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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把握幸福

书籍名:《三千美娇娘》    作者:紫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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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白云航既然在房中呆了半月之久,这政府公关也停了半个月。

  还好礼物齐备,白县令筹措着用糖衣炮弹将这些顽固阵地一个个解决。

  这一日,他在自己置办的宅子里踱来踱去,又想出几个好法子,心中窃喜,正得意间,只见一个女子悄无声息走进了彦清风的院子。

  这女子的身形看不真切,白云航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背影,他心中想道:“莫不成是彦清风的老情人?”

  彦清风当年可是大顺军的大将“狂风沙”,却莫名其妙去当洛水帮的一个总护法,潜身于江湖之上,这其中当真是大八卦了!他一想到这,就起了不良念头,不知彦清风和这老情人会不会干柴烈火,一见面就旧情复燃!

  偷窥是人类的天性,既然起了这种念头,白云航当即把耳朵贴在墙角,哪料想这院子不但没有那熟悉的声音,就连一句对话都没听到。白云航盼得心急,当即轻手轻脚上了墙,继续他的偷窥小计,心中满是兴奋之情。

  墙不怎么高,借着一棵大树的掩护,白云航看清了院内的情况。纵有千番心思,见面仍是相对无言,彦清风左手抱着林古英,左手持磁卡雪亮银枪,眼神却只是痴痴望着那女子。

  一见到那女子的形状,白云航险些被吓得翻下墙去,只能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胸口。

  院中仍是相对无言,彦清风最后还是开口了:“这些年来……你还过得好吗?”

  高桂英盼着这句话已经许多年了:“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

  彦清风两行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夫人……你清减了!”

  双目对望,四行清泪,又是无言,许多时候重逢比相思更痛苦。

  高桂英望着魂牵梦挂的身形,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许久许久她猛得钻进彦清风的怀里:“这些年来,可苦了你……”

  白云航这才明白彦清风为什么要退隐于江湖之中!

  他又不由瞄了这对情人一眼,彦清风才三十多岁,相貌堂堂,长得极俊,谈吐不俗,正是许多女性理想的丈夫与情人。

  至于高桂英,她虽然地四十出头,可保养有方,看起来只有三十七八的样子,现在依在彦清风怀里,倒象一个期盼着丈夫的农家妇人。

  只是一看到高桂英,白云航的头都大了!

  这可是高桂英啊!太祖皇帝的结发妻子,今上高一功的亲姐姐……

  彦清风放下了林古英和银枪,用宽大的肩膀安慰着高桂英,林古英灵活地转着眼珠,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这对情人。彦清风扶着高桂英坐到了椅子上,时不时说上几句体已话,高桂英猛得又搂紧了彦清风的肩膀:“我只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这个大顺朝的皇后娘娘,实际上也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彦清风柔声说道:“我只愿抓住你!抓住那每一刻的幸福啊!”

  两个人的地位天差地别,彦清风比高桂英整整小了十岁。当年是高桂英的亲兵,这段情愫他们即使埋在心底,也终究有太多太多的眼睛盯着了,现在彦清风死死地握紧了高桂英的手说道:“我只想握住现在每刻的幸福,你终于肯同我一起走了吗?”

  高桂英没了平时杀伐决断的气质,只是红着脸道:“当年我第一个丈夫死了,我在家里寡居,遇到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就嫁给了他,只是我第二个丈夫死的时候,总算又有了你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再改嫁一次又能怎么样……我还曾生下一子一女,什么牵挂都没有了!”

  高桂英虽然是李自成的结发妻子,可她嫁给李自成之前却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只是她现在把改嫁说得轻轻松松,只是这其中就说不尽的艰辛困苦。

  白云航轻手轻脚地跳下墙头,心里却想着彦清风的话:“握住现在每一刻地幸福”,鬼使神差般朝东边走去,那是张雅楠的居室。

  在他的妻室中,就数张雅楠的来历最奇特,身份也难堪,明明是白云航强抢出来的女子,若不是白云航心有所感,也难得会去她的居室。

  秋叶被风一吹,在地面上飘动着,很有些萧瑟的味道,白云航叹了一口气,正想开门,却听到有人说道:“他好久都没来了……妹妹倒是幸福了!”

  白云航听得出来这是张雅楠的声音,没了平时的恨意,只有一种失落,接着一个声音说道:“雅楠姐!他怎么都没来你的房间?”

  张雅楠的声音低了下来,还带了几声抽泣:“姐姐倒是苦得很……”

  又有一个动听的声音微怒道:“都是些薄幸男儿!靠不住!”

  白云航不由停住了脚步,叶清秋怎么到了张雅楠的房中?

  苏琴接过叶清秋的话,轻轻叹了口气道:“嫁鸡随鸡,又有什么法子……总算他对我体贴,只是……”

  张雅楠轻轻地叹了口气:“姐姐才叫遇人不淑了……这……”

  说着,又抽泣起来:“硬生生叫他坏了清白,可是他根本不把姐姐放在眼里,这个月再怎么冷落你,好歹也去了你房中两次,可是姐姐……注定是独守闺房的命!”

