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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大小宝篇之某种预兆

书籍名:《倾尽缠绵》    作者:无欢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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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山,常年云雾缭绕,由于是萤光境内最高的山峰,常年积雪不融,因此人迹罕至。

但是人迹罕至并不代表没有人。

事实上那里是有人,不但有人,那两人还是常年居住于云雾山的。

如今,这两个居于云雾山的人,正在云雾山之巅,决战???

呃,也许不是决战,仅是比试而已。

这两人,在云雾山,已经居右十四年之久,是一对师徒。

师父白衣如雪,寂寥孤寒,徒弟玄衣如墨,冷然如冰。

两两对决,他们足下的不是雪,是冰,很厚很厚的寒冰。

两人各自立足于一个凸出的冰凌之上。

“你明明早就可以打败我了,为何到今日才挑战我???”

开口的,是白衣如雪的战天衣。

另一侧的少年则是面如刀削,英俊而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锐利。

听了他师父的话,他微微眯了眯眼眸,垂眼望了一下手中的赤血剑,漠然道:

“出手,必胜。”

战天衣扬了扬眉。

这个徒弟,是像谁比较多一些???

当年收下他,除了他是血童的缘故,更重要的是因为魏光寒愿意为了他,连性命都不要。

他想知道,魏光寒,以命相换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事实证明,他活在这个世上的价值的确要比魏光寒大上一些。

魏光寒,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曾恳求过他,不要伤害思铭,魏思铭……

初次听这个名字的时候,战天衣的心中,不知承载的是何种滋味。

魏思铭,显然,魏光寒从未忘记过那个人。

那时还是在计较魏光寒爱的人不爱他,所虽然他答应魏光寒不伤害魏思铭,但是,他却不愿魏思铭在父母身边无忧的长大。

因此,才借着收他为徒的理由,硬是将他带离了他父母的身边。

他曾说过,这个孩子打败他的时候,就是这个孩子离开他的时候。

他没有想到当年那么小的孩子,竟然就记事了,魏思铭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

“等我,打败你。”

魏思铭说的话一向不多,看上去也冷情冷性,平日里在山中遇到各类动物也是从不手软,绝对击杀,满身的戾气。

刚刚他那句,出手,必胜,在战天衣这里理解,就是,魏思铭要有绝对的把握打败他,才肯出手。

不出手则已,出手就一定要保证自己的胜利。

也就是说,今日出手,魏思铭是笃定会胜过战天衣了???

可是,战天衣是何种人物???无限接近天人,强悍的近乎可以知天命,可以撕裂时空的人。

而,魏思铭,不过是一个十四岁半大的乳臭未干的少年郎而已。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但是两个当事人眼中,却是再正常不过。

战天衣再也没有见过比魏思铭更奇怪的孩子。

虽然云雾山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魏思铭从自己能走路那刻起,就从来没有求过他什么也没有对他说过什么话。

饿的时候,还是一两岁大的他就自己在冰天雪地的云雾山找吃的,彷佛天生就知道如何生存一般。

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对话,几乎是一双手就可以数下来了。

而且,他们若开口,必是有关武学之类。

战天衣感叹,血童,毕竟是血童,比起普通人怪异厉害的太多了……

乾城

赌中圣城。

在琉璃小筑住了十四年之久的秦镜昀突然被星宿老人告知要他回秦家。

他心中自然是欢喜,与自家那奇特的家长们,他向来是见少离多。

虽然几乎每年都能见到,但都是匆匆而见,匆匆而别,每每分离都让他们伤神一阵。

云倾和秦无封秦无双秦无暇他们虽然没有和他生活在一起,但是逢年过节或是他的生日之时,都会亲自看他,或是寄东西以示祝福关怀。

他们之间不常相处,却一点都不生疏,相反亲密的很呢。

一得到自己可以回家的消息,秦镜昀在伤感离开琉璃小筑之余,也非常的开心。

这次会秦家,是由他的小表哥,一个在十多年前,被路观影和衣落弦收养的孩子陆听澜护送他的。

陆听澜是一个和收养他的两个人都不一样的人。

他玩世不恭,他风流慵懒,最喜欢美人,最怕麻烦,最宝贝自己的小表弟……

身体羸弱,没有大病,但小病不断的秦镜昀。

陆听澜虽然性格不算好,但身手是一等一的好,是琉璃小筑新一代的佼佼者,再加上秦镜昀与他比较熟稔亲近,诸位长辈就将护送秦镜昀的任务交给了他。

一路游山玩水,秦镜昀性子温和,不急不躁,而且对身边人包容至极,陆听澜的玩世不恭在一路上发挥到了极致,虽然不爱管麻烦却爱凑热闹,见到什么好玩的,新奇的,有趣的总是要逗留一番好好玩玩。

