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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书籍名:《幽冥天子》    作者:note01j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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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马不停蹄赶到开封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

远远看见开封府,展昭再也撑不住了,身子一晃,从马上直直栽下去。身旁的蒋平早就发觉展昭神情恍惚,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展昭的衣襟,往怀里一带,力量大了些,两人一起从马上摔下去,展昭软倒在蒋平怀里。“快!快去开封府叫人!”

四大校尉箭一般从开封府冲出来,见展昭脸色惨白,软软地挂在蒋平身上,俱吓一跳,王朝上前一把抱起展昭,“快!快请公孙先生!”

探上展昭的脉搏,公孙先生蹙起眉头,“展护卫的手腕怎会受伤?……他体内曾被阴毒所伤,已无大碍;只是体虚累昏的,多休息就会没事的!”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包拯走进来,“展护卫情况如何?”

“回大人,展护卫只是劳累所至,已无大碍。”

直睡到晚上,展昭才醒过来,急忙去内堂见包大人,“因展昭个人原因,惊扰了圣驾,拖累开封府,深感不安,只是那白玉堂乃一时冲动,为的是意气之争,还望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赦了白玉堂的罪!”

包拯点头应道,“素闻陷空五鼠乃侠义之士,皇上面前我自会周旋。”


用过晚饭,洗去风尘,四鼠在开封客房休息。

展昭整理完毕后,手提‘巨阙’,来至开封大街上;出夜摊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几个孩童在街边嬉戏玩耍,三两个人行色匆匆,想必是在回家的途中。

展昭慢慢走着,看着,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是自心底不由自主发出的微笑,淡淡的,就像柔柔的月色般,温情似水。

展昭向城门走去,忽又停住身形,“你跟了我很久了,现身吧!”耳边风声掠过,展昭微一侧身,衣袖向前轻甩,顺势一带,一收,一枚鸡卵大的石子落入展昭手中。

“好本领!”话音落处,一白衣人已站在展昭面前。

白玉堂手执雁翎刀,摆出攻式,“展昭,今日你我在此决斗,你若输了,便去了‘御猫’的封号,从此退出江湖,免得丢了江湖人的脸!”

展昭轻笑,摇摇头,“展昭自入公门,便不会私下与人比武争斗;今日与白兄相见,是有事向你讨教。”

白玉堂见到展昭风清云淡的笑容,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升起怒火,你差点把命丢在陷空岛,居然还笑得出来;今早见你从马上摔下来,害我一直为你揪心,你竟然还在笑,…………你再笑?!我让你笑,我活劈了你!!

“猫和鼠有什么好谈的,费话少说,看刀!”劈头盖脸的向展昭面门砸来。

展昭微一措步,闪过刀身,右手剑鞘斜挡,封住刀锋,“白兄,我是真的有事向你讨教。你听我说行吗?”

白玉堂并不理会,手中力道加大,一刀猛过一刀,一刀快过一刀,毫不留情,刀刀都是狠着,招招都是杀着。

展昭心中渐渐恼怒,自己与他并无仇怨,只为一个虚名就如此狠下杀手,果真阴狠毒辣。

心中豪气陡长,拔剑出鞘,一声龙吟,华光乍现,一剑刺入刀影,蕴力横推,“开!”只听得刀剑相击,两人缠杀在一起。

‘巨阙’,乃上古神剑,可削铁断铜,锋利无比,展昭早知白玉堂小心眼儿,便尽量避免‘巨阙’与雁翎刀对上。

于是使用了武学中的粘字诀,两人身形交错的一刹那,顺势前推后拖,雁翎刀便被‘巨阙’紧紧黏住。白玉堂心中暗惊,雁翎刀被黏住,使不出力,又撒不了手,自己只能随着展昭的‘巨阙’剑式舞动盘旋。

眼见白玉堂失去斗志,展昭把‘巨阙’往怀里一带,‘呛啷’一声,刀剑分开。

展昭跳出圈外,怀中抱剑,气定神闲;白玉堂向前踉跄一步,稳住身形,看着手里的雁翎刀,“哼!用投机取巧的方法,算不得真本领!”转身准备离去。


展昭上前一步,手臂一挡,“白兄,请留步!”

“让开!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恕不奉陪!”

