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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章 萧正勋

书籍名:《重生之官路浮沉》    作者:浮沉【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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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8日,周三,华投控股集团副总裁许靖在柏明华投总部召开记者招待会,发布了2015年华投的战略重点方向,并全面收购鲁东大港新兴矿业集团,正式以华投名义向大港深水港建项目投入巨资……响应鲁东省委省政府提出的黄河战略,表示长期参与该经济战略并作出间断性连续投资……
  4月10日,在华投控股新闻发布两天后,鲁东省委牵头提出了黄河经济战略结盟倡议,准备与相隔的翼中省、华中省、北省、庐南省、东湖省等五个省缔结经济大战略倡议书,一但形成统一认识,将把具体实施方案上报国务院审批,这关系到黄河中游、黄河下游又一个大经济战略圈的形成,鲁东扮演这个牵头的角色也是无可争议的,过去两年鲁东省的国民生产总值已经超越了广南省这个头一名。
  这个消息一经发布,顿时引起了国内经济圈、诸多专家、学者和中央有关部门的注目,说起来黄河战略一直在搞,但一起没有形成强势的影响力,几个省份之间的配合不够默契,还没有打破传统的‘固步自封’格局,倒是你争我夺的在互相争抢资源和市场,虽然各地形势都在良性发展,但进度缓慢,总体来看还是一盘散沙,没有形成一个有力的拳头,而目前大多产业针对的竞争市场还在国内。
  具体的细节战略内容鲁东省委省政府的发言人没有说,只是对外宣称鲁东省长凌寒将代表省委亲自赴翼中、华中、北省、庐南、东湖五省与各省派出的代表进行深层次的交流,在没有任何结果之前,不会对新闻媒体曝什么料的,不少人认为,在2017年到来之前,凌省长还要有一番大做为的……
  其实更多知道凌寒这个人能力的对他都充满了期待,曾经他曾把一个地方的经济扭转,这一次他要把一个区域的经济推动起来,连鲁东本身在内,要跨六个省份,这个战略圈很大,他又一次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不过许多人知道,经济战功各牵涉到地方的方方面面,各种因素制约极大,要想达成一个统一的认识是件不容易的事,而各省又要维护其本身的利益,合作的前提肯定在要双赢这个局面下,所以凌寒的五省之行,表面上是风光无限,其实暗藏着极大的失败因素,各地民情、地理、资源、市场、政治、经济以及社会情况的不同,会在无形中给这个大战略制造相当多的制约因素,甚至不少专家、学者在媒体、报纸上发表了对黄河战略的负面看法,倒不是很悲观,但至少他们认为时机不成熟。
  当华投发布要全面收购大港新兴矿业集团的消息,海胜威和张战东就感觉有些不妥,表面上只是企业间的整合,但实际上这里隐藏着政治目的,孙晓桐把新兴矿业转出去为了什么?她和郑贵之的传闻难道是真的?因为得不到证实,海胜威、张战东一直就没在注意这个事,但此时他们警觉起来。
  直到4月11日,他们才知道大港市的新任市委书记郑贵之同志要结婚了,大红婚帖上写着郑贵之、孙晓桐的名字,婚庆日是4月18日,也就是下周六……海胜威捏着请帖有点懵了,这是政治姻亲?
  是的,政治姻亲,孙家不太出名,孙氏领军人放孙晓昆现任北省省委书记,其大妹孙晓梅是国家财政部副部长,他们家族也就他们两个人,但他们也是萧系旗标式的代表人物,所以说郑贵之和孙晓桐结婚,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萧和郑的间接姻亲,表面上看好象差点什么,其实实际意义是不同的。
  张战东看到这张婚帖也明白过味儿了,原来凌省长早就有招了,只是自已和海胜威没想到吧?
