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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卿卿》    作者:三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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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努力”的男子听到一声轻微的怒喝,抬起头来,俊美无暇的容颜愉悦道:“芷卿,你醒了,再休息一会儿吧!”
  白芷卿听到这话差点气得吐血:“敢问你云大爷把我的身体弄成……这样……我怎么睡?!!你也太过份了吧!”
  云约落听了脸上实闪过一丝隐隐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白芷卿雪白的腿从肩上放了下来,轻柔哄道:“芷卿你是知道的,除了当年碰过你一次外,我是再未近过你身,如今心爱之人就在身下,哪里……哪里还忍耐的住!“
  “就算这样!!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一整晚吧,你不累我还累啊!”面对云约落的轻声细语,白芷卿倒是有些发不出气,只是自已一整晚都被这人弄来弄去,实在有些吃不消。
  云约落那与秀美长相毫不相称的壮健身体不知是有用不完的力气还是太过于兴奋,总之一整晚他都驰骋于身下的美好里无法自持,听到白芷卿的抱怨,云约落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哄道:“好芷卿,最后一次,完了后保证今天不再闹你了!”话一说完还未等白芷卿拒绝,在白芷卿身体内的昂扬便又开始动了起来……书香门第【兲使怪盗】整理
  ……
  “醒了?我要了点小菜,快起来吃吧!”
  白芷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看看外面天色,白了云约落一眼:“现在已是午后了吧!” 这个混蛋,早上说的什么最后一次,却足足坚持了一个时辰,害他累得又昏睡过去,就算现在睡足了,也觉得浑身乏力,精力不济,估计是纵欲过多!看了一眼神采奕奕的人,心中掠过一丝不服气,同样是男人,为何却有此不同。
  “快来吃吧!”看着那人坐在香喷喷的饭菜前,柔柔的看着自已,白芷卿心中一暖,端起热热的饭菜吃了两口,忽又想起什么,忙放下碗急急问道:“对了约落,你不是回战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那么巧的救了我!?”
  一抹莫名的神色从云约落眼中闪过,他轻轻放下碗:“芷卿,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战争已结束了,我按照当初约定回到客栈找你们,却无你们的消息,后来我四处打听,无意在一个小女孩的口中得知你的去向,便一路寻了过去,好在我来的及时,否则……” 云约落的声音越来越慢,眼神也越发冰冷,似乎回想起了自已昨晚所见之幕,如果自已没有及时赶到的话,芷卿岂不是……想到这里,似乎又觉得只杀了那些人似乎太过便宜他们了!
  然而白芷卿此时并无心思于那些混混身上,而是呆呆地问道:“战争结束了?那孰胜孰败?” 其实这话说出来时,他心中便已有底
  云约落停顿了一下才开口:“越国败了!” 然而离国也未取胜。
  “那……越国的将军,方剑叶他……”
  “他已死于战场!”
  “呯!” 手中的碗裂成两半,白芷卿盯着桌上的饭菜,默默不语,即使知道战场上死伤为难免之事,却为何是他?
  “芷卿你怎么了?”
  “没什么!” 白芷卿悄悄吸回泪水,抬头强笑:“只不过,在为一个友人默哀罢了!”
  “为了方剑叶?
  “对,他是我的战友,却……也是……青梅竹马!” 白芷卿看着云约落一字一句道,眼中不自觉的带着淡淡的责难,虽然……他也知道不应该。
  云约落脸色难看了一下,倒不是为了吃醋,而是因为芷卿口中的青梅竹马乃自已间接所杀,自已从收到殷睚宁的密函时便知道方剑叶必死无疑,如果芷卿知道了真相,不知……会不会怪自已。
  “那莫知秋,毛三他们……”看着云约落眼里的疑惑,白芷卿喃喃自语:“对啊,我干嘛问你,你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吧,既然连剑叶都牺牲了,那他们,怕也是凶多吉少吧!说到这里,一个人讨厌的笑容浮现脑海,白芷卿心中一紧顺口道:“那殷睚宁呢,就是……就是那日与你在军宫中打斗的男人,他……可是也死了?”
  云约落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据实以告,然而当他看见白芷卿眼中连他自已都没发现的一丝紧张与期待时,便想也不想:“那个男人我倒是没看见,大成也是死在了战场上了吧!” 如今那个男人既将称帝,怕是不会再纠缠芷卿了吧!
  是吗?白芷卿神色暗了下去,那个男人死了自已应该很高兴…… 吧……可又为什么……
  “芷卿?芷卿?”
  “什么事?” 白芷卿收拾了心情,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把面前人的失神看在眼里,云约落心中掠过一丝慌张,极力克制了这种莫名的焦虑,轻声道:“芷卿,如今天下已是太平,你我再不用奔赴沙场了!你……可愿随我做一对神仙眷侣,看遍这天下美景?”