  白云航不由宽下了心,她诸位夫人中最担心的就是张雅楠了,一听这大有情意的话儿,哪能不激动万分,接着听到叶清秋说道:“若不是风流好色了些!他倒是个良伴,论相貌有相貌,论权势有权势,对女儿家也够体贴!”

  白云航心中又是一喜,没想到叶清秋这话里有着几重意思,就听苏琴笑着说道:“清秋姐,莫不是对我家相公心动了?那好,就让我家相公再分一分心!”

  叶清秋一听这话,倒也把持得住,只是脸带微笑道:“我都是大你们一轮的人了!哪有什么人会看上我!再说了,你们两个不吃醋?”

  没料想竟然有人推开了房门,大声说道:“清秋……我娶你!”

  本是闺中戏语,哪料到被白云航撞破,不由又羞又急,又嗔又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对白云航本来也不过有些若有若无的好感,这些话儿也不过是闺房中的戏语而已。只是见着了正主,纵便是有一分情意,也变成十分情意。

  白云航脸带微笑,很潇洒顺手关好房门:“很久了!雅楠,今晚我睡你这!”

  叶清秋平时一向对白云航冷若冰霜,可到这种情况也是失了方寸,就站起来想走。白云航当即开口道:“雅楠、苏琴,按住她……”

  张雅楠失身,本来因为紫冰兰在旁做了帮凶的缘故,对于这等事情她可以说是旧事重温,当即拉住叶清秋的一只左手,苏琴见她有所动作也跟着学样。

  叶清秋本来是武学大家,任是百八十个张雅楠苏琴都抵敌不住,只是白云航出手更快,一个恶虎扑食,双手已经紧紧搂住了叶清秋。

  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着他的男性气息,叶清秋已经是方寸大乱,她的脸已经是潮红一片,用力挣扎了几下又挣不开,只能轻声求饶道:“我是玉霜她们的师叔啊……”

  这年头师徒恋是最最风行的,白云航哪顾忌这些:“我就想你!你们三个今晚哪也不许去!一起陪我!”

  望着三位绝世佳人,白云航已然是欲火焚身,当即抱起了叶清秋朝床上走去,叶清秋完全毫无主张:“云航……不要啊……这样吧,我那些师侄你想哪个,我就让哪个来侍候你……”

  只是李玉霜和郭雪菲的那帮师妹,白云航早已是打得火热,虽没有真个销魂,但也是关系亲密到了极点,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白云航已然把叶清秋扔到床上去,雨点般地吻落了下去之后:“清秋咱们成了一家人,那些师侄自然也是一家人了!”

  叶清秋羞得闭上了眼睛,又眯开了一丝缝儿,呼吸粗重起来,白云航已经撕开她的上衣,开始抚慰她敏感的身子。她愤怒着,挣扎着,可是有张雅楠和苏琴在一旁助纣为虐,怎么也没有用。

  白云航在有停赞叹,一团火在心中燃烧。

  她的身体是完美的,这个完全成熟的处子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的经验,但是越发能激起他的性欲,这个身子是敏感的,期盼着自己的怜惜和蹂躏,可她的主人却是自己的师叔,一想到师叔、江湖女侠,白云航就越发兴奋起来了。

  张雅楠和苏琴也都解了外衣上床,对于白云航的再一次宠幸她们期盼了许多时日,特别是张雅楠……

  白云航重重吻遍了叶清秋的全身,挑拔起叶清秋的所有情欲,叶清秋用力挣扎着,嘴唇却贴着白云航发出诱人地哼声,最后还用最轻地声音说出最诱人的话语:“用力些……把我撕碎了吧,我都是你的……”

  她从来没有受过男人的怜惜,但是经过白云航的怜惜之后,她才知道女人的乐趣。

  只要是男人,谁能承受起这样的诱惑,白云航已经迫不急待地提枪上阵不多时,叶清秋在发出一声痛呼之后又娇哼了几句……

  白云航懒洋洋地不想起床,有时候一床四好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只是贴在背后的张雅楠却不放过他,她用自己灵活的舌头挑逗着白云航敏感的耳垂:“夫君……为妻还想再要一次……”

  前前后后都有恶狼一样的眼光,就连刚刚破身的叶清秋也用期盼的目光看着白云航。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淫糜的气氛。

  人生自当如此!

  许久,白云航才被张雅楠和苏琴联手扶着去吃晚饭,叶清秋走路的姿势也是有些走调了,李玉霜和郭雪菲脸上不由有些薄怒。

  张雅楠和苏琴对白云航特别热情,就往他嘴里夹菜,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彦清风和戴了面纱的高桂英一块走了进来。

  高桂英已经没有那深锁眉头的愁苦之色,彦清风也很干脆,就直接了当对白云航说道:“我与这位夫人郎情妾意,虽然只能飘泊江湖,但也心甘情愿,白大人……我们就此别过了,还望日后多多照顾我们洛水帮!”

  还好房中都是白云航的妻室,否则这么一桩大秘闻就得杀掉好一批人,只是高桂英轻轻一笑,朝彦清风道:“要什么飘泊江湖?”

  彦清风一呆:“那……今上……不,你弟弟那边?”

