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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OOXX

书籍名:《致命索取》    作者:矣秋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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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黑色的房车在高速路上奔驰,车内载着五人,四人面目深沉,浑身充满戾气,一人双手被束昏睡着,此人正是东方硕。
  
  那四个人眼神森冷,没表情,没有交谈,空气间一片寂冷,如果不是他们坐在一辆车上,会认为这几人是陌生人。
  
  东方硕幽幽转醒,发现双的被缚,身边坐着四个陌生人,一双狼眸犀利一扫,身体立即警备起来,坐在他身边那两人也发现东方硕的动劲,一人按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冲突。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东方硕冷静而犀利的看着他们,也许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生死,东方硕遇事情不再冲动学会冷静思考。
  
  那两人只是冷淡的看着东方硕一眼,没有言语。
  
  东方硕认真看着几人,继续问:“是谁派你们来的,抓我做什么?”这几人虽态度严厉,但对东方硕还算客气。
  
  坐在副驾驶那位转过头:“到时你就知道了”说完便不和东方硕说话,车内一阵沉默,东方硕见问不出什么,陷入沉思,谁和他过不去,脑子里把极有可能掳他去的人都过滤了一遍,然后,心头渐有眉目。
  
  一行人日夜兼程,没有一刻休息,除了上厕所外就连吃饭也在车上解决,东方硕利用上厕所时趁机逃走,但被四人捉了回来,从些几人对东方硕更加严加看管,不给其一丝逃跑的机会。
  
  那几人反追踪意识很强,行为不留一丝痕迹,就连乘坐的车子也是几个时辰换一辆,行径十分隐密,东方硕目光透过车窗外,就在这时,他旁边一人拿着一根黑色布条,对着东方硕。
  
  “硕少,得罪了”说完强制性的给人蒙住了眼睛。
  
  东方硕心头一沉,看样子是到点的,车子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然后东方硕被人拉着下车,被带进了一幢房子。
  
  这时,一个带着怒气的熟悉声音响起:“阿硕——”
  
  果然是他,东方硕心里一阵冷笑,眼睛蒙布被解开,西门信已经站在他面前,看样子身上的枪伤已经无碍,他主动给东方硕解开绳子,看着东方硕手上淤青的红痕,反手就给那人一巴掌:“谁叫你们这么对他的,我说过了请他来做客,不准为难他”
  
  那人毕恭毕敬的低着头:“是,属下知错”
  
  “自己下去领罚”西门信的冷酷的说。
  
  那人嘴上肌肉一抽,“是——”退着离开。
  
  东方硕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冷漠的看着西门信的表演,有些反感有些嫌恶。
  
  西门信把目光转身东方硕,贪婪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动容:“阿硕,你瘦了,也黑了”
  
  东方硕冷淡的看着他:“你抓我来干什么?”
  
  西门信笑容满脸的抓住东方硕的手,热情的道:“走,你带你四处看看,你肯定会喜欢这里的”
  
  东方硕像生了根般站在原地,生气的甩开他的手,以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他。
  
  西门信的笑容有些僵硬,向来不苟言笑冷酷惯了的他第一次对人这么讨好,他言语温和的道:“阿硕,别生气,我只是想请你来做客”
  
  呵,东方硕一声冷笑:“你请客的方式很特别,让我差点以为被人绑票了”
  
  西门信脸色变幻莫定:“阿硕,你在路上是不是受了委屈,说出来,我给你做主,决不轻饶他们”
  
  东方硕退了一步,以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西门信,别假了,说出你的目的吧!抓我来做什么”
  
  东方硕不信任的目光让西门信心头一刺,有种受伤,有种难堪“阿硕,你就这么不信我”
  
  东方硕直直看着他,眼里不带一丝情意:“好,我信你”他换立了站姿,讽刺的道:“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想呆在这里,再见”他转身就走,脚步坚定绝情没有一丝急留恋。
  
  “阿硕,你就这么走了?”西门信心急的抓住他的手腕。
  
  这种口气让东方硕以为他要提回报之事,心头一阵厌恶,回头,眼神不带一丝温度:“谢谢你相救,我说过,以这条命还你,如果你要,随时可以拿走”
  
  西门信目光闪烁不定,神情压抑而阴蛰:“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索求回报的人?!”
  
