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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页

书籍名:《凤凰纹之异世安生》    作者:落叶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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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解开一颗,仿佛就剥掉了李然的一层心防。

  视线相撞下,一切都已隐去,烛光摇曳中,江诀剑眉星目的容颜带着惑人的气息,将李然层层罩在其中,然后就吻上了。
  这一次有了那一豆烛光相伴,夜色越发撩人,也越发旖旎。

  他二人先是柔软温存地吻,继而唇舌相交,说不出是谁先动了情,却早已被深情凝望迷了心智。
  李然身上最后一件避体之物被缓缓剥离后,那种坦诚相待的局促和赧然越发让他无措。
  
  昨晚他二人也算是摸黑行事,彼此望不见对方,如今帐中虽也不是青天白日的明媚,却独独看得清彼此脸上每一个生动的表情变幻。

  一切,都无所遁形!

  “熄灯!”
  “待会再熄,朕忍不了了。”

  江诀手上的力量丝毫都不受伤势影响,一手捉着他的腰臀,另一手托着他的背,以膝盖打开他的双腿,急不可耐地一挺到底。
  因为没拓展,即使有水的润泽,那个幽深之处出乎意料的紧致,李然沉声一吟,江诀的身体紧绷着,像满弦的弓,一副蓄势待发破风而出的气势。

  “你这个……”

  抱怨自然是无效的,还未说完,就尽数被对方吞入了口中,江诀只停了片刻,体内喧嚣的快感又让他深深一挺,李然的口中,只身下一声声的破碎,半是受不住的脆弱,半是磨人的诱惑。

  江诀这次不同于往日的细致温柔,只一味深挺,每次都进入到一个再也无法深入的位置。
  李然难耐地抱着他的背,彼此之间不剩任何距离的深深相属的亲昵感让他丢掉了所有的顾忌,收紧了双腿,以一个极其弱势地姿势任对方压在他身上驰骋。

  快感来得很快,初时的那一抹刺痛很快被酥麻代替,热液因情动而从小腹汩汩向下流,润泽了他,也润湿了彼此。

  身体被温热的水波环绕,因为对方腰上的动作,惊涛骇浪一般涌动,激情异常。

  江诀牢牢地箍着他的身子,眯着眼和他耳鬓厮磨,间或交换一个情动的吻,然后又难耐地错开,再继续深吻。

  李然的手初时还只是搭在他背上,后来则因为动情的缘故,五指开始沿着对方的椎骨来回摩挲。

  江诀被他一碰,心几乎有些烫得抖动,浑身绷紧,眼底一抹狂喜一闪而逝,很快就被排山倒海般的欲望灭了顶,带着有别于往日的粗暴,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再抽出,再更深地埋入。
  李然则只能挺着腰,将五指扣入他背肌里,呻吟声如泣一般。

  人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妙的滋味了。
  江诀凑过去,不时吮吞着他的舌尖,继而埋进他颈窝里,亲着他的脖子,享受这销魂噬骨的滋味,享受快感在体内爆裂,又从每一个毛孔中渗出来的食髓之感。

  “轻、轻点……”

  李然揪着他,断断续续地呻 吟。
  一声声痛苦而快乐!

  江诀果然如他所求,放慢了腰上的攻势,待对方稍稍歇一口气,放下心来,又一顶到底,激起对方一阵拔尖的呻吟,带着战栗的尾音,听得江诀几乎想吞了他。

  体内是不可抑制的情潮,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然彻底崩塌,却收不住也放不下,所以他紧紧地箍着对方,以不容置喙的姿态,拥有并占领着这个人。

  如此粗暴得几乎有些凶猛的江诀,带着窒息般的快感,将李然淹没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
  他如一叶扁舟,对方带着风卷残云的气势,将他尽数吞没,一点不剩。

  耳边是江诀的粗喘和低吼,李然的幽处紧紧地激烈收缩,以一种懵懂的意识,在陌生中寻找极致的快感。

  彼此之间,他激烈地收缩,他用力地占领,像殊死搏斗,又像抵死缠绵。

  极致的幸福,在这一刻如此真真切切地萦绕心头。
  他睁着迷醉的眼,和江诀难耐地交换着炙热的吻,直至再难负荷,窒息般仰起了脖子,江诀才轻笑着改去吻他的喉结。

  战栗的泣声萦绕耳边,撩拨得江诀心头乱颤,然后他再将这份战栗和美妙尽速给了对方,如此回还往复,也不知道谁先挑逗了谁,谁先被谁吸引。

  李然脸上早已一片潮红,白日的冷清和强势不再,多了几分脆弱和妖冶,像一株深夜绽放的昙花,让江诀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从前还只能一味地任江诀摆弄,如今也懂得如何牵引对方的欲望了。
  江诀在这种好学徒面前,几乎有些丢盔弃甲的失措感,只是李然并不知道。

  “舒服吗?”
  江诀凑到他耳边,几不可闻地轻声问了一句,附以腰上一个深挺,李然十指一紧,幽处一收一缩,口中断断续续溢出了什么,江诀却明白他的意思。

  他担心外面有人听见!

