体在他耳边道“你后悔了？”
鸣人喘息着，眼前一片模糊，而就在这个时候，对方的手却慢慢地摸到了他的身后。
“但是来不及了，鸣人。”
一阵紧痛，鸣人猛然睁大眼，用力抓住被子，他紧紧闭上眼，呜咽了起来。
风吹进房间，帐幔在风中久久地飘荡着，感受到对方的指头在身体里慢慢地扩充着，鸣人只是拽紧一切能抓着的东西强迫自己去忍受痛楚。对方的指头由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每一次都让鸣人痛得额上冒汗，终于，看见鸣人痛得眼泪掉落，我爱罗心里软了下去，他亲吻着鸣人的唇，放慢了手里的动作，鸣人在迷茫间，不自觉地回应着他。
“鼬……”
鸣人的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他喘息着，鬼使神差地对着此时抱着他的人低声吐出了这么一句，面前人那绿色的眼中神色一紧，看着身下那被自己的指头摆弄得失去神智的人，心里五味陈杂。
我爱罗感受到了鸣人的痛苦，感受到他正接近崩溃的边缘，而让他崩溃的，就是此时自己做的一切。
他明白，如果他真的抱了鸣人，鸣人将会被他毁在这里。
但是这是他们的约定。为了救一个叫宇智波鼬的鸣人心爱的人，他们约定了在这里对着神明演一场戏，让我爱罗在这里毁了这个他一直保护着的喜欢着的人。我爱罗看着鸣人，想着他曾经所有的对纯纯的爱恋的幻想，不由地对着那些幻想嘲讽地翘起嘴角。虽然他极力避免着去做什么不堪的事情，可是他对鸣人，却一直被迫做着这样不堪的事情。他极力不想暴露自己对鸣人的感情可是老天就是要出卖他。我爱罗觉得自己很讽刺，原来上天一开始就想看他的笑话，一开始就想让不会表达并且打算把真实感情藏一辈子的他接受到惩罚，一开始就打算让他逃不离一切。
我爱罗的指头抽了出来，他摁着鸣人的手臂，紧紧地看着他。他看见鸣人滑落的眼泪，知晓他的痛苦，但是却不想停下。他只是低下身，亲吻着他，随即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点什么，鸣人听着他说的话，那有些迷蒙的眼睛在瞬间凝聚、睁大。他慌张起来，努力地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是来不及了，突然，就在鸣人还没准备好的一瞬间，猛得一下，痛楚从身体里传来。鸣人闭紧眼大声地叫了出来。他死死攥着帐子，呜咽着，而窗户外一只白色的鸟也被这声音惊起，迅速飞走。雷声阵阵过后，大雨越发落将下，有泪水无声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