  高桂英淡淡地说道:“我终究是她姐姐,只是苦了你……”

  自古帝王家多不幸,高家也不能例外,只是高一功即位之后,身边亲人就剩下这么一个亲姐姐,也是照顾有加。

  当年之事已然过去,高一功对彦清风的恨意渐渐消了,他的地位也越发稳固了,高桂英这个太后娘娘只是他拿出来撑撑台面的。

  得知彦清风重回汉京,他仍是勃然大怒,只是高桂英来求他:“帝王家难道都要绝情吗?我们姐弟两个连这点情份都不讲吗?”

  想起当年陕北困顿的旧事,高一功感想万千,竟是答应这对情人暗地里破镜重圆,只是彦清风这时候蒙在鼓里。

  孙雨仪听不明白高桂英所指,只是笑了笑。

  高桂英看着这张可爱的小脸,越发欢喜,只愿私下替彦清风生下个孩儿,弥补一生遗憾,只是她看着孙雨仪突有所思,当即问道:“你叫什么?”

  孙雨仪脸上笑出两个小酒窝:“我叫孙雨仪……”

  高桂英呆了好半晌,猛然抱起孙雨仪道:“你是雨仪?没错,你是雨仪,你就是太宗皇帝的女儿啊!”

  完美结局

  必正三年的秋末。

  登封县令白云航终于回到了这个阔别许久的县城,只是这次白云航是脸带微笑满脸温柔地回到这个小县城。

  关于白云航在汉京的遭遇,有着许许多多种传说,但是可以确认的一点是——这小子发达了。

  河南地面的绿豪强一个个低声下气到登封县来见他们的大哥,不,现在改叫总经理了!

  黄河部巡检的职司落到了徐震的手上,从登封县出来的公人开始走进了开封、洛阳两府的衙门,按白县令的说法,这叫做举贤不避亲。

  一切都洗白了,再也没有什么黑暗的势力,特别是魔门一经洗白就吸引了大众的眼球,现在想要加入圣门的名家贵女几乎挤破了头。

  白县令也越发张狂起来,他为了维护地方第三产业的发展,毅然冒着极大的风险查抄各地的青楼,首先是查抄开封府各县的青楼,甚至敢于公然到开封府去抓人,林知府盛怒之下写了个批文:“都是一府同仁,何必手足相残!”

  白县令也当真给林长河面子,当即决心不在开封府抓人,现在开封府地面的青楼都逃避到开封、洛阳两府之间上去了。仗着自己是在洛阳府经营,开始与登封县的杏花村展开你死我活的争斗,白县令当即点齐五百人马,纠合三百绿林好汉,展开了轮番扫荡。

  一时间惊叫不断,小衣与内衣齐飞。尖叫连连:“白大人……我是石章鱼啊……我是石章鱼啊……我是管平潮啊……”

  只是却有意料之外的大战果。白县令瞄了一眼躲在边角上的那位林知府,故作未知转过身去:“好好招呼招呼!”

  林知府也扯不开这个面子,毕竟被下属抓了个现形实在难看。他遮着脸就想躲过去,只是登封县对于这等有伤风化的治安案件早不一套系统的解决方案。

  林知府只是在郑老虎的砂场干了半天活儿,已经提前三个月完成他三年没完成的瘦身计划,他喘着气叫道:“快!快!快!我是开封知府林长河,快叫你们的县令大人过来!”

  白云航带着整脸的诧异转了过来:“这不是知府大人吗?怎么把您给误抓了!抓错了,抓错了!”

  林长河苦着脸叫道:“白云航,你是怎么办事的!这怎么回事!”

  白云航当即无奈地说道:“莫不成……下官办的可是……”

  林长河一听到这提示,当即笑道:“没什么事……本官只是想来体验生活!”

  白云航装成红脸,赶紧报喜道:“知府大人!好事!好事情!”

  “什么好事?”林长河没好气地说道:“先给本官弄碗饭来!”

  白云航笑呵呵地说道:“昨天夜里,我们去洛阳府查抄青楼,大人您知道逮到了谁?”

  林长河还是没好气地说道:“谁?”

  “洛阳府的张知府!”

  话音刚落,林长河已经一跳三尽高了:“好啊……这家伙终于落到我的手心里来了!好!好!好!此事再妙不过了!再让他尝尝这登封采砂场的厉害!”

  他与洛阳府的张知府可是有夺妻之恨,因此白云航笑着说道:“那一切都听大人的!”

  根据传说,洛阳府张知府在登封砂场呆了三天,原来一个大胖子三天功夫就成功减肥,创造了大顺减肥史上的奇迹。

  只是张知府怎么能让林长河好过!两个知府当即打开了笔仗,互相攻击的公文一封接着一封,倒方便白云航从中渔利。

  白云航对这种情形很是心满意足,有什么不满意的!峨眉的侠女自己一个个都尝了鲜,紫冰兰果然是紫竹仙境的仙子,有她出面欺骗那些涉世未深的少女:“×××女侠,拯救武林的重任就落到你的身上……这个白云航是不世出的一代魔头,他的邪恶几乎到了难以形容的地步,所以这一切都拜托了!虽然是以身饲魔,但武林会将你这段故事千古传诵的!”

  只是他实在没想到的是,连天雪虽然是处子,可这方面的能耐还超过了紫冰兰,被她所谓合法化过的“圣门”,或者说是魔门骗到自己床上的江湖女儿还真不少!

