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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回 移花接木巧安排

书籍名:《夫子栽了》    作者:素馨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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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上官若飞眼神中的那一抹心痛,这丝心痛,是真的?是假的?可……受过伤的我,为什么觉得那眼神是那么的干净透彻?

毕竟,我现在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和他碰了个面对面,第一次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神情,原来,在宴会上,终是夜间,终是距离远……

院中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果然,魏天的战马训练有素,在他的召唤下,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已是追来了。

龙云烟,确实在这里,不是我错了,是因为她不死心,居然来到了上官若飞的房间,早知如此,我就不冲进来了,现在如何是好?

耳听得马蹄声越来越近,当机立断,我狠了狠心,咬了咬牙,不容多想,抓出一把银针,遍袭上官若飞、风依依,以及他的那些个妃子,还有龙云烟。

就在众人不能动弹晕倒之际,将龙云烟和我的衣服互换,最后取下面纱蒙在龙云烟的脸上,同时取下自己手腕间的袖火箭,戴在了龙云烟的手腕上。

一切布置完毕,我轻吐一口气,又取出一粒药丸放在龙云烟的口中,强迫她吞下,最后,解开龙云烟的穴位。

“你干什么?”龙云烟相当的懊恼。

我轻笑一声,“为你好。”

“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

“你……大胆。”龙云烟懊恼之极,出掌欲劈我。

“诶!”我笑着挡开她的手,“你若劈了我,就没有解药了。”

“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呆会有个人会进来问你话,你只需点头就是,否则,你拿不到解药,一个时辰后就会一命呜呼的。”

龙云烟倒抽一口凉气的,“林镜镜,你是仗着皇上给你撑腰,没人敢动你么?”

我再次轻笑一声,夸张的威胁,“我就在窗外,看着你,记住,不按我说的去做,一个时辰后你死定了。”

语毕,不再搭理她,轻巧翻出窗户,跳出前,再次撒出一把银针,将众人的穴都解了,正好,魏天掀了门帘进来,我躲在窗户外偷偷打量。

只见上官若飞等人一副不明所已的神情,而魏天却是阴鸷着走向龙云烟的身边,皱眉打量着她,半晌,“刚才那个人是你?”

龙云烟迫于我的威胁,果然点了点头。

魏天眯眼看着她,“见了我为什么要跑?”

“有这样和东傲国的公主说话的么?”龙云烟的公主眸气又发了。

魏天轻笑二声,“不要装了,龙云烟,我早就认出你了,难道,你还想装不认识我么?”

想必龙云烟此时懊恼连连,疯子,来了一群疯子么?今天真倒霉,先被人逼着喂药,接着被人连连发问,偏这发问的人威严之相天生,让人不得不心悸,什么时候认识他的,莫名其妙,总不能点头说自己真的装作不认识他吧,只好聪明的选择不作声。

魏天一见,爽朗笑道:“莫非你对这件亲事不满意?”

龙云烟闻言,想到早前我所说的,无论他问什么都点头,于是,豪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再说,她喜欢的是上官若飞,上官若飞的正妃位子还空着,有希望的。

果然,魏天的脸变黑了,怒声说道:“北极国的皇帝配不上你么?”

龙云烟只好再次僵硬的点了点头。

魏天忽而仰天大笑,“好,有个性,我喜欢,到了北极,我保你三干宠爱在一身。”语毕,豪不犹豫的揭下了龙云烟的面纱。

“大胆!”龙云烟懊恼的出手,却被魏天轻而易举的挡住了,看着龙云烟手腕上的袖火箭,他蹩眉好久,“果然是你,但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不过,你这个性,我喜欢。”

盯着龙云烟懊恼连连的脸色,只听他缓缓的、一字一顿的,“我是魏天!”

霎时间,整座屋子的人似乎都呆了,包括窗外的我也呆了,万不想,魏天居然狂到这份上,独身处于它国,还暴露自己的身份,只为眼前的这个女子。

“龙云烟,不要装不认识我,我们见过二次面了。”魏天看着龙云烟诧异的脸色轻笑,见龙云烟还在震惊中,“第一次让你跑了,我懊恼了很长时间,亲找去驿馆却未见你,如今我亲到东傲迎亲,只为再也不会让你跑了,你注定了,是我的。”

龙云烟此时方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睁大眼睛的将头转向我所处的窗外,我急忙隐身,戏唱完了,魏天反正也认定了龙云烟了,万事大吉了。

孤身行至自己的院落,早有渺茫二姐迎了上来,看我的一身装束,显见得震惊得紧,“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衣裳呢?”

我摆了摆手,“贡献给她人了?”

