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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斋流水

书籍名:《芙蓉颜色》    作者:小鱼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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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斋’,‘景秋山庄’‘墨居’并排被列为最有潜力盗取‘神匙’的三大家,荣也?幸乎?
  可我想来想去,都觉得‘景秋山庄’‘墨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既然他们去参加了武林夺盟大会,那就最有可能直接获取‘神匙’的直掌权,没有必要先冒着风险去抢‘神匙’。所有,此推断证明了一件事情,我在‘景秋山庄’混的一段时间,算是做无用功了。
  再推断,‘流斋’的嫌疑就最大了,因为夺盟大会那天,他们家没有派人出选。难道是知道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可如果人的意图都这么明显,那么笨,我啥也说了,直接倒床上继续睡觉。
  我总觉得一切好象没有那么简单,总觉得暗地里有只手在超控着什么,却无法扑捉。
  不过,既然来了,就要去调查一番,我这么明着去‘流斋’,怕会让人用扫把撵出来,那就只有让他们请我进去喽。
  ‘流斋’里有兄妹三人,姐姐叫流沙,弟弟叫流水,小妹妹叫流星,全是留不住的漂流之物,却是也刹那便永恒的唯美之感。流爸流妈出门云游,一时半刻的不会回来。
  话  说姐妹两逛街,遭遇石家兄弟色眯眯的非礼抢劫。我在以英雄少年郎的形象,脚踢石诺,拳打石谦,拔刀相助。她们感激救命之恩,定要涌泉相报。我且说自己初来贵地,暂时没有住所,然后被盛情邀去‘流斋’住下,哈哈……计谋虽然不怎么样,却可以直达目的,不错!
  当我把计划和石家兄弟一说,他们立刻掉头就走,却被我一把拉回,半是威胁,半是利诱的说:“帮不帮,一句话,不然……呵呵……我就一人亲你们一口!”
  两人立刻脸色铁青,跳开一步之遥,咬着牙说:“帮!”
  我奸计得逞的傻笑着,就炅筠那霸道的占有欲,连别人叫我桃粉,都会被他当足球踢,当篮球抛,更何况亲亲呢?哈哈……我终于找到自己吻的威力啦,爽!
  客栈里,我对炅筠说,有事要办得离开两天。他没有问我去做什么,就像当初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往这个方向来一样。只是冷冷的对我说:两天后不回来,就把你绑上床!
  我忙点头哈腰的承诺,一定会回客栈找他。
  既然我是这次行动的主要发起者,那就必须遵照我规划好的蓝图办事,而我的计划就是: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远处,两抹弱嫩的颜色飘来,待人影渐进,我才惊艳与眼前摇曳的花容。女子的娇媚有千种,却各不相同,可眼前的二位简直就是花中的精灵,精灵中的仙子。年纪长的应该是仙子姐姐流沙,小的那个应该就是精灵妹妹流星。两人一颦一笑间,引无数行人扭颈观看。
  我拍了拍石家兄弟的肩,语重心长的说:“多亏我今天拉你们来吧?等会儿下手温柔点,爪子别太硬了,呵呵……”
  石家兄弟到很有默契,一起鄙视了我一个,然后退了出去,从另一个方向开始了调戏少女之行。
  实在是突然事件,防不剩防啊,既然有人抢石家兄弟的生意,在我们前面开始了下流的调戏。咳,真有人愿意当爷的垫脚石呢!接下来,我这么一位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正义之士,有为青年,当然要闪亮地出场揍人啦,美人,等我!
  我前脚刚冲出去,就听啊……啊……的两声惨叫,划破天空。那两地道的流氓,被流家姐妹两巴掌,扇老远去。我的小心肝,这个颤抖啊,叫回石兄弟说:“哥们,下手可以狠点,别让这两丫给收拾了。”
  俩人对我点点头,迅速退后,换了个出口,晃晃的溜达出……
  要说人家兄弟,天生下流的料,瞧那抖动的样子,还真是神似坯子。就这演戏造诣,绝对师出与我,兰出与我啊。只见两人颠着屁股,甩着腿,一步一淫笑的晃到流沙身前,抬起要摸人家下巴的手,被打掉。两人也不怒,只将刀一晃,又要出手调戏。
  真是逼真啊,真是下流啊,真是缺德啊,真是欠揍啊!我见她们打起,才迈着方步渡出,来场不期而遇的美丽正义。
  我左一拳,又一掌,前一腿,后一脚的蒸腾了半天,终于将石家兄弟打的痛苦爬走。我一收拳,看都没有看两姐妹,转身就走。
  而流沙叫住我是必然的,客气也是有地,我就这么顺利的进入到‘流斋’里,当了坐上嘉宾却是必定地!
  ‘流斋’确实是个非常雅致的地方,就算是冬日,你也可以感觉到亭台楼阁间巧妙的布局,院子里假山独特的造型,想象到夏日池水幽雅的碧波粼粼,鱼儿追嬉。
  初与流水相见,我也惊为天人了好一阵子。男人原来也可以美到这份上,新月的眼,肌肤莹白如玉,挺秀鼻梁,朱唇微桃,粉色的长衫轻薄飘逸,雅而不俗。
  可这哥们一开口说话,我马上就觉得他——真是一地道的山货!
  “男人?”他挑着顺滑的眉毛看我。
  “没有哺育功能。”我冷冷的回了句,这小子欠扁。
  “哈哈……是小点”他眼睛扫了眼我的胸,一双若新月的眼已经笑成了弧线。
