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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书籍名:《焚情炽之涅盘》    作者: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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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炽翼……」
  「是我啊!」
  太渊松开他的衣袖,最近时常困扰他的犹豫又涌上心里。
  「你到底要问什麽?」看太渊瞻前顾後的样子,炽翼有些不耐烦了:「要是现在不问,等泉水的效力过了,你不怕我还是会继续对你说谎吗?」
  太渊心中一凛,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地脱口而出:「炽翼,你说你爱我,可是真的?」
  炽翼眼睫一扬,忽然间整张面容生动了起来。
  「居然第一句就问这个。」他边笑边脱下了红色的羽衣,随手扔到了长榻上:「太渊啊太渊!我拿你怎麽办才好?」
  「炽……」太渊都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奇怪,连忙咳了两声:「其实是因为我……」
  「嗯?」
  炽翼羽衣之下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绸衣,他指尖一动就解开了胸前唯一的结扣,接著把手顺势探进衣内,抚上肩头慢慢弓起手背。轻柔的绸衣敞开滑落,露出了白皙的胸膛。若不是最後被缠结在腰间的金色穗带阻住,恐怕会整件滑到地上去,那样的话……那样……
  太渊急急忙忙把头抬起,视线固定在炽翼眉眼之间,强自镇定地笑问:「怎麽脱起衣服来了?你很热吗?」
  「是啊!」炽翼抓住了他的手,摊开他握紧的手掌,扣著按上了自己的胸膛:「你摸一摸,我身上是不是很热?」
  掌下结实平滑、乾燥炽热……
  太渊猛地抽回了手,一脸受了惊吓的表情。
  「你这种反应真叫我伤心!或者是……太渊你难道是在害羞吗?」
  炽翼却不容他後退,把脸凑到了他的耳边,拽过仍然紧握在一起的手,覆在自己腰间的金色穗带之上,一只手指按著一只手指,穿进了带结之中:「太渊……你害羞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炽翼,你这是做什麽?」太渊僵硬地说:「就算你生气,也用不著这样戏弄我吧!」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给我装傻!」炽翼在他耳边叹了口气:「我到底是生气还是怎样,你自己确认一下不是更好?」
  炽翼拉著他的手一同往外轻扯,那看似复杂的带结转眼就散开了,绸衣随著炽翼垂落的双手滑落地上,露出了一丝不挂的颀长身躯。
  骨肉均匀的完美身体映进太渊眼里,让他全身血液刹那间狂涌而上,转瞬就把那颗不论任何状况总也游刃有馀的脑袋,轻轻巧巧、随随便便地烧成了一片空白。
  更可恶的是,那个罪魁祸首非但没觉得这有什麽不对,竟还牵起了他的手,直接就放到了那高昂滚烫的欲望源头之上。
  「你生气的时候会这样吗?」炽翼的气息混乱起来:「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这麽大胆……太渊,你真是个坏家伙……我倒是想要生气,不过现在这样子……」
  「这是怎麽回事?」太渊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却还挣扎著想找回一点理智:「那个……东溟他……他给我的难道是……」
  「好啊!你慢慢地想,其他的事交给我就好了!非*凡」炽翼靠在他的身上,抬高膝盖往他胯下蹭了蹭。
  太渊夸张地吸了口气,还贴在那处炙热所在的手掌本能地用力收紧。
  「啊!」猝不及防的炽翼吃痛轻喊,太渊一惊,忙不迭地松开了手。
  「你这家伙……」炽翼咬牙忍痛,半真半假地抱怨:「你想把我弄残了不成?」
  太渊侧过头去,看到靠在自己身上的炽翼脸颊绯红,眉头半锁,眼中的水光竟似要满溢而出,那模样说不出的诱人,一时之间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疼痛稍缓,炽翼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但那看似凶狠的动作却在轻轻地磨了磨牙以後,就变成了轻柔的舔吮。
  剧烈的酥麻窜过全身,太渊腰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原本被炽翼倚靠的他变成需要炽翼支撑才能勉强站立的姿势。
  他必须紧紧扣住炽翼的手臂,才不至於会因为发软打颤的膝盖,丢脸地跪倒在炽翼脚边。而他也很清楚导致自己浑身无力的,是被炽翼撩拨起来的疯狂欲望。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太渊,你清醒一点!你应该去好好设想对策,而不是在这里跟著中了催情药物的炽翼纠缠下去……太渊闭起眼睛,试图强迫自己不理会身体的骚动,把注意力分散到其他的事情上去。
