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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动机

书籍名:《我可怕的同性婚姻》    作者:一心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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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下面的作者有话说里面,附加上了第75集----85集获奖评论文章名单……人数众多,请亲们~详看……或者就有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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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过很多条街,
  变换的风景在眼前一掠而过。
  傍晚的最后一丝阳光在大厦的空隙中时隐时现地打在汽车的玻璃窗上。好象旧日的时光不停地跳出来骚扰。
  尽管与迈万达长达五年的爱情,一直都是平淡如水,即便亲吻都少的可怜,可是此时依然让谭侃侃唏嘘不已。
  如今,他已知道那不是爱情。
  是林沫让他懂得,爱情不会如此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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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有时是和理智这个词完全不沾边,
  以为那个人不堪的你根本不会在意,可不知何时你就真的在意了,而且不论如何不堪,都无法摆脱,还会感激不尽,只为终于品尝过爱情的滋味。
  那是让人愿意为之赴汤蹈火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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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内心生出歉意。莫名其妙的一丝愧疚。仔细想想又没有什么必要自责。对方也许也和自己是一样的感觉:终于发现,那样深厚的感情,也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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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现在才真的知道,我们之间不是爱情。你应该早就知道,假装着去爱我,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很辛苦。”谭侃侃望着车窗外说。
  迈万达没有回答。车子在他手中依然平稳地向前开着,他目视着远方,华灯已经开始渐渐明亮。太阳终于就要坠下地平线去。
  光明的时刻结束了。
  “你曾经是我生活里最重要的人。”谭侃侃打破两人间长时的沉默。“你给了我信任的感觉,那曾是我最需要的。我想对你说的是,我不会计较的,不计较你在我身边假装了这么多年。无论怎样,我不想我们变成敌人。”
  迈万达回应:“你心里应该清楚的。我没有做过对你不利的事。不论我的目的如何,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谭侃侃点头,和迈万达一同看着前方的路:“我们第一次的吻,是在那个仓库的下水道出口。臭气熏天的地方,你却要求我吻你,真是让人不得不记忆深刻。”
  迈万达笑了。很浅的一点笑影,多年前的温馨返回到他的心中。
  “我也记忆深刻。不会忘记的。”
  ……
  廖凌咤连日来身边都跟着许多保镖,即便日常起居,保镖们也不离左右。
  自从成为MCA的老板,他就越来地将自己密封起来。
  他极少召开董事会,因为董事们的咄咄逼人,让他烦恼。
  “我们已经得到谭笑天的证实,你是他的长子。所以我们这些元老级的董事们,才会依然支持你。听你的父亲说,你是随母亲的姓,也许你是年青时的叛逆,现在总不该还是继续叛逆着的个性吧。他必竟是太袒护儿子,一再要求我们都不要为难你。你放心,只要你象你父亲一样能干,我们是不会变动手里的股权的。”
  资格老的董事们,总是以老持老。每一个都认为自己应该受到绝对的尊重。每一次的董事会决策的通过,都要廖凌咤费尽耐性与口舌。
  可以用强硬手段收拾这些老东西,可是廖凌咤始终还是没有那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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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手MCA两个月后,他将第一笔巨额资金以投资名义划给了迈城,这一下子用去MCA流动资金的大部分。他精打细算,力求两全其美,即不让流动资金锐减的MCA的运转受到影响,又能让迈城那边的计划,能够有所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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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在这中间如此辛苦地周旋,他也不想去思考。
  他在电话里对另一边的迈城做着安排:“先用这些钱做些基本的补偿。……让MCA一直存在着、运行着,自有我的道理。它会每年都赚取很多钱的。然后把这些钱再划给迈城。这是最长久的好方法。现在的MCA就如同是迈城的产业,迈城的摇钱树。是未来迈城多少年的保障和基础。所以我觉得改变计划是对的。保留MCA,要知道它现在是在我手里,而不是谭笑天手里。”
  廖峰应承:“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是担心你在那边会夜长梦多。谭笑天真的不会对你不利吗?他没有反击企图把MCA夺回去?”
