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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痴婆子传》    作者:芙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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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灌我。此际虽觉有以乐我,然痛实未已。慧敏忽口嗤嗤而举体,委予身上。予亦大



  不堪痛,紧抱慧敏不敢动。徐问之曰:何为耳。慧敏曰:弟亦不知其所以然至今,



  欲少提之,而酸坠如千钧。真至乐也。



  予笑曰:尔知乐矣,我实不得,痛且不止,安望乐乎。因床伺之下但出其凸,而我



  凹中尤不快,反若失一物者,且热而若焦,痛微有未尽。慧敏之凸亦无劲气,予以



  兑拭慧敏之凸,而后自拭其凹,叠臂贴胸而寝,予甚爱之。曰:虽不快,弗汝咎也。



  慧敏亦有畅然至乐。



  日夕与予周旋,予以明月之夜,拥慧敏游。慧敏无状,密以手探予之凹。予业许之,



  不能拒。慧敏夜必触予。予不复痛,抽送久之,淫津溢出,果觉凹中搔痒,予始悦



  曰:真好要子。少妇谓凹中麻痒,端在是矣。触连旬日,予凹中竟能尽纳,无所苦,



  且薄暮即思触。慧敏亦夜必触予。予自间其凹者,已可容指,不复含萼封苞。



  一夕予睡醒,慧敏又欲触予,予亦任之,而妹忽醒而起溺,床动,疑之,以手抚予,



  见交股而卧,笑曰:何作此状。予急令慧敏作伸吟声。因诳妹曰:慧敏腹痛,手揉



  之不足,被覆之不足,殆胃冷风耳,予急以腹贴之差可耳。妹笑曰:姊真良医也。



  因渐寐。予好痒,又令慧敏抽。慧敏勇,为床复动摇,钩幔俱响,再惊妹醒。妹曰:



