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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书籍名:《逃之夭夭》    作者:钟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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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颐缓缓地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老实说,我现在还喜欢你,并不比以前少。可是那种随时随地担心被人抛弃的生活我可不想再过了。”
  李夭夭听的有些心酸,格外乖巧地握住苏颐的手亲了亲:“不会了,真的不会了!你看你都一个多月不理我了,这……么大的教训我肯定记住了!”
  苏颐说:“给我看你的诚意。”
  李夭夭无措地挠挠头:“你想让我干什么?”
  苏颐说:“诚意么,自己体会吧。”说罢就收拾衣服进浴室洗澡去了。
  李夭夭坐在床上啃着手指想道:诚意是啥?唔,明天去买玫瑰?要不让师父来帮我出出主意?
  李夭夭听着浴室中的哗哗水声,想着想着就开始动起了歪脑筋: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干完最后一发子弹算不算有诚意呢……
  等苏颐清清爽爽地从浴室出来,为李夭夭拿了套干净的衣服,说:“你去洗……”
  话音未落,李夭夭变身痴汉扑上去压倒他就啃,哼哧哼哧弄得苏颐一脸口水。
  苏颐一边推搡他一边怒道:“你别得寸进尺啊!再碰我就去跟你师父睡!”
  李夭夭停下动作,盯着苏颐的眼睛估量这句话实现的可能性,过了五秒,把心一横,继续对着他的脖子进行惨无人道的狼吻。
  苏颐大怒:“李夭夭!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首先要学会尊重我!”
  李夭夭的动作逐渐放缓,片刻后面无表情地从苏颐身上爬起来,看模样似乎含了一股隐而未发的火气。
  苏颐顺了顺气,脸色潮红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刚拿出来的衣服:“你去洗澡吧。”
  李夭夭不接,冷着脸往浴室走,苏颐皱眉问道:“你干什么?”
  李夭夭说:“撸管子!”说罢砰地一声将门踹上了。
  苏颐站在房中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自己或许还是松口太早了。李夭夭习惯了以前那样百依百顺的自己,如今这副模样他必定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等李夭夭洗完澡出来,苏颐正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发呆。
  李夭夭脸颊被热气蒸的发红,眼睛盯着床单一角,口吻极是不耐烦:“喂,起来,我有话问你。”
  苏颐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李夭夭说:“内什么,去荷兰结婚怎么弄啊?”苏颐愣了愣,李夭夭接着问道:“不用变国籍吧?老子是中国人,忘本的事不干啊!”
  苏颐笑着摇了摇头,说:“夭夭……我想要的并不只是结婚而已。”
  李夭夭猛地皱眉,很不高兴地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有什么你就说啊,别跟我玩欲擒故纵的那一套!”
  苏颐不动声色地说:“我说了,我要的是诚意。让我确定我不必再过得提心吊胆,我的爱人每一个明天都会在早晨醒来的时候跟我说早安。我给你时间来证明你的诚意。”
  苏颐的条件并不比几个月前高,他依旧是什么都可以不要,却一定要求一个安稳。
  ——来自李夭夭的安稳。
  第二天一早,苏颐设定的手机闹钟响了。他迷迷糊糊地摁了下手机,正享受被窝最后的温暖,忽觉有什么人爬上了床,然后一个温暖的东西贴上他的嘴唇。
  苏颐朦胧地睁开眼,只见李夭夭惺忪的睡眼近在眼前,不由呆了。
  因为早上还没刷牙,李夭夭没有加深这个吻,贴了两秒就放开了,含糊地说:“早安。”说罢就爬下床拱进被窝继续睡了。
  苏颐呆了足足有三分钟,心中反复重复着两句话:不要心软不要心软不要心软……再观察一阵再观察一阵再观察一阵……
  二十分钟后,李夭夭在半梦半醒中听见关门声。
  苏颐出去了。
  要在尽量不破坏石板的情况下用酸性溶液融化铁然后打开墓室,这个工作其实并不简单。
  首先选取的溶液酸性不能太强也不能太弱,太强了则会腐蚀石板,太弱了又无法腐蚀铁。而且这个工作不能心急,必须从要耐心地来。
  到中午的时候李夭夭又来了,跟南宫狗剩一起蹲在不远处看考古队工作。
  考古队并不需要把所有石板间灌注的铁水都融化,只要融化墓门与墓道之间的即可。忙活了一整天考古队才做完这个工作,但因为墓门本身就由许多石板组成,重量之大无法用人力搬开。于是王老宣布收工,等第二天向县城里借个起重机吊起石板再继续。
  晚上回到住处,南宫狗剩不知从哪里摸出两个陶瓶来,搁在桌上:“内蒙古的马奶酒,尝尝吧?”
  乔瑜犹豫片刻,说:“好。”目前考古队的进展很顺利,明天就要开始清理墓室了,他的心情很不错。
  南宫狗剩找出两个玻璃杯,一边倒酒一边说:“马奶酒在蒙语里叫‘阿日里’,以前成吉思汗把它封为御膳酒……你尝尝。”
  因为马奶酒的颜色和牛奶一样是纯白的,所以虽然带了一个‘酒’字,乔瑜对它的戒心却并不高。
  他接过抿了一口,立刻吐了吐舌头:“有点辣……唔,不好喝。”
  南宫狗剩笑了笑,说:“听说这酒可以加果汁或者咖啡喝,试试看不?”
  乔瑜不好意思扫他兴,便说:“好啊,冲咖啡吧。”
  南宫狗剩冲了两杯乔瑜带来的速溶咖啡,将马奶酒代替咖啡伴侣加了进去,递了一杯给乔瑜。
  冲了咖啡的奶酒也就不怎么辣了,乔瑜小嘬了几口,那些原本觉得奇怪的味道已能接受。
  南宫狗剩自己也喝了两口,说:“哎,听说马奶酒被还称为中华XO。你知道广告词怎么说的嘛?‘奶的营养,酒的品质,首选马奶酒,成功伴你走!’”