  江诀粗喘着咬了咬他的唇瓣,腰上力道和角度交替变换,断断续续地说道:“没事,没人听见。”

  继而按了按对方的臀,让彼此再深入些。
  直至双双从云端跌下,仿佛死过一回般,才结束了这第一轮的欢爱。

  粗喘和沉吟暂时停歇,高 潮的余韵里,江诀一边啄着他的唇舌,一边享受着被那个湿热紧致的地方包裹着的快感。

  李然情动地侧了脸喘着粗气,脚软腿软地几乎有些浑身脱力,心中如被水波环绕般,柔软得近乎缱绻。

  昏暗灯火里,江诀挺直的鼻梁和剑眉星目都在眼前,眼中的深情几乎能将他吞灭,而这个人正在他体内的认知,除了让他觉得赧然,更多的则是彼此相属的亲密。

  “出去吧,水凉了。”

  李然侧着头红着脸歇了片刻,继而抬起手臂,作势要撑着木桶边沿站起来,电光火石间,江诀的双手却再次缠了上来,就着交合的姿势,一把将他托了起来。

  李然心中一惊,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去看他的伤口。
  “喂,你的伤……”

  江诀闷笑着凑过去啄了啄他的眉眼,眼中闪着幽深的光芒。
  “不碍事。”
  “你真是……”

  他还没说完,身体就再次被埋在体内的那个凶器撑开了。

  江诀就着站立的姿势顺势猛地一挺,他低吟一声,一脸不敢置信地低头瞪过去,脸上早已赤红一片。

  “腿夹紧些……”
  江诀抬起头,凑到他耳边低语一句。
  李然却觉得腿软得几乎在打颤,脸上是那种几乎有些无地自容的赤红,几乎一直蔓延到了蜷缩着的脚趾。

  “放心,朕抱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像是为了实践自己的话,江诀牢牢地托着他的腰臀,就着站立的姿势,将他顶得上下颠簸。
  李然抱着他的头,笔直修长的双腿敞开来紧紧圈在他腰侧,幽处一阵阵紧紧地收缩,一吞一吐,吸人魂魄一般。

  江诀闷在他颈间沉声一笑,那笑声氤氲开,震得彼此都心跳失序到难以负荷。
  继而就见江诀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李然恼羞成怒地拍了他一记,然后敏感点就被对方深深顶了几下,伴着一阵泣吟,撩得江诀情难自禁地狂动了一阵。

  李然抱着他,迎合着不停吞吐挤压对方。

  江诀抬起头去,黑曜石般的眸子濯然地望着他,直将对方望得低了头,继而将头埋进他胸口,盘桓吮吸,辗转不肯离去。
  李然揪着他的背,十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然后低下头去,交换着接吻,时而难耐,时而幸福,时而缱绻,时而又充满渴望。

  一吻过后,江诀将脸埋进他发间,嗅着这熟悉之极的清香,他心中又太多的感慨,而这些感慨,就通过激烈的占领,尽数都回馈给了对方。
  他一次次地将那人推至顶点又落下,推至更高处再落下,如此回还往复,乐此不疲,享受其中……

  “小然……”
  江诀在他耳边呢喃,那声音低沉沙哑,像磨砂一般擦在他心尖上,一声声地磨得他的心颤动不已。

  然后他搂紧了江诀,以五指的抚摸来代替煽情的言语。

  江诀有所感应地动得更狂狼一些,托着他腰臀的手时而搔刮时而深按,在对方的轻声吟叫里掌控着力度和深度,然后变幻着方向和角度,带着对方往那个死一般的美好奔赴。

  而李然则在身体纠缠的间隙里不断抬腰闪躲,却意外地勾起了特别美妙的触感,深浅轻重不一,越发让人欲罢不能。
  让人食髓知味,神魂颠倒,乃至销魂噬骨……

  这一夜,他充分体会到了被对方军棍处置的极致滋味。
  这一夜,从心灵的相属到肉体的羁绊所引发的激烈火花,像离远之火,将他们彻底吞灭。
  这一夜,他们是如今贴近,近到彼此深深镶嵌,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身到心,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彻彻底底,不留一丝余地。
  这一夜,他们再纯粹不过,只有彼此,没有其他。
  然而,李然并不知道,伴随着这些的,还有那个更为血肉相连的东西,好在那都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

