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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书籍名:《天降麟儿之天假奇缘》    作者:睿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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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问天……你别这样……你醒一醒……」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一股剧烈的疼痛忽然钻进了欧阳问天的体内,痛得他不得不醒了过来。
「弥月,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只见那个清纯少年正把他抱在怀里,将真气源源不绝地输入他的胸口。
「痛……住手……」
可是随着真气的逐渐输入,欧阳问天只觉得五内俱焚,除了被欧阳明和向莫玲打成了重伤,这会儿,弥月的这股至阴的内力又和长久磐伏在他体内的热源斗在了一起,所到之处,一忽儿冷,一忽儿热,一忽儿又互相纠缠,冲来撞去,直痛得他浑身抽搐,冷汗一滴滴地掉了下来。
「这、这到底该哪何是好?部天,我该自考以,怎么才能让你好起来?问天,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不想失去你,问天……」
待到那股至阴的掌力终于撤了开厹,缓了口气的欧阳问天这才重新打起精神,睁开了眼睛。
只见日光之下,焦急的五官都挤在一起的弥月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问天,问天,你跟我说话呀,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太迟钝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能早一步来救你……问天……」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无亲无故,他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看的弥月要向他道歉,而他至亲的骨肉兄长,却能给他一掌,顺便再把他送给那个淫贼。
『问天,士可杀不可辱,虽然你是庶出的子嗣,但总算也没有辱没了欧阳家的门风,我们这就回去禀告娘亲,为你在宗祠里立个牌坊……』
就因为他是庶出的子嗣吗?以背后那火辣辣的痛感来说,二哥是没有手下留情的,这么说来,他们会架着他一起去救冲灵子,之后又一直绕着他游斗,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更有可能,打一开始让他跟着出分身任务就是有这个打算了,要不然这些年来,怎么从没见家里对他有一点点的重视。
庶出的子嗣,哈!看来大娘终究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再想想那些姨娘所生的女儿们,以及他家的那口母猪,在伤痛以外,欧阳问天更加觉得浑身发冷。这到度是什么样的家庭,在人人羡慕的夫唱妇随、母慈子孝之下,隐埋着的是怎么的丑恶内幕。
为了保证正房和嫡出子嗣的利益,那个「贤慧」女人不但下药坑害其他妾氏,还要教唆儿子出卖每每,更可恨的是,那个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过的慈父常常半夜三更地摸过他娘亲的房间不说,这一次,居然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大娘一起算计于他,这世界上哪 有管样的父亲,这样的大娘,这样的哥哥?
想到了愤恨悲伤的地方,本就气血激荡的欧阳问天不由得喷了口血出来,吓得正在嘤嘤哭泣的弥月更加手脚无措地大叫起来。
回头再看看这个呼天抢地的少年,在诸多伤痛之下,暖洋洋的感觉忽然慢慢地由心底扩散开来。
还好苍天有眼,让他在最后还能死在弥月的怀里,只可惜之前的自己实在是太过愚蠢,太不懂得珍惜,居然白白放弃了这么纯真的爱人,辜负了这么美好的感情。