  乔瑜不由笑了:“你有股份?怎么这么起劲地帮人家推销?”
  南宫狗剩说:“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多喝点么!”
  乔瑜饶有兴趣地挑起眉毛:“我喝多了你有什么好处?”
  南宫狗剩一本正经地说:“这不是酒后容易乱那啥么!”
  乔瑜慢腾腾红了脸,指了指他的杯子:“那你、你也多喝点呗。”
  南宫狗剩二话不说端起呈酒的杯子就干了。
  有了南宫狗剩做出的榜样,乔瑜最后也半推半就地喝了一杯掺咖啡的酒和半杯掺果汁的酒。
  要知道马奶酒可是不折不扣的白酒,没掺过水的酒精浓度有四十二度,乔瑜这样喝下去也实在够呛。
  等他站起身准备去洗漱的时候,突然又跌回了椅子上。
  南宫狗剩心中窃喜,却装模作样关怀地问道:“你怎么了?”
  乔瑜迷迷瞪瞪地摇摇头:“心……跳得好快……头……有点晕……”
  南宫狗剩故作为难地说要不你别洗了,反正大冬天的也不出汗。早点睡吧。
  乔瑜点点头,自己解了两个扣子,突然说:“不行,我晕了。”说完就倒在床上了。
  南宫狗剩傻眼了。
  事实上,狗剩同志对奸尸一点兴趣都没有,违背事主本人意愿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他理想的状态是小乔同志喝的半梦本醒,然后两个人半推半就就把事办了,第二天醒来一切都是酒精的错。而且有了第一次以后再有第二次就简单许多了。
  他原本是害怕一小杯大多成分是咖啡的酒不够用,才忽悠乔瑜又喝了半杯果汁酒,谁知之前都还好好的,这人说倒就倒了。
  他拍了拍乔瑜的后背:“你还好吧?”
  乔瑜勉强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南宫狗剩搓了搓手,只得先帮乔瑜把衣服脱了,把他塞进被子里,然后自己处理完卫生工作也钻进被子里。
  他试探性地把手搭上乔瑜的腰,慢慢探进他的内裤里:“小乔?小乔?你还醒着吗?”
  乔瑜艰难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狗剩……”然后主动将嘴凑了上来。
  狗剩同志很受用,觉得眼下的情况勉强还是可以继续下去的。
  要说起调情做爱的手段,狗剩同志前一百零七位姘头可都不是白找的。
  他从乔瑜的脖颈一路吻到小腹,灵巧的舌头和手指把乔瑜侍弄的直哼哼,全身肌肤在酒精和情欲的作用下变得滚烫。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醉到浑身发软的乔瑜根本没有抵抗的力气,而且看他享受的模样似乎也根本不想反抗。
  (略)
  狗剩试着将手指探入乔瑜的股沟里,乔瑜前一刻全身而软的像棉花一样,后一刻就跟拉紧了的橡皮筋一样僵硬起来,毫无预兆地一记弹簧腿踹在狗剩胸口上,将毫无准备的狗剩踢下床去。
  狗剩摔在冰冰冷的地板上愣住了:怎么回事?他刚才碰到什么机关了吗?这人的力气怎么说恢复就恢复的?!
  南宫狗剩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只见床上的乔瑜缩成一团,刚才勃起的东西如今也绵软地垂着。他似乎是感到寒冷,浑身不住发抖,连牙齿都不断地因撞击而发出咯咯声。
  狗剩大惊,用被子将他裹好,问道:“你没事吧?”
  乔瑜一边发抖一边颤声说:“走开……别碰我……”
  南宫狗剩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没事了,别怕,我不碰你……别怕……”
  过了好一会儿,乔瑜终于安静了下来,呼吸绵长,好像是睡着了。
  南宫狗剩悠悠叹了口气:看来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李夭夭惯例在听到闹钟后迷迷糊糊地爬上床,亲亲苏颐,说:“早安。”
  苏颐微笑着睁开眼:“早安。”
  李夭夭含糊地应了一声,爬下床又睡了。
  这一天王老从县城里请来了起重机,周边许多县城的老百姓也赶过来看热闹,起重机在万众瞩目下把石板吊了起来,露出黑黝黝的墓道入口。
  这是一个甲字形墓室,因为墓室本身并不大,倾斜的墓道大约只有五六米长。
  挖墓道的时候比较容易坍塌,挖到一半王老指了两个人下去做支撑,一直显得兴趣缺缺的南宫狗剩这时却屁颠屁颠凑上来了:“老哥啊,缺不缺人啊,俺会做支撑!俺可是行家!”
  乔瑜苏颐猛地一惊,正以为他说漏了嘴,狗剩同志却笑呵呵地拍拍胸脯:“俺当年在山西挖了几年的煤,只要是俺做支撑的地窑,从来奏么出过事!”
  王老看看狗剩,又看看乔瑜,笑说:“那你下去帮帮忙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李夭夭看苏颐画画画得这么好,于是手痒自己也掏出一张纸画了个苏颐的肖像。
  紧接他拿给着佘蛇看,佘蛇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人?猴?”
  李夭夭怒目而视。
  他拿给南宫狗剩看,狗剩说:“嗯……这个嘛……其实领带挺像的!”
  李夭夭泄气。
  他再拿给余鱼看,余鱼眼睛一亮,结果来说:“真像啊!”
  李夭夭还没兴奋完,就听余鱼促狭地说:“师弟,你有这么爱我?画我干什么?”
  李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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