  “我……” 白芷卿迟疑片刻,他抬眼看去,面前人明明紧张的要死却故做一脸淡然,他忽然有些感动,当年仿若不识人间烟火的仙人,如今却为了自已沾上这世间的俗尘,在经历了这许多事后,自已才方知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
  浮华遮蔽迷人眼,浮华散尽满目空,白芷卿轻轻呤着这首诗,百般感触,如今的自已孑然一身,空无一物,再也无心权势,往后自是希望能随流云一般,自由自在,游历人间,若有如此神仙般的人物相伴左右,自已……又怎舍得开口拒绝呢!身边的人一个个离自已远去,自已觉得有些累了,如今的白芷卿只希望在自已累的时候,身边能有一个人,让自已可以轻轻靠上一下,便足矣!
  想到这里,白芷卿扬起一抹浅笑:“如若约落不嫌弃,芷卿愿一生伴其左右!”
  本以为会被拒绝的云约落在听到如此承诺时,忽然觉得全身轻松的犹如空中的羽毛,甚至有一种不在仙界却胜仙界的感觉,只见他紧紧的抓住面前的双手,清澈的双眸满是深情:“约落能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白芷卿回以微笑:“芷卿亦然,约落乃人间仙人一般,不识烟火,而芷卿双手沾满血腥,只唯恐高攀!”
  “曾经沧海难为水,芷卿,天下之间,约落眼中,只有你一人而已!”

  一统天下

  “怎么样?”一身白衣刚走进房门,白芷卿便迎了上去。
  云约落摇摇头,歉意道:“我几乎已经跑遍了所有地方,仍是没有一点消息!”
  “怎么会这样?不行,我要亲自去找!” 说完,白芷卿便要掀被下床。
  “芷卿!” 云约落阻止了白芷卿的动作,温柔的眼眸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强势:“你的病好不容易才好,如果再劳心过度,怕是旧病再发,不易治愈,我不反对你出去,但是必须再休养两日才行?”
  “不行,万一父亲……”
  “你放心,既然你说当初是有人把他掳走,而没有立马杀了他,那就说明你父亲对那些人是有利用价值的,依我看应该是无性命之忧的!”
  白芷卿当然知道这话说的有理,然而关心则乱,即使知道,他还是会止不住心中担忧。当初他便觉得那人绑走父亲是有意引开他,所以一旦那人目的达到,那么必然会自动现身。 可是把他引进了城后,那人便如消失了一般再没留下任何痕迹,让白芷卿百思不得其解,那人到底目的何在?
  看着不再冲动的人,云约落上前握住了白芷卿的手:“相信我,伯父他不会有事的,等你身体好些后,我们再去其他地方找找,说不定能打听到伯父的消息!”
  真为我的身体着想的话,昨日又何必让自已那么“累”,要不是他,自已也不会现在还躺在床上! 白芷卿有些埋怨地看了云约落一眼,虽然不完全是因为这样,但是他还是负气地把错全归在了面前的人身上:“既然在这里找不到父亲,那么我们就一路向北,说不定能打听到什么!” 说到这里,白芷卿眼神有些飘远:“凌宵宫也在那个方向呢!过了前面的边界就到了越国,不知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当初他清楚地记得殷睚宁告诉过他孩子被他养在凌宵宫,而如今,那个男人恐怕已经不在,不知,那处会变成什么样子……。
  “说来也真是奇怪,孩子又不是他的,他为什么把我们的孩子藏在他的宫里?还有当初又为何口口声声说到孩子是他的?” 云约落看了白芷卿一眼,不经意地提起。他虽不喜与人打交道,却是敏锐聪慧之人,当年在密室里的三日情欢,他又岂会不知他并非完壁之身,而之前在军营中殷睚宁的话心及他和芷卿之间的暧昧,让他多少猜测到他们的关系绝非一般,只是芷卿不提,他也不愿多问,唯恐落了个妒夫之名,于是刻意地在白芷卿面前隐藏了对那个男人的敌意,如今从芷卿口中得知他的孩子居然被殷睚宁藏在凌宵宫内,更是让他升起不好的预感,芷卿似乎与他……纠缠甚多啊!!
