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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回 十二女妃陷诱惑

书籍名:《夫子栽了》    作者:素馨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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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你起来了?”小悠高兴的跑了进来,“城主回来了。”

“回来了?”我心略过一丝欣喜,原来,这二个月的,我是这么的想着他么?

“好热闹,来了好多人,十二鹰的夫人们都接来了呢。”

十二鹰的夫人?聂天的夫人是牡丹我是知道的,照此对应下来,我估计,十二女妃应该就是十二男妃的夫人。

原来,上官那天晚上所说的什么‘接她们来刺激我’的话,这她们指的就是十二女妃呀。

毕竟,我的死党们都位居东傲的高职,一来脱不得身,二来,我活着的消息,越少人知道越好,一旦被我的死党们知道,只怕……所以,上官也聪明的选择了不用我的死党来刺激我,而是选择了与我极为熟悉的十二女妃。

这二个月,他就在忙这些事么?正好,我正在想怎么样让那些鹰折折翅膀呢,鹰们的软肋就来了,真好。

“快些,快些,那么多人,都在餐厅等着夫人呢。”

“等着我。”

“是呀,早就回来了的。”小悠麻利的替我梳洗着,“城主听说夫人还睡着,高兴得很,说那是夫人的身子调养得好的原因,叫我们不要吵你,自然醒的时候,再去见大家呢。”

是要真容现身来刺激我么?一定是,在餐厅,我与这二十四妃演绎的故事是最多的,上官若飞希望让那熟悉的环境来刺激我恢复记忆。

可天意呀,天意,小悠的一席话让我可以早做好心理防备,如果我猜得不错,待会儿餐桌上的一切一定会让我大吃一惊,于是乎,我装失忆的事情就会浮了,或者是刺激得我‘恢复记忆’?

我敢保证,待会儿吃饭的情形一定是惊心动魄的,所以,我必须先打好强心剂,稳如泰山。

临去前,为了稳定心神,趁小悠不注意,吞下一颗可以面不红心不跳的镇定药丸,往餐厅方向而去。这段时间,趁着那个妖孽不在的,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东拼西凑的准备了各色药丸的,就是为了对付他的,因为,有时,他在身边,我的心不得不狂跳的。

果然,一如上官王府家的座次,只是此次,所有的人包括那个稳坐中间的一身雪衣的上官若飞都没有戴面罩,新接回的十二朵花则一脸呆愣的看着我。‘

我呆呆的看着一众呆呆的看着我的人,确信自己虽吞了药丸,但此情此景,仍震慑了我的眼球,特别是那抹白莲,一改前些时紫金长衫的装束,依旧是我熟悉之极的飘逸的雪衣,唯一不一样的,就是那一头白发,一头白发……欲抬进去的脚终是收了回来,“不好意思啊,走错了。”语毕,转身欲走,心脏还是猛跳呀。

“娘子这是要往哪里去?”上官若飞的声音响起。

“咦!”深呼吸三次,平定心神,回转身,“你喊我娘子?”故作惊异之极,果见上官若飞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失落,原来,露了真容我还是不认识他。

“你是那姓夫的?”我故意高声问着,眼见得十二女妃愣了愣,“你是我夫君?”见上官落寞的点了点头,“你的面罩呢?”

上官若飞虽含笑盈盈,但难掩落寞,“既然是在自己家里,戴不戴面罩都是一样的。”指着二十四妃,“他们呢,你有没有印象?”

我缓步走进去,一一打量,“我应该认识他们么?”此语一出,满桌的人失望的眼神,我见犹怜呀。

上官若飞叹了口气,“原来,你把他们也忘了。”

“噢,我知道了。”见众人都欣喜的眼神,我笑嘻嘻的,“平时你们都罩着脸,我当然不记得你们的长相啦。”语毕,在上官若飞的对面,未央的旁边坐了下来。

上官若飞指着自己的身边,“娘子似乎又坐错了位子了。”

众人齐齐的看向我,我灿灿的一笑,“看在你长得这么帅气的份上,坐在你旁边也不错,吃不饱也可以养养眼。”

