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商业神话
因为时辰尚早，韩云柳索性披着单薄的衣裳，倚床细读起诸葛龙飞一夜的心血，顿时看得极为入神，目不转睛，双眸隐隐露出几分激动的神色。
“绝妙，真是绝妙。想不到龙飞居然能想出如此绝妙的改革计划，他根本就是个商业奇才，恐怕这天才没有几人能比他更加出色的了。”韩云柳极为感叹道，深深地被这里面的各种创意的举措所吸引，如同眼前浮现出的海市蜃楼，能让人浮想联翩。
韩云柳用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粗略的将这份详细的改造计划看完，心中对于诸葛龙飞已是钦佩无比，她想不到诸葛龙飞的实力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不管是策划，还有远见，或许对整个茶行市场的运筹帷幄，都比她远胜一筹。
“仅仅只是计划书，虽还不能见到成效，但我相信他一定不能让我失望的。”韩云柳轻轻笑起，也不知道为何心中就多了那么一分喜意。
“看来龙飞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先要替他打点打点才行。”韩云柳犹豫了一会，自言道。
半个时辰后，韩云柳离开了府邸，驰车而去。
诸葛龙飞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因为通宵熬夜，难免感到几分疲累，起身的时候还感到有些头晕目眩的，目光不由投到桌上，原本整理好的改造计划已经不见了，让他不由眉头一蹙，刚想叫人，却见水灵端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
“水灵，昨晚写好的改造计划书呢？”诸葛龙飞抬头问道。
“我已经拿给小姐看了。”水灵边说边走了过来，将手里的碗递给了诸葛龙飞。
“还好，我还以为给哪个丫鬟收拾了呢……”诸葛龙飞笑了笑，闻见碗里有浓浓的药味和凉味，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雪山人参泡制的药茶。”水灵乖巧地应道。
“哦。”诸葛龙飞点点头，也没有多问，径直拿起参茶一饮而尽，然后又将碗递给了水灵。
“你就不能慢点喝吗？见过糟蹋东西的，没见过你这么糟蹋的，哪有人喝参茶像你这么喝的？这可是小姐的心意，都不知道慢慢享用。”水灵不由嗔道。
诸葛龙飞不解地抬头看了水灵一眼。
“这参茶是小姐吩咐我泡的，她呀，心疼你，说你这么拼命熬夜，都有点不高兴了。”水灵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
“是吗？”诸葛龙飞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对了，你家小姐呢？”
“她看了你的改造计划书后，一大早就出去了，应该是想替你先打点打点，免得你这个大少爷累着……我还是第一次见小姐对人这么好的。”水灵话中带话地说道。
“哦，那这个府邸除了你家小姐，谁还能作主的。”诸葛龙飞突然冒出了一句。
“大概……只有我了。”水灵想了想，这个府邸除了丫鬟就是家丁，平常的事务都是她管着的，除了小姐，应该就是她最大了。
“你？那就好办了。”
“怎么了？如果有重要的事的话，我可以派人通知小姐……”
“重要的事倒没有，不过需要点人手帮忙。对了，你派个人先去通知下你家小姐，让她替我找一些工人来，下午就开始改造茶厂。”诸葛龙飞吩咐道。
“这么快？你不多休息一下吗？熬了一夜，再这样下去，我家小姐非心疼死不可……”水灵口无遮拦道。
“没事，我曾经为了一个合作计划，熬过三天三夜没睡觉，比起这点已经算小意思了。”
“我的天哪，三天三夜？诸葛少爷，你还是人吗？”
“你这什么话啊，我不是人，难道还是妖怪？”
水灵一听，顿时噗哧一笑，声如脆铃一般悦耳动听，加上清秀可人的模样，确实也算有着几分姿色。若是换作以前的诸葛龙飞，指不定就会调戏一番，可如今他似乎没有了这种闲情逸致，眼睛里除了商业利益还是商业利益。
“好啦，别闹了。马上把府里所有的丫鬟都召集起来，到大厅等我。我梳洗一下，就过去。”
“召集丫鬟？诸葛少爷，你不会是想多挑几个丫鬟来服侍你吧？”水灵不解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快去……”
“哦。”水灵点点头，立刻出了房间。
诸葛龙飞从床上起来，一番梳洗后穿戴好衣饰，便坐到桌前，执笔在页纸上匆匆写着什么，一共写了十来多份，这才叠好拿在手中，然后出了房内，来到了大厅。此刻，大厅已经被二三十个丫鬟挤满，如同一场小型的选美比赛。
“诸葛少爷，府里的丫鬟都在这里了。”
