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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网王之景氏千秋》    作者: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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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跡部被嘲笑了,立刻涨红脸不管不顾地脱口而出“其实我是个X无能!”语毕羞愧得无以复加,埋首进忍足的胸膛不愿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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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就是这样爱你 ...


  忍足震惊了,他怎么也料不到竟然是这个原因,一下子乱了方寸。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够这样!如果他无法产生任何欲望,那么,他和仁王的坚持有什么意义?他永远也看不懂他们眼里的渴望,就算霸王硬上弓,他也感受不到他们的所有深情,难道说,这竟然注定了是一场悲剧吗?不!他绝不允许!
  
  强迫跡部仰起头来,忍足严肃道“景吾,你现在还小,如何能够确定这个问题?”
  
  “嗯?”跡部被忍足眼里的寒光唬得瑟缩一下,随即蹙眉“我已经修炼至大乘之上,这样的境界不会再产生多余的欲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该死!当初是谁让你练这种该死的东西?”忍足愤怒。
  
  “诶?”跡部愣了“没有谁让我练,是我自己选择的。”
  
  “那么,灭绝了食欲情-欲,下一个是什么?”忍足绝望了,连迁怒始作俑者的机会都没有,真是太残忍了!难道当年就没有一个清醒的人关心过小跡部今后的性福问题?!
  
  “啊这个,佛家和道家的说法不一样,我也不清楚” 跡部抬手轻触忍足的脸,有些担心,他脸色不太对劲“侑士怎么了?不用在意那些,其实没有关系,我觉得一直这样很幸福,真的。”
  
  忍足觉得自己要疯掉,跡部粗神经才会认为这样下去也再好不过,但是他长大以后呢?难道他们就这样做一辈子单纯的朋友?跡部不会爱上别人,当然也不会爱上他,难道就甘心永远守着这个人什么都不做?忍足很痛苦,明明提醒过自己不要太贪心不是吗,为什么总是想要得寸进尺呢!
  
  “侑士?”跡部拧着眉头按上忍足的左胸“心跳太快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忍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四肢不正常地急速发麻,仿佛又回到日前的教堂大殿,心脏强烈收缩的剧痛再次重现,疼得他一阵剧烈痉挛。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跡部明明还在怀里温驯顺服哪儿都没有去,他却还是产生了永远都抓不住的感觉?想要紧紧抱拢跡部以证实此时不是虚幻,却半点手劲也使不上来,可恶!可恶!忍足侑士,你真是太没用了!
  
  “疼,景吾,很疼”忍足用力闭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细碎的痛呼。他不想哭,眼泪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可是他无力抵抗自心底深处疯狂涌上胸口的软弱无助,那仿佛涨潮的海浪般汹涌袭来的波涛几乎将他湮没。再怎么成熟稳重长袖善舞,忍足也仍然只是一个13岁的少年,遇到超出预期太多的事情也会慌乱失措。比如此刻,即使努力紧阖眼睑也阻止不住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涓涓而下,狠咬下唇忍痛的模样脆弱得如同暴风雨中飘摇欲折的树苗。
  
  跡部着慌了,忍足无力地贴在他身上,面色煞白,嘴唇发青,冷汗打湿了发根,整个人哆嗦得像毒瘾发作。捞了手来把过脉却发现仍是思虑过重伤了心肺,跡部既心疼又困惑,貌似刚才的话题是他自己的缺憾,忍足这般急火攻心又是为何?好吧他知道男人对那个问题是很重视的……也许忍足只是因为太担心?
  
  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其实他真的不在乎啊……忍足现在的情形没法运功顺气,跡部只好采取口渡真气的方式,虽然解不开心结,但于此时不堪重负的心脏却是良方。只是主动单纯唇贴着唇,却让忍足狠狠一惊,情绪顿缓,心口的疼痛在纯阴真气的环绕呵护下竟迅速消褪。他一瞬不瞬地望着跡部紧闭的眼睫,急剧起伏的胸膛渐渐平复,默默为自己的心志不坚暗自鄙弃,不能做到那一步又怎么样,像现在这样,可以亲也可以抱,已经是天赐的无上荣宠,不要再纵容你心底的恶魔了,忍足侑士!
  
  跡部收功睁开眼睛,不期然与忍足的目光相遇,笑意在眼中层层荡开,抬手拭去忍足额上残余的冷汗“还疼吗?睡一下吧,回到日本就好了。”
  
  “嗯,我和景吾一起睡。”忍足赖着不走了。
  
  “长裤要不要脱掉?”跡部没有反对,尽管这椅子睡了两个人实在很挤。
  
  “景吾帮我脱。”忍足任性道。
  
  跡部也不扭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替忍足脱衣服,松腰带,褪拉链,一扯一提再往边上一扔就利落完成了。忍足扯扯跡部身上的袍子,示意他脱掉。跡部却迟疑了,他还是不习惯在人前赤身露体,虽然说对象是忍足没有关系,可是……没等他心理建设完,忍足动手了。
  
  袍子易穿的同时也易脱,带子一松手一拨就滑下来了,内里的亵裤也简单,同样是系带式,轻轻一扯就没了束缚。不等跡部缓过神来,习惯袍子里不穿小内的身体就赤条条地躺在椅上任凭忍足放肆巡视了。
  
  跡部啊的惊呼一声用双手捂住忍足眼睛,羞愤道“不准看!”
  