荧光之中,有两座城池,是游玩放松的绝佳场所。

便是坤城和乾城。

坤城主花楼,乾城主赌、博。

如此地方,陆听澜又怎会轻易放弃,于是便央求亲近云要路过那两个地方。

秦镜昀知道陆听澜好玩,不忍拂了他的意,再加上,两座城池位于南方,花开四季,风景如画,他自己也想看一看,便在要求不耽误行程的前提之下,答应了陆听澜的央求。

结果到了乾城之后,陆听澜就迫不及待的去最大的赌馆千金堂见识赌神赌圣去了。

秦镜昀实在不喜欢那些,便自己待在客栈,待了一个时辰之后,便经不出乾城空气中浮动的暗香的**,想要出去走走。

秦镜昀向来是想到什么便立即行动绝不拖泥带水的主,有了那个想法后,就立即带了斗笠,出了客栈。

至于为什么要带斗笠呢???

那是因为他的面容,和生他的那个叫爸爸的家伙很像很像,而且,他那双眼睛,更是传神,永远水汪汪的,氤氲着惹人怜惜的雾气,配着他瘦弱的身体,绝美的面容,实在是太招人犯罪了,因此他一出门便带着斗笠。

这样的秦镜昀,应该是让众人都不放心的对象,但是,恰恰相反,琉璃小筑中的人,最不担心的就是秦镜昀。

甚至,星宿老人曾说过,就算是琉璃小筑覆灭了,秦镜昀也可能是毫发无损的。

为什么呢?

这事说来就有些玄了,用星宿老人的话来说,这是因为他是转世灵童的缘故。

他的福气,运气,真非是一般人能比,不管再危险,再怪异的事,再凶猛的野兽,一到秦镜昀身前,就完全反常的变了样。

当厄运降临时,无论是有意无意,都对秦镜昀没有半分的影响。

这一刻有人打劫他,下一刻,那人就可能摔断了腿,或是被衙门抓了,再或是被别人黑吃黑了……

秦镜昀的好运,是百试不爽的,所以大家都很放心他,让陆听澜护送他回江城秦家,为的不过是希望有个人陪着他,照顾他,毕竟他的身体并不算好。

此时,准备去乾城转一转的秦镜昀慢慢的走出客栈,刚要下楼,旁边就响起一个声音:

“让让,让让,大家请让让……”

一个小二手捧托盘,脚下如风,快步走着,就在秦镜昀身后一米处碰到一个人,脚下一滑,到了下去,托盘中的热烫全数朝着秦镜昀洒了过来。

那刹那间,秦镜昀转了个身,开始下楼,冒着热气的汤水,洒在他先前所立的地方,染污了整个地板。

好巧!那小二流着满头的冷汗在心中惊叹。

秦镜昀回过头,对着跌倒的小二道:

“有没有摔疼,以后要小心点。”

秦镜昀边想着刚刚的事边迈出客栈,只是前脚刚出客栈门,便有一个花盘从客栈的二楼窗口处往下掉。

“客官,小心!!!”

