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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输

书籍名:《重生之飞花落照》    作者: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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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倒翁为什么要左右摇摆?把你脚削圆了,丢块沉泥按住你的双脚,你就只有不停地摇吗?
  再把脚削平不就不会摇了,虽然会疼。
  有些事情下定决心就一定要做到。
  王青玉,我相信你一回,用全部尊严来赌这次看不出胜算的赌局。
  臻灵:同性之间做爱是比较痛苦的事情,特别是受的那一方,所以你要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
  我(提问):为什么小说里写得恰恰相反?
  臻灵(白眼):因为我是护士,对身体构造我比你清楚,你要听我的。
  臻灵:首先你要自我扩肛……
  我(提问):为什么是我?
  臻灵(怒火):说了是你就是你,难不成你还能给别人扩肛?别老打岔!
  我:……
  臻灵:同性性爱有多种方式,手、口以及肛是最常用的部位,直肠是自肛缘起向上15—16cm长的一段大肠,没有专门分泌粘液的腺体,但肛内环肌发达,称肛门内括约肌,用以排便。
  我(提问):所以不是会很脏吗?
  臻灵(啪——飞书一本):男性直肠的前面有膀胱、前列腺和精囊腺;女性则有子宫和阴道,所以肛交可以通过刺激前列腺来获得性快感,不过,菜鸟一般是不可能找到这些刺激点的。
  ……
  臻灵:今天的《基础篇》就上到这里,回去把家庭作业认认真真完成,预习明天的《情趣篇》,下课。
  我翻开臻灵给我制定的《教学计划》,分为:《基础篇》《情趣篇》《程序篇》《用具篇》和《表情篇》。
  第一次觉得学习是件痛苦的事,要遭受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心理上抗拒着这种事,还要用臻灵给的工具每天做着疼痛又难堪的扩肛“作业”,为的就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希望,人说拼一拼还有可能,放弃就意味着永远不会成功。
  手机里的每一次滴声,都像个狠狠拧着发条的手,把我的神经拧到最紧。
  接通,心跳停顿了一下,深吸口气,“是我,”那边一阵沉默,“我想请你吃顿饭,就在临邑路268号东湘之城,我现在住的地方,你以前也来吃过饭的,不介意再吃一次吧。”
  “我今天晚上有事。”我听出那边的声音有点紧张,听我电话都会紧张了吗?
  “没关系,我多晚都等你。”
  “我今晚的事要忙到很晚。”
  “没关系,我等你。”
  “不要等了,我不会去。”连借口都不要了。
  “我等你。”还是那句。
  那边挂了。
  闭着眼睛过了一会,才去厨房继续准备。
  阿飞,你觉得我是在教唆你吗?不是,之前我跟你的情况何其相似,我无所作为地看着我喜欢的人结婚了,虽然现在有刘呈西,但是,我的无作为已经成了我人生永远的遗憾,永远都不可能消除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步我后尘,像你说的人生两世才喜欢这么一个人,如果你轻易放弃,那么以后也不配再拥有爱情了。
  臻灵——,我握紧了手心,我没那么坚强,我一直等到这最后一天才给他打电话,如果他今天不来,那么就一切都烟消云散吧。
  杨凌照,我相信王青玉岌岌可危的判断,如果你让这个相信崩毁,那么就永远都不会再见了。
  卧室换了新的床单,打扫好屋子,行李已经收拾完,洗好澡,做好饭,只把汤用小火煨着。
  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联播、黄金剧场、晚间新闻……
  拿过手机:我只等你这唯一一次。编好后按了发送,如果他不来,这就是最后的话语。
  门铃响了,快要有12点的时候,我的脸上才有了可能是笑的表情。
  “你来了。”开门后看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要我来到底想干什么?”杨凌照冷冷地问。
  “确认一件事,先进来吧。”我不管他,直接走到饭厅,拖鞋早就摆在门边。
  “你还要再吃点东西吗?”菜已经凉透了,只能拿去热热再吃。
  “不吃了,”他走到餐桌旁,“你没吃饭?”两个碗,四菜一汤,都没动过。
  “说了请你吃饭,你不来我又怎么会先吃,不吃的话陪我喝点酒吧。”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酒和杯子,倒了两杯,深吸一口气把其中一杯端给他。
  “你不能喝酒,先吃饭。”他把酒放到一边,我的眼光随着酒杯转动。
  “没关系,我吃了抗过敏的药了,来,先干为敬。”说完我一口干到底,酒精,辛辣而涩苦,偏偏有那么多人喜欢它,爱也是一样吧。
  “不给我面子?”我看着他未动的酒杯。
  “我等会还要开车回去。”
  “呵,那么随你。”我放下杯子我走到沙发前坐下。
  “你到底叫我来要干什么?”
