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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

书籍名:《皇上,臣对你想入非非》    作者:柒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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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欧阳明佯装厌恶地说着,眼里却盛满了笑意。


“一点也不恶趣味呢!”杜予曦一手摸着左耳的耳饰,一手摸着右耳的耳饰,朝欧阳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是、是!”杜宵嬴宠溺地笑着,“杜少爷当然一点也不恶趣味啦!那杜少爷,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惜君崖呢?不勉强哦!”


“去,当然去!”杜予曦笑脸盈盈的,“为什么不去呢?我老婆也想去呢!和她一起在惜君崖过二人世界呗!”


新的生活罢了(5)

那人一袭紫色宽松的衣袍,手上握着一柄白玉扇子,及腰的乌黑发丝用一条藤类的植物编织而成的带子束起,垂在脑后。他优哉游哉地走在山谷间,夏天湿润的暖风拂过他,衣衫飘飘,衬得他恍若仙人。


“少爷,您慢点走,小葱好累——”一个面有菜色的小孩手上拎着两三个包袱,背上还背着一个蓝色的大包袱,紧紧地跟在紫衣人身后。


“傻子!”杜予曦一翻白眼,仙人般的气质荡然无存,他一伸手,白玉扇子打在了小孩儿的脑袋上,“谁让你硬是要帮我背包袱?还不让我帮忙咧!累死你活该。”


“少爷是少爷,小葱只是个小人,怎敢让少爷做这些粗重的活呢……”小葱怯怯地说着,他垂着头,灵动的大眼睛却偷偷地瞧着杜予曦的脸色,那模样,怎是一个“可爱”了得?


“呵呵……”杜予曦轻轻一笑,把那白玉扇子插在腰间,伸手揽过小葱手上那三个包袱,“在本少爷的字典里面,没有下等人、上等人之分,记好了?”


“是,小葱记好了。”小葱低眉顺眼地连声诺诺。


杜予曦看他的那个模样就知道小葱根本没有打消那根深蒂固的下等人、上等人之分,他好气又好笑地道:“小葱,我也不勉强你,你就自个儿先想想吧。”


“是。”


……


“等下,有点不妥。”杜予曦伸手拦住了小葱继续往前走的路,他皱着眉瞧着地上,“有脚印。”


小葱吓了一跳,也垂下头朝地上瞧去。


要知道,惜君崖的下方可是有许多有毒的沼气和许多山林猛兽,还有杜宵嬴和欧阳明那两个变态一路上布置下的陷阱什么的,若是普通人来到惜君崖下方的山谷,那是必死无疑。现在山谷中出现了脚印,又怎会令杜予曦不心惊呢。


“我操,那么多脚印,可别告诉我是一个军队来过这里!”杜予曦狠狠地瞧着地上的脚印冷声道。


新的生活罢了(6)

小葱看着那长着一层青草的土地,明显下陷了的许多地方,也看得胆战心惊,他怯怯地扯着杜予曦的衣袖,“少爷,有人。好多人。”


杜予曦抬头,盯着那山谷最里面的地方,恶狠狠地道:“管他呢,走,老爹还有东西落在那里呢,不拿回来怎么行!”


“少爷,不如找大爹爹和小爹爹一起来……”


小葱想说些什么,却被杜予曦打断了——


“小葱,听我说,呐,把包袱什么的都拿上去。我就进去玩玩,真的只是进去玩玩!乖,听话。”


杜予曦从包袱里掏出几盒桂花糕,咳嗽了两声,好声好气地对着小葱说着,“要是过了三天都不见我上去,你就把大爹爹和小爹爹找来,知道没有?”


“不,小葱要和少爷一起去!”


“操,你有病!”杜予曦急了,能越过毒气猛兽来到山谷中心的人会是普通人?自己遇到紧急状况也能用轻功逃走,小葱怎的就想不明白呢!


“少爷!”


“你再喊多几次少爷也没用!”


眼看小葱双眼湿润,那眼泪转眼间就要跌下来,杜予曦软了:“我说小葱呀,你这次就听少爷的好不好?回去吧回去吧,你家少爷肯定没事的啦!大爹爹和小爹爹教了我七年,哪怕我是去皇宫溜达一圈也能安全无事地跑出来是不?你就放心啦,乖,回去吧!”