  “我是他的儿子。他已经知道了。这可能是我对付他的王牌。他还没有对我做什么。相反还让董事会那些可恶的老家伙们不要为难我。”
  “他是怎么想的呢?!想感动你?希望你最后还能认他这个老子!”
  “不会的。”廖凌咤回答的有些含糊,“你不要忘记,他已经老了。或许是老糊涂了。也丧失了争斗之心。所有子女都离开了他。也够他受的。”
  廖峰道:“他还没老到你说的这种程度。收拾你应该不会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我现在很担心你。你非要选择在那里?唉!”
  “我见机行事吧。看情况。第一笔钱划过去,大家对我们廖家是如何态度了?”
  “迈城的人都是善良的人,他们早就没有怪我们。现在就更是感激……”
  “那就最好。不要担心我。我知道要怎么做。我会经常把钱划过去。”
  ……
  廖凌咤知道廖峰一家,不管怎样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可,不见得所有参预了这么多年计划的人,都会认同他的临时决定……
  就连他的表妹廖凌心也早已感觉到,她不知何时已被排除在迈城活动人员的基本会议之外了。
  在一次廖凌心向他汇报迈城在英国人员的动向时,廖凌咤问道:“我听说林沫回去中国了,你有他的消息吗?”
  “我也正想对你提一下这件事。林沫走的很急,我到现在才打听到他在上海。”
  “嗯。”
  “还有,迈万达又到伦敦来了。他昨天召集了一些人。我还没有打听出来他们到底商议了些什么。我还了解到,他来伦敦前并没有在迈城,而是在上海停留了一段时间。从那里飞来了伦敦。”
  廖凌咤思考了一阵子说:“你能找到林沫吗?带他离开上海。在这几个月里别让任何人找到他。”
  “为什么呢?”
  “也许,他正被什么人控制着。我不想是这样的。”
  “控制他做什么?”
  “只是猜测,为预防万一。你去吧。”
  ……
  在曾经谭侃侃MCA的宿舍里,廖凌咤发现了自己母亲的照片。一条时间久远的项链挂在谭侃侃的书柜上。他来过谭侃侃房间许多次,竟从来没有发现这个不显眼的东西。
  他想不出谭侃侃是如何得到这条项链,现在也无从知道项链背后的故事。谭侃侃离开时也没有带走它。将它依然留在书柜的角落,等待着被需要的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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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的恩恩怨怨,总是要一代又一代,扯不断、理不清。
  因为爱,因为前程。
  也许只是因为活着,也会如此纠结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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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气风发的人总是喜欢追逐刺激与变换,制造了无数的祸端。平淡平静并不会是所有人的心愿,尤其不会是年青男人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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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这些做什么呢?廖凌咤苦笑着将母亲的项链放入口袋。父亲年青时,一定就是那样的一种人,征服世界,征服女人。事到如今,年华不在,他是否会觉得美好已遗失在过去,而征服的不过都是虚名。会否他也已不再是从前。
  ……
  带着母亲的项链,在伦敦的傍晚,廖凌咤钻进了在MCA门前停靠的豪华轿车。数辆保镖的车子跟着他驶上伦敦的街道。今晚他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他已经开始成为上流社会的新宠儿。
  只是今晚的活动,让他心中有隐隐不安。不安是因为邀请他的名目有些古怪。可上流社会的交往准则是很严苛的,总不能无故轻视重要角色。
  于是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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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另一边的谭侃侃已经和迈万达走下汽车。
  当年的仓库,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建筑工地。
  两个人从隆隆的巨响与烟尘中穿过,来到一片平坦的空地。
  “真的是这里吗?”谭侃侃已经不能确定了。
  建筑工地的高亮灯光照射到空地上,远远的地方还是会隐没在一片黑暗中,两个人立在其中,感觉好象立在一座不知名的墓地之中。
  “我们向前面走走吧。也许能找到当年逃出来的下水道口。”
  谭侃侃顿了顿,犹豫着跟上了迈万达的脚步。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应该向迈万达坦白当年的恶作剧。他不是惧怕讲出真相,他只是不想这样去伤害一个曾经奋不顾身去保护自己的人。当年和迈万达从下水道中逃生,也不过是他想把绑架演的逼真一些,让对方觉得他做出的牺牲是多么有价值。
  思维至此,谭侃侃叹了一口气,他决定永远都不对迈万达说出真相。
  沿着起伏不平的空场向前走,迈万达轻声说道:“当年,我们本没有计划接近你。那时我们的目标已经锁定为MCA。接近你,是我私人的计划。但我也并不是想伤害你。”
  “你的私人计划?”
