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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回 刺激的亲身感受

书籍名:《夫子栽了》    作者:素馨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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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是醒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只怕近午时了,“小悠,我怎么睡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也不叫醒我。”

小悠上前为我梳洗着,“城主说啦,要夫人睡到自然醒最好。”

“他在的时候你们听他的也就罢了,他不在的时候,你们怎么总将他的话当圣旨般的。”我笑看着小悠,“你们怎么不学学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

“谁说城主不在的?”小悠笑了起来,“昨晚上就赶回来了的。”

“回了?”我心略过一丝欣喜,原来,我是这般的想见着他。

“听说夫人睡了,城主没有打扰的。”小悠扶起我,“现在,都在餐厅等着夫人呢。”

未进餐厅之前,远远的,我就能看见那抹白莲坐在餐桌的正上方,我必须深呼吸,方能止住心里的激动,这么长时间了,总算又见到他了,原来,他还好好的。

只是那一头白发,他……打算什么时候对我吐真言呢,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一切呢?

午时的餐厅一如既往,鲜花泛滥,媚眼横飞呀,也不知是做给谁看的,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不想在我的一通伦理道义之下,竟是增进了十二草与十二花的感情,真是得不偿失。

再看未央,一副眼不见为净的神情,小口的缓缓的吃着自己的食物,对这一切,已是相当的有忍耐力了。

徐海生经过近一年的锻炼,从初时的看得脸红和震惊,如今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神情了。

倒是如是,我估计她的心思全在徐海生的身上,因为,总见他看向徐海生,未见她眼里有他人的,所以,从始至终,对这一切,她脸上都没有什么变化。

“娘子可休息好了?”上官若飞一如既往的神情,含笑依旧,深情款款依旧。

总算是平复下心神,我点了点头,坐在了他的旁边,又有了踏实的感觉。

“看到我似乎不是很高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上官若飞笑意盈盈的,“是不是责怪为夫说话不算数,推迟了归期?”似乎犹豫了会子,“这样吧,要不……一如既往的,为夫赔罪……喂你如何?”

“喂?”‘丁当’一声,我手中的勺子由于受不了惊吓与餐桌来了个亲密接触,我口里的汤不小心全喷了出来。

霎那间,满桌的眼神齐刷刷瞄向了我,我呛得泪水连连。

上官若飞一边替我拍着背部,一边笑道:“不过就如原来一般,不想娘子会如此激动。”

“不……不用了,不习惯。”我急忙语不成句的说着。

上官若飞依旧含笑的,“我原来也曾喂娘子吃过,娘子可没有说不习惯的。”

“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我不是失忆了么?”我急忙将勺子重新拿到手中,“等想起来再说,想起来再说。”

对于上官若飞的厚颜我可是见识过的,也不知他今天是动了哪根神经,一直对我礼貌有加的人怎么冒出来这一句,差点吓坏我那小小的心脏。还是因为快一年没有见面了,有些高兴过度了?

上官若飞含笑看着众人,“听人说,熟识的气氛、人、事、物都有助于恢复记忆。”眼见众人不约而同的点头,上官看向我,“娘子说说,这观点对不对?”

能不对么?我点了点头。

“所以,我想,如果我来喂娘子的话,也许可以促使娘子尽早恢复记忆。”那眼神,那笑意,“所以,娘子不应该反对为夫此举,除非娘子是不想恢复记忆。”

“我吃饱了。”语毕,立马起身,欲溜,碰到厚颜的人不能多扯下去,否则一定是丧权辱国。在逍遥王府中,这一套,我见得多了,从来都是他的手下败将的。

然,上官若飞一把扯住我,顺势搂入怀中,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

相对于某些人现在武功卓越,我柔弱的身体呀,一点都不能挣扎,要多鄙视就有多鄙视,我懊恼之极,“喂,我们有君子协议的,在我记忆未恢复前不能轻薄我的。”

“轻薄?”上官若飞含笑着拿起勺子,送了一口汤到我口中,“不过用勺子喂你而已,谈得上轻薄么?还是娘子想起了什么?难道……我曾用过另外一种方法喂你?”

