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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十四章 娃娃

书籍名:《血皇后》    作者: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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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雪枫娇唤,独孤翼为女儿收敛厉目。
  “你就是京师卫大都统?我儿子为之卖命的殿下?”
  夜痕站在老爹身后白眼翻了再翻,这话说也太难听了点吧。
  上邪烈了然轻笑,恭敬回道,“正是!上邪烈见过伯父!”
  “伯父?哪个是你的伯父?我一介寒民可不敢当都统殿下的伯父!”冷脸冷语,独孤翼傲然起身,扯过女儿的手沉声道,“枫儿,跟爹回家!臭小子,还不赶紧走!”
  “啊?”
  “爹?”
  夜痕大呼,雪枫轻唤,在老爹眼中,毫无商量的余地。
  “爹要把你们带回你们娘亲身边,我们一家四口再也不分开,哪个若敢分开我们,爹一定要了他的小命!”
  威胁也好,警告也罢,此乃为人父者最真最重最狠的宣言,不但说与上邪烈听,亦是说与所有人听,终得团聚,谁也休想再拆散他们。
  上邪烈自知此时不可擅自言语,否则,不但博不来岳父大人的好,反会让老丈人越发生厌。虽无言语,眸光流动自与自己的女人倾诉着。
  “爹!”雪枫娇娇柔柔轻唤,任谁听了都得甜入心头,挽着爹爹手臂,骨肉情深纵然相隔十七年,依然由心而生。听得娘亲就在京城,她的心早就飞了出去,然此时却不得不强压急切的心,紫林之约不能耽误,待救回外公,一家人再真正团聚。
  “不行!此事必须从长计议,爹怎能让你去紫林犯险,若有何闪失,爹如何与你娘亲交待!”
  “爹,姐姐厉害着呢,用.......”
  “你给我闭嘴!枫儿,听爹的话,你带着夜痕回你们娘亲身边去,紫林,爹去!”
  独孤翼心坚如铁,他决定的事怎是随便更改,爱妻盼女十七载,怎能再让女儿离开半步。雪枫摇头柔笑,不小露身手,此时她别想离开。扭头膘上闻元吉,娇颜柔笑,委屈副都统了。
  玉指翻转,口吐法咒,掌风轻跃直扑闻元吉,只听得一轻惊呼,闻元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如何费力就是站不起来。夜痕可来了精神,早从老爹身后窜了出来。
  “夜痕,去副都统身边!”
  “好嘞!”得雪枫令,夜痕屁颠的直奔闻元吉,人明明就在眼前却靠不到跟前,一步,就一步之远。
  “嘿嘿,爹,看到了吧,姐姐对副都统施了法咒,不信,您老过来试试!”夜痕话音未落,独孤翼已至身旁,亲眼所见、亲身所试,确如儿子所说。
  没想到血族法咒竟被女儿习得,是喜是忧尽在独孤翼脸上翻涌着。
  莲步轻起,柔言温言,圣书法咒不但烂熟于心,更习至九重,昨夜对付司徒非凡正是用了九重鬼阵。
  “枫儿可觉不适?”独孤翼担心急问,当年,长老挑选了族中十个精壮少年修习圣书法咒,他便是其中之一,法咒不过三层,长老便将圣书封存,更严令不许任何人再修习。此令无人反驳,更无人再敢觊觎圣书,若不是族长及长老们及时发现,十人的性命必毁于法咒。
  雪枫摇头,一重重修来并无不适,除却昨晚失血过多有些累罢了。
  “枫儿有玄天神功护体,当年又用自己的血做引唤醒法咒,故而才不会被咒中邪气所噬!”上邪烈总算找机会插言,此等机密大事他都知晓,无非要让老丈人明白,他与枫儿早就密不可分。
  雪枫回眸娇笑,眼中神采她的男人自然看的明白。
  “爹忘了,女儿是血凤转世,想来这圣书法咒就是为女儿准备的。”
  “胡说!”独孤翼宠溺轻斥,谣言害的族毁人亡、骨肉离散,“你是爹娘的女儿,才不是什么血凤降世,该死的司徒非凡为得圣书才会造谣污陷!
