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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王爷饶命》    作者:我家少爷是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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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重更深,却正是笙歌燕舞旖旎之时。
小小的如意楼如今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偏偏几声喊叫打碎了莺歌燕语。
“不要!啊......不行!饶了我吧!”说着一个人影仓皇的从门内跑了出来,边跑边护着被撕扯的七零八落的衣衫。
老鸨急得团团转,用手里帕子不停擦汗。
“第几个了?”龟公瞅着那紧紧闭着的房门也皱了眉头。
“已经是第四个了....这礼部侍郎也是,急急来了,又急急走了,扔了这么个人在这里,也不知身份,长得又丑,小倌都不愿接,不接,又怕得罪了客人...”老鸨忽地拍了拍手掌,想起了什么似的,急急的吩咐龟公:“我怎的把他忘了!你快去叫汤圆过来!”
龟公听了,便向后面走去,不多时引来一个青年,这青年身量中等,若非脸上横亘一条丑陋疤痕也算得上清秀了。只见他手里拿着骨板竹节,被龟公拉着小跑,脚底下踉踉跄跄,竟是个瘸子。
“汤圆,好好伺候客人。”老鸨只说了一句便将汤圆推进房中,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汤圆唯唯诺诺在门前站了,先伸手向着里面拜了一拜:“小人汤圆见过恩客。”不想头还没抬起来,便被人一把抓住了扯他衣服。汤圆急急的抬眼,正对上一张黑黪黪脸膛一双血红的眸子。那人也不说话,只急急扯他衣服,动作甚是粗鲁,不停喘着粗气。汤圆看这个意思,情知是药性发了,不是他唱支小曲就对付的了的,挣扎着回身想跑,门却从外间锁了。汤圆不死心,使劲拍了几下门板,老鸨在外边说道:“好好伺候客人,回头多给你赏钱!”汤圆还想辩白,已被那人抱住了腰身,拖住了反手一抛便扔到了床上。
汤圆手里的骨板早已脱了手摔在地上,竹节还在,他将竹节横在身前,哀求着说:“恩客慢来,小人给您唱支曲子可好?”
那人药性已然发了,哪里有心思听他唱曲,挺身压住了他,伸手便扯开了衣服前襟,露出瘦骨伶仃的雪白胸脯。汤圆“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护着自己前胸,将紧握的竹节也脱手扔了。
那人喘着粗气拉开他的手,火烫的舌头在他胸口上舔了一舔就含住了小小的果实啃咬起来,力量却是不小,弄的汤圆像是被恶犬叼住了一般生疼,便哀叫着讨饶:“恩客...恩客住手....您认错人了..恩客....”
那人非但没有住手,一双大手反而向下摸去,隔着衣料揉捏他的敏感脆弱,那人手劲奇大,只是平常一揉,汤圆便疼得浑身冒汗了,他哀叫了几声,口里胡乱哭叫,手刨脚蹬:“饶命啊,恩客,小人不是....不是....”那人三两下便褪去了他的衣服,感觉那粗大指尖已然抵住了后面入口,汤圆不由得叫得更紧:“饶命,饶了我吧!饶命啊!不要!”
那人也不理他,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
“我不是小倌!”汤圆叫道:“恩客饶命啊!”
“是人便行!你不是?”
“那倒是的....”汤圆点头,却发现那手指开始围着他的入口打转,又是一阵哀叫:“不要!恩客,饶了我吧!我不是小倌,做不得这种事的...恩客,你看看我的脸.....”
以往也有恩客醉酒将他错认了的,但只消看一眼他的脸便倒尽胃口,将他放了。那人眯着眼盯着他看,不悦的说:“你的脸怎了?”
“毁了....”
“难道本王看不出毁了?!”那人吼起来:“毁了便不是人了?”
“倒胃口...”
“本王胃口好的很,就是你了!别人不换!”



“啊?”汤圆惊疑的看看那人,只见他眼窝深陷眉骨高耸,鼻梁高挺,鼻尖上还有个小小鹰钩,凛冽中透着阴沉,黑黪黪的面皮因着药物关系透出紫红的颜色,怎么看怎么不干净,仿佛烤糊了的地瓜又掉到地上,粘着一层黄土,两条眉毛紧锁着,也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一双眸子泛着血红,眯着眼看着汤圆似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你看什么?”那人眯了眼睛,本就阴沉的相貌变得更加狰狞:“你可知直视本王是杀头的罪名?”
“小...小人不知...”汤圆顿了一顿,知道这如意楼来往的都是达官贵客,听他开口闭口本王本王的叫,难不成是个王爷?若是王爷,纵使容貌丑些,那些势力的小倌也会拼了命巴结,怎会便宜了自己?
趁他发呆的时候,那人已将手指顶了进去,汤圆惨叫了一声,声音带了哭腔:“饶命啊!饶了我吧!”
