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网 > 将军戏国舅 > 第八章

第八章

书籍名:《将军戏国舅》    作者:逍遥侯
字体大小:超大 | | 中大 | | 中小 | 超小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靳公子,你……你这是做什么?」陈查明白是一时大意着了道,刚才喝的茶吃的果子里头一定有什么名堂。
靳海棠回身走到他近前蹲下身子,牙关紧咬冷声说:「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敢送上门来!别以为你乔装改扮我就认不出你来,你那双眼睛贼兮兮满是色、色……」他一顿,恶狠狠地说:「你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剜出来?」
「小哥哥真棒啊!」
「小哥哥再飞一个!」
院子里几个小厮围着小江,把各色零嘴往他怀里塞。小江用衣衫兜着,装满了时新瓜果、奇巧点心,腮边鼓鼓的吃了满嘴。靳海棠出身富贵,生活用度极讲究,单是吃这一项就有很多花样,小江吃了几样就拔不出嘴来,被几个小厮哄着听他们摆布。
一只黄嘴雀儿在小厮们手里串来串去的争抢放飞,雀儿被攥得狠了,乍一松,翅子扇动扑棱着就飞到了半空。小江待雀儿飞高了纵身一跃,在空中展了几个优美的身影故意显摆,引得棉儿等几个小童大呼小叫。他身子在空中一拧,手臂一伸已经把雀儿攥在了手心里,轻巧地落在地上。
「好厉害!」以棉儿为首的几个年岁小的童儿简直不敢相信,眼睛瞪得滴溜溜圆叽叽喳喳地围住他。年纪稍大些的满儿抽身往厅里走,说:「小哥哥,我给你沏杯茶,你歇一歇。」
满儿进了内堂快步跑到暗格前,伸手在杨木雕花壁前轻叩了两下,小声说:「公子,公子?」
靳海棠在雕花壁后一脚踏住陈查,应声道:「如何?」
满儿迟疑着说:「外头的那个武功好厉害,能在空中飞来飞去吓死人了,不过……已经被棉儿他们几个用点心给哄住了听话得很,不过他这么听话……不会有什么诈吧?」
陈查白眼一翻,心说,这个小江,这么快就被人发现弱点了。有什么诈呀,只要有好吃的他就什么都不顾了。他忍不住出声骂:「这个小笨蛋!」
靳海棠一脚踏在他胸膛上,狠狠碾了碾,陈查虽然不是很疼,却装可怜哎哟了几声。
靳海棠低声说:「你把那茶拿给他喝,多加点分量,等他晕了拿绞龙锁锁了扔进柴房里,等我收拾了这个人再说!」小厮答应着去办,靳海棠狠狠踢了陈查一脚说:「你这个卑鄙小人,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他竖起眉毛故作凶恶,可陈查看在眼里甘之如饴。
小江昏睡着,被一条银色的链子像端午节的粽子一样捆着扔进了柴房里,嘴巴里还死咬着半块点心。
几个小厮七手八脚的把陈查抬上,进了寝室扔到了大床上,陈查脸上的伪装已经去掉了,露出了本来面目。他自有一番英雄气慨,惹得几个小厮直楞楞地盯着看。陈查挑着眉毛坏坏的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几个小厮脸颊一红,靳海棠不由得拧起眉头。
「盯着他看什么?不是顿顿都吃猪肉吗?都出去,满儿留下。」靳海棠正容道,几个小厮嘻嘻哈哈地往外走。
靳海棠叫住满儿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满儿有些惊讶似的边听边点头,蹬蹬跑了出去。
寝室里没了别人,靳海棠走到五斗柜前打开,拿出一条银色的锁链回到床边。把锁链一头扣在陈查左腕上收紧,另一头扣在床架支柱上。
陈查还在过嘴瘾说:「这么巴巴的把我锁在床上做什么,怕我跑了?」
靳海棠紧抿着嘴,半晌,说:「你对我的羞辱我会讨回来的。」
陈查看他薄嗔微怒,模样说不出的俊俏,故意惹怒他说:「正好,爷躺在这里不动,等你来动,是上是下、是前是后都听你的。」