“走也可以,把话说清再走不迟!”展昭冷下脸来,面寒似冰。

白玉堂一怔,恼怒异常,“怎么?……难不成你把我当成嫌疑犯?……”

“正是!”展昭清亮的眸子渐成犀利,“请白兄移驾开封府,有个案子要向你讨教。”

“案子?”白玉堂感觉得到展昭身上散发的凛凛正气,气势不觉矮了几分,“什么案子?”

“文四娘日前被杀一案。”

“四娘死了!”白玉堂瞪大双眼,不置可否。呆了半晌,复又喃喃自语,“四娘,……四娘……怎么可能呢?前天我们还在一起斗嘴吵架,怎么……”身形往后一震,全身的力气好似被抽走一般。

展昭急忙扶住白玉堂颤抖的身躯,“白兄,……你……”

白玉堂摔开展昭的手,回手抓住展昭的衣襟,“是谁?……是谁杀了她?”

“凶器就是白兄常用的石子。”

白玉堂这回是真的傻了,呆了,怔怔的站在那里,好似木头人。过了许久,白玉堂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展昭,“你认定我是杀害四娘的凶手?”

展昭摇摇头,神情坦然,“我相信白兄,我看得出白兄是至情至义的真君子。”

白玉堂直直盯着展昭幽黑清亮的眸子,“你认为你中的毒是谁下的?”

展昭轻笑,垂下眼睫,复又抬起,调皮地看着白玉堂,“不管下毒的人是谁?决不会是你白玉堂。你想我死,会给我一个痛快的!就像刚才,你恨不能一刀把我劈成两半!”

白玉堂的脸“腾”地红了起来,直红到脖子根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案子疑点太多,请白兄随我回开封府,再做道理。”展昭殷切地看着白玉堂。

“这个案子如何查?从哪方面查?”

“从凶器找线索,石子是你白玉堂常用的,当然先从你查起,首先要证明案发当天你不在现场,有人作证才行。”

“案发当天,我在…………”白玉堂苦思冥想,“我一心找你决斗,怎会记得清楚?总之,我是不会随你回开封府的!”

展昭微一皱眉,“没有人证,白兄就难逃杀人嫌疑。”

“展昭!你欺人太甚!”

“我是在帮你!”

“呸!你少假惺惺了!你不打扰我就算帮我了!”

“我只是不想再有事情发生,你也不愿老是被人冤枉吧!”

不提还好,一提此事,白玉堂怒火中烧,“白爷爷今年犯太岁,倒霉透了!”

“跟我回开封府,我们一起作打算。”

“开封府,开封府,开封府是你家开的,你还真是官府的一条狗吖!”白玉堂讥笑嘲讽道。

展昭神情一窒,眼底的一丝苦涩稍纵即逝;看着白玉堂冷傲充满不屑的眼神,淡淡言道,“即是这样,还请白少侠多多保重!”转身疾步离去。

选择官场这条路,被江湖人所不齿,遭唾弃,是意料中的,我不怨,无悔,只望辅佐包大人,守卫一方百姓的青天。

“侠不在武而在心”,我只是想为百姓做点事,使大家做事有法可依,有理可循。

“侠以武犯禁”,很多江湖人,美其名曰行侠仗义,干的都是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勾当,我只是尽绵薄之力,还“侠”“义”的本来面目,如此而已。

柔柔的月光轻抚上展昭清俊的脸颊,揉开了微蹙的眉头,抹去了眼底的苦涩,牵起了嘴角的笑纹。

展昭抬头,深深地呼出了一口长气,郁闷的心胸豁然开朗,“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


风摆柳动,絮花飘荡,一骑快马在官道上驰骋,只撞激得絮花精灵般腾跃翻滚。展昭心里在喊,快点,再快点,手上加力,烈马闪电般急掠而去。

昨夜,县衙来报,文四娘的尸首被盗,两名衙役被杀,天刚见亮,知会了包大人后,展昭快马赶来。

到了县衙大堂,两具尸首停放地上,年迈的母亲,妻儿俱趴在尸身上痛哭流涕,好不凄惨。

见展昭进来,县官见过礼后,急忙谴走众人,让展昭近旁查看。

两名衙役的颈部各有一道薄薄的刀口,凶手似乎杀人也不愿多浪费一丝气力,浅浅的一刀割破了颈部血管,却让两人顷刻丧命。

取出案件的文案,展昭详细询问捕头们勘察的结果。

“文四娘的尸首被何人所盗,两名监视的捕快被何人所杀,尚未查清,……想必应该是一人做的。”

“展大人,有人见过此女与白衣男子在一起,好像还争吵过,……听他们说的白衣男子应该就是‘锦毛鼠’白玉堂。”

“属下正准备通发海捕公文,捉拿白玉堂。”

展昭摇摇头,“不可,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白玉堂,不可妄下结论。”

“这个案子转交开封府办,以后有什么新线索,立即知会开封府,不得有误。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送展大人!”

