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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战役

书籍名:《芙蓉颜色》    作者:小鱼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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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
  “哎……你一定要叫的如此肉麻吗?败给你了,墨墨。”
  “墨墨?我喜欢。”
  “大哥,你到挺能拿肉麻当芝麻,恶心当兴趣。”我打着哈欠倒在了床上,打麻将还真累腰。
  “颜?”墨言轻声唤我,我发现他好象越来越温柔,和初认识不大一样。
  “恩?”不大想说话,有些累。
  “你真好看。”他坐到我身边,明媚的脸,温柔的眼,细长的手指,都仿佛在摩擦着最珍贵的宝贝。
  “你也好看。”我知道自己没什么情趣,只能照实说。
  墨言清如水,柔若纱的眼,在我脸上细细的徘徊,我的心跳突然加快,慌乱扯出一句:“你今天没有输到元气大伤吧?”
  “没有。”他幽雅的唇微动,逸出两个字。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去睡吧,挺晚的,明天……呜……”不得不承认墨言的唇很柔软,让人变成联想电脑;不得不承认墨言很勇敢,无谓流言;不得不面对,我喜欢了十八年的女人,突然让我和个男人接吻,脱衣,上床,嘿咻,真接受不过来。
  墨言的吻很温柔,很体贴,很舒服,让我觉得自己是被关怀的,被温暖的。而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让人期待,让人等候。从来没有人,待我如此,心湖起了涟漪,一片片荡漾开来……
  “咚咚……咚咚……”
  恩?我刚泛涟漪的心湖,突然被人用巨石猛砸,顿时清醒。一把推开墨言,胸膛起伏着,尽快让自己平静,起身去开门。
  一双冰雕眼,沉寂着生命,炫示着寒冷,是她!
  没等我开口,她伸手将我拉出,走了两步,到院子中。
  黑色发丝飞起,追嬉于她的脸旁,舞起夜的火,冰冷的妖艳,我不禁看的有些失神,她——是属于黑夜的!
  身上突然增加了一件披风,拉拢合好,裹我温暖,回头对墨言笑笑,真是体贴小棉袄。
  桃粉将手中握的几张纸,塞给我,转身要走。我忙拉住她的手,将那几张纸又塞了回去:“这是你赢的,拿着给自己添几件衣服,天冷。”
  桃粉将眼调向我,静静看着,仍旧不躲避,不闪躲,很直接,却不够直白。
  “多笑笑,你也是个迷人的丫头。”我由衷的赞美着,希望她学会快乐,可这丫的冷漠好象是天生的,就是不给面子,不肯笑。
  我无奈的摇摇头,打着哈欠:“都回去睡吧。”
  转身回屋的瞬间,我好象瞥见桃粉轻轻扬起的嘴角,而一切,都只是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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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气四逸,引的人口水直流,五个人,围着个小火炉,翘首盼望着,等待美味的出炉。
  要说烤地瓜,那历史可是相当悠远啦,可我不能在人家面前买弄不是?毕竟人家是古人,比我往前活了七百多年。可这七百多年的中国历史,我知道,他们不知道。可知道也没有用,我能和他们说什么?要是穿去一些中国挂牌的历史地理,说不定我还能混个先知之类的名号。若现在顺嘴胡说,他们不当我疯,我都以为自己是疯的。毕竟当所有人都用脑袋走路的时候,我偏用脚,你说是我的荒谬,还是他们的反常?
  一个烤地瓜,引起了我一大堆的浮想联翩,也算是强人吧?
  我们再说这个地瓜?还是说说苏庄主这个地瓜吧。昨天当我拍桌说‘神匙’的时候,每个人似乎都一惊,让我的怀疑面开始扩大。可后来一想,我若是被人突然一吓,也必然要吓一跳。因此证明,隔行如隔山!不是我不够聪明,而是没有对敌经验;不是我太卤莽,而是敌人太顽强。
  夜探书房,没有什么收获。
  其实,我应该跟在苏庄主身后,看看他匆忙间去了哪里。可又怕出来的时间太长,让人起疑。反正来日方长,我一个年纪轻轻的,靠不过你们一群驮着棺材跑的老姜?
