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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瓶邪同居暴笑事件簿》    作者:紫蕴青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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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闷油瓶难得老实的站着不动,任我肆意“蹂躏”他的头发。

我实在是懒的再说他了,反正说再多都没用,还是快点吹干,我的手举的都快酸死了。想来这闷油瓶身高跟我差不多,大概还比我高一些,人理发店里好歹客人坐着,他老兄这会跟个电线杆似的站在这,我的手啊。

说起来,他老兄还真跟个电线杆差不多,瞧他身上瘦的,虽然不至于皮包骨头,但绝对没几两肉,真不明白他拧海猴子和血尸脖子时,哪来的那么大劲。

不过,还别说,闷油瓶的身材真他(百)妈(度)的好。身形挺拔,身上那唯一几两肉全是实打实的肌肉,估计腿上也一样,虽然穿着长睡裤,不过大概因为身上还没擦干的缘故,布料几乎贴在腿上勾勒出完美的腿型。最让我羡慕的是他的胸腹,啊,那腹肌、那胸肌,肌肉结实又不过分发达,绝对的完美形状,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腰身!唉,为啥我没有这种身材啊!

“怎么了?”就在我一个劲在心中感叹老天不公好的全给了这闷瓶子时,闷油瓶突然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我,轻声问。我一抬头,发现他正通过镜子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也透过镜子看向他,给了他一个笑容,继续手上的工作。

“在想什么?”闷油瓶难得追问我。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小哥身材真好,将来要是去做模特什么的,一定会很火。”我一边拨着他的头发一边随口说。虽然没看他,但我知道,他还在透过镜子看着我,这让我不觉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轻声说:“不想给别人看。”

“啊?什么?”因为吹风机的声音实在太响,我疑惑的看向他,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原以为闷油瓶会再说一次,没想到他居然嘴一抿眼一闭,开始闭目养神了,我只得认命的继续手上的活。

直到把他头发吹了个八成干,我才示意他可以了,他没说什么直接出了浴室。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我耸耸肩关门洗澡。等我洗完澡一出浴室,现实问题再次摆在了眼前:这双人床让人怎么睡啊!尤其闷油瓶还睡了那么个姿势!

闷油瓶毕竟不是胖子,没有睡出个大字型已经让我很感激了。可是,他现在的姿势比起大字型也没好到哪去——他给我睡了个大十字,就在床正中。

“我说小哥,这是双人床。”我往床边的沙发椅上一坐,无奈的说着,心里一个劲的吐糟:感情小哥你是基督徒,不过今天貌似不是天主受难日。

闷油瓶既没说话也没睁眼,倒是缓缓抬起双臂慢慢举到胸前,十指交握后,居然往小腹上一搭,继续睡。

我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现在是没霸着整张床了,可他现在躺在床正中,我睡哪?左边?右边?睡哪我都得摔床下去!再说,他现在这姿势……好吧,我承认,我想到了老美恐怖片里那些躺棺材里的吸血鬼。

“那啥,小哥,麻烦你往边上挪点成不?”我硬着头皮说,心里则念叨着,我又不是你那竹杆身材。

闷油瓶终于高抬贵眼……看着天花板继续发呆!我爆炒了他的心都有了,他老兄居然还不为所动的看着天花板,看看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了,我虽然不是早睡的人,但今天一天经过那么多事,任我神经再粗也有些吃不消了:我真的好困!

“小哥,拜托,我想睡觉了。”我撑着脑袋搭拉着眼皮咕哝着。

原本没指望他会有反应,没想到他居然回话了!回了我一句让我立马清醒的话:“你可以抱着我睡。”

我没听错吧?闷油瓶,让我抱着他睡?他不是鬼上身了吧!

闷油瓶睁眼看向我。“胖子说你睡觉喜欢抱着东西。”

娘的,原来是胖子上身!

“胖子那满嘴跑火车的混球,他的话有几句能信的!算起来咱们也一起睡过不少次了,你什么时候见我抱着东西睡过!”一想到死胖子不知对闷油瓶说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事,我气的语无伦次起来。

“你说的。”闷油瓶淡淡的看着我,轻声说。

“我说啥了我!”估摸着我那嗓门,走道上都听的见了。

“你说,我们一起睡、过、不、少、次。”闷油瓶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我差点被自己噎死。我他娘的搭错哪根筋了,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是说,我们一起下斗时,胖子潘子他们都在的,我不是说那……啊!死胖子!都是他害的!”越说越乱越描越黑,我索性不再解释,这死瓶子被胖子带坏了!

