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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青山欣然自在行》    作者:战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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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4
  
  左自在说的,就是他发现距白兰丛生处不远,那栋让青枫遮著的破落瓦房。
  
  「屋檐上的藤蔓都垂地了……好荒凉啊……」
  
  青山欣随著左自在绕了屋子一圈,发现这屋坐落深隐,被树林遮得密密实实,若不走近细察,就算打从百步之遥路过,也不容易看见。
  
  链住瓦房大门的铁锁已经锈蚀大半,左自在运起内力使劲一扯,不仅锁头跟链身应声裂成数截,连门环都给扯落。
  
  「原来是实心榴木做的……难怪这门还挺坚固的,只坏了门把。」
  
  拍去手上的铁屑,左自在左顾右盼,随手拿起屋旁一根看似被雷劈断烧过的童臂粗枯枝,就要进屋去探:
  
  「欣郎先在屋外等,待我确定里头没有毒蛇猛兽,唤你时你再进来。」
  
  左自在故意腻著声音叫欣郎,朝青山欣一番顽皮地挤眉弄眼後,这才拿著枯枝支在身前,边左右挥刺边朝屋里边进。
  
  「我又不是弱质女流,在屋外等什麽?」青山欣说著,跟在左自在身後也钻进屋去:「那个……你要不要另外想个称呼……叫欣郎叫得我怪别扭的……」
  
  听著心上人这样称呼调戏,不知怎地青山欣心里总是觉得害羞又有些违和……可是身子却好像挺喜欢自在这样叫,一听就开始热流涌窜……
  
  「有其他人这样称呼你麽?」
  
  「啊?没有。」屋里很暗,看不出原来有没有窗户。
  
  「那我就这麽叫定了,欣郎~~~」左自在又腻著声长唤,唤得青山欣莫名觉得膝盖泛起阵阵酸软:「这称呼往後只准我专用,知道没?」
  
  「……好吧……可是在人前,你还是连名带姓叫我较好。」免得其他人听见了,跟自个儿一样膝盖犯软病。
  
  屋里密闭很久,门窗没有敞开,才往里走没几步,十足呛人的霉味便让两人无心再打趣说话,不约而同地拿袖掩鼻。
  
  这时墙边突然有什麽离壁飞过两人眼前,左自在举高枯枝挥击数下,那活物被打落在地,发出介於猫崽与人婴啼哭般的声音!
  
  「莫怕,应该只是只蝙蝠。」
  
  左自在安抚地空出一手捏捏青山欣的手掌,方才青山欣受到惊吓倒吸一口凉气的嘶声,就在他耳边:
  
  「欣郎站在原地别动,我好像看见窗子的形状,在这等一会儿。」
  
  原来的屋主要离开前,不知为何竟将屋内的两扇窗都用厚实的两三层黑布蒙上,左自在眼睛一适应黑暗便瞧出那窗框,走近窗前伸长枯枝去揭那黑布,屋里登时洒进透过层层枝叶的柔绿日光。
  
  「嗯……有床有桌有橱柜的……灰尘不厚就是潮湿……屋顶看起来没有破洞……呛人的霉味重了点……」还有这麽盛暑的天气,原本密不透风的屋子里,竟也特别较外头冷上许多?
  
  两人大体上对这屋况还算能接受,为了不在青山府里走漏消息让乔唯寻上这儿,遣来收拾整理,将屋里屋外整个汰旧换新的三五下人,都是左自在从家里领过来的。
  
  「大少爷……这屋子小的好像听人说过……不甚吉利呢……」
  
  左自在领来的下人,其中一个是在附近村里土生土长的,一到屋前就脸色发青,期期艾艾了半响儿才走到左自在身前,低著头不住搓手:
  
  「原来这里……曾住著一只只有一条手臂的妖魔鬼怪……村里的爷爷辈有些人说他是男……有些又说是女……反正他都是飘来飘去……谁也没有看过他双足点地的走路……」
  
  「哦?那这只妖魔鬼怪哪儿去了?」左自在并不觉得怕,只好奇这传闻的结果。
  
  「小的听说……几年前有个道长经过时……想将他收了……却双双失去行踪……」
  
  「这样啊,都失踪了,那这屋子就是无主的了,我也就看中这儿清幽,日间图个清静处做做自己想做的事,不会夜宿的,仁叔别操烦多想了。」
  
  左自在笑著拍抚这忐忑不安的中年男子双肩,朝领来的所有下人吩咐:
  