  “确实小点。”我将眼睛扫向他的分身。
  “哈哈哈哈……你好有意思,做我男宠吧。”他将身子向我这边靠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没意思,快点滚开!”我凶他一眼,继续等着进屋里换衣衫的两位美人。并善良的为流沙伤心,为流星感慨,为流家的列祖列宗难过,怎么生出造出了这么一主呢?是谁的基因出现了严重的错误,导致了流水的喀吧降生?说太多,好像不太厚道,毕竟那是人家的遗传问题,我——吃饭!
  吃过饭后,我就决定要走,因为我已经不相信这么一尿性东西,会做出偷“神匙”这么高难的事情,看来,这里我又是白跑了。
  可流水说什么就是不放我走,口口声声的说我救了他家姐妹,是他的大恩人,一定要留下小住几日,让他尽尽地主之谊。我百般客气,他万般热情,最后就差我拔腿就跑,他身后紧追了。再最后,还是流沙对我嫣然一笑,很诚恳的留我两日。流星大眼眨眨,说哥哥留下陪我玩吧。对于美女我能说什么?对于一脸渴望的小女孩,我又能说什么?就呆两天吧。也许人不可冒像,说不准真是流水那变态偷的呢。炅筠啊,你以后的变态头衔被流水征用了,不过你不用伤心,你还有霸道,冷酷,疯狂等比较有特色的专署形容词等着你呢。
  吃过饭后,小流星就缠上了我,非要让我抱。
  “告诉哥哥,你今年几岁了?”我将她抱到腿上,柔声问。
  “六岁。”她大大的眼,忽闪忽闪地闪烁着儿童特有的清澈。
  “六岁……”我又想起自己六岁的时候,都在做什么?好像在和青青兰兰绿绿他们拿着刀子练习杀人游戏吧?
  “哥哥,哥哥……”流星的小手,拉着我的衣角。
  “恩?”
  “哥哥陪我玩,好不好?”她仰起美丽的小脸,期待的望我。
  “可玩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六岁的小孩都玩什么?
  “我们玩捉迷藏,哥哥抓我。”她奶声奶气的说。
  “好啊。”
  园子里,我用布将眼睛蒙起,从一数到十,在白色的天地,飞起了兰色长衣。
  这个小丫头,时时拉扯着我的衣角,欢笑着跑来跑去。听着她清脆的笑音回荡在耳边的,竟也是如此的快乐。
  我像只老鹰,突然扑向她,听见她倒吸气的声音,却又突然改变扑捉方向,向另一面转去。听着她欢快的拍手喊:“傻哥哥,笨哥哥……”
  我一直笑着,不但是上扬的嘴角,还有暖暖的心。而这一刻,仿佛成了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流星就是我,而我是谁呢?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脸,我晃晃脑袋,将那不喜欢的影响甩去。
  “小流星,小流星在哪里啊?大灰狼来了,嗷……”我狼叫着,开始乱扑,将流星拉入怀里,拉下眼罩,呲牙吼着:“狼吃人喽!”
  “啊……救命啊……狼哥哥吃人啦……”流星一个高蹿出,笑着跑开了。
  我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欢快的转进房间,身子无力的往雪地上一坐,向后躺去。怎么会想起那个人呢?我真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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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尸体呢?”
  “装你呢。”我瞪了一眼流水。
  “装我多没有意思,亲亲我还成。”他一扑,也躺在了我旁边的雪地上。
  “亲你?我宁愿亲自己的脚。”我不看他,继续仰望天。
  “颜色,你嘴还真毒,哈哈哈哈……”他突然用手支起头,眼睛在我脸上打量着。
  “流水,你的嘴巴不是毒,是臭!”我正视他。
  “你不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是芙蓉颜色吗?”
  “奇怪,但想你这么闷骚的人,我不问,你也会说。”流家姐妹问过我名字,但我没有说,还拽了一句比较高深的话,告诉他们我做好事一向不留名地。这叫什么?品格高尚!
  “哈哈哈哈……颜色,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他将那天生的笑眼,笑成了弓,成线。
  “别问我,我连自己越来越讨厌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住,帮不上了。”你笑,我也笑。
  “颜色,别跟墨言那小子,跟我吧,我会疼你的。”他继续笑着,让人分不清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疼我?还是疼你吧!”我拳头飞起,直接乎到他脸上。太TMD气人了,简直是欠揍牌东西!
  他擦去嘴角的血,面脸的委屈:“颜色,你要破我相啊?这下好了,我赖上你了,跟你家去!”
  我看着有些傻眼,这家伙变脸跟变天简直是一样一样地。
  在我愣神的时候,他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自动升华到战斗状态,拳脚伺候。他粘人的功夫也算是一流,我们就这样在雪地里滚打了起来。一时间,青雪飞扬,只见两人组合成的超级大雪球,来回的滚动。
  “啊……颜色,你咬我?”
  “爷不嫌你皮臭,咬你怎么了?还揍你呢!”
  “那我可要咬你喽 。”
  “掰掉你狗牙!”
  
