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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此乃神童

书籍名:《青色大陆》    作者:翔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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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少爷,现在麻烦大了……”诸葛龙飞着急地说道。
  “师傅,现在该怎么办呢?”小少爷更是不安地说道。
  “还能怎么办?我现在再教你一些诗词,到时也好应对,你给我好好听着,能背多少算多少……”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诸葛龙飞有些无奈的背道。
  “师傅,你真神啊。”小少爷惊叹道。
  “这叫信手拈来……”诸葛龙飞再次苦笑道,他似是感到了说不出的麻烦。
  前院大厅。
  赵玉儿举止优雅地喝了口茶,看着一旁对纪夫子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赵冯远,不免摇了摇头,寻思着,等会秀荣一来,估计爹又要动家法了,哎,这秀荣也真是的,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听话呢?
  就在此时,云爷将赵秀荣和诸葛龙飞带到了大厅,禀告了一声,便退了出去,他心知老爷在气头上,还是先闪人为妙,免得惹火烧身,只能让少爷和诸葛龙飞只求多福了。
  这云爷还溜得真快,看来事情真的不妙。诸葛龙飞看到云爷的脸色,就知道大事不好,不免有些担心起来,目光一转,便见到了一旁坐着的赵玉儿,尴尬的一笑道:“小姐,好。”
  赵玉儿见到赵秀荣身后的诸葛龙飞,自然感到有些惊讶,有些不解为什么这阿飞会跟秀荣在一起,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还没等赵玉儿来得及问,赵冯远已经猛拍了一下桌子,对着赵秀荣骂道:“你这个不孝子,非笑气死你爹我,赶快给我跪下,向纪老师道歉。”
  “我不跪,我又没把纪老师气走,是纪老师自己要走的。”赵秀荣辩解道。
  “你还狡辩,你……好,今天我就家法伺候,我非让你这个不孝子好好反省反省不可……”赵冯远说得激动,不由胸口一闷,气不打一处来,顿时猛咳了起来。
  “爹,你先别生气,先问清楚再说……”赵玉儿急忙走到赵冯远的身边,替他拍着后背舒气,接着,双眸眯起看向了赵秀荣身后的诸葛龙飞,柔声道:“阿飞,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玉儿你也太狠了点吧?让我说,岂不是那炸药包砸我吗?这下不会粉身碎骨,也要落得尸骨无存了。诸葛龙飞暗自哀怨了一番,但很快地,他又灵机一动道:“老爷,小姐,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纪老师确实是要自己走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他?”说着,将目光投向了纪夫子,立刻将所有责任推给了纪夫子。
  “纪老师,我刚才一直问你为什么走?你就是不肯说,现在犬儿来了,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出来,若是犬儿的错,我就用家法伺候他,让他向你赔礼道歉。”赵冯远激动道。
  赵玉儿瞪了诸葛龙飞一眼,这个死阿飞,不是让他解释吗?怎么又把责任推给纪夫子了?这不是诚心让秀荣挨打吗?
  其实,她刚才是想借诸葛龙飞的口,转移她爹的注意力,若是秀荣的错,她也好借题发挥,数落秀荣一顿就能让她爹消气,但没想到诸葛龙飞却又责任推给了纪夫子,这下不就更麻烦了吗?
  当然,诸葛龙飞自然不知道赵玉儿一番苦心,因为他也怕惹火烧身,谁让他是一个奴才呢!
