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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雨打芭蕉柳梢青》    作者:追逐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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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夫妻间瞒着这事来来往往的也不方便,听南世清这么一说,晏家安和衷小军都很高兴。
  “你们圈子内有件高兴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蒯建文卖关子地说。
  “什么圈子?什么事?”楚怀瑜不高兴地问。他最讨厌人家把他归类为哪一类别,哪一圈子。
  “盛鼎的马明仔和他公司副经理的事你们都知道吧。”
  “嗤,我以为有什么‘聊斋志异’的新鲜事,这档子破事人尽皆知,童叟常谈。”晏家安不耻地说。
  “那他们结婚的事你们也知道?”蒯建文神神叨叨地说。
  “什么?!”众人皆惊。
  “这真是为民造福定国安邦的大喜事,哪有受理这事的机构,快告诉我。”楚怀瑜急道。
  “你做梦吧。”蒯建文打击道,“他们是去了荷兰。”
  “一起生活靠的是真情实意,形式不形式有什么重要的。”衷小军插嘴道。
  吃完饭,南世清想请大家去KTV唱歌,开始就要求这要求那的晏家安和蒯建文这时却统一意见说不打扰他们的新婚之喜,吃完饭就各归各巢了。
  临走之前,晏家安趁和楚怀瑜同上厕所的时机,义正言辞地警告了下楚怀瑜:“说实在话,你现在如愿以偿了我不知道是要祝贺你呢,还是要可怜你。”
  “什么烂词,趁着在厕所,有屁快放,也没人嫌你空气污染。”楚怀瑜一脸不高兴地道。
  “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晏家安白了他一眼,“世清这人我说过,做人最认真了,尤其对你们这种关系,他有种洁癖,情感洁癖。劝你吧,居然实现了夙愿就要珍惜,别再惹些花花事。不是我没提醒你啊,要是让他知道背着他在外有什么污秽事,哼,到那时你就不是被阉了,可能连你那根香肠都要被他切走丢给喂狗了。”
  楚怀瑜正掏出那物什在放水呢,听晏家安这么一说,自己的那玩意儿一下子软耷了,尿都差点洒在裤腿上:“我说你臭小子今晚敞着牛肚吃撑了吧,专说些你娘个天外之话,不是看在我家清清份上,我把你那马桶脑袋割了给国足当球踢。”
  回到家,南世清每个地儿仔细瞧瞧看看,越看越觉得这是楚怀瑜刻意讨好他,布置得甚是符合自己心意,心里不由得对楚怀瑜的眼光有点佩服,没想到平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样,心还是蛮细的。不自觉间,南世清眼神里就流露出有点幸福有点意外有点陶醉有点羞愧。
  楚怀瑜看着南世清那瞬间千变万化的眼神,心里明白这别扭的家伙的意思,嘴里却很显摆地说:“我哥死小气鬼,骗我说是精装修的,结果我来一看,四徒空壁,什么也没有,也就装了这几个像模像样的灯具。”
  “你怎么占起你哥的便宜来就这么心安理得,就没有一丝愧疚感?”南世清好笑地道,“你看看这壁纸、涂料、油漆,再看看窗户、厨具、浴具、瓷砖、实木地板,一看就知道是高档环保的,家具装饰当然各人有各人的爱好,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么大的房子,得花多少钱呀,等我们慢慢攒了钱就还吧。”
  楚怀瑜听了这话那是相当受用,知道南世清心里真的把他当成了一家人,便屁颠屁颠乐呵呵地去了卧房,拿出几本存折出来,一古脑儿递给南世清:“现在你当家,我把家当都交你保管了。”
  南世清不知道这白痴又在耍什么宝,一本一本存折地翻,把几本存折的数据过一遍,吓了一跳:“想不到一个卖几本破书的,家底这么殷实。”
  楚怀瑜听了呵呵大笑:“那是,好歹我也名校毕业的。不过,这可是我一生心血,全交给你啦。”
  “这么多,还这房子的钱也就是个零头,绰绰有余。”南世清掂量掂量手里的存折说。
  “啊,那可不行,这些是我们留着慢慢用的。”说完一把全给夺了回去。
  面对这吝啬鬼,南世清哭笑不得:“你不用,一堆数字写在这纸上能顶什么用。钱花了才叫资产嘛,不用你那给银行赚利息呢。”
  “手里有粮,心中不慌嘛。”
  “嗤,密码呢?”南世清倒不客气了,“假惺惺说是我当家,这不还没抓热呢就夺了回去。”
  “呵呵呵,当然会告诉你的,很简单,你出生的年份加我出生年份的后两位数。”楚怀瑜乖乖地把存折交了过去。
  “都一样?”
