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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回 话不投机半句多

书籍名:《夫子栽了》    作者:素馨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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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萧瑟,烟水茫茫,在一望无际的湖面上,一叶扁舟被冰冻在湖中,远远望去,就像‘平铺’在那里,我和魏烈行至湖边,都呆呆的看着湖面,看着那艘小船。

半晌,“你怎么啦?怎么瘦成这样了?”魏烈的语气有着颤抖,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要摸我的脸颊,我避开了,终究,在古代,男女是授受不亲的,何况一个弃妇,门前是非会多的。

只是这副神情,至于么?不过瘦了些,你们当初不都嫌我胖么?现在瘦了不正如你们的意,怎么好像一副割了你们的肉的感觉,淡淡一笑,“病了,好啦。”

“不开心了么?”魏烈知道上官若飞的事情了,估计与这件事有关。

吹着丝丝凉风,心中的烦乱竟去了不少,“没什么?一段时间自是会好。”

魏烈真诚的看着我,“随我到北极去,我陪你散心,让你开心起来,我把老爹也找来。”

眼睛一亮,“你们终于相认啦!”太好啦,老东西一生不再孤苦了。

“多亏了你!”魏烈拉着我的手,眼中充满了柔情。

当作天冷,我不找痕迹的抽出手,捂了捂身上的披风,对着湖面,“白天看见的,与你并骑的女孩是谁?她好阳光,好美。”

“我的表妹!才刚学艺归来。”扳着我的肩膀,将我转到面对他,“她要来凑热闹,我只好带她来啦。”

“她是个好女孩,不要伤了她的心。”

“你想多啦,她比我不知小多少,比你都小两岁呢。”魏烈笑着对我说,接着似有所表的,“再说,谁的心伤了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心。”

“谢谢!”我能说什么呢,这么感动的话,从一个大将军的嘴中说出来,多难得,只是,你的好意,只怕我受不起。

又一阵寒风吹过,估计是身体才刚恢复的原因,不觉轻咳起来。

“林姑娘,主子说,天冷,将这鹤氅披上,暖和些。”

说着,赵公公已是送上来大氅。

魏烈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终是替我将大氅系好,“走吧,这里冷,带你去认识我的表妹,她叫任明月,你叫她月儿就可以了。”不找痕迹的带着我,往第三排使臣的队伍中去。

临近使臣,omg!一双熟悉的阴鹜的眼神立马锁住了我的视线,如果印象不错,居然是魏天,天啦,他居然亲自来迎龙云烟,可想对那晚之事分心与好奇,只是,他为什么这般锁着我?

我暗自心惊,刚才只是扫了个大概,没有多看,如今……半垂下清眸,如果说上官若飞对我什么帮助最大,应该就是这个动作了,半垂下眼眸,可以当什么都没有看见,别人也看不清你的思绪。

内心波涛起伏,这魏天居然亲自来迎,且不说破身份,我应该也聪明的不说破他身份,我应该也聪明的不说破他身份的好,免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在我现在瘦得皮包骨头了,就身形而言,与几个月前相差甚远,魏天应该不会认出我的,只是,现我真的不想去他们那一群人中间,否则,终究要面对面的介绍、相视,眼睛呀眼睛,会说破一切的。神啦,来个人,阻止一切吧。

老天真是眷顾我,在我求它的时候,那个一袭戎装的俏皮女孩奔跑过来,挡在了我与魏天的中间,她略带兴奋的脸,仰着头,“表哥、表哥,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你好半天了。”又转而面对我,“这位姐姐是谁?”

“月儿,来,我给你们介绍。”拉过我,“这就是我常给我说的林镜镜。”

任明月高兴之极的盯着我,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你就是那个劣徒?”