二十四妃群体‘噗哧’一笑,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明显是笑原来打算用嘴来喂食的方法。

听到笑声,上官若飞瞥眼一瞧,那二十四妃倒似训练好的般,集体来了个撤退,未央被牡丹拉了一把,方慌神的随着大流走了。

徐海生则是看着对面你浓我浓的人,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如是!”

如是终是在上官的叫声中醒了神,左右看了看,似乎醒悟了似的,红了脸,一把拉起徐海生亦是跑了。

我那个汗呀,今天是什么意思?这阵势,怎么一如在南澹,他从老东西手中救走我,行至小溪边,一摆手间,那些个黑衣人都背了身,然后,然后……

“娘子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脸色这么惨白?”上官若飞担心的神情问着,貌似十分小心的将我从他腿上移开,然后搭上我的脉门,仔细倾听。

待他听完脉后,我急忙起身,“我真的吃饱了,这段时间累了,我要补眠去。”

可是,我的脚才跨出大厅的门槛,一头就撞到了一个坚硬的怀中,有幽兰之香。神啦,没听到一点动静,他竟在我的面前了?天啦,难怪小悠一脸崇拜的讲着他夺城主之位时的天地变色。我现在似乎就见到天上的星星了呢。

“娘子果是累坏了,走路都不小心了,莫若为夫送你回房?”上官若飞含笑不变的神情。

我极力平定心神,“不用了,你这么长时间未归的,只怕有很多事等着你,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回去。”

上官若飞一副奇怪的神情,“这就是娘子的不是了,我不过是多演示一些原来我们做过的事情,来促使娘子尽早恢复记忆,怎么娘子似乎相当抵触,是不是恢复么?”

今天的上官若飞似乎有点不对劲呀!言辞中竟是挑衅、试探之词,难道,他发现了什么?难道我头脑中的淤血已消了,所以,他认为我恢复了记忆?

正在担心着淤血是不是全消了的我被上官若飞一把抱起,“刚吃饱了的,不宜熟睡,我们骑马去。”

天啦,现在的我要多窘有多窘,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今天的他为什么这么反常,我头脑中的淤血呀,请务必保留一些吧。

上官若飞再次戴上白银狐狸面具,端坐马上,将我抱入怀中,不顾我挣扎的,策马而去。

两耳呼呼生风,一路飞驰,为防从马上掉下来真的摔个脑残,我只好死死的抱着他,不敢放手,引来上官若飞一阵阵豪爽的大笑。

“停下来,放我下去。”我懊恼的高声叫着。

“带你去一个地方。”上官若飞回答着,不搭理我,继续加快马速。

差不多二个时辰后,穿过一片林子,直至行至一高坡处,他才让吗停了下来,指着很远的地方,“那里就是东傲国的土地。”

闻言,浑身不觉震了震,抬眼望去,那里是东傲国么?那里有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我的死党,我的孩子,还有今朝。可偏偏,我不能属于他们,因为,那样会害很多的人,负很多的人,还有,还有很多人,容不下我,容不下我。

呆呆的,我看着那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有多长时间了,快三年了吧,快三年了,我都没有踏上那片土地了。

“告诉我,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上官若飞在我耳边轻声低喃。

我从失神中惊醒。原来,我还在马上,还在他的怀中,而时间,似乎过去了许久许久。因为,夕阳的余辉照在我们的身上了。

我故作诧异的看着他,“什么恢复记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小东西,不要惹恼我。”上官若飞发脾气了,他发脾气的时候就喜欢喊我小东西。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上官若飞盯着我瞧了半晌,“既然这样……”飞身下马,将我也抱了下来,指着刚才我们经过的林子,“这林子中到处是猛兽的,如今天色也晚了,不如让娘子进去历练历练,我可记得娘子曾经说过的,受惊吓过度也可刺激人的记忆苏醒的。”

“你……你干什么?”莫不是他真的丧心病狂的要将我丢在林中去受刺激。

上官若飞此时却轻巧的上马,“我在林子的另外一头等你,以娘子目前的体力,估计一个时辰的时间可以走过去,等娘子走过去的话,失忆症估计就会好得差不多了。”语毕居然真的拍马而去。

“喂,我会迷路的。”

