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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瞬间的冰凉,让东属永夏回过几丝清明。
“永夏喜欢吗?”莫名看着两眼怒火的夏永夏灿然一笑,然后也不给东属永夏任何反抗的思绪。
吻一直落在了东属永夏的喉结,前胸与小腹这样敏感的地方。
而此时的东属永夏也当真让莫名情欲愤涨。
原来清明温和的脸上,以不再有那些虚假的笑容。
眼光带着些许迷离与迷醉,诱人的肌肤粉红泛起,透着媚惑也似乎无时不在绽放着诱人的芳甜等人去采摘。
高挺的鼻尖透着薄汗,更显的剔透圆滑,粉嫩的娇唇被无情的蹂躏后更是红润充满了色情的光泽。
就是平是时情欲不强的莫名也难耐此时东属永夏媚人的的样子,更何况虽然现在情魅的药是缓解了,对他的行动不存在影响,可是确不带表完全不存在,现在身体里还是存在着少许催情的药效,莫名也是忍的万分辛苦。
看着那盈白的瓷瓶侧边被已经勾出情欲的东属永夏,体内的润滑剂与越发多起的淫水泛满,更加在盈亮诱人。
粉嫩从没被开发的后穴一张一和紧紧吸着的瓷瓶。艳红欲滴,莫名眼里渐渐深沉下来,缓慢拨下瓷瓶,手指又在东属永夏的后穴抽插几下。确定东属永夏不会太过不舒服,然后缓缓拨出手指。
色情的在嘴里舔舔然后媚情一笑。
“永夏我要进来了噢。”莫名贴在东属永夏耳边低声沉呤。
东属永夏敏感的耳垂被这过于湿润的热气一吹,身体不自然的颤动起来。
然后莫名终于一挺身。
“啊!”东属永夏尖叫起来。虽然莫名的前戏做的不错,可是这不代表第一次的东属永夏完全可以逃过那疼痛。
东属永艳皱起眉头。手也开始推挤这样的侮辱,让他即使再疼痛也不想叫出声来。
他是帝王。在冥渊大陆被称为两贤两帝,被无数人追捧的他,现在竟然这样屈辱的在男人身下承欢,他愤怒,可是又能如何,这又有什么可以改变的。
只怪他错看了莫名,看轻了莫名的实力。
东属永夏看着莫名半跪在他身下,绝世的脸上被情欲染上了绯红,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让莫名也充满了一种禁欲的绝美。
看着因为他的痛呼而停下的莫名,东属永夏心里确奇异的甜蜜,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淡漠一切什么都满不在乎,确又散发着别人如何都学不来的自信风彩。
那种可以掌管一切,霸道独尊的个性,现在正为着他的痛楚而忍忍着。
东属永夏突然释怀一笑,算了反正也无法改变了,为什么不让这样的事美好下去呢!
东属永夏聪明就聪明在他的泰然与宽广的胸怀。因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坚持,什么时候该释然。
“永夏。”莫名看着东属永夏环上的他的胳膊。
终于低吼一声,直直冲了进去。
“永夏,你真是紧啊。太舒服了。怎么样,让你感受一下绝对的快感盛宴如何。”莫名邪气一笑。
“噢!啊……那……试试吧!想这么让我臣服……可不容易噢!”东属永夏淡淡的媚笑着,是那种发自内心身体泛着微光的绝艳。
“好啊!那永夏就在以后慢慢的去回味吧!”莫名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不时的找着东属永夏的致命敏感点。
“回味……这……啊……词我可不喜欢……但是让莫名也无时不回味今天也没什么不好的。”说完东属夏腰缠上了莫名的,让两人的身体贴的更近。
“好啊!我喜欢……那继续啰!”莫名笑的更加色情,然后狠狠的插进东属永夏紧窒的花穴。
“啊……别……那里……啊……慢下来。”东属永夏颤抖的抱紧莫名,嘴里是他从没想过会从他嘴里说出的,绝妙呻吟声。
“永夏,舒服吧!”莫名靠近东属永夏,唇还不忘色情的在东属永具的胸前的花蕊印下点点红印。
“这会是个美妙的夜晚……不……嗯……是吗?”莫名染着情欲的声音分外沙哑色情。
东属永夏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身体更加靠向莫名。
说明此时他的渴望。
莫名淡笑着,让这个帝王做到如此也是不容易了。
或许以后有机会会看到吧!莫名摇摇头,这一瞬间的天长地久,让莫名还带着几许理智的脑袋瞬间被舍弃了。
那是他北璃莫名最不需要的多余感情。
“你在走神。”东属永夏有些恨恨的看向莫名,在这种时候还分神想别的事情。
他如何能忍受呢?