此语一出,众人具愣,接着似乎动作一致的抽出汗巾掩嘴而笑,而那十二男妃却是再也不抽出汗巾的,很有男子汉气概的挑眉一笑。

不理会众人的神情,我非常镇定的坐在了上官若飞的旁边。

但是,那些个恢复了阳刚之气的十二男妃不可谓不帅,简直是帅气逼人,那十二女妃不可谓不美,简直是国色天香,想不吸引我的眼球都难呀。

我那爱美的老毛病再次复发,一边心不在焉的吃东西,一边怔怔的看着他们,直看得他们一个个的互相对望,生怕是哪儿穿错了或者是什么地方多了亦或是少了什么东西。

好在我有心理准备,好在事先我分析得准确无误,要不然,现在的我,如何行后面的大计,只是他们这隐藏的功夫,很好、很好,万分佩服。

“小……小祖宗,你……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们?”聂天终于忍不住首先发了话。

我无视于聂天的话,回他的话不就浮了么?谁知道现在他喊的‘小祖宗’是谁?

“夫……夫人,你这样看着我们似乎不妥吧!“对面的未央终于也发了话。

她的话我可得回了,我装作猛地回神,“众位美女姐姐都可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呀!“果然,十二女妃闻言‘噗哧’一笑,那是我常喊她们的调子。

“不知道你们和未央城是什么关系?”纯属明知故问的。

“我们都属于未央城,都在城主的统领之下。”牡丹含笑答道。

我指着上官若飞,“那就是说……你们都由着姓夫的……呃,我夫君管。”

十二女妃闻言均一愣,接着斗醒悟过来,均掩嘴而笑,十二男妃则沉稳一些,少了原来故意做作的轻浮。

牡丹笑看着我,“是,我们都听命于他。”

“那也就是说你们也得听命于我。”

“这个……”牡丹不明白我话里的原由,更不明白我有什么打算,将眼光看向了上官若飞。

我向上官若飞看去,只见他含笑说道:“论理,应该如此。”

我不屑的‘切’了一声,“果然,我不是你的娘子。”

上官若飞诧异之极,“娘子何出此言?”

我冷哼一声,“要不然,你不会说什么‘论理应该如此’。应该说‘是的’才是。”

“嗯……”上官若飞顿了顿,指着十二女妃,“她们……可以听命于你。”见我眼露欣喜之色,继而,“不过,所办事情要有理可循,要在伦理道义范围的许可内。”

有理可循?那你对我做的事可都是有理可循的?就算是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也不至于时常扰乱我这颗弱小的心吧,好在她有近三十二年的思想了,若真是今世的十八岁,只怕早就经不住而狂乱了。

伦理道义?我要叫你看看在我的世界中,什么事伦理道义?

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教会了十二女妃玩扑克,从此,七星阁中遍闻吵闹声,包括在饭桌上,再也无斯文和秀气可言,全体的吵闹于玩牌丢大胡的遗憾、下次该吸取什么经验、饭后谁和谁凑一桌,谁犯了规矩,得闭门思过二天等等等……十二女妃已彻底沉醉于新游戏不能自拔,有时通宵夜战,有时拍桌愤起对杀,十二鹰苦不堪言,脸黑了不少。

再一个月,我以新玩法为诱饵,让她们以绝对的优势一一到十八勾栏院砸场子,想想看,国色天香的花们一到场,那些个原来为我所用的头牌就都蔫了。

或赌、或威胁、或诱惑、或比试请棋书画的,十八勾栏院不几天就关了门,整条街被这些花们闹得是鸡飞狗跳的。

然后我斥重资成功收购了十八勾栏院,于是乎,整条街,左边十八家赌坊,右边十八家勾栏院,均是我林镜镜的天下。

我可以在这条街的任何一间房中悠闲的喝着茶,傲视着我的天下。快了,我还要将这片疆土扩大,到时候,我说的话不会有人不信的。

聂天终于沉不住气,他那典雅、纯洁、高贵的牡丹姐眼看着要被我带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打出了亲情牌,将他们三岁的儿子聂澜接了来,企图拉住牡丹姐那颗日益离他越来越远的心。

