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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页

书籍名:《大叔少女心》    作者:flying 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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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若愚嘴边掠过轻风一样的笑意,看得夜无添心里暖暖痒痒,正想出言逗弄几句,却见他的笑,正如春风过水无痕,只有昙花一现。不知想到了什麽,变得有些心不在焉,甚至带上了几分忧郁。不是第一次见到王爷这种表情了。以往问他原因,总被轻巧带过,从来问不出结果。次数多了,便默契地不再提,免得让他为难。夜无添默默叹息。五年了,对自己这心尖上的人,他还是琢磨不透。

  两人都若有所思,信马由缰,不知不觉已经日薄西山。夜无添回过神,正想说“天色不早,我们回去吧”,却发现情况有异。周围林立著错落的山石,刚才没注意不觉得什麽,现在一看,只觉这些石头的排布透著几分诡异。在里面走了这麽久,兜兜转转像总在一个地方。这似乎……是一个石阵。

  夜无添心道不好。没听说过敌军里有会排石布阵的异士,但这样的石阵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莫非这次的议和当真有诈?不过现下想这些也没用,还是先想法出去要紧。一转头,刚刚还在身边的尹若愚,以及他的马,竟都不见了踪影。

  夜无添心中大急,怕尹若愚出什麽意外,当下飞身而起,上了一块山石。放眼观望,石阵范围不大,自己已经靠近了石阵边缘。天未黑透,石林间隙都能看个大概,就是不见尹若愚和他的马,只怕真被摆这石阵的人捉去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出去,再从长计议找番子要人。

  夜无添眉头紧皱,强压下焦灼的心情,辨清方向,敛神提气,踩著石头尖飞出石阵,直奔军营。

  此时,尹若愚已经出了石阵另一头的生门。眼前站著惊愕的两人,身上都穿著番邦服饰。尹若愚盯著其中一人许久,终於惶惶然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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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可能三篇解决不了……而且风格有些转向……尊纠结啊……




王爷受(3)H

三、宫闱秘

  深夜。藩营。

  尹檀坐於帐内,二十六年前的记忆潮水一般涌入脑海。

  那时自己还是大夏第一悍将,能谋善战,立功无数。暗里有人说他“功高盖主”,夫人也曾劝他韬光养晦。可是男儿血性、忠字当先,上了战场哪有退缩之理?怎料……被藩军围困之际,半里外的大军迟迟不来营救。说是顾全大局,实则借敌之手灭他,跟随他的一骑精兵也一起陪葬。

  悲愤至极,心灰意冷。自废经脉,以谢为护他而死的同袍。那一刻他绝没想过自己会活下来,更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自己的儿子。

  “师傅,还没睡?”世子不知何时已在他身後。嘴上恭恭敬敬,两手却不客气地圈紧了他,探入衣襟。

  “别,今天我不想……”

  尹檀思绪恍惚回到那时,年少的世子将他从战场上救下,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武功尽废。死过这一次,他早就不想再与战事争斗扯上任何关系,只求隐世安居,闲来教教徒弟。没想到的是,他这徒弟竟是藩王世子,而且日後,还对他产生了那种心思。一世枭雄,半生戎马,竟成了另一男子掠夺征服的对象──就像此刻。

  “世子……”

  “叫我名字。”

  “煜……啊,别,别……”失去武功的身躯,看著精壮如昔,实则孱弱无力。此时衣不蔽体,被压制在大帐厚实的绒毯上。世子的手指已经挤入後穴,强势地开垦。

  “放开我!不、啊!放……手……嗯……”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鱼水之欢,不能克制起了反应,让他羞耻绝望。相比他的挣扎,世子显得出奇冷静。

  “师傅,告诉我,你会跟他走吗?会跟他回夏国吗?”这个“他”,指的是尹若愚。

  尹檀一心对抗情欲,急喘著,没有回答。世子终於抽出手指。尹檀甫一松懈,便被猛的翻过身,成跪趴姿势。世子覆到他背上,贴在他耳边沈声道:“不要想。你是我的!”一个猛刺,直捣密境。

  “啊!!!”尹檀嘶声长吟,刺痛激得泪水滴下,在绒毯上迅速渗开,消失。身後的挞伐让他无力说出──他没有想过离开。因为这里,有一份脱不开的痴缠,放不下的牵挂。

  汗水情液交织,呻吟喘息凌乱。世子的一声声宣告“檀,你是我的。”随著一记记顶撞刻入他的脑海。而心底有另一个声音,遥远模糊,却让他心悸:“父亲,母妃让我带你回家。”

  同时。大夏皇帝寝宫。

  “皇上,皇上……啊~~~臣、臣受不了了,皇上……”

  “太傅,朕才刚开始,这就受不住了?呵,平日里指点江山意气飞扬,到这床榻之间,怎的如此不济?”皇帝俊脸发红,颇有几分迷乱,眼神却分明含著冷峻的怒意。

  “皇上……饶了臣……疼,疼……”严济失声啜泣。炙热的铁棒持续在他体内拉锯。

  “你知道若愚是朕的谁?竟敢知情不报,拿他作饵!”皇帝冷嗤,“这可是你欠朕的!”