「对不起,弥月……对不起……」
「不要,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搞清楚当时的情况,其实,你叫我跟着,就是要我在危急的时候,能帮上忙的,谁知我只想着要给你们家留个好印象,迟迟不敢现身,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了……呜呜 ……」
「不是的……弥月……不是的……」
虽然不知道弥月在中间误会了什么,痛到无力的身子也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来,但是欧阳问天却清清楚楚的明白,弥月的心一直都是那么坦坦荡荡,对于他所说的第一句话都是那么珍惜地放在心里,没有一刻忘怀,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亲以外,恐怕就只有弥月会这么关心他,在乎他,把他如珠如宝的捧在手上了。
感动之余,越来越虚弱的欧阳问天再次吐了一口血。
「不要,不要这样,你别死,我不让你死……」
真可爱,他的弥月竟然连哭叫起来都是那么的可爱,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真应该抛弃那些迂腐的东西,好好的爱惜弥月,爱惜他的一点一滴,只可惜……
然而,正当欧阳问天遗憾着自己领悟得太晚时,抱着他的弥月突然坚定地把他放了下来,并且一下子扯掉了他的衣服。
「没办法了,谁叫我太笨,不会替你疗伤,不过我可以教你血玉神功,帮你把体内郁积的内伤分化成阴阳两种。阴气部分会随着真气流进我的体内,然后由我净化,再转成阳气传输给你,只要阴阳合璧,真气就会在我们之间形成周天,我即是你,你即是我,你的伤自然就会消弥于无形了。」
说着,弥月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大大地扯开了欧阳问天的双腿。
「血玉神功第一层:五代之基,独阳不生,独阴不成,阳阳离决,精气乃绝,血玉神功虽然厉害,但练起来却十分凶险,还好你的体质本来就很特别,应该可以承受得了纯阳之气,再加上我对你又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我就算是拼了会废掉,也不会让你死的。」
把脸上的泪痕胡乱地擦了一下,弥月一忽儿扒开了欧阳问天的臀瓣,低下了身体。「弥、弥月……」
「别紧张,你此刻气血拥塞,所以真气的流转,只能由我来主导,这也是为什么练血玉神功的情侣,必须是一对男子了。」
说话之间,不再耽搁的弥月,就已凑近了那个从未对外人开启过的地方,在旁边的皱褶上舔舐了一下,他很快就撬开了紧张的密所,把舌头伸了进去。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自己的胯下,握住了疲软的分身,迅速地套弄着。
「弥月……你……」
重伤之下,欧阳问天原本就又痛又累,这下子,再加上这个不容他选择的意外发展,惊得他更是急急地喘了起来。
「看来就只能这样了,再松驰下去,我怕你的伤势耽误不起。忍着点,会有点痛。」
只是他这么一喘,可吓坏了本就没有经验的弥月,推高了欧阳问天的双腿,他赶紧把已经变得发烫的硬挺慢慢地插了进去。
「呃……」
这个时候,对于欧阳问天来讲,与其说是疼痛,还不如说是冲击来得更加确切。怎么都没有想到,弥月真的要教他血玉神功,而且还要以这种方式帮他输导真气。眩晕之中,他还真是有点目瞪口呆呢!
不过就算是呆滞,那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片刻之后,在痛到令人发昏的身体深处,悠悠地升起了一丝丝热力,很快就令他忘了目前的处境。
「嗯,你的体质,果然很适合练血玉神功。现在,你让意识跟着我的手指走,我会带着你的真气流转的。」
维持着深深结合的姿势,弥月一边稍稍地摆动身体,一边指过欧阳问天的冲脉带脉。先让真气在腰腹肩胛四肢运行一周天,等畅通以后,才又指上任督二脉,强行催发两人的真气,冲向淤塞的胸口。
「嗯……弥月……热……热……好热……」
那是一种如同烈焰焚烧般的滋味,除了流转之间弥月所释放出来的纯阳之气,还有长久以来一直磐伏在四肢百骸里的奇怪热力,这时也像是受到吸引一般,蜂拥而出地汇集起来,并在弥月的驱使之下,也都挤进快要爆炸的胸口。直让他感觉越来越烫,越来越胀,也越来越难以忍受。
