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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游戏第6章

书籍名:《变身游戏》    作者:li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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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别就是一年。

  两人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他们都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合则聚,不合则散。

  而在投资和理财方面,与风有自己的一套。所以他可以一直靠脑力吃饭。

  大半年的时间,他花在暗中帮助穆氏身上,看见与天运筹帷幄已渐人佳境,也放松了一下,干脆到处去旅游了。

  主要是西欧。

  荷兰、西班牙、义大利……这些城市他也去过多次,但是这次的心情不同。

  风车、奶酪、郁金香、木屐。他可以在阿姆斯特丹的的花卉展上漫步,可以在海牙的小人国边观览,畅游宫殿,吃遍小食。

  晚上或和别人群魔乱舞,或是自己走在街上。看繁华如烟。

  越热闹自己一人越是冷清。

  当他漫步在马德里的街上,穿过罗马的竞技场.滑过威尼斯水城时,每次见得喜爱之物,都会突然转身问身边的人。

  但得到的却是一片惘然和失望。

  没有人,不是他。

  原来快乐不能和别人分享也是一种遗憾。

  茫茫的人海,喧嚣人群,却如走在水族馆一样,到处是游来游去的鱼,却很陌生。

  有时看见的熟悉的背影,他会突然想追上去,想问一问。但一转身,便又重归如初。  

  又是一个热闹的城市,又是一个茫茫的人海。 

  缠绕着他的东西,薄如雾,淡如烟,伸手一抓时,却什么也没有。就像把手伸入水中,似乎是托起了什么,但瞬间却从指缝中溜走了。   原来复杂的不止是城市,他的心情也是。

  巴塞罗纳。  

  穆与风首先去的是位于市中心的步行街。 

  这里到处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人群。 

  坐在街上一间酒吧里。穆与风百无聊赖。 

  “你在等人?”一个温文的声音。穆与风抬头,上下打量着他。一个英俊的混血儿,蓝色如深海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优美的

  薄唇,颀长的身材。与风承认,他比他还没有变成这个少年身体的时候,还英俊这么一点点。

  “没有。你是英国人?”他英语的发音很标准,带了点软软的语腔。 

  “我奶奶是英国人,我有四分之一英国血统。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冒昧想问一下……”男子欲言又止,冲与风一笑。

  “问吧。但我不一定会回答你?”与风眯了眯眼,审视着男人的危险程度。 

  “你在等爱人吗?”

  “哦。你是心理学家?职业病发作,想剖析我?”与风懒懒地笑着。

  “不。”男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着,像新月,十分可爱。“我不是心理学家。但我看得出你在等人。” 

  “这是你跟了我一条街得出来的结论?”

  “抱歉,我不是存心跟着你的。我也是来这里旅行的……只不过你看起来很特别。”

  “特别?”他变成这个少年之后就没想到自己的形象在别人面前会是特别的。“这个理由太逊了,我就用过很多次了。”

  “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男子涨红了脸,笑了笑。

  “那你说我在等什么人?一夜情的?”与风啜了口冰冻的酒,存心挑逗他。

  “呃,不能这么说。”男子又笑了笑,叫来一杯红葡萄酒,便道:“就和这个差不多。”

  “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在这里吃饭吧。所以叫葡萄酒来开胃口吧?”

  “当然不是。”男子晃着手中如胭脂般的液体。

  “你知道怎么酿造葡萄酒的吗?用红葡萄做材料,葡萄渣也要放在一起,这样才可以把色素挥发出来,融人酒中。然后再发酵完毕再放人橡木桶里。大概要酝酿六个月的时问,到了要喝的时候先拿出来让它和空气接触,才能有更独特的味道……”

  “哈哈,葡萄理论。所以呢?”与风看着这个有趣的男人,笑道。

  “感情也是经过沉淀和发酵的,或许以前你没有注意到,但到了最适合品尝的时候,他发出酒香,你也不要错过啊。”

  “是吗?”不要错过?与风沉默会儿,“如果说我现在想喝威士忌呢?”

  男人笑,深蓝的眼眸如无边无际的大海,“当然可以尝试,权当作比较吧。”

  他俯下身,轻轻地在与风的脸上落下一吻,手也环住他的腰间。

  与风一怔,心里微微颤动,竟然想起司雷吻他时的样子。沉醉?激动?或许都不是?