  「我整理这里的事儿,你们可都人人拿我好处,回去休对不相干的人提起,其他主子更是要保密,否则就罚拿到的三倍赏钱,逐出府去永不录用,听到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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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自在的进度严重落後,因这文是贺文,不好延迟过久不完结,其他坑里的亲亲们请见谅~~~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 生子)025 H

  025
  
  「喂,别声张,你家乔唯大老爷就站在帐房院外,咱们从你府後的门出去。」
  
  青山欣望著桌上一大叠待他做最後查核的帐本无奈轻叹,任无声无息摸进帐房的左自在拖拉著手朝府外奔,待两人气喘吁吁站定在那栋当地人称作鬼屋的瓦房前,青山欣都快认不出原本破落的样子了。
  
  「自在真有本事,不过才四五日光景,这屋里屋外焕然一新,跟新盖的没两样。」
  
  屋内的家俱全是再添购的,摆设得简中带致;原来还能用的橱柜床桌,都因自在家里那位仁叔的坚持,给搬到屋後去风吹日晒,打算任其腐坏了。
  
  进到屋里的青山欣随意地这看那看,瞧见桌上插著几枝半开大贺莲苞的花瓶似是出自名家手笔,正想拿起来仔细端详,双手还没碰著花瓶就让左自在牵住朝床边拽:
  
  「别再看了,在你府上你老盯著帐簿,来到这儿你眼里又只有那只花瓶,难道我不值得你看麽?」
  
  左自在那双洁细若瓷的手揽住青山欣的脖颈,芳馥的身子往床上倒,将儒雅之人也勾倒在床:
  
  「喜欢那只花瓶的话,待会让你带回去慢慢欣赏,我知道你公务繁忙不能出来太久,咱们先把重要的事儿给办了再说……」
  
  青山欣不禁苦笑,随心上人意欲配合著抬手举脚褪尽衣衫,纵容美人张著那两瓣粉色湿润的唇吻遍眼眉鼻耳嘴,忍著刺痛任唇下两排凶器般的贝齿在他身上尽情啃啮磨咬。打从这娇蛮的主儿拉他来到这里,就料到他八成是想跟自个儿温存,可这样前脚才进门後脚就关门朝床上跳,未免也太急色了吧?
  
  「欣郎,你就不能也主动亲亲我麽?」每回都像条死鱼任自己翻来覆去的煎……左自在觉得有些无趣……
  
  「啊?要怎麽亲?我……」我不会啊?!这……这书里没教过……
  
  「我身上哪儿你喜欢,就亲哪儿呗。」这厮只懂算帐的书呆果然是真呆,连与生俱来的雄性本能也要人提点,啧。
  
  「我……我对自在浑身上下……每处都爱得紧……都亲的话……要全身都亲上一遍麽?」
  
  想到自个儿捧著心上人的脸吻著那张红滟滟的小嘴儿,揽著心上人的上身吻著那两朵茱萸,架高心上人的长腿吻著软嫩若婴孩的大腿内侧,青山欣的下身便高举旗杆,腹内炙热得犹如藏著一个小火炉!
  
  「全亲?那岂不是要亲到天黑了。」
  
  左自在拿双手抚弄著青山欣的脸庞脖颈胸前,眼尾赫然瞄见平时比自己慢热之人,竟然已经一柱擎天,蓄势待发了?
  
  「不会吧欣郎,这回怎会如此迅速……就激动成这样?」
  
  探下一手握住那根已经尖端冒出白蜜汁液的活物,果然是完全奋起的状态,立得十分硬挺,摸来十分燥热,圈住上下撸动,左自在耳际即刻传来青山欣自喉至鼻逸出的舒畅喟叹声。
  
  「光是想像亲吻自在的身子……就香豔得让我承受不住……」心上人的疑问,让青山欣回答得有些赧然……
  
  「真的?哈哈哈,就知是如此,欣郎果然爱惨我了,哈哈哈哈哈!」
  
  左自在闻言不禁自豪的大笑,旋即翻身将青山欣压在身下,吮住身下之人的嘴,四唇两舌激烈交缠地深吻起来,两具躯体胸贴胸臀贴臀,四腿厮磨不馀缝隙,上方之人那纤纤玉手不忘继续勒动揉捏,仔细伺候著盈握的那条欲根。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 生子)026 H