  “苏庄主,来的真巧,地瓜刚出炉,尝个热乎。”地瓜刚好,苏庄主渡着稳重的步伐,跨进‘红枫雅阁’一个私下的小会客厅。我忙拎起个地瓜尾巴,冲到他面前,请他品尝。当然,地瓜尾巴的脆弱,你我都知道,那地瓜的坠落是必然的,我出手接是必须的,没有接住却是事实。地瓜落入苏庄主的手里,让我明白了两件事,一是他的功夫比我好,虽然我是故意接不住。二是他身上没有‘神匙’。
  “好功夫!”我伸出大拇指,点头称赞着。
  “哈哈……芙蓉公子到是要多练习一下防身之术,一可增强体制,二可抗击外敌,三可……”苏庄主见我夸他,很是高兴,信口开河和我扯远了。
  我眼巴巴站立着,看他干巴巴的老嘴,一张一合的没完没了,再次感叹男人唠叨起来比女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苏庄主功夫闻名天下,那绝不是夸口,芙蓉一定引为榜样,虚心学习。今日才发现,苏庄主不但武功内外兼修,还熟练抗热功法,实在让晚生佩服啊!”我指了指他一直攥在手里的大热地瓜,好心的提醒一下。其实他烫不烫手不关我事儿,喜欢你就握着,喜欢你钻炉子里,我也不会管。但眼看我忙乎了一个上午的辛苦,就要全军覆没,心实在是不干啊,焦急啊,郁闷啊。这几个没有良心的,一各个吃的特香,称的特饱,可怜我呱呱直叫的肚子了。心中大吼:地瓜等我!
  “哈哈哈哈……这点刚烤熟的地瓜不算什么。老夫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相聚啦。”苏庄主仍握着那地瓜,与我谈笑说话,又与吃地瓜的几人露出慈父般的笑容后,才悠然的转身离去。
  这人就是好信,他走出去后,我忙伸头张望,只见他以背做掩护,快速的将地瓜倒了手,面色不详。哈哈哈……老家伙,让你挺!烫不出血泡,才怪!
  当我重新加入到地瓜阵营时,地瓜不见踪影,皮到剩下一堆。我用恶毒的眼,扫了扫正往自己嘴里填食的众土匪:“没有人觉得,应给我留下至少三个地瓜吗?”我眯着眼,开始突突他们。
  苏景对我抱歉的笑笑,苏女哼了一声继续吃着,桃粉看都没有看我,墨言啊,咱关系非同一般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墨言轻扫了我一眼,又继续用他好看的手指,扒着黑黑的地瓜皮,将那黄澄澄的甜美送入柔嫩的唇内。
  不是吧?我得罪谁啦?从烤地瓜,到吃地瓜,都没有人跟我说话?却都吃我的地瓜?嗷……
  我不甘心的用树叉,在火灰里挖了又挖,确定无一漏网之地瓜。无奈的叹息,轻轻的拍手,淡淡的从容,一把抢过墨言吃到一半的地瓜,迅速的跳开,将那黄色的诱惑塞入虎口,真甜啊……咳,真烫!
  墨言这小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就把他得罪了,剧然起身跟我抢?当爷爷我吃青菜长大的呢?
  防卫左转,一口;低腰前穿,一口;曲腿弹起,落下,我晃晃手中最后的一块黄嫩,满意的笑笑,慢悠悠的吞进嘴里,半眯着眼睛,满足的笑着。
  眼睛突然大睁,墨言的脸迅速向我靠近,而他那日在武林大会的表现,仍历历在目。这家伙,不是又想亲我吧?我的感官突然失灵,只来得急,眨两下眼……
  半个地瓜,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与墨言之间!
  这是什么状况?我蒙!