“免了!”


“吁……”勒紧缰绳,马匹停下。

山坡上,一座新立好的墓碑旁摆着好多的空酒罐,还有烧过的冥纸灰迹。展昭翻身下马,对着新坟拜了三拜。

树林中隐约传来细碎轻微的脚步,似有人往这边走来,展昭慢慢转回身,果然是形容憔悴,却依旧桀骜的白玉堂。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

“我知道来的人一定是你!抓住我,你就可以立功了!”冷冷的声音,不羁的眼神。

“那两个捕快死得很惨!两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无情地被毁了!”淡淡的语气,掩不住压抑的愤怒。

“我知道!……虽非我杀,却因我而死!”深深的自责,伴着苦涩的悲哀。

展昭转过脸,走到山坡树林边察看一番,“你一直留在这里?”

白玉堂点点头,“只是买了些烧纸,几罐酒而已!”

眼中精光一闪,展昭快步回至马旁,翻身上马,对白玉堂大声道,“这件案子是官府的事,与你无关,你先回陷空岛吧!”

“不行!我一定要查清楚是谁这样陷害我!”

展昭毫不理会,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白玉堂怔了怔,“这只臭猫,说走就走啦,怎么不抓我去开封府了?”颓然坐在坟旁,拿起酒壶往嘴里倒去。

落英缤纷,风摆枝摇,天地间一片静穆。

转瞬间阴风狂作,霜飞雪舞,寒气森然。感觉到树林中隐隐的杀气,白玉堂手握雁翎刀横于胸前,守住空门,以不变应万变。

四个黑衣蒙面的壮汉大摇大摆从林子里走出,一字排开,与白玉堂对峙,“什么人,敢与白爷爷为敌?!”

话音尚未落地,四人扬起手中利刃,霎时间,刀光剑影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将白玉堂团团围住。

白玉堂一把雁翎刀上下翻飞,左右推挡,前后挪移,如雪片狂舞,似冰花飞溅,将自身四周护个风雨不透!

‘好汉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四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一番缠斗搏杀,白玉堂逐渐落于下风,只有守式,保住自己不受伤,根本无暇攻击对方。

一声清啸,宛若蛟龙出海,红衣人在刀光剑影中穿梭,一式‘海底捞月’,直冲九天,长剑当空,滟光四射,气势磅礴如虹!

缠斗半晌手腕酸软的五人,皆被震得险些失了兵刃,四人收手回撤,跳出圈外,凝神打量搅局之人。

红色的武官服,衬托出他的卓而不凡;神正眸清的俊颜,彰显出他的气宇轩昂----开封府的四品护卫展昭!

“你们受何人所差?为何追杀白玉堂?”清音温润却隐含震慑力。

身旁调息的白玉堂心里暗赞,“这臭猫还真是正气凛然,天生的官架子,宵小之辈不怕他才怪!”

四人对展昭似乎有些忌惮,互看一眼,这才举起手中钢刀,向展昭面门砸来,立时乱刀飞舞,冷风飒飒,将展昭罩于寒光刀影下;展昭暗思自己体虚,后力不济,故只能速战速决,只可智取,不能力博。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瞬间;展昭向后轻滑半步,右臂蕴足力量,巨阙迎着刀光斜劈!横斩!反抹!剑光如瀑,凌厉迅疾如闪电,似星芒,剑风过处,每人手中只剩半把断刀,惊魂不定地呆望着展昭。

四人仍下断刀,转身向林子里走去,展昭一个腾越,挡在面前,“站住!谁也不许走!”

四人并不理会,依旧向前走着,一个擒拿手,一人便被展昭擒住,他也不反抗,任由展昭拿下,手中一沉,此人竟倒在地上,死了!