正在此时,秦镜昀低下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听到小二的叫声他抬头望向小二。

在他抬头的那一刹那,花盆落地的碎裂声响起,而前一刻,在他低头整衣衫的时候,那个华盆是贴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跌下去的。

小二目瞪口呆的望着这近乎神奇的一幕,呆呆道:

“没事……没事……”

秦镜昀微笑着朝小二点头,抬脚离开,心中暗想,看来,今日应该是不宜出门的……



番外②大小宝篇之神庙初遇

虽然刚出客栈时发生的种种事故告诉泰镜盷今日不宜出门,但是,他既已决定出门,人也出来了,岂有再回去的道理???
乾城和坤城繁花似锦,是水波之城,使一个风景如画,美好无比的场所。
街上的行人的面色也是一片安闲,舒适,这里是一个轻松悠然安适的城池。
阳春三月,一路上纤细的垂柳倒影在清澈的波光之中,清莹碧透,影影倬倬,好似纤柔女子的腰身在风中摇曳不盈一握。
泰镜盷信步闲适的走在林荫小道上。
泰镜盷的斗笠是路观影亲自动手做的,可以让他透过斗笠垂下的纱布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无法看到他的容颜。
泰镜盷一路上但见不少青年那女微笑着相携而过,望了望远处依稀透出一点粉红的樱花,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
现在春意复苏,不少年轻男女踏青游玩,刚到乾城之初,他就听说乾城虽然是赌城,但是这里得天独厚,风景优美,有不少游玩圣地,在这个季节,尤其是城南的桃花寺最值得一去。
据说那里有着天下所有的桃花品种,桃花颜色更是各色俱有,还传说在那里相遇相爱的男女,会一生幸福无忧。
那里几乎每棵桃树上都缠有青年男女祈愿的红丝带,和祈愿符。
看着远处的粉红,虽然没有其他青年男女那种想要去乞求姻缘会是与恋人约会的心思,但是泰镜盷还是想去桃花寺看一看那些缤纷的花海。
脚下不由自主的就将方向改成了南方。
乾城有两个城门,分别位于南北两方。
泰镜盷出了南城门才知道,原来桃花寺竟然是在乾城之外的旁边郊区内。
虽然路程有些远,不过他人已经出了城门,自然不会在临到的时候再回去了。
慢慢踱步到桃花寺内,游人很多,基本都是青年男女,而且也大都结伴而行了,看来他一个人来,的确是唐突了,也许,他该是叫上陆听澜和他一起的。
避开那些随处可见,动作亲密的情侣门,泰镜盷往着人迹罕至的地方走去。
越是远离人群,泰镜盷越是觉得洒脱开怀,鼻尖萦绕着的都是花香,极目望去,整个林子中,果真都是桃花,粉色的,红色的,白色的,碧色的。。。
他记得,百晓楼那位爱玩的上官若舞阿姨曾告诉他说,她和上官尊叔叔曾经有个一个美不胜数的桃林小屋,还说有时间会带他去那里玩,因为他先前不能离开琉璃小筑的缘故被耽搁了。
他至今也没有去过上官若舞的桃林小屋,但是看着眼前这美丽的胜景,他不难想象出上官若舞口中的桃林小屋会有多么的美好。
慢慢的,走的有些累了的泰镜盷靠到一颗桃花树上,放松身体,感觉到已经离开人群很远了,他伸手拿下头上的斗笠,深深的舒了口气,觉得无限的轻松与放松。
他最喜欢这种天地间只自己一个人,无拘无束的感觉了。
他仰起头望着那些美丽的花瓣,嘴角挂着一抹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阵微风自林中吹过,吹落了树上的花瓣,吹起了泰镜盷的发丝。
他绝美的脸上满是满足与幸福,粉色的花瓣,随着微风落于他的头顶,他的肩头,甚至是他的眼睫上。
轻薄的花瓣带来的瘙痒让他轻声笑了出来。
静静的靠在树上,他几乎快要睡着了。
蓦然,冰冷的水滴到了他的脸上,一滴,两滴,三滴。。。
他困惑的睁开双眼,却发现没有一丝乌云的天空竟然飘起了小雨。
真是奇怪的雨呢。。。泰镜盷缓缓的伸出手,承接着如丝的春雨,叹息一声,知道自己是该离开这里了。
重新戴上斗笠,泰镜盷原路返回。
只是走在路中,那雨,却不再是春雨如丝,春雨如烟,而是很突兀的变的细密急烈起来。
这让一向随和的泰镜盷蹙起了眉头,心口也有些发闷起来。
这样让他如何回去???
倘若贸然在如此大的雨中行走,那么,衣衫必会湿透,他也必会生病。
