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红烛雨夜，檐下浓情……
一尺之外，雨更大，却无法使那逐渐升温的气息，冷却。
将那厚厚的外袍垫于身下，黑发的苍白少年仰面注视着我，星辰夜幕般璀璨的眸子，带着一丝隐隐的不安和迷茫。
即使在这方面，并不是连点儿常识都不知道，但理论终归是理论，面对实际上的操作，一贯灵活的大脑就仿佛被浆糊黏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又该做些什么……除了就这么怔愣的望着对方。
看出他眼底的不知所措，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浅浅的勾了勾唇，轻扯那早已半解的发带，散开他那头乌黑的柔软发丝。然后，犹如仪式一般，落下一个印刻着自身灼热气息的轻吻。
平日缺乏表情变化的清秀脸庞上，闪过一丝不解。浅色的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我先其一步制止。
“鼬，不要问。”指尖在他的唇瓣上，轻轻抚弄，我低垂着头，用那纯白如茧丝一样的长发，遮掩住了他的全部视线。独留下那略带着一丝沙沙的低哑嗓音，轻声低喃：“不要问……你只需要，照着我说的去做。”
发间缭绕的淡淡清香，随那逐渐自两具身体之间紧贴的缝隙当中，慢慢蒸腾而起的热气，让鼬舒服的眯了眯眼，本能的选择的顺从，不再开口。事实上，他也知道……自己除了静静待着，什么也做不了。
既然选择了……那就学着去依赖吧。他极力放松自己因为那陌生的碰触，而总是不由自主僵硬的身体，将自己的一切，第一次，完全的放在一个人的身上。
“闭眼，鼬。”我道。
双手插过他颈间的缝隙，支撑着身子，在他的身上俯视。望着身下那冷峻的苍白少年，听话的闭上眼，长长地睫毛微颤。松散而开的墨色绢丝，铺在那纯白的长袍之上，如同在月晕下伸展而开的夜色羽翼，说不出的勾人心魄……连那本不见多少情绪的素色脸庞，也似乎渲染上了一分属于堕落的邪魅。
这样的他，却属于我……难以言喻的满足，填充了我心底那一直空缺的一个角落。
解下他额间佩戴的冰凉铁片，我低头贴近，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指的宽度：“鼬，这一次记得……用鼻子呼吸。”
可别再把自己憋死了……小傻瓜。
少年坦诚的身躯，微微一颤，随即那一丝尴尬的无措，便被不同于先前激烈的无尽温柔，给彻底淹没。
舔弄着他那薄软的下唇，湿滑的舌尖并不满足的插入齿缝间的空隙，敲开那不由自主紧合的贝齿，探索着那深处更为柔软的部分。
“呜嗯……”鼬不适应的用鼻子喘息着，在口腔中那陌生的侵入者，碰触到自己舌尖的同时，下意识的退缩了那么一下。然而下一刻，更加密集的侵略，让人不由沉沦的亲密交缠彻底攻陷了他意识。
一丝丝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的滑下唇角，而在身下那黑发少年不住沦陷于欲望之海的同时，贴近其胸口的肩膀取代了我一只手的支撑作用。在其神情恍惚之间，游走于那结实躯体上的大手，熟练地解开他身上一件件束缚。
尽管不曾这样碰触，但这具身体，我并不陌生。
并不熟练的换气技巧，让鼬气闷的胸口，仿佛要炸开一般的隐隐作痛，但在其之余，一点点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在身体的更深处滋生，泛滥，却……并不讨厌。他可以感觉到，身体某一处被他抛弃冷落的地方，似乎在这如水般的温柔滋润之下，逐渐苏醒，随之而来的是那他所不曾想过的陌生世界。
“哈啊……呼……呼……”口中侵略者的暂时撤退，让鼬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虽然远不如先前的那次激烈，但持续时间之久，还是让他免不了心生一种空气是如此可爱的错觉。尽管心底的一个角落，似乎并不想要就这么结束。
高昂着下巴，黑发男孩闭目喘息着，展露出自己微红的耳根和修长的漂亮颈部。一点点自唇角滑下的水痕，在那细嫩的白皙肌肤上，泛着盈盈诱人的水泽。让我不由得舔了舔自己因为燥热而干渴的嘴唇，张口啃弄。
