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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坦波茨一口一口的浅酌着我调制过的酒。我也端着酒杯陪坦波茨一杯一杯的浅酌着。
“吃点东西吧,空腹喝酒不好。”从储物戒指里放出一大堆零食,放在一个小篮子里装着递到坦波茨面前。
“嗯。”坦波茨拿起一个鸡腿啃了两口,说,“你那个戒指真是宝啊!什么东西都有。”
“呵呵,改天我给你做一个,不过里面的东西就得慢慢填充了。”
“嗯。”
“那儿是魔兽森林?”我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座看起来就是巨大规模的森林问坦波茨。
“嗯,过了魔兽森林就是拉菲斯王国了,再不久我们就到拉菲斯的都城了。”
“都城附近有什么偏僻一点的地方,找个降落的地方。”
“都城的东边有一片山林,那里比较偏僻。”
“嗯,看清楚路,告诉我怎么走。”
“嗯。”
降落的时候仔细看好了没有人,但是离都城却还有一段时间。
“你那里有什么衣服么?得变装,否则一进去就会被认出来。”
“我给你身上施个幻术就OK了。”我一笑,凝神开始施法。
“幻术?”
“就是你还是你本来的样子,但是别人看到的你却不是你本来的样子。”
“还有这样的术?真的没问题?”
“只要你自己不心虚,我保证没问题!”
“嗯。”
都城并没有戒严,城门也没有盘查进出都城的所有人。只不过我和坦波茨都能感觉到四周高手不少。只是个城门都如此,更何况皇宫?
“你有进皇宫的办法么?”我低声问坦波茨。
“嗯,皇宫里有密道,当初我就是从密道里逃出来的。”
“你确定那个密道没有被发现么?”
“……不知道。”
“算了,别用密道了,我带你进去。”
“你又有什么办法?”
“给你加个隐身术就没人看得见你了。”像幻术啊隐身术这些,在修真界其实都并没什么用,因为这些东西只会对实力相差很大的人才有用,而实力相差很大却一般不会用这些东西了。当初我也是因为好奇这些东西好玩才学的,没想到现在倒是用上了。
“隐身术?”坦波茨惊奇的问,从字面上就能大概理解什么意思,不过真的有这么神奇的术?
“待会我也会在自己身上加一个隐身术,到时候你也看不到我,所以要握着我的手。还有记得不要说话,尽量不要发出什么动静,因为别人听得到。”
我握住坦波茨的手,先在他身上加了一个隐身术,然后提醒了他一声之后也在自己身上加了一个隐身术。因为有我的提醒,发现我突然消失了也没有惊惶,我的手还握着他的。
“坦波茨,我们跳墙进去?”
“不行,整个皇宫都加得有结界。跳墙会被挡,而且一旦破坏了结界就会被人发现,只能从门走。去偏门,那里打开的机会比较大。”
“嗯。”找到了偏门,因为是给皇宫里的仆从办事进出的,所以进出的人都比较多。我和坦波茨很顺利的进了皇宫。
进了皇宫之后坦波茨明显紧张了不少,握着我的手也紧了不少。我也用力回握了坦波茨一下安抚他,表示有我陪着他。果然坦波茨放松了很多,脚步加快,我们很快就到达了坦波茨的目的地。皇宫最辉煌的宫殿——帝王的寝宫。趁着仆从送东西进去的空当我和坦波茨钻进了房间。
房间里满是药味,华丽而巨大的帝王式床上躺着一个枯槁的老人,旁边只有一个年华不在的妇人守着。刚才送东西进来的仆从放下东西也走了,诺大的寝宫显得萧条寂寥。
看到这样的景象坦波茨猛地握紧了我的双手!我侧身搂抱住坦波茨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并俯在他耳边说:“房间里并没有多余的人,你可以去看他们。”
坦波茨大力的点了点头,我放开他将他身上的隐身术和幻术都解开了,一个人隐到角落看着。
“父王……母后……”坦波茨哽咽一声轻轻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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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波茨!”那妇人闻言转过头来,看到突然出现的坦波茨惊惶的轻呼!
“母后……”坦波茨奔了过去一下子跪在妇人的面前!