「你……你想的美!」靳海棠脸一红,说:「这链子是玄铁锻造的绞龙锁,如果没有钥匙凭你再厉害的武功、再快的利刃也弄不断,你只有坐以待毙的分儿,乖乖等着接待恩客吧。」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片刻,几个淘气的小厮又进来了,把陈查身上的衣服剥了,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他身材健硕、肌肉坚实,比一般男子高大魁梧的多,胯下尘根探头探脑,几个小厮羞涩垂着眼皮不敢看。
陈查得意,越发腆着胸脯,右手挑起满儿的下巴笑问:「爷的身材比你家公子如何?」
满儿羞得低着头躲闪,陈查咂咂嘴叹口气说:「唉,海棠原来身上还有些肉,这次看着可瘦多了,一定是你们几个平时不上心服侍是不是?」
棉儿撅着嘴争辩:「才不是呢,我家公子自从上次游历回来就整日无精打采。」
「棉儿别瞎说。」满儿忙制止他。
几个小厮并不知道陈查的身分,也不知道靳海棠为什么要锁住他。几个人平日里都是被靳海棠宠惯了的,见陈查有说有笑又被锁着也不以为意。棉儿歪着脑袋说:「就是的,我没瞎说,公子自那次回来就茶不思饭不想,干什么都没劲,眼看着瘦成这样的。」
另一个坐在床边,看着陈查说:「公子自从回来就再也不带我们出去玩了,整日就窝在府里头,要不是被老爷打出来到这儿住,都快把我们憋死了。」
「哦?被你们老爷打出来的?为什么?」陈查听出点话头来忙问。
这其中只有满儿一路跟随靳海棠,隐约知道些缘由,忙制止那几个小的说:「别说了,这人不是好人,否则公子也不会锁住他,你们当心,公子马上就会回来了,别和他说话了,把这里收拾好。」几个小厮不再说话,俐落的把房间重新收拾了,锁上房门。
天色渐暗,陈查正在瞎琢磨时,房门打开,靳海棠冷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男人。
走在前头的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第二个是个肥胖子,胸前的衣裳五颜六色不知道涂抹了些什么,背着个大大的皮囊。走在最后的是个年轻人,眉眼普通,身材瘦弱。
靳海棠看着床上的陈查,嘴角轻蔑一笑说:「天晚了,就找了三个。」
陈查想不到他真出去找来了男人,心里暗叹,爷今天这后庭花看样子是保不住了。他倒豁得出去,大大咧咧冲靳海棠龇牙,说:「是我自己送上门来找你的,你尽管由着性子来,爷自从和你分开,夜夜都梦到你,就告诉你一句话,爷没后悔过。」他说完四叉八仰躺好,两条长满浓密腿毛的腿分开,柔软的丝被在身上轻描出双腿间的尘根。
他一脸无赖相惹得进来的三个男人都在看靳海棠,靳海棠的脸绯红说:「满儿,把他的眼睛蒙起来。」满儿拿着条汗巾罩住了陈查的眼睛。靳海棠又说:「你们几个过来,把他手脚都给我绑了。」几个小厮用油绳把陈查的四肢「大」字形绑在床架四角。
那满身汗渍的胖子卸下肩头的大皮囊,从里头拿出一件件的器具整整齐齐摆在案上,还有一个个白色的细瓷罐子也一一的放好。靳海棠看陈查支着耳朵听动静,冷笑说:「今天本公子弄些奇巧的东西给你,你就等着好了。」
陈查听到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说:「公子……您……喜欢先弄前面……还是……先弄后面?」陈查不禁撇嘴想,看你那老态龙钟的样儿,还先前面先后面的,估计风吹蜡烛的工夫你就完了。
靳海棠说:「先弄前面。」
老头坐在陈查身边,手里握着毛笔在案上的瓷碟里沾取了些颜料,俯身凝神在陈查腿间分身处仔细勾画,那双鸡爪似的手握笔稳如泰山。笔尖的颜料是淡淡的靛青色,也不知混了些什么,里头合的麻药渗入了皮下,颜色画在身上虽然淡却并不随着肌肤纹路晕开。
渐渐有了雏形,老者对胖子和年轻人说:「我这里快成了,你二人准备以下。」
「是。」两个人恭敬地答应。
胖子把案上的瓷罐一一打开,每一个罐子里都是一种颜料……摆满了一桌,每一个罐子里头都配着一个精致的小瓷勺。胖子用小勺分别取了细末状的颜料在碟子里,和着露水小心研开。这些事情做完了他鼻尖上的汗也滴了下来,伸手在胸前衣襟上蹭了蹭,衣襟上又添了许多色彩。
他点上一根蜡烛,把中空的金针一枚枚依次在火焰上燎烧,看着老者的动作。老者下笔如风毫不滞泥,片刻间停笔直起身说:「好了。」