  一旁默默无声的纪夫子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起身,渡了两步,又叹了口气,让诸葛龙飞看得都有些着急了,心中暗道,你个死老头,自己落跑,还要拖我们下水,快说啊,不然我和小少爷可就死定了。
  许久之后,纪夫子这才开口道:“不瞒赵老爷,确实是老夫执意要走的,不关小少爷的事。”
  “纪老师,这又是为何?我赵某应该待你不薄吧,怎么突然要走呢?”赵冯远露出惊异的神情。
  “老夫刚才不是说了吗?小少爷天资聪颖,文采风流,连老夫都自叹不如,还有何资格教导小少爷呢?”纪夫子神情认真道。
  “犬儿明明性子顽劣,连三字经都背不会,怎么可能会文采风流呢?”赵冯远看了看纪夫子,又看了看赵秀荣,不解道。
  “小少爷,你不妨将那首诗吟给老爷听下……”诸葛龙飞一听,急忙帮腔道。
  “对,让小少爷吟一下,赵老爷也是读书人,一听该知道老夫的难言之隐了。”纪夫子点头道。
  “什么诗?秀荣何时会作诗的?”赵玉儿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
  “小少爷,很早就会了,只是不愿讲就是了。”诸葛龙飞下意识的应道。
  赵玉儿忽地将目光一转,投向了诸葛龙飞,那眼神好似在说,你怎么知道的?
  诸葛龙飞迎到那眼神,不由地想抽自己耳丫子一下,他真笨死了,怎么忘记赵玉儿在这呢?他可是秋枫院的人,怎么知道小少爷的事呢?
  “真的吗?秀荣,你念来听听……”赵冯远听纪夫子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太相信。
  “小少爷,你快念吧。”诸葛龙飞推了一下赵秀荣,心里暗道,你快点啊,我们两个的生杀大权可都在你手里了。
  “哦,那个……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我今……”赵秀荣挠了挠脑袋,竟然只记住了前面一句,后面三句都给忘了,愣在原地,急得诸葛龙飞拼命地在一旁暗示他,哭笑不得。
  诸葛龙飞见这样也不是办法,干脆心一横,拼就拼吧,总比小少爷念不出来的好,想着,推了赵秀荣一把,大声道:“哎呀,少爷,你的记性就是不好,后面不就是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对,对,就是这句,就是这句……”赵秀荣见诸葛龙飞替他解围,顿时幸喜道,可是他哪里知道此刻诸葛龙飞已经一身冷汗了。
  “好诗呀,好个月行却与人相随,妙,实在妙……”赵冯远听完,顿时愣了一下,面露喜色,拍案叫绝道,他毕竟是文翰院当过院士的,对于这诗词也算有一番研究,乍听之下,就知道此诗妙在何处了。
  诸葛龙飞见状,顿时舒了口气,暗道,当然妙了,这只是此诗的前四句,后面的更妙呢?还好没有说出来,不然估计你们也不会相信是小少爷作的了。
  “确实是佳句好诗,秀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赵玉儿虽有些惊异,但依旧神色从容。
  “这只是我随便作的罢了。”赵秀荣也只能硬着头皮道。
  “赵老爷,这下你也该明白了吧,老子素来自负胜高,没想到小少爷竟少年得志,文采不凡,假以时日,必成大气,老夫已经无可再教,就先行一步了……”纪夫子躬身道,转身就走。
  “纪老师,先等等……”赵冯远说着,从衣袖间掏出一张银票道,“这几日辛苦纪老师了,这是赵某的一点心意,还请纪老师收下。”
  “赵老爷太客气了,老夫淡泊名利惯了,这还是免了吧。”纪夫子推塞道。
  诸葛龙飞在一旁看着,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早知道就说是自己教小少爷的了,说不定老爷一高兴还赏自己个千百两,那不是什么都不用做了,哎,居然让这老头子得了便宜,真是可恨啊!