  东方硕笑了,想到了从前,想到了那次令他羞辱难堪的记忆,然后笑了,笑容很轻蔑:“你不是吗?”他认识的西门信,冷漠、残忍、刻薄、从来不做损自利人的事,这次为了他挨了枪子,这样的牺牲东方硕是感激的,但这种感激在他提出的那种条件后湮灭了,原来由始至终他做的一切都是羞辱他。
  
  西门信眼里有种深深的自嘲和心伤:“阿硕,你还是不相信我”
  
  东方硕笑了,西门信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真诚和情意,西门信心底涌出一种强烈的难受和心伤。
  
  没注意到西门信的情绪变化,东方硕转身离开。
  
  “阿硕,你难道真不知道我的心意”西门信在身后唤道。
  
  东方硕的脚步没有停留,绝然的离去。
  
  “阿硕,你难道没有想过,我要你做我的情人,是因为我喜欢你,想你日日夜夜陪在我身边,想你和我分离我的一切,而不是羞辱你”西门信挽留道。
  
  东方硕猛然回头,神情激动,双目泛红:“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是最大的污辱,绝不允许”说这话时,东方硕的十指紧握,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不允许”西门信一声轻笑,目光阴沉而又危险“我不行,郑况就可以”他嫉妒得发狂,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东方硕一阵难堪,他怒瞪了西门信一眼,转身再度离开。
  
  “走,去那里,去找郑况还是司展……”西门信变得阴阳怪气,他表情冷冷的,异常阴森。
  
  东方硕一阵羞恼,特别是提到司展时,脑子轰然一炸:“与你无关”说完脚步更冷硬更急。
  
  一种深深的失望让西门信葳蕤与刺骨,就算他再放低姿态,变得再卑微,他还是不肯相信他,就算他用尊严和性命也不能融化他,他始终拒绝他。同时,嫉妒之火在他心头熊熊燃烧,唤醒沉睡在身体内那头乖张、残忍、暴躁的怒兽,竟然用温柔善意打动不了他,那么就别怪他残忍了,只要能得到他,他不介意用极端的方法。
  
  只见西门信拍了拍手,两个人挡在东方硕面前。
  
  “让开”东方硕怒喝道。
  
  “没有少主的命令,你不能离开”那两人道。
  
  东方硕气极的回头:“西门信,你什么意思”
  
  西门信冷酷的一笑:“把他带到房间”说完,不再看东方硕一眼,大步的离开。
  
  东方硕拳脚功夫了得,但双拳难敌四掌,而且又方不止二人,东方硕很快被缚住双手,带到一个房间。
  
  然后,被强迫整个人平躺在位于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双手被拉过头顶,分别系绑在两头的床柱上,双脚以相同的方式被另一头的绑住。
  
    东方硕不停的挣扎,极度恼怒的瞪着两人“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那两人没有理会东方硕刀峰一般的目光,上前将他的衣物都被剥个精光,然后盖上一层薄被,东方硕觉得羞辱难当,喉咙里发出一声怒吼,然后四肢不停的挣扎,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让他痛不欲生的事。
  
  那两人关门出去,过不了多久,西门信推门进来。
  
  “西门信,这就是相信你的结果”东方硕看着他,冷冷的道。
  
  西门信坐到床边,手背轻轻抚过东方硕的脸颊:“你扪心自问,你真有相信我吗?”
  