“王爷不会少了你银子!”那人边说边在汤圆体内转动按揉,惹得汤圆一阵阵打颤。
“小人不要银子!”汤圆蹬着腿挣脱,无奈一条残腿根本使不上力气,看脱身无望,竟呜呜的哭起来:“小人不要银子,小人愿花钱来赎...”
那人听到他要花钱赎身,轻蔑的哼了一声。
“我..我有钱...我有钱的...”汤圆看他露出轻蔑神色,急着争辩说:“小人攒了一些积蓄,也有三四百两银子,换了银票缝在枕头里,恩客可以随我去.......啊!不要!”
那人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汤圆叫得更惨,也加快的语速:“那日徐侍郎赏了小人一只翠玉戒指,埋在那盆兰花底下,也送与恩客,求恩客饶命啊!....呜呜...不要..”
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不屑的哼了一声。
“还有...还有...李大人赏的...银子...埋在西窗的花盆底下....”汤圆气息不稳,只顺着嘴乱说起来:“不要...求求你了...求你..”
那人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褪下了自家衣服。汤圆瞪着眼睛盯着那人胯下巨物,攸然失声,过了半响方才缓过神来,抵死的挣扎,哭得变了调:“饶命啊!不行...不行的...要死的...活不成了..”纵然腿脚不利索,仍是挣着翻过身,攀着雕花床头就想跑。那人趁势捉住他腰,用力向怀里一带,昂然巨物便抵住了他屁股。汤圆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便像被火烧着了似的拼命拉着床头向外爬,那人看他不肯听话,一巴掌拍在背上,汤圆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狠狠咳嗽了几声,挣不动了。那人掐了他的腰,向后一拉,硕大巨物便挺入了一半。
汤圆惨叫了一声,痛哭起来:“呜呜呜...饶命啊...”
那人一手掐了他腰,一手用力扣住肩膀,将汤圆按了个结结实实,身子一挺,整个没入汤圆身体,不管汤圆挣扎喊叫便猛力抽song起来。
汤圆挣不开,口里胡言乱语:“恩客,饶了我吧!...啊..我...我那里还有40年的状元红,埋在东墙跟梅根底下,也孝敬恩客,饶了我吧!”
那人听他胡言乱语,心里想笑,这人,倒是把状元红看得比银子还重!
汤圆痛的厉害,心思恍惚,更加的变本加厉:“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二娘叫我给思羽送长衫,我贪嘴吃酒打翻了杯子污了袖子,便央哄二娘将袖子截了一块去,接上了二尺红绸...谁想思羽说那个新奇...倒欢喜的很....徐侍郎那日丢的扇子也是我藏了,我厌着他欺负清容...我错了....饶命啊....”一边呜咽求饶一边跪爬着想要挣脱。
那人也不说话,只按住汤圆肩膀使劲顶他,初时还觉得疼痛难忍,习惯了反倒好些。好在那人还没什么怪癖,只这些事体汤圆倒还忍得,只不过口中还是喃喃呜咽,饶命的话说了不下百遍,从小到大做过的错事也从头细数了一遍,连三岁摔了盘子不认五岁爬墙偷杏都交待个清楚。那人听他叫得凄惨,将他翻转过来,伸出大手向他身下摸了两把,汤圆猛地摇头,伸手抓住了那人手腕:“呜呜...疼...轻...轻些...”
那人看着汤圆红着眼睛抓着自己一个劲讨饶,手上减了些力道。汤圆咬了下唇红着眼睛看着他,一双手抓住了他手腕不曾放开,轻轻的呻yin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汤圆才悠悠醒来。慢慢的直起身子,看见床头上放着几粒金豆子,不由得瞪圆了眼睛,这..就是自己的赏钱了么?就算是如意楼最红的思羽也不值这个价钱啊!他匆忙的穿起衣服将几粒金豆收进袖口,若是给老鸨看见,恐怕再到不了自己的手。浑身隐隐作痛,尤其那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更是火烧般疼。昨晚被那人翻来覆去折腾,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到最后他早没了意识,信着口胡说,哭爹叫娘的求饶,后来睡下了又被叫起来两次给他倒茶水,也不知何时他走的。那人虽要的狠些,到底没什么怪癖,也没有虐待他,因此上,汤圆尚能走动。
汤圆扶着腰慢慢的挪出屋子,眼角瞥见思羽正站在楼梯口朝着他冷笑。汤圆硬着头皮慢慢的走过去,刚刚走到思羽面前,思羽伸脚绊了他一下,汤圆扑通一下子跌倒,幸亏离着楼梯还有几步,不曾跌下去。
“哼,不自量力!”思羽小声说完,径自走了。