陈查身前赫然是一幅靛青色白描的垂丝海棠图。
那个老实的年轻人将白嫩的一双手互相揉搓,活动了下筋骨,老头起身闪开,年轻人快步坐下,胖子用金针吸取瓷碟里的颜料递给他。他虽然身形胖可手上动作迅速,年轻人握着金针,对准陈查右边的乳尖猛地扎下去。
只听一声大叫贯穿了屋顶。外间伺候的几个小厮吓得浑身一抖,棉儿想溜进去偷瞧被满儿拖住,说:「别去,公子说了,很惨。」
棉儿不乐意地用开手,嘟嚷说:「都说绣宝斋的绣身功夫一绝,我要去看看。」
另一个也探头探脑地说:「就是就是,听说那个老头是绣宝斋的当家,人称『针画双绝』呢。」
满儿其实也有心去看,说:「嗯,里头那两个是那个老头的徒儿,那老头已经收山了,是他徒儿接手了绣宝斋,刚才是公子亲自登门去请他,他才肯来的。」
年轻人手指捏住金针毫不停歇,胖子不停地用金针吸取颜料递给他,两个人配合默契,不用言语年轻人就知道胖子给他的是何种颜色的金针,他接了就找准区域,双手花间舞蝶般穿梭着施针,看得靳海棠眼花缭乱。
尖锐的刺痛层出不穷,绵绵不绝,陈查自叫了第一声出来后,怕被靳海棠看轻了,咬住牙根忍着,一声也不吭,身上肌肉绷紧,慢慢渗出一层薄汗。
「满儿进来。」靳海棠叫了一声,对进来的满儿努努嘴。满儿赶紧到一旁把手巾用热水拧湿,轻轻沾着陈查身上的汗水。
金针下去,描画的每一根线条上都渗出红色的血珠,年轻人手底下不停,线条全部绣完就是补色了,疼痛倍增。
「疼……你就叫出来。」靳海棠冷声说。
那幅画虽然繁复,但在年轻人精湛的技艺下渐渐露出了真容。
陈查半勃起的分身作了褐色枝茎的末端,连着的枝条带着繁花绿叶从妖娆的腹部伸展开,嫩绿色椭圆的叶子还带着新鲜的水滴,盛开的海棠花粉嫩熏染;含苞的花蕾色泽深红,姣妍动人;海棠花在绿叶的衬托中累累重葩。空出了胸前左侧乳尖,枝头怒放在右侧胸前,那粒深红色的乳尖掐作了枝头顶端最妖艳的那朵花蕾。
这幅本应风情万种的垂丝海棠配着陈查黝黑健硕的身材,竟显出些铁骨铮铮的味道。
靳海棠也没想到这海棠图绣完了竟是如此的好看,伸出手指慢慢在陈查身上描摹着,肌肤上的血珠被指肚抹出一条血痕。他抬起手指看着指肚上殷红的一片,慢慢送进口中吮着。
尖锐的刺痛停歇,陈查紧绷的身体蓦地放松,气喘吁吁。喘息间胸前怒放的海棠像是被风吹动,摇摆荡漾。
老者轻咳了一声,说:「今日就到这里吧,要是后面也弄恐怕他受不住,还是歇息两日的好。」
靳海棠点点头,吩咐小厮进来收拾东西,亲自送他们出去。棉儿等几个小厮不待靳海棠召唤,一拥而入,忍不住惊呼:「真……真漂亮!」
陈查喘口气,说:「快,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拿下来!」
棉儿伸手给他把汗巾扯了,笑说:「公子为什么要给你身上绣幅海棠,可真好看。」
说着,几个小厮拿着干净的帕子替他擦拭身上的血迹,动作间不免上下摸弄,啧啧称奇。棉儿是最淘气的一个,伸手在陈查右侧的乳尖花蕾上掐了一下,那花蕾经了金针肆虐,轻轻一碰就钻心的疼,疼得陈查嗷嗷直叫。
陈查皱着眉头喊:「这可是给你家公子留着尝鲜的,你可别先下手了。」
棉儿嘻嘻笑着不说话,几个人一边擦一边用手指轻摸那些花朵、叶子,交头接耳的评论,一转头看见靳海棠冷着脸站在门口。靳海棠走进寝室说:「都在这里淘气做什么?下去安排晚膳,还有,从现在起谁要是敢和他说话,看我怎么罚你们。」
棉儿做个鬼脸说:「如果是在身上绣幅海棠,那公子的惩罚我要!」
靳海棠脸一热,板起脸说:「不许胡说,罚你今晚不许吃饭。」棉儿做个鬼脸跑开。
陈查被满儿几个服侍着吃了些饭菜,舒舒服服倒在床上等着靳海棠,三等两等,不由得呼呼大睡了过去。
靳海棠喝了些酒,脸上带着酒意进了寝室。在夜明珠的幽幽光辉下,那幅垂丝海棠图新鲜夺目,陈查发出响亮的鼾声,靳海棠坐在床边呆呆看着他。