  他懊悔地想着,猛然抬起头,却见赵玉儿那盈盈双眸,带着一丝猜疑看着自己,仿佛要看穿什么,让他心头一惊,暗道,她不会是知道这诗是我教少爷的吧?若是知道,那我不就惨了。
  一旁纪夫子见赵冯远执意让他手下银票,也就拜谢了一声,拿着银票走人了。
  “秀荣啊,好儿子,快起来,快起来,是爹错怪你了。”赵冯远扶起了赵秀荣,一脸兴奋道。
  “那爹,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读书了?”赵秀荣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等明年你就应试去,替爹拿个状元回来就行了。”
  诸葛龙飞在一旁听得苦笑,还状元呢?就凭赵秀荣这副脑子,能记下东西都算不错了。呼,还好涉险过关了,但愿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
  “我那就去踢球了。”赵秀荣见状,自然兴奋不得,管他明年什么应试呢,先玩个痛快再说。
  “去吧。”赵冯远立刻露出宠溺的神情。
  赵秀荣点点头,正打算拉着诸葛龙飞离开,却听赵玉儿叫道:“阿飞,你留下……秀荣,你自己先去玩。”
  “啊,我?”诸葛龙飞心猛然一跳道。
  “姐姐,可是我一个人玩的闷的,全府上下也只有阿飞一个人会踢……”赵秀荣道。
  “乖,你先去玩,我还有事要吩咐阿飞去做,明天再让他陪你玩。”赵玉儿柔声道。
  “哦,那我先走了。”赵秀荣只能无奈地看了诸葛龙飞一眼,自己跑了出去。
  “不会吧,这么没义气,就这样丢下我跑了?”
  “这是什么徒弟……”诸葛龙飞哀怨地看着赵秀荣的身影,有股说不出的悲哀。
  “阿飞,你先在一旁候着,等我和爹谈完要事再和你说……”赵玉儿宛然一笑,转头说着。
  赵冯远心中大喜,老脸横花,不由回身坐到位子上,顿觉的心神舒爽。他猛喝了两口茶,情不自禁地叹道:“哎,千愁万苦,秀荣终于有出息了。”
  “好啦,爹,不就一首诗吗?瞧你高兴的……”赵玉儿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诸葛龙飞,笑了笑道。
  “对了,刚才我们说到哪了?”赵冯远放在茶杯问道。
  “就是我们茶园囤积下不少茶叶,但眼下又没有办法卖出去……”赵玉儿有些担心道。
  “是啊,最近茶价十分不稳定,生意难作。”
  “近年来,全国各地又增加了几个规模极大的茶园,再加上今年风调雨顺,各种茶叶都可算大丰收。由于茶叶供过于求,导致价格不稳定,销量自然随之下降。”赵冯远点点头,喝了口茶,仰头闭起了双眼,好似再思考什么问题。
  “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赵玉儿继续问道,显然经验不足。
  “只有等了,等到茶价开始稳定,我们再卖吧。”
  “不,这样不行。从市场规律分析,等到茶价稳定,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要是等到那时,估计这些茶叶都已经报废……”站在一旁的诸葛龙飞将一切听的一清二楚,忽然摇了摇头,插嘴道。
  “阿飞,你这话什么意思?”赵玉儿异样的看了诸葛龙飞一眼,有些不解道。
  “小姐,下个月正是茶叶二次收获的季节,我想新采摘下来的茶叶已经无处可存,再加上现在是气候变化最为严重的季节,气温闷热潮湿,若是再将新旧茶叶同时堆放在仓库中,很快就会受潮,慢慢坏掉。要是再等到茶价稳定,估计已经全部湿烂……”诸葛龙飞侃侃而道。
  “这……”赵玉儿呆呆一愣,细想之下,却是有些道理,甚至连一旁的赵冯远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诸葛龙飞,似是想不到一个奴才会有如此的能力。
  “玉儿,他是哪里的奴才?”赵冯远指着诸葛龙飞问道。
  “就是我上次看中的那个奴才……”
  “哦,我记起来了。”赵冯远这才记起自己见过诸葛龙飞一面,抚了抚须道,“你刚才的话很有道理?你家是种茶叶的吗?”
  “不是。”诸葛龙飞摇了摇头,应道。
  “那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赵冯远有些诧异。
  诸葛龙飞见状,苦笑一番,顿时想起心酸的往事。他曾在创业之时,就做过茶叶销售的生意,也看过一些专业的书籍,自然懂的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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