  萧、郑若暗结盟约,海氏握权后联合张氏又能如何?卢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想到这些,张战东就苦笑了,难怪凌寒现在要准备下手搞黄河战略,这个大战略在未来多少年也跑不出他的手心,所以他不惜付出打造基底的辛劳,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凌寒更要借这此大战略积累他的政治资本……
  万事开头难,战略格局一但形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真正的奠基之功,谁也抢不走他的……
  在京城,孙晓梅和凌香兰、蒋芸三个人从‘自家’国际水准级的美容护理院(世纪香娱控股)出来,一个个容光焕发,凌香兰是太羡慕孙晓梅了,看上去她根本不象60多岁的人,脸上都看不见纹路,真不知她抹什么油……其实孙晓梅是瑜珈秘术大师级水准的级别了,保持这种状态一点也不奇怪。
  “……晓梅,你看看我老的,你咋搞的?我都看不到岁月在你脸上刻下的痕迹,倒是晓桐看上去更象你姐姐……”对此,凌香兰只能发发感慨了,孙晓梅看了眼她,对蒋芸道:“我真那么年轻?”
  蒋芸笑着翻白眼,“……是啊,特年轻,我看有人快说我是你姐姐了……”笑完她就放肆的笑起来。
  孙晓梅伸手掐她后腰,笑骂道:“……没大没小的死丫头,在你老娘面前也敢放肆?欠抽了吧?”
  三个女人出来就上了新雅商务,一起开出的车却不至一辆,‘萧夫人’哪次外出都跟着一堆人的。
  “妈……咱们提前一天去济州吗?靓靓说小姨怀上了,到现在都两个多月了。”蒋芸透露了秘密。
  孙晓梅和凌香兰都吃一惊,对望了一眼后,前者才道:“……我还以为是凌寒故意这个时候搞的这一出戏给人看呢,看来是晓桐不地等了。”晓梅的确以为是凌寒借这个时候制造什么政治影响呢……
  蒋芸却道:“……老妈,你把凌寒想的太那个啥了吧?应该反过来说,是晓姨非要结婚了,凌寒才运筹的黄河战略,因为一直以来时机不够成熟,华投也没有大举进入鲁东境内,这次收购小姨的新兴矿业正好是个借口,深水港的投资就顺水推舟了,趁机把黄河战略上马,这也是他一直在考虑的事!”
  “哦哦哦……这样啊,呵,你丫头可不许在凌寒面前告我的状,”孙晓梅又对凌香兰道:“香兰不会出卖我的,主要是你个死丫头,有了男人忘了娘……”的确是,想当年蒋芸差点没和老娘翻了脸。
  对于这次孙郑姻亲,凌香兰本人从来没有过其它的看法和想法,她政治敏锐性很低,本来就是人民教师出身的,心胸很是广阔,也不把政治的内涵放在心里去琢磨,对自已老公和儿子也的工作也从来不过问,一心只在家当后勤琐务总管,主要是近些年孙子孙女太多了,一下子搞的香兰差点忙死。而且她心里也有压力,儿子这个样子,她又怕曝光了,那就……还好这几年一切如常,也够她操心的。
  夜里,凌香兰领着孙晓梅、蒋芸和四个孩子回到了家中,今天萧正勋打电话说会早一些回来,难得他有早回家的时候,香兰就叫来了晓梅母女和孙子孙女给丈夫制造‘家’的温馨感觉,四个小家伙是靓靓的双胞胎国栋、念芸和蒋芸的一对儿女,小寒与囡囡,三个女人在厨房忙着做饭,老萧则给四个孙辈小儿女团团围住,他不时传来爽朗的大笑,囡囡则一直坐在爷爷腿上,吊着他脖子不肯下来。