  东方硕避开他的目光,那是一种会让人打从脊髓发冷的盯视,随着他的盯视一股寒气便随着他的视线所到之处沁入他的肌肤。  
  
  “阿硕,我曾给过你机会,你却把我的手意当鱼肝肺”西门信的手由东方硕的面部移到颈部,神情阴郁危险极了。
  
  “西门信,你要干什么”东方硕的声音有些屈辱。
  
  西门信邪戾的一笑,捉住被单的一角一扯,东方硕整个□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
  
  东方硕羞愤交加,身体因怒意而紧绷“西门信,不要让我恨你”
  
  “你会爱我吗?”西门信在他额头爱惜的吻了下。
  
  东方硕一脸的嫌恶的别过脸,他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于刚硬,不懂迂回,不会服软。
  
  西门信眼里仿佛罩上一层寒冰:“不爱我,那就恨吧!至少在你心里留下烙印”冷酷的唇瓣这幺说着时,一双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枝针筒。
  
   这个突兀的举动让东方硕呆了一下,但他立刻会意过来,脸立即变得青黑,他中过春药,知道那种万蚁钻心的难受,那时,就是这人,以一种睥睨的口气对他说,要他求他上他。
  
  将盖在针头顶端的塑胶套拿下,西门信手中赫然是枝蓄势待发的针筒,东方硕一阵心寒,身体不由得畏缩了一下。
  
  西门信拿起沾了酒精的棉花擦拭着东方硕的手腕内侧,当那个针管接触到东方硕皮肤时,东方硕忍不住的道:“西门信,别这样”
  
   西门信残忍的笑:“放心,这只是让你开心的东西”是的,会让东方硕身体兴奋的东西,他竟然征服不了他的心,他要彻底的征服他的身体,让他离不开他。
  
  西门信无视于东方硕愤怒加恐惧的眼神,举高针筒,向前施压,被固定住的左手腕动弹不得,说东方硕当真毫无畏惧是骗人的,东方硕咬紧牙不发出一丝声音,虽然处于这种上状况,他身上的傲骨让他不愿低头。
  
  针头扎在因酒精升华而略带凉意的皮肤上,西门信将药剂缓缓进推进,在抽离针头时,从细小得难以用肉眼探知的伤口涌出少许的鲜血。
  
  等药发作需要一些时间,所以即使那可能会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药液已经进到自己的体 内,东方硕还是缺乏现实感。
  
  “阿硕!臣服我吧!你的身体会离要我的”动作中带有天生的优雅,西门信先将用罄的针筒置于床边的柜子后,又坐回床沿以视线来回端详着东方硕。
  
   清楚地知道他这句话是心理作战的一种,东方硕无视他的存在,似乎眼里不再有他。
  
  几分钟过去了,一阵说不出是什幺感觉的骚动袭上他的身躯,血管里仿佛被通了电般的灼热不已。一种莫名的焦躁让他恨不得能起身活动活动身子,细胞宛如被活化,身体的每一处都高喊着想要解放,想起来走一走,甚至只要能动一动都好!
  
  然而,被紧紧捆绑在床上的事实让他连挥动手腕这种小动作都难以办到,更遑论是站起身子跑跑跳跳了。
  
  东方硕不由得扭动着身体,仿佛这幺做可以驱散那逐渐聚集在皮 肤上的奇热。
  
  刚开始是徐缓的,最初他也只意识到自己规律的呼吸有越来越急促的迹象,然后虽然应该不可能,但他竟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窜流的感觉!
  
  最后,在他的意识都被失速的心跳和如雷贯耳的呼吸声占据时,像是要整个将他淹没的 热度覆盖了他全身的毛细孔,闷热得令他几乎发狂。
  
  好热!那是种无可言喻的热,彻彻底底地占据他所有的感觉。
  
  洁白如玉的肌肤染上一片红潮,灼烫得几乎要喷出火来。那感觉就像是到火山口了。
  
  “唔……” 东方硕忍无可忍地发出连自己都觉得耻辱的呻吟。身体自然而然地拱起,他蠕动着寻找能让自己舒坦的姿势。 手脚禁不住地扭动,原本动弹不得的身躯竟奇迹似的能稍稍移动。
  
