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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国家的需要就是我的专业”——钱伟长的论语(4)

书籍名:《科学家论语》    作者:中央文献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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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力学和四个现代化》(1980年),《钱伟长文选》(第一卷)第253页

  1972年尼克松访问中国和中美建交带来了中美交流的热潮,夏天接待了美籍华裔教授回国访问团,任之恭为团长,林家翘、戴振铎为副团长,全团共有张捷迁等24位教授,不少是别离30年的老朋友和老同学。相聚间有说不完的话题。同样还接待了杨振宁、李政道、吴健雄、袁家骝、陈省身等人。10月初至12月,由毛主席、周总理决定让我参加我国科学代表团访问美、加、英、瑞典四国,由贝时璋任团长、白介夫为副团长,团员有张文裕、钱人元等人。周总理嘱我注重考察环保问题。

  ——《八十自述》(1993年),《钱伟长文选》(第一卷)第85页

  高能电池的工作在1975年还获得了北京市的科技进步奖,也得到了周总理的关怀。周总理在1974年底接待杨振宁的期间,曾指出该项研究的战略重要性,仅有坦克兵的人力支持还不够,当场告诉迟群,还应该给予设备和经济上的支持。……1975年我作为北京市的人民代表出席了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见到了周总理,总理还问起了电瓶,我只好支吾应对,小小电瓶竟让总理这样关注。我望着总理憔悴的音容,不胜焦虑。

  ——《八十自述》(1993年),《钱伟长文选》(第四卷)第90-91页

  我们这一代人,从普通农民、工人到知识分子,对周总理的感情是十分深厚的。他离开我们已经27个年头了,我们十分怀念他、崇敬他。“文革”期间,周总理为保护许多统战人士做了许多工作,我也是在他的亲自关怀下才回到清华大学的。

  ——《周恩来统一战线的理论与实践》序(2003年),《钱伟长文选》(第五卷)第237页

  粉碎“四人帮”以后,我们的祖国百废待兴,改革开放方兴未艾。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在1978年的科技和教育工作座谈会和其后召开的全国科技大会上,小平同志高瞻远瞩地指出,中国要实现四个现代化,关键是要实现科教现代化。嗣后,他当机立断地实施了一系列有力措施,为中国科教事业的发展引来了第二个艳阳高照的明媚春天。

  ——钱伟长《爱我中华,自强不息》,《群言》2004年第10期

  经过“文化大革命”后,1978年,邓小平同志提出来学校里要有“两个中心”,教育是一个中心,科研是一个中心。那时候学校的情况很惨,这样提出来后,学校教育才开始发生变化。是邓小平同志救了我们国家的教育。

  ——《大学教师必须搞科研》(1993年),《钱伟长文选》(第四卷)第46页

  1980年,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亲自主持推动编写《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这是一部有着200多年历史、具有学术权威性和国际性的大型工具书,长期以来被认为是西方文化的重要标志,是人类优秀文明成果的重要载体。对于处于改革开放之初的中国而言,很有必要构筑一条联系中西文化的桥梁。

  刚主政不久的小平同志再次显示出他的非凡胆识,决定与美国不列颠百科全书公司合作出版《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1980年12月10日至14日,在小平同志的亲自过问下,我作为中美联合编审委员会中方委员参加《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合作谈判,就合作出版的具体事宜进行协商。12月14日,邓小平亲切接见了我和其他委员,提出了要编好百科全书的要求。小平同志的殷切期望,对我们是最大的支持和鞭策。经过5年的艰苦努力,整套10卷本的《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中文本)终于在中国出版。这不仅是一个时代的文化盛事,为处于那个文化饥渴年代的一代人提供了丰富的知识储备,也又一次证明了中国共产党和小平同志本人对我们民主党派人士、对知识界广大专业人士的关爱、期望和支持。

  ——钱伟长《爱我中华,自强不息》,《群言》2004年第10期

  1982年,在小平同志亲自过问下,我到上海工业大学担任校长。上海工业大学原是60年代初建成的一所地方大学,学校的建设发展在“文革”时期受到严重破坏。1982年底,我接到清华大学党委组织部的通知,中央组织部任命我为上海工业大学校长。1983年,经小平同志亲自批示,我调任上海工业大学。正是党中央和小平同志给予我的信任和支持,使我满怀信心,在上海工业大学大刀阔斧地进行了教学科研的改革。

  ——钱伟长《爱我中华,自强不息》,《群言》2004年第10期

  没有中国共产党就不可能有新中国,没有新中国就不可能有改革开放,产生像邓小平同志那样的一个领袖,使我们的国家在短短的20年里起了很大的变化。

  ——《自强不息,创造性地走向未来》(1997年),《钱伟长文选》(第五卷)第2页

  (四)谈教育工作

  教育有两个方面的任务,一个是教,一个是育。教当然是指教书,这个“书”是形象的东西,不能仅仅指教书本;一般的教学,可以没有书,也能教。育是指以身作则地育人,要做好这些事情,必须团结起来。不团结,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这个队伍就组织不起来。

