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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十九章 生米成了熟饭

书籍名:《血皇后》    作者: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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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似众星拱月般的身影越走越远,落于人后的上邪辰淡雅浅笑,上邪烈啊上邪烈,你是自持甚高、无所顾及,还是不知死活,人世有路偏不走,地府无门你是硬闯之。
  “这都什么时候了,殿下还有心情笑!”闵月川哀声叹气道,朝堂、皇上、太子外甥,这都怎么了,赶情就他一人在火烧眉毛,在替夜蓝的江山社稷苦恼。
  “前往北境必调皇城周遭大军,兵力调动凭借何物?”上邪辰声似夏末秋初的风,热辣中带着丝丝凉意。
  “虎符!”上邪武、闵月川同声而语。
  上邪辰笑意更浓,没错,正是虎符,没有金令虎符即便一道圣旨将大军调出,却非真正主帅,关键时刻大军会听谁的还不一定呢!
  “哈哈,我就说吗,舅舅瞎操心,我哥乃帝王之才,做事滴水不漏!”
  “可如……皇上虽没赐虎符,上邪烈就不会私下里讨要?”闵月川问道。
  “他能讨的来吗?皇上总不能把自己身上的那块帝王符送于他吧?皇上早将金令虎符给了我,到哪儿再弄一块出来!”
  “虎符在殿下手中!真的,真的吗?”闵月川激动的两眼暴睁。
  “真的假不了,假的,他也别想变成真的。舅舅府里养的死卫该倾巢而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是,是,别说那些死卫,为成就太子大业,舅舅这把老骨头随太子拿去。”
  “我让你找的人可找到了?”
  “到了到了,就在府中窝着呢!”
  “嗯,好好养着,宫中事成与不成,她至关重要。对其口语,终得胜券。“话落,上邪辰不屑轻哼,大步而去。
  不管司徒非凡与皇上说了什么,他不但要防备,更得加紧行事。大局未定前,时时变、事事变。已走到如今地步,离那鎏金雕龙大椅只差一步,绝不可节外生枝,绝不能有顶点闪失。
  无毒不丈夫,无毒不足以成大事。古往今来,为帝王者有哪个不是趟着人血,踩着人骨高高在上,何谓父子,何谓君臣,真正大智、强者才配凌绝顶。
  天有不测风云,先前还是旭日东升,照耀万里,此时天际乌云涌动,竟飘起了毛毛细雨。
  “这雨来的可真是及时,这几日过于沉闷了,老臣寒车虽简陋,却不失躲雨的好去处,殿下?”
  “哈哈哈,丞相这破车我又不是第一次坐,您老请!”
  “殿下请!”
  闻老爷子的马车确实破的厉,车轮吱吱咔咔,车身一走三晃像要散架一般。即便如此,丝毫不影响车中人商议大事。
  待上邪烈回到醉香居时,雪枫被李锐请了去。
  天马山庄来人,还是庄主身边四大近卫中的两人,若无有大事,四大近卫不会离庄主身边。至于雪枫所托之事,仍在沸沸扬扬的传播中,却无实果。想来也是,隐藏了百年的力量哪怎会那么轻易的冒出头来,不看清状态,查明真假,断然不会违逆傲天圣帝令。
  “你们两个院外闹腾去,娘亲休息呢!”
  “姐,锐叔跟你说啥了,神秘兮兮!”
  “锐叔说?店里缺个伙计,商议我让你去柜上当个跑堂的小厮!”
  “没个正经,就凭你弟弟这一表人才,人中之瑞的威姿,锐叔能让我当伙计?哼,怎么也得是个副掌柜!”
  “呵呵,好了副掌柜,你一边臭美去吧!喂,你扯我干吗啊,我困了,睡会儿去!”
  “姐,姐,你房里,房里。”夜痕跟做贼似的,东看西看,倾身俯耳。
  “真的,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没看见袁山袁木!”
  “被打发去京师卫了,他到好,跟大爷似的直接钻你屋了,哼,我看啊,是怕爹看到他,姐,姐……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喵呜!”
  “你给我让开,再敢撕我的裤子,喂,臭猫,你来劲是吧!”