茫茫拉起我的手,“姑娘,你的袖火箭呢。”继而担心的,“莫不是碰到什么大野兽,被夺去了。”

“我看看,有没有受伤?”渺渺闻言大惊小怪的上了来,察看着我的身体,“叶公子是怎么保护你的,临出门前都保证了的。”

“唉呀!别怪叶问了。”我摆脱了二人的手,“我的袖火箭当嫁妆了。”

“嫁妆?”

我撇了撇嘴,原来,撮合人的姻缘还要送个陪嫁的礼物的,这一回,我掉得有些大。

“走啦!”渺茫二人拉起我的手,“汤都替你煲好了,只等你回来喝的。”

“要知道,老夫人有交待的,你的安全和健康可都交给我们二人了。”

听着二人不停的唠叨,我不停的点头称是。

终是喝下汤,安心的躺在床上,一时后,龙云烟懊恼的追踪而来,“林镜镜,解药!”

我好笑的慵懒的看着她,“什么解药?”经过一番折腾,身体体力不济呀。

“你还装?”

我瞟了她一眼,再次闭上眼睛,“你不要多想,我也是为你好,他都允了你三千宠爱在一身了,你还担心什么。”

“这是你设的圈套?”龙云烟也不是笨家伙,能上到太学的女子大体上都不会笨到哪里去。

“不!”我急忙回着,万一以后夫妻不和可不要扯到我的身上,这可是天大的麻烦,“只是听说了这件事后,想帮你一把,让你们夫妻在成婚前先陪养陪养感情,你当感谢我。”当然,我把时间往后推了些,没有说这件事是我促成的。

龙云烟一听,信以为真,语气改善了不少,“解药呢?”

我轻笑一声,“那是美容丸,不是毒药。”

果然,龙云烟的脸都黑了,接着懊恼的出门而去,我轻松的吐了口气,唉,总算没有白费,有三千宠爱呢,龙云烟的日子应该差不到哪里去,那么龙弄月的日子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姐妹可以帮衬帮衬。再说,龙弄月有的龙云烟一般都想得到,如愿了,不是么?翻身睡去。

“镜镜、镜镜!”

不停的被人推攘着,我懊恼的睁开眼睛,“明月,你干什么呢?”

“走啊,凑热闹去。”

看着眼前兴奋的小脸,一如原来的我,“凑热闹?”

“听说,今儿个南澹的使臣们大获全胜,猎了不少的狼,其中有一只全白的银狼,不得了,据说,这白狼可是神狼,你不去看看的么?”

我倒是想去看呢,只是,以男装还是以女装,男装吧你们受不了,女装吧,估计巴扎尔和赵子明受不了,“不去了,不去了,我困得紧。”

“唉呀,晚上再睡,现在睡了,晚上怎么办?”任明月不依不饶的推着我,任我怎么哀求,她不罢休。

真是磨人呀,我头疼的看着眼前热心过度的女子。

还是渺茫二姐好,走了进来,拉了任明月的手,“姑娘,我们姑娘的身子弱,经不得累的,好不容易休息会子的,又叫姑娘吵醒了,我看,你先去吧,等我们姑娘彻底有精神了,自是会去了。”

任明月嘟着嘴看了我一会儿,见我确实疲惫不堪的神情,终是松了手,“那好,我和表哥都等着你。一定要来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任明月一蹦一跳的跑出去,轻叹了一口气,再次躺下。

雪狼呢,在二十一世纪,被称为梦幻之狼,不看,是可惜了些,看的话,又会出岔子,唉,闭上眼,继续休息。

一觉醒来,已是深夜,这才发觉,那个任明月,居然就睡在我的边上,“这个丫头,这般黏着我。”

替她捂好被子,斜靠床头,上官那双痛心的看着我的眼睛映入我的脑中,我能感觉得到,那是真实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只是如今这般状况了,他那般的宠着风依依,对我流露出痛心的眼神,又是何意?

自嘲的笑了笑,何意?不管是何意,似乎都没有什么用了。

婚礼的热闹、孩子的失去,国宴上的眉目传情、亲亲我我、温柔休贴,一幕幕回映在我的脑中,纷乱之极。

轻叹一口气,披衣起床,临近窗前,推窗而望,雪的世界,玉树琼枝,一轮皓月悬挂当空,院中寒梅吐蕊,清香阵阵扑鼻而来。

担心任明月受了风寒,轻手关上窗子,裹上狐裘,步出寝房,来至院中,抬头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为何现在的我有柔肠寸断之思,有黯然神伤之念,是为他,还是为他的孩子,仰或是为了那痛心的眼神…只一个眼神,只一个眼神呀,几近瓦解了我,似一望无际的雪景,细细碎碎、浓浓密密、没有尽头。

行至梅树下,拉了一枝凑近鼻端,这清香使我烦乱的心绪好了许多。轻轻的抖了抖花枝,梅花上的白雪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掺杂着梅花的花瓣,似花雨般扑在我的脸上。

清凉的感觉,令我的思绪猛然清醒,低头看着雪地上一地的花瓣,我轻叹了一口气,我竟成了那刽子手,无端的摧花。

似忽刮起了一阵风,梅树上的梅花纷纷散落,人如沐花雨之中,不觉轻声念道:“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一朝飘泊难寻觅,花落人亡两不知。”

“镜镜!”

