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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我与父亲的情人》    作者:井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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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课,菜头跑来找我,「你看,这是上次简易老师的照片喔!」
  
  我眼睛一亮,看著他手上二十张一组的照片,感觉特别亲切。
  
  「这些我全要了。」我立即说。
  
  「想不到大哥终於开窍了。」菜头一副暧昧的看著我,那当然,因为他是顾言啊。
  
  等回家之後,我将照片摊在床上一张张仔细研究,不管是什麽角度,都看不出来顾言是化妆的,我不得不佩服阿福的神乎其技。
  
  就在这时,阿福走进来,看到我床上满满的照片,他也不以为意,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有主人变装前变装後的照片喔!」这一句话就让我足以喷鼻血。
  
  不过要照片是要有代价的,阿福简直是处女座的化身,用他的大胸部在我身上摩蹭好久好久,在我心情复杂的情况下,终於在一个小时後拿到照片。
  
  照片分为三组,一组是变装前,第二组是变装中,第三组是变装後,其中还是第一组最令人心动,因为顾言本来就是个美男子。
  
  第二组则是可以清楚看到上妆过程,顾言眉头紧闭的忧郁神情令人小鹿乱跳,第三组的变装後照片有部分则和菜头给我的重复不少。
  
  「这是怎麽一回事啊?」难道是阿福与菜头联手拍摄?
  
  「花小钱雇用摄影助手应该不为过吧。」说完,阿福落荒而逃。
  
  於是我继续看照片,却不知道顾言此时也在看我的照片。
  
  「阿福,这张拍得不错。」顾言指著一张我第在二节课睡著时流著口水的照片,满脸欢喜。为了奖励阿福做得不错,顾言拿了一颗糖果塞在阿福的乳沟内,据说阿福说,这是顾言最高诚意的赞美。
  
  听著听著,我不由得看看自己的胸膛,一片平坦,很可惜没有乳沟。
  
  看样子在顾言担任代课老师的事件中,最得利的就是阿福了,父子通吃,果然是神乎其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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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待续中。
  其实很想完结这部作品了,不过假设突然丢个大纲完结这故事会很没道义,所以就继续拖了。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大家就请见谅吧。
  
  还有关於这一回故事,原本的设定架构应该是在课程结束後,顾言会故意叫顾骥威到导师办公室去,假装要探讨上一次小骥缴交的论文,就是关於同性恋议题的论文报告,一进到办公室顾言还会假装要询问报告内容,小骥当然只有结巴的份,後来顾言忍不住笑,就索性脱下面具和头发,大大的吓小骥一番,然後训诫他上课不专心等等,弄得小骥心情很不好,顾言就叫他过来,摸摸他的头,岂料两人一触即发,小骥主动摸了顾言的胸,手伸进了衬衫内,没想到顾言完全没有拒绝,他也将手放在小骥的胸口上,感受彼此的心跳,直到阿福进来,两人才分开红了脸,在坐车回家时也是,两人彼此不敢互看,就这样过了一天。
  (这剧情原本感觉很美好,偏偏写出来差了十万八千里,大家将就著看罗。)
  
  补充说明:顾言是有教师资格的,至於为何处女座会找他代课,这就当作是个不解的谜吧。
  
  ps.下次更文,可能会在月底了吧,除了读书还多了一份工作,只好缓慢更文了,请见谅。




我与父亲的情人·十五

  
  天气变化真大,白天才出太阳,下午就云雾笼罩,才刚下课,外头已是倾盆大雨,看样子是很难离开学校了。
  
  馆楼门口已经一群人堵著,大家谈天说笑的,而我身边却只有菜头。
  
  「我们可以一起撑伞回去。」说完,菜头立即从背包理拿出摺叠伞。
  
  「我不想跟你一起撑。」虽然很想说出这句话,但基於现实考量,我还是跟菜头挤在一把小伞下,说实话,两个男人一点都不浪漫,应该说我对蔡头实在没有爱,如果是顾言,要我跟他撑同一把伞,我可能会得失心疯吧。
  
  图书管是离校门口最近的地方,我要菜头送我到那里,等雨小一点再说。
  
  在这之前,我得先处理右侧淋湿的衣袖,还有裤子鞋袜都湿了,顾不得形象,我将衣服脱下来让厕所里摆放著的风扇给吹乾,在这之间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还有上厕所的男同学都在看我,感觉很奇怪,但如果穿湿衣服在身上,我想我会更快感冒。
  