  “啊!皇、皇上……臣是为我大夏……尹檀久居番邦,早已倒戈……夜无添,为闲王归顺,却从未,真心效忠……”皇帝发狠的捅刺,让严济一时失语,好久才回过神来。

  “……若、若被王爷发现,当年,真相……与番子,里应外合,後、後果不堪……啊!!不堪设想……呜……皇上……明,鉴……”吃力地说完这些,严济已经如同脱水的鱼,只有喘息之力。

  “为我大夏?”皇帝无可反驳,怒极反笑:“好,很好!国相果真高瞻远瞩,是大夏之福。让朕亲自赏你!”

  “皇上……唔!!!”皇帝抽出沾著红白秽物的龙根,不由分说塞入他口中。窒闷与羞耻让严济无法面对自己的君王,神思逐渐涣散,只凭著本能承受。

  “唔、唔、唔……唔!!”皇帝的情液如惩罚的怒意,激越爆发。严济精神与体力双重透支,连叫痛都没有力气,很快陷入了昏迷。

  一阵静默之後,皇帝的手指抚上严济的脸,替他擦拭嘴边淌出的淫靡浊液。动作轻柔呵护,全不似刚才的粗暴。

  “皇上……”严济的轻声呓语里,泄露出掩藏至深的几缕情思。皇帝的手为之一顿,随後轻叹。  

  “太傅,别以为朕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蠢人……”


   
  又同时。藩营尹若愚帐中蹿入一条黑影。

  “若愚!你没事吧?我带你走!”  

  “无添?!……不,我还不能走。”

  “为什麽?!你受伤了吗?中毒?”

  “我要等父亲一起走。他不走,就一起留。”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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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干人等,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呀……汗

PS:前世今生代入关系──

尹若愚 -- 大叔  夜无添 -- 方耀
小皇帝 -- 方萌  严济  -- 方正
尹檀  -- 游风  世子  -- 路煜扬(穿越 囧rz)

这文本来是想虐方耀,起因是游风对大叔说过的“上辈子他不知被你怎麽奴役陷害过(这辈子你才对他这麽死心塌地)”。结果情节搞得太复杂,於是写得很纠结(难道是俺最近看太多悬疑文的关系??囧)

为了避免虐心文变成悬疑文,俺当机立断来两段H,顺便交代情节……结果直接变成鸟恶搞乱入文,除了汗还是汗= = 哈哈……那个,大家就随便看著玩玩,别太在意。代入YY的话,还是蛮刺激的。比如游大神和方老爹,在这篇里都受了一把耶!想到这个,俺的心情不由自主就猥琐起来了,嘿嘿嘿……




王爷受 4、5(完)

四、归去来

  一军之将,不宜久留敌营。夜无添劝说无果,知道尹若愚在此暂无危险,便独自先潜回军营。面上没有异色,实则一直想著尹若愚刚才的话,想著他所说的那段尘封往事。

  尹檀当年自毙於战场,外人并不知晓内幕。死讯乍一传来,全军震动,群情激愤。正是哀兵必胜,接下来战场上大夏军队势如破竹,敌军伤亡惨重,溃败而逃,此後三年不曾来犯。

  回朝之後,先皇追封尹檀为忠王,以彰其死而後已赤胆报国之忠诚。忠王之子尹若愚刚刚出世不久,也获封世袭王位。

  尹檀实为冤死,王妃终日忧思,日渐消殒。临终之际,依旧记挂著王爷空空的衣冠冢,只盼有朝一日夫君遗骨得以回归故土,夫妻合葬,共得安息。

  尹若愚身为闲王,集上下宠爱於一身,却无兄弟姊妹,又无子息,孑然一身飘零於世,确有说不出的孤苦。有忠王前车之鉴,自小王妃耳提面命,令他惯於内敛,遇事从不争锋。於国於君心思淡然,建功立业的野心更是半点也无,久而久之竟成了这无欲无求的性子。与人相交谦和有礼,却也一视同仁地冷淡疏离。到如今,能让他记挂於心的,怕是唯有母妃的遗愿了。

  夜无添终於懂得这些年尹若愚脸上那些一闪而逝的恍惚郁色。心中怜他疼他,却无法不怨他。当年的千里轻骑舍志相随,与天子讨价与权贵周旋才换来的相守,多少日夜里耳鬓厮磨的情分,都阻不住他说出那句云淡风轻的“忘了我”。

  尹若愚啊尹若愚,我於你,当真只是浮萍偶聚,尘世里可有可无的消遣麽?