  我顺着地瓜看去,原来是桃粉的冰块脸,她把她咬了个遍,涂满口水的地瓜给我吃?!!!我们很亲密?她对我有意思?呵呵……不是吧?人这魅力真没法找地方说理去。
  如果让我现在选择,我一定要地瓜,不要墨言。可那小子的脸居然开始冰冷,死盯着我看,仿佛我要地瓜,就得罪了他。我发现我以前不了解女人心,现在更不了解男人意。我TMD我是个什么东西?雌雄同体?可惜我有弟弟,没有咪咪。
  肚子在叫,墨言桃粉在闹。我看看手上的黑灰,一抹诡异的笑,爬上心尖,不入眼。这叫什么?喜怒哀乐不行于色的——高手!
  飞快出手,一抹黑色已经画在了墨言脸上,转身攻击桃粉。这丫,见我袭击了墨言,马上防护。我没等跳开半步,就被墨言压了个正着,大手覆下,我的脸花了。知道什么叫做破罐破摔吗?我就这样,既然已经有损我带点COM的形象,就干脆不要了!
  抢过桃粉的地瓜,往苏景脸上乎去,正中!苏妹乐了,笑的直不起腰,我快速低腰抓起两把黑黑的地瓜皮,为苏丫做了个灰底泥面膜。
  墨言过来抓我,却被苏景的半个流弹地瓜袭击。那粘乎乎,冒热气的东西,落到了那张线条优美的脸上,真有说不出的滑稽。
  我大笑着,将那黄粘取下,脏了满手。
  我大喊为墨言报仇,向苏景冲去,可惜脚一下滑,出师为捷身先死,常死英雄泪满襟啊。身子后倒,却被一双手护了个周全,如冰雕的眸,出现在我的上方。我对她抛个媚眼,咧嘴笑的瞬间,已将手中黑黑黄黄的东西,拍上她没有表情的脸!不是没有表情吗?我怎么觉得她嘴角突然抽动,像是在忍呢?
  忍是吗?我一个空后翻,将她圈于胸前,推向苏景:“苏景,接着!给你当小老婆了!”
  也许,是这个负担太重,太美丽,苏景没有接。而被我扔出去的黑色不幽默,又冲了回来,带着怒气,疯狂的追着我,似乎不把我脑袋塞炉灰里,绝不罢休的势头。
  我一边逃着,一边叫嚣着:
  “桃粉啊,你脚软啊?那大脚咋还能追不上我呢?哈哈……”
  “桃粉,温柔点,温柔点,这么凶悍谁敢娶啊?苏丫啊,有人跟你做伴啦,哈哈……”
  “景秋的美女,武林会的汉,
  我家的桃粉满屋转。
  春天的花,夏天的草,
  凶悍的桃粉追着男人跑。
  天上的龙,地里的虫。
  冷冷的桃粉就是没人疼!”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能豁免,雷霆之怒不过如此。这丫疯起来,还真凶悍!要不是墨言偷偷护着我,明年的今天,一块灰色的墓碑上,就会刻着四个大字:芙蓉颜色。一行小字:死于美女之手,地瓜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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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如洗,梅影轻红。
  一个人一拢白袍,置身与红梅之间。眼前的月儿明媚动人,仿佛离你很近,可当你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住,除了冷风从指缝划过,一切还不如流沙来的真实。
  前面景色一晃,我笑笑,向那抹黑红相间的人影走去……
  “原本我以为就自己知道,有些景色是要在夜里赏析,看来,你也是有品位的人啊。”我立在桃粉身边,轻笑着。
  “虽然你不曾和我说话,可我却从来不认为你是个哑巴。反正我这个人平时就比较闹人,你不说也好些,免得像苏丫那样,说不过我,返而被气的半死,哈哈……”
  她突然转过侧脸,非常认真的看着我。咳!TNND还真吓了我一跳。
  我就知道自己断袖断的不彻底,看着她微张的唇,居然又开始了想入非非。月亮从她的侧面缓缓升起,将她的眉,眼,鼻,唇都渡上了一层柔媚的光晕。而那双冰雕的眸子,也因为染上了暖月色,而变得有丝情愫,闪闪动人。
  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大家不都知道我是断袖吗?那我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呢?麻烦!