  吾床着此,良不便也。予惧,遂不终事,交颈而寝。



  乃妹憾夜之惊睡也,次日告母曰:慧敏夜共吾两人寝,床隘而稠,令我苦醒。母惊



  曰:谁使共者?妹曰:彼丐之而姊许之耳。母谓父曰:慧敏年长,恐有邪识。且阿



  娜长矣,年齿相当,须遣之就外传宿。父曰:善。俄顷以慧敏床褥捉去。予大惋惜,



  知自妹言之。恨恨然亦佯与好。匿无异。由是慧敏不得入寝,徒朝暮相见耳。



  婢之黠者以妹言时以伺予,予益不敢近慧敏。则自恨戏揩书一幅与之曰:角枕粲兮,



  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且慧敏珍之。日置怀袖间,寻慧敏。归其父母家。



  予每终夜思之,湿泪枕函,裙几石榴矣。



  予年十四五,益艳美,妹亦的砾可爱,各竞新妆。予曰:予飞燕,尔合德也。妹答



  之曰:姊忆射鸟耶,抑赤凤耶?予掩妹口曰:他日妹从七华帐进丹丸,亦大丑果失。



  同处三年,予年十七八,卒不能忘慧敏之触,亦不能忘触之而痒也。



  家之老奴,有子名俊。俊色丽且善歌,年亦十七八,父嬖而为外宠。予思之曰:不



  得于慧敏者,将取偿于此。因尝呼俊至窗下,微挑之也。俊固狡,亦数以手抓予之



  手心。又或自吐其舌,予问何也,彼曰:含之。予因含之。又欲予如其吐,予吐之,



  彼吃予舌有声。予始知接唇。人来即避去。然卒无由共寝。予作紫香囊一赠之。彼



  亦奉脂粉为妆资。



  予心向之甚,彼请期,予苦妹左右不舍,约之昏暮,俟我于曲廊。及期,俊已先等。



  予意如慧敏之能痒我也。故自凭于柱,卸中裤而迎俊,俊突触之,痛,惊曰:不可。



  俊野傲,不顾又触。予大痛,予不能忍,曰:急难当,不可也。俊曰:姑既许我,



  又何却焉?又触之。予痛甚,且泣。俊诚忍人,大抽之。予曰:子赦我。俊不应。



  起予足而曳之殊急。予呼曰:俊无礼。乃尔时闻人言少纱之,予即束裤内走。俊追



  不及。予创甚,曰:予撩虎须,几不免,誓不出此矣。



  是岁干,归栾家。栾晋大夫后也,栾翁名饶,生三子,长名克



  奢,监生,次名克慵,业儒在家教读,予夫也,少名克饕,武



  痒也。予内愧,一触于慧敏,再创于俊,疑夫知我有私。夫御



  予,予诚痛,然御之颇便,予伪作楚迫声,娇啼转侧。夫且信



  予为处子也,赞予曰:今得窈窕淑女,定能宜室宜家。



  予闻此言,亦善作羞怯之状。而恪于事姑。家之内外翕然归誉



  焉。



  岁余,夫游学他郡,予苦闲寂。时共姆沙氏饮食,殊愦愦不适,



  然奢有奴名盈郎者,年廿一二,白而美,如秦宫冯予都后身,



  方以后庭为事,故总角而未帽。予目独之曰,是足助我玩者。



  从无人处见盈郎,予呼之,盈郎不敢近,予令婢绯桃召之,曰,



  二小君致意,顷小君目桃子。子不应。呼之,又不应,小君恨



  焉,予亟往谢,盈郎曰:小君之恚我也大矣。茅困阈严,内外



  毖慎,不敢以身试不测之渊。绯桃曰:小君念子少孤而贫,将



  食子衣子也,毋固辞。盈郎曰:自君召之,咎终在君,召而不



  往,咎将在我,遂行。



  时予方午睡起,春暖薰花,倦而无力,对镜整细,而盈郎至。



  予初愧,随执其手曰:小儿胆怯,奈何两邀子而卒不前?盈郎



  曰:夫人元圃奇葩,小人蚁坏之差耳,何敢逼威严,以取死拜



  命之辱,是以翼趋。



  予挽之帏,解衣搂盈郎,盈郎体白如雪,予以舌舔之,而兴亦



  稍发。予开两股示盈郎,而盈郎之阳劲矣,能而进之,殊快人。



  予逞体而迎,手足弛懈,盈郎耸体驾予,甚觉矫健,所恨者质



  微,血气不足,无远力,予方藉以酬,而盈郎已汨汨自流。予



  虽怜惜,尚未满意,曰:初犯颜色固应尔。尔空闺寂寥,日复



  以永。舍子予何以陶情乎?命盈郎,夜必入于困。如是累月,



  曲尽淫纵。予身固为盈郎有,盈郎亦将为予死矣。



  一日,女奴他往,予独步林园, 采花将以簪髻,而偶遇盈郎于



  花下。盈郎即欲淫予,予拒之曰:人且来。盈郎曰:人来我不



  管也。予恐拂其意,去下衣,立狎之。盈郎此时尽力抽送者数



  百,而汪洋如注。盈郎俯失予身,不言者久之,徐曰:快活死



  我也。予亦觉两脚立久酸软,而腰胯亦甚无力。



  相持久之,俄而一奴来。奴名大徒,因予平日不以颜色假之者。



  猝无可避,且下衣散置阶次。大徒莽人也,见而讶曰:二人何



  为此行?盈郎亦不当冒万死?我见而不言,他日何解于主?予



  愧恨曰:无奈覆藏我。盈郎曰:如实不敬,惟江度容之。愿分



  受小君之惠。大徒笑曰:以是箝口,我口如瓶矣。遂欲淫逞予。



  苦惟自咬,不得已令盈郎抱予于膝上。盈郎逞后庭伎俩,暗用



  唾抹于阳物之上,已触予于后门中矣。而大徒在前面,狂勇肆



  其诛锄。其物较盈郎粗壮,而彼以情谐。此属势构,彼乃绸缪,



  此出勉强,故予终无快。然然内之蹂躏,亦甚狼籍矣。



  大徒捧予颊而笑曰:非我逢奸,岂肯眷我。予愧曰:寝处足矣,



  何过督为?大徒既殚技,复欲接我唇。予畏葱酒秽恶之气,以



  袖掩之。大徒曳予袖,而予以面向盈郎。大徒以手扯予,必亲



  予之唇,予首向左,大徒亦向左;予首向右,大徒亦向右。转



  展者久之。闻咳嗽声,始释予。予即衣而走,两手持裤,未及



  缚带。卒遇大伯于曲阑之中。伯即克奢也。



  伯见予惊问,曰:二娘何急遽如是也?予愧郝无地,不觉两手



  不及持裤,而裤忽下坠。伯笑曰:二娘有私耶?予不应,欲走。



  伯即至,曳予之裤,曰:尔其惠我。如不我私,吾将以言于弟。



  予曰:伯言于我夫,我将言于姆。伯笑曰:言我何为?予曰:



  言尔欲私我。伯曰:尚未到手。如到手,任汝言之。予笑,伯



  亦笑。



  予脊而立,伯踵于后,撩予衣,扳豚而入。予毛腰而受之。伯



  之阳仅从两股间抽送,其盈郎大徒之余精尚在。伯抚掌曰:何



  人唾余,污我两手!即曳予裤拭之。予曰:勿污我衣。伯曰:



