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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旧情难忘的战神

书籍名:《将军们的情书》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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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的绿叶植物是不允许摆上餐桌的,谁也不敢一叉子下去,叉起价值几万元的生菜叶,放进嘴里大嚼。然而在漫长的,不知道何时才结束的冬天里,人类总能找到一些代替蔬菜,供给身体营养的植物。
比如说不需要阳光暴晒的寒带小麦,以及各种孢子植物,草菇、蘑菇等。或多或少,贵族家中都设有温室,培植一些常吃的非肉类食品。
辰砂还是第一次吃到碳烤草菇,草菇淋上以鸡肝调制的酱,油脂浸在洁白的瓷盘中,看得他胃口大开。
军人用餐的习惯是,低头猛吃,绝不说话。
于是诃黎勒与辰砂都不约而同地遵循了这点,一大一小像是在飞速比拼着吃饭的速度,淅沥呼噜,叽里咕噜,三下五除二,把餐桌上的食物吃了个精光,辰砂还意犹未尽地端起盘子,舔了舔酱汁。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来做什么,然而有饭吃,吃得饱,便是好事。吃完会怎样,他没想过。
诃黎勒看了辰砂一会,像是想笑,然而他大部分时间都酷得很,笑是万万不行的,会令他在属下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辰砂舔完盘子,规规矩矩地坐正,以目光询问地投向一家之主。
诃黎勒的家只有两层楼,一个管家,一个厨娘,他不习惯有太多人侍候。
将军吃完饭,起身,上楼,管家上前收拾桌子,道:“跟着将军。”
辰砂莫名其妙地跟着诃黎勒走上二楼,诃黎勒进了睡房,他不知是否该跟进去,在门外站了片刻,又听门内传出声音道:“进来。”
诃黎勒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辰砂忐忑地进房,将军已脱了上衣,两手握着哑铃,扩举了数次。
辰砂从镜内看着诃黎勒,他的胸膛呈现出古铜色泽,像一尊健美的男子雕像。诃黎勒也看着他,二人对视,诃黎勒问:“洗过澡?”
辰砂礼貌地答道:“刚洗过。”
诃黎勒道:“把衣服脱了。”
辰砂满头问号,十分疑惑,伸手到领口去解纽扣,刚解开第一颗,却意识到什么不寻常的事,便停了下来,道:“脱衣服?”
诃黎勒道:“脱鞋子,脱衣服,然后躺到床上。”
将军俯身在床头柜内找到一物,那是一个小小的圆盒,盒内装着少许油膏,他忽然道:“三年没打开过,居然还是湿润的。”
辰砂左脚蹬着右脚跟,除了靴子,此刻解衬衣纽扣的手顿了顿,小心翼翼道:“躺到床上……要做什么?”
话还未完,诃黎勒已一手揽过辰砂的腰,把他掼在床上,辰砂吓得大叫,只以为又要挨打,下意识地连滚带爬,想逃下床去,却被诃黎勒紧紧抓住脚踝,拖了回来。要再逃开,诃黎勒的大手已从身后挥来,扇在他的耳畔,辰砂登时嗡的一声,眼冒金星,没了力气。
衣服撕裂的声音。
不到十秒,辰砂身上衣物便被诃黎勒扯了个干净,他挣扎着要逃,诃黎勒却急不可耐,拉开拉链,把裤子褪到大腿,伏了上来。
诃黎勒手指的进入,令辰砂全身颤抖,与生俱来的本能令他明白,这不能屈服。他侧脸被扇得红肿,屈辱的大喊,然而力气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这高大的将军。
辰砂痛苦地喊道:“不!”
诃黎勒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的磁性:“别怕,我不会在第一个晚上……就干死你的。”
辰砂的腿间被抹开了油脂,继而他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灼热的硬棍毫不留情地捣进了自己体内。
那阵突如其来的痛楚令他失声大喊,一手伸向床头柜,要去抓柜上的花瓶,不住发抖的手指尚未摸到柜边,诃黎勒有力的臂膀已环过他的腰,握着他的手肘,手臂一格,拿准了位置,“咔”一声把辰砂的左臂卸脱了臼。
“啊!”
