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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剔除汉奸

书籍名:《异时空之抗日》    作者:六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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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远强正想说都是党的队伍,何须要分彼此……
  刘云又摇摇手制止了李远强的话头,继续说道:“大青山是一块天然的宝地,进可攻、退可守!咱们身边既然有千里马,为何还要骑马找马呢?”
  李远强皱起眉头,刘云的理由非常的牵强,而且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好像背后还隐藏着一些什么。
  李远强看着刘云的笑脸,缓缓地说道:“好吧!这次行动的目标,就先按你的意见执行。”
  虽然李远强还是有一点意见和不满,但现在还是先让一步,不能让游击队产生分裂的影子!希望刘云以后能够察觉到自身的错误。
  刘云看着李远强皱起的眉头,笑着安慰道:“老李呀!……这样吧!用折中的办法,我们两人的意见,各自只采取一条,怎么样?”
  李远强提出的、关于破袭铁道的观点,还是非常正确的。平绥铁路源源不断地为日军输送补给、掠夺宝贵的原材料,既然是这样,干脆发展一支铁路游击队!
  李远强考虑了几秒钟,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也好!那么我保留截断鬼子的铁道线。”虽然向外发展也非常重要,但是截断鬼子的交通线,能够有效缓解目前的困境。
  刘云将手在地图上一拍,手掌落下的地方正是武川,“我选择搅翻武川。”
  武川是李远强心头永远的痛。李远强考虑了片刻后,将头猛地抬起,“好!这个我支持你,你要多少天的时间?”
  刘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很随意地说道:“去去就回来,哪还用那么长的时间?”呵呵,特种兵渗入敌群杀个把人算什么?
  游击队的野外训练营地。
  潘贵二懒洋洋的趟在地上打起了瞌睡,通过几天的接触,总算搞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这里的长官不兴打骂,既然这样……那就先留下吧!
  二连的一个排长,灰头土脸地站在潘贵二的身边。排长想发脾气来硬的,却害怕被潘贵二痛殴,想就这么走开,又丢了面子。
  游击队的军纪很严,干部绝不能对体罚战士,这样一来,就真的拿潘贵二没有办法了。
  愤怒不已的排长,身上早有不少污尘了,这是开始发脾气时,被潘贵二摔在地上“修理”后留下的证据,而周围的一溜战士,见识了潘贵二的厉害后,也不敢帮干部“修理”潘贵二了。
  场面异常尴尬!
  不久,有战士火速叫来了马常青,马常青的听到潘贵二这件事情后,哪里还顾得什么纪律?!骑着战马狂风般的杀到。
  等到刘云听到风声的时候,两个大汉早就吼叫着扭打在一块了,地上的坑坑洼洼和四处破碎衣物,就说明了搏斗的激烈。
  刘云到达现场后,好奇的将手抱在胸前,观起战来。
  两个牛人抱在一起,吼骂着在地上扭来扭去,大概二十多分钟过去了,终究还是马常青的耐力更胜一筹,潘贵二连接挨了几拳后,手脚渐渐放慢了。
  “不好!”刘云飞快的向场地中间跳过去,马常青这个小子打得兴起要下毒手了。
  “扑”的一声钝响,潘贵二的太阳穴,挨了重重的一拳,接着,马常青翻身骑在潘贵二的身上,带着呼呼风声的拳头,再次对着潘贵二的脑门狠狠地砸来。
  “住手!”刘云在后面,险险地一把拉住了马常青沉重的拳头,而潘贵二却得到了极为宝贵的机会,“我杀……”的大叫一声后,将一根有断口的木棍向马常青刺去。
  “啊”马常青一声惨叫,结实的木棍插入了肩膀,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了。
  刘云生怕马常青发狂掏枪,大力将马常青抱起,对身边的战士喊道:“快点叫医生来,最好是米院长亲自来。”
  马常青受了重挫后,反倒是冷静下来了,站起来后一咬牙,将两根手指宽的木棍从肩膀拔了下来,然后瞪着通红的眼睛看了看潘贵二,捂着流血不止的肩膀转身走了。
  有刘云在这里,怎么会再丢干部的脸呢?