展昭大惊,眼见三人进了林子,呆立不语。

“臭猫,你怎么让他们走了?”白玉堂气急败坏。

“他们不走,就会死!”展昭皱了皱眉,真是口无遮拦,‘臭猫’?因‘御猫’的虚名与我决斗,让我去了‘猫’名,自己倒大张旗鼓张扬,叫得蛮顺口的。

展昭回脸看着白玉堂,“你不要紧吧?”

“当然没事啦,这几个小贼不在话下!”白玉堂潇洒地将刀送回刀鞘。“你也太仁慈了吧,刚才他们可是要致我于死地!”

“我只是不想枉送人命。……白少侠与何人结下这么大的梁子?”

“我怎么知道,真是中邪了!”

展昭蹲下身子,拉下黑衣人蒙巾,见他面色青紫,嘴角一丝黑色的血迹,显是咬毒自尽。人既已死,线索又断了!

陷空岛五鼠素有侠义之名,白玉堂在江湖中也是名声响当当,什么人非要与陷空岛为敌,致白玉堂于死地呢,从未听闻陷空岛五鼠与江湖中人有如此深的仇怨;看来追杀白玉堂的人,也许并非江湖中人;雇用四个顶尖杀手,此雇主的来头不小!这柄刀,刀刃锋利,极薄,显见是杀死两名衙役的凶刀。

马蹄声碎,尘土飞扬,山坡下几匹快马向山上急驰而来,陷空四鼠到了。还未着地,四人连滚带爬地跑过来,围住白玉堂,上下打量。“老五,怎么样,没事吧?”

“五弟,你还好吧?”

“老五,你怎么又惹麻烦了?”

展昭上前见礼,“你们来的真快呀!我请你们即刻返回陷空岛,暂时不要离开,免得有人再惹麻烦!”

“不行,惹了我白爷爷,我不会罢手的!”白玉堂气愤填膺。

“白少侠,我不想有人再受伤害,陷空岛还是安全的!这件案子是官府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五弟,展大人说的对,还是回陷空岛吧!”

“除了陷空岛,还有一个地方最安全,就是开封府吧!”白玉堂神情微晒地看着展昭。

“开封府的确不适合白少侠,还是回陷空岛吧!诸位岛主,展昭还有公事在身,先行告辞!”言罢打马下山,奔县衙急驰而去。


陷空五鼠正坐在茶棚纳凉,一路狂奔,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为了使白玉堂回陷空岛,几人马不停蹄的跑了大半天,实在是撑不住了,进了茶棚,就再也不想动了!

“五弟,这回搂子捅的可不小,先避过风头,在家里老实呆着!”

“是呀,老五,幸亏展昭明事理,没有将你关进大牢,不然,我们哥几个就得去探监喽!”

“展昭知道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可你的嫌疑最大,把你关进开封大牢一点也不冤枉,对吧!”

“那我还得感谢那只臭猫啦?……休想!……除非他把‘御猫’的封号去了,或许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傍晚时分,展昭赶回开封,不顾一路风尘,直奔内堂,将详细情况禀明包大人。

最后,展昭犹豫一下,“大人,那白玉堂虽然嫌疑最大,但展昭深信此事绝非是他所为,是有人栽赃陷害,……所以,展昭并未将白玉堂带回开封府!”

包拯慈爱的看着展昭俊逸的面容,点点头,“展护卫,本府相信你,尽管放手去做!”展昭露出孩童般的笑颜,“多谢大人,属下告退!”

几日忙碌奔波下来,案情无一点进展,查无可查,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黑衣人也无处可查。

展昭苦思冥想,那白玉堂作暗器用的石子怎会到别人手中;很多用暗器的人,使用过后,收回来,还可再用。白玉堂生性好强,极为讲究,就连用作暗器的石子,也是精挑细选,与众不同,只能是白玉堂用石子伤过人,石子落入旁人之手,……电闪雷鸣间,记忆起两人初次见面,白玉堂掷出的石子如泥牛入海,悄无声息,……那个神秘诡异的幽冥天子……

展昭再次来到幽冥天子出没之处,等了几夜,也无任何发现,便赶回开封。


景福客栈,这是间极普通的客栈,位于松江府的南街边上。李如壁来到客栈门前,四下打量一番,门里迎出小二,“公子爷,等您半天了!”