辰砂又一声失控的大叫,昏了过去。
昏了几秒后,体内那粗大之物的来回抽弄产生了剧痛,直顶得他五脏六腑一阵翻搅,辰砂又猛然醒了过来。
诃黎勒的气息粗重,话语却十分冷淡且充满理性,道:“不要挣扎,你逃不掉。”
辰砂仰起头,大口地喘气,诃黎勒把他紧紧抱在自己腰前,来回轻顶了数下,辰砂痛苦的大叫逐渐转化为无力的呻吟,将军知道差不多了,便把辰砂脱臼的手接上。
辰砂又伸手去捞床头柜的花瓶。
诃黎勒彻底勃然大怒,像一只遭到连番挑衅的狮子,吼道:“给我安分点,不然杀了你!”
他再次一耳光扇在辰砂的脸上,这下辰砂安静了。
诃黎勒那坚挺之物硬得如铁,每次进出时辰砂都只觉体内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偶有几下颤声,便是被诃黎勒顶准了腹中敏感点,那夹杂着剧痛的快感仍令他十分抗拒,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将军很好,让他吃了一顿好吃的饭,但辰砂无法接受这种形式的逼迫,那比遭到殴打更令他觉得屈辱。
然而诃黎勒的胸膛温暖,紧贴着他略带冰冷的背脊,是除了身后涨满的疼痛以外,能带给他的唯一深刻的记忆。
诃黎勒气喘吁吁地抽弄了片刻,伸手去摸辰砂身下,那处是软的,辰砂没有丝毫力气回应将军的爱抚。
诃黎勒的手摸在辰砂身上,辰砂的皮肤手感极好,刺猬般的短发间带着青草的清新气味,诃黎勒享受地嗅了一会,翻了个身,压在辰砂身上,起劲地开始冲撞。
辰砂把脸闷在枕上,感觉着自己甫道遭到不留余力的贯穿,发出一阵绝望的,断断续续的呻吟,酷刑不知过了多久,诃黎勒出了口长气,把泄过的那物抽离,连带着辰砂又一阵轻轻的抽搐,滑腻的白液沿着他的腿淌了些许下来。
将军完成了他的享受过程,指了指浴室,道:“洗澡。”
辰砂伏在枕上,竭力挪开些许,诃黎勒吼道:“去洗澡!”
辰砂一手发抖,摸到被扔在床头的,破破烂烂的衬衣,诃黎勒又道:“衣柜里有小号的睡衣,拿一件穿。”
辰砂赤着身子,去拉开衣柜,堆积如山的衣服雪崩一样倾了出来,把他压在下面。
诃黎勒终于破了功,他大笑道:“从前那小子的衣服……”
辰砂坐在地上,翻出一件蓝色的睡衣,诃黎勒静了下来,眼眶微红,道:“去吧。”
浴室内传来水声,辰砂对新东西学得很快,已经知道怎样用热水笼头。
他洗完出来时,眼望诃黎勒,后者正拿着一面相框,认真地看着。
诃黎勒又看了辰砂一眼,随手把相框扔进壁炉里,拍了拍身旁的枕头,道:“睡吧。”
辰砂道:“不……不了,对不起。”他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走到壁炉前,静静坐下。
那模样,像是生怕诃黎勒按着他,再来一次。
说实话,诃黎勒方才确实有过这个想法,然而这小子既然跟了自己,以后的时间必定还有许多,不急在这一时。
他甚至未曾认真地了解他,便强行做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种人?