牡丹姐‘见子眼开’呀,似乎起了效果,于是乎,未央凑了进来,终是不缺‘角’,另外的十一妃依旧玩得乐不思蜀。

在七星阁呢,一般是凑合着打牌,打得没意思了或没钱了呢,和我一起去去十八家赌坊,那里更刺激些,她们一到,所有江湖侠客的眼都直了,那银子,不用赌,都可以往腰包中跑,有了银子,又可在七星阁厮杀,如此一来,周而复始的……

另外的一些鹰似乎也沉不住气了,脸色从白到黑到红的变化着,最后,纷纷采取强制手腕逼迫各美女就范,于是乎,七星阁的夜晚显得是暧昧之极,长期可看见这些鹰们黑着脸扛着自家的花回寝房的画面。

上官若飞身边少了这些鹰们的帮衬,少了这些鹰们的助纣为虐的,规矩了不少,也鲜少有动静了,只是冷眼旁观着,看好戏似的,分析着可能性。

看着原本热闹之极,如今冷清之极的大厅,惨痛呀,我的伦理道义大计被那些个鹰吞食腹中,只剩下我、小悠、未央三人,只好斗地主了。

可旁边有一个无辜的眼神引起了我的注意,是聂澜,唉,呱呱也太不地道了,‘有了夫人忘了儿’呀,好可怜的聂澜。

我走上前,抱起聂澜,心竟动了。为什么?因为我想我的龙儿了,他应该一岁半了,应该可以小跑几步了吧,听说,你在你父皇的教导下,有些唯恐天下不乱呢?想着想着,眼中不觉起了水雾。

“姑姑你怎么了?”聂澜那胖乎乎的小手摸上了我的眼睛。

我没有回避,似乎感觉到是龙儿在抚摸我一般,泪水不觉滴了下来。

“姑姑为什么哭?是伤心了么?”聂澜稚气的声音问道。

我亲了聂澜一口,“姑姑不是哭,姑姑看见阿澜就觉亲切,是高兴得哭。”

聂澜特乖巧的看着我,一双眼睛神采之极,估计,以后的光彩要超过他那个妖祸众生的爹的。

“那阿澜一直陪着姑姑,姑姑就会一直是高兴的。”

“好!”我回头对未央和小悠说道:“你们两个玩吧,我和阿澜去了。”语毕也不理会她们二人失望的神情,径直朝卧房而去,反正,二人的扑克也有玩法。

这一晚的我抱着聂澜睡得极其的安详,似乎抱着龙儿一般,能亲切的感受得到那日悬崖之上,我抱着他,亲吻他,舍不得他的一幕幕。

于是乎,救助那些个被父母抛弃的小孩,那些个在江湖仇杀中失去父母的小孩成了我的新目标,反正我手上多的是银子,再说,我一贯秉着的是千金散尽还复来的宗旨的。

不枉我一场心思,在十二支花的支持下,我几近找遍了三门七十二镇,终于找到了三十名乞儿。在呼啸的北风来临之前,将他们安全的送入到我的希望学院中去了。

十八勾栏院,有九家被我改建成歌舞坊,因为我太多龌龊的、赚钱快的想法在这里竟是再也不想实施,估计是从悬崖上摔下来后真的把脑子摔坏的原因,清纯了许多。

另外的九家,我一一改建成‘儿童文武学院’,有三间宿舍供三十名小孩住宿、一间食堂供那些个小孩餐饮、一所文学院、一所武学院,另外的三间大房是给要请的夫子和教练预留的房间。

本着自愿的原则,我要三十名孤儿自己选择喜好。

三十名孩子中选择文学院的仅有十名,看来,绝大多数的孩子是不喜欢读书的。至于这十名小孩,我要教他们经天纬地之材。

另外的二十名小孩全部进了武学院,那里,我要传授他们的,是功夫、卧底、谍战。

冬天到了,要添厚衣了,裁缝?有现成的,专门为他们量体缝衣。

那雪哗哗的银子眼看着就去了一万两,不要紧,一点都不心疼,于我手中五十万两的银票比起来,小菜一碟,再说,我多的是赚钱的方法,正所谓取之于江湖用之于江湖也。

现在为难的,就是我文武学院的老师问题了。必须请我极熟的,毕竟,我以后要长去的,请陌生人的话,接触多了,担心被人认出来。

记得那年徐海生为使臣,在东傲,我们一起吃酒听书的时候,徐海生还说过些什么要开一家私塾,看能不能教出如我一般的弟子的话,“我要请徐相公来当我学院的夫子。”

“不准!”