  刘云对几个战士使了一个眼色,冷声喝道:“上刺刀!”然后指着潘贵二喝道:“押住他,如果胆敢反抗就地正法!”
  几柄雪亮的刺刀,狠狠的抵在潘贵二胸口上,一阵生痛后,昏头昏脑的潘贵二,终于知道自己犯下了弥天大祸,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把他关起来!”刘云说完后,就去追赶马常青,希望这小子不要伤到骨头就好。至于潘贵二本人,身手的确不错,如果可以教化,就到首长们的身边做专职保镖,当然,下放到部队就免了。
  马常青的伤势,经过米俊的亲自检查,并不特别严重,上上药就完事了。
  而伤人的潘贵二,最终被转让到了马常青的身边。这是马常青向刘云特别讨要的。马常青觉得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这种亏,非要将潘贵二这犟驴子的脾气扭过来不可!
  原本目中无人的潘贵二,也知道自己胜之不武,特别是通过“实践”,知道游击队有更厉害的家伙后,心理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潘贵二一番思索后,老实了不少。
  ……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在鬼子凶残屠刀的威胁下,武川一带的老百姓,哪里还敢跟游击队接触?!游击队必须报复武川的屠村元凶,否则以后的工作就很难开展。
  根据武川的游击队员介绍,出卖游击队的地痞叫做徐益,接替毛利小五郎的鬼子军官叫做清水一正。
  刘云为什么要选择武川呢?说来说去还是有一点愧疚心理,不是自己凭空冒出来,人家的武川游击区也不会覆灭。
  鬼子实在是太猖狂了,老百姓很可能会心寒,那么无论如何也要让鬼子和汉奸们,体验屠杀平民后的血腥报复!
  这次,马常青不能伴随刘云的左右了,人家还要领导骑兵队呢!而且伤也还没有好。
  身手敏捷的潘贵二,成为代替马常青的不二人选。然后是射手李向阳。至于钱丁苏,因为体力比较差,所以不能入选。最后一个入选的人员,就是姚柱子。虽然姚柱子的敏捷度不算好,但是耐力十足、能负重,可以携带大量的弹药和干粮。
  当天下午,刘云带着几个潜伏队员出发了。
  游击队为了能够让刘云等人,迅速到达目的地,特意让骑兵队空出了几匹战马,马常青更是亲自参与护送。
  日军的封锁实在是太厉害了,几个人走走停停、躲躲藏藏的,居然多花了一倍的时间,才赶到武川。
  两天后的深夜,大家围坐在一起,吃了一些干粮。
  刘云对马常青关切地说道:“常青你先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好奇心别太重了,这几匹战马你也一起带回去。”
  马常青不解的接过刘云手中的缰绳,问道:“大哥,你们回去的时候准备步行?”
  刘云呵呵一笑,“我怎么会没有代步的战马?!去抢鬼子就是了。”
  马常青会意的一笑,大哥总是这样,一个字——坏!于是,也不矫情了,说道:“大哥一路保重!我先回去了!”然后又指着潘贵二,恶狠狠的说道:“你要好生的帮营长。”
  众人互相挥手告别之后,马常青狠狠地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在“得儿、得儿”的马蹄声中,带着几匹战马绝尘而去。
  等到马蹄声消失在夜幕下之后,几个人才拍拍身上的灰尘向武川走去。
  李向阳一边走,一边对刘云问道:“大哥!我们现在到哪里去?要进城吗?”
  几个人也转头看着刘云。
  刘云摇摇头,说道:“进什么城?!我们先去将徐益这个狗汉奸杀掉!”又抚摸着李向阳的肩膀说道:“对付强大的敌人,不要想着一次就能解决!我们可以先吃掉它的爪牙,削弱它的力量后,最后再吃掉它这块菜心!
  现在鬼子的力量都集中在枢纽、城镇以及交通线附近,其他地方的兵力非常薄弱,只要我们在农村里站稳了脚跟,鬼子出城后就只能抓瞎了,所以那些铁杆汉奸必须坚决镇压!”