  “……自从老太太走后,正勋很少有这么爽朗的笑过了,孩子们平时都在会馆,他难得与孩子们一起,我还打了电话叫香雨领着丫丫过来,今天再让萧书记寻回家庭的融融气氛。”香兰目中有泪光。
  晓梅也心生感触,比起香兰来,自已孤寡寡的可真是差远了,而远在北省的‘丈夫’怕早与那个女人共居了吧?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她一叹气,“……香兰你强胜我数倍。”
  蒋芸感觉到了妈妈的那份孤独和寂寥,语气中也透着几许凄凉,“妈,你还有女儿和孩子们……”
  倒是晓梅先落泪,却是含泪笑道:“也就这点安慰了,还好你有良心,肯让小寒一直陪着我……”
  蒋芸也给母亲说的眼珠红红的,“看把您说的可怜的,你要是喜欢我和囡囡每天陪着您也行……”
  晓梅抹了泪,看了眼她又朝香兰,道:“香兰你听听,这丫头也就会哄我开个心,转头就忘了……”
  这时,客厅传来了几个小东西的笑闹声,“哇,是丫丫大姐头来了耶,香雨姑姑好……”孙小寒第一个蹦起来大叫,接着是念芸、囡囡一起围住丫丫嘻笑,小丫丫现在也长成了婷婷小少女,她都上初一了,比国栋、念芸大两三岁,站在那里俨然有了小大人的模样,秀美的模样比她母亲更甚,主要是这个头太懂事,特招人喜欢,每一次看到丫丫,萧正勋都免不了眼眶要红,他知道自已亏欠女儿虞香雨太多了,而且每一次望向香雨的目光都含着深沉而欠疚的爱,“……雨香你来了,丫丫来,姥爷抱。”
  “爸,您今天早回来可是难得……丫丫不许让姥爷抱,你都多大了,累着姥爷可不好了……”虞香雨最是聪明,自然能从父亲的目光中看到那深沉浓郁的爱,她知道自已的过去不幸和眼前这位慈祥老者没很大关系,妈妈的无奈她也能完全体谅,能有现在这个‘合家欢’的局面,她心里早就满足了。
  丫丫自然不会叫姥爷抱了,只是抱住姥爷亲蜜的亲了一下,就笑嘻嘻的闪开了,模样娇憨可爱,萧正勋心头大畅,望着丫丫,仿佛看到了香雨小时候的模样,心里不由感慨万分,以前还吧自已是孤家寡人一个,看看现在,儿孙满堂溢出门了都,纵是舍下极尊权位,怕也舍不下这一家的亲情了!
  “香雨……你给季高打电话,叫他来陪我喝两杯,难得有这个闲暇,今天爸爸高兴呐……”
  这时候香兰从厨房出来,香雨就叫了一声‘妈,你好……’,香兰上来拉了她的手,笑道:“这孩子,老是说不改,非要和我弄的那么生疏,妈当你是亲女儿,你也是凌寒的亲姐姐,别妄自菲薄……”
  香雨用力点点头,其实每一次见到凌香兰,她心里免不了忐忑,那种感觉不由人的,但每次听到凌香兰暖心窝的话,又感动的一塌糊涂,“妈,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丫丫也过来问姥姥好。
  晓梅、蒋芸也都出来了,香雨一一打过招呼,凌香兰就道:“香雨,不是让你叫你妈也一起来吗?”
  “今天我妈是来不了啦,她前天回鲁东老家了,是一个表亲姐姐过世了,怕又在那边呆十多天。”
  “哦,这样啊……那香雨你记着把我和你爸的一份礼也给搭过去,生老病死的也难免,今儿你爸高兴,你快给季高打电话,让他来陪萧书记喝酒……”凌香兰又催促,香雨又苦笑,“妈,怕要扫了我爸的兴致,季高率队下东湖省查案了,也是前天走的,估计要呆一个多月吧,爸,你再邀个酒伴儿吧。”
  萧正勋露出苦笑,轩摆摆手道:“工作要紧,没关系,我老头子一个喝点也行啊……”蒋芸突然道:“爸,我陪您喝吧,虽说我也小有酒量,不过您是和我聊不到一起,要不叫那个老酒虫来陪您吧?”