拒绝得真够快的,虽然,他支持着我的一切事情,可……对于徐海生,上官是严防死守的,快一年了,我连人家徐相的只言片语都没有收到,我相信,徐相有书信与我,或有口信与我,只是被眼前的人吞下腹中了,我更肯定,某些人只怕早就冒我之名,仿我笔迹的写了一些让徐相伤心欲绝的回信。

“那你当我学院的夫子!”

上官震惊的看着我,眼神迷离之极,“何以此说?”

差点又露馅了,“我推荐的你不同意,那只好说你了,如果你不愿意,那你指定一个人当我学院的夫子。”

瞟眼间,那个喜欢‘助纣为虐’的聂天同志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很显然,他担心上官又叫到他的名字。

果然,上官回眸间,鹰哥哥们都不约而同的干咳着,一个个的找着蹩脚的理由,出门而去。

显见上官懊恼之极,正在此时,急传,“如是姑娘来了。”

“她怎么有心来了?”

“如是姑娘说,快过年了,按惯例,城主想必要出城的,不知夫人是否随行,如果夫人不随行,她接夫人到未央湖去过年,免夫人寂寞。”

上官冷哼一声,“她倒有心。”看向下人,“只怕,是受人所托。”

我明白,上官过年期间,必要回国祭祖的,估计徐海生这一年的时间和如是交谈甚多,所以知道上官的一些大小活动事宜和动向的,只怕真的是徐海生央求着未央来的。只是,徐海生央求人家,人家就应的么,呃,我敢肯定,徐相只怕是使了美男计的……

果然,上官蹩了蹩眉,“就她一个?”

“还有一个徐姓的公子。”

“相……”接到某位同志恶劣的眼神,我摸了摸鼻子,“徐相公来了!”真是贵人啦,说曹操曹操就到,不想徐相厉害到了这般地步,不但违了上官的命令出了岛,而且还敢公然来到上官的老巢七星阁,看来,他在如是身上下的功夫不少。

上官黑了脸,本想戴上面罩的他,犹豫间,没有戴,只看着门外,果然,如是陪着徐海生进了来,一见到我,“夫人!”走上前,仔细看着我,上下打量着,“快一年了,夫人可好?”

“很好,相……”

冷哼声自身边响起。

我吸了吸气,“徐相公,你呢。”

“我很好。”徐相语毕,指着上官的方向,“城主有没有……”‘为难你’三个字还没有说呢,徐海生整个人已是震惊在当场,没有了下文。

上官波澜不惊、笑意盈盈的看着徐海生,“徐相……公,我湖心岛上的人对你不错吧。”

“你是……你是……”徐海生已是彻底的语无伦次了,“逍……逍遥王爷!”

“王爷?”我故意大声的叫着,看向上官,“夫君啦,你是王爷么?”

上官对于我在徐海生面前叫他夫君很是满意,毕竟,我见他满脸含笑的。

只是,徐海生再次震惊的看着我,“你……你不认得他?”继而似乎懊恼的,“对了,你的记忆恢复得怎么样了?”

“还不是那样,只记得你和如是他们。”语毕,看向如是,“如是,一年了,又见到你了。”

如是上前拉着我的手,看向上官,“城主,漠言的病还不见好么?”

上官点了点头。

“要不,将她送到师傅那里看看。”

“不用了。”上官看了徐海生一眼,“不记得是好事。”

“王爷,好久不见了,私下的,徐某倒想和王爷谈谈。”

上官千年不变的笑着,“我也正有此意。”回头看向我,“娘子,如是好不容易来一趟,你陪着她,去看看十二位嫂夫人去。”

看着二朵白莲都进了里间,我明白,他们有重大的事要商议,当然,肯定是与我有关的,我呢,只好拖着如是去找未央、牡丹她们。

果然,如是的到来宣起一阵高潮,本在打牌的众人都住了手,在牡丹和未央等人的添油加醋的描述下,如是更是一惊一乍的,“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湖心岛太没有意思了,不好玩。”