“呜呜——少爷,我放心不下你呀!呜呜……”小葱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呜呜地说着话。


“唉——你就放心吧。”杜予曦把小葱往山谷的出路推了推,“乖,出去吧。”


“呜呜……少爷要小心啊,呜呜……”


看着小葱走三步一回头地呜呜地流着眼泪嘴里说着话,杜予曦心里微微有些感动。


“呜呜——少爷你要小心,要是你不小心死了,我可就要被老爷和夫人赶出门,还领不到钱了,呜呜……少爷要小心呀……”


“你小丫挺地给我滚!”杜予曦额头上垂下几条分明可见的黑线,他忍着没有大声咆哮出来,只是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说着。


“呜呜……”


……


新的生活罢了(7)

杜予曦手里拿着几盒桂花糕,愣愣地看着眼前那坐落在小溪旁的水榭。


“怎会无端端多出一个水榭呢……”杜予曦屏住了呼吸,一个侧身躲在了石壁的后面,警惕地看着那从水榭走出来的一群人。


在水榭边站着的一群人中,那看似是领头的人穿着华丽锦袍、带着高高的帽子。他一皱眉,发出的声音十分尖细刺耳:“罢了罢了,既然皇上不想咱留在这里,咱还是快走吧!免得皇上又要生气了。”


“那,落葵就先走一步了。”站在那穿着华丽锦袍的人身边的一个高大的黑袍男子一蹙眉,淡淡地说着。


“大人慢走。”那穿着华丽锦袍的人细声细气地说着,双手交叠缩在袖子里,动作缓慢地鞠了个躬。


“嗯。那李公公也快些离开吧,免得主子看见你又要恼了。”落葵淡淡地“嗯”了一声,一甩袖子,转身悠哉地离开了山谷。


“好大一只虫子呢……”细长的狐狸眼一瞥那大块的岩石后的一片阴影,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躲在岩石后面的杜予曦顿时汗如雨下,落葵么?真恐怖的眼神……


“唉,皇上的心思咱家是越来越说不准咯……唉,人老了……”那李公公晃了晃脑袋,带着一大群“尾巴”洋洋洒洒地离开了山谷。


皇上么……


杜予曦靠着岩石慢慢地滑落跌坐在地上,牙齿咬着下唇,要去看一看么……


……


杜予曦悄悄地推开了厢房的门,伸出头往里瞧了瞧,正要退出去,却蓦地愣住了。


古色古香的厢房中挂满了画卷,甚是诡异,香炉里弥漫出甜腻的气味,溢满了整个房间,正对着大敞的窗口的豆粒大小的灯火摇曳着。


隔着帘子往里面望去,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手持着一张画躺在软塌上,修长的四肢大敞,一头乌丝倾泻满地,俊美的面容有些扭曲,剑眉紧蹙。


“真的是他呵……”杜予曦轻声地喃喃,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厢房,关上门。


新的生活罢了(8)

转头,杜予曦被整个房间的画像吓了一跳。


画卷上画的都是同一个人,每一幅画卷的人都做着不同的动作,脸上摆着不同的表情。而画上的人是杜予曦最熟悉的人……


杜予曦怔怔地向前走几步,来到一副画卷前,看着画上栩栩如生的人,伸出手摸了摸画卷的边缘,想必他是经常看着这些画的吧,不然这些画的边缘不会……


杜予曦莫名其妙的脸红了,他垂下头暗骂自己不争气,这些画能说明什么呀,真是的!


“予曦……”男子嘴里吐出了酒精的味道,十分突然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隔着帘子就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紫色身影,如此的纤长,如此的瘦弱……


不会是梦吧……男子眯起了眼感叹着。


杜予曦牙痒痒地看着满房子的画卷,画卷上的人就是他自己,他突然有种想把所有画卷都撕烂的冲动——


于是他就做了。


粗鲁地把手上抓着的画卷从墙上扯下来,正要把画卷撕开两半,却被身后轻微的响声止住了。


惊慌地转身,却撞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是梦吗……告诉我不是梦……”沈渹汵把怀中的人紧紧地抱着,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嘴角扬起一抹笑。


“这是梦这是梦……”杜予曦闷闷地说着。


“我不允许这是梦……”伸出手把杜予曦的下巴挑高,沈渹汵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容颜。


“这绝对是梦!”杜予曦恶狠狠地道。


“我不允许……”唇贴上他的,“允许”两字轻松地喂给了对方。


辗转地在对方甜美的唇上吸吮着,伸出舌头描绘着他的唇形,沈渹汵几乎要醉了。


杜予曦愣了,看着沈渹汵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唇上传来刺痛的感觉和从对方嘴里渡过来的酒味叫醒了他。


“唔唔——”像一只小猫一样,杜予曦挣扎起来。


紧紧地把杜予曦困在怀里,沈渹汵痴迷地看着他脸上泛着红潮,轻轻地喘息的模样。


“你是我的……”嘴里喃喃地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他垂下头轻轻地吻着杜予曦,从额头,一路浅吻到唇,然后在他的唇上轻咬,吸吮。


放屁——老子才不是你的!


