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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爱潮

书籍名:《花朝奇事》    作者: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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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不能泡温泉,就先用热水泡泡脚吧,舒筋活血,很解乏。”杏尘柔和的声音自脚边传来,小元心神微荡,已来不及抽腿摆脱,“师傅,徒弟就该伺候师傅起居,杏儿真高兴能有这样的机会。”杏尘边说边卷起小元的裤腿儿,扶着他的双脚放在热水盆里,轻轻撩水冲淋。
小元从未被人如此服侍过,事实上,因为自小被蛊毒侵害,毒发时自残以至遍体鳞伤,他从未在人前裸身沐浴过,此时被杏尘如此温存地对待,小元只觉不知所措,就在这时,脚上忽然窜起一股酥麻,好像无数个气泡从水中沁入肌肤,沿着血脉直涌而上,“……嗯……”小元低哼着垂眸看去,见杏尘的手指正在他的足底碾动揉捏,更多的气泡在脚心聚集,跳荡着,随着血脉涌流到四肢百骸,“你……你在作甚?”小元急问。
“我在为师傅解乏助眠呀。”杏尘随口回答,一边又换了另一只脚揉揉捏捏,小元倒吸口气,热水浸足已令人浑身松弛,如今双脚又被杏尘轮番蹂躏,他简直连心里也痒得发狂,体内充满气泡,勾起难言的欢愉和慵倦,随着气泡涌动,脑中也飞起气旋,绮思杂念蠢蠢欲动,而身体偏偏又变得酥软轻柔,仿佛能跟着气泡飞上半天似的。
“师傅,觉得怎么样?舒服吗?”杏尘轻声问着,抬眸看去,不禁愣住,“师傅,你怎么了?烧得更厉害了吗?”杏尘见小元瓷白的面色里透出红晕,绯绯艳艳,甚是妖娆,不禁看得呆了,嘴里问着,就想探手去摸,又觉不妥,可心里偏偏小猫爪儿挠似的,又痒又疼,没着没落。
小元本就觉得心衿摇荡,体热身燥,又听到杏尘憨直的问话,再看看他清朗俊秀的模样,身子里的气泡忽地涌出头顶,五脏六腑中空荡荡的只求满足,身前身后虚飘飘的,只盼着欢愉。
“杏儿……我……”小元欲言又止,即将脱控的意识到底还存着一线清明,——面前的少年不是欢颜,他,他年仅十九,曾是自己的徒弟!
“我……我觉得不太舒服……这就想歇息了……”小元本想一走了之,可脸热心跳身软,动也不想动,干脆将双脚从水盆里抽起,也不等杏尘擦拭,就一翻身,合衣面朝里躺倒在床上。
杏尘一愣,也觉得脸颊渐渐泛红,身上渐渐发热,心里又糊涂又明白的搞不清楚,只得拿了软布巾,猫着腰为小元擦拭湿足,一边絮叨着:“师傅,湿着脚睡觉会留下病根儿,你本来就在发烧。”
小元要躲,可已被那体贴的少年握住了脚踝,哪里躲得开,细布巾子擦拭着脚心,有力的手指抓握着脚踝细嫩的肌肤,小元全身都似着了火,只能将脸埋进缎枕,细白的牙咬着枕套的荷叶边儿,抵挡着身下激荡不休的欲望。
正恍惚着,噗地一下屋里灯烛熄灭,小元悄悄睁开双眼,昏暗中月光在青纱帐子上舞动跳跃,扯起一片冶艳的萤光,就像他此时浮荡的渴望,小元慌乱地闭上眼,紧紧地夹着双腿,前边紧涨得发疼,后边空虚得酸软,真真是忍不得受不了。偏偏嘴边儿的缎枕上荡起一丝杏尘特有的气息,雨后翠竹似的清新,小元只觉忍无可忍,手便悄悄地伸进袍襟儿里套弄起来。
才弄了两下,一个暗影忽然凑近,小元本能地一激灵,抽手挥去,却一下子被握住了手臂,“师傅,暑气正盛,换上寝袍再睡吧。”
杏尘不由分说地扶起小元,就去解他外袍系带,小元心里憋闷得只想怒骂:——这杏儿莫不是妖怪托生?模样儿青葱挺拔,性子却啰嗦絮叨,偏又体贴温存,令人欲罢不能!
