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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风云会 第五章 惊慌羞愤

书籍名:《血皇后》    作者: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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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胃中翻涌,重嗯声中,南宫翎狂呕不止。不仅仅是那半口香粥,但凡胃里有的全数呕了出来,涌的到处都是。
  看着轩辕寒殇瞬间铁青的脸,南宫翎笑的狂,笑的冷。
  龙眸莫测,里面盛载着黑暗深遂的光泽,嘻笑温柔皆不在,低沉暗哑悄来袭来。
  “好,很好,不愧是朕看中的人!”话音未落,南宫翎已被其打横抱起。
  “轩辕寒殇!”
  “怕了?”
  “怕你?你做梦!”
  “既然不怕,那朕就抱爱妃共浴!”
  “该死的,你放……嗯!”闷哼声中,南宫翎被封了穴道,干张嘴,却喊不出声音。
  “大晚上的扰了山庄清静,乖乖的,洗干净了,才能与朕同眠!”
  怀抱佳人,轩辕寒殇大步而去。
  此时此刻恨怒翻涌,恨不能一口咬上轩辕寒殇的喉咙,令其血尽而亡。
  突来的花草之香,南宫翎未来得及看清此时置身之处,只听得扑通一声,轩辕寒殇抱着她跳进热气腾腾的泉池时。急闭息,心却嘭跳的厉害,脑中瞬间闪出了轩辕寒殇曾说过的一句话,现在的她随他摆布,随他予取予求。
  “嗯……嗯……”南宫翎嘴中闷嗯,拼命摇着头,不惜引至毒发也要运内力唤醒手脚之力。
  热泉、怒火、巨毒、内力,混合在一起的结果便是轩辕寒殇眼中所见,怀中佳人脸色越来越白,直到大口鲜红自嘴中涌出。
  “死女人!”咒骂声中,轩辕寒殇一掌拍向南宫翎后心。
  这是南宫翎第一次听轩辕寒殇骂她,被血染红的唇却绽放起绝决的笑,她宁可死,也绝不会任由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任意求取,任意凌辱。
  “你真的想死?”厉语重言中,轩辕寒殇单掌托起毫无血色的娇颜。
  此时的南宫翎身如水中萍,若没有轩辕寒殇将她拦腰禁锢,娇柔无力的身子早已瘫滑于水里,任红发被水浸湿,浮动于水面。
  轩辕寒殇那一掌,不但护住了南宫翎的心脉,更为其解开了穴道,气息瞬间通畅起来。
  南宫翎深深吸了口大气,待仰起头,对上那双厌恶至极更痛恨至极的桃花眼,“你手上沾的血,多我一个,不多!”
  “朕不会让你死,朕怎会舍得爱妃去死呢!”
  “呵,咳咳,轩辕寒殇,你忘了我是谁?我是南宫翎,我是要杀你的人,相困住我?除非我死!若我真的死了,你的灭顶之灾也就来了!”字字铿锵有力,因为她坚信,她的师兄,她的师姐绝对不会放过害死她的人。
  “哈哈哈,爱妃是第一个敢威胁朕却还活着的人。就凭天马山庄?就凭跟在爱妃身边的那个人?朕告诉你,若朕高兴,天马山庄会在亦焰彻底消失,当然还包括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
  “一个轩辕寒殇就想斗整个天下?你真是只可怜的井底之蛙!有本事,你就趁现在杀了我。”
  “朕怎么舍得呢,用不了多久,你就是朕身边独享殊荣的傲妃。如果,喜欢朕赐你的封号吗?可惜今夜朕不能宠幸于你,待傲妃身子好些,朕定要好好疼爱,朕会让你知道做朕的女人是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轩辕寒殇,你真是无耻到了极点,若有人杀了你至亲之人,你会如何?”
  “没有人有这个胆子!”