我尴尬一笑,劣徒么?原来似乎也是太皮了?只是,现在凡说劣徒,一般都会与上官若飞牵上关系,我有点失落。

魏烈懊恼的看着任明月,“月儿,怎么说话呢。”

“切,还不是你跟我说的,要怨,怨你自己。”语毕,任明月拉过我,“我们不理他,早就想结识你的,今儿个见了,不如通宵夜谈。”

她还真的豪爽,好像我二十一世纪时的死党啊,这般性子,一如原来的我,没经忧愁和情爱真好,笑了笑,“月儿高兴,奉陪就是。”

“好啊!”任月儿高兴的拉着我的手蹦起来,要拉着我坐在他们使臣中去。

“不了,我出来时间长了,再说,我的小侄子等着我,我惦记得紧,有事明儿个再谈,现在我要回去了。”我礼貌的不找痕迹地拒绝着任明月的邀请。

“诶!”见我要告辞,任明月叫住我,“听说,当年有一个红毛番子出了一个怪题,被你们国家的礼部侍郎解了,可有这事?”

我闻言,想了想,是了,阿汤哥的魔方,于是笑着点了点头。

“你认识他吗?”任明月仰起好看的脸,“我看,你和他长得好像。今天是他来迎接我们的呢。”

我笑了笑,“巧了,他是我双生的弟弟,我们一天的。”

“真的!”任明月难以置信,继而露出高兴之极的神情,“这样的话,今晚我就到你那里去睡,我要结识他。”

“为什么?”难道楼楼那厮的名字传播得这般广远?

任明月貌似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次除了来迎亲外,还有一件恼人的事。”

我更诧异了,“什么事?”不能将这些事联系起来,这都哪跟哪呀,还是我长大了,与这些小孩子有了代沟?

此时魏烈插话说道:“我来说吧,她说不清楚的,我们北极国有一个小藩国。年年纳税的,今年却不愿意,说是年收成不好,其实就是想躲税。为了这,他们也真有能耐,居然给皇上出了个难题,说是我们解了,他们就是饿死也会将税赋交清,否则,皇上只能当应他们的要求。”

“你们可解了?”

魏烈憨憨的笑了笑,“我们还真解不了,皇上听说,东傲国的林漠楼去岁解红毛番子的难题易如反掌,所以,借着这个机会,看能不能帮帮我们,不胜感激。”

“题呢,是什么?”终于有东西能引起我的兴趣了,人似乎又活了、

“姑姑,姑姑。”林镜之居然跑到了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我要在皇宫里过夜,你陪我呀!”

“又皮了,又不是没家,回府去,和姑姑睡。”我蹲下来,刮了林镜之的鼻子。

“好可爱的孩子,谁的呀?”任明月像发现新玩意似的叫了起来。

我一把抱起林镜之,“我大哥的孩子,快四岁了。”

“不,我要去舅舅的寝宫玩,我喜欢那里,姑姑陪我。”

“舅舅明个儿还要早朝,你不要去闹他。”

林镜之冷哼一声,嘟着小嘴,可爱之极,亲了他的脸颊一口,“姑姑答应你,明天再带你进宫玩,好不好?”

“姑姑说话算数。”林镜之果然高兴起来,“快走快走,舅舅要姑姑快些去看戏!”

正如了我意,现在我根本不用找借口都不用去他们那些使臣中去了,笑看向任明月,“要不这样,有了这个小祖宗,你想与我彻谈通宵今天估计是不可能的了,反正你们还要在这里多呆几天,明儿个吧,我为你们洗尘。”

任明月显见得不高兴,魏烈急忙说道:“也好,看你大病初愈的,也熬不得夜,明天再说。”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任明月也不似那些刁蛮的小姐,见魏烈如此说了,倒也体察人意,一番话后,跑到魏天的身边看热闹去了,叽叽喳喳的,估计在回答着魏天的问题。

魏烈抱过镜之,陪着我来到龙今朝的身边,见我坐下了,这才将镜之放入我怀中,和龙今朝行过礼,这方在龙今朝身边坐下。

龙今朝拍了怕我的手,“冷不冷?”将自己大氅解了下来,搭在我的身上、腿上。

真的暖和之极呢,真是贴心呀,心里感觉到暖暖的呢。

这欢迎北极使臣的宴会终是没有剑拔弩张的氛围,毕竟,东傲的公主有一个为北极生下儿子了,是功臣呀。在一派平和中,宴会终是落幕了。

镜之早已在我的怀中熟睡了,我也疲惫的倒在椅中浅眠,耳听得一如以往般的,众人一一和龙今朝打着招呼告辞,我懒得睁开眼。

听到熟悉的声音和龙今朝告辞,听到娇俏的声音笑得悦耳,睁开眼,可以看得到一抹雪衣搂着一抹红衣相依相偎远去。

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林镜镜,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心似乎不再痛了,不再痛了是不是就说明不再有爱了,没有爱了也好,我可以重新开始我人生中的道路了。