“奴婢们见过诸葛少爷……”丫鬟们早就听闻府里来了一个贵客，还听说跟小姐的关系非浅，所以早就拭目以待，此时一见颇有些风流倜傥的诸葛龙飞，顿时心花怒放，各个争相斗艳，摆弄骚姿，都以为他是想要选丫鬟的。
诸葛龙飞点点头，目光只在丫鬟中扫了几眼，然后便道：“懂得识字的都站出来……”
丫鬟们相互看了几眼，最后站了十个左右出来。
“好，你们都跟我和水灵走，其他的都留在府里干活。”
“去哪啊？诸葛少爷……”水灵不解地问道。
“去云原城最热闹的地方。水灵，你应该知道哪最热闹吧？”
水灵点点头，但还是不懂诸葛龙飞究竟想做什么。
“过去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们，走吧。”诸葛龙飞一声令下，带着十来个丫鬟，浩浩荡荡地出了府，朝云原城最热闹的地方，也就是西市区而去。
诸葛龙飞带着一批丫鬟上街之后，立刻引来了不少百姓的目光，各个都好奇地看着诸葛龙飞以及他身后的那些姿色不错的丫鬟，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去做什么。于是，闲来无事的百姓路人，便纷纷跟了上去。就这样，跟着后面的人数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最后黑压压的一片。
“少爷，你看这……”水灵指着后头，登时哑口无言道。
诸葛龙飞轻笑地看了一眼，似乎早有所料一般，没有说话，继续带着丫鬟们来到了西市区。
西市区，云原城商业最为密集的地方，聚集了集市、商业、娱乐等等设施，平常往来的人流量多达上万，绝对是诸葛龙飞最理想中的地方。
“好啦，现在开始工作，今天每人的工钱另外分发，大家只要卖力工作就行。”
丫鬟们一听工钱另发，自然高兴不已，纷纷围着诸葛龙飞，问着要做什么。
“今天很简单，我这里有一份调查报告，你们只要拿着，对这附近的人问上面的问题，然后做一下记录……”诸葛龙飞解释了一下大概要做的，然后将刚才准备好的问卷分发给丫鬟们。
“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找水灵问。好啦，大家可以开始干活了。”诸葛龙飞挥挥手，丫鬟们立刻听话的四处散去，积极地拉着人就问，顿时引起不小的骚动，场面极为热闹。
此时，街道的一端，一辆粉色帘纱装饰的马车，在几个侍卫的保护下缓缓而行，似乎极有身份。
“小姐，前面好像堵了，要不要我让侍卫先开路……”随着马车步行的红衣女子道。
马车的帘纱被轻轻撩开，露出一张艳丽绝美的脸孔，一身白衣纱裳飘逸动人，犹如星灿的双眸打量了一下前方，带着几分讶意，似乎被如此热闹的场景所吸引，眸光轻轻一扫，居高临下，正好落到了正和水灵说话的诸葛龙飞身上，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又放下了帘纱。
“算了，我们改道而行吧，这里太热闹了，万一挤伤人了也不好。”白衣女子摇摇头道。
红衣女子点点头，立刻吩咐马车掉头行驶而去。
“少爷，你这究竟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让她们问这里问题呢？”水灵好奇道。
“这叫市场调查，每一个商业产品在市场中都占有一定的比例份额，而且还有不同档次的顾客拥护群，比如我们香轩茶行，你知道有多少人喜欢买香轩的茶叶吗？”
水灵摇摇头说道：“这谁知道啊，喜欢就买咯，不喜欢就不买咯。”
“你这样想就错了。所有的商业产品都有潜在的销售群，毕竟茶是这个时代主要的饮品，所以很多人喜欢喝茶，只是因为有些消费不起，所以只能望梅止渴。我们这次做的，就是在这些大众群体中，找出那些喜欢喝茶又买不起茶叶的人，将他们当成最低档的消费者，从而制订出一套销售计划，拓宽香轩茶行的销售渠道……”
水灵听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想了一会，问道：“我们香轩茶行的茶叶全是上好的，或是极品的，那怎么让那些买不起茶叶的人能喝到呢？”
“你这丫头还算聪明，一下子就问到关键的地方了。我的计划是需要研究出一种新的茶制产品，这也是这次我要改造茶厂的目的。”诸葛龙飞摸着下巴，脑袋犹如马达一般飞快地运转，考虑着每一个执行步骤的关键地方。
“哦。”
“好了，你负责看着她们吧，我现在赶去茶厂，你家小姐也差不多该到了。”
“少爷，少爷，那要问到什么时候啊？”水灵突然叫道。
“三个时辰吧，弄完你就直接带她们回去，那些记录收好放到我房里就行了。”诸葛龙飞交代完后，便转身离去。
※※※
诸葛龙飞来到茶厂的时候，韩云柳早已带着工人们恭候多时，沙石木材石也一应俱全，可见韩云柳考虑周到，早有准备。
“云柳小姐，让久等了。”诸葛龙飞几分歉意道。
“无妨，工人我都准备好了，这边是备用的厂房，你可以随便改造……”韩云柳笑着摇头，看了诸葛龙飞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云柳小姐，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体吧。”诸葛龙飞看韩云柳的神色，似乎猜到了什么。