  这个圣门玩弄的完全是邪教手法,让这些江湖女儿从心灵完全无法摆脱圣门,不过更狠毒的是通过和白云航发生关系,让她们彻底无法摆脱,只不过这其中也有紫冰兰在其中相助,善后处理更是缺不了她的磨镜和角先生。

  上个月就骗来了一对姐妹花,说是湖南巾帼门的大师姐和二师姐,巾帼门好大的名头,白云航自然不信,总以为是谎言,当即笑纳了,也当真是风光无限,可是前两日居然这两位小姐当真是巾帼门的大师姐 、二师姐。

  至于其余的风流故事,那就也说不尽了,只是白云航风流后总有个恶习,那就是到少林题一次字,要过几千两银子,正所谓“一字千金”。

  不过少林已经被白云航打压得抬不起头了,他们最大的盟友黄河帮更是灰飞烟灭,连总舵都给洛水帮联合洛河七寡妇攻破了。

  少林寺最后买通了流亡江湖的天龙帮少帮主杨九宵,让他率众刺杀白云航。

  这天龙帮当初因为贩卖五石散而被白云航查封,杨九宵与白云航可以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浪迹江湖之后,费了好大心力终于找到了当年魔教教主幽明恨留下的幽暗圣库。

  这幽明恨号称魔教古往今来第一人,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当年武林十大高手无人是他一合之敌,而且这人智计惊人,传说中他当年一统魔门之后祸害天下,将天下由唐王朝拖入五代十国的乱局之中。辞世之时,这幽明恨将毕生所收集的武林秘笈和神兵利器尽数收藏于圣库中,这其中有当时武林中的十大神兵,有正邪武林的数百本绝学秘籍。有无数的灵丹妙药,甚至还有一本魔教的至高绝学《天魔典》。

  但事实证明,时代在不断进步,那本天魔典实际是今天魔教弟子人手一册的入门武功,武学水平更在不断进步,那些秘本根本不值钱。至于灵丹妙药!哼哼!吃过之后保证拉肚子,谁见过几千年不变质的药物!

  唯一堪用的是那些所谓十大神兵,只是在交战的时候杨九宵才发现了大问题—历史是在进步的。

  幽明恨实际是东汉人,他所处的年代只有些很普通的生铁剑,收藏中多数还是青铜剑,杨九宵手上拿的就是传说的干将莫邪,只是传说的神兵利器,终究只是些生铁和青铜剑,哪及得上钢刀钢枪的锋利,动手之后立时吃了大亏。杨九宵自以为手上有神兵利器,哪料想两把神兵被白云航一剑砍断,接着茅禹田带着十几个公人上去捡便宜了!

  自己动手不成功,杨九宵刺杀又失败了。少林寺对白云航的压迫那是敢怒不敢言,只得期盼着白云航早日调任。

  约摸过了十几日,终于传来了消息:“登封知县白云航即将外调知府……”

  少林寺之中那是欢天喜地,哪料想白县令得闻消息之后便道:“下官上任不过年余,深感不能担当大任,实在不敢调任……愿在登封县这个位置上再干三年!”

  少林寺得闻之后,寺内长老大哭三日,部分僧众大喜三日,真道方丈终于向白县令认输了:“大人……这登封县只是个小水坑,实在不适合您这种游龙……恳请您高抬贵手,赴了这知府任吧!”

  白云航笑呵呵地说道:“我倒是想赴任,只是我当年做官前,听人说过……”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半生铁总宪,三千美娇娘……”白云航淡淡地说道:“我倒是想做这知府,然后再做一做都御史的位置,只是我这个人……”

  “我这个人实在两袖清风得很,不愿贪赃枉法,又不愿占人便宜……所以……这个……”白云航开始吞吞吐吐起来:“若是又能作官,又能保持两袖清风,那是再好不过了!”

  真道和尚一咬牙道:“白县令,只要你肯不干这个登封县令,要钱!要女人!条件任由你开便是!”

  白县令吱吱唔唔了半天之后才说道:“这个……这个!这个似乎不好吧!再说了,我刚刚娶了洛河七寡妇,再纳新妇多有不便啊!”

  真道和尚只求请走这尊大神,只得开出条件来:“白公子……十万两银子,我们少林寺愿意捐纳,至于这美人嘛……只要我们办得到!”

  白云航这才说了几个名字:“……我听说过铁掌飞凤是个美人……还有名动江湖的雪山飞鹰……天山那个两娇……”

  真道和尚咬着牙拍板道:“都成!都成!”

  白云航最后顿了顿道:“我倒想起了一个人,玉飞凤这女飞贼……我与她很有些恩怨,若是逮到她,上面这些女子就不用了!”

  真道和尚干脆利落地说道:“只要白县令不干登封县令,少林寺担着天大的风险,也会把这些女子找齐了……”

  两个半月后,白县令果然调任,少林寺长老们喜出望外,听说白云航这一番是调福建蒲田当知府,他们喜道:“这一回轮到南少林寺尝尝苦头了!”

  又有一种说法是调湖北,他们又幸灾乐祸地说:“看来得让武当派见识见识这位白县令的厉害了!”

