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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渴望

书籍名:《花花恶少》    作者:林海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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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抬眼,犀利地望向无阙,待看清无阙的面容,忽然笑了笑,左边的嘴角旋起一个酒窝,神情温润和煦,是与岳华完全不同的清雅风情:“花律师,我是岳枫,你和李副总谈得怎么样了?”
  无阙恍悟,这人是岳华的大哥,两人的相貌相似度很高,咋一看实难分辨。
  “谈得很愉快,多谢总裁关心。抱歉,我刚才认错人。”
  “没关系,我真的和华华那么像吗?”岳枫闲闲地撩了下额发,主动伸手与无阙相握。
  他冰冷的手指,触在无阙的皮肤,感觉寒意刺骨。
  无阙平静地答:“仔细看,还是有点不一样。”
  据资料介绍,岳家大公子,故原配所出,神秘低调,人称“笑面虎”。
  听说,他们兄弟感情很好,这次,把我叫来岳氏,是要打算为弟报复吧。
  在外景地宾馆,曾有两名刺客潜入自己的房间,会是岳家派来的吗?
  最重要的是,岳枫,与当年的那个长发少年神似,莫非……?
  带着这个疑问,无阙踏上了春节之旅。小采第一次出国,整天东张西望,兴奋地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无阙见她如此开心,也就暂把烦心事放在一旁,陪着她一起疯。
  然而,乐极生悲,从泰国返香港时,小采的肾衰竭病发,剩下的两日行程无法参加。无阙抱着她坐在机场,想直接签票回S市,由于春运期间,机位紧张,他们等了几个小时,仍无空位。
  小采的脸色越来越差。
  无阙决定立刻在香港就医,他站起身,心里有点迷茫,在这里举目无亲,住院动手术,要一笔大钱,向谁去借呢?豪哥带全家到欧洲旅行,此刻是深夜,手机关了无法联络,至于费平,今天是除夕,银行关门,就算找到他,也没本事短期内变出钱来。
  怎么办?
  无阙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俊脸,要是岳华在,或许会有办法。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
  岳华偏偏就在此刻打来电话。
  某个哲学家兼诗人曾摇头晃脑地说,偶然,存在于必然之中,缘分,它是如此难以抗拒。
  无阙捏着手机,觉得岳华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悦耳动听,尽管对方只是冷冷酷酷地说了句:“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他轻轻地嗯了声,正要找个合适的话题绕到借钱上,岳华已经挂断。
  无阙捏着手机,气得腹诽起来,这家伙平时甜言蜜语,又罗嗦又缠人,关键时刻,却惜字如金。
  当然,这纯属记忆错觉,岳华一贯冷冽无情,很少废话。
  幸好,岳华很快又打了回来:“你那里很吵,怎么回事?”
  “我在香港机场,”无阙抓紧时间:“我需要一笔钱。”
  “究竟什么事?”可以想象岳华揪起眉头,不耐烦的样子。
  无阙简单地介绍了小采的情况。
  岳华在电话线那头沉吟了片刻,说:“花花,你就等在机场,不要动,我派人来接你。”
  无阙的一颗心放下来。他相信岳华,不会令自己失望。
  二十分钟后,岳氏集团香港公司的负责人,举着名牌找到无阙,开车送他来到一家私立医院。
  小采被推入紧急治疗室,无阙在走廊上坐等。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深夜,无阙靠着椅背陷入梦乡。
  梦中,他闻到一丝熟悉的冷香,这一觉睡得安宁。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竟然是岳华,握着他的手,正在打盹。
  他的身上盖着岳华的外套,脖子与岳华合围一条白色长围巾。
  “醒了?”岳华似有心灵感应,睁开眼,柔情脉脉地笑了:“花花,新年快乐!”
  医院附近,不断传来烟花爆开的声音,还有人们的喧闹问候声。
  无阙与岳华十指相扣,心里泛起一股陌生的暖流,酸酸软软,挺舒服,他低眉斜斜地飞了一眼,眼底别具艳魅:“新年好!”
  岳华眸色转深,有些情难自已的模样,见走廊上无人,就悄悄地凑过来,在无阙的唇边吻了一下,略显矜持而得意地宣布:“花花,今晚,你属于我。”
  “岳岳,我不属于任何人。”无阙微笑,淡定自若。
  “噢,我欣赏你的勇气。”
  岳华玩味地瞧着他,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地咬下去,喳喳有声。
  两人对视一笑,像高手过招,眼中神光湛然,火花飞溅,渐渐的,四周冒出浪漫迷离的泡泡……
  气氛空前的和谐。
  无阙的眼睛瞪得发酸时,治疗室的门忽然打开了,护士带来一个好消息,小采情况稳定,转入特级病房密切观察。
  无阙长长地呼出口气,真的是惊魂一日。此刻,只感又乏又饿。
  “我们吃夜宵去。”岳华揽着他,走向停车场。
  车子滑顺地驶向海边,道旁霓虹灯和烟花相互辉映,游行庆祝的人群,兴奋地喊着新年好,就算是陌生人,也热情地拥抱。
  车停在维多利亚湾外环附近,节日的烟火表演,绚丽辉煌,照亮了整个夜空。
  岳华的俊脸随着光影时明时暗,眼底闪着晶晶的光,这一刻,他的容颜分外柔和动人。
  “花花,以后,我们每年都来这里看烟火,好吗?”
  嗓音低柔性感,像音乐,听在耳里,充满了新鲜的震撼力。
  无阙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笑着,几次想抽出手告辞,却不忍心破坏岳华的喜悦心情。
  十年前的除夕夜,为他烙下耻辱之印,十年后,他将面临另一个转折。
  真得要放纵欲望,迈向断背山吗?