韩云柳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温柔一笑道：“听水灵说你昨晚一夜没睡，担心你身子骨熬不住，其实改造茶厂的事，也不急于一时的。”
“商场上，有这么一句话，时间就是金钱，很多商机都是在稍纵即逝间出现在，所以我们必须要紧紧抓住。”诸葛龙飞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然后开始指挥起工人来。
诸葛龙飞简单地画了一个草图，按改造计划先将茶厂东边的空地开辟出来，利用大几十个工人的效率，很快便赶在日落前，建造出了新的临时厂房，然后将原本制茶的所有设备工具转移到临时厂房中，其他的原封不动。他基本上都是依旧流水线生产的原理，进行了有效的改造，不仅仅从技术上，更从一些细小的步骤上改变，其中所带来的效益却是大大得惊人。
夜幕降临，星光若现。
诸葛龙飞和韩云柳乘着马车，朝府邸而回，车内两人四目交错，眼中倒映着彼此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几分暧昧的味道。
“龙飞，你打算怎么改造这久的厂房？”韩云柳回过神，打破了沉静的气氛。
“暂时保密，今晚我会画些图纸出来，明天你看了就知道了。不过，有些地方还需要研究，我怕这里的技术造不出我想要的东西。”诸葛龙飞考虑着道。
“那我明天请些云原城里有名的工匠来，让他们配合你做，因为没有什么大问题。”
“好，麻烦你了。”诸葛龙飞点点头，对于韩云柳如此大力的支持，自然十分感激。
“应该是我麻烦你，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看你今天指挥那些工人有条不紊的模样，哪里像是个曾经当过奴才的人，或许那只是你的假身份，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隐瞒着我？”韩云柳猜疑道，认真地看着诸葛龙飞。
“没有，绝对没有，进赵府其实也是迫于无奈，不然或许我早就饿死了。”诸葛龙飞说着，他知道对于任何人都不能透露自己的来历，就算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那我先暂时相信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能瞒着我，一定先要第一个告诉我，我对你的期望很大。龙飞，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或许以后你会离开我，到至少现在，我需要你最大的帮助。”韩云柳肺腑之言道。
“放心吧。在没有还完欠你的人情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但愿如此。”韩云柳强颜欢笑，她不敢想象，若是让诸葛龙飞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诸葛龙飞会怎么样看待自己，但为了能让香轩更上一层楼，为了他们韩家祖传的家业不会没落，她也只能这样做。
回到府邸后，诸葛龙飞匆匆吃过晚饭，立刻回到房里，开始画起所有需要的图纸。对于茶厂的改造，必须从根本出发，主要的目的就是加快生产的效率，还有如何从中衍生出新的产品，单单茶叶销售的市场，香轩已经没有多少份额可以再占，需要靠新的产品，来重新开拓市场，这就是他让丫鬟们替他做市场调查的原因，他想从低消费人群入手，做些新的产品出来。
在他分析看来，最简单的新产品，就是现代快餐式的茶制品，以瓶装或杯装为主的绿茶之类的茶饮料，但以古代的技术水平来看，塑料这种东西估计还要晚上一百年才能出现，所以用瓶装的形式销售是不可能实现的。那唯一剩下的手段，就是利用杯制品的形式进行销售。
比起塑料来说，杯制品的制造就要简单的多，因为他曾经创业多次，对于这样简单的制造业，还是有所了解。他的计划是让香轩茶行拥有自己的一家小型制造厂，用作后期的包装制作。
不过，眼下就重要的还是替茶厂提高生产效率，加大对外销售的产量。虽然，香轩茶行的名头已经算是人人皆知，但真正喝过香轩茶行的茶叶的人，也并不占大多数，如何让香轩茶行这个名号更加深入人心，无疑是一个最大的挑战。
深夜时分，月上梢头，房内烛光闪烁。淡淡的月色下，一道身影盈步而来，轻轻推开了房间。
“云柳小姐，你怎么还没有睡？”诸葛龙飞抬起头，便见韩云柳端着一碗补品走了进来，他急忙起身接过盘子。
“听水灵说，你没有睡，就过来看看。”韩云柳说着，看见桌上散落的图纸，顺手拿起一张来看，不过只能看出一些皮毛。