  白云航调任的半个月后,少林方丈真道前去晋见新任知府大人,为了讨好这位新任的知县大人,真道和尚已然准备了许许多多礼物,只是在府衙外却看到了个有点熟悉的女子。

  净尘指着那女子说道:“这不是玉飞凤吗?”

  真道和尚瞅了一眼,果然这女子与玉飞凤那女飞贼有些相像,只是总觉得比玉飞凤圆润许多,穿着打扮也是个妇人的装饰,不由一笑道:“好象是……莫在成白云航这狗官在外地混不下去了,哼哼!贫僧就来安慰安慰她……”

  只是净尘大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进了大堂,只见大堂上的知府大人十分面熟,白云航一拍惊堂木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真道和尚已经晕过去了。

  (本书完)

  外篇

  顺太宗纪

  《顺太宗纪》

  太宗讳锦,太祖兄子。从太祖起义,常冠军。新蔡、朱仙镇、柿园诸役皆首功。崇祯十六年五月,太祖建制襄阳,授前营制将军。冬十月,破潼关,先登。太祖入长安,受命略三边,所至风靡。太祖称王于西安,定国号为大顺,建号永昌,封诸将爵,以功为亳侯,进权将军。十一月,扈太祖幸米脂。十二月渡黄河,为先驱入晋。

  永昌元年,太祖定北京,诸将以大事底定,所部多不法,独帝约束所部如故。吴三桂违命,太祖议出师,而以帝所部劲,命从征。以东虏叵侧,恐间道入古北口,留帝守京,别以羸卒万人隶。而以果毅将军刘体纯领帝部。

  帝守城,止追饷,人心稍定。

  太祖失利山海,他部多奔溃,独刘体纯部完,太祖太息良久。

  太祖归北京,议守秦晋策,以姜瓖新降,心不测,命帝检锐卒急赴大同。至大同,瓖谋劫帝,以有备寝其意。

  五月初八日,太祖中流矢,创甚不能视事,而首总刘宗敏已殁,军中惶恐,平章政事牛金星与制将军刘芳亮、袁宗第议矫诏召帝。

  帝驰至太原,与诸将议后事。时晋中多叛,或议分兵弹压,帝中沮,言“今无羁姜瓖策,且观兵势不能久守固关,则全晋终非我有。彼之叛,为明也,非为虏也,不妨留之困虏。”乃命袁宗第屯兵临汾以为呼应,自与牛金星、刘芳亮护太祖归长安。

  太祖既归,十月初四日崩,太祖无子,亲族以帝为近,故诸臣请皇后高氏嗣帝,帝旧字过,以不吉改锦。改元兴国。

  时虏以连胜,意甚轻,乃命叶臣以偏师攻太原,而以多铎、阿济格分兵下江南、陕西。太宗得报,以手加额。命刘芳亮守潼关,田见秀节度关中如故。而自统兵北上。阿济格以索骡马枉道土默特,十二月始入边墙,帝命陈永福守榆林分虏军势,自守延安,七战而五胜,以兵少不得全破虏师。

  兴国元年元月,虏以西征不利命多铎移兵陕西,时多铎既降许定国,全师已渡淮,闻命而返。二月二十三日,多铎兵迫潼关。帝原意以虏既入南省,四镇必力战,多铎兵未可即至,故悉锐北上,后闻以左良玉有东下意,马士英移黄得功、刘良佐御上游,故多铎进退无所阻碍,愕然。

  刘芳亮守潼关十三日,以众寡不敌告帝,帝知陕西事不可为,乃命泽侯田见秀、义侯张鼐护太后高氏及眷属、辎重,道商洛入宛。而自与陈永福合,会宁夏、西宁、甘肃守军。

  三月十二日,巫山伯马世耀战死,刘芳亮与袁宗第奔长安,潼关失守。三月十八日,多铎占长安。

  四月,田见秀军与襄阳高一功合,从白旺谋,以经营荆襄逾二载,民心可用,乃集兵守襄阳,令张鼐东下武昌以为后距。时左良玉已死,子左梦庚自立,与张鼐战于荆河口,大败,乃与黄澍谋,以清君侧名东下避战,临去焚武昌。

  帝西退河西收边兵,事机密,军中莫知所在,谣言蜂起。有太祖族弟李孜,貌与帝类,从征死,有献其首于虏帅阿济格者,阿济格以多铎后至而先入长安,心嫉之,又以枉道失期见责,遂以已获帝报虏庭。虏摄政王多尔衮乃命多铎自淮扬直趋南京,阿济格取中游。

  五月,虏师抵邓州,高一功定策,弃襄阳城,伏兵荆山,而阿济格以天暑,无久留荆襄意,且急于下江南,乃命巡抚徐起元驻襄阳,自帅师自武昌趋九江,降左梦庚,及知多铎已渡江获福王,竟班师。

  帝合河西诸守军,入汉中,欲顺汉水赴襄阳,而汉中贺珍等已变节降虏,帝连击破之,入蜀,自夔州沿江下,六月,至荆州,与田见秀、高一功诸军合,兵势复振。以兵多地少,颇艰于粮饷,乃命袁宗第自江陵渡江取常德,刘体纯自巴陵渡江取岳州。明将黄朝宣来敌,大破之,进迫长沙。以专力抗虏,从明湖广巡抚堵胤锡议,以澬水汨水为界息兵。