“永夏等不了了。”莫名邪笑的继续着之前的律动。
“哼!谁会呀!啊……啊……”只是那手臂似乎更紧的环住了莫名。
“无所谓,只要舒服就好了,不是吗?”然后屋里持续淫水声不断响起,与那肉体不断碰撞的“啪嗒啪嗒”一起色情的响了整晚之久。
而这样一个绝妙的快感之夜,也是他们之间牵绊的开始。
后绪
清晨的微光渐渐点亮了夜空,让刚刚还有些昏暗的天空多出一片明亮清澈。
“嗯!嘶!”东属永夏皱皱眉头,身后那块还是带着些刺痛,不过确不是闷热的似乎还透着些清凉,清凉。
东属永夏坐起身子,看着本来该在他身边熟睡的人确不知去向。
看着身上干爽的里衣,与清洁的床铺想来是被人换过了,而身后也应该是上过药了。只是很难想象这会是那个冷傲的人做的。
东属永夏挑挑眉,心里泛着一丝甜密。
看看天色也该是早朝时间了,身体还真是有些疲倦。
“来……”刚想叫人进来,确又想起了什么。
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东属永夏笨拙的穿起衣服。从铜镜上看着脖子上有些模糊的吻痕,特意拉高衣领走出寝殿。
“六皇子呢!”东属永夏有些低气压的说,想想一夜缠绵早上醒来就不见人,心里又怎么会好过呢!
“禀陛下,六皇子不等天亮就离开了。”昨晚的侍卫尽责的说道。
“走了,哼!去……就说朕有请,请他前来。”东属永夏心里冷哼,既然与他已有所交集他又怎么可能放北璃莫名走呢?
可是……
“陛下,六皇子……六皇子他一回去就急忙收抬东西……走了。”侍卫有些胆颤的看着东属永夏越发阴沉的脸。
“走了,好你的北璃莫名,……你……够狠哼!”东属永夏冷着脸,眼里闪着坚定与狩猎的决定。
“陛……下!”这时另一个侍卫来报。
“什么事。”不愧是帝王,什么表情都是收放自如,刚刚的狠辣一瞬间消失,让人不得不以为那不过是他们的错觉。
“是三皇子与东大人求见。”侍卫低着头,不敢看着东属永夏,虽然说现在的东属永夏还是温和的表情,可是他们就是感觉到了恐惧,没来由的恐惧,这也是在东属永夏身边待的久的好处吧,对于他的心里多少可以摸到一点点。
“带他们到御书房吧!”东属永夏沉着脸,现在也知道他们来是为了什么了。
“儿臣,参见父皇。”“微臣,参见陛下。”东属正气与东释怀跪于地下,只是那握紧的手与略颤的身体,说明他们现在有多么的不平静。
“有事吗?”东属永夏翻阅着奏折,一边淡漠的说道,确没有让东属正气与东释怀起身的打算。
而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然后屋里沉默持续着。
一个时辰后从没跪过这么久的东属正气,冷汗直冒,就是练过武的身子也有些发虚,膝下不稳。
而这时东属永夏似乎才记起他们似的。抬起头温和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有些惊奇的看着他们。
“你们还没起来,行了平身坐下吧!”然后在奏折上大笔一挥总算是处理完了昨天的事务。
“你们今天一早来是有什么事,过一会就要早朝了,有什么不能在早朝上说的。非得这个时候来打扰朕。”东属永夏柔声的说着,可是声音里确自成一道霸气。
“儿臣要问的事,确实不恰在早朝那种庄重的地方说。”东属正气头一次,嘴里带着些怨气的与东属正气说话。
“噢是什么,不访说来听听!”