“坦……坦波茨……咳……咳咳……”床上的枯槁老人听到坦波茨的声音也是激动的欲起身来看。
“父王,您别动,孩儿在这儿。”坦波茨连忙膝行过去,握住床上老人抬起的手。
“你怎么会回来?咳……被那个混蛋……咳咳……抓回来了吗?”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悄悄回来看你们的,看看你们好不好……”
“混账!咳咳……要是被那个……那个混蛋……看到怎么办?”老人说话已经不连贯,却还是气愤的吼道。
“父王您放心,孩儿没事,孩儿很安全。孩儿遇到贵人了,他很厉害,不仅救了我,还带我回来看你们。”
“咳咳……不管是谁,都要多长个心眼……孩子啊,别像你父王一样被人骗了……”
“孩儿知道,孩儿不会的。父王,母后,你们再等孩儿一段时间,孩儿一定会打回来!夺回我们的东西!”
“好!好啊!咳咳……有志气!是我的好孩子!咳咳……”
“好了,陛下,你少说两句吧。”旁边的妇人心疼的用手帕会老人擦着汗珠,“坦波茨,你也快点回去!免得被那个狗贼发现了!”
“是,母后!孩儿这就走了。”说着坦波茨膝行退后两步,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走到刚才我放开他的地方。
见状我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坦波茨最后看向他父王母后说了一句:“父王,母后,你们保重!等着孩儿!孩儿走了!”
“去吧!”
“母后,麻烦您开一下窗子,方面我出去。”
“好。”见妇人去打开窗子了我加了一个隐身术在坦波茨身上。和坦波茨一起从窗子翻了出去。离开了皇宫,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秋天。
“现在呢?还要见什么人还是回去?”
“……既然来了,我还想去见两个人。”
“嗯,我陪你。”
“谢谢你。”坦波茨摸索着凑上来吻到了我的脸上。我握住坦波茨的脸吻住了坦波茨的唇,交换了一个湿吻。
解了隐身术,只留下了坦波茨身上的幻术,我和坦波茨牵手来到一个看起来规模不小的府邸。
“告诉凯撒,有个叫兰特·列尔夫的人找他。”坦波茨递过一个令牌。
“好的,两位先生请跟我来。”我和坦波茨被请到了大厅等候着,坐了一会儿就见有仆人来说请我们到少爷的书房去。
“你不是兰特!”进了房门坦波茨要找的那人站起来一看,是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顿时戒备了起来。
“对,我不是兰特。”坦波茨微微一笑,从善如流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自顾自的喝着仆从刚才放下的饮料。
“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兰特?竟然连令牌都仿造出来了!”
“兰特的令牌是那么好仿造的?你可看清楚了,那令牌可不是假的。”
“你盗了兰特的令牌?”那人又仔细看了看刚才送上来的令牌。
“噗!”坦波茨呛了一声,我好笑的抱着坦波茨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看着坦波茨这么戏弄他朋友也很好玩啊!
“要是兰特知道你这么贬低他连自己的令牌的保不住,不知道他会什么反应。”坦波茨顺了气也顺势靠在我怀里好笑的继续逗弄了那人。
“你到底是谁?”
“哈哈!小凯撒,你还是这么好玩!”
“谁准你这么叫我的!”凯撒愤怒的吼道!
“我记得就我一个人这么叫你吧!”
“你是想说你是殿下?不可能!”凯撒哧了一声,肯定的说。
“哦?为什么不可能?”
“你要装殿下也请你打听清楚一点,殿下会像你这样不知羞耻的靠在一个男人怀里?”凯撒撇了撇嘴,理所当然的说。
“你!”坦波茨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噗!”一想到坦波茨会有我的反应我就忍不住喷笑出来,不过幸好立刻反应过来用手捂住了嘴。
坦波茨坐正,转头瞪了我一眼。我连忙双手上举做投降状:“我没笑!”
“哼!”坦波茨从鼻子里哼出一身,道,“还不给我解开幻术!”
幻术解除,坦波茨真正的容貌显现了出来。坦波茨站起身,走到凯撒面前,眯着眼危险的说:“很好,小凯撒。恭喜你成功的惹怒我了。”
“你到底是谁!”凯撒大概是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忍不住后退,一边色厉内荏的问。
“我是谁?不相信我是坦波茨?要不要我把你和希尔的事情都从头说一遍?”
“我和希尔的事……别人又不是查不到!”凯撒还想做着抵抗,可是他就怎么没想到,除了坦波茨,谁还能让他自觉的感到害怕的?他凯撒害怕的人这辈子也不会多于三个!
“哦?查得到?那你和希尔第一次做的时候是你强迫他的别人也查得到?”
“啊啊啊!不要说了!”凯撒突然大叫一声“殿下!我知道你是殿下了!”
“哦?现在知道了?那刚才是谁那么肯定的说我不是坦波茨的?嗯?”