  026
  
  向来没有自渎习惯的儒雅之人经不起心上人的撩拨,没撑上半刻钟,便将攒存多日的菁华献给了那只深知如何按奈男人性器的柔夷。
  
  「欣郎……怎麽每回都泄得这样……既浓又多……从前还没有我……你……都怎麽解决这事?」
  
  左自在放过了青山欣的嘴,两人都因又长又深的亲吻而呼吸紊乱,不住气喘吁吁。
  
  「我……没有想过……都让它满了……晚上自行溢出……」
  
  天老爷,这厮书呆还真不是普通的单纯一般的宝贝,就这副小模样,让左自在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想将自己的欲望埋入他软热紧致的身子里肆无忌惮的冲撞,看他涕泪四纵楚楚可怜地在身下呻吟讨饶……
  
  「啊……自在……别……我用手给你做吧?」
  
  见左自在将手里的浊液擦在床尾早备妥的布巾上,拿起藏在对折布巾当中的眼熟药膏盒,只消一眼青山欣就认出那是心上人想喂他下边私密处,想了很久尚未得逞的含笑花香凝脂膏!
  
  「哼,你早就好了,还想敷衍我?」勾魂眼凶煞起来,还颇有阴狠架势:「不行,我下边这小兄弟饿很久了,这回得让它吃饱来,否则我也早晚受它乌气受得难过。」
  
  「自在,自在,算我求你了好不?」温润眼里满满恳求,畏惧显而易见:「那儿……不能再受伤了,前些日子不耐久坐,积下的公务一直到今日都还没有处理好……」
  
  「欣郎都已经不是雏儿,那穴应该不会再那般难进了吧?」
  
  边说著,边将平躺之人挣扎的双腿架上肩头:「能不能先别踢?总要让我看看再决定。」
  
  青山欣也怕踢伤了心上人,可又觉得手足无措,只得偏过头闭起眼,强按下心里的违和感,乖乖任左自在检查起私处。
  
  「咦……竟然跟那夜一般……连松出些缝隙都没有……」
  
  拿手指轻搓按压了几下,得出的结论让左自在有些惊讶,这奇妙之处一但痊愈便是如初,足见韧性。
  
  「欣郎,我再过三日就要跑趟镳回明京,大概没个把月是回不来这儿了……」
  
  眼看分离在即,情人却不让”进门”温存,左自在秀丽的五官上开始堆起愁云惨雾,口气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难道你忍心要我憋著去憋著回来麽?都嚐过欣郎的好滋味了,我怎麽憋得住……难道非得让我寻其他法子……?」
  
  「这不行,你……你有我了!」寻其他法子?是找其他人消套吧!青山欣蓦地伸手抓上左自在胳膊,素来温和的眼神变得专注,透出些锐利:
  
  「要就做吧,我宁可痛,也不让自在另寻他法!」
  
  左自在笑得就像吃著鲜鱼还要鱼说自愿的猫:「可……痛快过後……欣郎疼得坐不住帐房时,岂不又要在心里怨我几千回了?」
  
  「……唉。」他认栽了还不行?「是我亲口允你,怎麽都不怨的,一回都不会,这样你满意麽?」
  
  狡猾的美人得了宽悯的君子一诺,喜不自胜的旋开含笑花香凝脂膏的盒盖,如愿做起想了多日的勾当,将那销魂窟里外都搽得滑溜,入口揉得松软点,甬道扩得撑大些……
  
  「为了欣郎,这几天私下我可没少问过人,痛些难免,但我会小心,一定不再弄伤欣郎的。」边拓滑著紧张得不停收缩的後穴,左自在边安抚著眼睫不住颤动的青山欣:「欣郎别怕啊,一回生二回熟,放轻松嘛……我要进来罗……」
  
  那把丝绒裹著的凶器,形状热度大小青山欣的身体还牢牢记得,所以当左自在将之抵在菊穴外摩擦时,那难以承载的惧怕从穴里直窜心尖,让青山欣无法自主地四肢僵硬,十指紧抠住被褥!
  
  「欣郎,不是要你放松了?怎麽反倒硬成条冻死鱼,这样教我怎麽进得去?」
  
  心上人的抱怨里,听得出开始参杂了些许不耐烦,青山欣不想惹情人恼怒,只得深深吐纳,要自己忽视那柄想捅进体内抽插的粗长凶器,勉强抬起一只手向左自在请求:
  
  「你给我一只手……握著好麽?」
  
  左自在不解青山欣为何有此要求,但见他冷汗涔涔脸色发青也觉不忍,便将左手递了过去。
  
  青山欣拿右手跟情人的左手十指紧扣,以情人的手背压住双唇眷恋轻啄:「……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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