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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书籍名:《名医改造处方》    作者:风夜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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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宗俊知道他错了。
  曾经,他以为自己是个“肉票”,后来他觉得应该称为“人质”更确切一点,但是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一个苦力。
  一个身兼马夫、园丁、清洁工、洗衣工、厨房伙计等等职务的苦力。这些还不包括以后可能还会有新的“职务”落在他身上。
  “唐浚浦,你够狠!”说这话的时候,饶宗俊正围着白色的围裙在洗衣房跟一堆衣服奋斗,赤着双脚,裤腿挽到膝盖处,在白白的泡泡之中正用力地搓着一件衣服,像是在搓唐浚浦的皮一样,然后两只手反方向一起用力,把衣服绞得发出布料快要断裂的声音。
  虽然洗衣机这种东西是不可能没有的,但唐浚浦让饶宗俊每一件衣服都要手洗,并且美其名曰:“省电而且环保。”
  于是,除了只能干洗的,能机洗和不能机洗的衣服全都交给饶宗俊手洗了。
  没见过当人质的遭受这种待遇的,别说是人质了,就算是肉票不也都是被关在一个地方有吃有喝至少能保证不饿死吧?撕票就另当别论。
  ‘我不是让你来当少爷的,想要吃饭就必需工作。不然------’
  “不然怎么?你还能□了我?”轻蔑地一撇嘴,饶宗俊想起唐浚浦那时的眼神就不舒服。果然,那小子还是只有一张脸是他喜欢的。嗯------那屁股也不错。
  事到如今仍然“色性”不改,虽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饶宗俊想过哪怕唐浚浦长得再丑那么几分,自己也就不会被那张脸给迷惑了。
  “啪!”地一下把拧干的衣服扔到地上,饶宗俊伸手在满是泡泡的大木盆里摸索着。摸了一会儿,随便摸到个东西就拎了起来,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条黑色的男式内裤。
  本来今天要洗的衣服有二篮子,按照类别:深色浅色的、牛仔布的、内衣、外衣,不能放一起洗的已经都分类分好了,但饶宗俊自然不会管你那么多,反正里面一件他的衣服都没有。往大盆里放了水,拆了一包洗衣粉倒了半瓶洗衣液,搅乱了“一池春水”之后,把所有衣服一股脑地通通倒了进去。
  这叫大杂烩!
  饶宗俊盯着手里的东西,这么骚包的内裤,肯定是唐浚浦的。
  如果他是个变态的欧吉桑,现在应该大叫Lucky了!
  可惜他不是。
  他没有拿着别人的内裤意淫的嗜好,也没有收集别人穿过的内裤的习惯,但是看着这内裤他就会想起昨天晚上唐浚浦穿着黑色小泳裤的画面,那绝对是------珠圆玉润。
  职业关系,饶宗俊早已经在脑子里把唐浚浦的身体分析了三回了。他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拿着唐浚浦的内裤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就跟变态的欧吉桑差不多了。
  “饶先生?”突然有人在身后叫了一声。
  饶宗俊愣了一下,飞快把手里的内裤按回了水里,转过头。进来的昨天送他去马厩的黑衣男人,今天也仍然是一身黑衣,说实话,跟他老实忠厚的外表有点不相配。饶宗俊知道,这男人是唐浚浦的管家。
  走进洗衣房,男人手里捧着一个篮子。
  “饶先生,这些餐巾和桌布是少爷让我拿来给你洗的。”
  这话有语病,听起来好像是他喜欢洗衣服,唐浚浦赏给他洗的一样。看着满满一篮子各色布料,饶宗俊忍不住要额头冒青筋。
  “别叫我先生。”他说。
  男人有点疑惑地看着他。
  “我都在这里当洗衣工了,你再叫我‘先生’会让我觉得讽刺。”
  倒也有理。男人微微笑了笑,没说什么。
  “那我先走了。”
  饶宗俊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过了几秒又听到男人的声音说:“只要你不去做多余的事,到时候少爷自然会放你走的,也不会为难你。”
  我靠!都让他当苦力了还说不为难他?要是为难的话不是要当奴隶了!
  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饶宗俊转过头,却已经不见了对方的踪影。望着半掩的门,饶宗俊微微眯起眼。
  他得想办法打个电话回家。
  
  洗了一上午的衣服,中午总算能休息一段时间,饶宗俊匆匆忙忙吞了几口饭之后就到处去找电话。时间紧迫,下午还得去当“园丁”修剪庭院呢!说实话,虽然当了苦力,但却相对的能在这里四处走动了,这点还是值得庆幸的。 
  可是在园子里逛了一圈,饶宗俊没碰到几个人不说,而且就算碰到的人,也都没怎么看他,不是急急忙忙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就是转身从哪来的回哪去。往往都是饶宗俊刚张嘴对方人就不见人影了,比见了土匪跑得还快。
  饶宗俊不明白,自己长得很恐怖么?他不就想借个电话么,又不是要他们的命!