  “只是确认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你连我的酒都不肯喝,我知道答案了,如果不想看见我,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淡笑者说,再多的激情,也在近六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中消散得稀少而淡薄。
  “杨卓飞,我是你父亲,你还顾不顾伦理和世俗?”他的样子是那么苦口婆心。
  “我知道的,以后我会让这颗心死的,你可以走了。”身体已经在慢慢发热,心却冰冷成一片。
  “你到底明不明白了?”
  我闭上眼摇头,“你不用来对我说教,我明白的不会比你少半分,有人说,不明白的是你,我决定不再相信这句话了。”
  “卓飞,你不要这样,好,酒我喝。”他抬起酒也一口喝尽,“希望你能把我的话听进去,好好想想,想通了就搬回来。”
  喝了?那一瞬间我想跳上去阻止,算了……,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吧,最后的确认。
  “我熬了汤,你也喝一碗暖暖胃吧。”我带着笑把药膳鸡汤端了一碗出来,像敬酒一样双手举到他面前。
  他皱皱眉,无奈地一口气喝下去,好似喝完早点走人。
  “我……们吃饭吧,你陪我吃。”臻灵说神经性药物通过胃来吸收是效果最差的,直接作用于血液和呼吸系统才能发挥最佳药效,现在只有先拖延时间了。
  “不看着你,就这样不好好吃饭吗?”他拉着我走到餐桌前。
  “我喜欢做饭,但是只有我一个人吃会觉得越来越没有意思。”没有莫里斯啧啧的称赞,真的很没意思。
  “那就搬回来。”
  等等吧,今天过后,就会知道,回还是不回。
  “菜冷了。”
  “没关系,汤是热的,我吃汤泡饭就好。”拿了个干净的碗盛饭。
  我们相对坐着,我静静地吃饭,他静静地看我吃,这一刻是那么安宁,这一刻能成永恒就好了。
  啪——他的手按在桌子上,我抬头看见的是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然后瘫倒在桌子上。
  他知道他被下药了。
  我硬生生扒进最后一口饭,走过去架起他往卧室走去,这种药物只使大脑意识产生暂时性关闭,而不会对神经中枢和小脑产生影响,他潜意识还是会跟着我的带动移步,只是有些踉跄。
  即使这样我也很吃力,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床上躺好,深呼吸几下,从抽屉里拿出皮绳在他手腕上垫上一块手帕,才向上绑在床头,药物作用时间不长,我要臻灵给我伤害性最小的。
  然后是脚,才绑好一只,头顶上的呼吸就重起来,我抬头就看见他张开的还有些迷离的眼睛,眨了了两下后就清明起来。
  “杨卓飞,你在干什么?”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怒气和恨意。
  我的心凉了半截,怒气我理解,只是恨意却让我心里发紧。
  “我痛恨被别人算计,”他看看两腿间已经支起的凸起,“你也像你妈那样来算计我?”
  杨卓飞的妈妈也是这样吗?所以,他不喜欢这样生下来的杨卓飞,我几乎已经预感到,事后不会善了了。
  “杨卓飞,放开我,现在我不跟你计较,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别怪我翻脸无情!”
  听到他的威胁,我停下坐到一边,“我是豁出一切才敢下这样的决心,酒里面有催情药,你喝了我也喝了,我不会停的,但是我不是因为也吃了药才这样,我是真的喜欢你的,甚至可能是爱了,我比你更想知道,明明是恨着你的,怎就转变成爱了?你要恨我也好,要翻脸也罢,我今天一定要和你做。”
  “杨卓飞——,你果然和你妈那个女人是一样的,而你,还是我的儿子……唔……该死!”他有点难受地扭动。
  难受吗?我来帮你,笑着跨坐在他的腰上,俯下身子,和他两眼相对,看着他眼里的狂怒亲下去,他的嘴还带着鸡汤的味道,只可惜抵死不肯张开。
  亲了,接下来呢?哦,接着往下亲,身体的敏感处也是神经末梢分布最多的地方,如耳后、劲窝、乳 头、侧腰……笔记上还写了哪里?