  只可惜我夜无添,从来不知认输为何物。既是自己认定之人,便无轻言放弃的道理。五年前能跟天子抢人,现在同样可与番子一较高下。一个人不肯走,就连老泰山一起抢过来。若愚宝贝,不管你认不认,这辈子我都是你的男人。

  
  藩军议和使节终究未能成行。一夕之间风云突变。大夏使臣尹闲王被扣为人质,飞龙将军领兵直逼藩营。两军摆开阵势,战事一触即发。双方同样年轻的将领出奇默契地策马走近,在敌我交界处众目睽睽下进行秘而不宣的低声谈判。

  後来几乎没有人能说清这场诡谲战役的始末。传闻飞龙将军以退为进假意示弱,孤身深入敌阵,营救闲王。伺机刺杀藩王未果,然手刃番贼军师,重创敌军。藩王竟尔疯癫,军队溃散,不战而败。此後番国一蹶不振,固缩境外,近十年不敢来犯。混乱中闲王离奇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恐凶多吉少。飞龙将军回朝後引咎辞官,从此漂泊江湖,再也不见踪迹。

  百姓传言,祥瑞王爷此次以性命换得大夏长久安宁,为国为民燃尽一生。如今安居大夏的每一位臣民都承沐了他的恩泽。如此人物世间本不应有,大夏安享数十年,上天才将他收回,著实已是大夏之幸。而飞龙将军一去,朝中再无神将。大夏国力日渐昌隆,与别国战事竟败多胜少。此也是祥瑞不再,国运倾尽之故。幸而主和派推动和亲纳贡,也保得一时太平。

五、将军冢

  尹若愚再回太平山,已是三十年後。

  寡欲淡泊如他,这些年来竟从未摆脱那个梦魇。当年藩帐中,青年那双黑眸里迸发出炙人的光亮,势在必得。他想带他走,连同他的父亲。例无虚发的飞刀射向藩王,岂料中招的竟是飞身挡上的老将军。夜无添飞刀上了麻药,本意制住藩王作为人质。尹檀这一挡,正中心窝,却竟是一心求死。

  尹若愚记得那年轻的藩王双目赤红,发狂地搂住父亲,番话夹杂著汉语嘶吼,凄怒欲绝。父亲安静而虚弱地笑著,握住他的手,只轻声说:“我答应过你,不会离开。”

  藩王几近疯癫的恸哭声中,尹若愚凉得彻心透骨。自己唯一的执拗,难道竟害死了父亲?不,去留他本不在意。只是见到夜无添去而复返,明了他不离不弃之心时,有了些微不合时宜的欢喜。无欲无求安然半生,想不到才一起念就……罢罢罢!这辈子,他合该没有半点私欲。

  冷心冷面,对无辜的始作俑者道:“你走吧,有生之年不必再找我。”青年追悔愧疚,却仍抱著一丝希望,祈求他原谅。

  “你可知我堂堂男儿,为何甘心委身与你?只为等大夏赖惯了你这绝世将才,青黄不接之时带你离开,这便是釜底抽薪。杀父之仇重於泰山,我还他们一个不堪一击的羸弱帝国。”

  “你可知你的痴傻和不屑功名,正是我最大的筹码?”看著那黑眸里的星辉迅速陨落,尹若愚笑。母妃说过,心里越苦,气息越窒,越要笑。“你走吧,如今你与他们,再无不同了。”

  失控了,都失控了。尹若愚每每忆起那一场光怪陆离,自己都不似自己。那一次他终於发现自己冷淡外壳下的血腥。轻而易举割伤了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

  避居世外,苦行清修,让他平静也让他更加冰冷。也许是他终究不能忘怀太平山的春光。误打误撞进的山贼窝,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那里没有争斗没有阴谋,没有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仇恨,只有草色烟光里意气飞扬的山贼头子。那一年,他们都还年少。

  三十年,也许是他老了。老得再也记不清仇恨,受不住冰冷。他想来看一看太平山,是否还有温暖的春光。

  昔日一派俨然的贼府早已荒芜,只有杂草灌木自在疯长,欣欣向荣。人去楼空,春光却依旧。如果那人还在,是否也会同他一样爱这春光,午後来他们当年私会的草坡信步?

  那人果然好生顽劣。人都不在此处了,还不忘下绊子唬他一跳。

  尹若愚在石碑前驻足,撇了撇嘴。久违的孩童般任性的神情。


  “可是……闲王爷?”竟有幸得遇一位故人。当年他身边最义气的兄弟,如今也已老朽。

  “王爷,您可算来了。大哥他……大哥他日日盼著你。您来看他,他一定很快活。”

  “他既想我,怎的不出来见我?还在别扭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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