  房门关,将那闹腾的一人一猫关在了门外。
  掀开里屋门帘,见男人枕着自己的胳膊,慵懒的躺在床上。
  见心心念念的小女人朝他莲步而来,男人嘴角漾起邪媚的笑。大掌出,女人将玉手放入,被男人顺势扯躺到了床上。娇笑瞬起而起,满是坏坏的味道。
  “不许笑!”男人霸道低吼,眼中溢出浓浓威胁。
  女人指尖狠点男人额头,她就笑,还要大胆的笑,得意的笑,她怕谁啊,反正有老爹背后撑腰。
  “唉呀,你是成心搓为夫软肋啊!”话落,男人翻起身,女人被禁锢于身下。
  “那么霸道的主儿也有软肋……”
  容不及女人话落,男人热吻重重印下,“你就是我的软肋,现在又多了你爹!”
  女人坏笑再起,“烈,知道我刚才在笑什么?”
  “准没好事!”男人不满轻斥,缠绵的吻未等尽兴,却被女人推开,再想袭卷却因小女人邪恶的话,瞬间卡壳,看着心爱的小女人得意坏笑,真是又气又怨。
  “如若这个时候我爹突然进来,你说,他老人家会如何收拾欺负他女儿的坏人啊!说不好,我爹会直接抬起脚……嗯,我还没……说……”
  邪恶的小女人彻底没了后话,只留下娇柔轻吟。
  再让她如此坏心思的说下去,别说现在这个姿势,就是并眉而坐,他都得提心吊胆的。不是怕,而是一种敬,对于女人双亲的敬意,还有深深的谢意。
  “爹,您来了!您休息好了!哈哈哈,我爹来了啊!”
  “臭小子,抽什么疯呢,你姐姐呢?”
  “我姐,我姐呢?猫儿,你主子呢?”
  这一人一猫配合的真是默契,夜痕满脸无知,猫儿用力摇着尾巴,它不知道,它没看见,它什么也不知道。
  “小子,皮又紧了吧,给我让开!”
  “干吗推我啊!道这么宽!”夜痕委屈的大叫,脚边猫儿呼应着。
  独孤翼眼刀飞来,臭小子这是成心呢,他走哪儿,臭小子就挡哪儿,莫非?
  “说,你那个都统是不是来了,还在你姐屋里!”
  “啊?爹,您老几时变成神算了,儿子都不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来了,您老就算到了!”
  “哼,少给老子打马虎眼,不是你爹我算到的,臭小子,你还嫩着呢,大呼小叫的,是给屋里人提醒吧!”
  “真有这么明显?”被揭穿小伎俩,夜痕到也不娇情。
  “当然了!”娇俏声随时而来,雪枫迎了出来,“爹,娘呢?”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就不嫌热!”独孤翼轻斥,正要牵起女儿的手,上邪烈的俊脸自门后闪出。
  “谁准你进我女儿闺房的,门口还找了个放哨的!”
  “爹,我几时成放哨的了!”
  “你给我闭嘴!等会再跟你这个胳膊肘儿往外拐的臭小子算总帐,你,出来!”气怒下的独孤翼,直点上邪烈,那架式是要火拼呢。
  “爹,烈与我有事相商,所以才没跟您打招呼就进我屋了,夜痕跟猫儿热腾的厉害,不关门,光听他们喊了,我跟烈哪能说话啊!”
  “女儿啊,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对男人!他,有没有不现矩!”
  “爹,您说什么呢!”雪枫娇羞的不依,老爹问的也太直白了吧,她的男人向来对她对手对嘴的,哪敢说啊,非打起来不可。
  “若是被我发现,你对我宝贝女儿不规矩,哼,不管你是谁,照打不误,”
  狠言恶语,听得上邪烈无奈摇头,他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岳父大人不再对他有那般深的成见,绝招,必要对真的得用绝招了,那也得有合适的地方,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心境啊。
  面对女儿,独孤翼的语气简直是天上地下,“你娘明日就要动身,虽说你外公无恙,不亲自照顾在身边,我跟你娘怎能安心,枫儿啊,明日动身吧,未置办齐的东西,改明让夜痕下山备齐!”