小元心里想骂街,身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得由着杏尘为他宽衣解带,外袍脱了挂在床边,内袍才褪下肩膀,杏尘就停住了动作,呼吸渐渐粗重,心跳如雷似鼓,眼前的肌肤雪瓷似的泛着荧光,杏尘只想细细摩挲,“师……师傅……你……你这肤色……怎么……怎么这么白润……”嘴上痴问着,心里狂想着,杏尘的手指已抚上一片盛雪的肤光,才一碰触,便舍不得放松,手指滑动抚摸,越来越狂热急切,已完全挣脱思维的掌控,“师傅……唔……”
杏尘刚要低叹,不料小元一偏头就吻住他的唇角,舌头趁势闯过齿关,翻卷缭绕,将他的声息都堵回喉口,小元本就吻技高超,此时又心神迷醉,更是花样儿迭出,咂舌舔唇,勾挑吸啜,把个杏尘惹得火烧火燎,身下硬涨不堪,只想出击冲刺。
小元趁他情迷,反臂一掀将他压倒在床上,手指用力拉脱他的襟口,唇齿一路下滑吸住他的乳珠儿嘬吮,听着少年激荡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小元既满足又凄惶,双手却已唰啦一声扯开杏尘身上丝薄的寝袍,月光如水,明晃晃地映照着杏尘精壮的身躯,那紧绷油润的肌肤下蓬蓬勃勃蕴蓄着无限的生命力。
小元看得入迷,完全忘了此时他正跨骑在杏尘胯间,待到觉察异样,大势已晚,杏尘无师自通地双手托住他的臀瓣分开,腰腹劲力一吐,那紫涨抖动的硬物儿噗地一声顶入密口,小元还来不及叫,杏尘已牢牢箍住他的腰上下挺动插弄起来。
杏尘乃初生牛犊,虽然从无经验,却聪敏过人,又力强气盛,不多时已掌握了其中诀窍,身下慢抽急送,越冲越深入;手上握住小元的硬挺轻揉急捻,越搓越灵动。
小元被他攻了个措手不及,只觉后身儿那酸胀处被满满填充,耕耘开拓,从未有过的快慰满足;前身儿那紧要处被牢牢掌握,弹拨撩动,从未有过的意乱情迷。小元的手死死地扣住杏尘的双肩,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跌宕,嘴里惊喘低哼着,密径里一阵紧似一阵地轻颤起来。
杏尘听着小元婉媚的哼叫,好似呜咽,却透着说不出的急迫渴切,只觉他身子里紧热柔滑,缠缠绵绵地绞住自己不放,杏尘闷哼一声,热血轰地冲上头顶,他死死咬住牙关,猛地抬起身,强劲的双臂搂住小元侧转,一下子就改换了体位,将小元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
“啊……杏儿……”小元迷乱地吟叫着,眼睫半阖,透出一丝水光,极之魅惑,杏尘见了,更觉燥热难当,也顾不得节奏了,只奋力冲击驰骋,一次次将自己顶入小元后庭的最深处,无意中,那粗硬便一次次撞击刮擦着最最娇嫩销魂的合欢腺。
小元久未行欢,哪里经得住这番猛攻劫掠,早喊得哑了嗓子,腰颤身软,连意识也渐渐模糊,杏尘察觉了他的异样,机灵地伸手捏住他的乳珠搓揉,一边急抽急送加快了耸动。
小元‘啊’地尖叫起来,带着点哭音,他扭摆着腰身,也不知是想要摆脱这强劲的入侵,还是欲求不满,妖娆的凤目蓦地睁大,狂乱失神地望着帐顶,身子一阵痉挛,猛地释放在杏尘的手中,杏尘被那急速收缩的肠壁吸纳缠裹,再忍不住,啸叫着爆发在他体内。
“师傅……啊……”杏尘轰然倒下,双臂仍紧紧地搂着小元,将他的惊悸战栗都收在怀中,“师傅……师傅……”杏尘无意识地低唤着,偏头吻着他的额角眼睫,咸涩的汗水和苦涩的泪同时滑入杏尘的嘴角。
小元全身痉挛,依然沉浸在欲海狂澜中,颠簸起伏间,他清晰地听到杏尘强有力的心跳和深挚的呼唤,不禁猛地闭上双眼,自他成年,便开始与人交合,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到爱欲情欢。
小元说不出话,脸儿倚在杏尘的颈窝里,少年炙热的体温和汗水熨烫着他的心,过了好一会儿心跳都无法平稳,此时小元才感到异样,原来杏尘那大物儿依然埋在他的体内,竟……竟渐渐又硬了起来,在肠穴里蠕动伸缩,蠢蠢欲攻。
“嗯啊……”小元倒吸口气,慌乱地欲抽身而去,腰身早已被杏尘强有力的双手锁住,动弹不得。