“龙飞，这张图纸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韩云柳好奇地问道。
诸葛龙飞看了一下，然后开始给韩云柳讲解道：“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机械原理，你看看这里，这些黑点表示筐子，而四周的线则表示绳索，这些筐子经过简单的加工后，就能在这些绳索上来回的滑动。比如，刚来的一筐茶叶，我们可以不用工人去抬，直接用绳子吊起来，然后通过这些绳索，由专门的人负责拉到生产线上。”
诸葛龙飞说完，又拿出另外两张，接着道：“这是我重新设计过的生产线，那些筐子到达生产线后，下面的人只要轻轻拉下这根绳子，筐子里面的茶叶就会自己掉下来，然后通过专人用手转动生产线下面的布条带，这个生产线就会像流水一样作业起来，女工只要专注的工作，甚至连身子都不要移动，这里就可以大大的加快整个茶叶生产的效率。”
诸葛龙飞一番精心的设想，立刻让韩云柳听得入神，不时地点头称赞，或是用仰慕的目光看着诸葛龙飞，不知不觉已到了后半夜，但两人却全无睡意，兴奋地商谈着后面的改造计划。诸葛龙飞说了很多的构想，全是韩云柳从未听闻过的，所以觉得格外新奇。
“龙飞，说实话，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你是怎么想出这么多惊人的方法的，不可否认，只要这些实验出工，无疑是对整个茶叶生产工序的一种新的改变，根本没有人能想到利用如此的方法来提高生产效率。”韩云柳无比惊叹道。
“呵，其实这很简单的。”诸葛龙飞莞尔一笑，确实以现代人的观念，这些东西的运用，完全来自基本的机械原理。不过，对于几百年前的古代来说，这些无非就是天方夜谭。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明天你先让工人把临时厂房弄好，让女工们开工，不要耽误了生产，改造新的厂房最快起码也要三天时间，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问题。”诸葛龙飞道。
“也不急于一时的，你慢慢来，千万别累坏了身子。”韩云柳关心道。
“我知道的，回去睡吧。乖点，怎么说你也是个美女，睡晚了，对皮肤不好，就不美了。”诸葛龙飞用半哄半骗的语气道。
“讨厌……”韩云柳嗔了诸葛龙飞一声，莫名其妙地羞红起脸来。
诸葛龙飞耸肩一笑，拉着韩云柳起身，将她送回了房间后，自己又返身而回，继续对早上让丫鬟们调查的数据进行分析，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诸葛龙飞起床后，便顶着两个黑眼圈，明显的睡眠不足，不免又被水灵唠叨了几下。但诸葛龙飞并不在意，他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设想能够全部实行成功。如同昨日一样，他又派了水灵带着十来个丫鬟到街上做问卷调查，自己则赶到茶厂开始实行改造计划，而一切也在顺利中进行着。
因为问题比预想的要多一些，但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所有改造工程终于是五日后结束，新的茶厂改造完成，所有的设备构造全部按着诸葛龙飞设想而建，而且经过测试后，均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剩下地就只看重新上线后的实际效率了。
为了庆祝新的茶厂建成，韩云柳特地在云原城最大的七里香酒楼设下豪宴，并请来香轩茶行旗下所有的骨干级人物，正式地将诸葛龙飞介绍给他们。
豪宴上，诸葛龙飞笑对着香轩茶行所有的骨干人物，他能从这些人的眼中读到很多有意思的信息，大部分是对他实力的怀疑，也有对他和韩云柳关系的猜疑，也有一部分认为人不可貌相。
“各位应该都算是茶行界的长辈，而我多得云柳小姐的厚爱，所以才能在香轩茶行略展拳脚，以后还请各位多多指教。”诸葛龙飞把酒相对，说完之后，豪饮而尽，举止得体，隐约还带着不输于人的气势，让人觉得他在香轩茶行的地位不可动摇。
“客气，客气，诸葛公子能被韩小姐看中，一定有非凡之才能，在我们面前就不要谦虚了。”
“没错，诸葛少爷一看就是人杰才俊，风流不凡，以后还有请诸葛少爷多提点我们一下。”
“来，大家尽诸葛少爷一杯……”
酒桌之上，觥筹交错，酒水四溅，其乐融融。
“龙飞，我尽你一杯，希望这次我们香轩能旗开得胜。”韩云柳笑着举杯道。
“好。”诸葛龙飞今天格外的兴奋，来到这个时代后，他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成功，而且他相信他的未来一定会更成功。
总之，就在一夜间，诸葛龙飞登时成为香轩茶行中最热门的话题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