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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回救老东西闻往事

书籍名:《夫子栽了》    作者:素馨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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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国天牢,我不再敢一席白衣的闯入,毕竟,那里是天牢。

一席黑衣的我潜入天牢,将守在里间的人迷晕,一间间的挨着找去,终于,在最后一间,找到了老东西,只是,他的双眼不再有神,而是空洞的望着屋顶,呆呆的出神。

“老东西!”一语即出,泪却流下来,原来,我很不好,很不好,很坏,将老东西整得这么惨。

“臭丫头!”老东西一见我,双眼重新有了光彩。

“我来救你出去。”语毕就要劈开铁链。

“不!”看我一副疑惑的神情,“我只是在这里想事情,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我就出去。”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要呆在天牢中想事情,真够别具一格的,“什么事?你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魏烈!”

“魏烈?烈王爷?为什么?”

老东西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认识他?”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脑袋,“呃,这个,还是我叫他来抓你的呢?”

“为什么?”

再次摸了摸脑袋,“还不是你,害我嫁人,所以将在北极偷玉玺之罪转嫁到了你的头上,叫魏烈来抓你。”

“原来是你这个臭丫头害我。”老东西懊恼的笑着,继续说道:“不过,好在有你,让我碰到了他。”

“他?魏烈?”

老东西点了点头,“你把你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事讲给我听一听。”

于是,我将小时碰到魏烈当乞丐、后来在北极碰到魏烈的事、魏烈出使东傲国的事一一告诉了老东西。

“原来如此,难慢……难怪……”老东西的眼睛居然溢出泪花似的,“我想见他!”

“要见何难,我这就带你去。”

老东西摇了摇头,“不,我想在他允许的情况下见他。”

“怎么说?”

“他是我的儿子!”

老东西的话波澜不惊,但却已让我合不拢嘴。

“他的母亲任盈儿是我的师妹,是北极国太尉的女儿,那一年学共有成下山,我们喝了些酒,于是,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偏被云湖看见,从此避我不见。”老东西沉浸在过往中,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云湖?琴仙?”

老东西点了点头,“回府不久,任盈儿进了宫,其实,那时候,她已怀着身孕。”

“那后来呢?”

“后来,任盈儿为了保住这个孩子,不惜早产生下魏烈。”

认人家皇帝的儿子当自己的儿子,这胆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那年我要你送的那封信么?”见我点了点头,老东西继续说道:“那就是任盈儿临终之际托人转交给我,说是送给云湖的信,一定要我转送。这封信辗转到我手上的时候,任盈儿早已薨逝一年多啦……”,

“可我,那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想着同门一场,看在她已逝的份上,终于出了山,给云湖送信,不想……经过东傲国的时候,遇上了你……”

老东西看了我一眼,“后来,我终是将信送到云湖手中,不想打开信,才发现还有一封是写给我的,里面交代了所有的一切。写给云湖的信中唯一不同的是,盈儿说她没有醉,是她有意为之,要云湖原谅我。”

见我难以置信的样子,老东西笑了笑,“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有一个儿子,魏烈,他是我的儿子,可,当我赶到北极想见他一面的时候,他失踪了、失踪了,而我托人在北极据守也未守着他。”

我恍然大悟,“按时间推算,他那时在东傲国作乞丐。”

闻言,老东西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看向我,“其实,你埋我时给我吃的药丸,就是任盈儿给我的御用药丸,在未知真相前,云湖因此事的绝离,我一直有些怨任盈儿,我本不想受她的好,却阴差阳错的让你用它救了我的命。知道真相后,我才知道,这些年“她受了多少苦。”

我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安排好了的。你还不感激我?捡了个儿子回来了?”

老东西再次白了我一眼,“我希望魏烈能原谅我抛弃他们母子之罪。”

“所以,你一看到魏烈,就自愿跟他回北极。”见老东西点头,我轻叹道:“不知者,不为罪。乞儿不会怨你的。”

老东西看着我,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你这臭丫头也开始讲人话了。

我拍了拍胸脯,“我帮你。”

“真的?”

“有什么是我解决不了的?”一旦有事要做,就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了,这样,就不会想着上官了。

“你不在东傲做你的逍遥王妃,只身跑来北极干什么?是有事解决不了?”

“我的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你的事。”语毕,我随即出牢而去,直奔魏烈府中。

月色很亮,我一席黑衣轻巧的翻入魏烈府中,由于正暑,满塘的荷叶摇曳,偶有昆虫鸣叫,好一派荷塘月色。

魏烈,一如既往的一席黑衣穿在身上,正坐在石桌边小酌,我缓步走到他的身后,他有所发觉,猛然回头,“主子!”