  ——《谈教书育人》(1987年),《钱伟长文选》(第三卷)第95页

  教育的目的是使学生掌握正确的学习方法、工作方法和思想方法,所学的课程也好、专业也好,无非是一种载体,通过这个载体来促使大家掌握这种方法。

  ——钱伟长《以赤子之心办兴国之学》,《中国教育报》(2007年4月30日)

  在课堂上,注重的不是解题过程、公式运用,而是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思路,这才是教师的真本事。

  教,关键在于“授之以渔”;教书,关键在于教给学生一种思考问题的方法。也就是说,教师给予学生的,不应是“鱼”,而应是捉鱼的方法。教学的过程,就在于让学生搞清“模型”的意义。因为“模型”反映的是事物的本质,是对客观事物的近似描述。我们要引导学生提出“模型”,通过抓“模型”,教给学生一种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方法。

  ——钱伟长《如何培养有创新精神的人》,《群言》2001年第1期

  我们的学习要重视掌握辩证的逻辑思维能力,不能背书,不是主观地没有逻辑地信口开河。我们当前在这一方面还比较忽视,还要大大提高,要不然就不符合跨世纪的需要。……重视培养学生的逻辑思维能力,而且是辩证唯物主义的逻辑思维能力,这不是背背书就能达到的。

  ——钱伟长《培养跨世纪的一代新人》(1996年),《思想理论教育》1996年专辑一孔夫子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学而不思则罔。”

  意思是说你学习了以后,如果不去考虑问题,不去思索问题,那是不行的,因为这样做,你会什么也学不到。

  这是一句很有名的话,可是常常被很多人忘记了。

  在我们现行的高考制度里,过去若干年以来,鼓励了很多同学去背书,中、小学生都是靠背书过日子。小学毕业考初中,初中毕业考高中,都是考数学和语文两门,题目都是有范围的,而且还有温书的重点,这实际上就是让你去背,背好了就考。听说考的结果拿到197分的就能进重点中学,196分以下的就只能进一般的中学。因此,只能有三个错别字,这样刚刚197分。如果有第四个错别字,就决定了你的终生,不许你进重点中学了,当然你也就没有机会进重点大学了。这些背下来的东西有什么用呢?我说屁用处也没有!

  毛主席教我们学习马列主义,是要弄通马列主义。

  什么叫弄通?弄通就是不需要死记硬背,而要联系实际去理解书中所讲的道理。这不是很清楚吗?……实践早已证明,死背的马列主义,对我们国家是毫无用处的。

  我们要培养的是弄通了马列主义的人,是能结合当前我们国家的情况来进行工作的人,是实事求是的人。如果一个人只会把死记硬背的东西拿来套用,他就不是实事求是,不是按具体情况来处理问题,这样的人,对我们的国家是没有多大用处的。

  ——《谈学习方法》(1982年),《钱伟长文选》(第二卷)第36-39页

  要搞好政治理论课的教学,还必须搞好教材建设。

  教材要结合实际,能解决问题。不要再搞全国统一的、千篇一律的统编教材了。这个问题我提了许多年了。一个教师没有自己的东西,照本宣科地念一通的话,还不如请个播音员来念念。

  ——《加强和改进“两课”教育的问题》(1994年),《钱伟长文选》(第四卷)第128页教师的任务,不仅是传授知识。教师走上讲坛讲课,应该要有自己的见解,不能照本宣科,全部都照书讲,讲完书走人。教师对教学内容要理解,这是要建立在深厚的基础上的。讲好课有两条,一要有学问,二要有好口才。有学问比好口才更重要。因此,教师必须搞科研,才能增长学问,这是培养教师的根本途径。

  ——钱伟长《论教学与科研关系》,《群言》2003年第10期

  早在上世纪80年代,在谈到教师问题时,我就提出,你不教课,就不是教师;你不搞科研,就不是好教师。这里面,就有一个对高等学校教学与科研的关系的认识问题。在高等学校,教学是必要的要求,不是充分的要求,充分的要求是科研。科研反映你对本学科清楚不清楚,教学没有科研作为底蕴,就是一种没有观点的教育,没有灵魂的教育。一个教师在大学里能否教好书,与他搞不搞科研关系很大。教师上课,不能再靠背那几本讲义了。我们应该逐步完成这样一种观念上的转变:教师不是教书匠,不能光教书,而要一边教书一边在搞科研、搞课题。

  ——钱伟长《论教学与科研关系》,《群言》2003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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