  唯一可以确定的却是,他吻他时,和别人是不同的。不是纯粹的欲望,不是同情的安慰,仅仅是发自心海的波澜涟漪,一圈又一圈的,带着浅浅的水纹,散开。沉醉时,他分不清楚,但清醒时,他又何尝明白呢?拿开男人放在他腰间的手,与风笑道:“抱歉,我还是喝不惯威士忌。”

  男人苦笑:“有了比较,你就会闻到葡萄香的了。我看得出来,你对那人的感情很深。”

  “我也不大清楚。”与风笑了。“不过还是很高兴认识你,葡萄先生。”

  “我也是,祝福你。”男人举杯示敬。“顺便庆祝一下我失恋了。”与风和他干杯,他想,如果当初强暴他的人不是司雷的话,也许,他会不顾一切地报仇吧。即使是会同归于尽,他也不会犹豫的。但……他却这么轻易原谅了司雷,是否,爱情的酒精一开始就已经酝酿呢?

  突然对旅行疲累了。  

  月色清冷,冷如霜。

  与风坐在酒店的吧台上,晃动着杯中的红酒,把玩着手中的银环。

  银光中转动着月晕,相得益彰。他对着泼墨般的苍穹遥敬一杯酒,低声道:“虽然你我都没有什么对月伤情,对酒当歌的情怀,但真的想知道,此时此刻,你是不是也在想着我。”

  原来这个游戏一开始便有人在其中沉沦。

  看来,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原以为回到这里时一切都会改变,但似乎并非如此。

  到处依然是蔚蔚篱篱的树木,依然是亭亭的楼台,变的似乎只有心情而已。

  与风微笑,输人密码打开门,想像着见到司雷的样子。他会有何种反应呢?扑过来还是呆在那,或者会谈笑自若地说声:“好久不见了。”或者会激动地狠狠抱着他:“我以为你不再回来了。”

  会吗?与风翘起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突然发现可以有这些想像也挺有趣的。

  “司雷。”客厅里空无一人,与风皱了皱眉,这个时候以前他应该在家的,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与风推开房门,身体如雷击一般,麻痹起来。

  房中床上躺着一个佣懒的少年,明眸贝齿,眉宇轻蹙,隐隐透出一股艳丽风情,说不出的清丽动人可爱。

  与风是这事中的行家,当然明白这是做爱后的神情状况。

  司雷!

  与风恨得磨牙,胃里像灼烧一般痛。

  我以为我可以相信你的!我们从不调查对方,因为我们互相信赖。

  但为什么偏偏是,为什么偏偏是!

  与风走过去轻轻抚摸少年的脸。与云,他最疼爱的弟弟。

  “你是——”穆与云闪着晶亮的眼睛看着他,好像星星。

  与风翻开他衣领,看着其中严重瘀痕,青紫交错——明显的剧烈做爱的痕迹。

  “你是罗落?”与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问道。

  “我看过司徒哥给我的相片,里面的你好可爱。”与云勉强地笑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穆与风低声问。

  而与云似乎没听到,依然嫣红着脸说自己的话,“司雷哥很喜欢你呢,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看重过一个人,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打断他的话,与风用力抓紧他的双肩,大声地问道。

  他不想听司雷什么什么的,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与云会在这里,以这个状态出现在这个地方。 

  “他……”与云给吓到了,微张着小嘴看看他,却说不出来。

  与风一阵心疼,他知道自己失态了。  

  “抱歉。”他深吸一口气。“告诉我好吗?”  

  “是不是司雷?”

  与云呆住了,脸上一阵红白交错,良久也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司雷?”与风重复问道。他不想再冤枉他,所以即使与云难堪,也要问个清楚。

  而与云也盯着与风,眼神交织着幽怨和不甘,心内却汹涌彭湃。

  “是他吗?”与风也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道。

  “是的。”咬紧了下唇,与云垂下了眼睫,不敢再看他。

  “禽兽!”与风狠骂一句,旋风一般冲了出去。

  “等一下。”与云惊慌起来,冲下来想拦住他,却只听到门甩上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与风因为心跳加剧而感到疼痛,他以前对他说的话是假的吗?他以前做的事是假的吗?他以前对他做的承诺也是假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他的犹豫又算是什么?那他做的决定又算是什么呢?