  一提老酒虫,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是说谁了,要说这几年萧正勋和谁一起和的酒最多,那非顾兴国莫属了,所以大家称他为老酒虫,凌香兰笑道:“对对,蒋芸,你给老顾打电话吧,让他快来……”
  说完话香兰、晓梅和香雨三个人又钻进了厨房去,萧正勋才朝蒋芸道:“你妈很少让我开酒戒的哦!”
  蒋芸也低笑道:“刚刚妈还说您许久没露出笑容了,说您今儿笑的爽朗,难道有兴致才让您喝的。”
  “哈……嗯,好好,蒋芸你给兴国打电话,我去给老酒虫拿酒,酒不好那个老东西给我黑脸看的。”
  蒋芸也不由失笑,顾兴国大该是头一个敢给萧书记黑脸看的人吧?他就那个性子,他心里只服凌寒,别人的帐可不怎么买的,一辈子养成的个性,老也老了想改也改不了,“也就老顾敢给您黑脸吧。”
  “哈……可不是,不过兴国这个人酒品、人品都很不简单,不畏‘强权’啊,当纪委干部最合适。”
  家宴开时都快八点了,席面很丰盛,老顾提前几分钟来的,他和萧家这些人太熟了,私下里来萧书记家喝酒也没客气过,孩子们都喜欢这个黑脸的老头,喜欢他洪亮的笑声,老顾也不拿捏,不当自已是萧书记的下属,而在这一刻只当自已是萧书记的酒友,当自已是这家人的朋友,这才能融洽气氛。
  无论和凌香兰还是孙晓梅他都熟的很,甚至是直呼她们的名字,甚少拘于小节,为人更极有魄力。
  一家人其乐融融,小家伙们吃的都快,吃完就一起玩去了,席面上才安静了下来,萧正勋和老顾推杯换盏,一瓶老茅苔就见底了,正勋又开了一瓶,凌香兰也假装没看见,只顾和晓梅低声说话。
  “……兴国,你怎么看鲁东省提出的黄河战略啊?凌寒这小子又要给我出风头了,这里面还隐藏着一定的政治危机,胃口不小啊,要联合六省开发这个大战略,庐南、北省、华中我倒不担心,翼中和东湖两省才是关键所在吧,区域性的利益错节盘根,地方上的政治形势又各有不同,难度大啊!”萧正勋也不是妄发感叹,他主政这些年也深有体会的,区域竞争是很明显的,不是干部们没有大局观,是各方面的利益错中复杂,根本就合理分配不下来,一个县是小棋一盘,一个市又是中棋一盘,一个省是大棋一盘,有多少棋要往一块走,这个认识要统一起来就是中央也有难度,黄河战略也不是一句嘴头上说的空话,必竟几个省份都在内地,和沿海开放地区又不一样,经济的薄弱环节也不可补弥。
  顾兴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掏出烟来给萧正勋,两个老头点着烟,前者才苦笑道:“……大书记啊,谈经济我可算个外门汉,虽然这些年跟着书记你见识了国内国际的风云变化,对宏观大形势也有了一定的认识,但对真正的经济认识还欠缺的很,不过我对凌寒还是充满了信心,我自已都认为是肓目的信心,但还是想要去信任他,做为一个党员干部,这一刻我觉得的我犯了自由主义、个人崇拜的错误,只是当年青合浦水库留给我至深的记忆,没有看到水淹新江市一百多万人是今生的‘遗憾’,也是做为当时新县干部至高无上的荣誉,凌寒有其独特的人格魅力,有令人匪夷所思的运筹奇谋,我只知道他要干某一件事时,必定在事前做足了极其充分的准备,即便这一仗败北,亦将有其令人感叹的悲壮!这是我判断到最坏的局面吧,甚至我期待那种动人的悲壮出现,它必然能激荡和坚定更多人为了这份事业前仆后继流血洒泪的忠诚信念和永不言弃的坚贞心志,我从来没有一回看透过凌寒心中所想,有他在的时候民,我的大脑处于休眠状态,我要做的就是去落实一个指示或办好一项具体的事务,为这份事业去巩固和完善那一个部位的缺陷,顾兴国从来也没有统筹大局、掌控全盘的宏大能力,不过今天我也看到了黄河战略的隐约皱形,有鲁东、庐南、北省、华中四省份的奠底,足以去影响翼东和东湖,尤其鲁东、庐南、北省近些年极其耀眼,这就是优势,加上华控巨舰的雄厚资金投入,为黄河战略铺个底子,应该不是问题,凌寒多半会在汽车产业链和动力机械方面做大架构,有世界瞩目的新江科技院做后盾,开启面向国际动力机械产业也不是一句空话,大书记,我的看法还是很乐观的……”
  “哈……兴国啊,你别说,听完你这一番话,我也有些信心了,蒋芸,你交个底儿,华投有多少钱?”