  “我没有想到我的这个做法引来我们内部巨大的分歧。你的哥哥,当时我还不知道他是你的哥哥。现在你真的应该感激地称呼他一声哥哥,因为在我看来,他一直都想把你排除在我们的视线之外,他一直都没有停止袒护你。当年,就是他对我接近你的做法怒不可扼。导致我们在英国的这些人中第一次出现分裂。我就是从那时开始不信任他,我看得出他的目的和我们的不一致。当然如果当时我就能知道他就是你的哥哥。恐怕我的反应会更激烈。”
  “你们就因为这个而分裂?他想保护我,这不能说明和你们的目标不一致。必竟我是无辜的。他如果冷血到连亲生的弟弟都要因为复仇而置之不理,你觉得那样的人会是可以信赖的盟友吗?”谭侃侃说到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笑着摇了摇头,“我很奇怪自己,现在竟能如此平静地听你讲你们对我的家族的阴谋。呵。是否这代表,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将会前嫌尽释?”
  “如今当我知道他是你的哥哥,再把当年的经过重放一遍。有些事情就会清晰。”
  “什么意思?”
  “当年的绑架,不是为了威胁你,而是为了威胁我。我以前从不会这样想,是因为觉得没有动机可言。现在知道了真相,就明白动机就是亲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当年为了让我不去接近你,他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去对付自己人。”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做的呢?”
  “证据?证据只能是听他亲口承认。而且得出结论不需要什么证据,说不通的事实就是证据。为什么你并没有受到伤害,甚至也没有被绑架,我们的逃跑看起来是因为他们注意力分散的原故。可是我们逃走之后,留在仓库里的希安,为什么毫发无损。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他的存在。在那样的一个全部的过程中,其实受到教训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可以告诉我不关我哥哥什么事。你不要再对他有二心。”
  “即便我不该再去翻当年的旧帐。可是今天,在我们多年的努力把他推上MCA的第一把交椅之后,他又做了什么?没有按原定计划拆散公司,没有立即去聚拢资金。他现在的样子,完全就象一个继承老子产业的二代皇帝!”
  谭侃侃望着黑暗中迈万达的脸,渐渐不安起来:“你为什么毫无顾及地要对我说这些呢?我应该是你们的对手吧。”
  “告诉我,你们父子兄弟是否是暗中联合的。”
  谭侃侃摇头:“你们的内部原来是如此互不信任。这对你们会非常不利。”
  “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奇怪,你怎么会希望你的敌人团结。”
  “……我也很奇怪我现在的想法。可能我只是不希望你对我哥哥有误解,更不希望你们做出互相残杀的蠢事来。我和我哥哥没有什么所谓的兄弟联合,我已经离开MCA,他的心也是坚定地和你们在一起……”
  “是吗!他把别墅又重新送给了你!他还会经常地去那里‘度假’。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别墅里照顾谭心,晚上把她从地下室里哄出来去海边散步。如此尽心尽力地帮助她恢复,就连你所做的,都比不上他对家人用心的十分之一。还要对我否认什么吗!你们真是温馨的一家人,他终是背叛了我们的誓约,重新投进他富豪老子的怀抱。”
  “你怎么会如此多疑?”
  “我是用事实来分析,与你从前的多疑并不相同。”
  “如果他背叛了你们,你们会对他如何呢?我可以告诉你当年的事,真的与他无关!那是我做的!”
  “可以了。你如此为他讲话,足以证明你们之间的关系是怎样。”
  “我已经把MCA送给你们了。你不要因为猜疑而再把事情搞的这么复杂。他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如果你一定要为当年的事仇恨一个人,那你就仇恨我吧!当年的事,都是我做的!请你听我讲完,那只是一场恶作剧的失误!”