诃黎勒隐约有点后悔,他寂寞得太久了,自从曾经的爱人死去以后。
辰砂搂着一个角落里捡来的抱枕,坐在壁炉前,眼望火焰里的相框。
相框中的照片上,是诃黎勒四年前的模样,他一如现在英俊,挺拔,他单手揽着一名棕红色头发男孩的肩膀,两人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火焰逐渐蚕食了相框,连带着四年前的诃黎勒与那红发少年,亦化为灰烬,黑屑散进煤块里,辰砂低声唱道:“雪化,雪化,睡醒时天地融化……春天会来……”
诃黎勒闭上了双眼,疲惫道:“唱的什么歌?”
辰砂答道:“师父教我的。”
诃黎勒“嗯”了一声。
辰砂道:“我可以走了吗?”
诃黎勒微有点意外,道:“走?去哪里?”
辰砂道:“我想回家。”
诃黎勒答道:“不行。”
辰砂点了点头,侧身躺下,腿间依旧传来阵阵疼痛,窗外大雪纷纷扬扬,他们都睡着了。
翌日醒来时,辰砂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天空中灰蒙蒙的一片,雪小了许多。
他俯到落地窗前,见诃黎勒铲开门口的雪,白衬衣被汗浸得湿透,现出漂亮的背脊。
辰砂正犹豫着该不该拉开窗子,喊他一声,诃黎勒已接过管家递来的外套,穿好军装,戴好白手套与军帽,出门去了。
数小时后,管家端上早餐,火腿,煎蛋,又有一个小小的黄金茶碟。
辰砂好奇道:“这脑袋上长种子的东西是什么?”
管家答道:“将军特别吩咐,为您准备的草莓。”
辰砂笑道:“很好吃,还有吗?”
管家道:“没有了……水果很贵,非常贵,早上将军特地去黑市买来的。”
辰砂懵懂地点了点头,对“很贵”以及“黑市”这两个概念完全不懂,但猜测是解释没有的原因,便也不再多问。
四个草莓,辰砂留了一个下来,想了又想,把那一个吃了半个,过了一会,又吃了四分之一个,终于发誓不能把它吃光了。
他捧着传说中的草莓,走出院外,见到庭院中的温室,便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取了个花盆,松土,把四分之一个草莓埋了进去。
温室玻璃门隔开了声音,辰砂专注地看着花盆,完全没听到诃黎勒回家的马车声响。
诃黎勒在温室外停下了脚步,从辰砂的口型上,辨认出了他说的话,饶是诃黎勒定力超强,一张脸如冰山般酷得从未有过动静,此时也不禁面部肌肉抽搐不止。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辰砂已经闭着眼,开始了一个神秘的仪式。
辰砂两手握拳,喃喃道:“发芽,发芽,快发芽;开花,开花,快开花……”
诃黎勒蹙眉,冷冷道:“脑子昏了?”
辰砂吓了一跳,把花盆挡在身后,警觉地打量着诃黎勒。
诃黎勒走上前,推开辰砂,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抠了抠泥土,挖出那四分之一块草莓,又塞了回去。
诃黎勒问道:“好吃?”
辰砂茫然点了点头,诃黎勒道:“种不出来,以后别浪费水果,这一点要六枚金币。”
辰砂这才明白过来,道:“可以长出来……”
辰砂还想再说点什么,诃黎勒已转身离去,离开温室的那一刻,盆里黑色的泥土“啵”的一声,绽出一缕新芽。
辰砂惊呼道:“哎,将军!它发芽了!”
诃黎勒眯着双眼,也不回头看他,只当是少年人的幻想,道:“进来。”
辰砂把长出草莓芽的花盆藏进一个角落,惴惴跟随诃黎勒进了房间,诃黎勒坐在床上,略有点疲劳,道:“脱鞋。”
辰砂蹬了拖鞋,把它们叠好放在一起,诃黎勒气不打一处来,命令道:“帮我脱鞋!”
辰砂讪讪地上前,蹲在地毯上,拉开诃黎勒军靴的鞋带。
“你应该单膝跪着。”
“师父说不可以跪。”
诃黎勒点了点头,道:“很好。”
辰砂想了想,道:“对不起。”
诃黎勒道:“算了。”
事实上诃黎勒今日在军部与人吵了一架,对方的地位比自己高了一级,心头憋闷。然而回家见到辰砂,火气却又莫名其妙地消了。
他为将军换上棉拖鞋,把军靴提到壁炉前烤火,诃黎勒忽道:“你昨天为什么不哭?”