  “这么美丽的胴体,为什么不让看呢”忍足温柔而坚决地拉下遮挡眼睛的一双柔荑轻吻,索性将二者并起单手固定在跡部头顶上,“景吾,你看了我很多次呐,为公平起见,得让我看回来。”
  
  跡部找不到有力的话语反驳,只得狠狠闭上眼睛恨恨道“我有的你都有,有什么好看的!”
  
  “景吾有的又不是长在我身上,这不是不一样嘛。”忍足贪婪地巡视过一寸寸雪白的肌肤,连私密处也是粉嫩嫩的两小团,像可爱的草莓布丁,腋下和腹下竟寸草不生光滑一片,显然还没开始发育?是不是有可能,再也不会继续发育了?忍足喉咙一紧,感觉下腹隐隐涨热,真是糟糕,难道他潜意识里竟然是个变态恋童癖?真是太不华丽了!忍足赶紧展开自我批评企图灭火,可是眼前玉体横陈风光无限,哪里静得下心来。强迫视线上移,跡部紧闭双眼贝齿轻咬下唇的隐忍姿态再次刺激了脆弱的理智。忍足安慰自己,没有关系,反正不会真正越界,就放纵一次吧就一次。
  
  于是跡部柔嫩的双唇再次遭到了疯狂蹂躏,忍足在他身上屡次重度受惊,仿佛要算总帐似的发狠倾泄,大片甜美的津液被他卷噬殆尽。跡部被吻得舌头发麻手足酸软,再也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劲。沿途无阻,忍足如脱缰的野马,一路驰骋蜿蜒而下,连粉嫩的小不点也没有放过,恣意缠绕吮舐。
  
  “侑……侑士,别碰……别……那里……嗯啊!”跡部难耐地扭动腰腹,粗喘着语不成句。
  
  忍足无暇回应跡部的恳求,逗留一处流连良久,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对着竟然微微抬头的小不点轻怜蜜爱疼惜不已。他无法形容内心的狂喜,那种发自肺腑的喜悦甚至盖过了欲望。原以为是片绝地的荒原竟然不经意开垦出了希望,怎能不让人欣喜若狂!原来……原来跡部说的无能,却是相对于女人而言!忍足感动得热泪盈眶,真是太好了,以后再也勿须担心会突然冒出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来抢走他的珍宝!(小狼真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比女人更多的是男人啊男人!)
  
  (此处河蟹略过数百字……CJ的亲们可展开YY自行编撰……)
  
  跡部紧紧阖目,双手捂脸喘息不止,浑身虚软,无暇的肌肤泛着粉瓷粉瓷的透嫩色泽,比平日更敏感百倍。脑子里一团混沌,他甚至不明白刚才那种惊惶失态的情绪究竟从何而来,从忍足扑上来那一刻起,情况就完全失控了。
  
  忍足拉开跡部掩面的双手,细细地舔干泪痕。跡部觉得很难为情,扭头到一边不敢看他。忍足轻笑,拉过一旁的毯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两人的肩膀,将跡部更紧地拥进怀里。
  
  “景吾,告诉我刚才你的感觉,嗯?”
  
  ……
  
  “嘛,不说实话的话,景吾是希望我继续吗?”忍足坏心地威胁。
  
  “不是!”跡部急了,慌忙表态。他心里很乱,像刚才那种事,颠覆了他对这副身体的一切感知,要是再来一次,他觉得他会疯掉。
  
  “那,景吾告诉我吧。”
  
  ……恼怒地“本大爷不知道!”
  
  “诶?怎么会不知道?景吾骗人!”忍足控诉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跡部眉头打结郁卒不已“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很难受!而且,你……你怎么能亲那里!脏死了!”
  
  忍足眼神一黯“景吾你……是嫌我脏?”
  
  “没有的事!”跡部惊觉说错话,费力转过身来面对忍足环住他的脖子“我是说那里脏!”
  
  “可是我觉得景吾很干净,就像天使一样纯洁呢,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忍足温柔地抵住跡部的额,轻轻厮磨“景吾不喜欢刚才的感觉么?”
  
  跡部语塞,总不能让他举例说自己哪里脏吧?说实话,那种无法控制身体和意志的感觉,真的不喜欢。他有些恐惧和疑虑,男子的身体似乎并不如他想象的比女子更无拘无束,但为什么忍足看起来完全不担心?难道他的反应是很正常的吗?况且,这种相处模式,总觉得怪怪的?是不是太亲密了一点?
  