“师傅……我……我还想要……”杏尘嘴里哼着求着,像个吃糖没够的小童,身体却早于意识行动起来,他握住小元的脚踝架在肩上,略撑起身子迅猛地抽挺冲撞,如蛟龙入海,小元立时便又被抛入欲潮,这次却叫也叫不出声了,只半张着嘴,拼命地喘,身上的劲气早被后庭儿里那大棒抽走,一丝不剩,体内反被灌注了无边无际的欲渴,欲渴带动着失控的灵魂,颤悠悠地冲上峰巅又麻酥酥地滑入低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
也不知过了多久,要了几次,杏尘小老虎似的劲力无穷,小元却已神散心醉地受不住了,胳膊挂在杏尘脖子上,随着他起伏摇荡,气促声咽,杏尘又是一阵大动,身子猛地一抖,将自己埋入小元肠穴内的最深处,瞬间绽放在他体内,小元呜呜哼叫着浑身震颤,只觉那滚烫的热流直冲向心口,消融了心中冻结的坚冰。
终于风平浪迹,云收雨歇,小元连手指尖儿也动弹不了了,除了占据着灵魂的无限快感,好像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师……师傅……我……我有罪……你一剑杀了我吧……”激情过后,杏尘才知道羞愧,像所有耽于爱欲的少年们一样,嘴里说着有罪,手臂却依然牢牢搂抱着小元,好像死也要死在他身上似的。
小元被他禁锢在怀中,气儿也喘不匀,好不容易提上点劲力,又听到他这傻话,又好气又好笑的,一点点劲也消散了。
“你……你松开我……要被你闷死了。”小元勉强开口,才挪动了一下腰身就倏地蹙起眉头,“出……出去……怎么还……插在里面……”声音出口,小元自己都打颤,怎么竟如此低魅诱惑!
果然,那杏儿老虎听了这话,又是心衿摇荡,侧过头来急切地吻他的唇,吻技生涩,一边咕哝:“左右是死……不如就叫我再舒服一下吧……师傅……求你了……”
——哎呀!小元又气又急又羞又窘,简直无言以对,唇舌被那傻孩子霸道地厮磨着,小元也说不出话,真恨不得一剑捅死他算了,可自己那‘剑’如今还握在人家手里呢。小元心里一动,背上飙起细汗,——这杏儿是真傻还是装傻呀?天呀!他难道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正胡思乱想,身子已经猛地悬空,小元啊的低叫,就听杏尘关切地说道:“师傅,我们还是泡泡温泉吧,出了这许多汗,洗洗也好。”
杏尘身子高健,双臂铸了铁似的,抱着小元三转两转来到廊后的浴房,这浴房格外别致,四壁均可推拉,夏天时四壁洞开,与千顷松林相连,浴房内的温泉仍是天然的形态,连石阶也未雕凿,杏尘抱着小元直接跳入温泉,揽住他靠在泉壁上,额头顶着他的脸颊,轻轻磨蹭,“师傅,杏儿隐瞒了年岁,下个月才满十八呢,还未冠礼,按明华律例应算未成年,师傅若不杀了我,就对我负责吧,好吗?要不,等我下月冠礼了,就对师傅负责吧?”
小元微阖着双眼,本在享受温热水流的轻抚,此时听了杏尘的话,立时凤目大睁,似看鬼魅般瞪视着他,就见那少年不以为忤地淡笑着,双眼亮晶晶地回望着他,小元一愣,刚要开口呵斥,就觉后身儿一紧,“啊……嗯……”小元低哼着一下子瘫软在杏尘的臂弯儿里,原来那家伙趁其不备已将手指押入蜜穴蜷曲抽动起来,“师傅,我帮你清洗,不然听说会发烧,你本来就在发烧。”
杏尘说得极其无辜,带着深深的关怀,小元听得浑身无力,带着深深的无奈,——自己十二三岁便已成名,一向以狠辣狡黠闻名江湖,如今,如今竟栽在徒弟手上。
“杏儿,你现在的师傅是谁?”小元轻声问着,努力平抑着声线,强忍着杏尘的手指在后庭里肆虐,勾起一阵阵酥麻。
“我师傅是你呀,我哪里还有什么师傅。”杏尘亮眸一闪,不动声色地回答。
“胡说,你现在的功力远胜于我,哎哟……嗯嗯……”小元挑起双眉,厉声低呵,却不防杏尘坏笑着一下子拥紧他,手指已在穴洞儿里找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合欢腺,轻搓慢挑,小元再出不得声,身子瘫在杏尘怀里,抖得像根松针儿。
“师傅我只有你一个,就是又添了一位师祖。”杏尘抽动着手指,轻柔地为小元清洗着后穴,将爱浊一丝丝地勾出体外。
“什么?你说什么?”小元顾不得腰颤腿软,急切地问着,心里生出无限希望,难道是爹爹?