“陛下,昨晚在寝殿招待了六皇子是真的吗?”这话并不是东属正气说的,而是平时话极少到可以被忽略的东释怀说的,东属永夏挑挑眉带着丝玩味的笑了。
“是又如何,朕做什么事,还要你们来质问不成。”东属永夏笑的眼睛快看不见了,而熟知他的人,都清楚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确实不如何,儿臣也确实没有资格寻问父皇的所作所为,可是有些事现在已经被宣扬的可以了,儿臣也不得不来问问。”东属正气憋着气说道。
“听说六皇子昨夜是在父皇寝殿休息的,而且昨夜皇宫禁严,一切人等不得随意出入,由其是父皇的寝殿。而后六皇子天还没亮就走了。离原来的计划提早了两天。儿臣只是想知道父皇可知道原因。”东属正气恭敬的说,眼里有着坚定的求知欲。
“是这样,可是那又如何。”东属永夏深深的看着东属正气与东释怀,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这两个后辈是不是对北璃莫名关心过度了。
“那六皇子,他和父皇你。”东属正气带着些不确定的问道。
“哼!好,皇儿想知道也不妨,我与六皇子确实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关系。皇儿对于父皇说的可满意。”东属永夏冷冷的笑着,看着听完了他的话而瞬间有些苍白的两人。眼神也有着戾光闪过。
“父皇怎么可以,你不怕天下人耻笑吗?父皇难道不怕外面的人对于您的评价吗?儿臣想没有人会相信六皇子是自愿的。”东属正气气愤的说,依昨夜的形势,怕是莫名不得以才顺从的。
“不管如何,皇儿也没有说道的权利吧!好了朕快要早朝了,你们下去吧!”东属永夏摆摆手,一贯的送人姿势,只是这一次似乎还瞬间带着一丝杀气。
“可是父皇……”东属正气还要说什么确被东释怀制止了。
“微臣告退。”“儿臣告退。”东属正气必竟在皇宫中待过数年,也明白此时的东属永夏也是动怒了,所以也只好选择先退兵了。
可也是因为此事,他们的父子关系怕是也更加淡薄、疏远了。
“算了吧!已经发生了。”东释怀拍拍东属正气的肩膀,淡然的说道。
“是呀!已经发生了,该死的让人无力的结果。”东属正气握紧拳手愤怒的出拳,旁边坚硬如铁的巨石应声而碎,说明了他此时的愤怒。
东释怀看着东属正气没有说话,只是木然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与恨意。
“陛下,要追回六皇子吗?”昨晚的侍卫暗暗观察,小心的问道。
“不用了,你继续派人暗中观察,小心保护着。”
“是”
然后屋内一片静寂,不一会一阵有些凄凉又有些无奈的笑声传来。
“北璃莫名呀北璃莫名,你走了还要给我扔下一个烂摊子,真是狠呀!可是怎么办,我确越来越喜欢了。”东属永夏指尖轻滑着现在还有些红肿的唇瓣,笑容中带着一丝回味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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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真有此事。”北璃傲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凌,仿佛他要是说是,就会当场毙命一般。
而暗凌也明白,可是确不能从他口中说出慌言,因为对象是他要誓死要效忠的人,北璃国英明的帝王北璃傲。
“是的,恐怕六皇子……。”暗凌没有将话说完,事实上也是北璃傲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
“该死的。”砰的一掌,暗凌撞上旁边的墙面,哇的一口喷出一大口血来。
“东属永夏,你还真是我的死敌,什么都要跟我抢啊!”北璃傲眼神阴狠的像是要马上进行一场屠杀般阴冷,更加不要提那混身上泛着杀气的寒意,就是从小跟在北璃傲身边的暗凌也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下去吧!派人暗中观察有事来报。”看着暗凌出去,北璃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刚才情绪太过外露了,可是他当时也控制不了自己,眼中只有杀杀杀,他从来都不知道他有如此强烈的想杀一个人。
北璃莫名看来你真是把我套牢了,还有东属永夏哼!
冷静下来想想,总感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以北璃莫名的性格,就是吃了亏也不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就走掉,而且他也无法相信以北璃莫名的性格,他会是个可以被人任意凌辱的人。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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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啪!咚!乓!乒!”
月王府里气氛一片阴霾,走过东属明月房间的侍女侍从都要捂着耳边走过,因为自从早上起来北璃明月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就开始不断砸着屋里的东西,而身为下人的他们谁也不敢上前说什么,要不一个不好,本来的砸东西就要变成砸人了。他们可还得为他们的小命着想呢!
北璃阳看着北璃明月的房间一声叹息无声滑过,六皇兄你还真是害人不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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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凄惨惨戚戚,幽远飘逸的琴声不再。
北璃轩清邪脱俗的脸上现在被一股死气的忧郁取代,那种让人揪着心的灰败,似乎能让身边的人可以感同身受的哀怨无不让人心碎。
北璃志看着这样的北璃轩,本来要跨出的脚恨恨的停了。
本来他是想来冷嘲热讽一翻的,可是看着北璃轩这样也让他的心也揪起了,他好恨。那时北璃霜告诉他这个消息时他就懵了,心里闪过无数个画面,那绝色的人儿在东属永夏的身上婉转呻吟,那绝尘的脸颊因为情欲而染上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