  雪枫只笑不语,还有许多事爹爹不知道,还有许多话无法在今日一一道明,来日方长,待紫林重生,待血族重生,她有的是时间守于爹娘身边,细细说与他们听。
  “收!”一字出,闻元吉似被人解了五花大绑一般,整个身子软了下来,人亦站了起来。未待惊叹询问,但见被将士们视为神女的雪大人,掌风再起,十步开外的一把铁木大椅飞了起来。
  掌式变幻,待劲力收,大椅嘭然落地,碎成数段。高深莫测的血族法咒,强大无敌的玄天神功,有此两宝护身,别说区区一个司徒非凡,就是皇城三十万大军又能耐神女何。
  耳听为虚,眼见才实,独孤翼可不是个冥顽不灵的爹爹,女儿此等身手,他亦远远比不过,正待迟疑时,上邪烈清朗好声的嗓声适时而来。
  “爹,都统的剑法玄妙至极,高深莫测,毫无破竹......”夜痕语如吐珠滔滔不绝起来,对于都统,他除却畏,便是真正的敬佩。
  “比你爹的银龙剑还要厉害!“独孤翼愤愤而语,夜痕稍顿,随即笑的花枝招展,各有精妙,各有所长,都是武林顶尖高手。
  “若是爹跟都统结伴闯荡江湖,不出半年,定成江湖双刹!“
  “臭小子,双刹,当你爹是恶人不成!“
  “嘿嘿,儿子是想说您二人定然震荡整个江湖,整个天下,到时候,我跟姐姐走哪儿都吃香的喝辣的,是吧,姐!”
  “当然!”雪枫赶紧应下,哄人的本事她打小在行,轻轻小哄,就让师父他老人家昏头转向,任她在房中东翻西翻,待宝贝没了,师傅的迷魂汤也就醒了,次次后悔,次次提防,却次次中招。“娘亲有爹保护,枫儿才安心呢,爹,我跟烈去去就回!”
  “我呢!”夜痕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问道。
  “你老实呆着!”一重一柔两道声音同起同落。
  “唉呀,你们真是父女同心啊,我不管,我要去紫林,这可是我打小的愿望!”夜痕的无赖只换来亲爹跟亲姐姐的瞪视。
  “爹,答应吧,枫儿跟烈绝不会有事的,爹,好不好啊!“娇娇柔柔,任哪个受的住,尤其是疼女心切的亲爹大人。
  “好好,爹应你了,他安与不安与我们何干,我的枫儿定要毫发无损的回来。”
  “嗯嗯,一定一定的!”
  “稳妥起见,让他派兵护卫!”
  “爹,不用吧?“夜痕反问。
  “怎么不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司徒非凡那等奸险小人即便中了邪毒,亦不会安稳。“
  “调动大军,又不是爹说了算!”夜痕小声嘀咕着。
  “臭小子,大声点儿!”
  夜痕嘴一憋,头一低,大声点儿?他也得敢啊!
  “烈自有安排,爹安心好了!”雪枫柔语飘来,将老爹的火气又浇了下去。
  深知时间紧迫,独孤翼未再拖延,不过稍等两日,却似又要等上十七年一般,一路同行,直到叉路口,两人向东,四人向西。
  “你小子千万别在娘跟前说露嘴啊,省得娘焦心!”雪枫叮嘱,夜痕不耐心的白眼翻了再翻,身边尊神一直盯着,他怎么可能说漏嘴。
  “快走吧,天快黑了!”
  “不,我看着爹先离开!”