  我也知道穿著一件内衣和四角裤出现在厕所会突兀得像个流浪汉,但我已经尽量挑人最少的厕所了,只不过当我看到一个表情严肃的男同学走进厕所时,我的心竟然砰砰砰的,他明明只瞅了我一眼,我却感觉像是被他的视线爱抚般,浑身颤栗不止,到底是他的视线可怕,还是说我自己有情欲妄想症,总之,在他开始解放後,我的眼睛不自主的飘过去,正好迎上他有点挑衅意味的眼神,我彷佛能从中读取到一点简单的讯息:「有那麽好看过吗?要我上你吗?」
  
  噢!我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乱想些什麽,那片段记忆中不经意闪过的画面,是关於我第一次被父亲的男人上的镜头,那个男人的体魄不亚於眼前这个男同学,他们的眼神都在说,「是啊!你是想被人上的吧?」难道我就是天生适合走0号这条道路?应该不是吧,我只是比一般男人厌恶女人多一点,喜欢男人多一点,这样应该不构成我是0号的决定要素吧。
  
  事实证明我果然想太多了,当他走出厕所後,我们之间眼神交流是零,空气中连残留他的体液味道什麽的都没有,清洁剂味道依旧飘散在各个角落,我也不知该说是心安还是遗憾,但是当一个小时之後,阿福开车来接我,我却在车上连连打了十几个喷嚏,同时也忘了这件事。
  
  「对不起,少爷,我应该早点出来接你的。」看阿福仍旧是穿著女仆装,好像一忙完就匆匆忙忙出来接我,其实我心里已经很感激了。
  
  「没什麽,全怪我自己没带伞。」用力擤过鼻涕,还有车上开的暖气,其实我已经觉得感冒应该会控制在理想的早期症状。
  
  回家之後我洗完澡,待在房间吃阿福送来的饭菜,这时顾言却意外的打开房门,著急的问我病情如何了。
  
  「拜托,我没那麽脆弱好吗?」我说,这顾言未免太小题大作了,现在身体又没发烧,没那麽严重好吗。
  
  「阿福跟我说你淋了一个小时的雨。」
  
  「我···」说不出口,根本没有!要不是阿福朝我挤眉弄眼,又打手势拜托我,我真的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说是。
  
  等我一点头,顾言立即拉著我的左手,右手则往我额头探去,过了一会,他露出懊恼的表情说:「用手量不准」说完,他已经将额头靠上来了,一开始的肌肤相亲已经让我极为震撼,当他的额头贴上来,我只能看见他细致的唇和下巴棱线很清楚的浮现在我眼前,他似乎憋著气,不在我脸上呼气,但从他额头透过来的体温,我几乎可说是用以全身发热来回应。
  
  好不容易他离开我的额头,看他似乎觉得没问题的样子,只悠悠的说,「一个人睡容易著凉,」这句话我还挺认同的,但是接下来那一句话,我就傻眼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睡。」
  
  「什麽?」我真的以为是我耳背没听清楚。
  
  「难道你要阿福陪你睡?」他看著我,微微一笑。
  
  「不是,只是···」
  
  「父子一起睡会很奇怪吗?我们似乎还没这样一起睡过吧?」他说这话还真是脸不红气不喘,我都害羞得不敢看阿福了,原来父子关系有这好康我都不知道,同床共枕是理所当然的存在。
  
  「总之,你早点上床睡,我手上的工作一忙完立刻就来陪你。」
  
  临走之前,他又摸摸我的头发,这才松开我的左手离开。
  
  「少爷,很幸福喔!」阿福不怀好意的望著我。
  
  「知道了。」我照惯例给他一些奖赏,这才刷牙上床睡去。
  
  不过现在才八点,关灯真的太早,我开了电脑玩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竟然已经一点,实在是累到不行了,原以为可以保持清醒等到顾言一起睡的,但怎样都没体力再耗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男人似乎从远方一直窥视著我,无论我吃饭睡觉,或者洗澡、上厕所,总是有那麽一双泛著血丝的大眼睛在某处紧盯著我,那是无时无刻的,就像摄影机一样录下我的生活起居,包括我会偷偷亲吻顾言的所有照片一样,我行为上的任何一处都被侧录下来,就像某个人会刻意待在玻璃屋内,让所有人看光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觉得羞耻。
  
  但我不,那个男人的眼睛使我畏缩,再也没有人让他更令我害怕,那双眼睛也好像能够流露出一种意志,「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看著你」这样令人害怕的、恐惧的、一种不能言语形容的心灵控制感,终於在某个角落我想起来了,那双眼睛不正是长久以来我窥探爸和他的情人做爱的我吗?
  