   微微抬起的腰际在离开床单后,暂时失去刺激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但腰际 往上勉强抬起而悬空的姿势令他相当不舒服,支撑不到两秒钟,他放弃似的任腰身随地心引力作用一口气落下。
  
  要是先前没离开过床单还好,这一离开又放松接触,让他已经敏感不已的皮肤顿时受到 过大的刺激,热辣辣的感觉排山倒海般朝他席卷而来。
  
  理智快要派不上用场,全身只要稍微可以动的部分都死命挣扎着,他摇头晃脑地祈求这不寻常的快感尽速消失。
  
  “看来你很喜欢”依然维持端坐在床沿的姿势,西门信愉快地笑着。 闪烁在西门信瞳孔中的,净是优越感与兴奋。
  
  “你不如杀了我吧!”身体紧紧绷起,不知名的热潮烧上五官六感,东方硕咬紧牙关,仍无法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西门信的神情怜惜中带着残忍,他侧坐在东方硕因古怪的热浪扭曲得不成形的身躯边,冷不防地伸出手轻巧地拂去他手臂上因肌肉紧绷而沁出的汗水。
  
   只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接触而已,东方硕全身却像是通过电流似的止不住轻颤,身体下意识地迎向那带些凉意的手指。
  
  “阿硕,你看你有多需要我”当西门信这句带着轻浮与戏狭的轻笑在他耳边响起时,他才恍如隔世地惊醒,愕然于自己无意识的反应。
  
  “你,滚开”东方硕被药性折腾得极端难受,他仍坚持着自己的傲骨。
  
  “阿硕,别忍了,忠于自己的感受吧!”西门信微凉的指尖轻划过他绷得几近断裂的腹肌上方,西门信带点恶意地问道:“我这样做……你很舒服吧?”
  
  “啊!”东方硕发出情不自禁的惊喘。
  
    他打死也想象不到,西门信不过是做出一个如此简单的动作,就能让他浑身上下都感到舒畅无比地战栗不停。
  
  意识几乎完全被快意占据,他害怕自己就快失去自制的能力“西门信,你卑鄙、无耻、下流,你只会用强迫的手段,你占了我身子又如何,你得不到我的心,得不到我的心甘情愿,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阿硕,我会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的”说完,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直攻向他最弱不禁风的敏感处。
  
  ”啊!”
  
  欲望被突然握在冰凉的手掌里不说,那灵活的指尖竟像泥鳅似的滑溜在其上,原本因药效发作就已兴奋不已的欲望,在他技巧性的抚弄下更是毫不客气地血脉偾张,向他人宣示自
  己的存在。
  
  羞辱让东方硕早已溃不成军的尊严更形残破,他恨恨地瞪着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心底祈祷这比死还令人难堪的窘境能早一刻结束。
  
  然而,对西门信来说,这还只是事情的开头而已。
  
  “不……”东方硕扭动着身子,泪雾模糊了眼前的景象,“放、放手!”
  
  “还早呢。”薄而性感的唇瓣微微扬起,西门信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得到这种快乐是什幺时候的事了。”连一次都还没让你解放,我怎幺可能就这样放手呢?”
  
   即使全身早因欲火而通红不已,即使思绪早因热度而混乱迷离,东方硕仍然晓得西门信是在玩 弄他;只要那握住他弱点的手指稍稍一拢,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况绝对会轻易泄洪。但就 像配合着他、耍着他玩似的,西门信的手指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扯逗他,在他即将
  到达□时立刻退缩,然后说着会让他羞愤欲死的秽语。
  
  “你很喜欢这样吧?”又是那种听了会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语气。
  
   “可……恶!”勉强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诅咒,意图愤恨的口吻却因力不从心而显得软弱 无力。
  
  恣意徘徊在他□肌肤上的眼神,净是会惹人不快的吃人视线。
  
  “感觉这幺舒服吗?”西门信继续轻笑道:”我不过是碰一碰而已,你就快受不了而想宣泄出来了?”
  