辰砂被问到这话,竟是答不出个理由。
诃黎勒招了招手,张开腿,让辰砂坐到他大腿间的床上,随手一边解开他的衬衣,一边道:“我联系了帝都的一所学校,再过几天,送你去上学。”
辰砂疑道:“什么是上学?”
“……”
诃黎勒揉了揉太阳穴,昏然道:“上学就是……”
关于上学,就连将军大人也扯不出个二五八万来,绕了半天,答非所问,从什么是上学扯到什么是知识,又扯到什么是老师、教授……辰砂一个接一个的衍生问题把诃黎勒问得晕头转向。
将军把他搂在怀里,胯间已是硬了。
诃黎勒最终下了个定义,道:“上学就是上学。”
接着,将军脱光彼此衣裤,把辰砂按在床上,再次上演了一场昨夜的戏码。
辰砂不停地逃,将军不停地抓,然而这次手劲便轻了许多,日间早已把房中一应钝器收起,不虞有花瓶爆头之险。
一场猫捉老鼠的追逐战后,结果以诃黎勒再次把辰砂压在身下而告终。
诃黎勒尚且说不清楚,他为何会对这名少年耿耿于怀,他依稀觉得,辰砂的眼中有什么东西,是自己求之而不得的,他对辰砂的双眼中蕴含的那种神色十分追求,像一个生活在黑暗里,对某些东西无比渴望的……
在诃黎勒将军想清楚这个问题之前,他已经泄了。
辰砂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
“你还没射出来。”
“不用了。”辰砂答道,生怕会被诃黎勒按着再插一次。
事实上诃黎勒也有这想法,方才顾及辰砂的大叫,没敢使足了力,令他这次很不尽兴。很想再来一次。
总之,辰砂受完酷刑,洗完澡,穿上睡衣,朝壁炉旁缩了缩,问道:“我可以走么?”
“去哪里?”
“回家。”
诃黎勒叹了口气,道:“不行。”
辰砂即将要去上学的那一天,雪难得地停了,诃黎勒的心情很好。
他在浴室里洗完澡,裸着强壮的身体,朝向一面落地镜,刮起了胡子。一把小银刀在他手中转了又转,沿着硬气的脸庞掠过,不小心把脸上划出一道伤口。
将军侧着头,端详自己脸上的血迹,道:“拿点纱布进来。”
外间响起拉抽屉的声音,辰砂的目光避开赤裸将军的下身,停留于他的脸上,他放下纱布,小心翼翼地以食指沾了些许诃黎勒脸上的血。
诃黎勒一脸漠然,看着辰砂手指沿伤口缓缓上移。
血止住,伤口愈合,痕迹消失。
诃黎勒难以置信地握着辰砂的手指,转头看着他,沉声道;“你还有这本领?”
辰砂点了点头,好奇道:“怎么了?你没有?”
“将军,你不能自己止血?”
诃黎勒拧起双眉,反问道:“有谁知道这件事?”
辰砂意识到他话中危险的语气,道:“你,我……师父。”
辰砂从他手里轻轻地取过银刀,帮他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诃黎勒坐在浴缸边缘上,任由辰砂为他刮着胡子。
“今天要去上学吗?”
“对,这件事情,不许与任何人说。”
诃黎勒思考良久,又道:“你是我的人,应该不会被人欺负……”他本想提醒辰砂,只要你不闯祸惹事,便不会有人来惹你云云,但看辰砂这模样,八成也不会去惹事。
不多时,将军的脸已刮干净,他伸手揽上辰砂的脖颈,示意他俯身,闭上双眼,想和他接个告别的吻。
将军的双眼闭上又睁开,因为感觉到脖颈处微凉,那把银刀抵在了他的大动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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