  六月初五,虏庭下剃发令,天下骚然。江阴、嘉定、昆山等处士绅,率以此起兵。

  闰六月,郑芝龙等立唐王聿键。

  七月,复襄阳,杀徐起元,降王光泰。

  十二月,围武昌,虏湖广总督佟养和求救于南京。陕西贺珍降虏后以不自安反,攻西安不克。

  兴国二年正月,虏平南大将军勒克德浑溯江上,与战不利,解围。虏靖远大将军豪格统大军入陕西。

  二月,虏陷岳州。袭虏偏师,杀奉国将军巴布泰。时起兵者虽众,皆旋被夷灭,覆军杀将者唯此。此后两军峙于德安、扬武间。

  三月,豪格抵西安。命刘体纯入汉中援贺珍,珍以过往罪,不敢会。

  五月,虏以蒙古事召还勒克德浑军,以勒克德浑久无功,夺其兵,而命多铎征蒙古。

  六月,虏陷浙东。

  八月,满洲入关以来,耗损颇多,乃以孔有德为平南大将军南来,是虏首以汉军代满人也。以豪格兵势大,刘体纯退兴安。虏陷福建,杀唐王聿键。

  九月,虏陷江西。明何腾蛟攻岳州,大溃。

  十一月,豪格入四川,杀张献忠。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四将军等引兵南下。明桂王唐王争立。

  十二月,虏自福建陷广东。

  兴国三年元月,孙可望等取贵州。

  二月,孔有德抵岳州,以湖北兵势强,乃南下长沙,何腾蛟等弃城遁。

  三月,孙可望等入云南。

  五月,取郧阳,尽歼虏援师,杀湖广总督孙定辽。

  九月,孙可望等降明。虏辅政王济尔哈朗大征八旗兵。

  十一月十一日,帝与高一功以全军围长沙,射杀总兵徐勇。十六日潜师北上。

  十一月二十三日,李定国入湖广,以奇兵取衡阳,杀虏湖南将军、续顺公沈永忠。

  十二月,初闻围长沙,济尔哈朗倍道往救,颇艰于路途,及闻围解,乃屯德安境内休养。守将白旺等依帝策敛兵自守以示弱。济尔哈朗既得衡阳报,意军仍在湖南,而故分兵旁掠诸县以足军需。会帝以全军掩袭,虏师大败,震动天下。

  兴国四年正月,以德安捷,武昌檄定。留权将军高一功守荆襄,加平章军国,准便宜行事。以制将军白旺浮江下,帝自领兵出英霍阻虏南援。

  二月,白旺取九江。虏江西提督金声桓于南昌反正,赣州、广信外江西以全省应。旺从胡澹谋,命果毅将军王得仁以清兵旗号服色顺流下袭南京,以事泻败。乃以金声桓屯吉安收赣南。白旺东下攻安庆。

  三月,以隔绝南北,虏广东提督李成栋以全省降明。

  闰四月,败虏征南大将军谭泰。命制将军刘希尧入山东,会榆园军。

  六月,克安庆。

  七月,围南京。

  八月,李定国取宝庆、长沙,孔有德自杀。刘文秀入四川,连捷,吴三桂奔汉中。

  九月,南京以食尽降。既克南京,进白旺权将军节度江南,分兵招抚江南。明鲁王欲争江南,自舟山大发舟师,而虏守兵惧其报复,多西纳款于南京。

  十二月,虏大同总兵姜瓖反,山西多应者。

  兴国五年二月,虏摄政王多尔衮亲征大同。虏参将王永强与姜瓖通谋反,占榆林。虏移汉中吴三桂等兵讨,高一功曰:此千载一时也,尽起荆襄留守军与刘体纯会,大举入关中。

  三月,高一功、刘体纯取长安,败吴三桂于富平。吴渡河遁。甘州土官米喇印起兵应一功,连克甘州、凉州、肃州、临洮、兰州、洮州、岷州,杀虏甘肃巡抚张文衡,与刘体纯会攻巩昌。时虏以尽失南方,思保河而守,故竭兵力付多尔衮,从征亲王凡四。姜瓖不支,请兵使不绝于涂。或言当救不当救者,一功曰瓖多反复,不救则降虏,救则必观两军斗,乃陈兵黄河,分虏兵势而不战。

  七月,刘希尧克曹州。

  八月,帝亲领兵破归德。多尔衮归北京。留尼堪围大同,以博洛领兵赴山东、河南。以八旗兵不敷用,命尚可喜、耿仲明从征。时尚可喜、耿仲明以隐匿逃人触虏律,不自安,乃约降,而以本部兵袭博洛。两军自相攻击,帝籍其乱大破之。有献策攻北京者,曰:未可也。命赵应元等分兵召抚山东、河南。

  十月,帝不豫,急召权将军平章军国高一功、平章政事牛金星等。帝无子,以高一功为国戚,命牛金星草诏,传位一功。一功誓死不敢受,帝曰:李氏亲族从太祖征,多物故,虽有养子来亨,年幼非能经国者,且疏族,今方扰乱,不可以大事付稚子。晓喻再三,一功乃受。帝笑曰:昔高氏以军授李氏,今李氏以天下还高氏,商贾营借贷者,可以详参之。