  *** *** ***

  清晨的阳光照进帐中,带着北方独有的明媚,触碰着李然的脸。
  他微微睁开眼,视线里江诀英挺的脸就在眼前,接着慢慢靠近,在他眉眼间轻轻碰触,缠绵悱恻。

  “醒了?”
  江诀的声音,带着清晨惯有的沙哑和低沉,在他耳边环绕,眼中浮动着深情的波纹,将他一点点缠绕。

  李然抬起一只胳膊横在脸上,以掩饰心绪的失宁和耳边咚咚的心跳声。

  江诀轻笑着将他的手拨开,俯身凑过来,轻声说道:“再睡会吧,昨晚你都没怎么睡。”
  这话一说,李然脸上充血一红。
  江诀轻笑着搂上他的腰,放缓了呼吸,将他扣在怀里继续补眠。

  这一觉就睡到了巳时,醒过来的时候,江诀已经不在身边了,身侧那个位置也是冰凉一片。

  着衣出来后,他正欲去喝茶解渴,就冷不防被人从后面搂上了。
  除了江诀,不会有别人。

  “不是让你多睡会的吗?”
  李然挣了挣,没能挣脱,哑着嗓子说道:“再不醒都快吃中饭了。好了,快放开我,渴死了。”
  江诀搂着他挨到桌边,颇为体贴地将温着的一碗红枣紫米粥递给他,轻声说道:“先把粥喝了,空腹饮茶对身子不好。”
  “这紫米熬的粥极为爽口,亦能补血培元,快多吃一些,你昨晚都……”

  昨晚到最后都昏过去了。
  这话他还未说完,李然就三分是羞三分是气地剜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在江诀眼中却是受用之极,笑得越发没皮没脸,甚至还探身过去,一副看着对方就食的样子。

  李然侧脸不再瞧他,径直用勺子舀了一口粥放进嘴里,一尝之后,果然觉得香糯之极,不知不觉就喝了个底朝天。

  江诀见他喜欢,正欲让丁顺再送一碗进来,李然摆了摆手,说了声不用了,继而便望了对方一眼,问道:“逸儿呢?”
  “练剑去了吧。”
  “怎么还这么有兴致?”
  “朕劝过他了,可那小子执拗得很,你也是知道的。”
  “算了,随他去吧……”
  他二人聊了一会,继而就见一人匆匆来报,竟然是沈泽。
  “出什么事了?”
  沈泽脸上挂着一阵少有的狂喜,朝他二人行了一礼,满目兴奋。
  “禀陛下和统帅,汴凉守城统帅已被擒获,如今正在厉元帅营中。”

  江诀一听,脸上覆上一片笑意,笑得一脸笃定。
  李然一脸不可置信地望了望沈泽,又望了望他,问道:“他在城内,双方还未开展,你们怎么把人抓来的?”

  沈泽一听,望了望江诀,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江诀捋了捋袖子,笑着站起身来,九爪龙纹黄袍在身,越发显得挺拔修长。
  他凑到李然耳边,低声说了一番,李然脸上神色变了又变,最后怔怔地盯着江诀看了几秒,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是真的服了你了。”

  江诀笑着又探到他耳边说了一番,却苦了沈泽,只能一味低着头,眼神都不敢乱瞥。

  他三人出了营帐,到了厉子辛帐中一看,果然见一个挺拔的英气男子正双手被缚在椅上,身旁站着一人,居然是柳雯,神色间满是复杂。

  柳雯见到江诀,朝他点了点头,继而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江诀走过去,与那英挺男子对峙了片刻,继而笑着开口说道:“柳雯,人朕就交给你了,只要别跑了就行。”

  柳雯一脸感激地点了点头,继而给对方松了绑,那男子一脸怆然地望着她,除了受伤更是无尽的悔恨。

  “将你骗来敌营确实是我不对,但此事多有牵扯,内里各种原因,我待会一一跟你解释。走,去我帐中再说”
  “还有什么可解释吗?纵然你嫁到了北烨,何至于将我留国也陪嫁过去!”

  他这话说得好不讥讽,柳雯脸色一白,继而就听“啪”的一声脆响,竟是那男子被她生生扇了一掌。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如此指责我,你以为我这些年是如何度过来的?”

  众人面面相觑地互相望了一眼,江诀摩挲着下巴,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李然朝众人使了个眼色,大家都心有所会地提步往外走。
  江诀原想留下来看热闹,被李然的眼神一剜,只得作罢。

  众人来到他二人帐中,将夜晚袭城的事部署一番,便各自去安排了。

  众人一走,李然想起刚才那一幕,摇了摇头,喟叹般说道:“好好的一对,却弄成现在这样,哎……”

  江诀走过来搂上的肩,沉笑着说道:“你无须担心,朕倒觉得那小子对柳雯早已情根深种,否则也不会如此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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