上官若飞勒住马,回头指着天空,“娘子向来会以星星月亮辨别方向,今天是大晴天,晚上星星一定会很多,不用担心。”语毕,再也不理会我的叫喊拍马而去。

望着上官若飞与马儿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我心那个愤呀,如果不是我的事业现在都在未央城,如果不是我的五十万两银票都在未央城,如果不是……不是你在未央城,现在我一定……唉,能走出未央城么?不能,最多,躲在未央城,让你找不到我。

那个该死的、厚颜的老狐狸说话一般会算数的,我懊恼的看了看天空,好在还有一抹夕阳的余辉,辨别好方向,往林中走去。

气喘吁吁的,若此时跑出一匹狼呀什么的来,我一定是跑不过的,毕竟,我现在的身体连九岁那阵子跑过熊都不如。

一声狼叫,吓了我一跳,不会这么巧吧,想狼狼到?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疾步向林子外走去。

可,太阳下班了,星星和月亮还没有上班,我再次驻足在树林中,等候着月亮和星星上班再说。

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先喘口气,咦,月亮和星星没有上班,但萤火虫竟是上班了,不想近中秋了,还有这么多的萤火虫。

然,沉醉在萤火虫美丽夜空中的我再次被一声狼叫吓醒,远处真的有星点绿光闪现,天啦,狼真的来啦。

怎么办?怎么办?上树吧,试了几次,怕不上去,这该死的体质?我胆颤心惊呀。眼瞄着那绿光越来越近,似乎越来越多了呢,天啦,狼群。

我吓得拔腿就跑,也不管东南西北了,逃命要紧。可那群狼似乎发现了我,集体的涌了上来,我的腿再也没力了,摔倒在地上。

我破口大叫,“上官若飞,你这个混蛋,再不来救我,我真的就没命了。”

“怎么?记起我的名字了?”上官若飞调侃的声音在我的头上响起。

我抬眼瞄去,果见他一席雪衣坐在树上,只听他的声音继续传来,“原来,这惊吓真的可以促使记忆恢复,早知道,早些用就好了。”

“你还不救我上去?”那群狼可是越来越近了呢,只差二十米了。

“叫我夫君。”上官若飞此时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的笑谈,“快一年了,没听到娘子的叫声,很想念的。”

失节事小,失命事大,眼看着狼扑面而来,而那抹雪衣纹丝不动,我着急开口,“夫君……”故意拖长声音。

转瞬间我就从狼爪下逃生上了树,坐在了上官若飞的身边,“以后再也不叫了。”

“你!”上官若飞果然是咬牙切齿的盯着我,好在面具没有盖住嘴,要不然,还看不到这有趣的神情呢。

“过河拆桥呀!”上官若飞轻叹着,起身飞至另一棵树,“你如此伤我的心,看来我得对你死心了。”

“你要去哪里?”我颤颤问道。

“这些狼呢,估计要在这里守个三、四天的,等着你精疲力竭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我呢,就不奉陪了。”语毕,那厮竟真的似一抹白光般而去。

“喂、喂、喂!”数次叫喊无效,我懊恼之极,这厮不会真的如此绝情寡义吧?伤心?我真的伤了他的心么?

看着一众围在树下的狼,天啦,怎么办?他真的生气了么?听着狼叫声,一阵阵恶汗呀。

与其经过折磨妥协,不如顺顺从从的妥协,于是开口大叫道:“上官若飞,我答应叫你夫君了,你回来呀!”

“喂,上官若飞,我没那好的耐力的,呆不了三、四天的。”

可,为什么没有回音呢?那厮真的走了?我心慌了。

再等了等,仍旧没有感受到一丝人气。该死的,真的抛下我走了,三、四天有些夸张,也许,他明早就回来救我的吧。

可是,要等到明早的话,得呆在这里受一晚上的罪,我就不相信,他真的舍得将我一个人丢在狼群中?

“上官若飞,我数三声,如果你不出现的话,我就跳下去了。”

然,还是没有动静。

我知道,那厮的武功已是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所以,赌也要赌一把,我就不信,“一……二……三!”