  只觉得心跳开始加快,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那若磁铁的眸。
  月色如饮酒,有些晃动不稳,我想收回的眼却因为她渐渐绽放的笑,而再次丢魂。她居然会笑!那淡淡勾起的嘴角有丝邪媚,有丝轻狂,有丝戏弄,而我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沉沦,疯狂。
  我将手伸向她的腰,想要圈她入怀,狠狠痛吻!不许她嚣张,不让她张狂,必须让她和我一样惊慌!
  她——是黑色妖姬!
  “颜!”一声低怒,将我唤醒。我就像被人发现偷吃糖的小孩,慌乱的收回了伸出的手。幸好,我长大了,有些定力,没有将手藏在身后,只是垂下。
  月光打在墨言脸上,不再温柔,甚至有些寒冷。他站离我一步之遥,眼中竟然有丝枯萎的痛楚。他的目光落入我眼里,居然是惊慌!是我的惊慌,还是他的?我已经分不清。
  他的手指动了动,向我伸出,我以为他会抓住我,将我拉走,而他却只是等着我,静静的一直等待。我下意识的想拉上他的手,另一只手却突然被桃粉拉住,我慌忙的回头看她嘛儿个意思。
  旦见她眼波流转,异常明亮,嘴角的笑在渐渐扩大,逐步成了诱人的弧度,我不仅看的有些痴醉。这样的桃粉是迷人的,是妩媚的,是危险的,是邪恶的,我动不了,移不开。她如地狱的勾魂使者,邪媚的低下了头,那想象中被我吻过无数次的薄唇,就这么渐渐的落下……
  “墨墨,咱回去觉觉!”我快速甩开桃粉,拉起墨言僵硬的冰凉的手,对他暖暖的一笑,大步往回走。这家伙,还挺坚强!我还以为他在我犹豫的时候,会掉头走掉呢,哈哈……
  墨言的眼变得分外明亮,流光异彩,十足的柔情。那抹惊恐不见了,那抹心痛消失了,一切都只是一个转身之间的变化。
  我拉着他的手,没有回头,不去理心里那怪异的感受,大步走,大步走,不回头!有个对我好的人,我就要珍惜!而墨言就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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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门,进屋,关门,拥抱。
  我被墨言拥进怀里,不留一丝空隙,狠很地!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原来被人在乎的感觉这么好。
  “对不起。”墨言在我耳边轻声细语。
  “你怎么对不起我啦?不是出去招妓玩小倌了吧?”我逗他。
  “颜……对不起,我……我是太自私了吗?”他居然有些颤抖,这是什么概念?
  “你指的是那一桩?是不让我把妹妹?还是总喜欢亲我?还是……”
  “我知道你不是个断袖,是我……”
  “少来,你亲我的时候,我还挺享受的呢!要怪也就怪我,哈哈……魅力太大,男女通吃!”这家伙,还真能为自己揽责任。
  “颜……我会对你好!”
  “别肉嘛!我自己也能对自己好,不过,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是不是墨墨?哈哈……好啦,别抱了,两个大男人,成天搂来搂去的,也真是麻烦。没个软的胸脯,抱着挺咯人地。”我推开他,这场面太煽情,还是冷静的好。
  不想他又扑了过来,全身散发着致命的温柔气息,我噌的蹿到椅子上,端起茶水猛灌。
  墨言宠腻的摸了摸我的发,轻叹出口的无奈,也是如此动人。
  
  当听墨言说苏夫人去拜佛,遭遇了袭击。我的一口茶,差点贡献给大地。
  墨言拍着我的背,替我抚着气,摇头苦笑:“你这是怎么了?”
  “哈哈……乐死我啦!”