回头展颜一笑,“叶问!”难道他晚上也睡不着么?

一袭青衣的他,在这白雪的晚上,在这月华满天的晚上,浑身镀着一层光辉,似天神般缓缓的向我走来。

没有一如既往的敲打着我的头,而是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眼神极柔和的盯着我,“休息好了?”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不快乐么?”

“快乐?”难道我不快乐么?

“要知道,原来的你,给我们带来多少快乐,可现在的你……”看着我疑惑的眼神,他叹了口气,“现在的你,带给我们的只有担心。”

“对不起!”我凄婉一笑,不知道这一笑在月夜的晚上,更是绝美。

叶问轻叹一口气,解下自己的披风,替我系在身上,“你身子才刚恢复,这晚上天寒地冻的,还是回屋吧。”

“我还想再站站。”只因屋内让我胡思乱想,而外面的冷可以令我神清,外面的清香可以让我气爽。

“我陪你!”叶问轻声的说着,搂着我的肩,与我并排站在梅树下,看着满园的梅景,一时间,静寂无声。

沉默良久,“无论在什么情形下,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相信自己不是孤单的,因为我,一直会陪在你的身边。”

闻言,我心内轻叹一口气,类似的话,徐海生说过,魏烈说过,现在叶问又说了,那么,这一生,我到底要负多少人,他们一如我般,被人负得心痛难忍么?即使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即使一个眼神就让我相信了他,但……

叶问他们呢,一如长亭般,都要在彼岸花丛边等我么?与其让他们等,我是不是该做个选择,绝了他们的念头,让他们知道,他们,有属于他们的另一半,月老早牵好了红绳的,在等着他们。

“长亭去前和我说……”叶问看了看我,“他说,他走了,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关爱你的人太多,受伤最重的也会是你,所以……他要我守着你,永远守着你,在你最难过的时候,陪着你,在你痛苦的时候,把他对你的那一份快乐要我代为送到。”

闻言,我的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有思念某人眼神的痛,有对长亭的痛。

“不哭!”叶问抚去我的泪水,轻拥我入怀。

月华无限下,一袭青衣的俊美男子,一袭白衣的清瘦女子,一院怒放的梅花,满院阵阵清香,似一幅画,凄美却也温情。

任明月懊恼连连的看着我,“又不去?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好笑的看了任明月一眼,“陪你呀!”看着她小脸转睛的,“再说,我根本不懂射箭,去了也是拖累你们,倒不如在这里一门心思的等着你们的好。”

任明月惊异的看着我,“原来你不懂射箭?”

我点了点头,耸了耸肩,“不懂射箭的人多着呢,也不差我一个,至于这么诧异么?”

“既如此,那算了。”将头扭向楼楼处,“你陪我去。”

楼楼抿了抿嘴,将头扭向一边,没有作声。

小脸看向叶问,显见得脸上已有薄怒了,“你呢?”

叶问摸了摸鼻子,看向楼楼,“礼部侍郎,陪使臣的事,似乎是你份内的。”

楼楼怒瞪了叶问一眼,冷哼一声,看向我,“你既不去了,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语毕,迈步往外走去。

“诶,等等我。”任明月叫喊着往外追去了。

我笑着摇头,看向叶问,“你真的不去?”

叶问笑了起来,“这个任明月,比你还难缠。”看了看我,“魏天的身份既已露了,我要去陪北极的使臣。再说,二皇子估计也要到了。”

“二皇子?”

叶问点了点头,“圣上听说魏天亲自来了,自己又脱不开身,所以让二皇子先来招呼着,朝中的事办完了,他再赶来,以免失了礼仪……”

“皇帝哥哥也要来。”

“嗯,差不多晚间时分吧。”

“那你忙去吧。”看向渺茫二姐,“有她们护着我,照顾我,你也不用担心。”

站在别苑的窗前,盯着叶问离去的背影,果然,不一时,魏天已是出来了,陪在他身边的居然是小鸟依人的龙云烟,满眼的虚荣呀,只怕,现在是她这十几年来最风光的时刻,又有谁,有哪个女子,能让一国之君亲迎?我更是遥想,只怕昨晚上就洞房了吧,要不,龙云烟何以有现在这么一副跟定一生一世的眼光看着魏天。魏天哄女人的功夫,啧啧啧,北极皇宫中的那一套……

再看看,原先陪同魏烈一起打猎的那些个官员早就垂立两边,行着国礼。

魏天只是冷冷的应了声,摆了摆手,官员们方是站了起来。

叶问上前作着揖,客套了寒暄了几句,忽听得“二皇子驾到!”