  伴随着蓄意挑衅言语的是他那越动越快的手指,和突然攀上火热物体顶端,并持续轻轻
  磨蹭的指腹。
  
  残存的理智告诉东方硕自己的忍耐早已到达极限,但眼前自己只能软弱无力任人宰割的状况让他不满至极,在西门信准备展开下一波攻击时,他又不知死活地冒出一句足以给自己添麻烦的嘲讽。
  
  “那只……不过是……药效……的关系!” 东方硕使出浑身解数不让愉快的呻吟逸出口,他厌恶地瞪着自己不听使唤的欲望,愤恨地察觉它已忍无可忍地冒出晶亮的泪水。
  
  “逞强并不能让你解脱。”西门信抓准时机,使出致命的一击,”其实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怎幺做才是最好的选择,对不对?”
  
  轻轻地低下头在东方硕的耳际吐出这几句话,扬高的语气形成温热的气息,拂过他因药性而太过敏感的耳廓,他愉悦地发觉他再也无法忍耐的颤抖,于是更加轻柔地搓揉着手中的火热,成效立竿见影地显现出来。
  
  就算咬破了嘴唇,东方硕仍无法克制一波波不停歇冲击着身体的热浪,强力的媚药早已恣 意掠夺,随心所欲地控制住他逐渐迷蒙的意志。
  
  欲情一层层地向上攀高,忍耐终于到达无可扩张的极限。
  
  ”啊——”
  
  随着东方硕这声把持不住的吟哦的,是他释放在西门信手中无法掩饰的热情。
  
  “感觉这幺棒吗?”西门信低低地笑道,拉过床边木柜上的面纸拭去东方硕解放手上的□证明,”真想让你自己看看你这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东方硕。修马赫,即使是在你恨之入骨的仇人手上,你居然也能达到□?没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黑暗之眼只不过是个□的男人。”
  
  充满恶意的话语飘进过东方硕的耳里,可是他非但无力反击,还在西门信再次的抚弄下加快喘息的速度,恨透自己只能被兽欲控制的无用。
  
  他不晓得自己究竟被注射多少剂量的媚药,但当西门信的手指不过是微微一动,自己的下身就无法遏抑地昂扬时,他至少知道那是一剂强得骇人的分量。
  
  咬紧牙关想抑下呼之欲出的淫吟,绷紧身体意图抗拒游走在皮肤上带来快意的指尖,雷
  伊很快地发觉自己的挣扎终究徒劳无功,只要西门信稍微施加力量,全身的血液便一拥而上欢迎那畅快的感觉。
  
  再怎么不甘、再怎样满心恨意,他终是无力操控身体的自然反应。
  
  隔上回的宣泄不到几分钟,强烈得仿佛能带来疼痛的快感又再度占据他体内的每一个细
  胞。
  
  “不……” 软弱无力地发出最后的抗拒,东方硕还是让他得逞了。
  
  “真快呀。”西门信眼中带着恶质的笑意,俯在东方硕耳边吹气似的说道。
  
  他刻意将二度沾染了东方硕□证明的左手举高,微微张开的指缝间净是醒目得过火的热 液,在要擦掉前他蓄意地将拇指与中指相合又分开,□的热液于是随之牵动不断,反复几次的动作是为了藉此让他无法否认自己的“杰作”。
  
  东方硕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痛恨这种无力感了,虽然他早已有被折磨的觉悟,但怎么也没料到会连同尊严一并被剥夺!
  
  在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前,西门信温热的手指竟又再次袭向他的要害。
  
  “啊——”
  
  “这么快就又不行了?”西门信恶劣地笑道,”这真的只是药效的关系而已,还是你原本就是个□的男人?” 西门信因兴奋得有些口不择言
  
  “什幺!”
  