绯红的印记，一路蜿蜒而下。胸膛上，两点粉红的茱萸，颤抖着，挺立着，灵活的舌尖恶劣的逗弄着。
好，好痒……因为视野之内的一片黑暗，让这具平日自己也不会如此把玩的身躯，越发的敏感。明明多年潜移默化而得来的道德伦理，在告诉他，这样的举动是如何的所遭人不耻……他却，从未有过抗拒的想法。
就像止水曾对他说过的那样……【无视伦理，无视道德，无视世间一切所谓的规则。】他们是黑暗深渊的居民，阳光之下的规则，无权束缚他们的一切。
所以……这种沉醉于黑暗的放纵，感觉真好。
缭绕于鼻息之间的淡淡清甜，渐渐地，让他更加适应，并且放松。直到左边胸口伴随着酥痒的一阵刺痛，让他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而他这才注意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退下。
“别用那双眼睛看着我……”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勉强的嘶哑，难以克制自己急促的呼吸，尽可能的强忍下下体狂嚣的欲望，我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虽然我不介意，但我怕……自己会忍不住。”
不同于鼬身上那身装备的繁琐，我不过只披了一件单薄的和服，松开紧束的腰带之后，披展开来的下摆将两个人笼罩，薄薄的绸缎之下，两具赤裸的身躯坦诚相见。
不如外表那边消瘦的结实胸膛，下压，双腿间肿胀的分身，和那不属于自己的滚烫异物，让潮红染上了那张清秀的脸庞。
鼬不由得侧过脸，他早不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了，但是这个大小……和他晨间的正常生理现象，也差的太多了。
“哼呃……”突然覆盖上那敏感分身之上的炽热大手，让他差点儿禁不住惊叫出声。
轻啄他的唇角，我细细感受着手中，那坚挺下体的炙热，膨胀，还有那轻微的颤抖，小心翼翼的用指腹轻轻磨蹭着那细嫩的铃口，点点粘液渗溢而出，让粗糙掌心与其的摩擦得到缓冲。
“呜嗯……别……”别碰那里……下意识的吞下了满溢到口边的呻吟，陌生的火热自身下蔓延，一种触电般的酥麻爬上心头，如同羽毛在那敏感的心窝轻挠，并不难受……却让人难以克制的想要更多。
而那逐渐加快的频率，让这种使人难以自拔的快感一层层叠加，鼬除了竭力阻止那快要出口的耻辱性呻吟，甚至只剩下呼吸的力气，脑海中一片空白。
紧皱着眉峰，灵巧的手指不断挪移的磨蹭着那稚嫩的灼热，即使知道这样带来的强烈快感，会让性子一向冷清鼬，难以接受。而我最初也打算尽可能给他一个温柔的初体验……只是，我似乎高估了自己身体现在这个年纪的定力。
在那昏暗的环境里，竖起的碎金色瞳孔闪烁着慑人的精芒，充斥着少有出现的疯狂气息，却又明显在被理性极力遏止。得到这具身体这么多年，我以为辉夜一族那遗传自血脉的癫狂，与自己无缘，却不曾想过在理智受到欲望的极度挑战时，会在这个时候窜出来添乱。
“呃……”原本还算有序的呼吸节奏，逐渐变得混乱起来。
微微眯眼，注视着身下眼神迷乱的黑发少年，自小腹向上蔓延的熊熊欲火，让我的喉头越发的觉得干渴无比，啃咬着侧颈那细嫩肌肤的牙齿，不由得稍稍用力，想要刺透那隐藏在其下流动这新鲜玉液的细细血管……
前世手术台上，那曾经让我一度痴迷却终究只剩冰冷的躯体，暮然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随同着那一声极度忍耐的嘶哑低吟，溅入手中滚烫液体，让我从逐渐趋于本能的行动中惊醒，额角滑落的汗水，在那一瞬间流进了我的眼睛。
糟了……在那一刻，我下意识的猛然从那诱人的身躯上撤开，望着手中不属于自己所释放的腥咸白浊，抚额苦笑。
差点儿失控……果然，这个身体还真是经受不起诱惑啊……
“君……麻衣？”身上骤然下降的温度，让刚刚从高潮余韵中艰难回过神来的鼬，本能的打了个冷颤。长长的浓密睫毛，颤动着抖落了上面细小的汗珠，黑曜石似地迷茫双瞳，疑惑的望着眼前神色有些诡异的白发人影。
怎么了……
原本还在害怕自己灵魂深处潜藏已久的嗜血本性，会因为逐渐兴奋的本能而不受控制，而伤害到对方。然而那双夜色眸子的无声引诱，却让我脑海深处那一根名为理智的心弦，煞那间断裂。