  “侑士,其他男生也和我们一样的吗?”跡部向来是有疑就问毫不矫情的。
  
  “这个,大部分不会吧”忍足骨碌碌转着眼珠仔细斟酌用词使劲忽悠“像我们这样,愿意生死与共的朋友还是很少的。”
  
  跡部想想好像也对,遂放心把那点小别扭丢开了“侑士为什么愿意和我生死与共?”世人不都很怕死的吗?古时那些歃血为盟义结金兰的兄弟姐妹们,又有哪一个能够真正实现生同衾死同穴?更何况只是朋友……跡部有些怅惘,不愿意再质疑忍足的每一句话呢,哪怕那些只不过是年少冲动许下的承诺,他也想要试着相信。
  
  “因为我爱景吾呐。”
  
  “爱?为什么?”
  
  “嘛,爱就是爱,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那,等以后你爱上另一个人……”
  
  “喂喂!景吾又开始怀疑我了啊!忍足侑士只爱跡部景吾,不会再爱别的人了!”
  
  “可是……”
  
  “没有可是!景吾睡觉吧,再说话我就吻你呦!”
  
  ……
  
  “呵呵,晚安,景吾。”
  
  “哼。”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部分放在邮箱jingshiqianqiu@126.com 密码sheji126 ,
打开www.126.com直接输入邮箱和密码~
邮箱是景氏千秋的拼音,密码是蛇玑的拼音加上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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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28、幸福装裱 ...


  回到日本,三人并不忙着回学校,跡部给仁王打通了任督,就开始教二人练气感。二人资质都很好,气感一上来就能走小周天,两天后就熟练地运行大周天了。跡部对这种现象大感惊异,为什么他随便张罗的两只就那么厉害?还是说,这个世界的人都那么厉害?貌似当初桦地也不弱的呐。没有深入探究,跡部把九阴里的易筋锻骨篇译作详细的日文分发给忍足和仁王,有不懂的地方也一一作答。自从在忍足学凌波微步那时吸取过教训后,跡部就学乖了,凡晦涩难懂的字句,通通译作大白话,原理什么的,那是中医的范畴,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以后慢慢研究去吧。仁王缠着要先学凌波微步,跡部照旧把他丢进琴房,安排了忍足做指导就闪了。这几天积压了不少文件,在书房里堆成小山了,他哪还有空跟两只折腾。
  
  而跡部早先承诺过介绍给仁王认识的朋友也浮出了水面,哈雷深受小狐狸的喜爱,像之前忍足那样,爱不释手地厮混了好久。伊丽莎白么,连忍足都没有见过,两只对光溜溜的马背很是怨念,但跡部说了伊丽莎白不喜欢马鞍之类的枷锁,有本事就抱着马脖子颠簸吧!忍足和仁王只得望马兴叹。桦地这些年除了偶尔独自回英国探亲几乎从未和跡部分开过,首次收到手信暗暗开心了好久,也不在意自己黝黑的皮肤配上白围巾效果会有多惊悚,心里急切盼着冬天快点到来。可是桦地少年,你是不是忘记了,就算东京的冬天再冷,内功有成的你也用不上羊绒围巾啊喂!
  
  仁王和忍足赖在跡部家里足足一个星期,跡部没有空,他们就缠着放学回来的桦地打网球,两个人一起上也从没占到一丝上风,激得一向散漫的两只斗志熊熊。某天晚上,看跡部稍空,两只吵着要给他做模特,热闹地捣腾了半宿也没成功,结果第二天起床发现床头摆了两幅二人的肖像画,42寸大小,底布是厚而细腻的白绢,仁王跳跃挥拍即将漂亮扣杀,忍足则是反手击球无比潇洒。脚下绿草茵茵,远处树影栋栋,若不是落款处有跡部的签名,竟逼真得犹如放大的照片一般,很难想象,这样的传神的画是用毛笔蘸天然颜料一夜勾勒而成的。两只感动半晌,抬头相视一笑,均卷好画帛珍而重之地藏起,准备拿回去装裱。跡部不允许仁王落下功课,让忍足给他补习,不料此举歪打正着,两只情敌凑在一起,偏偏又臭味相投得很,无论学什么都比赛似的较劲,效率竟空前的高。
  
  如此乐不思蜀地到了星期天傍晚,用过丰盛的晚餐,跡部就把仁王打包丢上了车,任凭小狐狸眼泪汪汪也没有心软。于是,仁王委屈地回了神奈川,要不是放着占地方,他几乎连送手信的心情都没有了。仁王爸爸收到鞋子很高兴,仁王妈妈和姐姐收到围巾很高兴,仁王弟弟收到一大盒巧克力也很高兴,只有晚上没了香喷喷抱枕的仁王很郁卒,一脸如丧考妣。再加上仁王妈妈在帮他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竟然不支持机洗,翻翻他的一堆新衣服看见俱是拒绝机洗的标签就爆发了,不断在耳边叨念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太仰赖景吾少年云云,眼尖的欧巴桑絮叨着惊鸿一瞥瞅见自家孩子的新手链,更是大呼小叫到半夜,小狐狸皱着包子脸苦哈哈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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