他的身体本来就羸弱,虽然没有大病,却是小病不断的,这一病,定要麻烦陆听澜,而泰镜盷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别人。
他叹息一声,有些后悔自己为了躲避热闹喧哗的人群跑到这么一个偏远的地方。
这里只有桃花桃树,根本没有避雨藏身之所。。。。
不。。。不对。。。
也许,是有的,泰镜盷蓦然想起来时,看到一个破旧的神庙,那是桃花寺很久之前供的,后来因为被雷霆击中,破损了,大家都说雷霆代表天神的愤怒,不愿再在那里祭神,便舍弃了,还故意在较远的地方,选了一块宝地建了现在的神庙。
来时,泰镜盷曾经过那里,还进去看了观看了一圈,那里虽然破旧但是也有完好的地方可以避雨,对此时的他来说,不失是一个好的避雨场所。
难怪他离开客栈前,会三番两次的发生故障,原来是因为有这一场雨呢。。。
心中一定,泰镜盷便朝着离这里最近的废弃的神庙走去。
纵然泰镜盷的脚程不慢,但也比不过天上的雨来的快,来的急,等他到废弃的神庙的时候,全身已经湿透了,全身怕是只有斗笠签下那张脸是干的了吧。
不过走到神庙中了,怎么着都比在雨中走来的好。
泰镜盷到角落里找了些干柴,想要烤火,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个火折子,他叹息一声,不禁望着眼前的干柴发呆叹息。
因为身体的原因,泰镜盷并未习得高深的武功,如今也没有内力将衣服烘干,只能任由湿透的衣服仅仅的贴在肌肤上,任凭那些寒意,一点一滴的渗进他的骨子中。
他的身体慢慢的缩成一团,真的很冷呢。
他拿下头上的斗笠,将外衣脱掉,使劲的拧掉上面的雨水,等到冷的不能行的时候,才把拧的差不多的外袍披上。
他的面色渐渐发白,唇瓣有些发乌,他有些无奈的想,这次大概又要麻烦陆听澜了。
靠在神庙的角落里,泰镜盷意识有些发昏,昏昏欲睡,体力也渐渐的流失掉了。
虽然状态有些不对,但是泰镜盷依旧强打精神。
毕竟没人知道他在这里,若他这一睡醒不过来,小命岂不是就要不明不白的交代在这里了???
这时候,泰镜盷的无敌好运又开始发作了。
在他眼前的东西变得影影绰绰的时候,他竟然看到有人走了进来。
只是因为此时他的眼睛无法聚焦的缘故,他看不清来人的长相。
他只能依稀感觉到来人身上的气息很冷很冷,冷的比外面的雨水还冷,依稀看到那人很高大,带着无限的令人不能呼吸的压迫感。
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危机感从心头升起,这是泰镜盷从小到大第一次产生害怕的感觉。
他的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像是有某种预兆一样,他的心在胸腔内不规则的跳着。
难道,这一次,他生来十四五年中的好运终于用完了,在此时招来了噩运???
进神庙的那人,一身玄黑,整个人孤傲清冷,像是一把泛着寒光的绝世宝剑,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他的身材颀长,面容如鬼斧神凿一般冷硬英挺,让人无法窥探他的年纪。
他明明是自外面的雨中入神庙的,可是他的身上,却是干的,没有半分水汽。
他步入神庙之中,扫视一圈,泛着幽光的冷厉目光定在了墙角,看到泰镜盷惨白无力的绝美面庞时眼眸闪了闪。
继而收回目光,走到先前泰镜盷所拢的干柴旁,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火花一闪便笼起了火,橘色的火焰跳跃着,为神庙中带来一丝丝暖意。
泰镜盷的身子动了动,意识清醒了一点点,望着火堆,眼神中流露出了明显的渴望。
他打起精神缓缓的朝着火堆,也就是那个让他心声恐惧的男人移了移。
刚进入神庙的全身散发着冷气的男人,抬起寒冰般的眼望了他一眼。
虽然那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但是泰镜盷却莫名不敢再往前移动,定在原地不再动了。
纵然如此,他也感受到了火堆中散发出的暖意了,他身体的知觉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拢了拢在身上的外袍,泰镜盷这时才开始打量这个给他无限压迫和危机感的怪人。。。



