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啊啊──”
“嗯──”
两人靠著对方虚弱的呼吸著,陆青城依然托著桑榆两腿,不让她著地。
“放我下来……”桑榆平静下来,出声提醒,她的腿还被他架在门上,他的下体,也还留在自己体内……
陆青城不做声,深深看桑榆一眼,听话的放下她的腿,可却并没有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转而用手搂住她,他知道,桑榆的腿必然是麻的。
酸痛的感觉从脚尖传来,桑榆微皱眉头,重心不稳,顺势靠在陆青城肩膀。
两人谁都没再开口,诡异的沈默在楼梯间蔓延。夜晚的空气让桑榆双手渐渐失去知觉,她木然的抬头看看好像一夜之间憔悴下来的陆青城,轻声询问,“不能结束?”
陆青城心脏抽痛,可还是迎上桑榆冷淡的眼睛,点头。
“不能回去?”桑榆感觉问出这些话的仿佛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有著她声音的躯体。
陆青城眼中的痛苦已经无从压抑,可他依旧没出声,再次点头。
“是吗……”桑榆呢喃,低下头,睫毛颤抖。
“不是不能,”陆青城突然出声,桑榆获救般立刻抬头看他。看著她隐含企盼的眼睛,陆青城平定呼吸,拿出自己最郑重的态度,“而是没办法。”是的,如果可以,他也许也会想要结束、想要回到之前,可他做不到……
桑榆眼中的光芒瞬间熄灭,低下头,声音愈见虚渺,“这是你的选择?”
“……是。”
“这样……”桑榆突然笑起来,尽量放松地迎上陆青城不曾转移的目光,拿出两人曾经相处的态度,“知道了。”
陆青城知道她的手在颤抖,也看得出来,她脸上的笑容有多僵硬,可他还是配合的勾起标准的青城式笑容,捏捏她脸颊,“知道就好。”
两个人都在笑,可又都知道,那是如此苦涩……
“送你回家?”桑榆没忘记自己刚刚的打算,再次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