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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

书籍名:《月舞忠魂》    作者:月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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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有这种事情?我确实听说过中原人喜欢豢养的娈童原来真的有这种事情啊。”

“没错,真不知道他喜欢他那里,很普通的一个男人而已。”

“是吗?难道王你手里的人就是……”私德吃惊看著平滦王。

“没错,结果那小子就乖乖的跳了进来了啊。”私德心里有一种不安,“王……”

“不用担心,他可是很重要的人哦,这是他府里的人捎来的消息,那小子对我手里的人可是死心塌地的呢,哈哈。”

“那王,那个人放的地方安全吗?”

“没有问题,我们去看看好了,也让你看看那样的人到底是什麽样子。”

“好啊,我也开开眼界呢。”

“哈哈哈。”平滦王跟私德即兴起身去管押忠魂的那里。可他们不知道他们说的所有的话都被两个人听到了。一个是日夜监视他们轻功第一的韩风。另一个是他想不到的,就是他的女儿。

那是她的父王吗?她不认识刚才那个平滦王。不,那不是我的父王,不是,不是……她不相信她父王会是那样连她都看不起的人。不是,不是!她靠在她透听的窗上,眼前模糊一片。突然什麽东西掉到她脚边。是一封信。

天那!那不是真的。不是,为什麽!!!她的父王竟然是杀人凶手!而且杀的人是她的大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的世界在那一瞬间边变得灰暗。

韩风看到一个陌生神秘的黑影飞过房顶,靠近在那里一个人哭泣的公主,像是扔下什麽东西。韩风看的出来那个人的轻功很是厉害,不过和他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韩风追上去想抓住那个人。可是那个人非常机警,他被发现了。如果是直线追击,那小子绝对逃不了的。可是他钻进了京城里的胡同。转眼就消失不见了。舞天去跟踪平滦王那两个人去了,还是先回王府再做商量好了。

……

“怎麽样,信送到了?”水月靖问身边的黑衣人。

“是的,那封信是放到公主脚下的,我看她看完信才离开。”

“哦,那她看完以後是什麽反映呢?”水月靖饶有兴趣的问。

“很绝望。”

“绝望?”为什麽绝望呢?难道她早就知道吗?应该不会。

“她看信之前好象有什麽伤心的事情,看完信後更加深了她的绝望。”

“是这样。”按照他的步骤,下面该走哪一步了呢?

“对了,王爷,今天我去那里的时候,有一个轻功很厉害的人在那里,他的轻功真的很厉害,要不是他不熟悉地形,恐怕我就可能被抓住了,王爷要小心。”

水月靖笑了笑,“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不是那里的人。”

“王爷还有什麽事情吩咐吗?”

“没有了,你去吧。”黑衣人刚走,韩风就从门进来了。

“水月靖,今天在平滦王那里,谁,什麽人?”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个黑影就从窗前闪过。韩风冲到窗前。明月当空,一片浩白,一切都静悄悄的,那个黑影就像水中的涟漓,散开又恢复平静。

“韩风,有什麽事情?”听到水月靖问他,韩风回过头来。

“那个人是你派的?”水月靖冲他笑笑。

“害我担心了半天,你好歹也该和我通个信啊。”

水月靖倒了杯酒,“我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此而已。”

“对,知道的人越少,消息就越保密,说的越少,走露的消息的机会就越少。”舞天从门外走进来。

“忠魂的消息应该有了,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因该在那里。”

“好了,现在一切都搞定了,真没意思,还以为会遇到什麽高手。”可他绑走忠魂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水月靖阴冷的目光,趁著外面冷洁月光。而舞天和韩风看到水月靖那样骇人的目光,相视一笑。忠魂会幸福的。

平滦王沈醉在他自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里面。却全然不知,他所有的行动都已经在水月靖的监视中了。他们今天也是太过高兴了,才会如此失策的败露了忠魂管押了地点。正所谓,行多便失。

“王。”没想到平滦王今天竟然回到这里来,白桦赶紧整装出迎。

“怎麽样,他还好吗?”