  “都一样,方便好记。”
  “就这些?你没买过股票基金期货什么的。”南世清看样子是真想独垄经济大权,开始实施揽权计划了。
  “这些还不多啊。”楚怀瑜心想,这可是我全部家底呀,今后就是想买个内裤什么的,都得向这独裁者申请财政拨款了,“我哪会像我哥那样,我可是做实业的,不玩那些空手套白狼的玩意,一角一毛地赚,实在。跃美的股份不要说我,就是我哥,说是总裁,其实也就我爸雇的一高级打工仔,什么股份都没有,股份全部还在我爸妈、汪伯伯和庹竞松、静开阳手里。”
  “这倒怪了,两个副总都有股份,总裁倒没股份。”
  “我爸不让我们分家嘛。庹竞松那股份其实是他爸的,静开阳是汪伯伯战友的儿子,他的股份是汪伯伯给的。”
  “好吧,暂时就信了你。”
  南世清为人原则一向是干脆利索,想当年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银行上班,感觉不是自己理想中的生活,果断地辞职下海,一路走来从不为做过的事走过的路后悔过。现在既然下定了决心要跟楚怀瑜过,他是什么都考虑进去了,也什么都放下了,什么包袱没有。
  这么晚了,当然就到了就寝时间,到了就寝时间当然得睡觉,要睡觉当然得上床,主卧只有一个,楚怀瑜好歹是这房子房产证上的主家,主人当然是住主卧,但要南世清住那小不拉叽的客房,不说楚怀瑜不同意,就是南世清自己也没那意识。
  两人进了卧房,楚怀瑜让南世清先洗澡,南世清却让他先洗。楚怀瑜十分听话进了浴室,但也十分节约用水,也知道时间就是生命的道理,几分钟功夫就完事,四五月的天也不怕着凉,围着条浴巾赤着上身就出来了,三下五除二用毛巾撸了撸头发,解开浴巾就往被子里面钻了,嘴里忙催促南世清快点洗。
  南世清心里虽然猫爪子似的在挠挠,脸上却刻意露出云淡风清,装出一副神情自若的样子进了浴室。这一进去,快一个小时了也没出来,可把床上的楚怀瑜等得心急,不会是在里面没开排风扇窒息了吧,差点去撞门时,南世清终于穿着一身的睡衣款款地走了出来。
  楚怀瑜一见南世清那刚出浴的样,差点流出鼻血,忙掀起一角被子,示意南世清上床。南世清倒很乖,埋头坐了进去。屁股一沾枕头楚怀瑜那急色鬼两手就围了过来,一把把南世清抱个满怀,嘴巴也亲上了南世清的脸。亲了半天,感觉不太对劲,睁眼一瞧,见南世清一副视死如归等待英勇就义的神态便忍不住“卟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逗人家玩儿么,不做拉倒,我睡了。”南世清僵着脸气道,说完便想挣开楚怀瑜的钳制钻进被窝。
  好不容易到手的尤物楚怀瑜哪肯罢手,哄道:“好歹你也给个笑容,这样子好似我在□似的。”说得南世清瞬间满脸通红。
  这欲羞不羞的神态在楚怀瑜看来就享受多了,温柔地再次亲向南世清的脸颊,亲着亲着就含住了南世清的嘴,舌头一条长蛇似的钻了进去。南世清虽说平时一板一眼,正襟危坐,但都是自己性格问题导致的,他那是性压抑,并非性冷淡,被楚怀瑜混天黑日的一通亲吻,也被勾起了他雪藏冰封三十多年的□之火。
  见南世清哼哼唧唧的应和着自己,楚怀瑜更是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边亲边把南世清的衣物褪了个干净,两人耳鬓厮磨袒诚相见,自然是天雷勾地火,雷声不断火光冲天。楚怀瑜边亲边欣赏南世清的原始之躯,看着看着满身激情膨胀,血脉贲张。别看南世清一副书生模样,去了遮盖物,却是人间极品,修长的大腿,匀称的身材,一块一块的腹肌,结实的手臂,尤其是那淡淡的胸毛像一条初春刚冒出新芽的河堤,一条线似的往下延伸,一直通往神秘的森林,异常性感。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南世清的庐山真面目,但上次是趁人之危,心怀不轨,还遭报应地挨了一拳,没有好好品味,这次就不一样了,楚怀瑜胆儿倍长,看着这么惹火的胴体,刚刚还温柔得有如春风拂杨柳,瞬间就化成狂风过境,无止无休地摧残着刚钻出水面的菡萏。
  第八十八章
  
  
  楚怀瑜正全身上下都在忙着呢,他的手机却不适时机地响了起来。楚怀瑜心里恨声道,哪个倒霉催的,深更半夜坏人好事,也不去理会,仍就埋头在南世清身上深耕细作。打电话的好似故意找茬,一遍没人接听紧接着又响了,二遍没人应第三遍又响了。听得南世清也烦了,一把推开楚怀瑜让他去接手机。
  “喂,谁呀?”楚怀瑜火大得很,按下接听键就大声吼了起来。
  “你老哥。”
  “什么事,深更半夜的。”楚怀瑜怨声怨气地道。
  “这不刚入夜么哪是什么深更半夜,找你也没什么大事。”楚怀亮意味深长地道,“你和我学弟今天搬家么,怎么也不跟大哥说声,虽然我比较忙,但也好派人去帮忙啊。”