  ……
  轰隆隆地建筑工地的机器声,震耳欲聋地让人分辨不清刚才那些是否是枪声。
  希安和他的保镖们很奇怪一直被监视着的两个人的身影,为何会在黑暗中忽然就消失掉了。
  一干人跑到空地之中,左右寻找,都未曾找到人影。希安焦急而懊悔。自己为何不跟着他一起来见这个人。现在不晓得是发生了什么,但愿不会是极坏的事情。
  搜索了好一阵子,有人找到了一个废弃的下水管道。几个人沿着那里追了出去。
  管道一直通到一处因泰唔士河轻微改道而干涸的河床,河岸的上面是一排的民用建筑。管道中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发现血迹。难以想象是发生了什么。总不会是谭侃侃故意摆脱了他们。
  “继续搜!”希安怒气冲天。
  ……
  地球另一半的的上海的夜晚,还是一片歌舞缭乱的景象。
  林沫曾在舞台的灯光下,呆立了片刻……
  上海酒吧何时已如此开放,竟要把这种舞蹈,搬到大厅最显眼处来进行。
  从音乐声响起,下面的看客们便如潮水般涌到长条型舞台四周。上海的同性恋者,似乎比两三年前多出很多倍。
  是什么原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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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最后一次跳舞,那时酒吧的舞台还相对隐蔽。也不会布置的如此张扬和情色。
  在音乐声中沉淀了片刻,林沫发现自己并没有生疏。他的舞蹈不会来的直白,衣服不会脱的一干二净。诱惑总是要与神秘感相通,挑逗总是要欲拒还迎,人们要的不过是刺激。
  那也是林沫要的。
  我需要的是不被遗忘,你们需要的是疯狂,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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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蹈跳到疯狂处,林沫竟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女人。廖凌心从男人们中间挤到舞台前面,正得意洋洋与林沫对视。
  林沫跳舞的兴趣顿时失去,他离开舞台,从安全的出口逃到二楼的休息间。不多时廖凌心便找上来。
  林沫正在休息间里抽烟,从墙上的镜子中望着廖凌心。
  “一个女人跑同性恋酒吧来做什么?”
  “只有这里能看到耍性感的男人。还能见识到男人跳脱衣舞。如果打个广告欢迎女士们来观赏,那这里的生意一定火爆的难以想象。老板真是没有商业头脑。”
  “那样子男人们就不会在这里了。那还是同性恋酒吧吗?喜欢看男人脱,去专门为女人准备的鸭店。”
  “可是我更喜欢看同性恋的表演。”廖凌心嘻笑着上前一步,弯身从背后抱住坐在椅子上的林沫。林沫转回头惊讶地看她,“你发春么?我不可能满足你。”
  廖凌心在林沫脸上很响地亲了一口:“我说过你最后的退路是我。”
  “为了和我上一次床,宁愿和我结婚的意思么?我对你的话可是这样理解的。不过看在你等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也可以考虑要不要就和女人玩一次,等我想通,我会去找你,请你现在回去等我通知。”
  “我说的是真的。不论你怎样。我都会喜欢。”
  “好吧。你至少要等我十年,等我玩够。还有就是,结婚后,也要允许我每周至少三天出去找男人。而且,不要逼我和你亲热。嗯,其它条件以后再补充。现在还想和我结婚吗?”
  “想。”
  “女人真是可怕。”
  “和我离开上海吧。这一次我来找你,就是要把你带走。我们去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
  林沫再一次惊诧地看着廖凌心:“我刚才有表现出很喜欢你、并想和你私奔的意思吗?如果有,那是我表达错了。”
  “为了不让你有危险,你得跟我走。”
  “危险?事情还没有结束吗?是你哥哥的意思吧。”
  “我们只是要保护你。”
  “那我也很坚决地告诉你。我不会走。我最近只想呆在这儿。哪也不想去。”
  “我哥哥的意思是,怕有人会用你来威胁到另一个人。”
  “谁会在乎我呢。不会是说谭侃侃吧。我们离婚了。威胁不到他。”
  “你能确定如果你有危险,他会不介意吗?”