  白芷卿又怎会听不出来云约落话中的试探,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已当年为了恢复男儿之身,意气用事,甚至自甘下贱,如果约落知道自已与不止一个男人有过……牵连,不知,会以怎样的眼光来看待自已,是厌恶?还是轻蔑?然而尽管白芷卿鼓气勇气想要坦白,但是却觉得与那人的渊源太深,实是一言难尽,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便只好含糊把当年在宫中为了保命所撒谎的事情略略提了提。
  云约落听完脸色有些难看,袖中细长的手指狠狠的握了起来:“他当年竟那般对你?” 用刑?自已连头发都不舍得伤害的人居然被那个男人那样折磨。
  云约落周身忽然散发出凌厉的杀气,仿佛如寒冰利箭可瞬间杀人于无形,白芷卿心中暗惊,面前的人从来都是淡然孤傲,遇事从不失态,如今却为了自已而煞气满身,面如罗刹!他心中一动,上前几步,微微抱住面前的人,轻声道:“约落,不必为我如此,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何况那个男人……或已不在人世,再计较又有何意!”
  云约落轻抚上白芷卿如墨的头发,叹了一口气,却未再言语,只是,他眼中的黑瞳似乎变得越发的幽黑,让人看不真切,难以捉摸!
  ……
  ……
  “启禀皇上,微臣已选好日子,下月初五乃皇上登基大典的吉日!”一个大臣捧着文书,恭敬的站在殿下。
  “先放那吧!”微靠在龙椅上的男人瞟了那大臣一眼,淡淡道
  “另外,请皇上尽快拟定诏书,以便明日起在全国各处贴出,到时候百姓才知如今天下只有越国!”
  殷睚宁轻轻的扫了一眼下面的大臣:“我什么时候说这天下是越国了?“
  那大臣被这一问显然有些糊涂,他知道面前这位爷本是越国的皇子,从小被迫流落在外,如今夺回大权,又统一了天下,自是顺理成章的成为越国之王,难道……那大臣沉吟片刻,不过话说回来,皇上是越国已故国君与瑞皇国公主所生,如今皇上不愿要这越国之名,难道是想用母亲那边的瑞皇国之名,想到这里,他小心翼翼试探道:“敢问皇上,国号难道为瑞皇?”
  “瑞皇?”殷睚宁心中冷笑,虽然他的外公给予了他不少帮助,但那全都是在他的计划之内而已,要不是他暗中使计让瑞皇国那几个继承人自相残杀,无一幸存,他这个外公,瑞皇国的国君,又怎么可能会把他当作唯一的继承人而相助呢,如果他真的担心自已的话,当年母亲出事,自已生死未卜,他又为何没有派人寻找自已的下落呢!
  看了一眼下面一脸疑惑的大臣,殷睚宁提笔写了个字,扔到大臣面前,那大臣忙捡了起来,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上大字,“殷”
  “皇上,您这是?”
  看着下面的人一脸诧异,殷睚宁从容地站了起来,一派尊贵与傲气:“这天下从此便姓“殷””
  “这……” 殷国?这名是从何而来,大臣一时有些张口结舌
  “不必多说,照办便是!明天我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天下已易姓为“殷”
  “慢!” 一个老人忽然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大厅的人,淡淡道:“此事稍后再议,你先出去吧!”
  “是!!”
  待那大臣走后,老人这才责备地看着殷睚宁:“宁儿,你现在已是堂堂国君,做事怎可如此儿戏!”
  殷睚宁忙走上前去:“义父,我是认真的,你养育我这么多年,要不是有你,我又怎会有今天如此成就,何况父亲你为了孩儿的事操心了半辈子,连家都未成,孩儿改国号为殷又有何不妥?”
  原来这老人便姓殷名常,如今殷睚宁改这个字为国号,摆明了就是为了自已,殷常抬头久久端详面前的人,转眼间,当初小小的孩童已长得这么大了,强大到不再需要自已了,他叹了口气:“宁儿,你不需要为了此事内疚,当年我游历瑞皇国见到你母亲那一刻,此生便只忠情于她,后来她嫁入越国为妃,我此生便已立誓不娶,所以,我至今没有成家并非是因为你,何况,这么年了,我早已当你的自己亲身骨肉,又何来无子呢?当初让你跟老夫姓是怕引起别人怀疑,如今你已手掌天下大权,该是恢复你姓氏的时候了!你乃堂堂越国皇子乾宇睚宁,又怎能随意改姓呢!”
  “我……”
  “不必再说!!” 殷常打断了殷睚宁的话:“我知你恨你的父皇,然而你毕竟是乾宇氏血脉,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又岂能抛宗弃祖?如果你母亲泉下有知的话,也定是不会同意的!如今你是这天下的君主,你想立什么国号,老夫是无权过问,然而却绝不能是殷,老夫这个姓……是没有资格成为国号的!”
  殷睚宁望着义父坚定的眼神,终是松了口:“既然义父心意已决,孩儿便不让你为难就是,到时登基大典,孩儿便恢复乾宇睚宁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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