  「你是不是在想,不该继续留在这个地方了?」炽翼一眼就看穿了太渊的想法,还非常配合地主动推开了他,转过身走到床榻上躺了下去:「那你走吧!」
  太渊张开眼睛,吃惊地看著他。
  「不过你记得帮我喊个人进来,要快……我这样子,可忍不了多久。」炽翼用手撑著下颚,眼角眉梢满是勾引,那具毫无遮挡的身体更是每一寸每一分都散发出浓浓的情欲气息。
  太渊愀然色变,脑海里闪现出炽翼和别人在床被间翻滚的模样,那让他眼前一片昏暗,几乎是立刻脱口大叫:「你休想!」
  「好吧!你不帮我,也不许我找别人……」炽翼蹭著身下的豔红羽衣动了一动,白皙紧实的身体制造出了惊人的效果:「可是你看我这样,该怎麽办呢?」
  太渊站在那里,呼吸声甚至比正在强忍欲望的炽翼还要粗重。他一眨不眨地看著炽翼,看著汗水从炽翼的鬓角滑落,混合了残留的血渍,变成一丝妩媚的淡红流淌到了颚下……身为水系神族後裔的太渊,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口乾舌燥的滋味。
  这样诱人的炽翼,怎麽能轻易让别人看到?这样邪媚的炽翼,怎麽能随意任别人轻薄?这样令人神魂颠倒的炽翼,怎麽能……就这样拱手给了别人?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炽翼朝他伸出了手,嘴角浮现出一抹笃定的笑容。「太渊,既然不舍得把我让给别人,那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麽?」
  虽然脚步有一些迟疑,但太渊还是走了过来。
  炽翼跪坐起来,握住了他放上来的手,一反刚才的耐心与悠閒,迅速拉他坐到了榻边。
  「你再磨磨蹭蹭的,我就快要死了。」炽翼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让他知道自己忍耐到了什麽样的程度。
  太渊觉得自己从指尖到发稍,都被那种难以想像的灼热一瞬之间烫得体无完肤。
  「你怎麽这麽冷淡?」看他呆滞的模样,炽翼拧了拧眉,决定竭力自救。他引导著太渊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的欲望,前後摩挲转动起来。
  炽翼的眼眸之中不再是盈然水色,而是一片欲望氤氲的海洋,他半垂著眼睫,豔丽的嘴唇翕合轻颤,断断续续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样的炽翼……一只手随著他的节奏舞动,抬起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颈项,把他那妖娆的神情按向自己,然後用唇齿掠攫那长眉、那凤眼、那高鼻、那薄唇……反覆蹂躏,唇舌纠缠,心中却还是空空荡荡。
  一碰到他,那种几乎成了习惯的惊慌焦躁,一如既往地烧灼上了自己。那甚至让自己有种怪异的感觉,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论对他做什麽,那都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都是他的错……
  太渊闭起眼睛,往那娇豔柔软的薄唇上狠狠咬了下去。
  欲望来得猛烈,炽翼又是强忍了太久,再被太渊那样啃啃舔舔、勾勾缠缠,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这时被太渊猛地咬痛,再也忍耐不住,浑身颤抖著把浓浊滚烫的液体喷溅到了两人相叠的手中。
  炽翼无力地靠在太渊胸前,发泄过後的倦怠席卷了他的全身,耳边传来的剧烈心跳声让他勾起了嘴角。
  「我收回刚才的话。」他带著一丝慵懒用手支起身子,另一只手看似无意地抚过太渊的下腹:「太渊你一点也不冷淡……」
  隔著依然整齐的衣物,也能感觉到太渊身体的变化,只是他之前的表现与其说情动,不如说是受了惊吓的呆傻,所以才让炽翼以为他对自己没有反应。
  「炽翼!」太渊的目光迷蒙成了一片,拉住了他作怪的手:「你别……」
  「我刚刚还有些气恼,你这小坏蛋平时看上去知情识趣,怎麽到了紧要时刻居然变成木头,只知道看著我发呆了呢?」炽翼笑了出来:「不过看你这样子,想必是太激动,身子软得动不了吧!」
  太渊脑中虽然混沌,但隐隐察觉这样子下去,局势一定会成为炽翼主导,而且看炽翼那种志在必得的目光,好像有些……
  可他来不及多想,炽翼整个人又趴到了他的身上,用来支撑的那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衣内,那不知是冰凉还是炽热的指尖让他浑身一颤。
  「太渊,你放松一点。」炽翼与他额头抵著额头,那只已经在他亵裤里的手,握起灼热肿胀的分身轻轻摩擦,边轻言细语地哄著他:「要是这样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非^凡 凝*香 收~藏」
  「你……」可不是在欺负人吗?
