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命运也可逆转
省委袁书记召开了书记碰头会，凌寒和海胜威一起过去的，讨论研究了一下威市书记的人选，在陆新东推荐的建议基础上，最终决定让宁都市长刘河同志去威市主持大局，“……另外大港这边也定定吧，我看仁东省长肩上的担子也重，总不能让他老往那边跑吧？他这个深水港的总指挥揽着全局就好。”
最后袁书记还是提了这个话头，郑贵之肯定是提拔的对象，大港市班子腐了一半，郑贵之却清出不染，又联合人大主任叶康明、政协主席武兴国等人一起与腐败份子做了坚决的斗争，其功不小。
凌寒没有先说话，事实上他早在大港事件水落时就表过态了，只是海胜威横插了一手，这时海胜威见凌寒目光瞅他，心里不由苦笑，这一节始终记在自已头上了，唉，“我看郑贵之同志能担重任。”
袁志浩和凌寒对望了一眼，这个结果应该在他们意料之中了，袁书记笑道：“省长，你的意见呢？”
“我没意见，贵之同志还是经得起考验的，他在大港的呼声也很高，另外就是大港市市长人选。”
袁志浩微微点头，“……那段时间省长你在那边坐镇，对大港的情况也比较熟啊，你先谈谈嘛！”
“对对……我看省长你先谈谈吧。”海胜威也笑着道，大港书记都丢了，现在再弄个市长自已也说不上话，眼看袁志浩这是投桃抱李呢，自已多什么话？小胳膊扭不过这两条大腿啊，大港完全放弃吧。
凌寒掏出烟，给袁书记和海胜威，他笑道：“我一向比较腐败的，只抽黄鹤楼1916，袁书记和胜威书记一起腐败一下吧……”海胜威心里松了一口气，凌寒果然大度，自已态度一变，他就改称呼了。
“早在惠平你就抽这烟了，我才不信你放得下，这算什么腐败啊，哈……你抽这个有历史喽……”海胜威欣然接过了烟，袁志浩也笑着了接，三个人一起点了烟，书记碰头会的气氛立即就变的合谐了。
“大港副书记张公亮这个同志还是有些能力的，早几年他也是从副市长提拔起来的，我看他行啊。”凌寒首先就想起了这个张公亮，这个人也算不错的，政治上还是很小心翼翼的，起码他的态度慎重。
“嗯，胜威啊，你是专职人事的书记，你也谈谈吧……”袁志浩把茶杯端了起来，笑望海胜威。
“是啊，张公亮同志资历威望也都够，这次表现也不错，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干部，能加担子的。”
“哈……那眼下的问题就基本解决了，威市、大港的人事一调整，光明同志和仁东同志就解放不少哦，胜威啊，你给陆新东下指示吧，提名张公亮同志为大港市这届市长候选人，深水港建不等人啊。”
海胜威心里憋屈，面上丝毫不露，笑着应诺，这一次自已是把大港、威市全放了，其实这一局都是去年的旧帐，早就输了的，只是袁、凌二人没在去年搞罢了，这是他们二人撑得稳，也是给自已留的面子，这个政治上的平衡态势，凌寒把握的很好，难怪四哥胜刚这么说，看来自已还差他一截啊。
陆新东很快就接到了海副书记的电话指示，结果也和自已预料的一样，他心下窃喜，看样子以后还得与周妩秘书长多接触啊，这个女人是凌寒的真正心腹，心里想着，忙叫秘书准备召开部务会议。
周妩在凌寒散会回到办公室时，她已经在坐等了，凌寒看了她一眼，“你很少坐着等我的，有事？”
周妩示意肖鹤关上门，肖鹤就出去并带上了门，周妩才道：“……海州黄市长有点问题……”
“是吧？”凌寒瞪了她一眼，“你不是说这个人还行嘛？嗯？是不是吃了人家的回扣？说……”
周妩脸一红，“哪有啊，他能给我什么啊？我缺什么？不过、不过他老婆和我是大学同学……”
凌寒这才笑道：“我就说呢，还好我没在陆新东面前露出意思，不然这次可给你害惨了，下不为例。”
周妩吐吐舌头，苦笑道：“我是给他老婆蒙蔽了，其实我对这个黄涛也不熟，幸好这事发的及时。”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凌寒在沙发上坐下，喝起了茶水，周妩才道：“……根据市局刑侦调查结果来看，这个黄涛可能就是3.18车祸事故中奥迪的司机，他可怕这事造成影响，所以谎称车丢了。”
“这个人很优秀啊，”凌寒的语调中充满了反讽，周妩脸更红了，低低的道：“我下次不敢了……”
“你也是，不调查清楚就敢给我推荐？我看你的党性原则也快丢了吧？是不需要去党校进修了？”