伸了伸懒腰,龙今朝盖在我和镜之身上的大氅抖落了下来,早有赵公公等人上前拾起,重新披在了龙今朝的身上。

龙今朝却是复拿下来的,披在我身上,“镜儿,你今天是在宫中休息还是回相府?”

“回相府吧,明儿个我来宫中看你。”多好,似乎没有伤心到又要拿龙今朝当挡箭牌呢,可想,我已是慢慢是适应了。

“赵公公!”龙今朝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送镜儿回相府,都仔细点,出了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

一路回到相府,早早的梳洗睡下,早有那个小胖子爬上了我的床,将口水再次抹了我一脸。

其实,说全是口水还是有些牵强的,也许还和着我的泪水吧,有时我在想,若那个小生命在的话,也会如此的将口水抹在我的脸上吧,那时,我又会是什么感觉?

他呢,那般护着风依依,脸上的神情未见任何哀伤,一如原来的千年不变,也许,他不知道孩子的事。也许,他知道了却也没当大事,是了,是了,没当大事,可有可无的他都不记,他说过的。

那么?他从来也没有为那个孩子悲伤过吧?也只有我,感觉到那个小生命的离我而去的痛,所以,才会时不时的想起。

镜之在和我疯闹后,终是熟熟的睡去,抚着红扑扑的脸庞,“镜之,你本来应该有一个弟弟抑或妹妹的,你知不知道,姑姑不小心,将他弄丢了,丢了……再也捡不回来了。”

翌日,望着巍峨耸立的皇宫,“姑姑,今天我们进宫要不要通报?”

我蹲下了甚至,替镜之紧了紧披风,“不用了。”

“上一次,姑姑来的时候,不就说镜之长大了,要通报么?”

“上一次?”我笑了笑,“上一次是上一次,结果姑姑的生疏伤了舅舅的心,这一次,为了不伤舅舅的心,我们不用通报了。”

林镜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牵着他的小手,一路往皇宫内走去。

一路行至御花园,远远的似有很多人在那里,可能是有什么皇宫聚会。

“舅舅!舅舅!”远远的、眼尖的,林镜之发现那抹明黄长袍的身影,肯定是龙今朝无疑了。

我拉住林镜之预备去凑热闹的身子,“镜之乖,只怕舅舅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要去打扰的好。”

显见得,这个小胖子与我小时一般,越喜欢凑热闹的,如今现成的热闹不能凑,嘟起了嘴。

看那可爱的模样,我挑了挑眉,“这样,姑姑带着镜之去青龙殿玩,好不?”

闻言,小胖子的脸上多云转晴,拉了我的手,直往青龙殿而去。

青龙殿,总给我一直森严的感觉,是帝王的象征么?我总感觉到孤单。在这森严的堡垒中,龙今朝应该感到孤单吧?

宫人们一如既往的没有拦阻我们,任我们进去了。

林镜之把玩着殿内各处的字画和万一,我则懒懒的斜靠在长椅上,想象着,多少个夜里,龙今朝应该就是斜靠在这长椅上独自喝酒,孤单而眠的吧。毕竟,一路行来,他对我说了很多,很令我感动。

迷迷糊糊中,似有人将我抱起来,一股熟悉的龙诞香的味道,我睁开眼,龙今朝。

暗笑暗叹呀,因了昨晚和林镜之的疯闹,因了昨晚想念那不幸的小生命,我终又是彻夜无眠……本来元气未恢复的我,在这长椅上睡着了,估计龙今朝是得到了宫人的信赶过来的。

看了看四周,“镜之呢?”

“叫宫女带出去玩去了。”龙今朝轻声的说着,将我抱到龙榻上,复用锦被盖好,以手轻抚我红唇,“就住在宫里可好?”