“是的,王。”

“那好带我去看看。”

“王,这边走。”白桦拍拍手,从後面出来一群素装的的仕女。一个个含羞带蕊的娇羞样子,姗姗走来。“参见王上。”

平滦王美开眼笑,拥著美女跟著白桦。私德摇摇头,无奈的尾随。

忠魂躺在床上处於昏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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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忠魂身体未著寸缕。绢被盖在肩膀,淡蜜色的肩头裸露在外面。私德看著昏睡的忠魂心里涌起一股莫明的心悸。如果说漂亮的女人是一朵充满香气的花朵。那麽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像一棵草。一棵充满清新气息的,似乎还带著早晨晶莹的露珠的青草。浑身都充满了清新的气息。让你不知不觉的被他那种干净的特制所吸引。如果说是他面前这个男人的话。他能理解为什麽那个王爷沈迷於他了。如果是他,他也会的。抚摩上他的脸颊,虽然比不上女人的那般柔软,嫩滑。充满弹性的光滑也同样诱人。结实的肩头,隐约的性感的锁骨的沿线。

“你看我们的军师也被他迷住了呢?”平滦王搂著美女嘲笑著私德,“一个男人硬梆梆的怎麽比得上这些软玉温香呢!你们说是吧!哈哈。”

一群美女娇羞作态的样子看在私德的眼里是那样做作,提不起他的一点兴趣。他好想知道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睁开眼睛的时候会是个什麽样子。是不是还像他睡著的时候一样纯净呢。现在的自己竟然也想把他掠为己有。让他在自己的保护里,为他阻挡一切可能污染他的尘垢,让他在自己为他打造的洁净的世界里,保持那一身的洁净。却又想在他干净的气质上涂上自己的颜色,亲手把他污染。

“私德不要再一副痴迷的样子看著他了,我都快受不了了,我们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平滦王站起身,“你要好好看著他,千万不要让他跑了,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在这里哦。”

“白桦明白。”白桦欠欠身。

“他怎麽总是处在这种昏迷的状态啊。”忠魂就像一个不真实的人偶,躺在那里,只有轻微的呼吸显得有些真实。

“大人请放心,我们只是让他闻了陀螺香而已,只是昏睡,不会有什麽问题的。”

“看来你真的对他……”平滦王别有意味的看著私德。

“王想到哪里去了,他是我们重要的棋子不是吗?”私德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就算他真的对他产生了兴趣了,但他不会为自己的前途搬上一块拌脚石的。

白桦送走了那两个人,饶有兴趣的看著忠魂。“没想到你竟然这麽有魅力,我们铁石心肠的军师对你都有些动心恩。”白桦给忠魂拉上绢被,“如果我像你一样,我会不会留得住他?”一寸相思一寸灰,相思不去月化尘。

水月靖没有采取什麽行动,还是和往常一样和平滦王、公主相处。他在等待消息。平滦王还沈醉於他的美梦之中。而让他吃惊的是公主的变化。公主像是一夜间变得成熟了很多,已经不想以前那个卤莽稚嫩的女孩。现在的公主身上散发著一种坚强的气质。事情处理、拿捏的也都恰到好处。对他也不在纠缠打闹,彬彬有礼的态度止乎於礼。

终於,平滦国来了消息。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平滦王抓著耶律私德的领巾惊恐的问道。

“那件事情败露了,易玛号召所有的国民造反。”惨白的脸,说话也没有力气了。私德也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件事情会泄露出去。现在他也没有主意了,不知道国民会不会信易玛的话。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他可能会被平滦的人民五马分尸的。

“不,不会的,怎麽可能,易玛怎麽可能知道那件事情的呢,知道的人,只有你和我了,剩下的人都死了啊!是你,是你说的,对不对。”平滦王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麽样的一个结局。狂乱的他不知道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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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王,我如果说了我就是在自掘坟墓,怎麽可能。”

“那是谁,是谁,是谁啊!你告诉我啊。”平滦王西斯底里的叫喊著。

“您冷静一点,也许那只是易玛他想蛊惑人心而已啊。”现在也只有这麽想了,他们拿不到证据的。

“我该怎麽办,告诉我,我该怎麽办。”

