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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凤凰纹之异世安生》    作者:落叶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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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诀吃了几口饭菜,淡淡问道:“那事有眉目了?”

  柳雯点了点头,说道:“照打探回来的消息看,他应该是中了我们留国独有的迷药,此药由阿芙蓉所制,噬人心智,磨人意志,一旦成瘾便终生离不得它,由于太过狠辣,所以就被我父皇禁了,懂得制此种迷药的只有一人,姓弁名和,原是宫中一名御医,后来犯了事被逐出宫去,想不到倒给司邈找了去。”

  “噬人心智,磨人意志?果真有你说的那般厉害?”
  江诀脸带不信地挑了挑眉,柳雯还未回答,李然倒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二人脸上皆是一愣。

  江诀到底沉得住气,见她脸带讶异,适时插了话:“他跟在邑人身边学过一段时间稀奇古怪的东西,知晓此事也属正常,你无须惊讶。”

  这邑人乃是北烨的传奇人物,当年先帝还在的时候,原想封他做辅相,可惜此人胸无半点野心,只喜爱闲云野鹤的生活,便挂了个太子太傅的虚衔。

  先帝去后,他自然就成了江诀的帝师,不在朝中也不问朝中之事,只在江诀有求于他时才会指点一二。

  他本人倒是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很感兴趣,好比李然画的那些个新鲜玩意。

  柳雯身在北烨,自然对此人有所耳闻,所以江诀一说完,她就会意地点了点头,脸上是一片了然之色。

  李然当时正一口粥含在嘴里,猛地一咳,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江诀替他拍了拍背,他抬头瞥了江诀一眼。

  那一眼有多戏谑,江诀倒是明白,可惜柳雯看不懂。

  “你那事安排得如何?”
  “都已安排妥当,只等他明日在约定的地点现身了。”
  “如此陷他于不义,就不怕他恨你?”
  “他既然也是留国人,就不能坐视我留国被西平挟制而不理,也该明白我父皇如今境况堪忧,皆是拜司邈那个奸险小人所赐!”

  提起西平和司邈,柳雯脸上全是恨然之色。
  李然大概也知道一些内情,虽然对她老爹柳云龙没什么感情,不过看她这么孝顺,倒也有些动容和感慨。

  他二人低声说了一番,小六子和江逸自然是听不懂,李然却听出了一些苗头。

  柳雯走后,江诀忙着看殷尘捎来的奏报,江逸已经拎着短剑出去了,他如今倒越来越勤于练剑,几乎一天不落。

  那小子出去的时候,还神道道地对着李然的肚子打了声招呼,李然拍了他屁股一记,继而就见他窜得没影了。

  如此一来,帐中只剩下他和江诀二人。
  李然见他忙着看奏折,正欲出去,江诀恻隐隐地喊了声小然,他脚下一顿,一脸没好气地问了句做什么,江诀就从他身后搂了上来。

  “别走,朕有事要跟你说。”
  “说就说,别拉拉扯扯的。”

  江诀轻笑着贴近他耳根嘀咕了一句,李然脸上一红,江诀乘着他分心的空当,搂着他靠回榻上,将头埋进他颈窝里,贴近他耳根,一脸暧昧地说道:“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对朕的。”
  “对了,既然逸儿想要弟弟,你就应了他,可好?”

  李然额上青筋一跳,压抑住想狠狠踹此人几脚的冲动,一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哦?应了他?”

  江诀哪里听不出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没皮没脸地呵呵一笑,打了个过门。
  “朕也就是见那小子念得慌,才替他开了这个口,你若不愿意便算了,这事我们往后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究竟是不是也这么想,李然就不知道了,所以他只冷冷哼了一声,江诀将头埋在他发间,眼中闪着一片幽光。

  照着昨晚的情形,再度上三四日春宵,李然的肚子早晚总会有动静的。
  江诀如此一想,就暗自盘算起来了。

  *** *** ***

  李然被江诀缠怕了,乘着那厮写奏报的空当溜出了营帐,迎面就见到了数日不见的林瓒和沈泽。
  他二人见到李然,脸上皆是一喜,恭恭敬敬地朝李然行了一礼,继而就见孙淼等人围了过来。

  众人围成一团,却独独不见廖卫。
  李然拍了拍沈泽,问道:“廖副将呢?”
  沈泽脸上一愣,尴尬地摸了摸头,呐呐说道:“统帅,廖副将如今已被降为骠骑营小卒,此时应该在那边操练。”

  他抬手指了指骠骑营的方向,李然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他这几日一直忙着照顾江诀,倒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么大的“人事调动”。