李如壁手中折扇倏地收回,向门里一指,“带路!”“是!”小二忙不迭地跑进客栈;穿过大堂,来至客栈后院,“公子爷,这是为您准备的房间,请进!”

李如壁大刺列地推开房门,灯摇火起,黑漆漆的屋子倏地亮如白昼;李如壁骇得后退半步,一时适应不了光亮的刺激,眼睛眯在一起。

待回过神来,才发觉屋子里有七八个人,桌旁坐着一人,其余的人全都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看清桌旁之人,李如壁疾步上前跪拜,“孩儿拜见义父!”

桌旁之人阴寒凌厉的目光扫过李如壁,不等李如壁抬头,转瞬间变成慈祥柔和的关爱,“如壁,快起来,坐下回话!”

“这一次回杭州可有收获,义父交代的事办得如何?”

“回义父,交代的事情已办妥,只是孩儿因为别的事情才耽搁了几日,还望义父勿怪!”

“别的事情?还有比义父要办的事重要吗?”

李如壁看了看站立四周的精壮汉子,自己做的事哪能瞒过义父的耳目,“孩儿新近结交了一个朋友,他有些麻烦事,孩儿帮他料理一下而已。”

“朋友?你不是一向眼高于顶,不屑与人相交吗?怎么这回改性子啦?……这个幸运的人是谁呢?”

“是开封府的四品护卫展昭。”


“展昭?!如壁竟然和他成了朋友!”襄阳王眼里闪过阴毒的凶光,“真是活腻了!……展昭的命可真大!”

“回王爷,借着白玉堂‘盗三宝’这着连环计,展昭应是必死无疑,捎带着还可灭了陷空岛五鼠,可谓是一箭双雕;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公子他听说白玉堂要与展昭决斗,竟上陷空岛找白玉堂算帐,替展昭出头,误打误撞地救了展昭一命。”

“替展昭出头?”

“不错!公子对展昭好得出奇;……也许是公子他从未交友的缘故,他倾其所爱都放在展昭身上,对展昭可谓是关怀备至。”

“我曾允诺过,有些事情从不让如壁插手,既然他和展昭成了朋友,就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了,这可是他自找的!……白玉堂怎么样了?”

“展昭不但没有将白玉堂关进开封大牢,还让白玉堂返回陷空岛,看来展昭是相信白玉堂的,这着借刀杀人之计行不通。”

“好个狂妄的白玉堂,竟敢对本王下手,若非本王内力深厚,岂不被他所伤;为报一石之仇,本王要赶尽杀绝!不会让他立足世上!”

“属下也派了几人追杀白玉堂,却被展昭搅了局。”

“展昭!”襄阳王眼中戾气芒长,恶狠狠地攥紧拳头,手中茶杯已成粉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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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5555555可累死偶了,为了替小白翻案,偶忙活了两天,……最大的boss是襄阳王呀(电视和原著中都是他呀,很难猜吗?)

……这个……暂时先放下,有空再填~~~~

借这个地方回答大家的问题,李如壁的名字借自《十八罗汉》中的落难王子八皇子的名……模样嘛,就是八皇子的样子,这么俊美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众人:踹!什么逻辑?)(有jm猜出来了!)明天偶要去买《十八罗汉》,一心一意看李如壁喽!

昭昭是偶的最爱,虽然文笔超烂,还是忍不住写了,只希望自己笔下的人真心真意的爱他,全心全意地疼他……偶也知道情节不合理,对昭昭的赞誉过多,不好意思啦,这都是偶的私心在作怪,不要怪偶~~~~~~(偶也想像李如壁那样关心照顾昭昭~~~~~众人:踹!)

至于李如壁为什么那么爱护疼爱昭昭,就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啦~~~~(其实就是偶~~~~~众人:早就看出来了!)

偶也超喜欢小白,最喜欢昭白搭档,喜欢他们的对手戏,至于这篇……暧昧的可能性大些……只能是写着看了~~~~~~小白和李如壁都喜欢昭昭,至于昭昭喜欢~~~~就是后话了~~~

偶超懒的,连贴也懒得回,多一个字也不愿写,在此对看文的各位JM说声谢谢,偶会努力把坑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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