  炽翼见他又咬自己的嘴唇,连忙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瓣。太渊被他的舌顶开牙关,逼得张开了嘴,两人唇舌纠缠,唾液顺著太渊的嘴角流淌下来,衬著他泛红的脸颊,让炽翼的目光越发深邃幽暗起来。
  他直起上身,手上用力地握了一握,太渊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几乎立即就要泄出来。但炽翼的手却用上了力气,牢牢困住了他的欲望。
  「不要……放……」太渊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眼前一片白茫,身体叫嚣著想要发泄。
  「不要放?好啊!」炽翼另一只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肢,邪恶地说:「太渊你的要求,我不论怎样都会满足的,就算这样一直抓下去……」
  太渊被欲望逼迫得浑身发颤,宛如正经历一场酷刑,只能用颤抖的声音央求著他:「炽翼,求你……」
  「刚说你老实,你又狡猾起来了,真是禁不得夸。」炽翼低了头去啃他的耳垂:「我还没开口要你求我,你就知道讨饶了啊!」
  「炽翼!啊!炽翼……」太渊张大了嘴,眼中隐约含著水光。
  「嗯!」炽翼在他耳边轻声地问:「你要我放手对不对?」
  太渊用力地点著头,引得他笑了出来。
  「那麽,你要记得了。」炽翼的声音有些奇怪:「我现在还抓著,可只要你开口求我,那我一定就会放开。」
  太渊没有心思细想,因为炽翼已经松了手,桎梏一去,他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
  「太渊,你要一直这样乖乖的喔!」炽翼很是满意他的反应,俯在他的耳边,半是哄骗半是诱惑地说:「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很快活!要是你不乖,痛了可不能怪我……」

  过於强烈的心跳让太渊听不到炽翼在说什麽,他张著嘴不停喘息,那样子让炽翼忍不住再一次把他压到了豔红的羽衣之间。
  「太渊和红色……也很相配啊!」炽翼低声呢喃著,眼睛里闪烁著异样的光芒。
  「炽翼?」终於回过神来的太渊微微皱眉,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麽。
  「你以为那样就结束了?」炽翼勾著嘴唇,扶在他腰上的手慢慢下滑:「你不会以为只用手,就能满足我吧!」
  太渊突然变了脸色,抓住炽翼的肩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虽然坚韧却又滑腻的美妙触感令太渊有一瞬失神,但这种迷惑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他已经意识到炽翼接下去想对自己做什麽,对那种画面的想像让他的脸色刹那间从绯红转为了惨白。
  「太渊,你这样的迫不及待要成为我的人吗?」炽翼低笑了一阵:「不行啊!要是把你弄伤了,我可会是心疼的。」
  感觉到抵在腿间的炙热硬物,太渊不敢再轻举妄动,声音僵硬地说:「炽翼,别开玩笑了,你知道……」
  「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炽翼把手放到了他的唇上:「因为太渊你啊!是绝对舍不得把我让给别人的。」
  黏腻腥膻的味道从炽翼的手上传来,那是炽翼和他的……
  「太渊太渊太渊!」炽翼看出了他的茫然,赖在他身上一迭声喊他:「我也是身不由己,我现在太难受了,你不舍得让我难受的,是不是?」
  炽翼一粒粒解开他的衫扣,潜进他的衣襟,缓慢磨人地抚摸轻移,这一切让太渊绷紧了身子大声喘息,感觉自己刚刚纾解过的地方又一次兴奋了起来。
  「我是太渊的第一个男人。」炽翼继续在他耳边调笑,还说著令人恼怒的轻佻话语:「不知道太渊吃起来,会是什麽味道呢?」
  「够了……」
  「嗯!不论怎样,太渊一定是最好的那种……」
  「够了,炽翼。」太渊的挣动著:「你放开我。」
  「又香又甜。」炽翼轻吻著他的锁骨:「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
  「够了!」太渊用力抓住炽翼的手腕,身子一翻就把他按到了身下。
  炽翼一时没有提防,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死死地抵压在床榻之间。
  「你也对他说了这句话吧!」衣衫凌乱的太渊俯视著他,脸上没有了情欲,而是愤怒的铁青。
  「什麽?」炽翼有些愕然,不明白为什麽上一刻还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太渊,会突然变成这样子。
  「凌霄!」太渊从牙缝逼出了这个名字。
  「凌霄?」怎麽会扯到凌霄身上去了?