  沈泽见他神色有异,正欲说些什么化解尴尬,李然抬眼扫视众人一眼,说道:“走,我们去骠骑营看看。”

  一行众人来到了骠骑营,远远就见到了廖卫那个莽汉。

  他当时正在场中,背对着李然他们,四周围了一群将士,正在看他耍刀。
  他这人本就长得五大三粗,一副孔武有力的样子,兼之一把大刀握在手中挥舞生风,看起来就非常了得。

  李然和沈泽等人在一旁看着,都由衷赞叹。

  廖卫耍完了一套刀法,冷不防就在人群外听到一阵鼓掌之声,他侧脸一看,竟然是一身常服的李然。

  见对方正脸带赞赏地望着他,廖卫这莽夫脸上一红,喃喃地喊了声统帅,也不知是尴尬多一些,还是羞愧更甚。

  众将士一下见到如此多的“上层领导”,立马让开了道。
  李然带着众人走过去,停在廖卫跟前,视线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淡笑着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廖卫正欲回话,他身旁那个黑面小子倒忍不住先开了口。
  “禀统帅,我等正在跟廖将军学习刀法!”

  他说得一脸兴奋,李然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继而凑到沈泽耳边,问道:“从前没人教他们吗?”

  沈泽凑过去跟他解释一通,李然听完后,脸上露出一片深思之色,继而又跟众人聊了一番,这才抬脚离去。

  如此走了一遭,眼看着廖卫在新环境里也适应得挺好,李然心中放心不少。

  回到营地的时候,厉子辛正从主帐中出来,李然见了他,笑着跟他说了廖卫的事,厉子辛见他心情颇好,笑着点了点头,如此聊了几句,便散开了。

  李然回到主帐时,江诀正端坐在帅椅上,盯着桌上的地图细看。
  他见李然回来了,脸带深笑地望了对方一眼,李然朝他挑衅地挑了挑眉,江诀沉声一笑,说道:“怎么出去也不跟朕说一声?不知道朕会担心吗?”

  “跟你说了我还出得去?”
  江诀听了,一脸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说了声:“你啊……”
  语气中有宠溺,也有无可奈何。

  李然被他那么一望,脸上一赧,借倒茶的姿势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将廖卫撤职的事是你吩咐的?”

  江诀走过来,一手搂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说道:“朕还在想你这么急着出去究竟是为了何事,原来是为了那个莽汉。”
  “的确,将他撤职是朕下的旨意,但这处罚已经轻得不能再轻,若是按照军法,他人头都难保。”

  “为夫如此做的用意,你可明白?”

  江诀轻笑一声低头凑过去,一脸讨好地望着他,一副邀功讨赏的样子。
  李然再如何想要否认,也只能一脸不甘不愿地点点头。
  他这一点头,江诀自然顺杆而上,凑近他耳边嘀咕了什么。

  李然耳根一红,弯手给了他一肘子,恨恨说道:“你就不能安分一会?”
  他这么一说,对方竟然很不要脸地回了一句“不能”,没有一定点的不好意思或是羞耻之意。

  “我如此为你费尽心思,你都不给我奖励吗?”
  “你这个——”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对方给堵上了,如此吻了一阵,双双缓一口气,对方再次缠了上来。
  他一边吻,一手托着李然的腰臀,另一只手则沿着他的领口将他上衣的扣子一颗颗地解了开来。

  他二人正当渐入佳境,不巧帐外有人来报,说史军医在帐外求见。

  李然一惊,一把将压在他身上的江诀推开,拿起外衣闪进了内室。

  江诀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暗自泄愤地咬了咬牙,沉声一喊,那位老军医便扛着药箱从帐外躬身走了进来。

  *** *** ***

  李然将衣服整理好从内间出来时,史军医正在替江诀换药。
  江诀见他出来了,笑着望了他一眼。

  李然走过去,向这位老军医询问了一番,得到的答复大抵就是伤口已经结痂,稍稍碰水也没有关系,只要不长时间泡在水中。
  如此看来,江诀这伤势恢复得倒比他预料中快了太多。

  史军医走后,丁顺就端着汤药进来了。
  江诀这人貌似天不怕地不怕,却惟独很怕喝药,江逸在这一点跟他像到了极点。

  他之前还一个劲地缠着李然,如今却是躲之唯恐不及。

  李然一脸淡定地坐在桌旁,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勺子搅着汤药,撩眼望了对方一下,恻隐隐说道:“还不过来?”