“你不睡,我睡了。”闷油瓶倒也没再追问下去,往左边挪了挪,把右半边床铺让出来后,眼一闭,真的睡觉了。

我有火没处发,气的双手握拳胡乱挥了一通,最后还是乖乖的上床、关灯、翻身背对闷油瓶,睡觉!死胖子,明天一大早去敲你房门,让你乱说话、让你去酒吧HIGH!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身后的人似乎轻轻动了动,过了一会,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绕到我胸前,我正迷糊着时,就觉得胸前的手臂一使劲,我便被揽到了一具微温的胸膛里。

“嗯?”大概是真的太累了,我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身后的人没出声,也没再做出别的动作,只是紧紧的揽着我。

身后的胸膛轻微却稳健的起伏着,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那胸口的温度和心跳的脉动强烈的传递到我的背上,让我莫名的觉得心安。随着每一次的起伏,一阵阵温热的气息不断吹拂到我的脖肩处,湿湿热热的……好痒!

“小哥?”被脖肩处那温热的呼吸痒的我难受,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我动了动肩膀,腰上的胳膊、胸前的手、背后的胸膛……应该是闷油瓶没错啊,难道他自己才是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难怪以前老看他抱着黑金古刀睡。

试着推了推搭在我腰上的胳膊,身后的人没反应。我又试着动了动,还不错,虽然被他……呃,揽着,不过没被他抱死,想起上次在地下室被他勒的动弹不得的事,这次真是优待啊。

可是,能动是一回事,能往哪动又是另一回事了。我挪了个半天,鼻头都冒出汗了,居然楞是没办法把闷油瓶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更别说是推开他了。这下我还怎么睡?我卯起来想转身叫醒他,谁知刚一转头,嘴便贴在了什么上。

“唔?”我一愣,这什么啊?有点凉,有点软……“啊……唔!”我下意识的张嘴想喊,还没出声,嘴便被堵住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就算小爷我没谈过恋爱,到这会呆子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我居然被闷油瓶吻住了!

这死瓶子!不仅睡觉喜欢抱东西,还喜欢梦游乱吻人!唔……他的舌头!别舔我,你又不是属狗的……唔,头好晕……感觉好奇怪……不行了,缺氧了,脑死亡了,我居然会觉得好舒服……妈的,死闷油瓶一定吻过很多人了,梦游吻技还这么好……

就在我快缺氧昏过去时,闷油瓶终于放开了我,我张着嘴楞了一秒后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心里则一个劲的庆幸,幸好他在梦游,要不我这糗样全让他看见了。

就在我好不容易快顺过气来时,闷油瓶熟悉的凉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轻轻响起。“下次记得用鼻子呼吸,小天真。”

嗯?我没听错吧?还是我在梦游?我机械的抬眼循声望去,黑暗里,闷油瓶的眼睛一反白天的死气沉沉,此刻正闪着异样的光彩盯着我……

“王八蛋!居然耍老子,从头到尾你都在装睡!你个混……唔!”

不、带、这、样、的!





六点不到我就醒了,虽然寒气逼人,我还是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死闷油瓶,一边窜到厨房去熬粥。将前一晚就洗净泡好的材料一一放进锅里慢慢煮,把火开到最小盖子一盖,我立刻冲回被窝。刚一躺下,闷油瓶的手就揽了过来。

“干嘛去了?”闷油瓶没睁眼,有点口齿不清含糊的问。

“放(河蟹)尿。”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要是让他知道我刚才去熬粥了,还不定把他美成什么样,到最后我又得被他吃一次,还是省省吧。

闷油瓶没再说话,只是把我又揽紧了些,他身上的热气慢慢传了过来。闷油瓶这家伙一向属于后热型,每回都把我身上的热气吸的差不多了他才开始反过来给我当暖晤子,美其名曰这样早晨我醒时不会觉得冷,其实就是变着法找借口在我身上揩油。

又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算算时间,粥应该熬的差不多了。看了看身边的人,睡的正香。这要是换在以前,闷油瓶要是睡这么沉,不是生了重病就是得了重伤,以前他身边有个人时什么时候睡这么沉过。

突然玩心大起,我抬手轻轻捏住他的鼻子:我倒要看看你多久会被憋醒。可是过了快一分钟了,别说醒了,他眉没皱眼皮没抬,连嘴都没张,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起灵?”我捏着他的鼻子轻轻摇了摇,还是没反应。“起灵,你怎么了?别吓我啊!”我急忙松开手凑到他面前,还没来及仔细观察他,后脑就突然被他扣住,下一秒,他的唇就封住了我的唇。

“这是惩罚,谁叫你不乖。”一阵天旋地转,闷油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床上,眼神戏谑的盯着我说。

“又耍我!”愤愤的给了他一拳,这家伙越来越奸诈狡猾了。“起来啦,你好重!”又被他压着吻了一回后,我费力的推开他,再不起床,估计就得在床上再耗上一两小时了。

叼着牙刷站在阳台上刷牙,天已经大亮了,今天看来会是个好天气,回头记得晒被子。

“张起灵,快起床,你不是要吃腊八粥的,一会糊了我可不负责!”一把拉开窗帘,让阳光洒满卧室。“快起来,难得好天气,我要晒被子。”煮粥,晒被子,丫的,我快成家庭煮夫了,全是这闷油瓶子害的!