「呃……好难过……弥月……救我……救我……」
而此时的弥月,情况也不容乐观,一方面,他要维持结合的姿态,让欲火不能太盛又不能太低;而另一方面,还要小心控制那些四处逃窜的纯阳之气,将他们压缩在指定的穴位上。他现在同样也是汗流浃背,凶险异常,根本就没有余力再去安抚狂乱的欧阳问天。
「不行了……弥月……放弃吧……再这样下去……你也会受到连累的……」
「不……唔……」
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头昏脑胀之中,偶尔睁开眼睛的欧阳问天忽然就看到了弥月的痛苦表情,看着他那绝丽的容颜,因苦苦支撑而泛着虚脱的惨白,欧阳问天真是好心疼,也好不舍得。
然而气随意转,就是这股愿意为对方牺牲的心意,终于打破了僵持不下的格局。就好像在敌人的内部炸开了一条口子。原本隐埋在胸口的热力,在心意的牵动之下,一发不可收拾地破壁而出,会合了胸口的诸多真气,一下子便冲过了结点,打通了任督二脉。
「呼,好了,已经不碍事了。接下来,你只要把自己交给我就好,具体口诀,我明天再教给你。」
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让两个人的手撑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弥月重新开始了缓缓的律动。
「嗯……啊……弥月……」
「问天,我的问天,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
「嗯……我也是……我也爱你……」
在弥月一声声的呼唤之下,剧烈的疼痛随着急速运转的真气,被一点点地消融而去,纠合着阴阳两种内力的真气,在体内运转一周,将其中的阴柔之气带出。经由双手的劳宫穴送入到弥月体内。然后,再由弥月的周天运转,消化阴柔之气,将产生的阳刚之气从结合部位送回到欧阳问天的体内。这样,在两个小周天之外,又产生了一个共同的大周天。
而血玉神功对于疗伤方面的功效还不是最最神奇的地方,最最令欧阳问天觉得怪异的是,躺在弥月的身下,除了体内有炽热的气息在不断地流窜以外,他似乎感到周围的空气也在一丝丝、一簇簇地由他每一个毛孔,向着体内钻去。
「啊……好难过……啊……弥月……要……我要……」
这种气流涌动的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只手指头在他的周身揉捏着,特别是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朱果,以及刚刚还疲软着的炮身,在这种全方位的刺激之下,不一会就都盎然地挺立起来。
而且慢慢地,随着一股股细小的气息逐次深入,颤立般的麻痒感觉还缓缓爬进了欧阳问天的体内,令那个被深度摩擦的地方直想要得更多更快。
「弥月……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弥月……」
不知不觉之间,无法忍受这难耐的煎熬,欧阳问天夹住了弥月的腰肢,自觉地摆动起来,被紧握住的手掌,也开始挣扎着想要伸向自己的下体。
「放开我……弥月……我要……让我射……让我射……」
「再忍耐一下,问天。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运功,对于彼此身体的习性和体质都还比较陌生,所以一定要小心一点为妙。等日后练到了第三层,就可以不必拘泥于起手势,只要身体相连,便可运功。现在,你只有再忍耐一下了。」
「唔……不要……我不要忍……要不你下来……让我到上面去……嗯啊……啊……」
不是一定要拘泥于攻受的立场,只是欲火焚身之时却无法掌控节奏的处境,却是欧阳问天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再加上在力量上完全和弥月无法比拟,到了这时,不能动弹的欧阳问天甚至已经不顾脸面地哭叫出来。
「可是,你还没有学过血玉神功的心法,被动的一方是产气,主动的一方是导气……」
「不要,不要……嗯……我才不管什么产气导气……我要……快给我……」
「那等会我就教给你,你再忍忍,一会就会舒服了。」
呜呜,什么叫一会就会舒服了,他就是因为太舒服,舒服得浑身都快要化了,却又不能解放,才会这么难过的,难道等会还要更加厉害?