  “这孩子,好,爹先走!“话落,独孤翼拎着夜痕脖领子,管那小子乐不乐意的,儿子再大,在老子跟前永远是儿子。
  “枫儿,走吧,我们速去速回!”上邪烈揽过女人肩头,温柔安慰,直到爹与弟弟所骑双骑看不见,雪枫才舍得收回目光。
  骏马嘶鸣,铁蹄铮铮,主仆四人身披西落之光,朝皇城外五十里的麟山奔去。
  马不停蹄,快如疾风,红霰余辉终于彻底淡去,皓月当空,月冷似水,清清淡淡撇落人间,更映照路上急行的四匹快骑。
  时间已被马蹄踩在脚下,分妙急行,转过弯曲山路,穿过漆黑树林,待踏进一片荒草之地,眼前扯连成片的漆黑庞然大物正是麟山山脉。
  “迂,主子当心脚下!”袁木手持火把小声提醒着,麟山山路尽是绊石洼陷,有的地方像被人故意用凿斧劈砍了一般,若不是袁山眼急手快,袁木一准一脚迈坑里。
  麟山外围皆是阔叶的青树,树身挺拔粗壮,偶有风起,吹的青树叶子哗哗做响,想是进山的缘故,浑身凉丝丝的。
  “什么东西!”袁木突然惊呼,寒刀已出横于身前,手中火把直指十步外那团身形可怕之物,袁山手中火把随即跟上,黑物方显原形,无不震憾众人心神。
  顺眼前焦黑之物向林中深看,心中只有一个疑问,这里曾经真的生长着世间最稀罕的紫竹吗?竹与眼前焦黑丑陋甚至是邪气之物天差地别。
  即使如此,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些漆黑的本是竹却非竹之物颗颗放肆的狰狞着,似狼牙野兽,似鬼怪妖魔,有朽烂成堆似硕大的枯髅,此时恰逢黑夜,人心不觉发寒,置身此处才知何谓阴暗之世,何谓黑暗乐园。
  这里不但被世人禁忌,即使白日阳光只舍得泄下星星点点光亮赐于这片黑世。越往前行,看到的越多,心越冷、越痛、越恨,偶有嘶嘶声,绝非出自猫儿,而是毒虫自长满脓疮般的老膝根下窜出,火光下露毒牙正要威胁,却在金光闪过,落入猫儿口中。蛛网结的密密麻麻的,那上面不仅有飞虫外壳,亦有鸟的尸首。
  十七年,这里如同被恶神诅咒般阴暗了十七年,今夜之后,赫山紫林不知又会是何番天地。血凤至,被阴邪侵吞似要成精成妖的紫竹林可否换得新颜来?
  风,突起,似带有劲力般,黑技残叶扭动着。起起伏伏、时高时低的呼吼声随风而至。
  “鬼哭吗?”袁木的声音小之又小,似笑非似,似语似语的声音到处都是,难不成他们进了鬼怪阴穴了?
  “胡说什么!”袁山轻斥,“就算这里真有鬼怪也不会为难我们,主子这里来替他们报仇的!”
  “那也得让咱们看清楚,是不是鬼怪啊,风哪有这声音的!”
  “再说一次!”上邪烈突然问道,袁木赶紧将原话重复。
  没错,风哪有这般声音,再看那随风而动的黑枝残叶,晃动的太频太假,风过,枝叶还在晃动。
  “装神弄鬼!”上邪烈狠斥,手中圣帝刻瞬间出鞘,剑铮铮尖鸣,若真有阴邪之物,圣帝刻上的旷古黑耀石会变的灼热,此时,刻身银亮,黑耀石如常。
  “再不出来,我就将这些丑陋黑木烧的干干净净,看你们如何弄鬼装神!”雪枫朝深黑之处大声喊着。
  想是听到来人中竟有女子,异动稍缓,那鬼哭之声消失无踪。
  “我等与恶人约定于此决以生死,讨扰之处还望见谅,若真是此方鬼神,请显现个身影,待我家主子报了大仇,再焚上高香,为尔等超渡!”袁山客客气气的言明,异动随之停歇。
  不知等了多久,久的上邪烈正要挥掌力震荡这方黑暗之地时,零散火光朝主仆所站之处闪来。
  火光下,果真是人,还不止一个两个,三个四十开外的汉子,护拥一位白发白须老人虎视着上邪烈等人。
  雪枫的心莫明激荡起来,想是看到对面老人,想到了自己的师傅,同是白发之人,眼神中一个溢满疼宠,而对面这个除了戒备,便是深深敌意。
  ”你们是?”雪枫不觉轻声出口,此话虽不妥当,已然出口哪有再收回的道理。
  “你们是什么人!”对方恶狠之语瞬间传来,雪枫不免轻笑,这才是道上规矩,是他们擅闯了人家地盘,理当主人家质问才是。咦,不对啊!雪枫脑中急闪,这里是血族故地,外人的禁地,何时成了眼前老少的地盘,他们几时占的!