  “是没人敢?还是你根本就没有亲人,你这个没亲没友的可怜人……嗯……”闷哼声中,南宫翎再次失了声音。
  独属于轩辕寒殇的邪媚笑脸再现,怀中的小女人摆明拿话来激怒他,他怎会随她心愿,怎会跟自己的爱妃计较这些,对付女人,他有的是手段,用不了多久,怀里张牙舞爪的小猫就会喵喵的伏进他怀中。
  “傲妃!”柔声轻唤,轩辕寒殇的指腹开始勾画起眼前这张敢蔑视他、厌恶他、深恨他,却甚是精致娇俏的小脸。
  火热而温柔的大掌渐渐滑下,扯开彼此衣带,南宫翎眼中终现慌乱之色,轩辕寒殇越来扯的欢,扯的干净利落。
  外衫、里衣相继浮于水面,男人健硕的胸膛完全坦露,南宫翎内衫大敞,露出里面淡紫色的肚兜。龙眸灼灼,满意轻笑,高大的身躯瞬间侵压而来。惊呼声中,南宫翎背抵青石池檐,无力娇弱的身子承受着男人有意的挤压触碰,羞愤、恨怒将娇颜染成红色。
  “再敢运内力,朕真的要割爱了!”轩辕寒殇警告着,随即深深嗅闻起来,“热泉之水将爱妃身上的药香逼了出来,嗯,真香,醉惑君王之香,爱妃可感觉到朕了。”话落,轩辕寒殇的身体紧贴而来。
  “用不了多久,朕会带着爱妃一起品尝男女之欢的极致欢愉!”
  面对轩辕寒殇沙哑露骨的话,南宫翎出奇的静,还差一点儿,再靠过来一点儿,强压心火等待着轩辕寒殇把脸贴来,她一定要咬掉他的鼻子,噬血的冷在晶眸中转瞬即逝。
  邪媚得意的笑声中,南宫翎痛呼声起,轩辕寒殇隐于水下的大掌重重掐上了她腰间痛穴。
  “想偷袭朕,爱妃再多练几年吧!”话落,轩辕寒殇已变得火热的下身再次撞向南宫翎,那份触觉让南宫翎惊慌之余,满目羞愤。
  “哈哈,爱妃果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不打紧,待朕宠幸爱妃时,朕定会让爱妃享尽做女人的乐趣!进来吧!”
  “主子!”
  轩辕寒殇话音未落,浴室的珠帘哗啦做响,三个身着彩色纱衣的女人婀娜而至。
  “带傲妃回寝殿休息,好好服侍,若有闪失,你们两个就自行了断吧!”
  “是!”
  轩辕寒殇将南宫翎托起,两个娇媚的女人小心接过,齐力将玲珑娇向躯若隐若现的南宫翎抱走。
  冷眸恨视着池中猖狂无耻的男人,目光触及留在池边的那个女人时,南宫翎急产上眼,那女人竟然在自解衣带,褪尽薄纱锦衣步入热池,双臂如蛇,攀上轩辕寒殇的身。
  男人邪恶的笑声震荡着龙池,更冲击着南宫翎。
  娇媚欢喜的吟声伴随着男人如野兽般的吼声,由龙池窜进寝殿,直至南宫翎耳中。
  夜深更重,无法入眠,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这就是她不知世道险恶,不听劝告,不记叮嘱的后果吗?师兄,你在哪儿啊,翎儿被人欺负却无力还击;师兄,快来找翎儿,快找到翎儿啊!师姐,妖儿的玄天神功非但报不了血仇,更被仇敌囚困,师姐,妖儿该怎么做,妖儿该怎么做啊!
  “妖儿,妖儿!”
  “枫儿醒醒,醒醒啊!”
  “啊!师兄?”
  “又梦到妖儿了?”
  “嗯,我梦到妖儿哭了,一片漆黑之中只有她一个人,师兄,我们走,我们继续赶路!”
  “枫儿!”楚天易扯住了雪枫衣袖,若再没日没夜的赶下去,他这个大男人到还好说,枫儿的身子怎能受的住,“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皇上和宇儿想想啊!”
  提及深爱的那对人,雪枫的心瞬间揪结,自离开皇城,为了赶路,他们鲜少入住客栈,正如此时这般,荒效野外,一处平地,一堆篝火,闭目到天明。
  “梦由心生,心中越是焦切,花样查出的恶梦便会痴缠着你。就算有人要对妖儿不利,凭那丫头的本事,定然不会让人随意如愿,更何况有李筝守在身边,李筝挥挥衣袖就能将人成片的放倒。心静下来,好好休息,待天明师兄叫你!”
  道理如此,可真要做起来谈何容易,雪枫重叹,又坐回软垫,刚才那个梦已让她睡意全无,“师兄,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
  楚天易无奈摇头,细算了算,依他们的脚力,多说一个月便会抵达赤焰皇城。
  “我现在所有希望都牵托在四师兄身上了,这种事只会让妖儿发疯发狂,想静下心来从长计议根本不可能。”
  “是啊,所以师傅才会让李筝守那丫头一辈子,叫我们无论身在何地,只要听闻妖儿有难,必赶去相助!”