我摇了摇头,宫里,不是我想要的,我怕有一天,彻底沦陷后,会生独占之心,会生独占之念,当然,也会生恨,而你,是我最不愿意恨的人呀!

“还是那句话,我不逼你,直到你愿意的一天。”

这就是善解人意的龙今朝呀,我感动之极。

“打你去看个好玩意。”

“什么玩意儿?”

龙今朝轻笑起来,“北极国迎亲的人带来的,没人能解,指名小楼呢,现在小楼只怕也是一身汗了。”

我这才想起昨晚上任明月和魏烈与我说的话,“难怪经过御花园的时候,那里好多的人,原来,是乞儿他们。”

“去看看吧。”

“身子懒懒的,不去了,你叫楼楼拿着那个东西给我瞧瞧。”看着龙今朝憨笑的神情,“我知道,上次是我害了他,搞得人家都来找他解题,这一次,若我能解,还是以他的名义帮他吧。”

龙今朝一如以往般的刮了我的鼻子,“你若是一男子,只怕现在东傲国的宰相之职非你莫属。”

“还是那句话,你若封我为宰相,我帮你打理天下,永远不离开你。”因为我发过誓呀,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为你排除万难的。

“当我的皇后,一样是帮我打理天下。”龙今朝旧话重提。

我懊恼的看着他,“又来啦。”

“好好好,我吩咐人去找小楼来。”龙今朝笑着起身而去。

这样躺在龙榻上也不好,我坐了起来,来到外间的书桌旁坐下,翻看着书桌上的物什,不一会儿,楼楼竟是捧着一个球状的东西进来了,龙今朝跟在后面。

我起身,走到楼楼的身边,摸着球状物,“这是什么?”

楼楼将球状物刚在桌上,叹了口气,“听说叫什么玲珑球。”

我双手捧起球,在两端分别发现了一个窟窿,“玲珑球?什么讲究?”

龙今朝笑着摸着球,“这球很有意思,他们要我们想办法从这边的一端穿到那边的一端,听他们说,这里面七通八达的,似迷宫般,哪里有针能穿得过去。我们用水试过了,这一头进去,那一头却是出不来的。”

我疑惑的把玩着球,“这么厉害,里面不会是封闭的吧。”

楼楼走了过来,“初时我们还以为他们是骗人的,根本就不能为之,可魏烈信誓旦旦的说,他初见这球时是被绳子穿起的,而后当庭抽了线,考他们。你倒是想想,魏烈犯得着骗我们么?”

龙今朝再次摸着球,“我想,如果里面真是有路的话,即使有一个小人,在里面也会迷路的。”

闻言,我拿着球仔细对光看起来,不能发现什么奥妙,除非,除非有CT能扫描清楚里面的构造,可,这里,没有扫描机。

小人?思索片刻,脑中灵光一闪,看向龙今朝,“我要一个宫中最好的绣娘,要她准备最细的丝线和中粗的丝线。”继而转头看向楼楼,“你去准备一支香,一点蜂蜜,一直蚂蚁。”

二人虽对我的话有些诧异,但还是吩咐下去准备去了。

不一会儿,东西备齐,我叫绣娘将一只蚂蚁的腿上绑上丝线,果是绣娘,细功出慢活,十分成功。

将蚂蚁放进一端,并点燃香堵住,烟熏得蚂蚁只好往球内爬去,我又让楼楼在球的一端涂上蜂蜜,果然,那细线一点点的就往里面送去,待楼楼手中的香烧完,那蚂蚁因了蜂蜜的香味,竟从那头爬了出来。

龙今朝和楼楼这才恍然大悟,我又急忙将中粗的线轻轻的系在细线上,慢慢的带动,直到细线全部褪出,这才将细线剪了,并将中粗的线两头打个死结,对楼楼笑道:“可告诉魏烈,不要断了,若断了,要他再跑一趟东傲。”

楼楼捧着玲珑球长叹一声,“我若有你一半的这些个鬼机灵就好了。”

我闻言大笑起来,“我的还不是你的。”见楼楼懊恼的神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就说,因法子不知灵不灵,只好躲清静一试,不想试出来了。若他们要问是什么法子,你就说天机不可泄露。”

“就你鬼!”楼楼一如既往的拍了我的头,抱了球,出门而去。

“镜儿,你真聪明。”龙今朝一把抱起我转了两圈,可见是相当兴奋的,“越是这样,我越放不下你。”

“你还不去,使臣在场,不见皇上,要说我东傲的不是了。”

龙今朝似有不舍的看着我,“你呢?”