  最后,在他“威逼利诱”之下,还是从一个在厨房工作的小姑娘口中得知,这一切都是唐浚浦下的命令。
  “少爷说了,不要随便跟你说话,更不能给你电话以及任何通讯工具。不然就炒我们的鱿鱼。”
  听听!多么的恶毒!
  看似给他“自由”,实际上只不过是给他换了个更大的“笼子”。饶宗俊不得不佩服唐浚浦的“阴狠”,暗地里把人耍着玩。
  于是,他就这样被“孤立”了。
  带着帆布手套,手持巨大的剪刀,饶宗俊在花园里“摧残”着一整片的玫瑰,借此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手起刀落,“咔嚓咔嚓”的声音连续不断,“辣手摧花”了一下午,整个玫瑰园一片狼藉。
  把剪刀扛到肩上,饶宗俊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成果”,终于找回点自我。然后想到不知道那家伙看到了会是什么反应------说起来,一上午都没见到唐浚浦了。
  刚想到这儿,一辆车从大门口开了进来,饶宗俊抬头望去,认得那是唐浚浦的车。
  为什么他会知道?因为他坐过。
  车停在离他的不远处的别墅门口,先下来的司机走到后座打开了车门,饶宗俊看着穿得西装革履的唐浚浦从车上下来,动作跟电影里的老大下车一模一样,但他明显更帅更酷。
  下车之后的唐浚浦没有马上进别墅,而是站在原地点了支烟。叼着烟低头点火的侧面倒是很有美感,吸了口烟之后,唐浚浦突然转过头,视线在一瞬间跟饶宗俊撞个正着,后者一下子愣住了,觉得他像是故意的。
  对视线几秒,唐浚浦突然微微一笑,指间夹着烟,一转身,向饶宗俊这边走来,嘴角都透着讽刺。
  饶宗俊又有剪玫瑰的冲动了。
  唐浚浦走到饶宗俊面前,两人相互对视,背景是一地“残花败柳”。
  “这是你剪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花,唐浚浦眉也没皱一下地问。
  “是啊!”饶宗俊大方承认,一手叉腰,一边肩膀垮下45度,再加上扛着剪刀的造型,怎么看怎么痞。
  “够不够干净?不够我再剪一下。”
  只不过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唐浚浦竟然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不知道他这时的好涵养是哪里来的,饶宗俊看着他沉默中透着深沉的表情发呆。
  良久,唐浚浦轻笑了一声,说:“你果然是个不会老实的人。”
  这么“中肯”的评价,饶宗俊还是第一次听到。
  “什么?”
  没回答他,唐浚浦转身往回走,留下饶宗俊在原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搞不清楚状况。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背影比他看过的任何人都寂寞。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唐浚浦在经过司机身边的时候说:“告诉厨房,今晚不要给他晚饭。”
  “咔嚓!”又一棵玫瑰遭了毒手。饶宗俊收回前言,就这个德性,不寂寞才怪!肯定连性生活都靠手!
  
  房间里,烟味越来越重,四周弥漫的烟雾像是浓雾一样,无法散去。唐浚浦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抵在太阳穴上,指间的烟已经燃烧待尽,烟灰在不知不觉之间掉落,洒了一地。
  感觉指间的烟正在被慢慢抽离,唐浚浦没有睁眼,轻轻说了一句:“我没有睡着。”
  对方停了一下,却还是把快燃到尽头的烟拿走了。
  “您抽太多了。”
  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膝盖上轻轻拍打着,小心得像是在擦拭贵重的瓷器,唐浚浦知道他在弄干净自己身上的烟灰,却也因为这种小心翼翼的动作而扬起嘴角,缓缓睁开眼,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
  “何劲,你这种谨慎到极点的性格这么多年还是一成不变。”
  何劲微微一笑。跟在唐浚浦身边十五年,唐浚浦十三岁时候何劲就已经成了他的管家了。
  “今天长老们怎么说?”