靳海棠自小娇生惯养,落在陈查手里吃了平生唯一的大亏,可是世间的事就是这么难料,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西齐后日日夜夜总是惦记着他。他一身亮银铠甲骑着白马手执长枪威风凛凛的模样,梦里总是能看见。像他这样又坏又有本事又卑鄙又有些义气的男人,自己从未遇到过。被他欺负也被他搭救,被他放走却又被他找来。靳海棠知道自己疯癫了,疯癫到这人乔装改扮站在面前居然能一眼就认出他。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呼呼大睡的陈查作起了春梦……靳海棠的眼睛似笑非笑,嘴唇被亲得红艳欲滴微微肿着,俯身在自己的两腿间,细嫩的手指轻轻握住自己的分身,猫儿一样的俯下身,伸出粉红的舌尖在分身上轻轻一舔。他的手上下套弄着,眼睛水汪汪一片,透过脊背看到他圆润的臀瓣高高翘着。正软语央求:「爷,求你,求你进来嘛。」轻轻抚摸着他排红的脸颊,陈查听见自己笑着说:「海棠,再叫两声听听。」
身上一阵剧痛,陈查猛地睁开眼撑起身子,看见靳海棠满脸怒色,还迷糊着说:「你要爷就好好疼你,干什么拧我?」
明白他刚才嘟囔说话是在作春梦,梦里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呢。
靳海棠气得打颤说:「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陈查眨了眨眼,瞬间就反应过来刚才那香艳的一幕是自己常作的美梦。
靳海棠一气之下甩脱了衣裳,狠狠地说:「我素来待人和蔼,可并不等于我不知道如何让人受苦,今晚不会再饶你了!」他刚跪起身,却被陈查扯住手臂用力带进怀中。他一楞,醒悟陈查的药效应该已经过了。忙挣扎说:「放开我!」
陈查牢牢地用手臂圈住他,他的身体靠在胸前,细腻的肌肤犹如上好的丝绸般光滑。他柔韧的腰身比初见时瘦了许多,一只手臂果然就能抱住,陈查还记得他的腰肢扭动起来时是多么的销魂。
一个挣扎一个霸道,两个人一阵厮磨,气息纠缠腿间的分身都颤颤挺起。靳海棠紧咬着嘴唇看着他。
陈查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见他眉眼含春姿容更盛,知道他情动,亲吻着他的耳垂低声说:「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满脸轻薄,靳海棠羞恼,怒声说:「好,今夜里就让你作花肥。」他掀开床帐赤身跳下床,半晌,竟捧着一堆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上床。
陈查哭笑不得,只好说:「用这些算什么本事,爷上你的时候用过吗?」
靳海棠不容他分说,拿起一个戳在他臀间,陈查大呼小叫说:「哎呀,疼疼疼,你当我是那些年幼小厮吗?再说,爷从来没被人弄过后庭,你可要温柔些个。」
靳海棠醉意朦胧说:「我也没被人弄过,还不是被你绑着……」
陈查挺身亲吻他说:「我哪次不是先舔得你舒畅才弄?何时这么硬上来着?」
「你不见得本事,还不是给我用春药。」靳海棠忿忿地说。
两个人在帐中斗嘴,靳海棠忽地摊开手,亮出手心里的钥匙,说:「你这人鬼主意太多,钥匙我扔掉,明天就把你送进官府,判你一个挟持绑架的罪名!」
陈查低笑,猛地探身抓住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对着那殷红的嘴唇吻上。
在外间上夜的小厮听见寝室里传来惊呼声和低低的说话声。慢慢的,呻吟声溢出,听得几个小厮脸红心热,床板咯吱摇晃着,听起来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几乎要晃碎了似的。
足足有大半个时辰,声音还没停歇,一个小厮说:「怎么这么久?公子一向都很温柔的呀。」
棉儿蹑手蹑脚走到门前听了半晌,急急捂着嘴巴跑回来说:「哎呀,怎么办好,听声音,那个叫得、叫得那样的声音,像是、像是公子。」
几个小厮忙说:「呀,咱们冲进去救公子吧。」
满儿去仔细听了片刻,脸红红的说:「我看,公子怕是、怕是不欢喜咱们进去救他。」
陈查的绞龙锁链已经打开,把靳海棠抱在怀中,托着他的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胀满的分身每一下都狠狠撞击进他的身体。就是这种感觉,靳海棠被自己身体深处的快乐燃烧着,不由自主地尖叫呻吟,扭动着腰肢。陈查被他深处的炙热紧紧包裹着,不能自控的疯狂顶撞,明知道这样的深入可能会伤了他,可是他叫的声音实在太诱人。