汤圆伏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勉强爬起来。他心知昨夜头一个拒绝那人的,正是思羽。思羽不接,别的小倌也不敢接,因此上老鸨才设计他。思羽是这如意楼里拔了尖的漂亮,也是出了名的霸道,小倌们个个不敢得罪他,汤圆不是小倌,比小倌还不如,这如意楼里任意一个小倌都能差遣支使他。汤圆摇头苦笑,慢慢踱回后面柴房去了。
回到柴房打了净水清洗了自己,又拿出伤药抹了,汤圆躺在床上思忖,自己的确是大意了,思羽不接,无非是借了客人太狠脱身,老鸨怕伤了小倌,几日不能赚钱,因此才默许,自己接了那人,又大摇大摆自己走出来,可不是触了思羽的霉头?想到这里,汤圆有了主意,装上几天病,让老鸨知道那人确实厉害,只怕思羽也就没话可说了。


汤圆这里装病暂且不说,只说那日将王爷丢在如意楼的礼部侍郎王士琅,此时正着急上火。王士琅在如意楼有个相好,唤作清容,因此上算是常客,只是近日忙碌,不曾去得。那日同王爷去如意楼,本是为了一件正事,谁知老鸨见他数日不来,以为清容得罪了他,因此叫龟公在茶里加了东西,又吩咐思羽作陪,等他尝了甜头,自然不会怪罪,以后常来常往也是自然。老鸨打的这个如意算盘,王士琅却不知道,思羽端过茶来,他便先敬了王爷,自己却一口也没有喝,只和王爷说话。思羽出去端酒菜,也不曾看见,等到他发现了,王爷已然眼神不对了。王士琅暗暗叫苦,这二王爷素日不苟言笑,于风月之事也是不咸不淡,娶过两房妻室都病死了,王爷也没有再续弦,只留了个小妾伺候,平日说个笑话都阴沉着脸,更不要提嫖妓!他不敢明说这是王爷,只交代思羽好生伺候便溜之大吉。
这思羽素日便是个嫌贫爱富巴结权贵的典范,见王爷穿的随便,长得又不好看,竟然还喝了他亲手端来的茶,心里便有气,摆了一张臭脸就是不接,老鸨也没有办法,只得叫唱曲的汤圆来接。
王士琅并不知道后来的事,只想着王爷会不会找他算账,一颗心揪到了嗓子眼。平日他都是早早来到朝房,听听大家说说新鲜事,互相通些消息,省的在皇上面前站错了边。今儿心里有鬼,将将等到金钟敲响大家都往金殿去了,这才偷偷摸摸跟在后面,想着混在人堆里王爷便看不见了,等散朝时脚底下快些,早早回府,王爷还能堵着他府门骂街不成?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王爷今儿个也来晚了!折腾了一夜,赶天色都见了亮才睡,能不迟么?


王士琅跟在众人后面慢慢的往金殿蹭,就听见身后脚步声音“咚咚”格外的重,心里便升起不好的预感,偷偷回头一看,后面来的可不是二王爷么?赶紧往旁边退了一步给王爷让出道来,又使劲拉了一把走在前面的工部尚书的袖子,几乎是将他拎过来遮着自己,整个人藏在他身后。工部尚书正跟户部侍郎讲话,冷不防被他揪住袖子,心想王士琅你要死么?这是拉拉扯扯的地方么?回头怒视着王士琅就想训斥,却看见二王爷急匆匆走过来,朝珠歪在一边,靴子边上还露出一截裤脚来,不由得大吃一惊。二王爷平时最是严肃整齐的,今儿个怎么这个样子就来上朝了?王府失火了不成?
前面的众人也都听见二王爷颇有存在感的脚步声,纷纷回头,一看王爷这副尊容,都低了头往两边退。王爷本来低着头,看见众人都往两边退,抬头左右看看,皱着眉头沿着众人让出来的甬路走进去了。
王士琅藏在人后,偷偷看着王爷进去了,这才把心放回嗓子眼,长出了口气,正要迈步,却看见王爷回头若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脖子后发凉,嗓子眼发苦,两腿发软,险些跪在了金銮殿外。
上了金殿,按班站好,君臣们扯了些闲篇,本来么,皇上继位没有几年,羽翼未丰,大削大砍的动作还不是时候,先皇留下那么点基业,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紧着败也够花上几年的,更何况当今的皇上还不算是个败家的,还不至于造成什么内患;几个外邦正忙着内讧,也没时间来骚扰边境。内忧外患皆无,大家来朝堂上扯扯闲篇,等皇上屁股坐乏了,大臣们腿站酸了,小太监一喊散朝了,大家便各回各的衙门,看着自己那摊子事去。
今天照例没什么大事,说了说东边蝗灾欠收,把南边的粮食运些过去,大臣们主动提出缩减俸禄赈灾,皇帝也要缩减后宫,被大臣苦劝无果,只得照做。
王爷是爷,站在百官前头。王士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与王爷隔着三个人,百官议论纷纷他可一声没敢言语,生怕王爷想起他来,战战兢兢等到了散朝,低着头拔脚就走,工部尚书叫他也假装不知道。
王爷倒是没跟他计较,慢悠悠迈着步子出了朝堂。宫门外甬路上有家人小厮侯着,看王爷过来,牵了马递过马鞭,拉着缰绳往王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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