众人一致望向声源处,果然,一袭轻衣狐裘的二皇子龙凭栏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魏天的身边,“不知北极陛下亲临,东傲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哪里,哪里,是我隐了身份,有失了礼数,倒不是东傲的错,是北极的错。”魏天语毕,牵了龙凭栏的手,二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三妹妹可好?”龙凭栏看向龙云烟处,估计龙云烟此时是一副娇羞的神情的,“可还有怨哥哥们替你订错了?”

龙云烟此时倒是一副女儿状的,“二哥!”小女子气尽现,一扫平时的霸王气。

“大表哥、大表哥,我要去打猎。”任明月娇俏的跑到魏天的身边,“我要和南澹的使臣一样,猎得一头雪狼。”

“去吧。”魏天摸了摸任明月的头发,“让烈弟陪着你,不要玩野了,注意安全。”

“你不去么?”

魏天看了眼身旁的龙云烟,“我要陪你未来的嫂嫂。”

任明月闻言,抿了抿嘴,看向魏烈和楼楼处,“那我们走。”

魏烈、楼楼等人客气的和魏天、龙凭栏行了礼,这方告辞而去。

走了一帮人,院子中明显清静了许多。

一时后,巴扎尔和赵子明、徐海生出现在院中,估计都知道魏天的身份了,看巴扎尔抱着魏天的热络劲,是英雄相惜那类型的,也是,当初在南澹国的皇宫,我就听说北极不犯南澹的领土,多半原因就是魏天和巴扎尔二人情投意合的,如今看二人的情形,可想那天偷听的不是虚的了。

“姑娘,不要老站在窗口,有凉风,别吹着了。”茫茫走到我身边,替我将窗子关上。

我好笑的看着她,“你以为,你们姑娘……我……的身体是那么不堪一击么?”接过渺渺为我送来的暖炉,“想当初在大山的时候,这些个风雪能奈我何?”

渺渺替我紧了紧大氅,“原来是原来,现在是现在,你的身体,已不比原来了。”

茫茫亦走了上来,“昨儿个晚上和叶公子又谈了一晚上的,我看你还是息会子吧,听说,中午要在院子中摆宴,只怕皇上会来的。”

“不是说晚上么?”

“才刚听的消息,说是中午只怕就会到的。”拉了我到床榻边,摁着我坐下,“我看,不管是晚上还是中午的,皇上来了,你当休息不了的,趁功夫,睡会子。”

我好笑的看着二人,“你们倒是说说,这段时间,我除了吃就是睡的,你们不烦,我都烦了。”

“老夫人有交待的。”二人不由分说的替我解着衣服,硬将我塞进被中。

“诶!”叫住欲走的二人,“你们别走,就陪着我说会子话。”

渺茫二人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陪着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的眼皮子也沉重起来,耳听得上官若男的声音,“嫂子呢?”

“姑娘好不容易睡了,别打扰了。”

“睡了?”上官若男显见得有些失望的,“好吧,等她醒了,我再来找她。”

“我们走吧。”陈子晗的声音。

“……”

听不清了,沉沉的睡去。

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怎么了,怎么这么热闹?”

茫茫闻言走了进来,“南澹和北极的使臣都回了,收获不少,特别是任姑娘,猎到鹿了,高兴坏了,在院中架着火呢,说什么要烤着来吃。”

“这个精力充沛的小丫头。”我笑了笑,抚了抚头,“替我穿衣起来吧,她既归了,自会来烦我的,我还不如早些去的好。”

“这一下,你是躲不过了。”拿来女装,“人家南澹和北极的使臣都一同回了,看你再怎么办?”

我伸了伸懒腰,“纸是包不住火的。”将衣服穿好,“再说,我又没有明着告诉巴扎尔或赵子明我是男的,我只说和楼楼是双生而已。”

“不得了,不得了。”渺渺跑了进来,“那个北极的任姑娘,硬是将整只鹿吊了起来,说是烤全鹿,而且,唆使着其余的人都按她的法子,说是学北极的烧烤什么的,还要大家不要讲那么多的规矩,说什么喜欢吃鹿肉的围坐一处,喜欢吃狼肉的围坐一处,喜欢吃兔肉的围坐一处,不讲些什么君臣之分、大小之分的。”

我挑了挑眉,“是个可人儿。”走近窗边,推开窗户,果然,大院中忙碌异常,都在架火呢,果然如任明月所说的,大家都在抢着自己喜欢的位置,一派祥和呀。





皇宫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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