汗水打湿了头发,靳海棠遵从身体的感觉,一边被陈查操弄着,一边握着自己的分身捋动,指肚轻柔的滑过铃口,前后夹击的感觉让人几乎要疯狂,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能想了。
陈查感觉到他全身颤栗,包含住自己的炙热地方紧紧收缩,怎么样也不够,不由啃咬着他低低叫着:「海棠,海棠……」
「嗯……嗯……」靳海棠颤声恍惚地应着。
「海棠花绣在我身上,你就是我的了。」陈查眼看靳海棠快要泻出,坏心眼地道:「说,我是你的。」
一浪浪接踵而来,靳海棠已经无力反抗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是你的……」话音刚落,身前喷涌而出,身体软软向后仰倒在床上,只有一双眼睛看着陈查,慢慢地有了些泪光。
陈查抚摸着他额头汗湿的发,面容少有的正经说:「我来了,只为一件事,我后悔放你走了,海棠,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要定你了。」
靳海棠抿着嘴角有些黯然,说:「西齐、南越,便如横沟,你我是敌非友。陈查,你救我一命,咱们两个恩怨抵消,明日一早你就离开吧,我不会报官的。」
陈查嘴角一勾笑说:「就算是见到西齐最大的那个官我也是这么说,我陈查不会再放开你。哦,先别说这些,被你扔进柴房的那个人是小江。」
「啊?」靳海棠平空生出些力气来,慌忙拉扯衣裳边穿边埋怨:「你怎么不早说,怎么能把他锁住关柴房呢,罪过罪过。」
陈查翻了个白眼,心有不甘。
靳海棠一迭声的吩咐小厮把小江放出来。天边泛白,众人赶到柴房,看到粽子似的小江居然睡得香甜,好不容易才叫醒。小江一睁眼,先打了个哈欠。
一想到如果韩重知道小江被关了一夜柴房……
陈查立时作出凶恶的模样恐吓小江说:「看你还敢不敢乱吃东西,脚还没站稳顾着吃被人迷倒,回去后千万别提这件事,尤其是对元帅,说出去羞也羞死了。」
小江拚命点头,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忘掉这件事,不会说漏嘴给阿重知道,我没有贪嘴吃,我真的一点也没有贪嘴吃。」
靳海棠看到头发凌乱夹着草屑的小江心疼得长吁短叹,为了补偿,让厨子置办了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
小江沐浴更衣换了衣裳,手里捧着荷叶蒸蹄膀闷头大啃。啃了半天才发现周围静悄悄的,抬眼一看,靳海棠被陈查紧搂在身边,两个人的手在桌下不知道在干什么,就看到靳海棠脸色绯红。
陈查见小江大眼睛瞪着,笑说:「小江我给你正式引见,海棠以前是西齐的国舅爷,现下是我的夫人。」
靳海棠的几个小厮惊呼一声,都看着靳海棠。靳海棠又羞又怒,愤而说:「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夫人,我又不是女人!」
陈查一本正经地问:「你学识渊博,我问你,北晋娶的男妻叫什么?」
「叫『奉君』。」靳海棠随口告诉他,脸一红说:「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几时……几时应承过你。」
陈查腆着脸笑了笑,小江风卷残云啃完了一只,认真地问:「查查,为什么你要海棠做什么夫人什么奉君。你不是说,找到他骗他跟你走就可以不让西齐和北晋联手了吗?」
屋里头几个小厮再次惊呼,剎那间,靳海棠的脸色煞白如雪。陈查气得冲小江投过去凶恶的目光,心说,真不该晚上睡不着跟他胡说八道。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本站所有书籍来自会员自由发布,本站只负责整理,均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如有侵权或违规等行为请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