我笑了笑,“我总不是要打扰你,吃顿免费的晚餐再走。”

龙今朝闻言,果是面露欣喜,终是低下头,一如以往般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好,你等我。我叫人找到镜之,陪你。”

不多时,镜之已由宫女送了过来,我迎了上去,“哪里皮去了?”

“看姑姑睡着了,镜之不想打扰,到御书房中去玩了。”镜之上前抱着我,“姑姑是不是很累?是不是镜之总惹得姑姑没有休息好?”

“什么话?”我刮了镜之的鼻子一下,蹲了下来,“姑姑如果没有镜之陪着,就会觉得很孤单,有镜之陪着,姑姑就会很开心。”

“那,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

“去你范姑姑的储翠宫去。”牵着小胖子的手,往储翠宫方向而去。

真是巧啊,是巧还是刻意留有耳目,“林姑娘!”

一袭淡黄色长衫,贵气逼人的李婉儿出现在我和镜之的不远处。

“李贵妃!”我客气的挥了手,算是见过了,这女子,为了一己之私,居然想利用巴扎尔对她的爱兵临城下,自己再当说客博取天下人心?唉,此等心机……如果事情没有控制住,真打起来了,她的良心如何承受?

“林姑娘和小郡王这是要去哪里?”语毕,很问完的摸向林镜之的小脸。

林镜之倒是不买账的,躲了开去,“姑姑,我们快些呀,说了要去范姑姑那里的。”

李婉儿依旧官方的温笑,“原来,是要去范姐姐那里?”语毕,指着身后的二个丫环,看向我,“这是我的二个丫环,李亚蜻、李亚蜓,林姑娘只喊她们小蜻、小蜓即是,让她们带路吧。”

我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娟娟的宫殿我去过多次,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就不用劳烦李贵妃的人了。”谁知道是带路还是明目张胆的监视呢,此等语气,只当自己是这后宫的女主了,别人到什么地方,都需得她的人带路么?

“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语毕,看向身后的二个丫环,“我们走吧,再说,逍遥王妃在储宁宫中等着我呢。”

我心中冷哼一声,又说给我听的吧,这女人,真愚蠢呀,还是,恋爱中的女人都愚蠢呢?她若真有心,应该不伤害我心方是,伤了我心,对她有什么好处?伤了我心,我若真在她的老公这里寻安稳,到时候,她哭的地方都没有了吧!

“贵妃娘娘和逍遥王妃倒真是姐妹情深。”我笑嘻嘻的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神情的李婉儿,“在欢迎南澹使臣的宴会上,逍遥王妃为贵妃娘娘请命,真是让人感叹,想以后,这种姐妹情深的场景还会时不时的在我朝上演,让我百姓都知道,东傲的女子是多么的团结,值得他国女子的效仿。

李婉儿皮笑肉不笑的,“是么?”转过身,自是去了。

看着李婉儿远去的身影,我努了努嘴,“镜之,我们走。”

“这个女人真讨厌!”林镜之看着李婉儿远去的身影,做着鬼脸。

我大笑起来,“镜之,她可是大美女一个,别人喜欢都来不及的,你怎么会讨厌她呢?”

“在我心中,姑姑才是大美女。”语毕,拉下我,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舅舅告诉我,要我以后离这个女人远着些。”

“什么?”我惊愕的看着林镜之,“你舅舅说什么?”

“唉呀!”林镜之扭过胖乎乎的身子,“反正舅舅说,这个内侧人对姑姑不利,要我远着些。免得有事犯在她的手上,对姑姑不好!”

我呆愣当场,龙今朝,看出来了么?还是感觉到了李婉儿恨我之心?要自己的外甥防着自己的老婆,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我?这叫我如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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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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