“不啊……”周妩快哭了，一脸的急色，“我都认错了，大少，给次机会吧，我、我再不犯了。”
凌寒慢悠悠的点了只烟，瞅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我桌子上有一份纪委罗宏昆同志送给的文件，你去看看……”他扬了扬下巴，周妩不由一怔，但还是起身去拿了那份文件翻开就看，不由色变。
“这纯属是讹传，有谁见过咱们……唉，看来大少你是借题发挥啊？这是要避谣吧？”周妩苦笑。
凌寒摇了摇也苦笑道：“你说我咋办？外面都说你是我的大管家，大管家又是离异后没结婚的漂亮女人，从蓉城跟到济州，要是没些说法，我也不相信，只是这种说法在另一个我们听不到的层面吧。”
周妩咬了咬牙，眼里有泪光，“女人干点工作就这么难啊？不过我们也辩不了，那你让我去哪？”
“先进中央党校吧，然后去国家发改委，你在政府办也搞了多年工作，有宏观经验的，当个司长也不过份，2017周新明可能要进发改委当主任，不出上要挂国务委员的，你算是打头站吧，怎么样？”
周妩也知道自已再在凌寒身边呆下去会对他不利，走是肯定要走了，能到发改委去当司长也牛啊。
“没想到我周妩也有进冷宫的一天啊，天啊，大少，那我要是想你了……你说咋办啊，我不想当官。”
凌寒翻了个白眼，“感情没在济州那些姐妹全在‘冷宫’？这个谣言你也敢造？你是不皮痒了？”
周妩垂下了头去，“……不是，人家只是这么一说，就是觉得在你身边挺好的，这回可惨，给支到京城了……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瞪眼好不，那、那我这个位置谁接？不能再上个女的了吧？”
凌寒啼笑皆非，“你以为换岗呢？轮也该轮到人家魏政国了，他这个副秘书长也当了多年了吧？”
……
中午，苏靓靓趴在床上哭，曼妙的身姿曲线起伏有致，尤以圆鼓鼓的臀丘最是整眼，客厅中，谭宁向凌寒解释苏小亮的事，她昨天考虑再三，这事还得先和苏靓靓说，再告诉大少，结果苏靓靓哭了。
凌寒听罢，叹了口气，“……听说市局在调查海州的黄涛市长？是不是他的疑点很大？有把握吗？”
“的确他的嫌疑最大，不过……听说周妩和他……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说咋办？”谭宁道。
“周妩上午和我说这事了，她和黄涛老婆是同学，不过也是碍着昔日同学的面子，也没什么的，对黄涛的底子周妩也不清楚，给我骂了一顿，纪委那边又有其它说法，周妩在省里呆不住了……”
“啊？这么严重啊？哦……也是，你弄个大美女当管家，活该给人学闲话，嘻……真让周妩走呀？”
“回京先呆着吧，没什么办法的，至于黄涛涉嫌车祸一案要查清，抛开私人恩怨不谈，一切要按原则来执行办事，小亮的伤也别耽误了，车祸嘛，也不由人，黄涛也不是专门要撞车，要客观对待。”
“是，大省长，我一向把握原则的……”谭宁笑着回答，凌寒却瞪他一眼，“敢说这话？脸也不红？”
谭宁突然脸就一红，瞥了一眼卧室，压低声道：“换了你在我的立场，可能更不堪，我也是好心啊。”
凌寒伸指在她宽额上拧了一指，笑道：“好心？这个借口不错，事办的还算好，不然我饶不了你。”
谭宁抓住他的大手，无声笑着，“你去哄哄靓靓，我给你们俩做饭去，一会就好了，我手艺有进步的。”起身俯下来和凌寒亲了一下，凌寒也就起身朝卧室去了，因为蒋芸和孩子不在了，家里清静多了。
靓靓心里又酸又喜，酸的是小亮两口子过的真苦，喜的是自已这个堂弟受教训之后回心转意了，这一刻的悲却是为了二人坎坷的命运，曹娟竟去卖肾救小苏，真让人想不到，这个女人外柔内坚啊。
正心酸的替他们流泪，冷不防就听‘啪’的一声，然后屁股剧疼，‘啊’，下一刻知道老公进来了。
“怎么打人家？”靓靓回过头瞪凌寒，却又吃了一个大巴掌，疼的她忙伸手掩臀又惨叫了一声。
凌寒便在床边坐下，同样瞪着眼，“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谁没有犯错误的时候？你不给他改的机会？你就一棍子把他一辈子打死了？你很残忍啊苏靓靓，我知道你是在维护我这个省长的脸面，但是站在姐姐的立场上，起码在事后也要关心一下兄弟吧？小亮命大没有死，他这次要是去了，你怎么和你叔叔交代？怎么和你父亲交代？怎么和你爷爷交代？哦对了，你爷爷去世了，你说你该不该打？”