  “你们住在这里儿?”上邪烈不答反问,亦问了雪枫心中所想。
  本以为对面不会有回应,没想到,白发老者竟然痛快应下。
  雪枫声音不觉挑起,“你们怎会住在这儿,前时紫林乃是血族圣地,此时这焦黑的鬼林已然成了世人禁地,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占血族之地,有何图谋!司徒非凡,你们可认得!”
  被雪枫质严厉质问,本就火起,猛然间听得司徒非凡的名字,对方众人刀刃刻峰瞬间指来,其中一人更恨语道,“长老,杀了他们吧!”
  长老二字,令雪枫如被雷击,长老?哪里的长老,何人的长老?那渐渐逼来的杀气绝没有假,那脸上身上泛起的深仇大恨绝没有假,此般变故皆因她提到了那个名字。思绪在雪枫脑中不翻涌,好似乱麻般,眼前这些人真的会是逃过劫难的族人隐藏于此吗?
  雪枫的手被身旁火热大掌握紧,想是旁观者格外清明,“最危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地方。”话落,上邪烈严肃问向杀气腾腾的众人,尤其那白发老者。
  “老伯可是血族上官长老?”
  依司徒非凡所言,血族长老只有上官飞下落不明,眼前之人的身份不难猜测,果不其然,老者身形微钝,眸光如炬瞬间击来。
  “您真的是上官长老?那夜将族中娃娃带去圣山的上官长老?”雪枫再次添料试探,老人身前倾,表情瞬间。
  “你们到底是谁?怎么血族之事,怎知血族上官飞之事!”
  “嘿嘿,老人家,我家主子只说血族的上官长老,可未说出长老大名啊,想来您老真是上官长老了!”袁木笑道,跟在雪枫身边,袁木是越来越机灵了。
  自露家门,上官飞已不再遮掩,抚须狂笑,隐藏了十多年,没想到今夜却让个小辈揭了老底。
  “没错,老夫就是上官飞,尔等何人报上名来,是敌,咱们就杀个痛快,非敌,小辈快些离开,血族故地可不是给你们解决恩怨的地方!“
  雪枫看向上邪烈,上邪烈回望自己的女人,眼神碰撞、交融。
  女人,你又找到族人了,还是故人、恩人!
  笑,嫣然娇笑,欣喜雀悦,这便是女人对于男人的回答。
  雪枫目光轻柔,充满了感激谢意,言词细腻道不尽亲情浓长,“一路艰辛,不顾刀伤毒噬,凭一颗对族长、对族人、对血族的赤胆忠心,您将刚生下来的乳娃娃送至圣山,亲手交于云中子收为弟子,而您不肯多留,在娃娃的哭声中毅然下山,因为您还有更大的牵桂,而那牵挂就在这里,这片血族祖祖辈辈生息之地!我今年十七岁,云中子正是恩师!长老,您这下知道我是谁了吧!”
  “你,你?”上官长老声颤手抖,不敢置信却不得不信,这世间除他与圣山云中子外,再人何人知道当年他所经历之事,而眼前女娃?眼角热泪滚落,长老举步而来,“你是当年的娃娃?真是当年老夫拼命送走的娃儿?”