  ……
  一夜,林沫就此失眠。不知为何,今晚的思念尤其深重。让他无法忍受。几次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去想些别的更刺激的事,但思念依然会抓住任何一点的空隙钻进来。
  廖凌心在第二天的清晨打来电话,林沫在电话中忍不住对她倾述心中的痛苦:“很是奇怪呢,我今晚总是听到他在喊我的名字,你相信吗?好象是有鬼在身边骚扰一样的让人不安宁,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只是很想他。”
  “往常也没有这样的不得安宁。”林沫在电话这边捂住眼睛,他确实很想念,可是他不想对别人承认,也不想对自己承认。他想找出更多可信服的借口来解释,唯独不想承认是自己熬不过思念。
  思念了又能如何呢?
  “我认为是有鬼。有鬼在骚扰我。总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让我去找他。我想,也许是他有什么事情了,需要我去问候一下。”林沫说的语无伦次,他不知道他给自己找的这个借口是否骗得了自己。终是因为爱,还那么深。深到无法挣脱。
  切断电话,林沫捂住眼睛痛哭。因为脑子中都是谭侃侃爱他时的模样,温柔的,深情的。林沫怀疑,他们在亲热时,谭侃侃是不是一点一点地把他的信息注进了林沫的血液里。不然为何,在分开后,这个人依然会就在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即便只是一根手指,也会觉得有另一个人的一部分。分开的越久,另一个人也就越清晰。
  林沫终于不顾一切地拨了电话。他要听到他的声音。他已想好怎么说,就说没有必要不再联系,我们还可以是好朋友。要做好朋友。
  早已想到电话还会是杰克在接听,即便伦敦那边已经是深夜。林沫这一次不能放弃:“让他听电话。杰克。”
  “你怎么还要打来。”
  “我有事情要对他说。”
  “是什么事情。先对我说。”
  林沫很想祈求,求阻挡的人放过他。“我整整一晚总在听他喊我的名字呢。好象身边有鬼一样。你说多奇怪。他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是吗?是你精神出问题了。”杰克自然没有廖凌心的善意安抚。
  “你可以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一切都很好吗?”
  “好的很。他已经有了新情人。而且已经同居了。我又面临新问题了,这个人可不容易从他身边赶走。我这几天还在想,要不要把你找回来把他们拆散,你就打来了电话。”
  “那个人是希安希思罗吗,你说他们同居。一定是希安不想让他在外面住那么简鄙的房子,所以让他和自己同住。希安是喜欢他的,可是他不会这么容易接受一个人的,我知道……”
  “你小子再自我安慰吗?我说的同居就是同居的意思。要不要我把他们做爱的细节对你描述一遍,你才清醒。”
  林沫半晌没有讲话:“让他听电话好吗?请你……给我一分钟就可以。”
  “他现在听不了你的电话。今天晚上他和希安出去了。”
  不知为何,林沫以前曾经以为自己如果听到谭侃侃有了新情人,一定会崩溃,而如今思念让他忘记悲伤。他无法放弃。“那么,今晚如果他回来,让他给我回电话,好吗?杰克?”
  杰克将谭侃侃的手机放入上衣的口袋,此时他正立在河边的街道上。有人来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继续监视。别出危险。”
  “希安希思罗的人也要找到这里了。”
  “给他们弄点假的烟幕,让他们不能找到这里。就让他们象没头的苍蝇。”
  吩咐完之后,杰克钻到身边的一辆奔驰SUV车上去。“现在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似乎不太好。从热能感应器显示。屋里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其它人。可是少爷现在是倒在地上的状态。”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还在监听和同步录音。两个人一直在交谈,也在争执……暂时看不出危险。但我担心会发生意外的事情。要不要现在就准备冲上去。”
  杰克弹着手指盘算着,他取过监听器上的耳机,戴在耳朵上,监听了片刻后他说道:“再等等。现在不要上去。要听听他到底还会说出什么秘密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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