  十一月,帝崩。年四十一。庙号太宗。

  论曰:自古得天下艰难者,未有如大顺者,太祖起兵十六年,遇危殆者不可计,甲申入北京,观者咸以大业定矣。而东虏入寇,大局几糜于山海。时虏势方张,取江南如反掌,太宗独以荆襄数府之地,辗转抗衡,终有扭转。惜天不假年,未亲集大勋,然从容安置,即方之尧舜,又何以加焉!数年间大业底成,虽世祖天命之才,亦太宗之诒谋也。

  本书是著名设定党人早慢熊架空作品《新顺》的外传,三千美娇娘的历史进程大致与早慢熊撰写的本文相同,但值得注意的是:一、在三千里,顺并不使用兴国年号,而是一直延用永昌年号到高一功初期;二、根据最新版的新顺设定,永昌三年的襄阳攻防战转变为襄阳保卫战,顺军始终控制着襄阳。

  早慢熊关于新顺的若干资料

  当西元1650年高一功从李锦手里接过这个帝国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怀疑这个政权把自己的统治范围扩展到全国的能力。顺已经控制了整个长江中下游、陕西和华北平原相当大的一部分。北方曾经强劲的满族政权在连续遭受几次严重的军事失败后,由于他有限的人力资源,已经陷入了危机。实际上,在1651年,清此前实际的领导者多尔衮病逝以后,满洲贵族集团认为他们已经为摄政王个人的军事冒险付出了太大的代价,趁现在还有一些力量,回到祖先的土地上并利用距离的优势进行防御或许是更好的选择。于是开始逐步的向关外收缩力量。而高一功也很乐于把他的军队转向他的另一个对手,依然控制着云贵和两广地区的明朝残余势力。在高一功巧妙的分化手段和巨大军事压力下,10年以内,南方有组织的抵抗即告瓦解,唯一还保留着一定军事实力的郑成功也满足于保住台湾这个基地(1662年,利用郑成功去世后台湾的内乱,施琅收复台湾),1661年,再度挥师北上的顺军击破留守清军半心半意的抵抗,1644年以来第二次进入北京,并在长城一线建立起了对游牧民的防御。至此,高一功已经完成了明的遗产继承。同年,按照大臣的意见,他把国号由继承自李氏的“顺”改为“华”,以表示他驱逐北方入侵者的功绩。

  这时候摆在高一功(后来被称作世祖)面前的是如何把这个军事征服的帝国迅速的稳定下来。事实证明,他在这方面的成功比他在军事上的成就更为影响深远。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与处境大致相同的德川家康相比,同样怀着对前一代制度的强烈不满,但由于高一功在构建一个新制度的想象力方面大为逊色,往往采取追溯明以前历史和简单反动朱元璋政策的方法,结果反而建立起了一个较为灵活的社会结构。

  例如,当大臣把“阉祸”作为首要的教训上呈给要求总结明代经验的世祖时,皇帝几乎不加思索的做出了本朝废止宦官制度的决定,惊讶的大臣立刻指出这在实际操作中将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内外相隔是自古以来的传统,皇帝的回答是要求文学侍从查阅历史上宫廷的编成情况,发现后唐明宗的内宫宫女为100人,大臣勉强同意,这个规模的宫廷是不必宦官也可以保持正常运转的,因此世祖就命令把这个数字上限作为给子孙的训诫记载下来。

  新朝对中国的主要影响是其对明代经济政策的全面反动,减免明代苛重的赋税、不设立皇庄、通过免税鼓励垦荒等等都是在建国之前就确定的,但这些政策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政府财政拮据,尤其是在为了减少贪污大幅度提高官员薪俸以后。象往常一样,皇帝求助于史籍和实际经验(儒家建议的自上而下的节俭示范在世祖看来似乎毫无用处,因为他已经把他本人的开销降到创下历史纪录的程度——即使《周礼》描述的古代典范帝王,好像也比他更懂得享受),决定执行以获取贵金属为核心的商业政策

  这种经济政策的变化引起了部分士大夫的抗议,而最终引起了一场意识形态的风暴。在从清军手中夺取曲阜的时候,皇帝就对孔氏在清占领下顺从剃发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并因此决定削除其世袭的封爵。当财政问题引起的本末之争逐渐上升到义利之辨的时候,感到厌烦的皇帝要求支持他的大臣设法彻底压倒狂热而不负责任的谏官们。最终,来自江西的某位大臣突然意识到他一向服膺的陆王之学面临一个很好的机会,于是他上本指出,杨时实际是阿谀蔡京的奸党,对北宋的灭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朱熹实际是按照自己意图,随意篡改经典的儒学罪人,理学的崇高地位实际是元代异族入侵者确立的,由于这种并非完全符合事实的攻击非常满足皇帝的胃口和需要,新王朝立刻认可了这些论点,并把《学》《庸》剔出考试必读书目。但陆九渊的崇拜者也没有获得完全的胜利,因为皇帝最后发现,叶適陈亮的学说似乎更为符合他的实际需要,于是开始调停心学和浙东学派。实际上,新王朝的官方意识形态就是这两者的奇怪混合物。(这场意识形态之争的另一个结果是孔子回到了他贞观二年以前的处境:先圣的地位还给了周公,而他取代颜回成为先师。)