“该打……”苏靓靓哽咽着，爬进老公怀里，紧紧搂紧了他的腰，“老公啊，我现在也后悔了……”
凌寒温柔的替她拭了泪，“好啦，不幸也都过去了，以后别钻牛角尖，有些错一但犯了是要追悔一辈子的，不许再哭了，眼都肿了，堂堂检察长也不怕人笑话，下午怎么上班？人家肯定以为我欺负你。”
“本来就是你欺负啊……别煽了，人家不敢了……”见凌寒又挥手，靓靓忙讨饶，“老公，我饿了。”
“不会是想尝尝我的手艺吧？好象我的厨艺一直没进展，你要是想吃，我也不介意为你掌次勺。”
苏靓靓莞尔露出花容，干脆爬到他大腿上去坐，缠着老公脖子道：“算了吧，还是吃谭妞妞的吧。”
“嗯，你这个样子下午请假吧，鼓着一对金鱼眼去上班，检察院的大小干部们不晓得会不会想苏检的屁股肿了？哈……”凌寒大笑，苏靓靓两手捏他脸蛋，笑骂一声，“坏蛋，那我下午去医院吧？”
“去吧，让小亮有个好心情，这样对他病情有好处，把我这个姐夫的问候也带去，等他伤好了，我请他吃饭，我很想见见他老婆，看看这个肯为了丈夫卖肾的奇女子长什么模样。”凌寒也是感慨不已。
……
下午，和苏靓靓一起来医院的是苗玉香、风秀雅、楚青菊她们几个，另外还有梅成等人，苏靓靓也换了便装，戴了大镜饼的太阳镜，她是名人，不遮着不行，光是检察长的身份倒也罢了，关健她是省长夫人，风秀雅、楚青菊她们也一样，上次的事闹的满城风雨，网上都哄传，后来省政府发公告替她们平反，更受到社会和网络的热捧，不戴默镜就寸步难行了，还有个戴墨镜的是梅成，他给拘留了三个月，放出来没多久呢，还是上次打残了几个‘重犯’的问题，虽是重犯，但他们也出手太狠了。
苏小亮可没想到堂姐会来看自已，当时就哭的稀稀塌塌的，曹娟是小市民，平时也关心其它事，所以她都不认识苏靓靓是检察长，就是楚青菊、风秀雅那么出名她也不认识，家里连电视都没有的人，能认识名人吗？不过只知道这四个女人是堂姐和堂姐的妹妹，苏靓靓好好安慰了小亮，又说要不是曹娟卖肾引起了注意，自已也不知道他出名，小亮拉着曹娟的手泪眼模糊，自已糟塌了来一个好老婆啊。
在医院呆了半下午，苏靓靓又让曹娟带着她们去了家里，看到那40平米租来的单厅房，里面都没有一样象样的家具，电器都没件大的，倒是有个手电筒，靓靓看的那个心酸啊，当时又掉了眼泪。
“娟啊，等小亮伤好，姐给你们风风光光重办喜事，你们俩的结婚仪式不做数，人都不请算什么啊，小亮结婚是大事，老家里的人也要都叫来的，”苏靓靓拉着曹娟的手语气重深的道，又转头朝苗玉香道：“玉香，你联系京城医院吧，给小亮先把腿治好了，其它的都是小问题，我工作忙，麻烦你了。”
苗玉香笑道：“哎呀，靓靓，你和我说这些是不是太客气了，吩咐就是了呗，去美国都没问题。”
苏靓靓白了她一眼，笑骂，“没个正形儿……”苗玉香和风秀雅、楚青菊都笑了起来，气氛融融。
曹娟却显得局促了，“姐，我、我们家小门小户的，婚、婚事还是简单点吧，我、我、我怕……”
苏靓靓她们听出了曹娟的意思，男方这边太风光，女方这边太寒酸岂不也是叫人看笑话吗？
苗玉香极为聪明，闻言笑道：“这事好办，靓靓，我从今儿开始认曹娟当妹妹吧，我算女方家的。”
风秀雅拍手笑道：“成，靓靓，这个主意好，也省得娟子下不了台啦，摆出来也是门当户对嘛。”
苏靓靓含笑点头，拍了拍曹娟的手，“嗯，就这么办，娟啊，你认玉香当姐姐吧，她最罩人的，小亮敢欺负你就告你姐姐，不用我出马就由玉香摆平他了，你这个姐姐是有钱人，缺啥你问她要就好。”
“来来来，赶紧认姐姐，我这就安排人准备车，傍晚就出发，咱们去京城先给亮子把伤治好……”
下午六点时，一排车在高速公路口路边停着，等救护车开来时，引头的大奔先停了下来，救护车也停了，开了后门，苏小亮半坐着，望着亲自来送行的堂姐和一众姐姐再次落泪，“姐，你还送我？”
“嗯，别说这些傻话，你知错能改，姐很欣慰，过去的那些事别提了，再等几分钟，你姐夫要来。”
“啊？”苏小亮做为一个男人，这两天把一辈子的眼泪流完了，一听‘凌省长’要来，快晕倒了。
果然，功夫不大，凌省长的奥迪A8就开了过来，救护上陪着的两名医生也傻眼了，一边的曹娟硬是没认出来这个还算眼熟的男人是谁？凌寒大步行至，诸女闪开让他走进来，靓靓这时也泪光盈盈。