“乞儿呀,记性不错。”我笑着坐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你真能折腾的?”

“折腾?”我不明白。

“东傲国发了皇令,我们国家也接了,说是见到你的话,一定要回复。

“皇令?”皇帝哥哥,他在找我么?他没有沉浸在李婉儿的温柔乡中么?

魏烈看了我一眼,“何止皇令,还有江湖令。”

“江湖令?”这是什么意思。

“未央城的江湖令。”

“未央城?”脑海中出现那一身紫金长衫的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听说,是逍遥王爷出了高价通过江湖人士在寻你。”

是他么?他也在找我,怎么可能?他现在应该挽着牡丹姐的手散步在花丛中,一副合家团圆的景象,怎么可能来找我?

“现下两方都在找你,三个国家的黑白两道都接了令,万不想,你居然到了北极。”魏烈看着我,又笑了起来,“你叫我是回复好呢还是不回复好呢。”

“暂时不回复吧。”我一笑,时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近来一些,“现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

“噢!”

“箫魔!”见魏烈神情震了震,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么?如果不是因为你,没有人能抓住他。”

“你把他看得这么强?天下无敌么?还是有意把我抬得很高?”魏烈笑了起来,“可不要拍我的马、屁,我知道,你擅长此项。”

我摸了摸鼻子,白了他一眼,“他是我师博。”

“原来如此。”

“他也是你的父亲。”我看着魏烈的眼睛,见一丝痛苦似从他的眼中漫了出来,“他不知道你的存在,不是他的错。”

“我知道。”魏烈轻叹一。气,站了起来,凭栏远眺,终是转过头,看着我,“母妃在临终之时告诉我,如果见到一个手持碧玉箫的人,他的碧玉箫与我的碧玉萧一模一样,那人一定是我的父亲。”

我惊异的看着他,只听他继续说道:“当年母妃临终前告诉了我一切,我受不了这件事实,离家出走,到了你们东傲国当了乞丐,也就是在那里,碰到了你。”

我亦起了身,行至魏烈的身边,盯着魏烈的眼睛,“不说别的,只说,你认不认萧魔。”

魏烈转过头,冷冷的声音传来,“他明天问斩。”

“他若想逃,没人拦得住他,他之所以不逃,是在等,等你认他,即使是死,他也愿意。因为,他觉得,亏歉你们母子。”

见魏烈默不做声,我咬了咬牙,“我要救他。”

魏烈终是转过头,再次看向我,“就因为他是你的师傅?”

“玉玺不是他偷的,是我。”

魏烈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你?”

跳坐到凭栏之上,“我嫁祸他而已。”

“说什么也没用了,皇令已下,没人能改变。”

“如果现在你去见他,原谅了他,他就会知生存的意义,就会自行离去。也就不会死。”

“如果要你现在就原谅上官若飞,你愿意么?”魏烈说着,见我震惊的神情,“我这是告诉你,忘掉,要很多时间,而原谅,也需要时间,你,不要逼我。”

“你说的,也许时。”忘掉确实需要许多的时间,因为直到现在,我似乎还忘不掉,凄惨一笑,“我要为老东西准备上路的饭菜,不打扰了。”

盯着我远去的背影,魏烈终是开了口,“主子,你,会看不起我么?”

“如果我看不起乞丐,会给他龙眼和乳猪吃么?”语毕飞身而出。我要争取时间,现在去天牢肯定不行的,换班的人员肯定发现了迷烟,已做万全的准备,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即使是劫法场,我也要将老东西救出来。

翌日午时,我一袭黑衣,头戴斗笠,默立法场旁边的酒楼二楼,盯着法场上的变化,地点我都已仔细堪查过,劫法场的亡命之徒是我从赌馆里出来的人里选的,一人给了一千两银子,只要他们四人从不同的方向推一辆着火的车子进法场引起混乱即可。混乱一起,他们即可随人流离去。

时间一步步的接近,行刑的官员一一到来,魏烈却没有来,我估计,他还在做挣扎,也是,作为儿子,他不能看老子被杀而无所谓。作为皇子,他不能置国家法律而不顾。可最基本的,我只要他认老东西,不想却也是这么的难?