!──门被用力推开。耶律私德和平滦王惊慌的看向门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真的是你做的吗?”面对女儿充满悲伤的眼睛平滦王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张著嘴说不出话来。为自己辩解的话卡在喉咙里,在女儿的注视下怎麽也说不出来。

“那些都是诬陷你父王的话,你怎麽能相信呢。”私德尽量掩盖事实。只要死不承认应该可以蒙混过关,至少可以赢得一些时间反击。

“告诉我,父王。”

“我,我,没有……”平滦王嘴唇发抖的回答,飘忽的眼神不去直视女儿透露著正直的眼睛。

“你知道吗?我对自己说那一切都是骗局,是谎言,可是我无法欺骗我自己,我忘不了大伯看著我时的慈爱的眼神,我忘不了,为什麽?”公主看著她父王慌乱的样子已经确定了她的猜测。

“我……”

“为什麽?”她还是受不了自己的父亲是个杀人凶手,更无法接受被杀死的人是大伯。

“我……”耶律私德趁著公主不去注意他的时候,绕到她身後。

“不要。”看著公主倒下去,平滦王冲了上去,“你,好大的胆子。”把公主抱在怀里,怒视著私德。

“我只是让公主昏迷了而已,我没有伤害她,现在我们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秘密啊。”

“我知道。”平滦王沮丧的抱著公主。如果要达到目的要付出那麽大的代价的话,那麽就只好付出牺牲了。

……

“喂,你要做什麽?”一个年老的人问他身边的年轻人。两个人鬼鬼祟祟的靠近忠魂。老人紧张的抓住青年人向前伸出的手。

“没什麽,给他吃点东西而已。”青年人的手无意间碰到忠魂的唇,动作就停在那。脸上泛起一种叫人做呕的笑容。“上次让他得逞,贬咱们父子去边疆流放,现在他就像躺在砧板上的鱼任由咱们父子两个摆弄,真是风水轮流转那。”青年人抚摩上忠魂的脸颊,“没想到那麽滑。”手掀开忠魂身上的绢被。忠魂不舒服的蹙眉。老人叹了口气,“你怎麽还是不改啊,快点啊,不然过一会儿宫主回来就完了。”後无奈地摇摇头。青年人压上忠魂赤裸的身体。

“那麽在干什麽?”黑暗中一声严厉的斥责声吓的老人一下子摊倒在地,青年人也僵直了身体不敢动。瞬间,整个房间被电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两个脸色苍白人瘫软地呆在忠魂的床边。

“你们不顾我对你们的忠告,那也不要怪我对你们不手下留情。”白桦接过一旁人递上来的长剑一步步走向那对父子。

“宫主饶命!宫主饶命!我们在也不敢了,宫主饶了我们这次。”老人磕头如捣蒜。而白桦提著剑仍然一步一步逼近他们。

“你,你,你们国王可是……”青年人的话音还没有落,白桦提剑一挥,他的人头就以落地。第二个就是老人,成鬼也让他们父子成双。

“白桦,白桦……”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结果一切都结束了。那个神秘的人愣愣的看著地上身首异处的两具尸体。“你,怎麽这麽冲动。”

提著剑转过身的白桦冲他微微一笑,“你来晚了。”

“你怎麽向国王交代啊。”

把剑插在尸体上面,白桦无所谓的回答:“到时候再说了,大不了给他我的命不就可以了。”

“白桦,你……”

“活烦,真的烦了。”那人从後面抱住他,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

“白桦,你怎麽弄的,竟然杀死这两个人,你知不知道这两个人对我来说是多重要。”

“是白桦失职。”

“一句失职能顶什麽用。”愤怒的平滦王吼叫著,私德在一旁安慰,“王,不用担心,只要人质没有事情就好了,谁叫他们竟然向人质动手的。”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好不容易弄到两个对中原熟悉怨恨的人,结果就,你说我以後的计划怎麽办,你,你自己看著办吧。”

跪倒的白桦向身後打了个手势。後面端上来一壶酒放在自己面前。白桦端起酒壶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你……”私德来不及阻止,只能看著血从白桦的嘴里流下。白桦身体向後倒在熟悉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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