“啊!没有!殿下听错了!”凯撒躲无可躲,干脆闪到了另一边。
“噗!”我轻笑一声,“好了,坦波茨,你到底是来玩的还是来干什么的。”
“哼!”听到我提醒坦波茨才收敛了一点。
“啊!对啊殿下,你怎么会出现在京都的?现在很危险啊!”
“行了,我自己清楚。说正事。”
“要我回避么?”我微笑着看着坦波茨。
“……不用,你就留在这儿。”坦波茨看了我一眼,眼神暗淡了一点。
“没事的,你们要谈事情的话我先自己出去逛逛好了。”坦波茨一直都不让我参加他的事情,我想我应该需要回避一下的,也不是别有用心的故意说这样的话。
“我说让你留在这儿!陪我!”坦波茨低吼道,声音里有些狼狈的味道。
“嗯?那好吧。”我上前从后面搂抱住坦波茨,突然意识到坦波茨也许是误会我说那样的话的意思了,“我没其他的意思,你别乱想。你不想我参与我就不参与。”
“……我没这个意思。”坦波茨微微偏过头去。
“好了好了,没这个意思就没这个意思,你们谈正事要紧。”我搂了搂坦波茨,似乎有点越解释越乱的感觉,索性不解释了。
“嗯。”坦波茨又靠在我怀里与对面正襟危坐的凯撒谈着他们的计划。
反正我也不参与,于是也没怎么听,把头靠在坦波茨的肩上自顾自的胡思乱想着,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直到坦波茨把我摇醒。
“唔,谈完了?”
“嗯,我还得去见一个人。你要累了就在这儿休息下?”
“我不累,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嗯。”
我和坦波茨离开之后,房间里的凯撒还愣愣的看着门口的地方出神。凯撒从来没想过像殿下那样英俊帅气,高贵骄傲的人,也会有雌伏的一天,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现在脑子里还回想着刚才殿下和他的对话:
“这是我的爱人,我会相守一生的人……”
“殿下,你不会……真的被他……那个了吧……”
“嗯。”
“那……殿下没想过反攻么……”看那个人穿的一身魔法袍,殿下怎么就会甘心被这样弱的一个人压呢?殿下怎么说也是个大剑士啊!
“他很强,我想反也反不了啊!”坦波茨做出无奈的表情,身体却一点也没动,怕惊醒了靠在他肩膀上睡觉的人。
“他……很强?”凯撒诧异的问,明明怎么看怎么弱啊……
“你只要记住他很强就是了,以后也许你会有机会见识到他到底有多强。”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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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凯撒家里,坦波茨带着我左拐右拐的不知道钻了多少巷子,终于到了一间很简陋的平房面前。坦波茨轻轻叩了叩门。不一会儿,一个年迈的老人蹒跚着出来开门了。
“大爷,您有什么事么?”
“拐街的大爷说这儿的希尔欠他一百个铜子,让我帮他来拿。”
“希尔这个死娃子,又跑出去赌钱了……作孽啊作孽……”一边说着一边带我们进去了院子,“你们自己去找希尔,我不会替他还钱的!”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气愤的拄着拐杖走远了。
“叩叩!”
“谁啊!”一个年轻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吼道。
“小凯撒请我帮他看看你有没有背着他偷人。”坦波茨轻咳轻声正经的说道。
“什么?!那个家伙!”希尔猛地打开了门,看到了门外早已解除了幻术的坦波茨顿时楞在了那里。
“希尔将军别来无恙。”坦波茨微笑着率先打了声招呼。
“殿下!殿下里面请!”希尔恭敬的弯腰行了一礼才伸手请坦波茨进了房间。
“这位是?”看到身后的我欲跟他一起进去,希尔却伸手拦住了我。
“不方便的话我在外面等好了。”
“没有不方便,你进来。希尔,这是佐原,我恋人,我的事情都没不需要瞒着他。”
“是么……”希尔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却没说什么的让我进去了。
“希尔,护城军的实权你拿回来了,可是护城军呢?你能保证护城军全部都听你调令么?”坦波茨一进房间就正式摆开了架势开始谈公事。
“不,护城军的实权我是拿回来了,但是真正可以调令的护城军只有三分之二。护城军虽然是王军,全权听令国王陛下,但是护城军多年下来早已经变质了,里面有不少被人收买了的人。当初我接手护城军的时候就仔细检查过军队里的所有人,挑出我能查出的奸细编为了一队,后来有类似的人送来我都统统送到了那个队里面。现在那个队,已经占了总人数的四分之一了。而且还不保证有一些隐藏得深的没有被我发现的。所以能控制的大概只有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