  江诀犹豫再三,一脸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在对方的威逼下,苦着脸将那碗药喝了,看起来倒有些稚气。

  李然低头闷声一笑,继而递了杯糖水给他。
  江诀笑着接过去,一脸你到底还是舍不得我的表情。

  李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沉默片刻,说道:“今天我在骠骑营见到了廖卫,突然想到一个带兵的好办法。”

  江诀一听,挑眉望着他,一脸好奇地问道:“什么法子?”

  “我看林瓒他们一个个身手都不错,放着也是浪费,倒不如让他们亲自教士兵们一些武功,你觉得呢?”

  “方法倒也不错,可他们身为军中将领,皆身处要职,若让他们亲自带兵,恐怕会□乏力。”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先训练一批人出来,一个带三个,三个带十个,一旦带了一批人出来,剩下的自然就不成问题了。”

  江诀听完,一脸激赏地望过来,深情说道:“小然,你对朕真好……”
  李然一脸不明所以然地瞥了他一眼,问道:“你这是扯到哪里去了?”
  江诀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多做解释。

  “对了,攻城的事你有安排没?”
  “此事不必着急,朕自有安排……”
  “什么意思?”

  江诀卖了个关子,说道:“此一战只宜智取,不可硬攻。总不能仅仅为了他一个留国,就将朕这四十万大军给全数赔上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就算苏沫走了,也不过就是带走了五万人马。你可别忘了,对方的兵马不比你少。”

  “所以说只能智取……”

  李然一脸不信地睨他一眼,问道:“那你准备怎么个智取法?”
  江诀笑着望过来,一脸无赖地说道:“你亲朕一下,朕便告诉你。”
  “滚!”
  “只亲一下,可好?”
  “不说算了,我懒得理你。”

  这么一说,作势要起身离开。
  江诀哪里会善罢甘休,一把抱住他,贴着他的背,一脸委屈地说道:“从来都是朕主动,何时你也能主动亲近朕呢?”
  他一说,李然一脸懊恼地拍了他一记,说道:“我有你脸皮厚吗?”

  江诀被他这么说着,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蹭了蹭李然的背。
  李然转过身,在对方诧异的视线里,伸出一指戳了戳他的脸,感慨般说道:“果然不是普通的厚啊……”

  江诀脸上一愕,继而恼羞成怒般扣住他的手,状似恶狠狠地说道:“你竟然敢耻笑朕,看朕今晚如果罚你军棍!”

  当然,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思,李然也是事后才明白的。

  *** *** ***

  用了晚膳,小太子江逸在他二人营帐中玩耍一阵便去就寝了。
  帐中只剩下他二人,江诀拍了拍手,丁顺带着两名士卒将一桶热水扛了进来。

  李然瞧了瞧那木桶,又看了看江诀,一脸不敢苟同地说道:“军医不是说不能泡澡吗?”
  “放心,朕只让他加了半桶水,到不了胸口。”
  “你还真是……”
  “沐浴之事便交给你了,小然。”
  “你多大了,连澡都不会洗?”

  江诀被他一喝,一脸无辜地叹了口气,说道:“朕这才刚刚好一些,虽说手脚能动,可身上裹着纱布,万一沾了水该如何是好?”
  “那就别洗!”
  “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朕吗?”

  他说得好不可怜,李然一脸的可怜相,心中一软,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江诀脸上一喜,继而拉着他进了内室,径自褪去衣裤,哗啦一声入了水。

  那水果然不深,只没到他腰腹。
  江诀起初还很安分地靠在桶壁上任李然替他擦洗,洗着洗着,小腹下那个东西就苏醒了。
  李然正欲甩身离开,一个不留神,竟被对方给拽进了桶里,衣服一碰到水,立马湿了个透彻。

  与此同时,江诀精壮的上身也已经压了上来。
  李然当时才知道后悔,已为时晚矣。


暗结朱胎


  江诀的视线里,皎洁如明月般的容颜就在身下,在一点油灯里,几乎有着晶莹剔透之感。
  白玉一般,沁人心脾。
  透过指尖,润到心头。
  江诀轻轻地慢慢地抚摸着他的眉眼,夜色昏暗,但深冬冷冽的空气里,呼吸依旧清晰可见。
  他盯着身下之人,双目濯濯,继而伸出五指,摸到了对方领口的衣扣,轻声说道:“都湿透了,还是脱了吧。”

  李然脸一撇,按着领口,挣扎着不肯就范。
  江诀轻笑一声,绵密轻柔的吻就落在那光滑精致的脸上,五指捉着他的手,一颗颗地顺着衣扣的纹路往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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