老东西被押了上来,依旧是那副空洞的表情,是我害的,他原来是那样的有精有神,若不是我,他现在还在大山里逍遥着吧。

午时三刻一到,问斩的令牌甩下,剑子手的大刀既将落斩,我急忙飞身跃出,手腕间的火箭一连三发,刽子手的大刀瞬间失了方向,当然,我不想害命,我只想救人。

所请的四个亡命之徒果然也很卖命,同一时点起了车上的稻草,驾着熊熊大火冲进了法场,瞬时,法场乱成一片,而我已轻巧的跃到老东西的身边,替他解了绳子。

大批的官兵蜂拥而来,我的袖火箭已是用完,急忙掏出暴雨梨花针群射,又阻止了一波高峰。而老东西,还是茫然的跪在地上。

“活着才有希望,死了没人怜悯。”我急急对老东西说着,不时以暴雨梨花针阻止着上来的官兵。

然而,官乓的弓箭手虽倒下了不少,但接连而上的弓箭手又冲了上来,雨箭纷至沓来,我闪躲不及,左臂中了一箭。

看着不为所动的老东西,我着急异常,“就这样死了,任盈儿的苦心就白废了,她要的,是你活着得到儿子的承认。”

“臭丫头!”老东西的眼中有泪光闪动。人在瞬间扑起,一把携了我,如飞而去。

雨箭落在了我们的身后。

偷玉玺的萧魔在行刑法场被一神秘黑衣女子所救,而神秘黑衣女子负伤而去的消息铺天盖地的遍布北极国。

北极国的皇室亦发了令,全城搜捕箭伤女子,凡买箭伤类的创药者,一律审查。

此时,老东西和受箭伤的我正在魏烈的王府中,一个极机密的小房,老东西正要为我拔箭,看我吡牙裂嘴的,“臭丫头,知道疼了,就这点能奈,还敢劫法场,还不是要我救你,真丢脸!”

“喂,真是好人做不得呀,是我救你好不好?”在我气急之下,老东西出其意的一把将箭拨了出来,将我痛晕过去。

再次醒来,人已在床榻上,手臂业已上了药,包裹好了,只是钻心的疼痛让我受不了,从小到大,这可是头一次受伤,想来就郁闷,那个该死的老东西早点出手,我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如此一来,在烈王府过了几天,我的伤势总算是稳住,伤口也在慢慢地愈合,而魏烈对老东西由起初的不搭理,现下也有了些许简单的对话。

魏烈能收留我们,已是犯了大忌了。原来,那天他也赶来了,正好碰上逃窜的我们,整个京城,也只有烈王府和皇宫不能搜,安全之极。如他所说,他,还是需要时间。

半个月后,在老东西高超的医术之下,我的手臂创口完全愈合,未见任何疤痕,偶见红印,应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红印应该也不复存在了吧。

那感情呢,为什么脑中总是浮现上官若飞一脸含笑的扶着大腹翩翩的牡丹姐散步的情景,离开也快三个月了,为什么这景象不但没有浅,而且还深了呢,时间真的能冲淡一切么?

恢复精神的我又重穿了一袭白衣女装,毕竟,现下抓黑衣女子的风声很高,我没必要往那个枪口上撞。

老东西将魏烈的衣服一穿,修了修边幅,剪了剪头发,整个人看上去,一个字形容‘帅’,魏烈应该就是老东西年青时的翻版,二人站在一起,有那么些相似。

真是人靠衣装呀!现在,谁也认不出老东西就是那个天牢内颓废的老人了,有的,天生一股王者之气。

村荫浓密,我和老东西二人坐在村荫下,钓着鱼,“臭丫头,告诉我,好好的逍遥王妃不当,跑北极来真是为救我的么?”

我撇了撇嘴,“逍遥王妃有什么好当的,逍遥江湖还差不多。”瞟了老东西一眼,“不是你,我能当逍遥王妃么?”

旧帐重提呀,老东西似乎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我怎么知道你躲在那轿中?”

其实,躲没躲在轿中,与老东西无关,失身,毕竟是在我非常清醒的情形下发生的,“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我清楚的听到你说‘像’真像!,的,是什么意思?”

老东西轻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夫君长得和你的公公很像。”

“上官锦书!”我惊声叫了起来,只听说公公、婆婆在上官兄妹很小的时候相继病逝了,不想,老东西居然认识我公公。

老东西点了点头,似回到很久以前,“上官锦书,当年的逍遥王爷,玉,村临风,无论是居庙堂之上的官家小姐还是身处江湖的豪情侠女,有很多为他情痴、情狂的女子。”

闻言,我撇了撇嘴,也是,上官就是一副妖孽的主,那么,既说他们长得像,按遗传学定律,上官锦书自是妖孽之极的了。

听到一声轻叹,继而,“云湖就是其中的一个。”

“云湖,不会是你的琴仙妹妹吧?”