  唐浚浦把烟在何劲递过来的烟灰缸里弄灭,表情有一丝嘲讽。
  “还能怎么说?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不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交待的话,我就会是唐家家史上第一个‘欺师灭祖’的叛徒。”皱了一下眉,唐浚浦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微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这个结果而欢呼------”
  何劲微微颔首,说:“您并没有杀人动机。”
  唐浚浦轻声一笑,“想独揽大权就是最好的动机。况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有一点机会能让我翻不了身,他们就会帮着凶手煽风点火、添砖加瓦。”
  明明都是有近亲关系的兄弟姐妹,却为了那最高的权利而相互“厮杀”,就像是皇家的血腥游戏。很奇怪,他们竟然能“乐在其中”。这个世界只有胜者和败者两种从,持续了数年的明争暗斗,能留到最后的,全是这场游戏的最后参与者。时间把精力耗尽,最后却落得一败涂地,换成谁都不会想得到这种结果。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过------”停顿一下,唐浚浦站起来,缓缓走到落地窗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不远处花园里一个身影正拿着水管往花丛里浇水,水柱喷得跟下暴雨似得。
  “一般人不会有这个胆子陷害我。”
  “您打算怎么处置他?”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的何劲,看了一眼窗外的人。
  伸手撩了一下窗帘上垂下的流苏,唐浚浦看着窗外沉默了良久,最后移开视线转过身说:“不管他是不是同谋,他也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只是代价的多少,得要看他的心情了。
  何劲没有说话,转身跟上了唐浚浦,在两人之间保持着一定距离。走了几步,突然又听到唐浚浦问:“今天几号了?”
  “28号了。”回答之后,何劲自己稍稍一愣。
  “已经28号了啊------”唐浚浦有点喃喃自语地重复着,在何劲看不到的地方,表情是一抹夹杂着无奈的苦涩。
  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
  
  饶宗俊做了一个下午的园丁,灌溉了一片玫瑰,把几棵原本是球型的装饰植物修剪成了大便型。吃晚饭前的任务是清洗马厩,而且来传达命令的人语气中颇有“不洗干净就没有饭吃”的感觉。
  简直是男版灰姑娘!拎着水筒和拖把,饶宗俊来到自己住过几小时的马厩,也算是“故地重游”,里面几匹纯种马摇晃着尾巴安静地咀嚼着上等草料,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放下水筒,饶宗俊对着几匹马感叹到:“你们真是好命!不用干活就有得吃,虽然有时候得被人骑,但你们是他养的马,被他骑骑也是应该的。可我算怎么回事啊?”
  大概是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饶宗俊对着马抱怨着,一边打扫一边开始讲他被抓到这里受苦受难的经过。虽然得不到回应,至少也算有“人”能听他说话了。
  “你们说------你们那个主人是不是受过刺激?”干了一会儿,饶宗俊停了下来,双手交叠支着拖把,下巴抵在在手背上问,马儿们鼻子里出了几声气,不知道算不算是回应他。
  “啧!可惜了那张脸了!”每当想到这里饶宗俊脸上都是一阵惋惜,如果他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他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能跟唐浚浦好好交流一下“感情”,当然,前提是后者得是“同道中人”。
  唉!算了!叹了口气,饶宗难认命般地继续打扫。
  “大哥、二哥,你们知道我现在正在受苦么?搞不好一个月后我就被灌水泥填海了------”    
  “你对自己接下去的命运,似乎很了解。”
  饶宗俊一愣,转过身。唐浚浦一身休闲便装站在马厩门口,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可能因为正在抽烟,他看换了一身蓝色粗布工作服的饶宗俊,很佩服那人能把这身衣服的出来给他穿的人。
  如果他记得没错,这好像是十年前唐家下人穿的衣服,而且是干粗活的那种。还有脚上那双懒汉鞋,就是博物馆里也难找出来跟这一样的。
  好好一个时尚青年,一下子“堕落”成这样,唐浚浦倒也没有于心不忍,只是觉得这样子挺可笑。
  饶宗俊看着他脸上的单纯的微笑,心里想:他站在那里多久了?他比较担心自己刚才说唐浚浦受刺激的事有没有被听见,不然不知道又要想出什么办法折磨他了。
  “如何?还习惯么?”唐浚浦的语气就像是老板在问新来的员工第一天工作的情况。
  饶宗俊眉一挑,“不习惯又怎样?”
  唐浚浦低头默默吸了口烟,饶宗俊觉得这男人抽烟的动作实在是帅到让人发指,不过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发指。
  “不习惯就继续习惯吧。”把烟含在唇间,唐浚浦笑了笑说:“反正,也只有一个月时间。”
  “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自己只能活一个月。”饶宗俊微微眯起眼,有点挑衅地扬起嘴角和唐浚浦对视着。
  没有人再说话,彼此眼神传递的信息已经足够表明对方话中的含义。聪明人之间的交流,语言往往是最多余的。这一点上,唐浚浦和饶宗俊之间竟然存在着些许默契。
  “你好像并不害怕?”