  “师傅早就算到了,他老人家也太……”
  “你先别急,师傅他老人家早就试图化解,却根本化解不了,才会有此嘱托。那年,离大师兄下山不过几日,你被妖儿缠着去了青湖,师傅则把我们四个叫去房中……”
  记忆之潮涌动开来,师傅的叮嘱已深印心中,故而,大师兄一得到消息弃夜蓝皇城于不顾,弃雪尘公主于不顾直奔赤焰;月泽的慕容青扬正值刚接下其父手中军务,不惜将太子晒在大门外,催马扬鞭奔向赤焰;他亦然,得到消息本要取道南郡山路过沼泽之地奔赤焰,前脚刚出家门,天马山庄的人将大师兄的密信送至,犹豫再三他才折跑进京,这事怎能隐瞒。
  “妖儿在枫儿心里何种位置,我们几个清清楚楚,若是有意瞒着你,将来非被你追杀不可!枫儿,师兄想问你句话。”
  “师兄说吧!”
  楚天易微点头,“惹妖儿真如师傅所言做了毁灭生灵之来,枫儿会如何做?”
  “不会!”雪枫斩钉截铁道,“师傅可说过,卦中所演并非绝对,算天算地不过算出三分而已,而余下的七分便于是变术。我不信妖儿会黑白、善恶不分。就算她开了杀戒,那也是对该杀之人。说起妖儿的命格,确是奇特。当年我一时好奇,就偷拿了师傅演卦的龟壳,在青湖边跟妖儿而个摆着玩!”
  “你给那丫头演了一卦?”
  “嗯!”
  “卦上如何说?那丫头可知?”
  听得楚天易询问,雪枫笑了起来,当年趣事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好笑,为了不挨师傅的骂,那丫头竟让她给师傅演一卦,算算他老人家何日笑脸迎人,何日刮风,何日雷电满天,大家伙也好提前避远点儿。
  “变术!”
  “变术?”
  “嗯,七分变术,便是妖儿的命格。所以我才不担心妖儿会做出毁灭生灵的事,更何况有四师兄陪着,我担心的是有人会看透那丫头的脾气,困住她,伤害她!”
  “何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楚天易自然是不信,可雪枫却严肃了起来,还是那句话,变术越大,妖儿遇到的人与事越不好意测。可谓天外天,人上人,这话还是她家男人让那丫头铭记于心的呢。不知他们的遗嘱,那丫头有牢记于心。
  夜色黑到了极至,有人仍独坐灯前,听着窗外的风声,听着后院偶尔传来的虎啸。李筝微侧耳,随即猛然起身,门外的蔺远未等敲门,房门已然打开。
  “公子?”
  “远叔,进屋说!”
  蔺远点头,心中暗叹,他的脚步向来轻微,却被眼前的人听了去,是他上了年纪功夫大不如前,还是李筝耳力甚好,功力了得。
  “皇上一整天没回皇宫,朝堂之事全由相府把持。但凡朝臣有折子要报皆交由相府,再由相府送至御书房!公子要是……”
  “慢着!”李筝空来之语打断了蔺远接下来的话,“所有折子最终由相府送到御书房?”
  “对,探子如此回报,绝不会有错!”
  “他不回宫,送去御书房有何用?既然他是勤于朝政的君王,定然不会让那些折子就那么堆在御书房中,而他又未回宫,除非?”
  “有人给送去!”
  “没错!”
  “公子果然好心思,皇上会布阵,难不成身边的人各个都精于此道?”
  “不,林子里的阵法确是专为我们而设,而通处别院并非林子那一条路。一定还有别的入口,供前去送折子之人所用。要知道阵法并非什么人都可习得,我与翎儿怎样,却与阵法无缘。”
  “我这就派人盯紧皇宫,若有人出来,一准尾随于后,找到通往别院之路。”
  “定要小心,那些人绝非一般侍卫!”
  “公子放心,我天马山庄的暗探也非一般二般的人物。”
  李筝微点了点头,眼神瞟向烛火下那片绣着金龙的残衣领,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严厉。
  “远叔,我要的东西可弄到了?”
  “弄到了,公子快看看!”说话间,蔺远从怀中掏出一物,殿开原来是一张羊皮纸,上面绘着宏伟的殿宇,精美的亭台楼榭。
  移来烛光,李筝细细审看,手指顺着皇宫午门一直向前搜寻,似在寻找着什么,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座殿宇,一座废弃许多的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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