  黑灯瞎火的乡村,“维持会”的徐会长家。
  徐益关上自家的房门,一不小心打了个饱嗝,喷出一股腥臭的酒气后,一步一晃悠地走到卧室里。
  卧室的床上,坐着一个畏畏索索的女人。
  徐益嘿嘿一笑,从身上的长袍马褂里,取出一把驳壳枪,这玩意儿顶得腰上一阵生疼。徐益举着枪,在女人面前示威性的晃了晃,又“啪”的拍在桌子上。
  女人越发害怕,缩了缩身子。
  徐益摇摇晃晃的挨着女人坐下后,发现女人不怎么乐意,立刻“嗤”的一声冷笑,醉醺醺的恫吓道:“你家男人都同意了,你他妈的还给老子使脸色?信不信老子带人将你全家都抄了?嗯?!”
  女人原本俊俏的脸色涨得通红,头栽得更低了。
  徐益得意的一笑,伸出爪子就要给女人剥衣服,这个时候,外面却传来了“嘣嘣嘣……”的急促敲门声。
  徐益大怒!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来打搅好事,对着大门口吼叫道:“是哪里来的王八蛋?信不信老子一枪打爆你的头?滚!给老子滚!”
  敲门声暂时停止了两秒钟,然后是更加剧烈的敲门,到最后,外面的人完全不是“敲门”,而是在大力的踹门,以至于整个门框都在摇晃!
  徐益提起驳壳枪,打开保险,低声咒骂着向外跑去,还没有挨近大门口,结实的木门连同门框“咣当”一声倒了下来。在灰尘扬起的瞬间,徐益看到门口站着好几个彪形大汉,都恶狠狠的瞪着眼。
  徐益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后,心中顿时开始发慌了,酒也醒了大半,正要将驳壳枪悄悄的上抬,一道白光一闪,一把匕首“嗖”地飞来,“噗”的深深扎入了大腿。
  徐益不敢叫喊、也不敢迟疑,忍着剧烈的疼痛,抬起驳壳枪就要射击。
  又是一把匕首“嗖”的飞来,准确地扎中徐益握枪的右手,驳壳枪“铛”的一声摔落在地。
  “让你扎手,你却扎到腿,还得我补上一记……”刘云对李向阳不满的摇摇头,“都这么多天了,匕首投掷的准头怎么还是不行?”
  李向阳不好意思地干笑几声后,飞快地扑到徐益身边,狠狠一脚踹过去,“噗”地铲飞了正要爬起来的徐益,然后再次抬起脚,残忍地对着徐益的脑袋,狠狠地踹下去,一脚、两脚、三脚……
  徐益发出的“呜呜”哀号声,渐渐得越来越小,脑袋上满是鲜血,如同摔裂的西瓜一般,最后李向阳“死啊”的大吼一声,抬脚对徐益的喉骨狠狠地砸下去。
  徐益“呜哇”的沙哑叫了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后,就不再动弹了。
  等到李向阳结果了徐益的性命后,一回头,正要邀功,却发现刘云目不转睛看着自己。
  李向阳摸摸脑袋,不解的问道:“咋啦?大哥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难道这人不该死吗?”
  “嗯……”刘云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李向阳,慢慢走到徐益的身边,撕下一块衣角,然后粘着徐益的血,在地上写了一些威胁鬼子的话。
  几个人又将徐益的家洗劫一空,枪支弹药和银元钱财统统卷了腰包,姚柱子还将那个吓晕过去的女人,捆起来背上带走。这倒不是劫色,而是为了安全起见,等到了人多的地方,再将这个女人随便丢下。
  不久,几个人消失在夜幕里,马不停蹄赶往武川外围。
  一行人走出了老远,李向阳总觉得刘云不怎么对劲,要不然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说话呢?当然更没有和自己说话,这是怎么回事?
  李向阳憋不住了,一把拉住健步如飞的刘云,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呢?是不是那个汉奸让你不高兴了?”