  “啊……放手,放手,别抓我弟弟。”
  “叫芙蓉大爷,跟我求饶!”
  “颜色,别……别……拉啦……我反击……啊……”
  “靠!”
  
  吃过晚饭,回屋休息,流水那厮又跟了过来。
  我一个怒目,他立马儿卑微的一笑:“下棋,下棋。”
  “颜色,你的棋技好吗?”
  “颜色,你这样走不对。”
  “颜色,你这注定是要输的。”
  “颜色……”
  “你TMD给老子闭嘴!自己下去!滚!”我将棋盘推散,一头钻进被窝里,睡觉。这家伙太闹心,太唠叨,太粘牙。
  “颜色……我不说了……你起来和我下棋吧……”他声音压的很低,却轻柔的好听。
  “再说我棋技不好,再唠叨,我就揍你!听见没有?”我噌的窜起,对他张嘴狂吼。
  “哦……”他嘟囔一声,便不在说话。
  我们再次下棋,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我输的越来越不爽,越看他越气,只苦于找不到发脾气的引子,只能忍着。
  到最后,我开始主动提话:“流水,你怎么知道我是芙蓉颜色的?”
  “因为你是芙蓉颜色啊。”他一幅你怎么会不知道的表情。
  我的拳头握了握,松了松,我干嘛总被他气伤身体,我要气他!让他伤身,伤肝,伤肺。
  “哦……”我点头,算是知道了答案。
  “哈哈……颜色,你真的很有意思。”他又落下一子。
  “还行吧,逗傻子笑,而已。”我对他笑笑,目光真切。
  “颜色,你不喜欢我吗?”
  “我说过我喜欢你吗?”我落下一子。
  “可我好象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对,继续重复中午的话题,然后让我揍一顿。”我低头研究着棋盘。
  “颜色,你真美,和小报上写的一样。”这闷骚的家伙终于说出了认出我的原因。
  “流水,你真八婆,你也买了五两银子一份的小报?”我抬头改为观察他,越看越觉得他像个家庭妇男。
  “如果我也拿出千金,你肯不肯让我亲亲?”他将那新月的眼,欢快的眨眨。
  “不用金子,你过来了,我让你亲。”我对他柔情一笑。
  “呵呵……不用了……我们下棋……继续下棋……”他马上将目光转向棋盘,非常认真的考察起棋子的悠远历史意义。
  我再次感叹,小报害人啊;再次无奈,我真有那么“美”?再次郁闷,我成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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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主动要求到流水的书房里转转,名为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书,暗为不死心的勘察一番。流水笑的一脸灿烂,像只花蝴蝶似的,围着我转。
  我东翻翻,西翻翻,总觉得有些闹心,好象有什么事情不对,却一直说不上来。
  “流水,你为什么不去参加武林夺盟大会?你不想当武林盟主吗?”我一边翻着书,一边问他。
  “我不适合。”他又将眼睛弯成了月牙。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我啪的将书合上:“你觉得谁适合?”
  “墨言也不适合。”他又向我靠近,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哦?为什么?”
  “为什么?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没有那么多的是与非,没有那么多的答案,我想,我知道,却仍旧会执迷:“流水,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
  “还没想好。”跟着炅筠我能去哪里?可我和墨言说要回去和他过年的,怎么办?
  “我陪你。”他在我耳边呵气。
  “流水,你不要和我闹了。”
  “我没有闹。”
  “两个大男人,什么陪不陪的,你不觉得很怪异吗?”
  “你这话也对墨言说过吗?”
  “说过。”实话。
  “那我还是陪你吧,反正我现在闲的很,好不容易碰到你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人,暂时就不放了。”