  无阙在过去与未来之间彷徨,直到两人躺在岳华在港公寓的床上,他才发现,岳华已经为他作出选择。
  岳华的手,修长漂亮,轻轻抚过他的脸颊。
  无阙不由自主地战栗,在黑暗中,感觉脸发烫,身体的火热,顺着手指一路烧了下去,由胸来到腹部,下一刻,那只手按住他的敏感部位,用力地摩挲。
  他握着岳华的手,要推开,却不知被什么力量摄住了,没有动弹。
  他相信,自己对同性没有兴趣。与岳华相拥纯属意外,都是男人,受欲望所支配,就算做一次也不会怀孕。
  不想再逃避,就算是男人之间的相互安慰,就此把恩怨了结。
  他松开了手。
  “花花,一切交给我。”
  岳华的眼睛亮了,俯下身,亲吻落了下来,一寸寸,一片片,唇舌间的热气,填满了无阙的感官,整个身体都被膜拜了一遍,软了,融化成了泥。
  “好了,够了……”如果现在喊停,还来得及吗。
  “不够,等我一下……”正餐还没上呢。
  岳华耐心细致地做了润滑工作,才扶着自己的物事抵在蜜穴口,慢慢地,极克制地,送了进去。
  很紧,弄得他有点儿疼,几乎进退两难,只好停下,俯身亲吻无阙的嘴唇。
  “宝贝,放松一点。”
  “宝贝个头!你跟谁说话呢?”无阙蹙着眉头,像受刑一样,紧闭眼睛忍耐。
  我不是女人!怎么放松?
  岳华笑了,干脆地往里一顶,冲到最深处。
  埋在无阙体里的肉刃,凶狠地运动起来,在冲锋,推进,挤动。
  充斥着他的是恐怖的刺痛,身体就要裂成碎片,内脏被冲击得翻江倒海。
  岳华热切地律动,眼神朦胧,闪着一点奇异的光,如痴如醉,这种紧窄甜美滋味,难以言传,就像置身于天堂。
  而无阙,却处在地狱边缘,身体被动地来往摇晃,头撞到床板,砰砰地响,腿被折成奇怪的角度,腰酸疼难挡,内脏好像快捅坏了。
  疼痛像海浪,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将他拽入无底的深渊。
  额头,背上,不知冒出多少汗水。
  他扣着岳华的肩膀,无法自抑地呻吟,诅咒……将岳华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岳华沉浸在情欲中,高度亢奋着,无法自拔,他的抽动全凭着本能,没有什么节奏可言,凌乱的,如野兽般,又带着怜爱,好像要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通过这种运动挤到无阙的身体里去。
  身下的男子,脸泛桃红,身体呈现透明的红晕,细细碎碎的喘息和呻吟,那么诱人,那么煽情。
  他知道无阙在痛,可他停不下来,温暖的甬道紧紧含吸着他,是此刻世上最美妙的所在。
  “花花,忍一忍,记得我们初见时,你就很勇敢,很特别。”
  “痛啊,换你来试试……”无阙狠狠地瞪着他,他的眼神已涣散,面颊被汗水浸湿,透出一层粉红的光亮,格外可口魅人。
  岳华将无阙抱到自己的腿上,猛力啃咬着他的嘴唇,交换着唾沫,深深浅浅的接吻,似有难以说明的感情。
  他的声音比往常低,磁性而温柔:“花花,你真性感,那个部位超棒,世界级水准……”
  无阙望着他,这个家伙在胡扯什么!
  岳华的黑眸子深邃有神,平时,他冷酷无情,好像野兽伺伏在左近,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扑来,将你撕成碎片。
  而此刻,这双眼睛柔和如春水,令人迷醉,沉溺其中,就会将自己的心肺都掏出来。
  无阙脑子里乱成一片,努力的想理出头绪来。
  岳华到底想干什么,想从我这里取得什么?
  这个男人就像夜一样危险神秘,容纳黑暗,将人压得透不过气来,明明冷漠地警告着别靠近,在你退后时,他却以独特的节奏,与你起舞,似诱惑,似逼迫,一切全在他的掌控。
  “花花,花花,别分心。” 岳华加快速度,用力冲刺,略显粗暴,立刻唤回他的神智。
  无阙只觉得痛,体腔受激痉挛,腹中器官全体衰竭抗议,呼吸都透不上来。
  后穴如火焰焚烧,疼痛到了极限,慢慢感到一丝丝快感,开始汇聚,升腾,难以描绘。
  他靠在岳华肩头低喘连连,几乎被这凌虐似的刺激淹没。
  他的眼里莹莹有泪,是因为痛,也是因为突发的欲望。
  在狂风暴雨的爱抚中,岳华搂紧他的腰,一边亲吻他的耳朵、眼睛和嘴唇,一边喃喃地低语:“好舒服,真的很舒服!我们交往吧,花花?”
  无阙用残余的力气,狠狠咬住岳华的肩。
  呸!谁要跟你这变态色魔交往,命都快去了半条,这小受真不是人当的!
  岳华腾出一只手,握着他的前端,一下下套弄,嘴里柔声安慰:“花花,宝贝,别哭,辛苦了,再忍耐一会儿……”
  无阙听了,头皮发麻,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你的宠物!
  “混蛋!下次换你来忍……啊啊!”
  他惊叫一声,体内的某个开关猛地打开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越来越强大,随着血液突突地脉动,以一种奇妙的节奏向全身各处窜流。
  岳华很有默契地加快节奏,大力撞击着,顶得他后庭湿润,浑身燥热,欲火燃遍了每个细胞,带来无法形容的剧痛与兴奋,人化身为兽,不顾一切地追逐那份致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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