  与对内的大胆变革相比,新王朝的对外政策是相对保守的,与满清的战争在继续,但采取了稳健的战略,装备大量火器的军队则缓慢的沿着锦西走廊逐渐建立据点,同时努力分化收买内蒙古草原依附满洲的蒙古部落,渡海鼓励朝鲜的反叛。世祖以及继承他的孝宗满意于这样缓慢然而不可逆转的消耗满清的实力,1/4个世纪以后,王朝军队的交通线末端终于延伸到了辽河流域,从而造成了清的经济崩溃。

  正是在接收满清的产业的时候,中国与西方发生了第一次军事接触,新设立的满洲都护(管理辽河流域以北的广大领土)的巡逻部队在黑龙江上遭遇了俄国的早期殖民者,在几次小规模冲突之后,1689年8月27日,中国与俄国在尼布楚签订了边境条约,这也是中国与欧洲国家签订的第一个条约,规定了双方外兴安岭-雅布罗夫山脉一线的边界,作为回报,给与了俄国商人以贸易特权。俄国商人成为了古老中国与西方的又一条交流渠道。

  《尼布楚条约》的作用不仅体现在外交方面,对中国更大的影响是充当两国翻译的耶稣会修士在中国获得了相当的尊敬和特权,到18世纪,信仰天主教的中国人已达到300万,其中包括地位相当高的官员和王室成员。

  在南方,中国持续的扩大着他在明代即已拥有的在南洋的经济优势,1712年,当时的皇帝宣宗发布敕令,鼓励中国商人出海。1717年,另一道敕令宣布已经移居南洋的华商可以不受限口通商的限制,在沿海任何允许国内贸易的港口自由进出。

  在东方,虽然受到德川锁国的影响,但是通过弟子麻小岛这个针眼,中国商人依然塞进了一只骆驼,他们成功得排挤了荷兰商人,逐渐获得在日本的优势地位。

  在宣宗、哲宗、武宗时期,中国卷入了与蒙古草原上正在崛起的准噶尔部的长达70年的战争。就象稍早时候的俄罗斯一样,游牧民族的骑射优势迫使耕种民族把自己改造为一个火药帝国,根据战争的经验,以往以火器加强冷兵器的军事结构转变为欧洲三十年战争时期水平的冷兵器掩护火器的结构,也逐步发展出中国自己的营方阵和队属火炮。并以这种新式军队最终击败了游牧民。

  草原战争的另一个后果是持续战争产生兵器工业的巨大需求,官营的手工工场急速膨胀,如果仅从规模上讲,遵化的铁矿可以与同期任何西方铁矿相比。由于地理位置的优势,天津成为北方军事工业的中心。

  1793年,来到中国试探开辟官方的外交和贸易条件的英国使臣发现,与在非洲或者印度不同,他们接触的帝国即使说依然落后于西方,但较之土耳其或者伊朗,在技术文明角度并无多少逊色。而在组织方面,甚至更为“西方”一些。

  附:华朝的制度(部分)

  职官

  正一品:平章政事,三公(为加衔)

  从一品:参知政事,都督内外军事,三孤(为加衔)

  正二品:六政府尚书、左右都御史、五京留守

  从二品:权将军、各省节度、都护

  正三品:六政府侍郎、各省总会、提督

  从三品:制将军、各省按察

  针对明代君臣相隔的惨痛教训。世祖的反应是恢复明以前的丞相制度(称为平章军国)并给与其极高的地位,当大臣警告这种设置可能威胁皇权的时候,皇帝答复说明代张居正和严嵩的例子说明限制相权乃至不设丞相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他决心通过唐宋的集体丞相制度来做出另一角度的尝试:世祖设立了枢密会议,规定由正副丞相以及六部尚书在会议上对国政做出建议,皇帝只负责最后的仲裁,从而把精力主要集中在至关重要的人事任免问题上。

  选举

  以策论代八股,复王安石三舍法。

  食货

  银铜并用,铸造银币,兼行纸钞。

  盐政用票法代替纲法。

  夷商可以在广州、泉州、松江、宁波四处交易,允许其在这四处及香港、澳门、舟山租赁土地,出海华商不受此项限制。

  地理

  分全国为五京十九省六都护。

  建储

  第二代皇帝孝宗的长子由于母亲的关系是一个天主教徒,而且他的主要兴趣在西方几何学(翻译了《几何原本》的后7卷) ,所以太子是他的兄弟(后来的宣宗)——至此确定立储以贤不以长原则。

  宣宗在位超过40年,他选中的太子在他之前去世,而皇孙依然很小,按照世祖明确规定的不立幼主,他试图在其他儿子中挑选,但没有一个使他满意,因此他把选择范围扩大到他的侄子(因为他对他兄长主动让出太子位相当感激),选中了后来的哲宗——至此确立皇帝在儿子和侄子中挑选合适的继承人的制度。

  年轻的仁宗突然死亡后,他的叔伯们聚会,讨论后选择了仁宗的某位堂兄弟即位(英宗),这种情况在睿宗去世后再度重演——至此确立皇帝没有留下遗诏情况下的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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