  “有意思?你怎么会觉得我有意思?”
  “哈哈……你怒起来,像只小狮子。骂人,损人都是一绝。还喜欢动手打人,明明没有内功,却出手狠准。”
  “停停停,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你是在夸我呢?”
  “我也没有说要夸你,只是说你有意思,而已。”他眼弯,嘴弯,全在笑。竟然学我说话的方式,你教学费了吗你?我不理他,转身要走。
  “颜色,在这过年吧。”他突然拉住我,虽然仍在笑,我却看出了一丝难得的真诚。
  “不了,我答应陪墨言过年,我要回去。”
  “颜色,保重……”
  “保重,流水……”
  我挥了挥袖子,与他告别。流水眼里有一丝我不懂的迷雾,好象有话要对我说,却没有说出口。但我相信,绝对不是要和我说他有多么喜欢我。其实,对于流水,我是很欣赏的,虽然他喜欢闹,喜欢逗我,但我不也揍他了吗?他可以轻易的说喜欢我,就证明他喜欢我的方式和墨言不一样,也许是因为我的“好”名声,让他兴起了逗我的念头。
  我觉得流水是个心如明镜的人,他可以一直笑,笑到最后。因为他看透了很多东西,不在意很多东西,他可以快乐,可以不为世俗的东西烦扰。而我这个世俗的人,还得继续为一些有的没的东西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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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栈,却不见炅筠,心里有些落寞,却被忽视掉了。不在更好,是你不守约,可别说爷没回来过。
  我找到老板,让他看清楚我,再看清楚我,记住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如果某天有人来问起,有没有人来找过天字一号房的客人,你一定要说有,而且那个人的名字叫芙蓉颜色!
  老板傻愣了半天,在我快跨出门槛的时候,才颤巍巍的追上我,将一封信交到我手中。
  那信虽然没有署名,但一看那霸气的龙体,就知道是炅筠写给我的。我拿到手里揣摩了好一会儿,才大概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子,老大我现在有事忙,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绑你上床。
  真没什么创意,我将信揣进怀里,嘴角挂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跨步走出了客栈。
  街道上的叫卖声,确实很热闹,我想着买点什么礼物带回去给墨言娘子。可想着想着,就开始溜神……
  掉来“瑞”,却找不到青青兰兰绿绿。被墨言救后,渐渐被他的温柔蛊化。武林大会,招遇暗杀,“神匙”丢了,我被吻了。‘景秋山庄’四人麻将,火烤地瓜,寻找“神匙”,苏妈被劫,炅筠上我。‘流斋’路上,《炅颜条约》,再遇追杀。流水胡闹,拳头报到,重返客栈,信纸一张!
  为什么炅筠会一直跟着我?他也再找“神匙”吗?先前是‘景秋山庄’,在来是‘流斋’,那下一个是哪里?‘墨居’吗?苏妈被劫后,炅筠就将我掠走,难道说苏妈是他派人劫的?可炅筠又不像是个无的放失的人,他一定会看准目标才下手,如果“神匙”真的被苏庄主放到了苏妈身上,也未尝不是个安全的地方。如果说炅筠打劫成功,他又跟着我做什么?到底是哪里不对?到底问题出现在哪?隐约间,觉得事情绝对不简单,却无法在一时间找到答案。我当初做杀手的时候,就应该多看看侦探小说,省得现在瞎忙乎,没头没脑的乱撞。
  不觉间,天染浓墨,街上冷清,只剩我一人,拖着隐约的影子前行。
  眼前黑影晃动,我忍不住冷笑,这是打劫还是刺杀?
  只听马蹄哒哒做响来到身边,抬头见两轮漂亮的弯月,明媚皎洁的挂着,他向我伸出手,我就劲飞身上马,揽住他的腰。
  “‘流斋’流水在此,如果各位认为能从我手中将人夺走,尽管来试。”他跃马扬鞭如利剑般窜出。
  没有人试图阻止,我们迎着风,在黑夜里狂奔。
  “流水,你小子好拽啊。”
  “吓唬人,而已。”
  “又学我说话,你这叫盲目崇拜。”
  “我不盲目,能跟来吗?”
  “哈哈哈……”
  “哈哈哈……”
  