  “少来这一套,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把哥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楚怀亮在那头不紧不慢地悠着。
  “嗤,你那心不是驴肝肺难不成还是龙肝凤胆。焚琴煮鹤,大煞风景。”实在那头是他哥,要是蒯建文晏家安之流,他立马割袍断义,外加一顿暴揍。
  “哦……坏了小弟好事?”楚怀亮明知故问。
  “我的亲哥,绕了半天你到底什么事。”楚怀瑜抓狂了。
  “不是说了么,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好事要告诉你。”
  “哦,说吧,我倒要听听什么好事。”忍,一定要忍,不为别的,就是看在这新房子的份上也一定要忍。
  “嘿嘿嘿,那个啊……那个什么,哎呀,我这人脸皮子比较薄,不太好意思讲,实在看在自家亲弟的份上,说出来吧,兄弟间你应该也不会埋汰我思想前卫,就是你们在做的时候有些注意事项一定要记得,事前嘛千万千万要做好润滑,得慢慢来,别急,要不然两个人都有得苦受了。”楚怀亮不紧不慢抑扬顿挫地说,大有孔子授课老子讲经的意味。
  “唉,楚怀亮!你成心的是吧,故意踩着这个点儿来戏弄我,小心我明天一古脑儿把你那些腌臜事说个老爸听,把你打回原形,再打进十八层地狱。”楚怀瑜心里那个憋气呀,恨不得一脚把他哥踢到爪哇岛去。
  “臭小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这是推广先进经验,不听拉倒。”要说楚怀亮是成心戏弄他们俩倒也没错,但为楚怀瑜好也是实情,毕竟是过来人,有经验,知道事情的好歹。虽说楚怀亮年纪不小都快奔四的人,可有什么事在他这个弟弟面前还是很有温柔的一面,对庹竞梅他都做不到,只是他这次故意拣的时间不对。
  “滚你个王八蛋经验。”楚怀瑜骂完就挂断了,想想不行,有这恶趣味的人不只有他哥,转身回头又把手机给关了。
  “你哥找你什么事?”南世清用被子裹住全身问道。
  “哪有什么事,明天好好找他算账。”楚怀瑜边往被子里面钻边道,“那挨千刀的,天天在外面吃饭,怎么就不染上禽流感。”
  “有这么当弟弟的么,禽流感正流行着呢。”本来还有点羞红的脸,听楚怀瑜那一骂倒自然多了。
  “不理他了,我们继续?”楚怀瑜说完又巴儿狗似的粘了上来。
  “你还有兴致?”
  “瞧你这话说得。呵呵呵,当然有,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沧海桑田,对你的痴迷我至死不变。”说完楚怀瑜又侵上南世清的身。
  楚怀瑜从南世清脑门亲起,亲拂剑眉,吻着合成了一条线的眼睑,巴儿狗似的舔着俏挺的鼻梁,穿过朱唇门绕过玉牙关,两条湿龙在不见天日的山洞纠缠不休,留恋忘返。
  两人你不放过我我不饶过你的亲了半天,两躯天然之体被激情燃烧得灼热不已。终于在洞内渐渐窒息时,神龙隐退,楚怀瑜的嘴恋恋不舍地离了南世清的嘴,从南世清下巴绕过,又停留在一直让楚怀瑜梦里湿裤子的性感喉结上,轻咬着轻舔着,一含一吐的,把南世清弄得既痒又酥,哼哼唧唧。
  楚怀瑜的嘴没停手也不闲着,不是轻抚着南世清胸前淡淡的胸毛就是捏揉着南世清胸前两粒红宝石,时不时又翻山越岭地往下攻城略地,在肥沃饱满的腹地上耕耘着,再趟过那眼圆月浅井,婆娑着茂盛的丰草,攀缘着早已剑指苍穹的怒峰,捻着峰顶马眼泉溢出的清泉,时而又沿峰直下,揉搓着峰下两坨大大的蚌珠。
  南世清三十多年来初尝性事,懵懂无知无所适从不说,被楚怀瑜一撩拨,全身酥软,想使力抗拒偏偏使出的力像入了棉花堆似的,化解得无影无踪。心里甚是感觉羞愧难当,偏又迷恋楚怀瑜这专横攻势,尤如陷入泥淖,越抗拒陷得越深,只有两只手不停地在楚怀瑜背上作无力挣扎。
  楚怀瑜见使出的前奏已把南世清征服得差不多,便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摸出早已准备好了的润滑油,倒在右手上,缓缓按入南世清的□,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在前沿阵地巡回了一遍,把南世清激凌得浑身打颤。楚怀瑜见状,手指便慢慢就着润滑油插了进去,南世清忍不住啊了一声,抬头睁开朦胧双眼,看了楚怀瑜一眼,楚怀瑜手指不停探索,嘴巴却含住了南世清的命根,上下□起来,南世清被他这么一安抚,全身又瘫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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