番外②大小宝篇之自由之身
很意外的,泰镜盷发现这个坐在火堆那边的那个男人,竟然异常的英俊。
在他所认识的人中,这个怪人比夜落弦英挺些,比路观影冰冷个些,比莲蕖孤傲些,比他爸爸冰冷些,比他三位爹爹锐利些,比陆听澜正经些。。。
泰镜盷的望着男子的面庞,望着望着竟然忘记了心中的警惕和畏惧,直盯着男子的面容在心里雨自己重要的人一一做了比较。
最后得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眼前这个人怪。
火焰还在燃烧着,冰冷男子闭上眼睛打坐,全然不将泰镜盷那充满好奇的目光放在心上。
泰镜盷平日里也是一个颇为淡然的人,但此时,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的直盯着冰冷的男子看,好似对他生活的每一个部位都很好奇一样。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着,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外面的雨慢慢的细小缠绵起来。
但是,微风吹的却更狂烈了,丝丝的冷气钻进了神庙中。
地上的干柴已经被燃烧的差不多了,冷风灌进来,让泰镜盷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个冷战。
他望了望外面,伸手将披在身上,已经半干了的衣袍重新穿到了身上。
他站起身子,慢慢的望庙口走去,望着仍未停歇的雨,重重的叹了口气,又退了回来。
看来今天,他的运气真的是用完了。
不知道陆听澜在这种天气找不到他,会有多着急呢。
本来只是随性的走一走,没想到,走出了这么哥意外。
重新退回去,他又到墙角抱了些干柴,重新隆到了火堆上,本来快熄灭的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泰镜盷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那个气息冰冷的男子却蓦然张开眼冰冷的望着泰镜盷:
“我的东西,从来不允许别人动的。”
他的声音很冷很冷,就系那个是带着冰渣子一样,刺人又激人,那里面蕴含的无情和霸道,更是让泰镜盷莫名的心悸一下。
泰镜盷竟然有些无措,抬手摸了摸白嫩的鼻头:
“对不起。。。我只是看这火快熄灭了。。。害怕一会我们会冷。。。”
一个陌生的人而已,他却轻而易举的用了我们来自称。
“哼。。。”
冷漠的男子眯起眼睛,上下的打量了泰镜盷一番,蓦然站起身子,悠闲的踱步接近泰镜盷:
“动了我的东西,要付出代价的。”
泰镜盷呆呆的抬着头,无措的望着慢慢逼近的男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这。。。这是庙里的干柴,不。。。不是你的东西吧???”
男子的眼眸闪了闪:
“可那火,却的确是我的。。。谁谁许你再次点燃它???”
泰镜盷慢慢的蹙起眉头,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男人在强词夺理???
“你想怎么着???”
男子蓦然弯下身子,将一张冰雕半的俊酷容颜逼近泰镜盷:
“不怎么,拿你该付出的代价。”
泰镜盷被他猛然的接近吓了一跳,眨了眨眼,语气有些不通畅:
“什。。。。什么代价???”
“你。”
男子很简单的就说了一个字。
泰镜盷眸中闪过一丝迷惑:
“我???什么意思???”
男子慢慢的皱起眉,仿佛有些不满他的不懂:
“我要你。”
只此三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几乎要将泰镜盷的整个脑海给炸崩溃了。
如果,一个男子,对另一个男子说,我要你,那另一个男子还可能不知道我要你,这三个字,包含的什么意思。
但是,如果是一个人对泰镜盷说的话,泰镜盷就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的身边,夜落弦雨路观影,莲蕖雨白倾韵,他的爸爸和爹爹,他的不惊舅舅和洛焱叔叔,龙镜叔叔和龙黎叔叔,龙影叔叔和龙夜叔叔。。。。
那一对对,一对对活生生的例子,都明明白白的,无声的告诉了他,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我要你到底意味着什么。