  他的气喘得越来越粗重,我也很难受,亲完后该什么了……对了,脱衣服嘛,他的上衣在我刚才亲的时候解得差不多了,我直起身子来解衬衣上的纽扣,等等,臻灵说脱衣要具有诱惑性,怎么才能有诱惑性啊?那些视频现在想不起来啊……
  “你还在干什么?放开我。”他低吼道。
  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紧紧地抵着我的大腿,算了,直接脱裤子吧,裤子扒下来,他的硬挺已经快把内裤撑破,看得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样巨大个东西,怎么进得去那个地方,顾不上害羞,也快速把我的裤子脱掉,双手轻抚上那块又热又硬的烙铁,他抽动了一下,大大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那个上下滑动的喉咙,我不禁轻咬上去。
  “哦……”
  对了,要带套,一下子想起还有一项最重要程序没做,这个臻灵特意交代的,我横过他的身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随便看见还有润滑剂,差点忘记这个。
  扭动的摩擦使我们都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酥麻痒的陌生感觉侵袭而来,这就是性爱的感觉吗?
  “那个,你喜欢用什么口味的?”臻灵说做之前询问这样的问题有助于提升对方的感觉。
  “……白痴。”
  ……在他看了我就是傻瓜笨蛋吧,没再说一句话,默默脱下我们最后的遮掩,看着我们双方的硬挺,颤抖了一下,和男人做他觉得无比恶心吧。
  手伸到后面,一根、两根、三根手指试探着插进去慢慢把塞在里面的假东西抽出来,异物从体内出来,我不禁轻松地呼口气,睁开眼就看见他惊异的眼光,垂下眼撕开安全套的包装。
  “杨卓飞,现在住手还来得及。”他呼着气说。
  我笑笑,细心地把套子给他带上,挤出气泡,这个动作也演练了许多次。
  “杨卓飞……”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没用了。”我低声说,没有退路了,现在做跟不做,他都会恨我了。
  咬着牙用手指抹匀润滑剂,要来了,深深呼气吸气几次,跨坐上去,调整好位置,扶着他又烫又直的硬挺,一鼓作气坐下去,MD,这真不是人干的事!疼,撑开到极限的那种生疼,一寸一寸进入的感觉,伴着头脑里突突震动,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脖子伸展到极致,才能做到呼吸的动作,终于全进去了……
  房间里尽是破碎的喘息,间或闻粗重压抑的呼吸,我只有两种感觉,累跟疼,下面的人躺着挺尸,上下的动作我要用更多的力气来完成,还要抵抗那侵入大脑的疲倦,怎么还不射?
  已经没力气了……,无力地停下来。
  “放开我,现在、马上。”
  ……再也进行不下去了吗?算了,我撑过身体去解开他手上的束缚。
  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阵剧烈的摩擦,睁开眼,我们的位置已经完全转换,还没回神,一个大力的撞击直冲入身体,“啊……”
  呻吟冲脱出口,复又咬着唇把冲到嘴边的声音生生逼回去,只是更加大口地喘气。
  撞击越来越剧烈,我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才没有被撞得移位,他一点都没留情……
  臻灵说区分一场性活动是做爱还是单纯性交的标准在于整个过程中双方的搂抱次数,搂抱是爱的表现而性交则不是,他双手撑在我的两侧,我们之间隔着空气,除了连接的下体,我们没有其他多余的一寸皮肤接触。
  鲁迅先生说我们习惯用希望的盾,来抵抗那虚空中的暗夜的袭来,也根本忽视那盾后面,同样是无尽的虚空中的暗夜。
  希望、希望……当转头看到希望后面的黑暗时,才觉得那面名为希望的渺小的盾,已经在慢慢地被黑暗侵蚀、融化……
  当那股爆发的热浪似要冲破那层薄薄的薄膜,我心里说,结束了。
  眼睛对上他的,“你满意了?”他问。
  “满意了。”
  像歌词里唱的:输了,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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