  「怎麽?你可别告诉我,他做了你几百年的情人,你就从来没有碰过他。」太渊眼角抽动,看得出是在极力压抑怒火:「难道在你眼里,我不过和他一样是你的玩物?炽翼,你怎麽敢……」
  「其实我……」炽翼本来想对他解释两句,但突然一个转念,笑了笑就问:「太渊,你这是在吃醋吗?」
  「你!」
  「可就算你是在吃醋,也得告诉我那个什麽叫凌霄的,他到底是什麽人吧!」炽翼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试图重新把两人的位置调转回来:「你忘了吗?我可是什麽都不记得了。」
  「是啊!你已经忘了他,却还是这样擅长与男子调情。非 凡」
  太渊冷冷一笑,眼中有著某种令人不安的决心:「那个对你痴心一片的凌霄,一定就像刚才的我那样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自愿雌伏在你身下,任你予取予求的吧!我刚才的表现不知比起他来如何,可能够令你满意吗?」
  「太渊,这种时候你闹什麽别扭?你乖一点……」炽翼又伸手过去,却被他在半途拦下。
  「炽翼,我不是孩子,更不是你那个乖巧顺从的凌霄。」太渊目光深邃,神情中带著丝丝恨意:「不许你把我看成是他!不许把我看成你那只会逢迎讨好的男宠!」
  「我没有把你看成别人。」炽翼笑得有些勉强,他怎麽能想到几句调笑会惹得太渊这麽大的反应:「太渊,你不会是准备丢下我不管了吧!」
  「炽翼,你不明白吗?」太渊的声音如同絮絮耳语:「我绝不会让你把我看成是他的。」
  「我都说了……」炽翼紧锁眉头,难耐地闭上了眼睛:「这也不行、那也不好,那你就给我滚出去好了!」
  「你把我赶出去,然後随便找个人是吗?」太渊阴阴冷冷地笑了起来:「你以为在这个城里,没有我的允许,会有谁敢碰你一下?」
  「那麽,你是宁愿我死吗?」炽翼动了动嘴角:「你这坏心肠的……啊!」
  太渊俯首到他胸前,泄愤似地咬住一侧引诱自己许久的豔丽茱萸,用的力气就像是要厮咬下来一样。炽翼不禁脸色发白,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想要把他从自己胸前扯开。
  也不理会炽翼的推拒,直到嘴中嚐到血腥的味道,太渊才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满是阴霾的眼睛盯著炽翼,炽翼下意识地把头後仰,不安地咽了口口水。
  「太渊,你不会是想……」
  「按照你的性子,绝对是不愿意屈居人下的,所以一定是你抱他,他一定没机会碰你的,对不对?」太渊舔了舔唇上沾到的血渍,露出狡黠的微笑:「炽翼,你给我抱,好不好?」
  「当然不好!」炽翼嘴角抽动:「你也不想想我这样是谁害的,居然还要……」
  「我本来倒也没有关系,都是你自己不好。」太渊伸手勾上他的颈项,贴著他的胸膛上移:「你是不记得了,不然你该知道的,我最讨厌那个凌霄。你把我当谁不好,居然把我当成是他!」
  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摩擦,各自强压著的欲望都被勾了起来,炽翼更是压抑不住,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炽翼,给我。」太渊轻捻著被自己咬破的乳尖,把鲜血涂抹在炽翼的胸前和颈边:「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为什麽不肯把自己给我呢?」
  身体因为无法纾解的欲望而颤栗发痛,可手偏被太渊压住了,连抚慰自己都做不到,可纵然这样难受,炽翼仍然无法立即答应太渊的要求。
  要居於下位……就算是太渊,那也……
  「炽翼,你为什麽不答应我?」太渊也并不好过,但他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眶都是红的。「把你没有给他的东西给我,炽翼!」
  炽翼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最後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吧!如果是太渊的话……」炽翼搂住了他的腰,用刻意放软的声音对他说:「不论太渊要怎麽做,我都没有关系。」