  “这样也好!”雪枫痛快应下,在与李锐恳谈时,尤其知道了天马山庄派人来此,雪枫已然决定将回山的日子提前,好腾出富余时间见见天马山庄的人,来者不善,兴许就是为他们而来。
  曾说过会陪着女人一同再回谷地,上邪烈断然不会失言,对雪枫稍有叮嘱,上邪烈动身先回京师卫,今晚亦会留在京师卫中。有未来老丈人盯着,他若留此,今晚注定失眠,其二,也是离开的真正理由,有些重要的事情,他必须安排给闻元吉。
  都统殿下离开,身为奉骑的夜痕哪有不跟随的道理,任由老爹脸色又黑又臭,还好有姐姐保驾,外加他打下练就的脚下抹油强功。快骑两匹,出了皇城,奔城外京师卫大营而去。
  十日之限,说快不过转瞬功夫,有些事定要紧当按排才好,当下能让上邪烈信任的只有随他出生入死的京师卫精甲铁骑,如今的五万人马足可当十万来使,再加上闻元吉那些稀奇古怪却极易上手,又见大功效的武器,京师卫真的是脱胎换骨。北上平乱、退敌,成与不成一半在主帅及其手中大军,另一半则是粮草后援。
  即便前方胜仗不断,若后援粮草断缺,胜仗亦会成大败局,最终失了国土,失了百姓,亦失了自已的性命。放眼皇城中可信任之人不过一掌,能担当起供应粮草之重任的,绝非一人之力,要勇、要谋、更要有钱才行。
  此三道关口,自然难不住上邪烈,闻元吉有勇、闻老爷子有谋、至于有钱吗,李锐自然跑不了,还有个狐朋狗友成堆的闻元明,他亦是可用之才。
  催马扬鞭,上邪烈与夜痕迎落日余辉奔入军中……
  待隔日天日,上邪烈与夜痕早早候于城门外百多米处。独孤翼驾车,身旁坐着雪枫,雪枫身后塞着猫儿,马车也不小啊,何需如此挤。待夜痕掀开车帘,狼吼随之响起,他们这是把谁家的铺子搬车里了!车厢里娘亲跟老姑奶奶挤坐着,余下之地全是吃的用的。
  别看这东西塞的挺满,分的时候还真是不太够。
  途经黑林,不免勾起往日心伤,曾经的美丽家园却成了如今死地,若不是有夜痕嚷嚷着,千叶芸儿跟老姑奶奶准得伤心好一阵子。而这隐忍下来的泪水,却在见到谷地紫林,见到族人,见到亲人时,再次奔流。
  相别十七年,日日想、夜夜盼,未想到有生之年不但能见到了自己的老头子,还有孙子,重孙子,老姑奶奶哭的一塌糊涂,待上官长老平复好心绪不免取笑了起来,老两口似从未分离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好不热闹。
  临近泉池的木屋中,哭声、笑声亦交汇到了一起。
  千叶芸儿趴在老族长身边,老族长用他仅能动的左掌抚着女儿发顶,轻轻柔柔。
  “爹这不是活着吗,快别哭了,都是当人家娘的人了,你的儿女可都在看着你呢!”
  “我不管,我不管,多大都是爹的女儿。您老当年为何要那般做啊,您老让女儿一辈子不得安心,一辈不得安心啊!”
  “傻孩子,只要你不怨爹……”
  “我怎会怨您,怎会怨您啊,您为了女儿,为了枫儿,为了整个血族,真正受苦的是您老啊!爹,爹,是女儿不孝,是女儿不孝,您老活活受了十七年的罪,女儿,女儿……”女人的哭声再起,听的人心酸更心疼。
  “娘,别哭了,外公说的对啊,我们一家人团聚了,现在应该开开心心才是啊,再哭,枫儿的美娘亲就不美了,娘再哭,我爹也该哭了!”
  “这孩子!”独孤翼宠溺轻斥,抚起爱妻,拥进怀中,大掌轻轻柔柔的拭去爱妻脸上泪痕,千般浓情万般深爱,上邪烈全数看在眼里,心中不免赞叹,这才是真正的大男人。
  “枫儿,快来,快让外公好好看看你!”