真的不出现?我懊恼之极,站了起来,真是的,我不是有意要跳的,是不小心滑的,从树上跌落下来。

惊叫一声,落地瞬间,整个人已被抱起,已是如飞而去。怀中的幽兰香扑鼻阵阵,睁开眼,上官若飞虽戴着面具,但那紧抿的红唇,我知道,他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

来到安全地段,上官若飞放下我,懊恼之极,“小东西,非要这般惩罚你我么?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我故作不懂的,“恢复记忆?你都说了几次了,我不明白。”

上官若飞一把拿过我的脉,“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虾米?什么意思?骗?难道他早就发现了?知道我又说谎了?

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呢,我可以肯定,我脑中还有淤血的,我才刚在树上肯定了的,有!只是……眼前的人,双眼如星般盯着我,月光之下,满眼的琉璃之光七彩泛滥,难道,我的医术不高,脉拿错了?

“噢,你是说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的事吧。”我恍然大悟,“是徐相公告诉我的,他说你叫上官若飞,是逍遥王爷。”

“是么?”上官若飞似信非信的看着我,“我想,我原来的治疗方法都不对,而今,娘子的身体已是大好了,想必,经得住大刺激了。”

嗯?大刺激?刚才不是已经玩过一次了么?难道,他想把我再扔进狼群一次?还是,丢到虎群中,比狼群更厉害?

然而,我所想的与他做的不一样,再次感觉到两耳呼呼生风,直到感觉站在地面上,睁开眼,“悬崖!”我失声惊呼,自掉下悬崖后,我再也没有勇气往下看的,两腿都有些发颤的。

“这里,娘子是否记起了什么?”

“记……记得徐相公说……说我是从悬崖上掉下去的。”我语句已是连接不上了,“所以……潜意识中,我就会吓得不知所措的。”

上官点了点头,“嗯,有道理。”看我一副不敢看悬崖的神情,“你说,如果我让娘子再掉下去一次。”看着我睁得越来越大的眼睛,“这个刺激只怕就能让娘子恢复记忆的。”

我震惊的看着上官,“你疯了!”再来一次,没失忆的我肯定会失忆无疑的。

可是,上官真的疯了,我只能这样形容他,他居然真的要将我推下悬崖,求生的本能让我死死的拽着他,“不要!”

上官柔和的看着我,“记起来了没有?”

我惊恐万状的看着他,“不记行不行?”

“不行!”上官语毕,已是将我推下悬崖。

两耳再次生风的感觉,一如在地狱下坠,一如在千丈崖下坠,在我感觉魂要出窍的时候,继而,一抹幽兰之香抱住我,“曾经,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可,没有想到……伤你最深的人是我,如今,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爱你一万年。”

闻言,我不觉流下泪来。

稳稳的落在地上,“你哭了?”

我吸了吸鼻子,“被你吓哭的。”

“你……”上官若飞叹着,作势欲掌劈我,但在中途却转成了一把搂住,“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呀!”

“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上官抱着我,下颌抵着我的头,“还是,你从来就没有失忆过?”

咦?果然,他发现了么?可是,二年了,我做得相当好,再说,我确信我脑中有淤血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让我露了马脚,以至于他一归未央就是这般的动作?

我转着眼珠,毕竟,上官若飞是从回来后有些不对劲的,那么,肯定是昨天我在什么地方露了马脚。可他昨天是晚上归来的,我没有见过他呀。

“不要想着怎么骗我?”

上官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抬起头,“呃,才刚掉下来的时候,记起来一点点。”我用手比划着,看着上官不相信的眼神,“不是你说吓得醒么?”我抵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没有丧失记忆这回事。

“听到狼叫声没有。”上官示意我仔细倾听,“再把你丢去吓一吓,也许时间会提前一些。”上官若飞认真的说着,作势真的将我抱起。

“唉!”我急忙叫喊,我的小心脏再受不了这个折腾了,“那是……昨天。”估计是上官昨天回后发现了什么,再说,这人腹黑之极的,保不准在暗处看出了破绽。

“你还要骗我么?”上官若飞复将我放下,却是紧紧的搂住,诱惑之极的用红唇擦过我的红唇,“老实告诉我,要不然,看我如何惩罚你!”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惩罚?是喂那些个闪着绿光的狼,还是喂这戴着狐狸面具的狼,好像哪里都是狼呀,叫我如何抉择?