“对不起,我不能要你。”
泰镜盷说的心平气和,没有任何异样的语气,没有鄙视,没有惊讶。
男子听了他的话,全身的寒气骤然增加,语气有些闷了下来:
“为什么???”
泰镜盷非常不习惯他的亲近,蹙起眉头,也顾不得对方满身冰寒的气息,伸手推他的脸:
“其实,看到你的时候,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讨厌,想亲近,又有些畏惧,如果我是自由之身的话,你真的想要我,我会认真考虑的。。。
可是,我却不是自由之身,所以,我不能要你,你换另一种代价吧!!!”
自己爸爸和爹爹的爱情故事,自己姥姥和姥爷的爱情故事,他都快听的耳朵起 子了,他一直在想,若有一天,他遇上一个可能雨他产生感情纠葛的人,他必定不会再像长辈们那样逃避来逃避去惹的彼此伤心了。
所以,对于男子的话,他说出了自己内心中,最诚实的答案。
他是这么想的,便这么告诉他,真的如他所说,他对这个冷冰冰,孤傲,气势又很摄人的男子真的很感兴趣,如果星宿老人未告诉他他的命运的话,他真的不介意和眼前的人试试。
他明白,眼前这个人,就像他的大爹爹,一旦认准一个人,肯定会一生一世,只认准那个人,只要那个人,虽然冷了一点,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被这种人爱上,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可惜。。。
泰镜盷心底颇为遗憾,摇头叹息。
同样可惜的是,泰镜盷正儿八经的对对方说,对方却是那种任意妄为,不允许任何人拒绝自己的人,完全不将泰镜盷的拒绝和解释放在眼里,更不接受他的拒绝。
在他的话音刚落,便伸手,用力的禁锢住泰镜盷的肩膀:
“我看上的,只能是我的。”
那双眼睛,是温柔的,仿佛承载着一条溪水那般脉脉含情,水汽盈盈,美丽,而又**。
纵然他的长相绝美,他也不稀罕,唯独那双眼睛,让他不由自主的心悸,不由自主的想要占有。
之前,他一直在平静自己的情绪。
似乎,从他长大以来,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即使在五招之内打败了他的师父战天衣,他也没有这么激动过。
三个月前,他打败了战天衣,离开了云雾山。
下山之后,他见识了很多,对与自己不喜欢的所见所闻,一律毁去。。。到目前为止,他从未见过他喜欢的所见所闻。
眼前这人,是他看着最舒服,最顺眼的,至少这人,是他唯一愿意且允许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好不日哦工艺自芸芸众生中看中了一个人,魏思铭,又岂容他拒绝???
“放开我,你捏痛我了。”
泰镜盷显然非常冷静,但是肩膀被眼前的男人捏的很痛,让他不得不出言抗议。
“你的确不是自由之身,从今日起,你为我所属。以后,不许违背我说的话。”
泰镜盷瞪大双眼,怎么可以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亏他之前还对他有些好感呢。
心底对眼前男人的不满,让泰镜盷忍不住想要说出违背他的话:
“我的自由之身,从我出声那一刻起,就属于我哥哥的,对你,我只能说抱歉。
我们萍水相逢,你又不是非我不可,何必为难我呢。。。我只是多加了些柴火而已,你不能这么霸道,这么蛮不讲理。”
泰镜盷说着说着,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水雾朦胧的眼睛中也浮现出微微的恼怒和委屈。
魏思铭心底生气一丝怪异的烦闷。
这个倔强的家伙,说过不让违逆他,他偏不听,那么,到底是属于谁的。
魏思铭从来不是温柔的,他下定决心之后,就这抓着泰镜盷肩膀的手,使劲的撕裂了泰镜盷身上的衣衫。
这样的暴行,对泰镜盷来说是突兀的,是不可以的,他身子一僵:
“你。。。你要做什么???”
魏思铭撕裂了,是泰镜盷左肩的衣服,在泰镜盷白嫩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的同时,锁骨之上,还有一个殷红的菱形胎记。
魏思铭的目光在望见那胎记时,蓦然一亮,身上冰冷依旧,但暴虐之气,瞬间褪去。