  煞那间,有人取代了那双眼,是第一次强暴我的男人的那个眼,他只是在我熟睡时潜进我的房间,随意拿个毛巾塞在我嘴里,我的双手被他的右手高举过头紧缚在枕头上,他整个人压在我的下腹,右手不停的朝我裤头内拨弄著,我原本以为他只是玩玩而已,逗弄一个小孩是不需要多费工夫的,我那时因为受的性刺激太大,竟尿湿了一床棉被,那有热度的、湿透的感觉我还清楚记忆著,男人却已经控制不住似的,侧转过我的身子,接著我想不用说你们都知道了,就像拿牙刷狠狠捅进鼻孔内的疼痛,我的身体定格在他进入後的那几秒钟,再也没有比这更巨大的痛,我那自灵魂深处逐渐崩毁的对大人的憧憬,从此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痛楚和无奈。
  
  这个时候的我一定满身是汗吧,有人紧紧抱著我,好像告诉我不要害怕,他会来救我,可那个人始终只有一张好看的脸,而且是我无法清楚描述出来的,看著他在我身边,却也是一个模糊而无法言谕的空像,我始终无法触碰到他,因为在他身边的始终只有我的父亲,方威。
  等我醒来後,天已大亮了,这个梦其实我也记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个讨厌的梦,阿福在我身边不断述说著昨天我做恶梦的情景,说我脸色发白直冒冷汗,顾言一直紧抱著我才安抚下来我的情绪。
  
  他说完,我看了看昨天顾言躺的那个位置,似乎真有那麽点被人拥抱在怀中的感觉,只是偏偏我要作这麽糟糕的梦,才能换来现实中一丝迷人的拥抱。
  
  「如果还有下次,别忘了帮我拍一卷录影带,我是说,我要知道我有多麽,呃···反正你照做就是。」我对阿福说。
  
  这次,如果跨越过童年那时的回忆,或许我就能大胆的向顾言示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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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更文大概是四月中旬以後了。基本上一个月维持两次更文的目标。
  
  关於这一回,厕所那段也是很早就完成了,不过一直接不下去,今天才努力把他完成。
  在厕所顾骥威遇到的男同学,也许只是路人甲,也或许不是,这就是所谓的乱埋伏笔吗?
  还有小骥那时的童年回忆,其实我写来自己都感觉有点小虐,虽然没有清楚描写肉体,我却觉得心里已经被人揪住了,但我还需要再多磨练。
  最後是想说隔了太久写这篇,感觉上好像前面的剧情都忘了,我也懒得回去翻文了,如今就靠大家各自脑内补完或修正吧,文章风格有变异也就是那样了,请多包涵罗。
  
  另外,关於本篇,如果有任何感想欢迎留言,目前希望留下的是关於你们对於顾骥威、顾言的「想像样貌」为何,请仔细描写,有机会的话,或许会画出人物设定,算是为这篇添点娱乐吧。




我与父亲的情人·十六

  
  
  这天也不知是怎麽回事,阿崇提议要来我家看看,我原以为只是来参观房子而已,想不到在房间内坐定,阿崇立即拿出书包内的影碟表明要看。
  
  这当然不是普通的片子,而是男性或女性的启蒙师,也就是A片,他说哥们就是要聚在一起研究这类的事物,例如探讨影片中女优乳房的大小,乳晕的色泽,还有私处的毛是否修得平整之类的,当然女优的脸蛋比起身体的可看性要高多了,如果要更讲究的话,片子的类型是剧情片当然是最好的,如果片头一开始就积极的做爱,像那样的片子就更令人生厌了。
  
  从头到尾我只能不断附和阿崇的说法,我也没啥意见,在过去那段看著A片遮掩父亲与众多情人欢爱声音的日子,看过无数这类片子的我,也觉得阿崇说得毕竟有点道理,一开始就进入正题的片子,多半令人感觉麻木,虽然我不是以自慰为目标,但是感觉就是有落差。
  
  盯了萤幕许久,我这才发觉床边已经有了一对不知羞耻的家伙,阿福不知何时闯进来,才没多久就和阿崇搭上线,天雷勾动地火,阿崇已经将脸埋在那大胸部里,啧啧有声的吸吮著。
  
  「难道你不知道阿福是男的吗?」我很想这麽说,但很显然阿崇已经跨越男女这道界线,就算他将手伸进女仆装的裙摆中,惊异於眼前的女子有跟自己一样的男性性具,他也不以为意的试图在其他地方找到慰藉,以西班牙式的手淫方式,恣意的挑动眼前这个女貌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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