“鼬……痛的话，就咬我吧。”歉意的神色自眼底一闪即逝，我重新俯下身，自觉地把自己的要害暴露在对方的唇齿之下。我，忍不住了……
一时难以理解我这句话的意思，鼬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体后面私处的小穴，突然强硬进入的冷硬异物使他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而紧接下来的一系列举动，似乎根本没有给他喘息思考的机会。
尽可能的将掌心余温尚存的体液，涂抹在那紧实干涩的小小穴口。耐性几乎见底的我，几乎全凭毅力的在强行克制自己毫无顾忌挺身而入的冲动。一手穿过其膝下的腿肘，上抬，前压，少年特有的柔韧使其私密之处的美景，彻底暴露。
不是没有要更为适合和轻松的体位，但那个姿势，对一向自尊心极强的鼬而言，无疑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辱。即使现在我根本没有给他那个空闲，去意识这个小小的细节。
“唔嗯……”紧咬着唇，就算是在意识朦胧的此刻，鼬的本能，也不愿让自己呻吟出声。压抑的变调喘息声，使得一种说不出的禁欲美感，在他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极为勉强的扩充到了三指的程度，鼬只觉得那个让人难以切齿的私密部位，火辣辣的一片刺痛，几近麻木，却反而没有了一开始时的强烈抗拒，稍稍有所适应。不过，现在显然没有给他继续适应下去的时间，我早已迫不及待的抽出那三根沾满透明粘液的手指，将自己肿胀发紫的硕大分身，抵在那微缩的窄小菊口。
像是察觉到了即将降临的“危险”，黑发的少年，恐惧的颤抖了那么一下。身子微微缩后的想要后退，却被那如铁般强硬的手臂，紧紧锢住了下肢，动弹不得分毫。
“鼬，深呼吸……”额间暴起的青筋，让那原本冷峻的素白脸庞，扭曲的更显狰狞。
趁着他不由自主顺着我的话去做的那一瞬间，我把握好时机，在他密穴紧缩过后舒张的那一秒，跻身而入。
“啊……”撕裂般的痛楚，并没有让鼬顺势咬上我的肩头，然而不知何时揽上我后背的双手，却在上面留下了数道鲜明无比的血痕。
“哼呃……”滚烫的内壁，包裹着男人那敏感却又坚挺无比的脆弱，即使那里紧的让我进入时都禁不住因为拥挤的生痛而咬紧了牙关，但这几乎瞬间在意识深处暴散而开的巅峰快感，足以让我忽略那极其微小的痛楚，更多的是遵从人类最古老的追求，大力的在那温湿紧合的归所，驰骋。
随着下体被那巨大的力道猛烈撞击，黑发少年微张着唇，却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破碎气音，被欲望浪潮埋没的神智，也使的那双幽黑的眼睛迟迟对不上半点儿焦率。
而我那仅存的一丝理性，也彻底被那让人窒息一般的炽热肉穴所紧紧吸纳的欲望，所消磨殆尽。
抽出，送入，除了这最原始的生理交合，一切顾虑烦恼统统被抛出脑外。在那一刻，我眼底剩下的就只有……那仿佛想要把对方吞噬的独占和霸道，要让那身躯的每一个角落，都印上只属于我的味道。
一时间，除了那躯体接触的啪啪作响，以及分身在甬道里滑动而激起的滋滋水声，淫靡的气息弥漫，却听不到任何呻吟低语。
静的诡异，却无法让那逐渐超越人体极限的高温，有丝毫冷却的迹象。
直到那比真正受伤还要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慢慢被席卷而来的快感所掩盖。从被进入那时起就紧皱的秀气眉峰，缓缓的舒展开来。鼬似乎忘记了呼吸为何物，只觉得灵魂与肉体脱节，那是最接近真正“自由”的……所有美好感觉的集中。
情不自禁的收拢双腿，让那因鲜血而堕落的躯体，接受人间最纯粹的真挚情感，一点点的洗礼，浸染。
无声的誓言，在心底的一个角落，烙印下无法磨灭的深刻印记。
从此，他的心，将只属于一个人。
那一霎那，炽热充斥了他紧涩的后穴，意识的虚海，被无限的温柔和占有席卷。鼬微眯着眼，似乎在这别样的快感中得到了属于自己的解脱，所有无发展露的不甘，恐惧，孤独，寂寞……都被那双紧锢住自己的大手，抚平。