  “有这么好笑吗?”他伸手晃我下巴,眼里却是等着听下情的好笑表情。
  “那么大个年纪啦,你说她遭遇袭击?‘景秋山庄’道上混的这么响亮,要说劫财,应该不至于。要说劫色吗?哈哈……天有那么黑吗?咳咳……”笑的太欢实啦,口水上翻。
  “你呀,哈哈哈……”墨言为我的想法所折服,也痛快的笑开。
  当然,笑的不能太夸张,好歹咱也是住人家的不是吗?不过从我们抖动的肩膀上,不难看出,这个笑料确实挺猛烈地。
  我们颤抖着,逐渐恢复正常,却一个不小心,又将目光调到了一起。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笑,有些尴尬。这墨言怎么一到晚上,就非得到我屋子里坐上一会呢?
  “颜,我们回去吧。”墨言伸出泛白的手,抓住我的。那凉凉的感觉沁入肌肤,在夏天也许会觉得好些,可现在是冬天,你不免要心疼一些。
  我拉过他的另一只手,扣在自己温暖的双手间,柔擦着:“你是该回去忙忙家里的买卖了,不然真要坐吃山空,和我一起流浪。”
  “你不和我回去吗?”他突然将我的手返扣住,眼睛慌忙的闪过一丝紧张。
  “我还有点事要忙,你先回吧,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我陪你!”他坚定的看着我,好象我要说不用,他就会跟我拼命似的。
  “先回……呜……”不是拼命,是拼嘴!
  我一直都知道他很好看,睫毛长长密密,如卷翘的蒲扇,眸子温雅似水,尤其在看向我时,更是载满柔情。最喜欢他的唇,总是带着那股淡淡的,独特的香。这样的男人,怕是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动心,不用情。而我这样的男人,似乎也开始眷恋起他的温柔,醉心的温柔。
  我们的唇相互摩擦着,而这一切,不知道是他不能满足,还是我觉得不够,直到舌头相互纠结到一起,彼此勾引着对方的神经,吞噬着对方的热情,才觉得那是种生动。我下腹的火妙爆涨乱穿,几乎不能控制,我们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彼此,对方的变化早以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欲望还真明显,不容易控制。
  他温柔的舔吮着我的唇,在我耳畔低语:“颜,别躲我……”我仅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我,如果我此刻不躲,那我就不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没有经验,尽管执着,一心要当小攻。可等会儿真忙乎起来,怕自己顶不住,成了下面地。
  到底怎么办?
  脑袋逐渐成了糨糊,什么办不办的,全没有了想法。只觉得急需解决下身传来的膨胀痛楚,MD,先上了在说!
  我粗鲁的拉扯着墨言的衣带,手心闷热的抚上他赤裸的胸膛,来回摩擦着。他身体轻颤着,而我则是全身打颤,这没有经验,还真是个麻烦事儿。女人我还没有摆明白,突然接手个高端问题——男人!真……真……真是挑战啊!
  “颜,你是……第一次?”他在我耳边低语,引得我脸如火烧。
  “不是!老子经验丰富着呢!”咬着牙,硬挺!男人和女人唯一的不同,可能就在于第一次的重要性。女子的第一次,倍受男人宠爱,觉得是种神圣。可男子的第一次,是种青涩,见不得人啊。
  墨言没有说话,我却知道他在笑,他一定是在笑我!他的胸膛起起伏伏的在我身上振动,我的怒气开始凝结,却被他突然握在我分身的手,扰乱了所有的情绪,只想着蠕动,凭借着本能去解除那份难奈。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耍我,但凡到了箭在舷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一定会出现纰漏。看着墨言快速整理衣服,跟着窗外的黑色人影蹿了出去。我无奈的喘息着,将飞进来的短刀,从床檐上拔出,刀在黑暗里,泛着青光,越发的觉得冰冷。我将身上的衣服重新裹了裹,准备从正门出去,将小黑人来个包抄。
  可奇怪的香又袭来,我马上闭气,往门外冲。脚刚到门口,只觉得身体一僵,人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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