  “怕有用么?”饶宗俊看了唐浚浦一眼,扔掉了手里的拖把,转身走到草料堆里一屁股坐下。
  而这时唐浚浦把手里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灭之后也进马厩。他走到草料堆旁边,微微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饶宗俊。
  “你真的是个整形医师?”
  咧嘴一笑,饶宗俊仰起头看着他,“你要不要亲自试试看?”
  唐浚浦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饶宗俊知道他在试探自己。
  越是看起来无辜到万无一失的人,其实是最值得怀疑的。这样的人往往只有两种:真无辜和假无辜的。而他无疑是属于前者,只是除了他自己没人相信而已。
  反正他是认定了自己是“帮凶”!
  在心里叹了口气,饶宗俊刚想站起来继续干活,顺便想想有什么办法能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就听唐浚浦突然说了一句:“怎么试?”
  啊?
  以为自己听错了,饶宗俊飞快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唐浚浦,后者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却又问了一次,“怎么试?”
  事情这下复杂了。
  你要是怀疑一个人会不会唱歌,可以当场叫他唱一首,答案自然明了。可你怀疑一个人是不是整形医生,难道要让他当场整一次?这种明显有些低级的问题,饶宗俊相信唐浚浦是绝对不会问的。那么------好像有点明了了,却不能确定。
  饶宗俊微微一笑,一只手撑在地上,上半身向后靠去,缓缓伸直了一条腿,摆了个极具诱惑的姿势。
  “你想怎么试?”
  是谁说,Gay身上是有能感应到同类的探测器的?
  唐浚浦低头看了一眼伸到自己脚边的腿,虽然懒汉鞋实在没有美感,但好在裤子里面勾勒出的腿部线条还算修长结实。看到这里,唐浚浦终于露出一抹松懈的微笑。
  “你能怎么试?”
  问题像“绣球”一样又被抛了回来。饶宗俊轻轻挑了一下眉,看来这位帅哥还有点“嫩”,大概是刚入圈子没多久,那这样的话他不主动不行了。
  饶宗俊很花,但是花得很有原则。面对他不想花的人,他能正经到柳下惠的程度。而对于他想花的人,绝对是流氓加无赖的程度。正应了那句话: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直起身体,饶宗俊上半身前倾,正好对着唐浚浦腹部以下的位置。看了一眼那个暧昧的地方,他抬起头暧昧地问唐浚浦:“你想试哪里?”其实他最想试的是唐浚浦的后面。
  马厩的草料堆,古往今来偷情的最佳地点之一。
  唐浚浦没有回答,就在饶宗俊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正要再次出言“调戏”的时候,前者突然伸手一下子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紧接着饶宗俊就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脸撞到了一个柔软中透着坚硬的地方。
  唐浚浦把他按到了胯间,而且是死死地按住!
  “唔~唔唔~!”喘不过气了。
  “我想这样试------”声音中夹杂着笑意,唐浚浦低头看着自己胯间的黑色头颅,眼神里有一丝凌虐般的快感。
  头被按得一动也动不了,饶宗俊只能身体换气扭动着,一只手去拉唐浚浦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在后面扯唐浚浦的裤子。
  这还没上床就玩上S M了!
  就在饶宗俊考虑要不要在自己窒息前张嘴咬一口唐浚浦时,后脑勺上的手终于松开了。
  “呼~~~~!咳咳!”长长喘了一口气,饶宗俊脸憋得通红,坐在地上喘息着,然后抬起头狠狠瞪着唐浚浦。
  “你他妈的要谋杀啊!”而且是用这么下流的手段!他错了,唐浚浦一点也不嫩。
  唐浚浦微微一笑,一点也没有“谋杀未遂”的自觉,看着他说:“没有超过百分之七十的把握,不要轻易挑衅任何人,这是在冒险。”
  饶宗俊一咬牙,不用你教!
  看着他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唐浚浦似乎意外地轻松。
  “继续打扫吧!不然没有晚饭------啊!不对,你已经没有晚饭了。那就明天的早饭吧!”点了一下头,很满意自己的安排,唐浚浦转身离开,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过头,而此时饶宗俊的手里正好举着水桶。
  伸手一指,唐浚浦很正经对他地说:“要勾引我,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引起不了我的兴趣。”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上午他的背影很寂寞,现在他的背影很得意。
  饶宗俊用力把水桶甩了出去,“咣当”落地之后又滚出好几米远。
  “我他妈的脱光了勾引你好吧?”气得直喘气,平静下来之后,又转念一想。
  不行!绝对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命没丢,脸先丢光了!
  做为一个医生,没有什么比医术受到置疑更严重的。而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什么比尊严受到了践踏更不可原谅的了。
  饶宗俊本来还想找个机会逃出去,现在他不想逃了。八抬大骄来抬他都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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