杜予曦气得浑身发抖,抬高右脚就要踢沈渹汵。


“不要动……”腾出一只手揽住杜予曦,把他打横抱起,抬脚走向那雕花大床。


“这不是梦……”男子轻轻地喟叹。


“这是梦——”杜予曦咬牙切齿地从沈渹汵身下爬出去。


大手一揽,沈渹汵轻松地又把杜予曦压在身下。


恼怒地瞪着他,杜予曦恨声道:“我绝对不会和你做那禽兽不如之事!”


“你是我的……”


……


于是,杜予曦与沈渹汵又做了一次那“禽兽不如”之事了。


皇上,是臣(1)

杜予曦睡得很沉,至少在上一秒是如此。


但是,在下一秒,他就被莫名其妙的掀翻倒在地上。任谁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掀翻了去,怕是都会恼火吧?


所以当他摸着生疼的臀恼怒地抬头往上瞧的时候就对上了沈渹汵错愕的神情,他当时就感到一股无名怒火直冲上脑袋。


杜予曦勃然大怒:“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做了就做了罢,自己后面还疼得紧呢,他倒好,一下子把自己掀倒,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他?


沈渹汵还觉得莫名其妙的呢,“你你你,杜予曦你什么时候来的?!”


鼻子几乎都要被他气歪了,杜予曦若不是身体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太疼,他肯定要跳起来给他一锤子:“我什么时候来的,我什么时候来的?我什么时候来的你还不清楚?!”


“杜予曦,朕可是皇上!”眼角瞥了一下床上的凌乱,沈渹汵顿悟了,但他还是摆出一副万年冰山状高高不可攀样。


杜予曦怒极反笑,“那,臣斗胆,问这满屋的画像是怎的一回事?”


看着杜予曦即使是一副摸着臀部趴在地上的滑稽模样,却还是抬起高傲的头颅,眼神不羁地瞪着他,一脸戏谑的神情,那小巧的耳坠上还挂着的奇特的木牌状耳饰随着他扬起头的动作晃动着。


沈渹汵恼了,大手一挥,整个厢房内突如其来地被一阵狂风奇袭,满屋挂着的画像顿时被绞成粉碎,画纸变成碎块的纸屑,飘飘洒洒地落下。


杜予曦眨眨眼,看着沈渹汵毁掉画像的行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楚怨愤的感觉。


他隔着飞扬的纸屑看着他,怒极反笑:“皇上您这又是为何呢?臣就在皇上面前,皇上何必与区区几张死物怄气?只要皇上轻轻一捏臣这脖子,皇上定然不会像现在如此烦恼。”


说罢,杜予曦双手撑起他的身子,他歪着脑袋,露出他脆弱的脖子,他笑得张扬:“来啊,皇上,这不会浪费您太多的时间的。”


皇上,是臣(2)

杜予曦虽然是身着无物,像是匍匐一般趴在他面前一样,但他却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沈渹汵深吸了一口气,蓦地向后退了两步。


他笑得嚣张,却又带着点点凄美,他道,“怎么,难道皇上觉得,杀了臣都会污了您的手?”


杜予曦双腿打着颤,慢悠悠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大赤赤地站在沈渹汵面前,神情满是嘲讽:“皇上,臣现在只想向您讨两样东西,一,您起码给臣一件衣服遮丑吧?臣自个的衣服可是毁在皇上手里咯;其二嘛,请皇上容臣在‘惜君崖’找样东西。不知,皇上应允否?”


他脸上似笑非笑,看上去一派轻松悠然,但他整个身子却是微微颤抖起来,不为别的,就为了身后某个隐隐作痛、难以启齿部位。


看着杜予曦泛着流光一般的白皙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色咬痕,沈渹汵忽然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感。


他伸手指指大床旁一个靠墙的柜子。


杜予曦没有故作忸怩的姿态,他大大咧咧地撒开脚丫子走到柜子面前,打开,随手拿起一件黑色纹金色奇异花纹的丝绸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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