  “外公快别动,外公的气色好了许多呢!”雪枫的话,引来千叶铁山深叹。
  真真是老天怜见,扒开乌云终见娇阳,满布荆棘的血灾之劫终于过去了,原本报着必死之心,没想到这把残破之身还能再看到骨肉至亲。何怨,何恨,此时此刻全然不重要了。
  “哼,哼!”夜痕怨哼声,一声高过一声,难免被其老爹斥骂。
  “干吗瞪我啊,谁让外公眼里只有姐姐,根本没我这个外孙子,哼!”
  “哈哈,咳,哈,外公眼里没有,心里可有呢。来,坐到外公身边来!
  “嗳!”夜痕痛快应下,屁颠蹭到床边。
  至亲一一见过,独有上邪烈孤零零的站在门口,此情此景,心不但莫明泛酸,更渴望融进这一大家子中去。
  即便看不到,雪枫亦能感受的到,趴在外公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待起身时,满眼柔情朝上邪烈而来。
  小手紧握着大手,将其领到了外公床边。
  “外公,这是我的烈!”娇言柔语,说与千叶铁山听,更是宣告于所有人听。
  虽无法起身,凭借独到眼力,还是血族族长之能,千叶铁山微点头,满意的笑荡漾于已现红润的脸上。
  “威姿傲骨,霸气天成,好,好个人中之龙啊!”
  得族长圣赞,上邪烈自然欢心,族长之语如同君王旨意,岳父大人的脸色该变变了吧。
  非也,非也,这算盘用在独孤翼身上未必不好使,恨了上邪之人十七年,怎能说没就没,宝贝女儿终回身边,怎能让人轻易拐了去。
  既然木屋足够大,上邪烈便被其狠心的安排到了离雪枫最远的房间,白日见面,独孤翼皆在身边,若是到了晚上,上邪烈想与佳人并肩而坐,说了几句,更是难上加难,独孤翼把他盯的死死的,若不是有岳母大人打圆场,他兴许早就被赶到别的木屋中了。
  进谷已然三日,饥渴难耐的男人终于盯住了机会,将他挚爱的女人拐出了木屋,两人跑去了泉池,躲于泉石后耳鬓厮磨了起来,对不时上邪烈热吻袭来
  “枫儿,枫儿!”
  “别喊了,你也真是,女儿还能丢了不成!”
  “在自己家里自然丢不了,我是在防上邪那小子,省得让他占我家枫儿的便宜!”
  “翼,我脚疼!”
  “说了不让你跟着的!”
  “哼,你嫌气我!”
  “哈哈,胡说八道的,在这紫林谷地里,我唯独嫌气一人,就是上邪烈那小子!来,我抱着你走!”
  “不要啦,让孩子们看到,看你这老脸往哪儿搁!”
  “看就看了,我抱自己媳妇碍他们什么事了。”
  女人娇呼随即传出,想是真被抱了起来。原本坐于泉石亲热的两人,那真是浑身激灵,竟然钻进了巨石石缝中,此地还真是个极妙的隐身之处,即便转过泉边,不亲自到巨石跟着看看,断然看不到那对人。
  “你啊,不是嫌气那孩子,你是过不了心里的槛。看吧,这里也没有,我们快回吧,我要给枫儿做芙蓉糕呢。”
  “怎么会没有呢,说是往这边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泉池边,夹石缝中那对人松了口气。
  上邪烈轻吐气,他这辈子真没怕过什么人,今天,可算丢了脸了。为了躲未来老丈人的鹰眼,竟将自己塞到了石缝。
  眼下可好,石缝好进不好出,尤其两人一起用力,哪个也动不了,越贴越紧,越贴越热。
  “乖,别乱动!”上邪烈嗓音中微现沙哑。
  雪枫娇气的抱怨起来,“都是你,偏挑这么个地方,依我的话到泉池那边,现在哪会这么难受啊。你身子往后点啦,顶到我了。”
  “乖,别再动了!”
  “不动怎么出去啊!”