  与风发现他现在连平心静气都很难做到,连同要给司雷一个惊喜的打算也一起放弃了。

  开着跑车在公路上狂飘,他拨通了司雷的私人号码。里面传来的是沉稳的声音。

  “喂。” 

  “是我。”与风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

  “你在哪?”电话旁边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

  “我回来了。有事找你。”与风突然心痛。

  在外的一年,他经常会想到这个场面,说着“我回来”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情景呢?司雷会是怎么个表情呢?自己会怎么反应呢?每每想到这时,他都会露出会心的微笑。他期待这个场面。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种情况、这种心态不说出来。

  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啊,司雷!与风在心中嘶喊着。

  他还记得司雷带他回家后的那个晚上,那个有力的拥抱。

  记得他擦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时,真挚又痛心的眼神。

  也记得离别前贴在他胸口时的那种温度和颤动。

  所以,不要让我相信这是事实。我接受不了。

  一个他疼爱的弟弟,一个誓言说着爱的朋友。

  他无法接受其中的背叛。

  “我在雨轩里,你要过来吗?”声音激动得有点沙哑。

  “是的。”与风不知道自己的眼睫在颤动。“有些话,我要当面问你。”  

  “我等你。”司雷沉稳的声音似乎只是在叙述一种事实。

  但听到这句话的后的与风却突然挂了电话。

  全身颤抖。

  他知道的,司雷在等他,一直在等他,等他做出决定。

  但……与风抓住方向盘的手渐渐用力而发白。

  为何要发生这种事呢?司雷不知道这对他来说便是无可挽救吗?

  车子到达雨轩。那里是司雷名下的产业,也是他和朋友经常聚会的地方。后厅是个茶馆,前厅则是一武场,可以说是他们之间武术交流切磋的地方。

  今天是聚会的日子,与风下车出示证明的时候才记起这么一回事。

  沉着气走讲前厅.司雷和司徒都在这里。但与风不管他人,迳自走到司雷面前,劈头就问道:“与云的事是怎么回事?”

  司雷见他先是激动,但一听到他的问题却是一愣:“你知道了?”

  “你!”与风气红了眼,心却如石落水井,一直往下沉。“你疯了他只有十八岁。”

  “我很抱歉,与风。”司雷认真的看看他,“但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对你说。”

  “混……混蛋!”与风差点把牙龈咬出血采。“这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我看错你了!”,

  说着,他随手就从旁边的黑裂纹岩石的墙壁上取下一把软剑,一抖便向司雷攻去。

  司雷听了却一怔。“什么混蛋?与风你……”他刚想说话,与风的剑已经如灵蛇般窜到,逼到他连翻几个身,才避开这重重的剑影。

  与风心神烦乱,此时更是恨极了司雷,出手更是毫不容情。剑光直如平地涌起的秋水,比不透风地向司雷泼去。

  “与风你听我说……”司雷这时真是分身无术,一见与风使出的是师门的独门剑法,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我先宰了你再听你说。”与风冷笑,“唰唰唰”几剑过去。都是辛辣凌厉的剑法,霎时整个武厅里杀机弥漫,戾气冲霄。

  “与风!”司雷脸色煞白,想到事情必有蹊跷,但又在剑虹乱闪下不能和他解释。

  一时乱了心神,也顾不上司徒在场,竟叫出了与风的名字。

  “枉我这么认真,你竟然给我逢场作戏。”一想到这里与风就怒火中烧。手腕一抖,又是几个剑花起落。

  但司雷这次竟然不躲,直直地站在那里,等着剑光向他喉头射来。

  与风大吃一惊,手一震,剑锋一偏,就从他的肩头险险滑过,削去了大片的衣服。

  “你疯了。干什么不躲?”

  “你不是说要宰了我就听我说吗?现在可以了吗?”司雷刚才差点进了鬼门关,现在却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你!”与风是又气又怒,恨得咬牙。“当”一声把剑扔到地上。狠声道:“有什么好说的。”

  “为什么生气?”即使是如此,司雷看着他的眼光也是柔和的。

  与风抿着嘴不出声,半晌才怒道:“你和与云这样,难道我生气也不行吗?”

  司雷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和与云?与风,你误会了……”

  “我亲眼看到,与云亲口承认,难道还是我误会吗?”

  司雷神色凝重,“我不知道与云刚才和你说了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和他绝对没有进一步的亲密关系,就是我对他好,也是因为你。”

  “那你刚才又承认?”

  司雷愕然:“我什么时候承认?”

  “刚才你对我说气很抱歉,不知道怎么对你说”。难道不是承认?怎么,转头就忘记了?”与风冷冷地盯着他,抱胸问道。

  “原来这样啊。”司雷轻叹,伸手过去抱与风,却给他推开,只好讪讪地苦笑道:

  “虽然这件事对你有点打击,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然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快说!”

  “和与云发生关系的不是我,是与天。”

  怎么会?与风瞠目结舌,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他们是兄弟啊。”

  司雷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与天,嗯与天和他发生了关系,他跑到我这里躲避……我之所以对你说抱歉,是因为我没有代你照顾好他……真的很抱歉,与风。”

  看着司雷澄清的眼光,与风愣了一会才道:“真的?”