“师祖说他姓孟,是师傅父亲的师傅。”杏尘气定神闲地说着,劲力一吐,将小元扣在胸前,“有三年了,他常常来为我传授武功,打通经脉,答疑解惑。”
“啊……”小元低叫,也不知是杏尘的手指碰到什么紧要处,还是他被这回答震慑,小元的脸上倏地飞起红霞,手臂圈着杏尘的颈项,颤声问:“你……你还见到过别人吗?一位青衫俊美的男人?”
小元想了十年,终于想明白无殇的心情,也理清自己的思绪,但卫恒已死,父亲也已远去,只怕是伤透了心,生死两茫茫,小元扬起脸,面带凄伤,天宝之死终于使他明白,复仇只能引起新的仇恨,永无结果。
杏尘倏地抽出手指,取起池畔琉璃盒子里的甘菊澡豆撒入温泉,摇摇头,眼中浮起关切和同情,“没看到过旁人,就只有那位孟师祖,他看起来非常年轻,真不明白怎么会是师祖呢?”
小元吁出口气,失望地垂下眼眸,就听杏尘的声音再次响起,异常温柔:“不过,师祖说若是师傅来了就留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会见到想念的人。”杏尘搂紧小元,将脸埋进他的乌发间,闷声求着:“师傅,留在杏儿身边吧,我知道自己貌丑才疏,不配师傅眷顾,杏儿只想一生一世陪伴着师傅。”
小元听了心里一惊,他没有睁开双眼,手臂依然挂在杏尘颈子上,脸上已无春色,只余淡淡的漠然,嘴里轻问:“你心里不是还有尊佛吗?哪里还有空位?”
杏尘低眸看着倚在他怀中的美人儿,就像师祖说的:——他是天上的流云,没有哪阵风能够挽留他,不要妄想得到他,只跟随着他便罢。
“人人心里可能都有尊佛,拜完佛,还是要回到家里过日子,佛属于庙,家是自己的。”杏尘没有想过师傅真的能为了他驻足停留,有这一晚已经谢天谢地,但是——,杏尘鼓起勇气,手臂收得更紧,“但是,我想和师傅有一个家,我们两个都将佛留在庙里,回到家来,天长地久地过日子,要的就是人间烟火气。”
“呃……”小元猛地睁开双眼,不置信地抬眸望着杏尘,——真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杏尘年轻气盛,却又清醒务实,心中并无妄想迷狂,比起当年的自己,真不知强了几许。
“你……会做饭烧菜?”小元凤眸微睐,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心里真实地牵起一丝悸动。
杏尘点点头,眼里慢慢浮起笑意。
“你……会缝衣补袜?”小元继续问,妖娆的凤目里也漾起笑意。
杏尘点点头,眼里的笑染上一丝感恩。
“你……会体贴宽容……不在意过往?”小元的声音渐渐低沉,眼里的笑意渐渐凝固。
杏尘使劲地点点头,“不在意,未来的事还想不过来呢,谁有时间纠缠过去。”
这么简洁干脆的回答却一下子引出了小元眼里的泪,笑意凝结为水气,此时才缓缓滑落眼眶。
“冬天里……身子滚烫吗?我……盼望有人暖手暖脚。”小元此时的声音又回复低婉,带着点难得的娇气。
“此时还是炎夏,到了冬天你自然就知道了。”杏尘抱着小元在泉水中旋转,苍郁的松林在夜的怀抱唱起松涛,轰隆隆,好似海潮。
“那就等到冬天再决定是否赐你一死吧。”小元的脸上哗地绽开笑容,身子一拧就滑出杏尘的怀抱,他自小在大蜀长大,水性好的似游鱼儿,“你那个狗屁师祖功夫非常一般,你还是好好跟着师傅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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