番外②大小宝篇之意料之外
本来就冰冷的身子,在肩膀碰到冷空气的时候,变的更加的畏冷了。
泰镜盷缩了缩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满面的惊惶无措:
“你。。。不能乱来。”
他的身子因为羸弱的原因,没怎么习过武,而眼前这人,一看其凌厉冰冷的气势,就知道对方是一个高手,如果对方真想做什么,他根本就无法阻止。
“泰。。。镜盷???”
冰冷男子的声音略微低沉,虽然依旧冷,却没了刚刚的咄咄逼人。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人,就应该是那样的名字。
泰镜盷瞪大双眼:
“对。。。是我。。。你,你怎么知道???”
冰冷男子微微眯了眯眼眸,不再理会泰镜盷,径自撕裂他其他的衣物。
“喂。。。喂喂,说过不能这样的。。。你这人,怎么老实这么霸道不讲理呢!!!”
泰镜盷死死的护着身上的衣服,蹙着眉头,恼怒的提高声音道。
虽然对方气势慑人,也着实让他心生畏惧,但是,他却莫名其妙的认为他不会真正的伤害他。
对方的手顿了顿:
“魏思铭。”
“魏思铭???你的名字么???”
泰镜盷的注意力,立即被男子口中的三个字吸引了,压根就没注意,身上的衣物,被撕的差不多了,掩不住身体不说,还寒风阵阵,惹得他的身子瑟瑟发抖。
“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你。。。”
泰镜盷的话,在那个自称魏思铭的男人开始**的那一刻,终于止住了。
他本来就睁的很大的水汪汪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更圆了,心底的惊惶难以言语。
他那么好的运气,怎么会让他经历这样的事情呢???
星宿老人,他的所有叔叔,他的爸爸爹爹都告诉他,他和他的哥哥是命中注定的一对,现在这种情况,又要如何是好呢???
在他精神恍惚,胡思乱想的时候,魏思铭已经将衣服褪去大半,然后弯下腰身凑近泰镜盷。
泰镜盷的被他越来越近的俊脸压迫的几乎难以呼吸,他本来冰冷的身体,在此时更是僵成了一塌糊涂。
魏思铭伸出双手,从泰镜盷的双腋间穿过,直接将他抱了起来,像是一个大人抱小孩一样,将他抱到了怀中,靠近火堆。
“你。。。”
泰镜盷身子僵硬着发抖,眼睛四处乱瞄,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
他不知道魏思铭想要干什么。
若是想要欺凌他的话,应该,不会到现在还没动手,他到底是想。。。。
泰镜盷的思绪,再一次被魏思铭的手给打断了。
魏思铭的手,有微微的冰凉之感,很修长,很粗糙,如今正紧紧的贴着他柔嫩的肌肤,缓缓的滑动着。
他的动作没有刚刚撕裂泰镜盷的衣服那般粗鲁,二十缓慢而带有别的意味的慢慢摩挲。
泰镜盷身体上细小的绒毛和细小的颗粒齐齐的立了起来。
魏思铭的手从他的脖颈,摩挲到了锁骨,继而向下,指尖刮过了胸前嫣红的红樱。
泰镜盷的呼吸急促,再也忍不住,伸手握住魏思铭的手:
“不要!!!”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在怀中,以这样邪佞的姿态玩弄着。。。
这,早已脱离了他原本单纯舒适的世界里所存在的一切了。
面对他的抗议,魏思铭只是一手仍搂着他的腰身,放在他胸前的手,改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对着他薄薄淡淡的粉唇吻了下去。
明明是那么冰冷的一个人,吻,却是急不可耐的,却是狂热的,带着灼烧泰镜盷的气息,强势的撬开了泰镜盷的唇,霸道的将自己的舌侵略了进去。
泰镜盷的反应立即就迟钝了起来。
双手推着魏思铭,双脚也在踢腾,但是他的力气,对魏思铭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
不但不能使得魏思铭的动作停住,反而诱引出他体内被深藏的更多的难以克制的情感。
可是,手下的身子冰凉,心跳频率也不正常,纵然想要他,但更想要他活着。
魏思铭滚烫的唇在泰镜盷的唇内蹂躏啃咬着,呼吸慢慢加重,幽黑的眼眸中慢慢溢出一丝丝摧残的光华。
一吻上这个人,就想要把他吃掉,吃掉,完全吃掉,整个吃掉。
魏思铭蓦然闭上眼睛,再睁开,松开泰镜盷的唇,使劲的喘息着。
不行,他的初衷不是这样的。
他本来是想不顾一切的占有这个人,让他认清他的自由到底是属于谁的。。。