  尔身且被人污,何惜一裤耶!予愧且恚曰:伯既私之,又复讽



  之,何不仁之甚也!因用手推伯仆地,即向内走。不意裤之带



  为伯所压,伯起跪曰:一言唐突,惟原宥之。予空不肯,伯断



  予之裤带,亦佯怒曰:果不肯乎?予曰:果。伯即持带外走,



  且曰:有此作证,我必扬之。予以手招之,曰:来。伯喜随至。



  予为所狭,不得已侑身就之。予初意伯之阳仅与盈郎等也。不



  意耸身而入之,更又甚于大徒者,予不能当。急止曰:只此可



  矣。而伯之兴正狂,大肆其冲突。然予虽痛,又觉其可乐,既



  乐,复见其能,痛任伯为之。而伯之精乃汨汨流之,其阳如绵,



  不复能任事,始释予,予方就内。



  今已日暮,未得罄予所言,明日当再过,予以告。燕筇曰:唯



  唯。于是别去。



  痴婆子传上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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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不正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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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婆子传 卷下



  芙蓉主人辑



  情痴子批校



  次日上官氏复至,曰:昨与子言,未竟其说,今为子陈之。



  予自为大徒所劫,复为克奢所挟,迄今恨之。子夫亦间出



  间归,然归不胜出,克奢亦代翁而贾。奢姆沙氏有丰韵。



  察之无他偶然。因克奢出,每从,花晨月夕必浩叹愁怨,



  减食忘眠。乃栾翁以姑多病,而意欲通沙氏。乘其晓妆,



  盥水濯面时,轻蹑其后,以手握其腕。沙惊颐,乃翁也。



  一时欲呼,愧不出口。而翁又急以手探其乳。沙曰:如何



  作此?引水喷翁面。翁即以武后忠高宗句曰:未承锦帐风



  云会,先沐金盆雨露恩。翁有力,挽沙上床。沙力挣不舍,



  而时忽凑一女无侧,皇急,又曰:翁何为作此?沙方言,



  而翁跪曰:救命。又以手探其阴。沙曰:我白姑。翁曰:



  自我娶之,自我淫之,何白之有?提沙足至腰肋间,而翁



  之髯已偎沙之颐颊矣。久之,沙不能言。翁遂幸之。



  时床帷下垂而予偶以细事入,问沙,诘女奴,曰:在房也。



  予见床瑟瑟声,且钩帷摇曳,笑曰:姆梦耶?梦远人归耶?



  揭帐视之,而翁方裸而上,沙亦裸于下,急笑欲走。而翁



  又以手牵予之襦。沙曰:并得婶,以灭口。予曰:有是理



  乎?姆身不正,而欲污我,我岂姆哉!翁急跃下床,挟予



  而挺出其阳。予掩面而笑。人言色灰匠,信有之矣。予虽



  力拒,不可。而无奈。姆从床上扳予手,而翁从床下提予



  足,不觉仰于床上。予呼曰:翁污我,姆陷我,皆非人类



  所为!而翁之髯且贴予唇齿中,令予不得发声。沙曰:翁



  是至亲,今以身奉之,不失为孝。予笑曰:未闻。以子所



  钻之穴,而翁钻之者,假令钻而有孕,子乎?孙乎?翁笑



  曰:二美皆吾妻也,何论垂死之姑,及浪荡子乎?



  予见沙已丧守,遂不能自持,竟纳翁舌。翁舌扁大而不尖,



  填满中咽喉,不可咀嚼。翁之阳当兄事大徒,弟事盈郎,



  而与夫相伯仲。翁幸予,复幸沙。盖我两人皆初入翁之壳



  中,而久于此。



  彼复欲起去。故幸予必挽沙,幸沙亦如之。予兴忽不能制,



  欲翁快予,而不眷翁之支吾于沙也。用志稍分后,予见其



  奔突已急,力抱之。翁或欲泄沙穴中,而予实抱不舍。翁



  遂稍稍大泄予,竟畅然饱餐。翁中年人也,泄后不复能幸



  沙。



  乃翁幸沙而沙伸足搂颈,翁幸予而予耸臀吐舌,种种淫态,



  两相熟睹,而不之笑也。所恨翁血气渐衰,其阳虽劲,而



  实柔,未排山倒海之力耳。予谓沙曰:我也人,以良人远



  出,经年索居,正乏一消遣幽情者。而下徇狡奴体则近亵,



  外招狎客丑必彰。闻姑日亲汤药,翁无能再为和耽。而我



  两人少艾,薄有姿色,更番侍翁而丑不出户,不亦善乎?



  沙曰:茅患婶妒我耳。予曰:无敢妒。沙曰:自谓不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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