  有流水做伴,一路上到很热闹。
  “喂,流水你还真赖上我了?为什么跟过来?”
  “你一走,我去看了眼以前收的男宠,觉得难以下咽,所以就来追你喽。”
  “你很饿啊?”
  “是啊,情欲,色欲,食欲都不好。”
  “那拳头,你想不想先尝尝,垫个底?”
  “哈哈……小狮子,你还真爆。”
  “小狮子?”
  “啊……别打脸!”
  
  “流水,你是知道有人要袭击我吗?”
  “你当我是通天眼呢?”
  “不是通天眼,是左眼色眯眯,右眼睛彩茫茫。”
  “这么说,我看人都是赤裸裸的喽?”
  “不知道你的眼睛是不是能把人看得赤裸裸,但我知道我能把人扒得赤裸裸。”
  “好啊,色色,你扒我吧,我在床上等你。”
  “撕……”
  “床上!不是街上!”
  
  “色色,你欺负我。”
  “水水,我哪里有?”
  “那你干吗让我背着你?”
  “我心疼马。”
  “心疼马?”
  “是啊,我们两人骑一匹马,马太辛苦啦。”
  “那我背着你,我不辛苦?”
  “你若觉得背我辛苦,就放下,去背马吧。”
  “……”
  
  “色色,我这样千辛万苦,任劳任怨,马不停蹄的护送你,都不能在家过年了,你可要疼我啊。”
  “水水,我这样精神疲劳,身心具损,视觉受累的看着你,都不能正常做好梦了,你可要知足啊。”
  “色色,你对我真好。”
  “水水,你真TM尿性!”
  “色色,你骂人!”
  “水水,我没有骂人。”
  
  “色色,我想带你走。”
  “去哪?”
  “去只有你和我的地方。”
  “然后呢?我砍柴,你织布,我放牛,你做饭,然后你给我生一大堆的孩子……”
  “色色?”
  “哈哈……说笑,说笑,事实是这样地:我砍柴,你织布,我放牛,你做饭,然后你肚子一天天的渐长,我满怀着希望等着做爸爸。结果你肚子长了一年,居然连个鸟蛋也没生下。我在失望之余,不由的感慨,原来肚子可以胖成那样!”
  “色色?嗯?”
  “嗯?”
  “嗷……别掐脸……”
  “让你跟我嗯?”
  
  “色色,你不会等会儿见到墨言,就不要我了吧?”
  “……”
  “你怎么了?”
  “水水,我心里有些不安。”
  “你不是这几天和我相处,发现喜欢上我了吧?”
  “……”
  “我不开玩笑,你怎么了?”
  “你觉得男人之间,可以有爱情吗?”
  “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
  “水水,你不是个断袖。”
  “色色,你才不是断袖。”
  “我不是?”
  “最起码,我这么优秀,你没有对我动心。”
  “我是个断袖,没有对你动心,不是因为你不够优秀,不够帅,不够酷,不够迷人,实在是因为我照镜子的时候太长了,已经被以上的优点麻木了。”
  “能说笑,就证明你没事。”
  “水水,你人不错。”
  “色色,你人也不错。”
  “水水,你真帅。”
  “色色,你也挺帅。”
  “哈哈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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