可是。。。
他看到了他身上的胎记,他左肩上那个殷红的菱形胎记。
看到那个胎记,他立即就知道,这个他看上的人,是他的弟弟。
因为他的右肩有一个想通的胎记,自出生时就有记忆的他,非常清楚,他有一个双生弟弟,一个叫泰镜盷的双生弟弟。
而,刚刚泰镜盷那句:
“我的自由之身,从我出生那一刻起,就属于我哥哥的。”
实在是取悦了他,莫名其妙的取悦了他。
再瞧着他冻的面色惨白,嘴唇发乌,他竟然开始恨这冰冷的天气了。
所以,他想温暖他,褪去了强要他的心思,反而是想要对他好。
所以撕了他身上湿透了的衣服,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只是想要把自己的干衣服给他穿而已。
可是。。。
一看到那白皙颀长的身体,那苍白的肌理,纤细柔弱的身体。。。
不但看上去柔嫩,摸上去也滑腻无比,无一不在不断的诱惑着他,让他心中不为人知的兽蠢蠢欲动。
他是个寡情冷情的人,很少有这么激烈的感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也诧异不已。。。
当魏思铭放开泰镜盷的时候,泰镜盷水雾朦胧的眸中还氤氲着恍惚的情绪。
魏思铭望着他苍白的面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身下紧绷的欲望不禁更加疼痛了。
很想很想压到他。。。
可是。。。。
伸手摸了摸泰镜盷额上的温度,魏思铭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瞬间沉寂了下来。
他是一个自律性很强的人。
是一个懂得为长远做打算的人。
所以他所有的欲念都被手下热烫的温度打消了。
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但是为了这个说自己一出生就属于他的人,他愿意破例。
他动作温和的拿起自己刚刚褪去的衣物,轻柔的为泰镜盷穿上。
刚刚回过神的泰镜盷,亦是震惊的望着他:
“你。。。”
“来日方长。”
魏思铭淡淡的回答他的疑惑,但话中蕴含的意思,更是让泰镜盷绝美的面庞染上了无法褪去的红晕。
他的双颊绯红,也不再挣扎。
低垂下头,安静乖巧的任由魏思铭帮他穿上了柔软,还带着魏思铭身体余温的衣物。
这些衣物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像极了刚刚魏思铭的手,游走在他身上的感觉。
这让他的脸更红了,连耳根都红了。
身体几乎是被魏思铭的气息包围着,呼吸之中,满是清冽的冷清和但当你的暖意。
“你要记住。”
魏思铭低头望着他,宣布着自己的占有权:
“你是我的。”
泰镜盷蹙了蹙眉,继而松开:
“我的哥哥。。。”
魏思铭幽黑的眸中闪烁着很少有的淡淡笑意:
“你哥哥在哪里???”
泰镜盷怔了一下,摇头:
“我不知道。”
“等你知道你的哥哥在哪里,等你找到他的时候,我再将你交给他。”
魏思铭淡淡的说着。
当然他这么说是因为他就是泰镜盷口中的哥哥的缘故,把泰镜盷交给自己是一件很不错的时。
“你!!!”
泰镜盷又有些恼火了。
其实习惯了这个男人的不讲理和霸道,他以为他会不允许他提他哥哥的,可他,竟然那般说。。。
难道在他眼中,他就是他召之即去的玩宠么???
咬了咬下唇,泰镜盷撇过脸,心口竟有些闷了起来。
更可怕的是,好像还是因为这个男人的不重视而闷的。。。
泰镜盷的身子本来是冰冷的,现在被魏思铭抱在怀中换上了干衣服,又输了内力,他的手脚渐渐的暖和起来,一暖和,一股股难以控制的困倦就向他袭来了。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歪倒在魏思铭的怀中眠了起来。
而魏思铭,则是安静的抱着他,幽黑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跳跃着橘色火焰的火堆不知想些什么。
【恩来,不想让小宝大宝任何一个继承倾倾的体质,但想着两兄弟没有孩子挺遗憾的,而且,泰家似乎也没有好的人选再下一代的继承者,所以,咱最终决定,就让小宝童鞋继承倾倾的体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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