  蒋芸吐了吐舌头,苦笑道:“爸,你可把我问住了,这几年我是甩手掌柜,许靖才是华控真正的执行总裁,您看我,一天就哄孩子了,大的闹,二的吵,哪有闲心去管公司上的事?真是回答不了您。”
  “你就和我耍猾头,哈……”萧正勋伸手点了点蒋芸,“……你小姨结婚我也去不了,囡囡她奶奶会代我出面的,不过歉意你还是要替我带到,处在这个位置上,要割舍许多东西,其实爸很孤独……”
  凌香兰这时笑了笑,“孤独个啥?再过二年你退了,怕一群孩子闹的烦死,多享受一会孤独吧!”
  一家人大笑起来,萧正勋也露出真心的微笑,点点头,“我盼那一天瞪了几十年了,香兰,等那时,我们一家人去逛逛祖国的山山水水,我也要当当普通人,这一辈子活得很累啊,兴国,到一起去……”
  顾兴国也大笑,“当然,你家好酒多,我会是常客的,香兰的饭又做的香,没进门就流口水了……”
  “你这个老酒虫啊,我还当自已交了个忘年好友,结果你是冲着我家美酒来的……”萧正勋失笑。
  凌香兰也能感觉到这一刻的那份融洽,望着顾兴国点头笑,“老顾你天天来都行,保你吃的嘴流油。”
  哈哈哈……夜深深的,萧正勋拥着爱妻站在窗口,清风送爽,被酒灼的心也份外感觉到一份清凉,月光淡淡的,两个人同时望着一弯明月,不言也不动,好半晌萧正勋才道:“香兰,还记得我们当年在新江县龙田南山沟一起坐在田梗上看月亮的情景吗?想想心里就酸,苦了你们娘儿俩好些年……”
  “别说这些,你不也孤苦了那些年,当年的穷日子也穷的乐,有你在身畔的感觉总是特美好……许多事都过去了,看看这个家吧,你好儿子给搞的,我真怕有一天……如果真的……你能面对吗?”
  萧正勋搂紧爱妻的腰,握紧她的手,淡然一笑,“……我们这个国家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十几亿人中不乏国之栋梁之才,离开了你那个宝贝儿子也照样能发展的很好,海胜刚、郑介之都是出类拔萃的非常人才,我并不担心这些事,凌寒他做了的事就要去承担,我萧正勋的儿子不能被人家指是现世的陈世美,有那么一天,我就领着他回新江种地去,富贵荣华、名利权位不过是过眼烟云,我想儿子和我一样,我们只是想为老百姓做些什么,这份责任不轻啊,真的卸下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香兰,一个人的精力必竟有限,我是真的累啊,企盼着2017赶快到来,我想过些田园蓠下的农民生活……”
  “嗯,我陪着你,一生一世,我从来没后悔过,虽然我们之间有过误会,但爱你的心从没变过。”
  萧正勋深吸一口气,含泪道:“我知道香兰的心,我知道的,在这我预定你的来生,我还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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