闻言,老东西笑了笑,“她从来就不是我的琴仙妹妹。”

“那……那……”这可就有些复杂了,我再怎么聪明,似乎也想不透了。

“所以,在山中,我对你说过,她从来就没有怨过我,谈不上原谅,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希望她原谅我。”

“嘿嘿,真惨。”原来,老东西是一腔热血空付流水呀,一如我现在般。搞半天,老东西的情书不是情书,是任盈儿写的事实真相,只可惜,人家琴仙从来没有爱过老东西,当然也就谈不上怨了,无怨,也就自是谈不上原谅了,这段时间,我对爱怨可是理解得相当透彻的,无爱亦无怨呀。

“惨?你呢,又好到哪里去?听烈儿说,现在三国热闹得狠,又是皇令又是江湖令的?”

闻言,我摸了摸头,“老东西,你说啊,我是不是也应该为了我们家夫君而成情痴或情狂的?”

老东西白了我一眼,“所以说,我的徒儿是独一无二的,能从逍遥王爷的身边离开,而且离开得这般惊天动地的,这要在原来上官锦书的年代,很难,而且,用你的话说,会被看成另类。”

“你吃我公公的醋了?”

“当年,吃你公公醋的人,不止我一个。”

这么精彩,“能不能多告诉我一些关于你们的事情?”

老东西笑眯 眯的看着我,“想知道?”

我急忙讨好的点了点头。

老东西唬下脸来,“我也不知道了。”看我懊恼的眼神,又讨好的笑了起来,“我只知道,能够抓到上官锦书的心的女子只有一人,那就是你的婆婆,后来,二人都薄命呀,英年早逝。”

“就这?”这多无趣呀,英年早逝我也知道呀,“就没什么机密的?”脑中闪过上官若男说的些什么‘悲欢与共、生死相随’的话来。

“你是想在我伤口上撒盐是怎么的?”老东西懊恼的看了我一眼,“对于上官锦书,我躲都躲不赢,怎么可能再去多多的打听他的事情,再说,”

“再说什么?”

“当初,因了云湖不接受我,我就与世隔绝了。只到任盈儿临终托人找到我,交我书信,我才又有了见云湖之心,这才和云湖有了联系。”

“原来是这样啊。”我懊恼的撇了撇嘴,搞半天,想知道的还是不能知道,看来,以后,除非见到那个叫云湖的女子方是。

突地,我猛地想了起来,“对了,老东西,上一次,与你交手的那个狐狸面具人是什么人,你认不认识他?”

“他么?”老东西眯了眼,“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摸了摸脑袋,“谈不上认识,只是迷路的时候,人家帮我指了指路。

“就这么简单?”老东西不相信的看了我一眼,“按那天他自泄功力也要替你承受一掌来看,是担心我们两个的罡气伤了你,是拼了命的保护你的,这种关系,似乎不一般。”

我懊恼的看了老东西一眼,“你倒是说说,这么多年啦,我认识的江湖中最厉害的人就是你了,何曾见过比你更厉害的,再说我出山才多长时间,怎么会认识他呢。”

老东西闻言点了点头,“他是谁?我也不清楚,照说,江湖中没有我不认识的,而此人的功力和路数……”摇了摇头门

“怎么说?”

“他蒙着面,虽看不清长相,凭功力而言,近百年的功力了,但那身形和发质……”,

“百年?”我惊声叫了起来,起初我还以为只五、六十年呢,这样说来,越发不是上官了。

老东西点了点头,“江湖中,能高出自己实际年龄功力的人少之又少,即使有,早已扬名江湖。”再次看了我一眼,“而他,他的武功路数我从未见过,不属于江湖任一门派,又似乎是各门派的综合,取长补短似的,综各家之长,我始终想不透,他是如何能将那么多的武功汇而为一的。”

“武、学、奇、材!”我一字一顿的解释,二十一世纪的电视剧中常有此说。

“武学奇材?”老东西挑了挑眉,看向我,“不是我夸张,我已是奇数,高出自己年龄二十多年的功力,这在江湖中已是绝无仅有的了。”

我学着他怪笑二声,“山外有山,这下,认输了吧。”

“下一次,下一次碰到他,一定再比个高低。人生难得呀!”

“嗯,老东西……”我迟疑着,看向他,“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我们家夫君和那个狐狸面具人很像。”

“怎么可能。”老东西看了我一眼,怪异的笑了起来,“那天,你躲在他轿中,我见过他,没有练武人的气场,如此看来,他一点功力也没有。再说,有百年功力的人,根本是没有办法掩藏自己的功力的。”

“是么?”果然如此,我撇了撇嘴,老东西这么精的人都感应不到的话,看来,狐狸面具人是上官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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