君麻衣……那是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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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一声低沉的嘶吼，倾泻而出的浓稠白浊，一波波冲刷着那鲜红敏感的内壁，满溢而出的爱液，自交合的缝隙挤出，如白泪般顺着只是半软的分身滑落，打湿身下垫背的外袍。
将欲望依旧深埋于那柔软湿滑的艳色菊穴，我大口的喘息着，把布满汗泽的下巴，轻轻靠在怀中人的肩上。半垂着激情过后略显慵懒的异色双眸，回味着此生“初尝禁果”的甜美余味。
直至过热的情绪，稍有降温，我这才猛然惊觉的撑起身，检查起身下之人的身体，饱含歉意和担忧的蹙起眉，轻声问道：“鼬，痛吗？”虽然从外面看没有流血，但单以红肿的穴口边缘，根本无法确定里面有没有受伤。
询问的对象，没有回答。
白皙的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着。散乱而沾满汗水的黑色发丝，掩盖住了少年表情，让我无法确定他是否听得见我的话。
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子，想要退出他的体内，然而这个动作却让尚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鼬，下意识的用脚跟回勾抵住我的后背，制止道：“不要动……”那种仿佛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快要流出来一样的感觉，好奇怪……
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我顿时停止了自己的后退举动，一贯平稳淡漠的语调中，也平添了一份自己并没有察觉的紧张：“怎么了？”果然，自己不该勉强他么……鼬的身子，和以往来比还是太虚弱了。而偏偏，刚才自己还难免有些不受控制动了粗。
“呜，呃哼……”稍稍退出了一些的分身，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还未从那愉悦巅峰缓过劲的敏感肠壁，如实的将一股微妙的酥麻，自摩擦的那处私隐传导而出，忠实的在鼬的脑海之中重现。这让刚刚稍微松懈了下来的他，不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鼬？”对方反常的反应让我愣了一下，随即在看到鼬那完全没有任何碰触，却又一次苏醒的生涩欲望之后，我似是恍然大悟的眯了眯眼。看样子，忍者的体质果然要比一般人好的多……也更加敏感得多。
还是，后者只限于他？
隐隐吊起的心，终于放下。对于鼬那在我看来实则“挑逗”意味十足的举动下，或许，我找到了对他而言，最好的补偿方法。
反正，只是一两次的释放，完全无法满足彼此这两具精力旺盛的年轻身体。而至少，这一次我有自信可以保持清醒的看着鼬在欲海中迷乱，直至最后。
“那么，再来一次吧……”低声征求了对方的意见，没有回答？很好，我全当默认。
而大脑短时间之内无法从浆糊状态解脱的年轻暗部，根本无从得知，是自己的沉默造就了次日那让他尴尬不已的事后残局。
于是，不同于先前一次的匆忙，和在我认知里的草草了事。我用自己的舌头，印记了那稚嫩却发育完美的修长身躯的每一个角落。从发线，额角，鼻尖，耳后，肩窝，肋下，脐沟，胯骨，臀缝，膝盖，直至脚踝，没有放过一处，被吃干抹净后的身子再一次被我仔细的品味过了一遍。
就连那数道难以分辨的旧伤痕，也没有错过，我更不介意用最原始的方法，替那尚未收口的血印消毒。浓郁的腥甜，搭配着清淡的微咸，本性中隐藏极深的贪婪，蠢蠢欲动的气息挠的我心底一阵痒痒的，巴不得把他生吞下肚。
而与此同时，缓慢却富有耐性的抽送，使得鼬那本就只剩象征意义的挣扎，越来越弱。在那紧绷的身躯渐渐学会放松，并生涩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入侵，寻觅着更加强烈而刺激的快感之后，又一轮攻受战争再起。
至此，两具在纯白绸缎上纠缠耸动的修长身躯，在一旁鲜红色烛火的映射下，独留下一道彼此交融的剪影。
淅淅沥沥的缠绵雨声，掩盖了那暧昧的喘息，以及灵魂交融的无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