“要漠言教你。”牡丹再次投入打牌中,头也没有回一下的。

我眼睛一亮,我的学院不正好缺一教书先生么?徐海生我是要定了的,“如是呀,莫若,你和徐相公就留在七星阁,我的学院正好需要一个教书先生,你看徐相公如何?毕竟,在岛上的一年中,我觉得徐相公很有才学的。”

“好啊。”如是点着头,已是坐到桌边强行换下牡丹了。

“可是……可是,夫君似乎不同意。”

“不要紧。”如是头也不回的,在牡丹的指导下出牌,“我说的话,他一定听的。”

“可我觉得,夫君似乎不怎么尊重你这个师姐的。”要不然,怎么老是如是如是的叫着。

“那是因为我没有发威呢。”如是继续出着牌,回过头看向牡丹,“是不是该出这张。”

我挑了挑眉,又一个,玩牌上瘾的。原来,她发威起来,上官会听话的,没见识过,真想见识见识呀。

上官和徐相似乎谈妥了,出来后,寻到这里来,如是终是从玩牌中醒悟过来,明白事情的紧急性,“城主,我打算留在七星阁一段时间,正好,漠言的学院差一名教书先生,徐相公的文采不错,就让他留下来当夫子吧。”

“不准!”

“好啊!”

二人异口异声的,语毕,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各自冷哼一声。

“城主。”徐海生看向上官,“不管出于什么,我想,我们都是为了漠言好,现在,漠言虽没有恢复记忆,但,当她的记忆一旦恢复,要知道,她可答应过我的三个要求的。”

我故作诧异的看着徐海生,“三个要求,什么要求。”知道也要装糊涂。

“暂时保密。”徐海生竟然笑嘻嘻的看着我,回头看向上官,“要知道,漠言一向言出必行的,如果其中有一条,我提出什么令城主悔恨终生的要求来……”

看上官的脸,似乎又有黑脸的嫌疑,我好笑的看着上官,很久都没有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呢。

“如是,你留下来。”上官看了如是一眼,再看向徐海生,“你们二个住在摇光阁。”

我指着我住的天权阁,“我们这栋阁楼还空有很多房了,和我们一起住,热闹些。”

“来的终是客。”上官看着我,继而看向徐海生,“徐相公,我可是答应你的要求了,你可不要提出什么令我悔恨终生的要求来,否则……”

“城主放心。”徐海生礼貌的作揖,“徐某绝不做那趁人之危的事,一切要求定在伦理道德范围内。”

上官笑意盈盈的看着徐海生,“这就好。”语毕,看向我,“正好,我也担心娘子的文武学院授课的不是自己的人,这样一来,我让聂天担任你所谓的武学院的夫子,你看可好。”

“文学院的称夫子。武学院的称教练。”看着一众不明白的人,我白了众人一眼,“武学院的教练由我亲自担任。”那可是二十一世纪的谍战谋略啊,我为龙儿准备的。

可是,聂天仍旧来了,我知道,上官不放心我和徐海生总是相处一处的,派人监视我呢。

徐海生的文学院无需我指导什么,他的才识本就无人可敌的,只是武学院,我必须身体力行,累得紧。

又一个月下来,终于将慈善事业扶上了正轨,三十名弃儿脸上笑得像花般的喊着我‘姐姐、姐姐’的时候,一时间,就觉得似赎罪般的,想着这一切都是为龙儿做的,心也就舒畅了许多。

终于不再焦头烂额,捶着直不起的腰,哈欠连天,我的身体终究是未复原,如此忙碌下,难免不透支,一天下来,现在终于可以大睡一场了。

一路缓缓行来,纷纷扬扬的大雪令人心情顿好,步入七星阁,首先飘入鼻中的是那淡淡的腊梅香,我笑了笑,那是上官在初雪从各处收集的所有的腊梅品种,如今,在我居住的天权阁的院子中,种满了腊梅,而这些腊梅,在雪的引诱下,含苞绽放,灿烂之极。