  太渊怔了一怔,然後眼中闪过狂喜,沿著炽翼白皙的脖子一路吻了下来。一只手持续地在炽翼光洁紧实的胸膛上游走抚摸,另一只手却已经沿著炽翼的腰线往下,往凹陷的阴影处摸索了过去。
  「太渊,你……你别这麽著急,我已经……答应你了……」炽翼气息不稳,把腰抬高想躲避太渊的手指,没想到反而是方便了太渊。
  感觉微凉的手指突兀地刺进体内,他忍不住惊喘了一声,反射性地绷紧了身体,高涨的欲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指在……在炽翼的身体里面,那里面……
  太渊焦躁起来,用力打开了炽翼的双腿,抓住脚踝屈起他的膝盖。
  这种羞辱的姿势让炽翼神情丕变,几乎立刻握紧了拳头,但触到太渊迷离狂乱的目光,他堆积起怒火的心,转瞬又变成了一泓春水。
  太渊用手指强硬地撑开了紧闭的幽穴,然後扣著炽翼的腰,就这样粗鲁莽撞地冲了进去。炽翼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了起来,而太渊也好不到哪去,缺乏润滑让他刚进入炽翼的身体就卡在了那里,没有办法再前进一寸。非&凡
  「这麽心急……」炽翼脸色发白,却是戏谑地笑著:「难道太渊在我之前,竟是……是什麽人的味道都没有尝过的吗?」
  太渊恼怒地咬了咬牙,弯起腰稍稍往後退出少许,然後再次用力地挺腰贯入。
  炽翼猛地弓起身子,紧紧抓著太渊的手臂,头大幅度地往後仰去,黑色的长发如飞瀑般流泻而下,映衬著他因痛苦而苍白的俊美脸庞,竟揉合成一种异常冶豔惑人的风情。
  太渊被这样的美丽夺去了呼吸,伸手捉了一络黑色的长发到自己手中,勾住了他几乎瘫软下去的白皙身体,尽可能地和他贴合到一起。
  「好痛……」身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炽翼知道自己一定因为太渊的粗暴受了伤。
  「我知道……我是故意的……」他知道这样会让炽翼很痛,可他就是要让炽翼疼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炽翼记住……
  他说得模模糊糊,因为连他自己都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出於怎样的心理,要用这样粗野的方式占有炽翼。明明知道更温柔,也能令两人都更加快乐的方法。但刚才,他就像是著了魔似的,只想著怎麽让炽翼痛苦……
  伏在他肩上的炽翼似乎从痛苦之中缓过了神,慢慢地把头抬了起来……竟是眉眼之间都带著笑意。
  「我知道你忍了很久……」虽然脸色惨白,眉头还是皱著,但炽翼的笑容却还是那样肆意而张狂。「太渊,其实你垂涎我已经很久了吧!」
  说完,他竟然动了动腰。
  太渊脑中轰然作响,怎麽还能忍得下去?
  他抱著炽翼倒在柔软豔丽的红色羽衣之间,开始晃动身体,在那温热紧窒的甬道里寻找销魂蚀骨的快乐。但当他看到炽翼暗自忍痛的表情时,还是下意识地强迫自己放慢动作,伸手去撩拨炽翼垂软下来的分身。
  炽翼在喉鼻之间发出沉闷的声音,在他的抚弄之下,欲望很快再次茁壮起来。
  藉著鲜血的润滑,太渊轻轻地退出,慢慢地进入。随著时间过去,那种撕裂的痛似乎在慢慢地消失,而饱涨和麻痹的感觉慢慢地从身体深处浮现了出来。
  炽翼轻轻地喘息起来,间或夹杂著一两声低低的抽气,那让太渊无法克制地加快了动作。他在炽翼体内来回撞击,在炽翼强忍的低吟中,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满足。而在他撞击到了炽翼体内的某处时,明显感觉到了炽翼浑身一颤,那原本痛苦的低语更是立即变成动情的吟哦。
  「你慢……慢一点……啊!」炽翼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才止住了不断从口中溢出的呻吟。
太渊不停自那一处经过,感觉著他为自己颤栗惊悸,贪婪地在那雪白的身体上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因欲望而暗沉的眼眸之中,只有在豔红之中辗转翻动的美丽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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