  “宝贝,你若再乱动下去,真就出不去了!”
  “嗯?为什么出去?你还想在这儿挤一辈子啊!”
  “好,跟我的女子在这儿挤一辈子!”
  “美的你,我还想回去吃娘亲手做的芙蓉糕呢!烈,我真是有些饿了呢,”
  “我,更饿!”男人声音何止沙哑,灼热的气息烘烤着女人娇颜。
  是挤热的吗?为何男人脸色泛红,额头汗珠溢出,喘息越来越重。相比之下,她自己虽好些,心里也是怪的厉害。都是狭小石缝闹的,可怜他们这对横人,也有这么窘的时候。
  男人如此异常,小女人果然不敢再乱动,整个身子贴伏在男人胸口,任由男人带着她往石外一点点挪着。
  “呼,总算出来了,烈,你踩到我裙角了!”
  “啊?噢!”男人赶紧闪脚,却忘了此时所站可是池边滑润圆石,哪容得气息不稳之人这般嚣张,不摔他们个措手不及,白瞎此美妙恬静之地。
  男人扭身抬脚,女人亦是扭身扯裙,结果却是扑通一声,双双失力摔落泉池中,待小女人从池水中站起时,娇斥瞬时而起,再看同样浑身上下连同满头黑发都湿哒哒的男人,哪还有心思娇斥,取笑随之而,却因男人火热的眼神,嘎然而止。
  “干,干吗那么看我啊!”雪枫语顿,如玉娇颜泛起醉人的红。
  “枫儿!”上邪烈哑着嗓子轻唤,大掌温柔抚开粘于小女人脸上的青丝,胸膛随着目光下移,开始巨烈起伏着。
  “唉呀!你,你转过去!”后知后觉,若不是男人眼神太火辣,小女人怎会发现胸前明媚春色已外溢。赶紧伸手来挡,一双玉手却被大掌包裹。
  雪枫正要开口,男人指尖轻轻柔柔落在了女人娇软红唇上。指腹细细的柔柔的描绘着绝代娇颜,慢慢勾画,细细抚摸,如痴如醉。
  “烈……”
  “嘘!枫儿,我,我……”
  虽不知道男人嘴中“我”之后到底是什么,却震憾的看到、感觉到他在做什么。
  火热唇舌瞬间袭来,吻,由蜻蜓点水,变得狂野奔驰,缠绵不放。
  贴伏在身上的纱衣罗裙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扒的一干二净,替她穿衣服时虽然轻柔却笨手笨脚,此时那双大手到灵巧的很,就是力道有些重。
  小女人娇羞轻吟,光天化日之下,泉池碧水之中,她当着男人的面就这么一丝不挂了?当初共浴药泉时,还有纱衣遮掩呢。想来他们还真跟水有缘,先前同浴,此时更浴的彻底。
  “枫儿,给我,给我!”男人沙哑好听的嗓音极尽诱惑,极尽渴望,极尽浓情。
  “我,烈,我们,这是……嗯!”女人不过稍微喘息,热吻再至,整个人被一双铁臂紧拥怀中。
  肌肤相亲,紧紧贴合,男人火热的气息,强烈的心跳,彻底感染了女人,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更该做些什么。既然不知,那就一切随心,将整个人、整颗心彻底交付。
  娇羞轻吟让男人心中的渴望彻底翻腾,奔涌而出,火热的吻遍布开来。
  “烈,不要,别!”
  男人埋首于女人胸前,令女人整个身子瞬间崩紧,火热大掌不停游移,女人再次瘫软,整个人靠男人的大掌支撑。
  “枫儿,抱紧我,抱紧我!”
  “烈,我,我不知道,我没力气,烈……
  “枫儿,我的枫儿,我的,啊!”
  “啊!”