而事实就如欧阳问天猜测的一样,看着他又是叫喊、又是眼泪的求个不停,本就心软的弥月马上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且每一次都从入口,一路插到最深处,因此随之引发的真气也数倍于之前的运转着,没两下就插得欧阳问天欲仙欲死,再也没有余裕去提出任何异议。
「啊啊啊……还要……再快一点……嗯啊……再用力一点……啊啊啊……」
「舒服一点了吗?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舒服……太舒服了……我受不了了……嗯……」
数倍于之前的真气流转,就意味着有数倍于之前的生理快感,何止是舒服一点,体内流窜的炽热欲流,几乎能令人疯狂般地灼烧着。
快一点,再快一点……
终于,在经过了无数次的呼唤,无数次的摩擦以后,汇聚在他后庭的热力,一鼓作气地突破了前端的出口,宣泄出来。
与此同时,弥月也将自己的精气射进了欧阳问天的体内。「问天,你觉得怎么样了?还可以吗?还有哪里觉得痛吗?」
功收圆满之后,稍事喘息的弥月第一件事就是观察欧阳问天的情况。
非常难得的,一向大大剌剌、口无遮拦的欧阳问天,这时却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孔,忸怩地把脸转向了一边。
「你怎么了?伤势还很严重吗?要不要再行功一次?」
「唔,不要了,伤势已经不要紧了。」
经弥月这一提醒,欧阳问天这才发现,那股沉积在胸口的淤伤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弥了大半,只剩下一点点闷闷的感觉,根本对身体就没什么影响了。
「对了,弥月,你之前说的,什么怕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没有早早的出来救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后来那个向莫玲怎样了?我的两个哥哥怎么样了?」
抬眼再看看身上的弥身,发现他还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因为刚才的情事,对他有什么变化,本来就不会拘泥于任何事的欧阳问天,自然也不会再鸵鸟下去了。
稍稍动了动手臂,暗示还在他体内的弥月拔出分身,躺到他的怀里,欧阳问天一边把玩着弥月的秀发,一边问道。
「这……」说到了这一件事,刚刚驱走阴影的弥月马上又难过地嘟起了嘴巴,「因为你说,你们家可能会反对我们在一起,要我在闯出名堂之前,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当你在脑后向我招手的时候,我就以为你是叫我远远的跟着,不要现身。问天,对不起,是我只顾着自己,害你受伤了。」
唉?脑后招手?什么时候的事?是拐弯时候的道别吗?
「好啦,好啦,你就别自责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我们还练成了血玉神功,以后都会在一起了。」
唉!单纯到了这种地步,还真是百毒不侵啊。不过也幸亏如此,弥月才不知道他曾经耍过的小花样。那么现在,既然双方都已经表明心意,情投意合了,当时的那一点点旁枝错节,自然是不用再外泄的了。
因为手脚还很疲软,不能大动,为了安抚弥月的心情,欧阳问天只能尽量弯下脖子,亲了亲弥月的额角。
「那么说来,我以后都不会被你的香气迷惑了?以后都可以掌握主动了?」
另外,除了家庭感情的问题,欧阳问天最最在意的,还有床上那个主控问题,他才不想每次都像吃了春药一样,不能自制,之前不喜欢弥月也就算了,现在既然已经接受了对方的感情,他怎么还能忍心那么粗暴地对待可爱的弥月。
「是啊,一旦心意相通,真气相汇,你就不会被香气迷惑了,你刚才不也没有被迷惑吗?」
唔,的确如此,今天从一开始,他好像就没有意识到有香气的存在。不过,难道这不是由于他在下面的因素吗?