昨天看电视时想起今天是腊月初八,我随口说了句“原来腊八了啊,该吃腊八粥的”,这家伙就死盯着我,一个劲的追问我什么是腊八粥、为什么要吃腊八粥。我哪知道为什么!这个既没知识又没常识的闷油瓶居然就一直缠着我说想尝尝,最后被他吻到头昏的我居然就脑残的答应了,真想撞墙!

闷油瓶磨磨蹭蹭的起了床,坐在桌前搅了搅面前的粥,冷不丁蹦给我一句:“我想吃咸的。”

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没放糖。”

又搅动了一阵,闷油瓶才勉开金口开始吃,吃到一半又蹦给我一句:“咸的,不要放猪肝。”

结果,吃完早饭,我开始忙中饭——咸的腊八粥。

啊,忘了说了,今天是腊月初八,我和闷油瓶现在正住在我在杭州的小窝里,我们回杭州已经半年了,确切的说,到南京的第二天,闷油瓶就把胖子踢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他则拉着我回了杭州。问他为什么,他的回答居然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刚回来的那一个月,除了买菜,我们几乎就没出过门。二叔的人确实都跑外地去找我们了,不过在杭州熟人太多,万一被人撞见传二叔耳朵里,我就死定了。

刚开始那阵子,我有点防着闷油瓶,这也是他不让我出门的理由之一,说是要消除隔阂。我靠,我被个男人吻了,那隔阂是那么容易说没就没的啊!

不过我还真是低估了闷油瓶的行动力,想想他以前拧血尸脖子那身手,我就该多防着他点。一再心软放纵他的结果就是,三不五时被他左搂一下右抱一下,他说这叫增进感情,其实他就一色瓶子!也怪我自己放松警惕,在南京那晚,虽然被他亲了个彻底,也就仅此而已,他还算有分寸,没再做出别的什么出格的事,除了那晚亲了我约莫七八回……回到杭州后他也一直没什么太过分的举动,我也就由着他搂搂抱抱的,结果就把自己给卖了。

回杭州一个月后,我已经习惯了他随时可能的搂抱,然后在某一晚,他睡到了我床上,睡前一个晚安吻,然后就静静的抱着我入睡。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星期后的某一晚,一个比以往缠绵更久的吻后,闷油瓶沙哑着嗓音轻声说:“吴邪,我要你。”

我有说不的机会吗?切,怎么可能!因为这死人一看我神色不对,直接就用嘴封了我的嘴,根本就不给我说不的机会。我心说怎么着,想来硬的?小爷我今天还就跟你杠上了,想霸王硬上弓,还得看小爷我乐不乐意当那张弓!

不过,事实再一次证明什么叫胳膊拧不过大腿。那一晚闷油瓶不但如愿以偿的上垒成功,还是四个全垒打。而最让我郁闷的是,从第二回合开始,我不但不再抗拒,还几乎可以说是主动迎合,更要命的是,后两回基本上就是我自作孽的产物。被我爸和二叔知道,死一百回都够了。

不过那次之后,闷油瓶倒是收敛了不少,虽然有事没事还是喜欢对我又搂又抱时不时偷个吻什么的,不过他现在大部分时间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着我坐着发呆。那一晚因为纵欲过度,第二天我就躺床上不能动外带发高烧,过了三天才好,把闷油瓶吓的不轻,那三天除了做饭,其他时间就一直坐在床头守着我。那之后我们隔三差五的还是会做,只是他更温柔更小心了。

闷油瓶对我的好,我比谁都清楚。以前下斗时他对我的照顾守护,还有独处这阵子对我的温柔守护、当然他那些好色举动另当别论。其实我对他的关心一点都不比他对我的少,可是他的身世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结,解不开他的身世他一辈子不会安心。我一直以为这辈子我们之间不会有更进一步的瓜葛,所以我从不敢妄想我们之间会有什么,没想到却是他先越过了那道我以为一辈子不会被越过的线。说我不喜欢他,那是自欺欺人,早在不知第几次一起下斗时起我的心就系在他身上了,只是我一直小心的掩饰着。那他呢?他又是为什么想跟我在一起、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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