“姐夫……”苏小亮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了，大颗的泪蛋子汹涌滴落，那俩医生的手都抖了起来。
“别坐起来了，小亮，先去把伤治好再谈其它的，小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女人，你的命很好，以后要好好对她，我工作也忙，又不方便去医院看你，你明白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别动不动就落眼泪，也不怕人家笑话你，真是的……哈……好了好了，上路吧，再来就让你姐给你们办喜事。”
救护车在三转大奔驰的夹护下开进了高速路，苏小亮的心境却是久久不能平复，躺在那里还在流泪，手紧紧抓着曹娟的手，两个医生再望向这一男一女表情就大变样了，感情这人是省长的小舅子？
“娟……那些日子我们没白受苦，我选择的这条路还是对的，从我给你跪下的一刻起，我就不后悔这样的选择，再苦再累我也要陪你走过这一生，是我先对不起你的，所以我要用一辈子来偿还这债。”
曹娟两手紧紧握着男人的手，贴在自已脸上，陪着他一起流泪，“亮，别说这些了，我跟了你也不后悔，你对我好我能感觉到的，为你做的一切我也心甘情愿，咱们不谈这些了，你也别哭了，好不？”
他们俩完全无视一个车厢里的两个医生，两个医生也深受感动，从最初这个伤员进医院，到现在的变化，简直令人不敢想象，一开始女人都要卖肾来维护男人的治伤费用了，可一转眼人家就蹦出个当省长的姐夫来，这好象是天方夜谭吧？听他俩说‘以前受的那些苦’，两个医生有心问问又不敢。
“对了，亮，你姐夫我好象在哪见过，又不敢确定，反正是挺面熟的，可就是想不起来……”
没等小亮说话，有一个医生忍不住了，“啊？曹女士，你不认只咱们省长啊？他就是凌省长啊。”
“啊？省长？”曹娟一下给击懵了，望了望那医生，又转头望向男人，似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苏小亮用力捏了捏‘妻子’的手，这一刻他才露出真心的微笑点点头，“我姐夫就是凌寒凌省长，我姐是检察院的检察长苏靓靓，你说认了你当妹妹的苗玉香是我姐的好姐妹，她是百亿资产集团世纪香娱的总裁，你以后可才有钱的小款妹了，反正我的伤暂时也好不了，这些时你就养活我吧，呵！”
光是省长、检察长还好，两个医生也能接受，一听曹娟认了世纪香娱总裁苗玉香当妹妹，他们又惊呆了，那女人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人物，也是国内仅次于蒋芸的第二女富翁，原来她在济州。
曹娟也是听说过苗姐姐大名的，此刻也不由惊傻了，大该自已做出卖肾决定时，命运就改变了吧。
夜里，在泰山大蘑菇餐厅，粟雨秋给大家一人发了一份‘四菜一汤’，结果一看全是精华，借这个机会，凌寒召集了在济州的所有‘后宫’委员开会，这时大家才全知道周妩要离开济州回京城了。
周妩心里也难受，默默落泪，几个姐妹也劝她，想想京城那边也有几个姐妹，自已也不是例外，心里也就不会太难过了，但自已一直是大少是‘外管家’，这一刻离职她要说不难过，那肯定是假的。
席间风秀雅偷偷告诉苏靓靓，说她怀孕了两个月了，苏靓靓也替她高兴，消息公开，诸姐妹纷纷给风秀雅上恭贺酒，苏靓靓不自觉的把目光瞟了眼楚青菊，现在就她和雷笑、蔺柔柔没养过孩子了。
楚青菊也明白一奶看她是什么含义，苏靓靓只是一笑，又看了一眼雷笑，雷笑也红着脸垂头了。
蔺柔柔现在还在郑宜芝那里，就这几天她就要回‘宫’职了，按理说她是靓靓的‘御用’，不过看这情况她又有得事做了，以后风秀雅坐月子又是蔺柔柔当差，她也最是受众女信任，可见柔柔够累的。
凌寒也明白靓靓的眼神含义，后宫是不敢壮大了，但这些女人们至少都得给一个孩子，不然咋办？
这时他又想起了‘逃走’的黎妍，这个女人没有发过的道理，她的心性必走极端，这一辈子绝不会再嫁给谁，注定要孤苦一生吗？不，与其这样，不若给她另一种‘幸福’，反正靓靓也认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