「啊!说到这个,你快把血玉神功的心诀告诉我,我现在就要学。」
哇咧,差点把正事忘了。这个血玉神功可不是个听话的主,万一来不及学会就发作起来,那、那他不是又要被人压,那种先是涨满到要爆炸,后又宣泄到无法动弹的奇怪滋味,他真是再也不想尝了。
于是,就他的强烈要求,唯欧阳问天是从的弥月,马上就认真地教起了血玉神功的口诀。而且非常意外的是,小时候那么夫子要教个十遍八遍,才能记住几句的欧阳问天,今天居然听了一遍,就把这么拗口的一大段古文给背了出来。
「啊!我果然是个聪明绝顶,过耳不忘的天才啊!」
又反复校对了两遍之后,自我感觉已经直线上飙的欧阳问天,忍不住就叹了出来。
「嗯,嗯,我还从来没见过比问天更聪明的人,问天好厉害啊!我最最喜欢问天了。」
「嘿嘿,好可爱啊!我的弥月果然是最最可爱、最最懂得欣赏的人,我也最最喜欢弥月了。」
再加上眼前的这个大美人,用无比崇拜的亮丽眼眸对着欧阳问天忽闪忽闪地眨了又眨,这会儿啊,他更是膨胀到天上去了。
当然了,从小住在山里,见到人不是叫他「少主」,就是一个废人或是马上就要变成废人的男人,在弥月的眼中,欧阳问天自然就成了独一无二,比炎龙魔君魏行风更要厉害的人物了。
「啊!对了。既然已经背熟了,我看我们现在就试试看吧!」
就这样,在那里你侬我侬,亲亲我我地对啄了半天,欧阳问天忽然就想起了应该预演一下。要不然,等发作起来,万一手忙脚乱地做不好,他不是又要变成下面的那个了。
因此,在这种心思的引导之下,刚刚才恢复过来的欧阳问天马上就一个鲤鱼翻身,压到了弥月身上。
其实,哪有可能有什么「做不好」啊,运功途中,主导方和被动方也不可能进行对调。
身体一旦相连,真气一旦形成了固定的周天,就会非常稳定地运作下去,所以开始的时候,虽然有些手忙脚乱,弥月对于阳刚一方的运功枝节,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凭藉着刚才的一次成功经验,以及两人相通的心意,连猜带摸磕磕绊绊之下,他们两个倒也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困难,顺利地迈进了血玉神功的第一层。 之后,这两人就好像是新婚夫妻一样,每天就在这废弃的茅草屋内,吃了睡,睡了吃,每天都专心地练着血玉神功。其实,说好听了是在发愤图强,勤练武学。实质上,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根本就是沉浸在恋爱之中,每天都恩爱得如胶似漆难分难舍。因此对他们两个来说,那个江湖上人人垂涎的血玉神功,充其量也不过是顺便练练,促进情欲的东西而已。
「啊!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向莫玲怎么样了?还有我大哥、二哥呢?他们都走了吗?」
而当欧阳问天再次想起他那卑鄙的哥哥们,以及对他有意的向莫玲时,就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你大哥、二哥怎么样,我不知道,那天他们把你推给莫向玲以后,就跑掉了!」
尽管弥月是个心思单纯的少年,但是一说到加害欧阳问天的人,他还是会露出恨恨的表情。
「至于那个向莫玲嘛,他打了你一掌,又想来抱你,我本来是要好好教训他的,不过才打了他一掌,冲灵子就从屋里面跑了出来,求我放过他,所以我就放了他了。再说,那时候我急着救你,找地方给你疗伤,后来到底怎样,我也都不知道了。」
咦?咦?咦?
「你是说,冲灵子看上了向莫玲?」
「是啊,这有什么不对的吗?向莫玲也蛮喜欢冲灵子的呀,他还向我发誓,以后都只要冲灵子一个,不会再到处花心,所以我才放过他的。行风说,我们有义务为他们找到心爱的男人,这下子总算好了,冲灵子也找到了最后的归宿。」
昏,采花大盗配峨嵋师叔,一个是阅人无数,一个是皱纹无数,二十几岁的美青年压住六十多岁老头的景象,欧阳问天还真是不敢想像。
不过管他呢,他大娘都能串通了两个哥哥和他的父亲暗算于他了,那个向莫玲会看中满面皱纹的老头,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幸好,欧阳问天是个天性豁达的人,尽管有诸多的悲伤、有诸多的失望,但是在爱情的滋润之下,他还是很快就抛弃了烦恼,决定把有限的精力放在深爱他的眼前人身上。
反正,他不仁我不义,既然欧阳家都这么对他了,那他娶个男老婆回去,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了。
就这样,一个是没有主见,一个是没有想法,在这杭州城外的破屋里,欧阳问天和弥月倒也过得十分逍遥自在。
屋子漏了,弥月会修;家具少了,弥月会买;粮食没了,弥月会打;就连衣服脏了,也是弥月拿去给人洗。武功不行,生活能力不行,除了嘴巴比较能说,什么都不会做的欧阳问天,在兴叹之余,只能把目前的相处状态,解释成为各司其职,取长补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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