  刘云停下脚步,伸出手在李向阳的脸堂上摸了摸,然后又将手放在李向阳的肩膀上,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
  虽然血腥报复鬼子和汉奸的决策,是自己定下的,但是杀人和虐杀是两回事!只有迅速、冷静的击毙敌人,才是合格的特种兵,而虐杀只会让李向阳变成禽兽!
  李向阳察觉到刘云的心情很沉重,立刻紧张起来,抓住刘云的手臂摇晃着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刘云看到李向阳如此关心自己,以至于有些失态,忍不住欣慰的一笑,说道:“向阳,我给你安排一个非比寻常的任务,你敢不敢接?”
  李向阳理所当然的认为,除了“点杀”鬼子军官以外,还能有什么别的任务?!立刻想都没有想,大声的回答道:“这有什么难的?几百个鬼子保护的大官,我都可以追上一夜打死!”
  刘云看到李向阳有所误解,摇着头说道:“这个任务说简单,也的确非常简单,但是你不一定能够做得到!”
  李向阳的胃口立刻被吊了起来,期盼的看着刘云。
  “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决不能为情绪所支配,更不能为了体验杀人快乐而杀人。”刘云一扫脸上的阴霾,摸着李向阳的后脑勺,哈哈笑着说道:“我要你下次杀鬼子和汉奸的时候,不能带任何个人情绪。也就是说,你在扣动扳机和挥舞刀片的时候,不能有喜怒哀乐!即便是你对最痛恨的人开枪,也不能有泄愤的感觉,你要把目标当成一块木靶,冷静的开枪射杀。”
  “为了体验杀人快乐而杀人?”李向阳抬头不解的望着刘云,怀疑地问道:“就是这件事情?这就是你给我的任务?”
  刘云在李向阳的肩膀上,不中不轻的砸了一拳,“就这,你还不一定能够做得到呢?”
  “哎哟!”李向阳一声尖叫,抱着肩膀后退一步后,立刻对刘云挥动着拳头,不屑的说道:“切!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点事情都不能做到吗?而且打人还这么痛!”
  ……
  自从刘云将日军在武川的军营炸掉后,日军又不得不在废墟上重新修建军营,加上从外县调集过来的日军骑兵队,暂时还没有回去,所以“治安军”和“蒙古军”,可就没有地方睡觉了,有些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皇协军”,不得不在城外搭起了帐篷。
  县城外,稀稀拉拉的驻扎着一些伪军。
  刘云潜伏了一阵,猜测那些草棚、军用帐篷里大多都没有人,不然为什么没有灯火呢?!更离谱的是,连门前的哨兵都少得可怜。又观察了一阵后,刘云居然没有发现游动哨兵!
  实际上,这些杂牌“皇协军”可不是傻瓜!
  既然“皇军”可以驻扎在舒适、便利的城内,“皇协军”的军官们,自然可以纷纷跑到城内,找地方逍遥快活。如此一来,“皇协军”的士兵们,同样也可以自行开溜,各找温暖的地方睡觉。对于广泛的“皇协军”官兵来说,只要早晨能够及时赶回来点卯就可以了。
  “皇协军”的营地周围,用稀稀拉拉的木板围了起来。
  两个看门的士兵跺跺脚,不屑地对着身后的营房“呸”了一声,妈的!凭什么日本人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老子却要在这里挨苦受冻?
  黑暗中,几个人对刘云看了看。
  刘云摇了摇头,这些小虾米不值得动手!尽快杀掉屠村的元凶——日军军官清水一正之后,然后就立刻回去,只要让日本人知道游击队不好惹就可以了。
  毕竟,游击队没有实力和时间,与鬼子在这里耗下去,鬼子可以用大量平民的生命,来威胁游击队,而游击队却只能偷偷摸摸、零敲碎打,所以报复的范围越小越好。
  李向阳放下手中的步枪,不满的抿抿嘴巴,跟在刘云的身后,一溜小跑离开了。
  城内,日军的宪兵大队驻地,刑讯室。
  几个膘肥大膀的大汉,正在折磨奄奄一息的陈大伯,细小而坚韧的皮鞭撕裂后空气,发出“嘶嘶”的尖锐啸叫声,然后“啪”的落在人身上。
  陈大伯无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鬼子宪兵的咆哮声,已经完全听不到了。迷糊间,陈大伯突然向一边歪倒昏迷了过去。
  马上有宪兵端来一盆冷水,“哗”地泼在陈大伯的头上。
  陈大伯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皱皱眉头艰难的摇了摇头,又渐渐恢复了剧烈的疼痛感,眼前看到的情景,比昏迷前要清晰的多了,甚至连听觉也恢复了不少。
  一个宪兵示威性的举起皮鞭,然后又对常玉清使了一个眼色。
  常玉清立刻跑上来,轻声地在陈大伯的耳边说道:“老头!别硬抗了,太君说了,只要你交待了,就可以回家去……”
  陈大伯不等常玉清说完,就将一口带着血迹的口水,“呸”地吐到了常玉清的脸上,然后骂道:“狗汉奸!滚!”