  同声呼出,一低一高,一重一尖。
  巨痛下,雪儿惊呼全数被上邪烈吞入嘴中。
  情之火就此喷涌,情之堤坝就此崩塌,一发不可收拾。待女人不再喊痛,男人似脱疆野马,彻底奔驰、掠夺开来。
  娇吟,低吼,一池碧水荡起层层白浪,火热缠绵,快令整个泉池沸腾;处子血亦融于圣泉水中,随水流向谷外黑林……
  从午后,两人在泉边耳鬓厮磨,到夕阳西下,红霞满天之时,上邪烈仍在纵情纠缠着。
  “嗯,不,不要了,烈!”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情盛之时,怎能说休就休,原本摔了两人的圆润大石,成了男人挥撒激情之地。背抵大石,女人浑身无力趴伏其胸前。
  紧紧贴合,密密融合,到底哪次才是最后一次。
  “不要,你骗人,刚才还说是最后一次呢!”
  “我有说吗!”
  “你休想抵赖啊!你已经,已经是……”
  “已经什么?”男人满目爱宠,嘴角邪邪扬起,好听的声音诱惑着。
  雪枫咽咽口水,脸又开始滚烫,心更是嘣嘣狂跳起来,真当她不敢说出口啊,已经是他的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粉拳突袭,红唇高高嘟起,“这已经是你的第三个最后一次了!”
  男人俊脸瞬间袭来,唇贴着唇,似说似吻更似轻轻吸吮,第三个,第四个,永远都不会有最后一次。
  若不是碍于时候不早,这场等待了许久才得以崩发的情火,怎会如此快收场。
  “快点啊,不许你再胡思乱想!”雪枫娇气的催促着。
  上邪烈深深吸气,强压下身与心再次的热浪,这真是世间最甜蜜的折磨。兰熏桂馥之香萦绕鼻中,腮晕潮红的雪枫仍是春光大泄,丰盈玲珑的娇躯泛着激情后留下的斑斑红梅,如墨柔丝披散着,半掩娇艳,沿着他吻出的颗颗红梅轻抚娇躯,怎不惹得心潮狂涌。
  好段功夫,两人才算装裁整齐,雪枫浑身酸痛,腿脚无力,整个人窝在了上邪烈怀中。
  “还敢笑,快想办法啊,我们这个样子如何回去吗!”
  女人娇斥,男人笑的宠溺,笑的邪恶,俯首咬起女人耳朵来。
  “臭男人,果然没安好心,这,这就走你那绝招啊!你,你……”简直无语,简直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这招的确够狠够绝。
  “当心伤了手,谁让岳父大人不待见我啊,万一他一时兴起再给我的女人来个指婚,那我不得找地方哭死啊。我们就这样回去,他可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我们偷偷做了什么,生米成了熟饭,这可是最好最快最妙的绝招。好了好了,不气了啊,为夫这就抱娘子回家见爹娘!”
  话落,雪枫整个人已稳稳落入上邪烈火热怀中,稍有挣扎,雪枫没了声响,她真的是好累好累啊。
  男人说只有这样,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难道成为夫妻都是这么痛、这么累,这么?娇颜泛红,男人那狂疯的举动却让她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想是沉浸爱情中的人会情不自禁的忽略很多事,这对人自然不例外,他们就没想过先把衣袍烤烤干。眼下到好,夜痕如同见到天外仙客般,目瞪口呆。
  “你们,谷地进悍匪了!”夜痕小声问道,那怕怕的模样装的还真是像。
  “胡说什么呢,当心爹罚你!”雪枫娇斥。
  “那你们怎么跟遭了强盗似的,看看你们两个这身衣服,没一个是干的。难不成谷地发水了,偏偏被你们两上赶上了。当心被爹罚的该是都统,要不是娘拦着,我爹就差撒开大网,满林子追捕呢。你们就这样回家?”
  “粮草营还缺个营头,三日后到闻元吉那儿报道去!”上邪烈扔下狠话,绕过未来小舅子,抱着自己女人大步而去,身后免不了传来夜痕狼嚎,让他去当个管马管粮的官,不去,打死都不去。
  “姐,都统,等等我啊,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吗!唉呦!”
  上邪烈突然收步,心急脚下如飞的夜痕直接撞上了上邪烈的后背。
  “你刚才说什么?”上邪烈追问。
  “刚才,我说我不当管马管粮的官!”
  “不是,是后面的!”
  “后面?噢,嘿嘿,大家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吗!”
  一家人,这话甚是让上邪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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