  司雷苦笑:“我言尽于此,相不相信就由你决定了。”

  与风咬唇,司雷这样说,那就是与云故意说谎。他为什么这样说呢?也是为了一时之气吧。

  与风头疼。这次的确是他太冲动了。

  手摸上那个银环,与风带点歉意,看着还在等他回答的司雷,一时倒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倒是他们一沉默下来,司徒倒找到机会出声了:“喂喂喂!你们忽视我已经很久了,难道我透明到这个程度了吗?”

  “嘿嘿!”看到两人都不理睬他,司徒笑起来:“你们倒向我解释一下嘛,为何刚才司雷叫小落为“与风”了。还有,怎么小落会使望堂的独门剑法,使得也挺熟练的……”

  瞪了多事的司徒一眼,与风扬眉,“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是穆与风,他叫我与风是理所当然的,会使望堂的剑法也不奇怪吧。”

  虽然已推测到十之八九,但真正听到时司徒还是吃了一惊,询问似的望向司雷。司雷无奈地点头。  

  “天!”司徒兴奋地大叫:“真的,真的?与风还没死?”

  “废话。我死了会站在这里吗?”与风受不了地翻白眼。

  …司徒则哈哈大笑:“哇哇!与风,想当初怎么也算是个成熟稳重英姿飒爽风度翩翩大好男人啊,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可爱?还长得一副小模样,哇哈哈……哈哈……”

  “你说谁是一副小模样?”与风寒了脸,反手就扣住几支银针,准备让他脑穿孔。

  “你和司雷床都上了,还怕我说——哇啊——谋杀啊!有人恼羞成怒啊——”

  事情落幕。

  最难堪的是与云。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气你一下,并不是有心要你们吵架的……

  与风微笑,他是明白与云的。小孩子心性,争高斗傲,从不计量结果,温室中的小孩。

  他接受了他的道歉。说生气,他又怎会生他的气呢?次日,与云离开了司雷家,独自一个人去旅行。而与风终没有把他身份的真相告诉他。 

  “你放心他一个人走?”司雷问。

  “他终会长大的。”记得那绵绵细雨下那苍白的脸,与风淡淡地说着,雨丝飘进脖子,冷飕飕的。

  “先不要让与天找到他,他需要时间。”等他有一天心里有阳光,等他司以扫除所有的阴翳。

  “嗯,你打算插手他们的事?”

  “不。”与风淡淡地说,“那是他们的事。”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身份。”司雷从后面抱着他,埋进他的脖子。他喜欢这种感觉。

  “不了,有些事情该知道时总会知道的。”

  “我知道你顾忌什么?”司雷吻着他细腻的脖子低笑。笑声有着叹息。“你怕你不会在这个身体待太久……你怕你会再次离开,你怕他再次为你伤心……是吗?”  

  “……” 

  “你怕你的亲人会伤心,你为你的亲人着想,那你为何要告诉我呢?你不怕我会伤心吗?你以为我现在还舍得你离开吗?”转过他的身子,司雷捧起他的脸,认真地问道:“与风,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地位?”  

  “不是。”咬着唇回答,与风抚上他的脸。那么坚硬,像刻出来一般。  

  “……我也会痛苦的。很痛很痛。”司雷苦笑。他感谢和与风的再次相遇,即使换取这瞬间的幸福要付出太多痛苦,他也愿意。

  “与风。和我结婚可好?”司雷突然问道。  

  “你在说笑?”与风一呆。  

  “我是认真的。”  

  “认真地说笑?”与风别过脸。“你父母不会同意的。”  

  “那是我自己的人生。”司雷让他认真地看着他,细细的吻着他的脸颊。“司家现在是我作主。”  

  “……”

  “不要考虑了,其实你很想答应的是不是?” 

  “……”  

  “……”

  “你喜欢玫瑰还是百合?” 

  “我没答应。” 

  “婚礼在哪里举行好呢?美国还是荷兰?” 

  “我还没答应!” 

  “宝贝,钻戒喜欢哪种样式的?”

  ”我说我还没答应!”

  “也请司徒一起来吧。”

  心肌梗塞。

  “那你和司徒结婚好了。”

  “呵呵,宝贝,不要吃醋,我和司徒是一清二白的。”

  ……无力……这和吃醋有什么关系啊?

  “好了,与风,不要生气了。你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

  怒火冲天……更生气了!

  “谁是新娘啊?”穆与风脸黑,这家伙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哈哈!”司雷大笑,一把抱住他,轻声在他耳边喃呢。“我想跟你说……”

  “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嗯,我知道。”人影交缠的瞬间,暖意嫣然。

  转瞬之间,足以抵得上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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