  常玉清恼火的后退两步,用手帕抹掉脸上的口水后,骂道:“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清水一正端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大伯,眼睛中净是愤怒!
  常玉清骂骂咧咧的退回来后,清水一正抬头问道:“常君,那个老头还有利用的价值吗?”
  常玉清回头看了看陈大伯,这个老人已经被摧残得差不多了,即便马上送出去,也很可能过几天就会死掉!常玉清想了想,恭敬的回答道:“太君!和您猜想的一样。”说完作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清水一正立刻站起来,用日语对宪兵们说了几句话。
  负责拷打的宪兵们,立刻如同泻了气的皮球,纷纷收拾随身家伙离开。一个宪兵临行前,又狠狠地踢了陈大伯几脚。
  陈大伯低沉的、“哎哟”的痛苦呻吟着。
  清水一正出了宪兵大队的驻地后,在几个卫兵的陪同下,大跨步地在青石块垒成的街道上走着,众人军靴的后跟,“锵锵”地有节奏摩擦着长方形的石板。
  周德贵这几天都没有出门,而是在家里拜菩萨,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那个老头肯定会招供自己的秘密,换了自己也会这样做!但没想到的是,担惊受怕了几天后,并没有日本宪兵过来抓人。
  嘿!菩萨真的显灵了,可能是日本人下手太狠,一个不小心将那老头的脑袋打坏了!
  既然游击队全军覆没了,这以后也总算平安无事了!
  周德贵趁着心情愉快,晚上带着几个部下,在城内散散心,刚刚出门就看到了清水一正。
  周德贵赶紧夸张的叫道:“太君!您也出来了?”
  清水一正回头看了看,发现是周德贵,根本没有搭理,又板着脸继续走自己的路。倒是常玉清回头对周德贵笑了笑,说道:“太君今天辛苦了,正要回去休息!”
  周德贵和常玉清有些臭味相投,私人交道还挺不错!
  周德贵得知清水一正要回去休息了,立刻对着清水一正的背影喊道:“太君!一路好走!”然后……等到清水一正走远了,又狠狠地对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
  一个士兵见状,赶紧附和道:“大哥,我也非常讨厌这个日本人!”
  周德贵立刻伸手,在士兵的头上,“啪”地重重拍了一巴掌,训斥道:“你在胡说什么?‘皇军’是那么好得罪的吗?刚才我不过是口水多了一点,吐掉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士兵连连说道:“口误!口误!”心里却在大骂周德贵,好话歹话都让你说完了。
  另一个士兵见状,贼笑着说道:“队长!别想这些烦心事了,咱们晚上去哪里消遣消遣?”
  周德贵听到这话,立刻开始绞尽脑汁的思索起来。
  这个小地方还真是鸟不拉屎!吃没有大饭庄,喝没有大酒楼,玩没有名戏班,乐更没有大春楼……
  周德贵犹豫了半天,才对手下说道:“咱们去抓蛐蛐玩!”
  几个部下闻讯立刻泻了一口气,还玩这个?
  周德贵看到几个部下一副不满意的样子,皱着眉头的说道:“你们想到哪里去?去吃富满记?人家已经和陈篙塔上了关系,我总得给人家一点面子吧?!昨天才去吃完人家,想再去吃,那也得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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