  “是,雪枫正是长老送走的娃娃!”
  “雪枫?千叶雪枫?“
  “您老记得?“
  “怎会不记得呢,这是云中子亲自替娃娃起的名字,雪枫,血凤啊!”话落,长老仰首大笑,洪亮笑声震荡整片黑林。
  黑林深处,沿山路直上山腰,那里有一处很是隐蔽的山洞,洞小亦无法安生,然,顺狭长小洞一直向深处走,待出洞口,眼前火光耀动,山中谷地惊现。
  不经大难,不为躲藏,他们这些未亡人便找不到这隐于深处的谷地,来此,才恍然,此地他们绝非先者,早在百年前血族祖先已过来此。
  “娃娃快看,这些个木屋可是历经百年不朽啊!”上官长老牵着血枫的手一一指点说解着,所经这处,族人纷纷围来,雪枫热络回之。对于她的称呼,老人家还是喜欢叫她娃娃。
  “这些真有百年了?“袁木不免好奇,用刀柄敲敲屋墙,坚实的很。
  “是啊,谁能想到,百年前,先祖已算到今世血族之灾,故而在此隐世之地建了另一个可居之地,娃娃啊,等天亮了,太阳出来了,你再好生看看这片谷地,先祖厚德啊!“
  雪枫的疑感终在天明旭日东升时,瞬间而解。
  “烈,快看这儿,快看啊!”本就天姿绝色,此时灵动俏动,上邪烈早已看的痴看的呆,看的傻乎乎的就知道笑了。
  “烈,傻笑什么呢,快过来啊!”女人娇斥,男人得以恍神,急步跑上前,铁臂伸展将女人抱了起来,原本飞旋开来,娇俏笑声,似谷中清泉,甘甜清悦。
  祖先荫德厚恩,此片谷地似置身竹海之中,竹非碧绿之色,而是入目皆为紫色,深浅不一玄妙的紫色,紫林、血族随着那灵动的人儿焕然新生。
  “烈,我喜欢那座靠泉水边的木屋,我跟长老说好了,到时候我把爹娘他们接过来,就住那儿!”
  “我呢?”
  “你?”
  “真没我地?哼,没就没,正好跟你挤一屋!”话落,男人将女人紧揽入怀。
  “别闹,让大家伙看见!那木屋那么大,怎么可能住不下我的都统殿下啊!”
  “唉!”
  雪枫之语,换来上邪烈深叹。
  “看你爹横眉冷对的样子,别说给我半间柴房了,进门都难说!”
  “呵呵,看你这张嘴,也快跟夜痕一样了,赶明也栓头驴吧!我的男人不会这么不经长辈敲打吧!”
  “你说呢,你的男人你还不清楚!”话落,上邪烈叭叽一口印在雪枫唇上,惹来粉拳锤打再所难免。
  “是人就会有弱点,而未来老丈人的弱点吗,必然在你娘亲身上。”
  ”你什么意思啊!想讨我娘欢心?万一我娘跟我爹一个想法呢!”
  ”不会!”
  “嗯?你几时改成算命了,这么赌定!”
  “感觉,独属于男人的感觉。你爹那般强势,每每提及你娘,我便在他的眼中看到浓浓的柔,深深的爱,只要丈母娘待见我,我看哪个敢嫌我碍眼!笑什么,你男人厉害吧!”
  “哼,真阴险,算计不成我爹,反道要算计我娘了!”
  “那怎么能叫算计,实在不行,为夫还有一招!”
  “什么?”
  “绝招!”
  “什么绝招啊,快说啊!”
  “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任由雪枫软磨硬泡,上邪烈只笑不语,万一说了,又得被女人骂他不正经,却是绝对的定音之招。
  ”娃娃,娃娃!”
  “嗳,长老,我在这儿呢!”
  雪枫急从石后闪身而出,见上官长老急匆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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