我高兴的取下帷帽,用手接着大雪,如沐花雨之中,一时间,疲惫皆尽扫去。

“夫人,小心冻着了。”

小悠关切的上前要替我戴上帷帽。

“不用。”我摆了摆手,“我喜欢雪。”

“城主临走前交待了的,不能让夫人再生病的。”

闻言,我笑了笑,是啊,上官回东傲祭祖去了,我更知道,只怕要到二月初二之后,他方动身归未央的,如今,想想在未央湖听到的那些个丫环所说的什么周岁呀什么的,原来,上官对龙儿也是喜爱之极的。

只是,临归国前,上官似乎相当懊恼,我明白,初一是我的生辰,而他,想必是想为我庆生的,奈何,归国祭祖是大事,不归,就有问题了,所以,他还是踏上了归国的路,只是说,过二个月方回。

农历二月初二,“龙儿,二岁了呢。”我笑看着天空,原来,我根本忘不了你们,忘不了,其实不忘也好,记着你们,我方有事可做。

“如今,妈妈找了还多的小朋友,尽心的辅导他们,等他们长大后,我要他们为龙儿效力,成为龙儿的人,好不好?”

如果说原来,但凡想到他们,我都会有心酸、会有无可奈何,如今,想着他们,我再也没有心酸,再也没有无可奈何,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温馨和思念,这种思念不再痛苦,我知道,是因为,他在我的身边,有了他,我又有了家的感觉,有了强大的靠山的感觉,这种感觉告诉我,我不孤单,我不是天煞孤星。

上官不在的这段时间,是我和徐海生走得最近的时间,徐海生是我学院的夫子,有些事都要相互推敲琢磨的,几只鹰看着当个没有看着的,因为,但凡我和徐海生在一起的时候,如是必在身边的,有时我就想,只怕,上官临去前和如是说了些什么的,要不然,如是盯徐海生何以那么的紧,紧得连徐海生到学院上课,她都要陪在身边的,一如当年上官去课堂授课时,坐在那里侍候他的二十四妃。

只是,不想,这一次,上官没有如他所言的二个月方归,从年前到现在,如今,临近中秋了,他仍是未归,是发生什么事了么?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只是有意无意的,用膳席间,十二鹰和未央他们,偶尔会谈及许多江湖过客抑或是上官的飞鸽传书。

据说,南澹国易主了,巴扎尔成了南澹之主,而原先的南澹皇帝终于出家当和尚了,巴扎尔改国号‘南越’;

据说,东傲的弃妃,原来南澹国的公主李婉儿,由于神志不清,被巴扎尔接回南越养病去了,听说,在南越,巴扎尔宠她之极,是名符其实的后宫之主;

据说,北极的皇帝魏天,有了一个小公主,而这个小公主是东傲的三公主龙云烟所生,魏天宠爱之极,亲自教导,对其的溺爱,超过了一应的皇子;

据说,东傲国的太子名叫龙世怀,意为生生世世的怀念,怀念那个用生命替代自己死去的母亲……

据说,东傲国的皇帝龙今朝本来无事可做,本想一统天下,可是,因了龙家二个公主是北极的贵妃,因了巴扎尔找他长谈了一次,于是,停下了战事,一心在宫中抚育太子,据说,太子被他教得……一如逝去的皇后。

“快中秋了呢,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呀?”倒在床榻上,为上官担心起来,这可是自上一次,他离开的二个月来又一次远离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处理不了?”可不要又是像几年前的大事,你瞒着我。

可现在,我装着失忆,只怕,有什么事的话,你越发要瞒着我了。

“又或者,你担心我在夏季又用冰片香,所以,又干脆躲我二个月的?”我没有用冰片香的,今年,我不戏弄你了,你快些回吧。

晕晕沉沉的倒在床榻上,由于对他的思念,人似乎回到了逍遥王府,一如数年前躺在逍遥王府的床榻上般,这满室的幽兰之香……

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人摇醒,头痛欲裂的,烦死了,肯定是上官若飞,总喜欢扰人清梦的,我懊恼之极,摆了摆手,“别烦我,烦你的二十四妃去。”语毕,果然,再也没人摇我了。

再一次,睡得香香甜甜的。





情归未央 第170——171回 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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