是不是老实交待的话,会好一些,要不然,这样一直暧昧的问下去,星星之火都可以燎原的。

“这个,这个,是你们都露了真容的那天,将我吓了一大跳,你信不信?”都推到一年前去了,应该可以了吧。

“可那天,你没有吓一大跳,而是非常稳定。”上官若飞的话相当的平稳,似乎根本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那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抵死不从是原则。

上官若飞再次将脸欺近,“你还想骗我?”语气明显有了怒意。

我懊恼之极,推开了他,“谁叫你先骗我的。”

上官若飞诧异的看着我,“我骗你?”

我白了他一眼,“是呀,你成天戴个狐狸面具来考验我的智商。”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秘密的?”

“我都说了,是你自己露了真容,我才确定你们两个是一个人的,我也才想起一些事情的。”

“果如原来一般顽劣。”上官若飞轻叹一口气,松开我,指了指悬崖,“你若抵死不认,就从这里爬上去走回未央城。”

看着上官若飞真的要飞身而去,我懊恼之极,“喂,你真狠得下心?”

上官若飞笑着指了指天,“天都快亮了,没有危险了。”接着打趣似的,“以你现在的体力,估计明天日落之前应该走得回的。”

“难道我一定要回未央?”见上官若飞似顿了顿,我转身坐下,“东傲我是回不了的,我还可以去北极呀、南澹的闹一闹,谁说一定要呆在未央?”

未听见身后有动静,半晌……这个该死的上官若飞,真的走了。

我轻叹一口气,倒在草地上,望着满天的星星,银河系,大熊星座,小熊星座,牵牛星,织女星……我一一能叫出名字来。

时间在静静的流逝,他再也没有回来,原来,那个该死的上官若飞真的将我一人留在了荒郊野外,留在了悬崖底下,看着满天飞舞的萤火虫,我再也不觉得它有多美,“其实,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呆在未央,因为……你在未央。”

“即使东傲有今朝、龙儿、父母、兄弟、死党……但,他们都没有你重要。”

“知道么?再次活过来,我多次想偷偷的去东傲,除了想去看他们外,最想看的……是你,因为……我的心丢在了你那里。”

“再次遇到你,你蒙着脸,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不是夫君,可那熟悉的气息逼得我发狂,所以,我拼命的赚银子,拼命的找事做,只是不想让那一身的幽兰之香将我迷惑,我怕我忍不住,真的跑去东傲找你,那样,我将再历万劫不复。”

“如果说开始赚银子是为了与你平分秋色,平分未央的天下,只是为了摆脱你谎称的娘子的身份,可现在,我知道,原来你们是一个人了,对我而言,赚钱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所以,我将赚的钱又全部捐出,一是为了龙儿,一是因为有了你。”

“自从你来到我的身边,我再也不觉得孤单了,再也不觉得孤单了。”

“……”

嘀嘀咕咕不停的唠叨,终于碍不住刚才奔跑和受惊吓的疲惫,缓缓的将眼睛闭上,一抹似有若无的幽兰之香凑近了我的脸庞。

我猛地睁开眼,是上官若飞,这次没有蒙着面罩,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柔情,脸上的笑意,此时无声胜有声呀,我们彼此相互望着,眼神中充满了眷念。

我轻抬起手,抚摸他如玉般光泽的脸庞,多少年了,还是如此熟悉,轻叹一声,“夫君,我回来了,我的心,你也该还给我了。”

“不,我替你……永远保留着。”上官若飞柔声的说着,抱着我,他的眼中似有薄雾呢。

“我脑中没有淤血了么?”

“不,还有,还没有完全消失?”知道我眼里的疑惑,“昨晚上,我赶回未央,去了你的寝房,想摇醒你,和你说说话。”

“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见我诧异的神情,上官笑了起来,“因为,那时候你睡得迷迷糊糊的,而我,吵醒了你,你相当的不耐烦,知道……你说了句什么么?”

“什么?”

“别烦我,烦你的二十四妃去。”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难怪今天上官有些反常的,要刺激我恢复记忆的,“为什么,一定要我有记忆?”没有记忆不也很好么?反正,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反正你也没有远离我。

上官轻抚我的脸颊,“你若没有记忆,我就一直得遵守君子协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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