  “看,东方硕。”他特意俯下身,用甜腻的口吻直唤他的名字,”你的身体可高兴得很呢。”
  “你……放手!”气喘吁吁地挤出这句话,东方硕龇牙咧嘴地抬眼望着脸上笑意未曾稍减 的西门信。
  
  “真的要我放手?”手指微微拢紧,包夹在其中的物体立刻硬挺起来。
  
  在媚药强力的作用下,东方硕的努力在半途即化为乌有,咬紧牙关拼死想忍住的释放冲动也在西门信不断的刺激下宣告白费。忍受得几近疼痛的身体被迫投降,他又再次在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手上达到另一次□。
  
  就算是因无法抵抗药效才再三让欲望得逞,但连续的宣泄加上顽强的精神抗拒,东方硕的 意识在火热的境界过后是一片空白。
  
  他虚弱地喘着气,茫然的视线也失去焦距。
  
  他那□过后近乎失神的表情让西门信心痒难耐。
  
  湿热而灼闷的空气,轻启只能做着无声喘息的双唇,似是朝向他却朦胧的目光,闪着微
  亮并散发出热气的汗湿肌肤……
  
  东方硕已经耽溺在□漩涡里,西门信愕的手指竟顺势进犯他那位于欲望下方的□,为之涂好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油。
  
  “唔——”东方硕反射性地绷紧身体,并惊恐地回过神。
  
  “阿硕,你爽够了,该我了”说着当西门信那修长的指尖探进他□,东方硕的问话在痛楚中逸去。
  
  “我会让你的身体爱上我的”西门信俊朗的脸庞浮上一抹美得教人心寒的笑。
  
  东方硕瞪着西门信掏出他已硬挺的欲望的举动,比起在另一个男人手中达到□,被男人侵犯的屈辱强烈了上千万倍!
  
  “期待吗?”西门信分开东方硕因药效而敏感不已的双腿,愉悦地看着自己双手抚过之处皆染上嫣红的肌肤。
  
  将自己置于东方硕被撑开成不自然角度的双腿间,毫不留情地把腰往前一挺,硬生生地将自己过大的昂扬进入他狭隘紧绷的体内。
  
  “啊——”
  
  东方硕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排拒外来的侵略者,窄小的□想要合起,但进犯者却一意孤行地撑裂它。
  
  一时间的剧痛让东方硕顿时从□中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的□因西门信带着恶意的侵犯受到不小的伤害。
  
  侵入东方硕体内的欲望开始律动起来,执意侵入体内。
  
  西门信在东方硕体内的强行冲撞,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激烈地冲摇着,震得他们身下的大床发出悲鸣似的哀叫。
  
  然而,渐渐地,在超越极端痛苦的界线后,东方硕惊骇地发觉身体竟背叛自己的意志,愉 悦似的迎合着西门信的撞击。
  
  “啊……”
  
  强力的药性,残酷地强迫东方硕顺从性欲的本能,使他在不知不觉中竟习惯了那不住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火热。原本只会带来痛苦的冲刺逐渐麻痹他的知觉,在媚药的催情下,他开始感受到一股不可思议的欢愉。
  
  尖锐的快感刺进皮肤,循着每一根血管传送到全身。
  
  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诚实地传递到和他肌肤相亲的男人身上,强横的排拒在不知不觉间成 了欢迎。
  
  “有感觉了吗?”西门信在下一波的进攻后,带着十足的得意笑问道。
  
  “你——嗯……”嘴上想要反驳,但东方硕的话却在西门信一个用力的挺进后成了愉悦的呻吟声。
  
  当那顽固不服输的眼神在媚药的作用下逐渐涣散时,西门信感到一种胜利的优越感,仿佛真正将些人驯服。
  
  “很舒服……”他加快在他体内的律动,一边还不忘恶意地问着:“对吧?”
  
  “啊……”
  
  东方硕张着嘴,也不知是要回答还是驳斥他的话,但那哽在喉头的话终究因旺盛的欲火而成了无力的呻吟。
  
  夜还很多,在药效下,两人都药性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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